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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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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气恼的冲湘裙沉声道,“还不快滚!”
湘裙慌忙谢恩,冲出大帐,落荒而逃。
“她……”平琏川手指向帐门外。
“三弟不要误会,她是我宫外府邸的奴才,来送些东西,还送错了,我正教训着呢。”鹤泰解释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刚说有线索了,是小蝶她有下落了吗?”
“正是。在山上一处破庙内,找到一个人,他见过那伙人。”平琏川也是掩不住的欣喜。
“真的?”鹤泰一双冷眸,顿时灼灼发亮。迫不及待的问道,“人在哪儿?快,带我去。”
虽然平琏川说的简短,只道那人说见过那伙人,并没说那伙人是不是劫持小蝶的那伙人,又如何能证明那人口中的那伙人,就是劫持鱼蝶儿的人。
但是鹤泰相信,若不是有些把握,平琏川不会如此匆忙来禀报于他,亦不会如此喜悦。
“那人像是受了惊吓,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发现他的时候,饿的奄奄一息了,让人给做了些吃的,他还在山上破庙里吃呢,我这就急忙赶来,亲自向二哥禀报一声。”
“走!”鹤泰声音都透着惊喜。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发现了踪迹。希望来了,他反而觉得这是不是梦境?于是,他还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是真的,不是梦。他兴奋不已,脚步越来越快。
他是武将,又有轻功垫底,自然走的快。把个平琏川与一起上山的随从撇下老远去。
回头一看,平琏川落下太远了,又往回走了走,口中叫道,“三弟,你快着点。”
“我这刚下山一通跑,我……我走不动了。”平琏川不但没有加快,反而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呼呼喘气。
鹤泰搀了几下,平琏川就是不愿意起来了。他确实是累了,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出门不是坐轿就是骑马,极少走路。鹤泰也怕累着他。
毕竟平琏川以前身子还有顽疾,不宜劳累。虽然现在好了,万一再给累复发了。那平原侯非得跟他拼命。所以鹤泰便吩咐随从与几个卫兵在这等着,等平琏川歇歇,再一起慢慢上山。
那卫兵里有平琏川下山时带的几个,鹤泰便从中选了一个为他引路,他要先行上山。他等不及了,他要立刻就去向那人问个详细。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求个活路
鹤泰速度太快,纵然带着的这位是个当兵的,也是吃不消,到最后被鹤泰连拖带拽的,很快便赶到了那座破庙内。
“快……把……把那人带过来,王爷……王爷……要问话!”一停下,那卫兵来不及喘口气,就冲破庙内留守的人喊道。
众人不敢怠慢,忙将一个人推搡了过来。那人披头散发的好不狼狈,一过来就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一副害怕至极的样子。
有人搬过椅子,鹤泰落座后,看了看下跪的人,开口道,“起来回话吧。”
那人像没听到一样,还是垂首跪在那。
“王爷叫你起来,还不谢恩起来。”一旁卫兵喝道。
鹤泰一扬手,示意卫兵不要太过为难,因为他还记得平琏川曾说那人似受到惊讶,有点傻呆呆的,别一吓再想不起来了,还问什么?
他难得的温和了语气,“你不必害怕,本王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便是。答好了,便会放你走,不会为难于你。”
“真……真的?”那人终于抬起头,颤颤兢兢问道。
“本王说到做到,难道你还怕本王言而无信?”鹤泰一挑眉。
“不敢……小人不敢!”那人忙叩头,神情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只是小人,小人本是山匪,他们是官府的,您又是王爷,真的会放了小人吗?”
“山匪?”鹤泰顿时眉头一皱,那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又解释道,“不过小的刚加入他们没多久,没干过坏事的。这也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小的才出来求个活路。”
求个活路?鹤泰简直苦笑不得。山匪做的都是图财害命的五本买卖,一旦被捉,还有活路吗?
他面容一肃,道,“做山匪是求个活路?是死路还差不多!”
“小的也知道做匪不对,对不起祖宗,也对不起乡民。小的也已觉出错了。这山匪真不是好当。本意是想弄点银子养活老母,现在想想,若是老母亲知道小人落草为寇,恐怕气都要气死。”那人亦是一脸悔意。
旁边一名官员忙上前,对鹤泰道,
“王爷,此人是在破庙后边的地窖里发现的,方才平三公子已然盘问了一番,据他所说这破庙之中本盘踞着一伙山匪,他亦是其中之一,后这伙人遭祸,全被杀了,唯有他一人侥幸逃过此劫,据他交代的一些事来看,颇有蹊跷,似乎这伙山匪与我们要找的姑娘有脱不了的干系啊。”
“据他所说的一些事情,发生的时间上与王爷遇劫的时候,只差不到一两个时辰。下官想会不会是他们劫了人,后又被幕后指使之人灭口呢?像是个连环案啊!若无缘由,为什么会有人要血洗一伙在破庙之中安身的山匪呢?此人算是唯一知道前因后果的人了。”
“而且,此人也已有悔过之心,还望王爷给他一个机会。”
这官员几日来一直跟着鹤泰,见到鹤泰杀了许多的山匪,对山匪深恶痛绝一般,生怕他一听说眼前的人是山匪,再一下子给结果了。所以急忙道出其重要性。
而且方才平琏川走后,他也问了一些,此人说起家境艰难与家中老母,他竟无意中发现,此人的老母亲竟与他是同乡同村,是几年前才迁到京城来的。因为日子不好过,这人才生了落草的心,见这人心地倒不坏,所以他便想尽量能帮他说说情。
鹤泰点头,“程大人所言有理,此人虽是山匪,不过既然是刚加入,还未做过危害百姓的事情,出发点是为了孝道,如今又有悔过之心,倒是难能可贵,浪子回头金不换。待问清楚了,事情结束以后,便赦免他回去吧。”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那人忙磕头如捣蒜。
“但是你要记得,以后万不可再生此心。你说你家中活不下去,但就能做山匪害人,让别人也都家破人亡了吗?你于心何忍?”鹤泰教训道。
“是,是。小的多谢王爷教诲之良言。”那人后悔道,“其实自入伙这十来天,小的心里早就后悔了,可是加入了以后,他们又不许退出,小的没办法。所以那天他们行动,小的装作肚子疼没去,其实就是不想去,因为小的心里根本不想干害人的事。”
“没想到无形之中倒是捡了一条小命。经过这事,小的更是想明白了,日子再难,也不是干坏事的理由。小的算是命大,今日遇到王爷更是福大,谢王爷饶过小人的命,不追究小的。”
鹤泰微微皱眉,突然奇怪的问道,“听说你受了惊吓,说话语无伦次,本王看你倒是头脑清楚,甚是知书达理。还是个懂得悔过之人。”
他奇怪这人怎么突然不结巴了,说话还挺条理清晰。
为鹤泰引路的卫兵也惊讶不已,冲着他便道,“你小子,刚才找到你的时候,像是傻了一样,三公子问你话的时候,你也是磕磕巴巴的说半天,才说出点明白的。现在一见着王爷,你这口齿倒倒变利索了?”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实不敢相瞒王爷,小的名叫孙仕,早前也读过几年书,可是家境不好,便没继续在书本上下功夫了。”
“小的躲在这破庙的地窖里已经几天了,不敢出去。早饿的昏昏沉沉,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方才乍一见到有人,小的以为又是那帮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又上山来找活口了呢?着实是把小的吓的不轻。脑袋便也不好使了。”
“而且头前那位公子虽然看起来也面善,说话也不凶,可是当时小的看他身后都是官兵,小的是匪,他们是官,小的说话自然就打抖,不自觉的就结巴。”孙仕垮着张脸说道。
“后来那位公子问了话以后,吩咐属下给小的弄了吃食。这位大人也跟小的说了,他们虽是官府的人,不过让小的也不必害怕,只要好好回答问话,把知道的都如实说了,不会怎么为难小的。小的这才把心放下了。”
“其实只要不是那伙人,就算是抓小的去坐牢房,小的也认了。小的早就想下山了,就是不敢。现在有王爷在,我还怕什么。而且王爷还说饶过小的,不追究小的做过匪的事。小的真是交了大运了。”
孙仕可能看着眼前的人都不凶恶,也不像平日见到的官府之人那么厉害。连眼前这位王爷说话都如此和蔼,他胆子一大,说话便也利索了起来。
鹤泰见这人还挺会说,面相也不凶恶,似乎还真不是为匪已久的样子。而且此处离当日事发之地不是太远,或许此人真的凑巧看到了什么。知道些什么。
便开门见山道,“孙仕,本王问你。据你先前对他们所说,此破庙之中的一伙山匪都遭了祸,全被杀了,就你一人侥幸逃脱,你是如何逃脱的?难道你有先见之明,知道有人要杀你们,所以先躲到地窖之中?还有你口中的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是什么人?”
鹤泰隐隐察觉到这伙山匪的被杀不正常。也许,这儿真的是个大线索,大的突破口。
“回王爷的话,小的并没有先见之明,小的只是凑巧躲过了一劫。那些魔头都裹着一个黑色的斗篷,头也遮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长相,不过小的猜测,也许是雇佣我们的那人的同伙吧。”
“雇佣你们?”鹤泰心中一动。
“此事说来话长。雇佣这件事,小的也是听匪首秦老大说的。”孙仕回道。
“说来话长也无妨,你且慢慢说,将最近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细细讲来。”鹤泰一点也不怕他的说来话长,他希望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那小的就从头说。”反正他入伙也没长时间,从头说也就半个月的事儿,孙仕思索了一下,便讲了起来。
“这伙山匪为首的叫秦四。是老大,这伙山匪便是他聚起来的,好像聚集起来的时间也不长,人数大概有六七十个人。因为最近他们一直在私下里广为招人。最欢迎的是练家子,懂得拳脚的。小人算是个例外,因为小的不懂拳脚,力气也不大。可能他们看中小的识字,说若是以后劫了人,跟人要赎金的时候,也要有会写字的,写个要赎金的字条什么的。”
“所以就让小人就入伙了。大概是半个月前进来的。中间出去劫人也带过小的出去,说既然为匪了,就要练练胆子。所以小的跟着出去了两回,不过也是运气不好,没劫到什么有钱的主。小人估摸他们之前也没做几票大买卖,也没什么银子,所以连个像样的寨子也没建,才一直在这个破庙里安身。”
“十日前,大哥跟我说,想盖个像样的寨子,问我会不会画图纸。还说等做些日子做一票大的,到时给兄弟们吃喝的和辣的。想不到,这话说了没几天的功夫,他们却都死了。”孙仕唏嘘不已。
“盖寨子?你不是说没劫到有钱的主吗?怎么就突然有钱要盖寨子。”鹤泰问道。
“对啊。小人当时也是这样问秦老大的,他起先不肯说,后来可能觉得我认为他吹牛,会不情愿给他画图纸,便跟小的说,他收了一个人的定钱,要雇佣我们这伙人去做一桩买卖。我问他什么买卖。他说雇佣山匪,你说是什么买卖?我说难道是雇佣杀人?他说不是,比这简单。只要将人掳了,交给出钱的人就行。还说那人给了一大笔定钱,事成以后还有余款。”
听到这,鹤泰身子一震,霍然站起,急切道,“你们老大的相貌,你形容于本王听听。”
………………………………
第二百三十三章 重大线索
待孙仕仔细形容了他们那伙山匪老大、老二、老三的相貌以后,鹤泰便已然确定了,那伙人不就是鱼蝶儿被劫之时,首先出现的那伙山匪吗?
而且那山匪头子也曾对他说过,他们来劫人是被人买通的。并不是他们凑巧遇到,为财行劫的。
那么买通他们的人一定就是幕后黑手,就是挖地道将小蝶劫走的人。可惜当时没等问出有用的,那山匪头子便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灭口了。现在孙仕既然跟那伙山匪一伙的,也许会知道买通他们的人是谁了?哪怕是一些线索。
“你可知下定钱的是什么人?”鹤泰追问道。
“这个,小的不知道。”孙仕摇头道,“小的先前说过,雇佣这件事,小的也是听秦老大那么一说。其实当时小的还真的以为他是吹牛。想给兄弟们希望而已呢?”
“你继续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鹤泰按捺住内心的波动,重新坐下。
孙仕也接着说道,“可能是五日前?六日前?”他有些犹豫不定,挠挠头到,“也好像是七日前。”
“到底是几日前,你说清楚!什么五日前,六日前,七日前,到底还有准头没有了!”那位程大人在一旁叫道。他都替孙仕着急了。
千万别惹烦了王爷啊!先前那一位将领,一言不合之下,差点没被一掌拍死,就孙仕这身板,别说一章了,王爷一手指头估计都给他戳飞了。
所以还未等鹤泰生气,他便先行教训了,他想着这样也能消了鹤泰的火。
被官员一训,孙仕也觉得他这话确实说的没谱,便哭丧着脸道,“王爷恕罪,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几日前了,因为自事发后,小的便一直在地窖里躲着,里边一直是黑的,小的也不知道在里边到底呆了几日。”
“那就不管几日前了,直接说事。”鹤泰干脆道。
鹤泰居然这么好脾气的迁就?程大人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事发那一日,大概是下半晌的时候,秦老大将我们都集合起来,说要去干一桩大买卖,还说这一桩买卖要是干好了,拿到了余下的银子,就算有底子了。起码半年不动窝也能吃喝不愁。秦老大还点名让小的跟着一块去见识见识。”
“小的曾经说过虽然入了伙,可小的心里是不愿意去做坏事的,所以临出发时,小的就借口说肚子疼的厉害,愣是没去。秦老大骂了小的一句稀泥糊不上墙,便领着兄弟们出发了。”
“当时天已黑了。他们去的时候都高兴极了,还说事成了以后,要去城内潇洒潇洒,喝酒吃肉去。秦老大带去的都是些有身手的。不会武功的便留在了庙里,连上小的大概是十八个人,在这破庙里。”
“谁成想秦老大他们下山走后没多久,最多也就个把时辰,或许还不到,就有几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来到破庙之中,将留下的兄弟都杀死了。”
说到这儿,孙仕的眼中有惊恐,也有痛苦,还有哀伤,虽然他们是匪,可是突然之间全都死了,对于孙仕来说,还是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接着,他叹了口气,“说起这事来,小人到现在都在庆幸。小人不是不想下山吗?所以那时就找了个借口,说闹肚子。哪知道,后来真闹起了肚子,当时小的还想呢,看来这谎话真不能说,老天爷可是长着眼睛呢!刚说了句谎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因为肚子实在疼的厉害,还没到茅房就忍不住了,小人就钻到庙旁边的草丛里就地解决。刚蹲下没多大会儿,那伙人就进来了,开始没看清,还以为是秦老大他们回来了呢?后来看着不对,就没吭声,他们先杀了庙外的三个人,然后那伙人又冲进了破庙里面动手。”
许是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孙仕情绪激动起来,神情也是浓浓的惊恐,“小的都能听到兄弟们的惨叫声。可是小的躲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那些人在庙内逗留了一阵,应该是在搜寻看还有没有活口,后来才离开。”
“他们走时还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大哥他们已经都死了,庙里现在也清干净了,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了什么的。小人这才知道,秦老大他们也已经都被杀了。那伙人走了以后,小人也没敢出来,小人怕他们再返回来。”
“一直到天亮,小人才从草丛里出来,想下山也没敢,小人怕万一那伙人在山下派人守着,岂不是堵个正着。于是小的就干脆躲进了庙后的地窖里。想多等几天再出去。”
话已至此,鹤泰已大概明白了,掳劫小蝶的人应该是先找到了这伙山匪,花银子雇秦老大一伙去劫人。而他们会躲在暗处,若秦老大成功,他们便不用出手。若秦老大失败,他们就用另一套方案,也就是地道劫人。
至于地道应该也是提早挖好了,至于挖那么长,是因为他们不知道马车会具体停在哪个位置,索性挖长一些,无论停在哪个位置,只要在那条道上,他们便可随时随地弄个洞口出来,将人劫走。
而不管秦老大一行是成功或是失败,他们都不会留活口。秦老大一伙只是被利用工具,起着掩人耳目,转移视线,替罪羊的功能。利用完了就不会再留。他们行事也严密,连没下山的都不留活口。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啊。
“你说那些来破庙行凶的人都裹着一个黑斗篷,看不清面容,那可曾有什么特别的,令你印象深刻的特点之类的,或者是匪首秦四是否有跟你说过什么,比如,关于那些花钱来雇佣你们的那人是什么样的,是什么人?”鹤泰企图再得到些讯息。
“特点?印象深刻的?”孙仕缓缓重复了一遍,皱着眉头,似乎也在努力的回想。
“没有。”他摇摇头。
鹤泰正失望之际,突然孙仕眼睛一亮,大声道,“小的想起来了,还真的有个特点。”
“是什么?”鹤泰心中一喜,立刻问道。
“是这样的,小的当时躲在草丛中,看到那些人都穿着黑斗篷。”
孙仕刚说了这么一句,程大人突然开口打断道,“孙仕,这些你都说过八百遍了。王爷是问你那伙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能找到那伙人身份的特征来,王爷是要找线索,明白吗?你黑斗篷来,黑斗篷去的,说翻了天也说不出白来。”
“大人,您容小的说完。”孙仕一揖。
“程大人莫打岔,让他说。”鹤泰开口道。
“是。”程大人恭敬的退到一旁。
孙仕凝着神情,认真道,“那伙人冲进院子行凶的时候,当时小的躲在草丛中,虽然吓得瑟瑟发抖,可却也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小的就是想看清楚是什么人来杀我们,小的想等秦老大回来,也好让他为兄弟们报仇!”
孙仕当时还不知道秦老大与下山的兄弟们已经死了。因为那伙人是行凶完以后才说秦老大一伙人已死的事实,若是早知道,或许他连看都不敢看了。
“可是那伙人裹在斗篷内,面容根本看不清。不过因为穿着黑斗篷,一片乌黑,所以便能更显出亮来,即便有一点亮也能看清。小的发现那伙人的袍角发红光。”
“发红光?”鹤泰疑惑的问道。
这能代表什么?总不至于袍子着火了?
“对,就是发红光。虽然不是很明显,影影绰绰的,但是在黑夜中,黑色衣服上面看着就显眼多了。其实一开始小的也觉得奇怪,还以为是他们杀人时溅上的鲜红血迹,可是血迹遇到衣服会浸染,也不会发亮啊?而且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袍角上还是发着红色的点点光亮。”
孙仕回忆道,“后来躲进地窖的这几天,小的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在小人的家乡,有一座山上有种花,若是夜晚到山上去,便发现这种花它是微微发着红光的,因为这种花的花蕊中的花粉是会发光的。”
“但是秦老大带领我们藏身的这座山根本没有这种花,包括这座山附近的那些山头,小的也都没见过这种花,所以小的就想,那伙人身上的花粉一定是在别处蹭上的,说不准就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或者是藏身之地有这种花。所以他们的袍子上才沾上了。”
孙仕有理有据的一番说辞,使鹤泰面露惊喜。这可是个不容忽视的重大线索!
若真如孙仕所想的那样,那伙人身上的亮光,若真是他口中所述的那花的花粉,而这座山没有那种花,说不定真的是那伙人在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沾上的。那只要找到有生长这种花的山岭,或许就离那伙人的巢穴不远了。
想不到这孙仕倒还有点脑子,没被吓傻,还竟将这看似不相关的事情关联起来,形成令凶徒无所遁形的线索。
惊喜来的如此容易,鹤泰反而有点不信了,因为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这种花,不由确认道,“孙仕,你所言当真?还有这种花,花粉在夜晚发光?”
孙仕重重地点了点头,“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王爷。”
这话鹤泰倒是信,谅他也不敢欺瞒,何况也没有理由去编造这件事。
一旁的程大人也上前一步,加以确认道,“王爷,他所说的确有此事,下官也知道这种花,下官家乡也的确有这么一种花,有时候人走的急了碰到此花,裤子上鞋子上若沾了此花的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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