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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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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圣主派人传您过去一趟。”门口的守卫进来禀道。
忽然他注意到楚枫的脸色很难看,苍白的吓人,像是大病未愈,又像是受了重伤。可阁主从回来以后连门都没出去过,回来时还好好的呢?守卫又担心又疑惑,不由问道,“阁主,您这是怎么了?”
楚枫回头看了看他,没有回答。心中却是想着不知道圣主传他过去是什么事情。看了看鱼蝶儿,此刻睡的安宁不少,便松开了握着她手的大掌。打算起身去见圣主。
可他的手才一松,那只小手像是发觉了他要离开,即刻反抓紧了他的手指,还下意识的往身前拉了拉,楚枫的手微微僵了一下,便任由着她了。那只小手攥着他的指头,就像是攥着危急时的最后一根稻草,口中似乎还喃喃着细不可闻的言语,“不要走,不要走。”
虽然说的含糊不清,可楚枫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他重新握住她的小手,低沉又温柔的道,“好,不走,我不走。”
因舌头有伤,虽然是幅度不大的开口,还是牵动了唇舌,鱼蝶儿只是嗫嚅了一句而已,便感受到舌头的疼痛,疼的她皱着眉,轻轻哼唧了几声。更是令楚枫手足无措,心疼心乱不已。
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掌心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脸颊还下意识的凑上去贴着。还有一道专注的目光,凝视着她,随着她一同进入到最深的梦里。
“让来人回去禀告圣主,就说我有要事,走不开。”楚枫对守卫吩咐道。
呃?走不开?这可是圣主传唤啊!他竟说走不开?守卫对楚枫如此说大感诧异,踌躇着没动,不知道要不要真的这样去答复圣主派来的人。
许久,楚枫没听见出去的脚步声,这才回头望他一眼,拧眉道,“怎么,还有事?”
“没,没有了。”守卫吞吐了一句,转身去复命了。
阁主这是怎么了?圣主来传居然都敢不去。有要事?可就在屋里也没见有什么宗门大事要处理啊?不过看阁主脸色很差,难不成是身体不舒服?守卫心里是有一百个疑问,可他对着楚枫的一双冷目,却是不敢有任何揣测疑问。
鱼蝶儿这一躺又是三日,这三日她更像是在沉睡,没有噩梦,没有可怕的幻觉,只是在睡。偶尔会有意识苏醒的征兆,比如睫毛会颤,就像下一刻便要睁开眼睛一般,可是却没有。手脚还会动一动,还试图要翻身的样子。就像一个正常人在睡觉一样。随时会醒来,可却一直没有真的醒来。
楚枫大半的时间就是在床前陪着,有时候坐的腿脚都发麻发木了,可是他的精神却一点没有麻木,他警醒的像一头豹子,只要她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发觉。
他不在的时候,就派人在旁盯着。
“你们几个轮流在床前看着,要目不转睛,时刻的看着她。定时喂水,若是她动,千万不能让她碰到那只伤了的手,听到没!若是有丝毫闪失,尔等性命休矣!”
他只要离开一会儿,就会严厉的命令,使得丫鬟不敢有一点懈怠。他是怕鱼蝶儿不自觉的乱动,若是没人看到的话,她会碰到或压到自己受伤的那只手。
………………………………
第二百一十四章 炸了锅的找她
这三日内,封老每日也必来两次,为鱼蝶儿把脉,查看她的情况。值得庆幸的是,脉相稳定,毒素在体内也算是安静,没有丝毫蔓延的迹象。可是为什么人不醒,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猜测或许是之前毒发快速凶猛,留下的后遗症吧。要缓个几日才能清醒。
有封老的话,楚枫知道她生命暂时无忧,倒是也不急她醒来,因为他知道,只要她醒来,面临的或许比噩梦,幻境还要不好。她不止是一个中毒的病人,她还是血宗的人票。只要醒来,就要面对圣主的问话,或许还要面对刑狱阁的审问。
想到这些,楚枫真是不寒而栗。反倒是宁愿她这样性命无忧的睡着。
自鱼蝶儿被掳走的这些天,她受了痛苦还差点赔上了性命。鹤泰更不好受。他将平琏川送回侯府以后,便与平原侯的人马并分两路,城内外的一寸寸搜索。全力寻找着她的下落。
鹤泰当夜便带人将那地道挖开,一直挖到了二里地去。挖掘开以后才发现,那地道不止一条,错综复杂的好几条,分别通往不同的方向。以至于就算现在挖开了地道,也根本不知道他们逃往了哪个方向。
其实即便是只有一条,出了地道以后,他们往哪个方向去,谁又能知道呢?不过由此可见,那些人多么的谨慎小心。每一环节都不疏漏。
要挖这么长,这么脉络复杂的地道,怎么也要不少的时间。看来那伙人根本不是临时起意才想的招数,而是早就预备了,而且防着鹤泰当时会顺着地道追击,所以得手以后,便走边在身后就用土堵住了去路。才令鹤泰无处追击。当时他跳进地道根本没有道了,都被堵了,就只是个洞口。所以他才只能带着平琏川先回府。
那伙人一切都想的如此周全。一定是惯犯!而且捉小蝶一定也是早有预谋的!否则怎么知道她今日出宫,怎么知道她要去哪儿?
鹤泰的心感到有些沉,他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小蝶走。可那伙人对小蝶却知道的这么清楚,一切动向都在他们眼中一样。这也太危险了!
他更恨自己的大意,竟然让小蝶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他无论如何都不该犯这样的错误,若是小蝶有了闪失,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调遣了所有他能调动的兵力,包括他自己,在城内外漫天漫地的找,在街上看到穿着蓝色衣服的少女,他都心存侥幸的追上去,可每一次都是失望的打击。
是了,小蝶怎么可能在街上,怎么可能是自由的?她现在一定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吧?那些人会怎么对她?打她?还是不给她饭吃?还是会怎样?鹤泰甚至不敢想别的。不敢想!
这样没白天没黑夜,不眠不休的寻找了两日,却一无所获。
城内也贴满了鱼蝶儿的画像,悬赏寻人。有提供真实有用线索者悬赏万两。万两雪花银啊!
一时间城内外都掀起了轩然大波,都在炸了锅的找她。有年纪相仿,脸型体型稍微相似的少女都不敢出门,一出去眼光都能将人戳死,就像看见一堆元宝一样的放光。
也都在猜测画上的是什么人,官府悬赏这么多来寻她?
闹的满城风雨,可还是一个有用的线索也没得到。倒是有提供线索的,可仔细问了却都是连边都沾不上的,连捕风捉影都算不上。
这么多钱谁不想要,如有人见过一定不会隐瞒,说明没人见过鱼蝶儿。她就这样随着那伙人销声匿迹了。
鹤泰都能感觉到从心里升起的冰寒绝望,在逐渐蔓延着全身。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他要找,要打起精神继续找。小蝶一定在等着他去救。他不能放弃,不能倒下。
“庆俞,你带着朱将军,将城内的旅馆,百姓家中,城外的破庙,再细搜一遍。”庆俞是宫里的人,见过鱼蝶儿,所以鹤泰让他跟着搜查的人,也好方便指认。
“其余人跟本王再去搜山。”鹤泰带着其他的兵士继续在城外寻找。
其实张贴告示悬赏寻人,本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招,鹤泰也没抱什么希望。她又不是走失,又不是逃跑,要住店。要吃喝上街。她是被掳走了啊?但凡有点脑子的,应该不会往城内自投罗网,而且他问过守城的,那夜那个时辰,没有人进城。而这两天进城的,都在严格检查。也没有可疑人进来。
不过秉着万无一失的想法,城内还是不能放过,已经大意过一次了,不能再疏忽第二次。也许贼人就是这么反其道而行之,认为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混进城里了呢?所以城内还是要继续搜查。
城外是他重点关照的地方,地道在城外,那些人在城外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他们会去了哪里呢?这两日,附近的山也搜了,庙宇,土匪寨,废弃的破庙,包括山洞破窑的,士兵都进去看了。可是都一无所获。但是鹤泰就是有预感,那些人一定是在城外,因为只有城外才好撤逃。才便于藏身。若是在城内,就犹如笼中之鸟。那些人应没那么傻。
撤逃?这个字眼又一次闪进他的脑子,是了,万一到时那些人狗急跳墙,见城外也不安全,要往更远的地方撤去呢?鹤泰眸子一深,沉声道,“传我的令,封锁临城。只许入不许出。”
临城是京城之外的一座城池,若是人出了京城,必经过临城,封锁了那里,起码能保证小蝶不会被带走。只要在京城的一亩三分地,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一旦离京,可是人海茫茫,大海捞针一般。下属领命而去,鹤泰才舒了口气,好在及时想到了这一点。
正待出发去再次搜山,平琏川赶来了。
“二哥,你是要去找小蝶吗?我跟你一道去。”
“你好些了?不好好修养着,跑这添什么乱?”鹤泰关切道。虽然那夜平远侯府的府医看过说无碍,不过平琏川终归是文弱之人,从前身子骨也弱,倒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两日忙着找人,鹤泰也没顾上问平琏川的情况。现在见他来了,便也关怀了一下。
其实后来平原侯也回过味来了。觉出那些人可能根本不是冲着宝贝儿子来的。否则怎么会不要他的命,也没将他带走要赎金之类的。反而像是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给扔到荒郊野外了呢?
反倒是那个女官鱼蝶儿给掳走了。这明显是冲着她来的,而不是冲着平琏川。当时见宝贝儿子昏了,情急不已,没想那么仔细。不过看鹤泰拼了命一样的,不眠不休的找人,早朝也不上。平原侯倒也不好意思就此将人撤回来。
而且平原侯也清楚,鹤泰是个心中有杆秤的人。帮他,他能记得。若是天寒之时,你不送炭反倒是撤了他的火炉子,他能不记仇?所以也就装傻继续帮着找下去。也算作个人情。
“我都好了,没事了。都是些皮外伤,我又不是纸糊的,没那么娇贵。我早就醒了,早就能下床了。就是我娘,大惊小怪的,不许我出来。”平琏川无所谓道。
“那日劫你的是一伙自称山匪的吗?”鹤泰问道。
平琏川回想了一下,才道,“我没看清,不过不是一伙,好像是三个,也可能是两个,就感觉有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旁的草丛里蹿出来,拦在了我的马车前面。然后就把我打昏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府中了。”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鹤泰明显有些失望。
看样子那些人可能也是着急,拦住平琏川的马车以后,将人打昏后发现马车内没人,发觉劫错了,却没动手杀人,只是将马车和人都扔到草丛里去了。以致平琏川捡回了一条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幸中的万幸了。
平琏川又急问道,“我听我爹说了,才知道小蝶被劫走了。二哥可查出什么线索了吗?是什么人劫的小蝶,是土匪吗?”
鹤泰拍拍平琏川的肩,“现在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全力寻找的,你回去歇着吧。这跋山涉水的,你跟着吃不消。一旦有消息了我会差人告诉你。”鹤泰安慰着他,可是自己心内却一片悲凉。不知道去何处寻找,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
“二哥,让我一块跟着去吧?在家里等着反而难受。”平琏川恳求道。
鹤泰拗不过他,只得带上他一起。
“对了,仆人回来禀告说,那鱼家的人,被二哥接走了?”平琏川问道。
“是,事出紧急,没征得你同意。小蝶就是回程路上被劫,我想那儿已经不安全,所以就将他们转到另一处,派人严密保护起来了,不会有闪失,你放心就是。”
“二哥办事,我自然是放心。”平琏川心里有点失落,不过想想鱼蝶儿此刻人都不知道在哪儿,生死未卜,自己还想着她家人离开了,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见她了,是不是太自私?便也放下了这心思。
本来当时自己将她家人接走的初衷就是为她好。现在鹤泰将他们转移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自己不该有失落。
这一次的搜寻更加仔细,比之前的搜寻范围又扩大了一圈,山上的庙宇,山匪寨子,又是一个没落过。就连在山间出没的人也都仔细盘查了,一旦有可疑的人,都带回去审问了。
………………………………
第二百一十五章 竟敢让他去认尸
至于那些山匪的寨子,更是搜查加清缴,山匪本就不是良善之人,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这次官兵倒是顺便为民除害了。每次清剿,鹤泰都身先士卒,大杀四方。
身如腾龙一般飞旋与那些匪人之中,手中一柄冷剑闪耀着寒芒,一招比一招迅猛,一招比一招凌厉的刺出,一剑更快似一剑,每一剑都毫不留情。连他怒吼的声音都带着碎金裂帛的恨意。
这几日的搜寻,众人都目睹了他的此种行为,现在场景重现一般,倒是都没太多惊讶,但是血雾飞溅的场面,还是令人无比震撼。
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怒火并不是对山匪的愤恨,而纯碎是一种焦躁的表现。一种悲痛的宣泄。
他也期盼,在死亡面前,能有人交出鱼蝶儿。虽然他也知,这是一种奢望,一种侥幸的想法。因为他已经大概能断定,将鱼蝶儿掳走的十之八九根本不是山匪。
虽然那日劫住马车的自称是山匪,可那领头的也说了,这档子买卖是那人钱财,受人所托。可见,并不是山匪为索要财物的行动。否则,劫一个侯爷的公子,好过劫一个贫家女。即便是女官又如何?能有什么钱财可给?一定是有其他目的才劫她的。
不管多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即便他杀光所有的山匪,他们也交不出小蝶来。
一晃,又是两日过去,高山搜了一座又一座,土匪窝又剿了一处又一处,希望又一次次落空,鹤泰心中的绝望更是一点一点的再加深。
几个日夜,鹤泰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他根本无法入眠,每当困倦的要睡去,眼前便会浮现出她穿着蓝色衣裙,像一株蓝莹莹的花儿。一阵风吹来,将花瓣片片吹落。就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杆。他便再也无法闭眼。
而且,他害怕黑夜,每到夜幕降临,就像那一夜的重现。凝视着黑沉的夜色,他体味着侵入骨髓的疼痛。
他真的真的很想睡一觉,然后醒来,她依然在他身边,即便是对他说,不喜欢他,不做他的王妃,他也认了。
那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的拒绝似乎还回响在耳边,她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要勉强我呢?
是不是她不喜欢,她不愿意。所以如果那些人发现她没钱,发现劫持错了人,把她放了,是她不愿意回来,不愿意露面。所以躲起来了?
“小蝶,你别躲我,你回来!你回来!我不勉强你了。你说什么都随你。你想要什么?你喜欢谁?你要嫁给谁?我统统都同意,我统统都不干涉。你回来,只要你回来!”鹤泰跪地,凄声喊道。泪,从腮边滑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
这一生,他最恨掉泪,他觉得那是懦弱的表现。男人怎能轻易落泪呢?可是此刻他前所未有的绝望,蚀骨一样的悲凉,使他的眼泪难以自抑的奔涌。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费尽心思,甚至耍无赖才得来的,能和她永生牵连在一起的机会,他也甘愿放弃了,可是这样,也还是不能换回她。
“二哥,你别太难过了,吉人自有天相,我觉得小蝶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平琏川也无比伤怀,但是看着鹤泰的样子,他都能感受到他的悲痛,忍不住上前安慰道。
这个土匪寨子已被杀戮一空,地上全是死尸,横七竖八的躺着,看起来很是骇人。鹤泰就跪在那溅满鲜血的地上,痛哭不止。
莫说是杀些本就该死的恶人,就算是无辜的人,如果能换回小蝶,他也愿意下手,他宁愿背负罪恶。只要能换回她,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就算他屠戮了全丘池的山匪又能怎样?
他拾起地上的剑,看着那闪着寒光锃亮的剑锋,眯了眯眼。“这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还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一下,就可以死去,什么痛苦都不用受了。”
“二哥!”平琏川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要做什么?”鹤泰的神情和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担心不已。
鹤泰看他一眼,冷幽幽的说道,“我真恨我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我自己。”
“二哥,你胡说些什么呀!”
“她是在我身边被劫走的,是我令她陷入了生死不明的危险境地。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鹤泰拧眉问道。
平琏川劝道,“我能明白,小蝶出了事,不止你一个人伤心着急,可你万万不能做傻事啊。”
鹤泰摇头道,“三弟,你还是不能明白我的感受,如果找不到她,如果不能救回她,我是断然活不下去了。心已经碎了,还怎么活呢?没有了她,我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余生再好,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他悲凉的笑,一把扔了剑,“不过你放心,现在我是不会死的,我要找她,就是将丘池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若是她真的遭遇不测,我也要为她报仇,杀光那些人,我再死。”
平琏川刚要再劝他不要这么悲观,就见一个将领带着几个士兵匆忙而出,走到鹤泰面前,“启禀王爷,这些匪人还真是无恶不作,刚才搜了一圈没搜到什么,属下又仔细查了一遍,发现了一个暗室,里边关了很多妙龄少女,都是山下抢来的,活的都已经问了一遍,没有王爷要找的,她们没一个叫鱼蝶儿的。就是有些已经被折磨死了,就不知道叫什么了,王爷要不要去认认尸?看是不是您要找的?”
平琏川闻言,脸色一白。
鹤泰更是脸色大变,眼中瞬间染满痛意,疾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话音未落,一掌击出,那将领不防之下,生生挨了一掌,身子顿时被拍飞而出,跌落在十丈之外。
以鹤泰的武力,就算是那将领堤防了,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鹤泰手指微颤,提步就要上去,似要行诛杀之事。该死的!竟让他去认尸,竟敢让他去认尸?他的小蝶怎么会成尸体?不会的!不可能的!
平琏川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身子,沉声道,“二哥息怒,万不可对自己人如此,他也是如实禀告,就是说话直了些。可他并不知道你与小蝶的关系,不知者不怪,二哥就饶恕他吧。”
鹤泰闭眼,努力克制着自己,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头的颤抖。过了许久,他才转首看向平琏川,颤声问道,“若真是土匪劫的,他们不都是为了索财,是吗?他们还没有跟我们要钱,不会杀人的,是吗?”
“是,是,里边一定没有小蝶。咱们不去看。咱们离开这儿,继续找,继续去找小蝶。她一定在等着我们去救她呢。”平琏川尽量平静着自己,可是嘴唇却不受控的哆嗦着。
“对,你说的对。咱们走,认尸,谁爱认谁认去。”鹤泰难得听了平琏川的,还附和了他一句。
“好了,收兵下山,到别处去搜。”平琏川对那些将士挥手道。
“是。”众将士领命,整装待发。
那个挨了鹤泰一掌的将领,只是兵营的一个将领,只是领上级的命令,受调遣而来,今天是第一次来,他哪儿会知道鹤泰与要找之人的渊源。更不知道这事情的前前后后。还以为要找什么人呢?还以为跟着王爷办差,到时会有什么好处呢?所以极力表现自己,谁知道多嘴多舌的竟惹出了事来。
一旁有知情的,将他扶起来,低声简单的告诉了他几句。他才悔不当初。原来要找的是王爷的心上人?他生怕因此得罪了王爷,于是不顾自身伤势,脸色煞白的爬到鹤泰面前,“王爷恕罪,王爷饶命。是属下一时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属下只是听说要找的少女穿着蓝色衣裙,眉间有月牙嫣红,我看刚才那死尸里刚好有个穿蓝衣服,眉间有一块月牙状的嫣红。所以才贸然让王爷认尸的。”
“还不快退下。”平琏川出言喝道。心内焦急不已,这将领是傻吗?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来乱说话,要找死?可惜那将领是个一根筋,也可能是被吓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了,纹丝未动。
鹤泰低头死死盯着他,冷声问道,“你说那死尸里有一个穿着蓝色衣裙,眉间还有着月牙状的嫣红?”他说话的同时觉得心里涌起连绵不绝的痛。
“是啊。属下不敢说谎。”那将领应了,继续又连连请罪,“王爷,是属下不周,缺乏全面考虑,胡乱主张,那尸体已辨不清面部,只凭这些不足以证明是王爷要寻之人的。属下不该以这些就让王爷去认尸的。”
鹤泰只听得他回答说是,便觉得脚一软,失重般跌坐在地上。之后那将领在啰啰嗦嗦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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