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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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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没事,如果她死了,你也不会再有好日子!”
琳琅眸子定定的看着鹤炎,突然凄然而笑,“她出事了,我没好日子?鹤炎,我们才是夫妻,你看清楚,我琳琅才是你的太子妃。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棵草吗?就一点点的分量都没有吗?一沾上她,你就疯了是吗?”
“对,我是疯了。”
“要疯就冲我,连我的丫头都不放过,拿几个丫头出气,你这算什么?”
说实话,她倒不是心疼丫头,她是气不过,凭什么她一个太子妃,连一个没名分的女人都比不上。平日即便是不待见她,鹤炎也不会动这么大的怒。现在竟然连解释都不给她,问都不问清楚,虽然是她瞒着的,也是她不让奴才告诉太子的。
可除了这个,她自认也没做什么。太子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通无名火冲她发。还连同她的丫鬟都要杀了。这不是杀鸡给猴看吗?这是杀几个丫鬟吗?分明是打她这个太子妃的脸,若是真这么做了,以后还有谁会给她卖命,还有谁会买她这个太子妃的账。
所以,一定得为这几个宫女出头,要保下她们,她就不信,太子还真能拿她琳琅怎么着。好歹还有父王这个筹码,柔贵妃可是看得清形势,懂得利害关系的。断然不会放纵太子如此行事。
不想鹤炎根本不以为意,不受她的威胁,“我拿丫头出气?呵!就凭她们称你郡主,而非太子妃,就凭她们所忠的主子是惠亲王,而非本宫。其罪就当诛!不诛她们九族已是本宫仁慈。”
此话一出,琳琅当真是无话可驳,几个宫女更是面如死灰。
是她们太有恃无恐了,打心眼里就是觉得惠亲王更厉害。所以一切的规矩都无视了。
琳琅如今已是太子妃,她们已是宫女,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来自哪里,不管后台背景,这里是皇宫,一切尊卑规矩都要遵守,她们竟然还顺口顺习惯的称呼琳琅为郡主,这就是错。更何况方才所说的话竟毫不顾忌的表明了她们是惠亲王的人,要听惠亲王的吩咐。可她们现在的身份是宫女,主子只能是太子,只能听太子的吩咐。
身在皇宫,却听王爷的,这难道不耐人寻味吗?她们是犯了错,更是犯了大忌,以法,她们当诛,以情,太子更不会留她们。哪个主子会傻到留着不听自己话,听别人话的奴才呢?分明是留下别人的眼线啊。
琳琅此时也觉出此事重大,她自知若是太子一意孤行,非办不可的话,这几人恐怕是保不住了,谁让她们无意中犯了大罪呢?几个丫头而已,她倒不至于太难过,可她对于太子,是真的感到心凉,她也深刻的知道了,原来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权势就能得到的,也不是只要努力就能得到的。至少感情是换不来的,心也是换不来的。
不爱,纵使你做再多,他心里也依然没有你,在他眼里,你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爱了,纵使是什么都不做,他心里仍然满满的装着你,在他眼里,就算你是犯了错,他也会觉得你是对的,也会觉得是定规矩的人定错了,而不是你犯错了。
她爱错了人,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或许是前世欠了他,这辈子受尽冷眼也要还他。她就是喜欢他,从小就打定了主意要嫁他。虽然她也明白父王的心思,可是她的心没变过,也从没想过要害他。她知道自己性子不好,有脾气,任性又骄纵。可是这并不能否定她对他的心。
她可以忍受太子不喜欢她,可她却无法忍受太子对别的女人那样好,那样在意。所以她恨鱼蝶儿,非常的恨,恨到能亲手杀了她。现在鱼蝶儿被劫了,她没有理由不高兴。她不想让太子知道,就是怕他会去找,那样她的心会碎掉。她真的怕亲眼看着太子对另一个女人情深意重。
可是这一切还是发生了。
错了,都错了。她错了,柔贵妃也错了。大错特错!她们都觉得太子已经放下了鱼蝶儿,以为他不去见,以为他不再提,便是淡忘了。事实不过是他把明目张胆的爱恋,转化成了悄无生息。从未泯灭过。也许连一丝一毫的减少都没有。
鹤炎根本就没忘了她,根本就没有。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努力就有回报,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
两个宫女还在磕头求饶,太监在一旁进退也不是,储青宫的护卫兵站在殿外,在等待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拖出去?”鹤炎一声喝。众人才醒悟,原来是真的,不是闹着玩。
太监颤颤兢兢的将两个宫女给拖了出去,卫兵押去执行了。呼救声渐行渐远。琳琅此时才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无能为力。这宫内再也不是惠亲王府,最大的主子也不是她了。
殿内伺候的奴才,大气也不敢出。这么些年,也没见太子处死过人。今儿怎么就下得了狠手了?那可是太子妃的陪嫁丫头啊!这是要跟惠亲王闹翻吗?
鹤炎听着门外的呼救声停止,便知道事已成。他如释重负般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他也不知道接下来惠亲王会怎样刁难问责。而他又要如何应对。但是他知道这次是个机会,他必须这么做,非这样做不可。
因为这几个宫女并非只是陪嫁丫鬟这么简单。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活着不累吗
琳琅暗自开心不已,既然柔贵妃的意思也是瞒着鹤炎,那就瞒着吧,反正她本来也是不想说的。现在连柔贵妃都觉得应该瞒着,她就更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就算过后太子知道了,就算不相信她们当作不知道的说辞。也不会只找她一个人的错处,柔贵妃也有份。他总不至于因这点事跟母妃闹腾不休吧?琳琅心里轻松了许多,表面倒是没表现出来。
柔贵妃看了一眼琳琅,温和道,“我说瞒着炎儿,可不是认为炎儿心里还装着她,怕他也跟着去找。琳琅你可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母妃放心,琳琅不会多想的。”
“这就好。”柔贵妃拍拍她的手,笑道,“男人嘛,总爱图个新鲜,等新鲜劲过了,自然也就不会那么上心了。迟早有一天,他会明白,还是知冷知热的太子妃好。”
“母妃说的是。”琳琅点头道,“太子这些日子似乎也没再去见她了,也没再提起过她。”
“这就对了,你可以放心了?我早就说过,你根本不必将那丫头当作什么仇敌隐患。一个乡间丫头而已,没什么了不得的,太子他不过是一时新奇,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基础,迟早会淡的。哪比得过你们自小就认识,青梅竹马呢?”柔贵妃也是一脸轻松。
“不怪我多想,当时炎哥哥也太看重她了。为了她,不惜对我大呼小叫的,明明她打了我,可炎哥哥却还帮她。我咽不下这口气。而且她长得就是个勾人相。我真怕炎哥哥被她给迷惑了。”琳琅不禁辩驳道,想起鱼蝶儿,她的柳眉就不禁皱成一团,恼怒不已。
柔贵妃看她气愤的样子,不禁笑道,“那现在怎么样,不也淡了吗?不也不来往了吗?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小茶点就算它再精致,终归是小茶点。是上不了大台面的,压轴的还得是大菜不是?”
“炎儿不是那想不清楚的糊涂人,孰轻孰重他心里明白。我觉得炎儿不过是把她当个冬天的汤婆子,暖和一阵子。时间久了,水一凉,自然也就丢开了。”
柔贵妃也曾经担心鱼蝶儿会坏事,现在看来不过是多虑了。鹤炎终究还是听自己这当娘的话。纵然是闹闹脾气,不过是一阵子,迟早会过去。现在不就疏远了。就像没那个人似的?所以现在够贵妃再说起这事,她的口吻相当轻松,丝毫没有再感到一丝威胁。
琳琅听罢柔贵妃的话,不由开心的掩着小嘴笑了。
对,那姓鱼的就是个汤婆子,不过是暖手暖脚暖被窝的料。还想呆在炎哥哥心上?门都没有!炎哥哥心里早已经没有她了,早就把她丢开了。
她如释重负,愉悦的喝着茶,与柔贵妃又闲话了一阵,才告辞。
从柔贵妃宫里出来,琳琅一路上都是心情大好。感觉真是老天开眼了,最近是喜事不断。太子对她态度有所好转,那个贱人又被劫走了,如果被撕票了那可就更好了。再也没有人夹在她与太子之间了。
回到储青宫,算着时辰太子这时候午睡应该是醒了。她便直接踏进了摘星殿,心里还美滋滋的。一抬头,果真看见鹤炎在殿内坐着,脸色似乎有些阴郁。看见她进来,鹤炎的脸色没什么变化,阴郁没有褪去,反而还皱了眉,开口问道。
“太子妃这是去哪儿了?”
琳琅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反正太子对她脾气时好时坏,她也习惯了。她移步到了近前,还开心的笑了笑。
“没去哪,方才看太子歇息了,我便去母妃那里去了一趟,这几日都没去请安,也想去看一看母妃了。”
“你倒是孝顺。比我这做儿子的还想的周到。”看似夸赞的话,鹤炎却说的有些嘲讽之意,语气不冷不热,无比的疏离。
琳琅脸色一僵,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来,”太子这是说哪里话,这不都是做儿媳的该尽的心吗?”
鹤炎似乎对她的话颇感意外,眸子一眯,缓缓道,“琳琅,我发现你现在变了。”
琳琅心里一喜,她就知道太子孝顺,只要自己对柔贵妃好,太子自然会对她有所改观的。所以捏着性子,隔三差五的便去对柔贵妃嘘寒问暖。在太子面前更是收起了嚣张凌厉,装着温婉和气。虽然做起来累,但是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放低了姿态以后,太子对她的态度倒也逐渐变得温和起来,也算值了。
现在太子竟直接说出发现她变了,看来她刻意的改变,收效甚大。太子不但感受到了,还说出来,这不就是在夸她吗?她怎能不开心,总算是没白费心思。没白白的捏着性子。
原来太子果真不喜欢太张扬的,好这一口啊。那简单。
琳琅便更加淑女温婉,羞怯的垂首,柔声道,“以前都是我太娇纵,做了不少错事,都是我不懂事,所以现在我已经在努力的改了。以后一定严守本分,为太子分忧,对父皇母妃尽孝。”
“哼!改?我看你是在装吧?你这样活着不累吗?”鹤炎冷漠的讥讽道。
琳琅这时才察觉不对,太子说这话什么意思?她抬起头,想分辨。才看到太子的脸上压抑着的怒火。
“太子?”她疑惑的唤道,不知道太子怎么睡个午觉的功夫,就突然生气了。上午还好好的呢?
“琳琅,你整日这么阴奉阳违,虚假的活着,有意思吗?”鹤炎不屑道。
“太子,琳琅不明白,我怎么虚假的活着了?怎么就没意思了?只要天天跟你在一块,只要咱们恩恩爱爱的,我觉得很有意思。”琳琅甚是委屈,眼睛里闪着晶莹。
“不明白?你明明室个趾高气扬的郡主,你看不起下人,更不是能静下心来陪长辈聊天尽孝的人。恐怕你连你父王都没怎么尽孝过吗?都没好好的坐下来陪他闲话家常吧?可你竟然愿意低声下气的在我面前做姿态,在下人面前装和善,还不辞辛劳的去给母妃尽孝。难道不是阴奉阳违,难道不是虚假吗?”
鹤炎的一番质问,令琳琅呆若木鸡。这时她也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刚才太子根本不是在夸她,是在嘲讽她。她所做的一切,她所耍的小心思,他一概知晓。只是没点破,只是做着旁观者,看着她演戏。
“我实在不明白,你这样委屈求全是为什么?你觉得你这样很伟大吗?你不就是想让我内疚,想把你的付出从我身上再捞回去吗?”鹤炎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穿她的心思。
琳琅被说的神情愣怔,死死的咬着唇不发一言。
没错,她是在装,可不也是为了取悦他吗?难道这也有错吗?她只是希望太子能看到她的改变,能对她倾付一些真心,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他竟问她这样活着不累吗?所有的努力迎合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质问。
鹤炎闭目,幽幽叹道,“你做的很好。我也确实心软了,我一度觉得,你能做到如此也算不易。真也好,假也好,只要是上下一团和气,我也不该破坏。即使是陪你演戏,也算不了什么。也不是不能做的。”他咬了咬牙,双目睁开,凌厉的看向琳琅,“可是你不该,你不该这么狠心,不该教唆着奴才一齐欺瞒于我。”
琳琅下意识一惊,似乎已经能猜到鹤炎接下来要说什么。
“蝶儿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宫里早就传遍了是不是?就只有我不知道了吧。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琳琅脑子一阵混乱,不知如何回答。茫然的后退了几步。
“说!为什么瞒着我?”鹤炎几乎咆哮着逼近她,“蝶儿被歹人抓走了,这下正合你的意了,是不是?你心里一定很开心是不是?你巴不得她快点死,是不是?”
鹤炎双目通红,一向淡然温和的面容此刻也有些扭曲。
“没有,我没有。这几日我一直呆在储青宫,我不知道这事。”琳琅连连摇头,慌乱的否认。心中一团乱麻。之前想好的说辞,此时都想不起来了。面对鹤炎的失控。她只想否认,恨不得自己真的不知道这事。
鹤炎一把拧起她的手腕,向上一提,使的琳琅的脸近在眼前,他一字一句狠声道,“伪装就是伪装,无论你装的多么和气,多么温婉,都掩盖不了你心中的恶。你骨子里就容不得她,就算我与她疏离,就算我与她不再有瓜葛,你依然还是容不得。你恨不得她从这世上都消失。”
琳琅被她提着手腕,只剩脚尖踩着地,只觉得身子站立不稳,手腕也被捏的生疼,她用力的抠着他的手,怒道,“你松手,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贵为郡主,打小就是被侍女奴才前呼后拥着,更是被惠亲王捧在手心里长大,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她几时受到过这样的对待?简直令她郁愤交加。
“疼?你还会疼吗?你也知道疼吗?”鹤炎说着,手上更是暗自发力,口中又冷然道,“你心里就只有你自己,你想没想过,蝶儿被人抓了,她不定会被怎么对待,何止是疼?或许连性命都不保!你非但不急,还幸灾乐祸,联合宫内奴才对我刻意隐瞒,你就是不想让我去救她,你不就是巴不得让她死吗?我以为你这样的人是不知道疼的?”
琳琅闻言,有一丝凄凉之色快速在她脸上闪过,下一刻她面容便是一肃,语气也硬了起来,“你给我松开!鹤炎,你疯了吗?”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代罚就是代死
琳琅身后几个跟着的宫女里边,有三个是出嫁时惠亲王府带出来的,惠亲王怕离了熟悉的侍女,宝贝女儿不习惯陌生宫女的伺候,所以陪嫁进宫了四个侍女。还有一个在拢凤殿里当值,另外三个便跟随在她左右。
既然是惠亲王府的人,自然跟琳琅亲近,而且惠亲王当日一再叮嘱,让她们照顾好郡主,若是郡主有个闪失,她们也是小命难保。现在眼见着自家郡主受了委屈,断然不能无动于衷,一瞬间尽皆屈膝跪倒,向太子磕头求情。
“太子殿下息怒,有什么罪责奴婢们愿意代罚。”
“郡主身子骨弱,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鹤炎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地的宫女,眼角抽了抽,沉声道,“滚开!”
他无法忽略,眼前的宫女竟称她郡主?而并非太子妃。
几个宫女倒是执着,非但没滚开,还依然磕着头。
“太子殿下要罚就罚奴婢们,千万不可伤了郡主。”
鹤炎当真的松了手,一把推开琳琅。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了。鹤炎看也没看她一眼,目光盯向两个求情的宫女。冷冷道,“罚你们?死也愿意?”
三个宫女一愣,没想到太子竟说出这样的话。说代为受罚,不过是想着挨几板子。怎么还扯上死了。代罚就是代死?可是这话万万不能说,也不敢说出口的,几人只能硬着脖子道,“只要能消了太子的气,我们情愿领死。”
“你们倒是忠心。”鹤炎冷笑道。
“奴婢们什么都没有,也就剩一条命了。若是郡主有个闪失,王爷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是本宫高估你们了,看来你们倒不是忠心,也不是甘愿受死。而是必须要听惠亲王的话吧?如果琳琅出了事,受了屈,即使我不要你们的命,惠亲王也会要了你们的命吧?”
几个宫女身子一震,不知如何作答。
“既然你们愿意死,本宫就成全你们。”鹤炎失去了耐心般,不再追问。
“来人,拖出去,都砍了。”他冷肃道。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之意。
“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爱饶命啊。”宫女们没想到太子真的会要她们的命。她们也不信太子会真的会要她们的命,真的敢要她们的命。毕竟她们可是惠亲王府的人,是太子妃的陪嫁丫头啊。
与此同时,琳琅也厉声道,“你敢!”
鹤炎却是冷然一笑,“我为什么不敢?”
“你敢杀她们,我父王不会善罢甘休的。”琳琅搬出惠亲王,威胁道。可她忽略了,这是鹤炎最忌讳的。
“你不要跟我提他!”鹤炎果然变了脸,声音也冷的吓人。
“你终于搬出你爹来了,你自认你爹有权,能一手遮天,就想在我面前压我一头?你是喜欢我吗?你不就是看中太子妃这个名头。不就是看中将来贵不可言的皇后宝座?喜欢,口口声声的喜欢,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真心。”
琳琅自知说错话,想要挽回,急切道,“不是的,我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太子口口声声都是她被抓了,她会被怎么对待。你何曾想过一点点我的感受?你就那么在意她?在意到只要是有关于她,你就不问青红皂白的质问于我?粗暴的对待我?她们几个不过是求情而已,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杀头。”琳琅放软了语气,言语之间透着哀怨。
“情急之下,情急之下和酒后吐真言有异曲同工之妙吧。就是未经思考说出的话才是心里话,不是吗?”
琳琅见软的不行,不自觉愠怒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见到她,怎么了?我就是想让她死,怎么了?太子心疼了?但是你有火也没道理冲着我发,又不是我劫的她。”
面对着琳琅的倔强,鹤炎冷笑了一声,“人不是你劫的,可你不但自己隐瞒,还竟威逼利诱让奴才都瞒着我,就是大错!我劝你最好祈祷蝶儿没事,如果她死了,你也不会再有好日子!”
琳琅眸子定定的看着鹤炎,突然凄然而笑,“她出事了,我没好日子?鹤炎,我们才是夫妻,你看清楚,我琳琅才是你的太子妃。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棵草吗?就一点点的分量都没有吗?一沾上她,你就疯了是吗?”
“对,我是疯了。”
“要疯就冲我,连我的丫头都不放过,拿几个丫头出气,你这算什么?”
说实话,她倒不是心疼丫头,她是气不过,凭什么她一个太子妃,连一个没名分的女人都比不上。平日即便是不待见她,鹤炎也不会动这么大的怒。现在竟然连解释都不给她,问都不问清楚,虽然是她瞒着的,也是她不让奴才告诉太子的。
可除了这个,她自认也没做什么。太子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通无名火冲她发。还连同她的丫鬟都要杀了。这不是杀鸡给猴看吗?这是杀几个丫鬟吗?分明是打她这个太子妃的脸,若是真这么做了,以后还有谁会给她卖命,还有谁会买她这个太子妃的账。
所以,一定得为这几个宫女出头,要保下她们,她就不信,太子还真能拿她琳琅怎么着。好歹还有父王这个筹码,柔贵妃可是看得清形势,懂得利害关系的。断然不会放纵太子如此行事。
不想鹤炎根本不以为意,不受她的威胁,“我拿丫头出气?呵!就凭她们如今还称你郡主,而非太子妃,就凭她们所忠的主子是惠亲王,而非本宫。其罪就当诛!不诛她们九族已是本宫仁慈。”
此话一出,琳琅当真是无话可驳,几个宫女更是面如死灰。
是她们太有恃无恐了,打心眼里就是觉得惠亲王更厉害。所以一切的规矩都无视了。
琳琅如今已是太子妃,她们已是宫女,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来自哪里,不管后台背景,这里是皇宫,一切尊卑规矩都要遵守,她们竟然还顺口顺习惯的称呼琳琅为郡主,这就是错。更何况方才所说的话竟毫不顾忌的表明了她们是惠亲王的人,要听惠亲王的吩咐。可她们现在的身份是宫女,主子只能是太子,只能听太子的吩咐。
身在皇宫,却听王爷的,这难道不耐人寻味吗?她们是犯了错,更是犯了大忌,以法,她们当诛,以情,太子更不会留她们。哪个主子会傻到留着不听自己话,听别人话的奴才呢?分明是留下别人的眼线啊。
琳琅此时也觉出此事重大,她自知若是太子一意孤行,非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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