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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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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愿意鹤炎去找她,凭什么去找她。她算老几?
若是真被他给找到了,将人解救出来。万一鱼蝶儿被感动了,再转过头来跟太子和好,二人不就又要纠缠不清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 恨屋及乌
琳琅心内害怕,害怕鹤炎若是找到鱼蝶儿,二人的情意会死灰复燃,鹤炎肯定是对她还是放不下,若是鱼蝶儿再回头,恐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想,也许得不到的就是好的,自鱼蝶儿走后,怎么鹤炎反而还更维护她了。当时在幽兰轩时,他对她似乎还没那么不顾一切。否则他为什么没有坚持,还是妥协了,娶了自己呢?要知道当时二人没有成婚,而且父王对这桩婚事也并不十分满意。
而就算是太子没找到人,白忙一场,可是这深宫之中流言传的多快,到时这件事在宫里传扬开来,都知道太子不惜与她反目,也要去找鱼蝶儿,还为那个女人敢去出生入死。她这个太子妃颜面何存?将来怎么立足后宫?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且她更是不想再多人去找鱼蝶儿,她恨不得鱼蝶儿死了才好。怎么愿意越来越多的人去找她呢?凭什么太子字字句句都是向着鱼蝶儿说话。对她却一点好脸都没有。她气极了,也恨极了。凭什么鱼蝶儿就那么好命,她堂堂郡主却过的这种日子。
她有无数的原因,无论哪一个,都足以使她不千方百计的阻挠鹤炎出宫。
可惜鹤炎不领她的情,更不买她的账。鹤炎心中明白,琳琅肯定不像她说的那样,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即便是有这个因素,也不会是全部的理由。她一直嫉恨鱼蝶儿,怎么会轻易的让他去救人?也许这个原因比她担心自己还要重。
“你是觉得本宫是贪生怕死之辈了。”鹤炎冷淡道。
“当然不是,只是太子贵为储君,身子不纯粹是自个的,更是江山社稷的,黎民百姓的。就是不为别的,为了鹤家江山,皇室稳定,太子也应考虑自身安危。”琳琅急忙解释道。
“而且现在晋阳王已调动了大批兵马在找了,有他这么卖力,也就够了。太子没必要再去涉险。更何况也不值得,太子就不想想,为何那日他们会在一起?”
“嗯?”鹤炎目光凝视着她,眼中有着疑问。
琳琅哼了一声,“太子难道真的想不出吗?这说明他们之间关系匪浅,她早已经和晋阳王亲亲我我了。还记得你这个太子吗?在宫内眉来眼去的就算了,连出宫都出双入对的了。她心里可还有你一丝一毫吗?就算你现在为她再怎么焦虑又如何?她的心在你这儿吗?我看你与她,现在还真就应了那句话了。”
“什么话?”鹤炎的脸色果真不太好看了。
琳琅斜睥了鹤炎一眼,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缓缓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一派胡言!”鹤炎冷冷道。
“是不是一派胡言,我想太子心里比我有数。反正我们这些旁观者是看的清楚,纵然你再痴心,人家对你可是不怎么样。”琳琅轻笑一声,“太子,既然她都能忘了你,你又何苦放不下呢?你对她再怎么上心,她也感觉不到,也不会承你的情。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值,太子,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样,一厢情愿的付出,很可怜吗?很可悲吗?”
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鹤炎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转头看向琳琅。琳琅忙道,“太子何必痴情于心不在你这儿的女人身上,却对身边的人不屑一顾呢?”
鹤炎看着她,口中却淡漠的吐出一句话来。
“你在挑拨?可惜,你这种搬弄是非的手段,太拙劣了。”
琳琅面色一僵,辩解道,“太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在说事实。那晋阳王平日是如何给鱼蝶儿献殷勤的,随便去问问,奴才们都知道。”
“可蝶儿并没答应他,不是吗?”鹤炎双眸微眯。
晋阳王的举动,他虽然不全知道,可也是听说了一些的,但是他也听说了,鱼蝶儿对晋阳王并无特别,甚至还经常没有好脸色,说话也很不客气。这不就是拒绝的意思吗?琳琅现在却说蝶儿与晋阳王亲亲我我,出双入对。不是搬弄是非是什么?他才不会上当。琳琅也太低估他的智商了。
“没答应?”琳琅冷哼,“她倒是想答应,她有资格答应吗?别忘了她现在是女官,是不能婚配的,所以当然不能明面上答应了。但是她收了晋阳王那么多东西,不说价值连城,也所值不菲,她若是没跟晋阳王有什么的话,晋阳王会舍得下那么大的本?在她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住口!蝶儿岂是那种贪财之人。”鹤炎怒声制止琳琅。
说蝶儿贪财而委身于人,打死他都不相信。
之前在幽兰轩的时候,他要送珠宝的,蝶儿都不稀罕,虽然后来收了,可是当后来皇上给她赏赐以后,她便将那些赏赐之中贵重的都留在储青宫了,入了储青宫的库房了,也就等于间接的抵偿了之前他送的珠宝。若她贪财怎会如此做?
而且还将从庄太妃那里得到的星碗赠与了他,只是因为看他比较感兴趣。那星碗可是一件好东西,多少达官显贵都想要找寻的稀奇宝贝。多少人都是只从古籍记载上看到过介绍,都没见过实物。它的价值可想而知。若她贪财怎会如此做?
竟然说她贪财,为了点东西就委身于人?他若相信就是个傻子。若是为财,就不会断然离开幽兰轩,而是会紧紧拉拢住他这个太子的心。要知道那时她跟晋阳王并不熟悉,更无交集。若是贪财之人,怎么就舍得离开他这个太子?
更何况晋阳王能给的,他也并不是给不了,晋阳王不就有点钱吗?他也不是没钱,就算是现在没他的多。可他是储君,将来称帝以后,能给蝶儿的不但比晋阳王要多,更是晋阳王望尘莫及的。
见鹤炎发怒,琳琅只以为是被她说的心中不快了,知趣的不在提这件事,却火上浇油一般的转开话题,“好,她不是,她不贪财。太子怎么说就怎么是。不过他们之间一定不简单,否则怎么会一起出宫呢,还是晚上?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
她故意说的暧昧不明,鹤炎听得一阵皱眉,不由得为鱼蝶儿洗清,“那日是蝶儿的生辰,她是出宫与家人同贺,向皇上告了假的。至于二弟一同前往,许是皇上吩咐他前去保护的。那日早上在喜棉宫门口我就见到二弟了。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
“保护?命一个亲王去保护一个婢女?呵!她还真是面子大。”琳琅嘲讽道。分明不相信鹤炎所说。
“她不是婢女,她是一品女官。皇上关心她的安危,有何不可?”鹤炎冷然道。
其实这也是鹤炎自己所认为的,因为除此之外他也无法解释,为何鹤泰会跟蝶儿一起在宫外出现。而且那日早上遇到鹤泰时,言语之间,鹤泰反而像是不知道鱼蝶儿生辰的事情。
只是现在为了洗脱琳琅对鱼蝶儿的污蔑,他便只能这样说了。
“女官?”琳琅一脸轻蔑,“不还是伺候人的婢女吗?不过是名头好听些而已。”一听到太子为她开脱,琳琅更加生气,不自觉的就刻意诋毁。
“琳琅,我已经按照婚约娶了你,你也如愿做了太子妃,以后还可能是皇后,本宫劝诫你一句,以后请你自重身份,谨言慎行。口口声声都是对下人的不屑与贬损。可还有一点宽和?可还有一点正妃主母的样子?将来又如何能端坐于国母之位?”
鹤炎只觉得琳琅面目可憎。他行走于皇宫,宫内虽然明争暗斗的闹的厉害,可表面上还都是过的去的,就算是恨的牙痒痒,也都是放在心里,极少的会表露出来。那是很蠢的做法。这也是母妃自小教导他的,与人宽和,才能受人拥戴。哪怕是假装的。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心里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若是心里这么想了,不这么说,太子说我是假装的,装的不累吗?我不假装了,说心里话了,偏又说我没有正妃主母的样子。我到底要如何做,太子才会满意。”琳琅顿时委屈道。
”无可救药。“鹤炎没想到琳琅竟拿这话堵她。
“她本来就是伺候人的婢女,还说不得了?你怎么就这么护她,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不待见我,她全部都是好的,我怎么都是错的。”琳琅还在不依不饶的哭诉。
鹤炎似乎不想搭理她一般,没反驳也没安慰。
其实他倒觉得琳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爱屋及乌,爱一个人,她无论怎样都是好的。同样的恨屋及乌,不喜欢一个人,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的。
更何况琳琅很多时候,本来就是错的呢!
相比于鹤炎之前的冷言冷语,现在他的无动于衷,更令琳琅气郁难消。
太子竟说按照婚约娶了她,他的言下之意是若没有婚约,便定然不会娶她了?琳琅只觉一瞬间内心伤感无比。他还说以后可能是皇后,他竟说可能……她是正妃,皇后之位本应非她莫属。可太子话中的意思却是不一定是她。
但愿是她想多了吧!
突然琳琅又觉出哪里不对来,方才太子说那日是鱼蝶儿生辰?在喜棉宫门口见到晋阳王了。也就是说太子那日也去了喜棉宫,是去找鱼蝶儿?
………………………………
第二百二十六章 死远点
当时鹤炎说这话时,琳琅只顾得诋毁鱼蝶儿,反驳鹤炎,所以竟疏漏了这一点,此时突然想起来,才觉得不对。
她不由得开口质问道,“你说那日早上你在喜棉宫见到了晋阳王?你去喜棉宫了?你去找鱼蝶儿了?”
鹤炎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琳琅便明白了。果真如此。她的问话全是肯定的回答。呵!琳琅不禁摇头苦笑,心内酸涩不已。还以为太子没去见鱼蝶儿了,想不到几日前还见了。也许隔三差五的就去见了吧?自己还浑然不觉,傻呆呆的洋洋得意呢,了以为将太子看住了。真是傻到家了!还自以为是的美滋滋的呢,真是可笑啊!
琳琅的心,瞬间便有什么东西被拔除了,酸酸的疼。就像是萌了芽的希翼,轰然间破灭了一样。空落落的,让人顿时六神无主,没有了支撑。
她不死心的问,“你不是曾许诺过母妃,不与她来往了吗?你怎么还去见?你去见她做什么?给她过生辰?”
“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本宫要见谁,想见谁,是本宫的自由。”不提此事还好,提起此事,鹤炎便无比气恼。
他是曾答应过不与鱼蝶儿来往,那是母妃以命相逼,他实在没办法。而且不与她来往说的是感情上的来往,他可没答应永不见蝶儿。而且,他已经努力克制,极少见她了。若还不满意?他也无法。
“我是你的太子妃,怎么就轮不到我来问?”琳琅眼神凌厉,充满愤怒,“那你说,轮的到谁来问?谁才有资格问?母妃吗?若是的话,我不介意请她老人家来。”
鹤炎定定的看了琳琅一眼,目光中怒火熊熊,沉声道,“你别无理取闹。”
他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克制胸中的怒火,神情也极为不耐烦,说完便不再理琳琅,迈步前行。
眼看着鹤炎带着两个小太监,前后脚就迈出了殿门,琳琅突然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自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口中喊道,“你不能去!今天你哪儿也不能去!我不许你为了她再做任何事,不许!”
鹤炎试图掰开她的手,却是徒劳,她的双手死死相扣,因为用力骨节都泛白了。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放肆!”鹤炎想不到琳琅居然这样死拦着,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抱住,竟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不禁勃然大怒。
小太监在一旁想拉又不敢拉,他们再怎么吵闹,那都是人家两口子的事,琳琅毕竟是太子妃,他们做奴才的,太子不张口,还真不好上前帮忙,万一帮错了呢?
鹤炎还在掰着她的手,琳琅觉得快撑不住了,感觉到鹤炎要走的心异常的坚决。什么也无法阻拦一样。她焦急不已,冲着殿内的奴才大喊道,“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拦着太子?”
奴才们犹豫着,看看太子,又看看琳琅,不知道该不该动。琳琅这才意识到,这儿已不是在王府,下人也不会对她唯命是从。
琳琅急中生智,冲着一宫女叫道,“快去叫柔妃娘娘前来。”
那个宫女是琳琅拢凤殿的人,本就是储青宫的宫女,虽然刚才她也是随琳琅一起来的,不过不是陪嫁来的,也没为琳琅求情,所以没惹怒太子,幸免于难。其他三个都被杀了,就剩她了。
虽然那宫女是储青宫的,可起码从琳琅嫁入宫中后,她便跟着伺候了,怎么也会比其他人听琳琅的话。琳琅也是如此想的,所以便吩咐她。可是却发现那宫女也有点踌躇。
琳琅不由得急了,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若是太子出去遇险,有个闪失,你担的了责吗?你们的脑袋统统得搬家!”
“是,是。”那宫女眼中闪过一阵慌乱,似是在衡量,然后终于抬脚跑了出来。
琳琅这才松了一口气。
“母妃就快来了,她一定也不让你出宫去的。炎哥哥,你还是别想着出去了。你又不会武功,又是太子,万一被那伙坏人瞄上了,把你也给劫走了,可怎么办?你听我的,不要去。好吗?”
鹤炎似乎平静了下来,放弃了挣扎,双手也变得无力,不再去掰琳琅的手。
琳琅以为已经说动了鹤炎,心中暗喜,不由自主的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轻声道, “炎哥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还是不放心你,舍不得你遇到一点点危险。我多希望你还是以前的炎哥哥,可以容忍我的骄纵脾气,对我温和有加。不要像现在这样彼此恶言相向。”
可惜自从出现个鱼蝶儿,怎么就变了呢?有时候她也糊涂,到底炎哥哥是因为鱼蝶儿才对自己变了呢?还是说炎哥哥是因为不想娶自己,才变得呢?可是她们的婚约早就定下的啊。若是那么讨厌自己,以前却不这样的啊。
她也无力去细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毕竟要她去认真思考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不爱自己的,或是从未爱过。是一件多么残忍伤心的事。
琳琅闭上眼睛,就让她享受这片刻的温暖宁静。她与她的炎哥哥是如此的贴近。
当她的双手被赫然扯开,继而被鹤炎一把推开的时候,她才一脸发懵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鹤炎。心中下意识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相信的痴痴叫道,“炎哥哥?”
“我已经妥协的够多,难道做一件心里想做的事都不可以吗,你们非要联合起来,横加干涉吗?非要阻拦吗?你们到底要我怎样?”鹤炎痛心的吼道。
琳琅听着他的话,心都要碎了。原来他真的没被自己说动,他只不过是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好摆脱开而已。
“我跟母妃都是希望你好好的,并没有想要你怎样。我们不会害你的。我是你的妻子,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要真是那样,我也活不成了,母妃更是没法活。你不能为了救一个人,而伤害两个爱你的人啊!炎哥哥,你不要出宫去,不要去找她,除了这件事以外,哪怕你想做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都可以。我们都答应,就是这一件,就这一件不可以。”琳琅看起来柔声的劝解,实则无比坚决。就是不许他去。
“若我偏要去呢?”鹤炎并无意妥协。
“你敢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琳琅亦不甘示弱。
“好,那你就死一个我看看。”鹤炎不为所动。
“你当我不敢?”琳琅露出一抹狠色。说着便跑向殿内的一根大柱,打算撞柱。她也是被鹤炎的话给激了。
鹤炎眼神一凛,看不透她是真敢死,还是在作戏。殿内的奴才这时候可不敢当木头人了,一齐涌上去,将琳琅给死死拽住,说什么也不撒手。吵闹可以,要闹人命那可不行。若真是太子妃死在他们这帮奴才的眼皮子底下,他们的脑袋也会跟着搬家的。
“要死,你就死远点。别脏了本宫的摘星殿。”鹤炎冷冷道。之后便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和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死远点?他竟叫她死远点?琳琅望着他的背影,觉得心伤透了一样的疼,泪珠也不受控的噼里啪啦向下掉。
他走了,他终于还是要去。不顾她的生死,连一句安慰都没有。就算她真的撞死了,恐怕他也只是淡漠的说一句,早点死也好,终于可以重新寻觅合意的太子妃了。是这样吗?应该是的。连她要死,他都不为所动,可见他心里是一丁点都没有她的。
琳琅无比伤心的瘫倒在地,两个宫女将她搀扶起来。几个太监慌忙沏茶,打扇。好言好语的安慰。而她却只是哭,哭的泣不成声,哭的伤心欲绝。哭的一众奴才也都生了怜悯之心。不再揪着她的错不放,甚至连她进了储青宫以后,暗自处决了一个宫女的事,也暂时抛却了脑后。当时奴才们暗地里可是恨死她了。
做奴才难,做心软的奴才更难。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不曾去向,也许待琳琅恢复了元气以后,对他们这帮奴才反而会记恨,因为他们可是目睹了今日的一切,目睹了她的丑相,目睹了太子对她的绝情。这是多么没面子的事情!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啊!
为什么君王都是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的,为什么帮助君王打下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良臣,结局都不好。所谓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其一是因为功高盖主是威胁,其二是因为参与了见证了君王曾经的落魄。这些事想不为人知,只有将知道的人都杀死了。反正江山已经打下,他们也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
可惜,一众心软心善的奴才,怎么会去想那么多。而且就算是想的了那么多,作为奴才又能怎么样呢?只能任人宰割。
哭累了,琳琅才由奴才搀扶着,神不守舍的回到拢凤殿,环顾四周,她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这拢凤殿多豪华啊!代表着无上尊崇的正妃地位与光华,在这皇宫里,这所有的女人中,除了皇后、太后的宫殿,也就数她这儿规格高了。
她可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呢!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有什么用呢?却代表不了太子心中的位置,在太子心里没有位置,一切不过是形同虚设。
………………………………
第二百二十七章 从未得宠过
琳琅突然觉得,她住在这拢凤殿简直是讽刺!是个天大的笑话!
就算古往今来,新人笑旧人哭的事儿多了去了,在这皇宫之中,得宠、失宠更是屡见不鲜,朝夕之间的事,可她琳琅才大婚没多久啊?按理说还是新人呢!她这压根就连失宠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从没得宠过,直接就入了冷宫一般。
开头就不得宠,往后的日子还有指望吗?
她哪点差,要家世有家世,要貌有貌,要身段有身段。可是太子竟然这么不待见,却被一个女官迷的晕头转向。说出去都丢人。
今儿,更是在一堆奴才面前丢尽了脸面。她是一腔的苦说没处倒,一肚子的话却难言。
怒火上升,琳琅一挥袖便向四处扫去,桌上的杯盏,架上的瓷器应声落地,无一幸免。碎落的渣子铺了一地。奴才们不敢劝,只能默默地收拾。大气不敢喘一下。
柔贵妃得到那宫女的禀报以后,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刚进储青宫,便有奴才上前禀告,说太子妃哭着回了拢凤殿。柔贵妃便直奔拢凤殿,刚进大门,便听得殿内传来的乱七八糟的摔打的声音,她皱着眉头,脚步也快了起来。
进了殿,看着眼前的情形和琳琅的样子,柔贵妃也吓了一跳,这方才离开自己那儿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会子功夫,怎么就成这样了?
“琳琅,你这是怎么了?太子人呢?”柔贵妃皱眉问道。
琳琅一见柔贵妃,哭的更大声了,踩着一地的碎片就扑了过来,“母妃,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琳琅乖,不哭不哭,怎么了这是?”柔贵妃拥住扑过来的身子,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刚才受尽委屈,现在得到柔贵妃的安抚,琳琅顿时哭的更委屈了,抽噎着道,“太子……他……他出宫去了。”
“出宫就出宫,反正他也经常出去,听说你们吵架了,炎儿太不懂事,而且还爱钻牛角尖,他许是自己生闷气,出宫去散散心就回来了。不哭,有委屈跟母妃说,待他回来,母妃替你教训他。”
那宫女慌里慌张的跑到柔贵妃那,急赤白脸,呼吸不匀的只说,太子与太子妃在吵架,太子要出宫,太子妃不让,快打起来了。所以柔贵妃不明所以,见琳琅哭成这样,还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了。想着劝一劝便好了。
琳琅听柔贵妃说太子出宫散心去了,便知道她不知内情,遂瞪一眼那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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