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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银上婉君心-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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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陛下只召了清临和瑞王殿下一同进宫,又说起瑜城民乱一事,还询问儿子谁人适合前往瑜城镇压民乱。”

    懒散地靠在椅子中的顾清临,两条腿伸长了支在地上,说到这里后挑了挑眼尾,轻瞥了一眼顾言,随后嗤笑一声。

    “那种形势下就算清临有心想要抢下这个功劳,也只能作罢。毕竟陛下问出此话的意思,不过是想通过儿子的口中,来说出让瑞王殿下亲往瑜城。”

    “这瑜城距离金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少说也有百里,少则要走上个三五日,若是路上有事一耽搁,五七八日也是可行的。”

    “等瑞王殿下赶到瑜城,还哪有什么民乱,不过是走个过场承功劳罢了!”

    看到顾清临脸上那种漫不经心带着些嘲讽的神色,顾言眯了眯眼睛,在他眼中升起一道狐疑的神色。

    “如此说来,我儿清临原本是想承下这件功劳了?”

    “你不是一心想要匡扶瑞王殿下坐上太子之位的吗?那又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

    “眼下被接连禁足许久的瑞王殿下正是式微之时,此事能助瑞王殿下东山再起,又何尝不是天赐良机?”

    接连的疑问中,顾言的神色已经与方才大步相同,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天赐良机?父亲真的以为是天赐良机吗?”

    顾清临拧着眉反问了一句,眼中已经噙着一抹极为嘲讽的神色。

    “不日前一封谋逆密函,险些把叶大人搬倒台,风波还没等平息,便紧接着又生出瑜城民乱一事。”

    “试问父亲,瑜城若当真发生民乱,能有多少乱民?瑜城的守军不足以镇压,需要千里迢迢递救援信到金陵吗?”

    “如果是那样,就不仅仅是民乱了,而是叛匪!”

    顾言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眼中也闪动着算计的光芒。

    顾清临的嘲讽语气并没有让他发怒,而是略一思忖后露出了颇为满意的笑来。

    捋了捋下颌的胡须,顾言不住地点头称是,“是有人在背后用了阴谋诡计,但却早早的被我儿清临拆穿,你不想蹚进这一滩浑水里。”

    “那这么浅显的阴谋算计,想必也定然不足以瞒过陛下的眼,看来陛下确实有借此让瑞王殿下复位的打算。”

    顾清临有些厌恶顾言那副老谋深算的模样,飞快递开口将其打断,“不仅如此,玥王殿下现在丢了王位,瑾瑜王爷虽然在病中并未痊愈,但若是等瑾瑜王爷痊愈归来,那这位子恐怕就要动一动了。”

    “就算瑾瑜王爷没有那个心,臣子们也不会罢休的,到那时,陛下如何抉择都是两难。”

    “论功行赏是不可避免的,可瑞王殿下就不同,他本就在禁足期间尚未解禁,说是戴罪立功也不为过。”

    “两相抵消,朝堂上的局势还是平稳的。”

    “至于清临为何打算独自承下功劳,不过是想加重清临自身的重量罢了。毕竟清临投到瑞王麾下以后,还从未真正的给瑞王殿下带来可见的利益。”

    。


………………………………

第七百九十七章 迟疑不决

    顾清临脸上故作出苦恼的神色来,眉宇间都带着几分落寞寂寥,甚至是有一份不自信的神色。

    看到顾清临脸上现出那一丝苦恼,顾言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呵呵,我儿清临天纵英才,难道也会有危机感吗?要为父说,你所想纯粹是杞人忧天罢了!”

    “瑞王殿下当初式微失势,那些老东西顿时作鸟兽散,我儿清临雪中送炭的情义还不比什么都珍贵?只要瑞王殿下不是糊涂蛋,我儿清临的地位又岂是旁人能撼动的!”

    顾言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开始有些摇头晃脑起来,脸上眼中都带着一丝不屑轻慢的神色。

    顾清临垂了垂眼眸,敛去眼中的神色,口中笑了一声。

    “话虽如此,但清临想要的却是独一无二的仰仗器重,而非是可有可无。”

    “世间的青年才俊多如柳絮,清临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若想要瑞王殿下时时事事都能想着让清临参与其中,必须要有所仰仗才可。”

    “那样才真的算是成为了他瑞王殿下仰仗依赖的谋士之臣,而非是所豢养的门客。”

    “清临能仰仗的除了父亲,那就是清临自身的才气谋略。”

    “才气谋略就算说的再天花乱坠,只要不看到实打实的成效,父亲以为瑞王殿下还能器重清临多久?”

    “这次卓阳国一行归来后,瑞王殿下待清临的态度便有些微妙……”

    顾清临撇了撇嘴,口中啧了一声。

    “就连清临本想要帮助瑞王殿下重获帝心一事,都给瑞王殿下给推拒了,这让清临心中着实有些不安呐!”

    顾清临口中接连说出的这些话,顾言听在耳中便像一阵风似是,吹过就算了,可唯有一句话,让他确切的听进了心里。

    且顾言眯着双眼带着审视的目光,不停地看着顾清临,想要甄别一下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独一无二的仰仗器重,而非是可有可无。”

    他这话何止是在谈及瑞王殿下,更是在暗示他这位摇摆不定的父亲!

    不过总算这小子有一句话说对了,他能仰仗的确是还有他这个父亲,甚至是整个顾家,都会成为他的助力。

    但这一起的前提都是,他能真正的成为带顾家更上一层楼的人。

    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并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

    他并不是想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而是不想让面前这个小子太过骄傲自满。

    本就是一个狂妄不羁不服管教的人,且已经开始对他这个父亲少了几分敬畏之心,他不敢想,若是他当真昭告全族这个决定,这偌大的顾家还会不会掌控在他的手中……

    只能是以观后效了。

    “我儿清临谋略智慧并不输给任何人,瑞王殿下推拒你的好意,大约是有别的思量。不过总算是因祸得福。”

    “瑞王殿下这近三个月之久的禁足,不仅缓解了他与玥王殿下之间的争锋,更是把整个战火引到了瑾瑜王爷的身上。”

    “这样以退为进,未尝不是一种谋略啊!”

    顾言脸上带着一点自得的笑,颇感满意地不住点头。

    “如此看来,我儿清临这次也算是送给了瑞王殿下一个见面礼,为父以为他瑞王殿下一定会承你这个人情的。”

    “若是瑞王殿下到瑜城没有染上疫症且平安归来,自是会承清临这一份情义,但若是瑞王也像瑾瑜王爷一样晦气,那么便会全然怪罪到清临头上来。”

    “毕竟当初在殿上时,虽是陛下发问,可提议的却是清临。此事清临虽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但若无清临提议,只怕瑞王是万万不愿前往的。”

    “如若瑞王殿下有什么不测,那么清临便是猪八戒照镜子了!”

    顾清临看顾言使始终未表态,便直到今日是试探不出什么了,也没了心思再和他探讨。

    “时辰不早了父亲,清临要动身前往城南范家庄,这几日便都会驻扎在范家庄,若是父亲有什么事大可派人前去知会一声。”

    口中叹了一声后,顾清临站起身来扭了扭有些发僵的脊背,又接连打了两个哈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你这副……”

    顾言一看到他这个模样,训斥的话便脱口而出,但随后便又调转了语气,紧拧的眉宇间也稍稍松缓了些许。

    “你现在官职低微,恐怕那些自视甚高的精锐并不会甘愿听你调遣,我儿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此一行诸事小心。”

    顾言也站起身来,走到顾清临身边一脸沉重地叮嘱了两句,末了还当真像一位慈父般,伸手抚平了顾清临肩上的折皱,又郑重地拍了两下。

    “是,清临……告退。”

    又打了个哈欠的顾清临一边捂着嘴,一边对顾言行了个礼,这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走到书房门口前,迈过高高的门槛前时,顾清临像是精神不济一样,一条腿险些没迈过去,打了个趔趄。

    顾言站在后面看着顾清临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有些烦心地皱了皱眉,随后似是极为疲倦地闭了闭眼。

    原本已经打定主意的顾言,又不禁开始有些迟疑起自己的决定来。

    他这副样子,虽然心智手段都不缺,但到底是不够稳重……当真能扛起顾家吗?

    他会不会所托非人?

    走出顾言书房的顾清临一直是没精打采的模样,走路时也是晃晃荡荡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跌倒一样。

    直到出了慎言院,顾清临才轻轻吐了口气。

    ……

    似是常年这样燃着通明烛火的暗室里,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这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其中也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气。

    那座纯金打造的龙椅在烛火下散发着刺眼的金光,就连不远处那件挂着的华丽龙袍似是都黯淡了几分颜色。

    衣架前站着一位男子,男子覆着面具的脸上看不清容貌,只能看见那一双清冷的眼眸中散发着浓浓的怨气和怒气。

    在他身边跪了一地的黑衣人,却没有一个人发声。

    而昨夜被顾清临打了个半死的范智双,正躺在书架前的一张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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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九十八章 牵鼻子走

    总是穿着一身灰色细锦的青年男子正蹲在榻前,一手搭在范智双的脉搏上,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几分沉重。

    站在衣架前戴着面具的男子像是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而跪在他身后的那些人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静静的暗室里,半点声音也无,只能闻到那股有些呛人的血腥气和一股淡淡的药香在弥漫。

    本就没门没窗的暗室里,空气渐渐变得有些浑浊起来,那股刺鼻的血腥气也愈发的浓厚起来。

    给范智双诊脉的青年有些苍白的脸面,在这明晃晃的烛火下,似是更加苍白了几分,在他的额头上也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但他按在范智双手腕的指尖却一直未挪开,且时间越久,他的脸色便越发的难看起来。

    渐渐地,青年男子的眼中带上了些许焦急的神色,不禁偏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穿着黑色劲装的那些人,当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看到那道站在衣架前的背影上时,眼中的神色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啪嗒”一声,青年男子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淌了下来,从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滑过,划过下颌后直接没进了衣领中。

    青年男子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始终没敢擦额头上越发密集的汗珠子,搭在范智双手腕上已经有些颤抖的手指却慢慢的收了回来。

    “主……”

    青年男子一开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低沉的厉害,好像都没有发出声来。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带着些灰白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敢出声。

    今日这样震怒又带着几分戾气的主人他从未见过,且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股透着死寂的沉默,毕竟现在主人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并不清楚,若是万一说错了话,那么承担这股怒火的就恐怕是他了!

    这个替罪羊,他不愿意去当。

    就在青年男子迟疑着该如何缓和眼下这令人心惊肉跳的气氛时,一直沉默着站在衣架前的男子突然开了口。

    “一帮没用的东西,真是越发的放肆了!一个半死不活没用的畜生抬回来做什么!是嫌我最近的日子太过清净了吗?”

    随着男子的一声怒喝,紧接着从他手中脱手飞出一个明晃晃的物件,“哐”地一声,便砸在了跪在他身后黑色劲装的男子身上。

    掐金丝嵌宝石和明珠的冕冠,从那人的额头上跌落,骨碌碌地滚落在地,冕冠两侧垂着的二十四串旒随之抖动了几下。

    当布衣青年看到砸向地上那些人的是一直被主人珍爱有加的冕冠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恐,喉间夜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眼中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众人,同时偏头看向榻上昏死着的范智双的目光,也变得有些阴狠。

    这个人,本该昨日就死了的,偏着他们却不明就里地把他救了回来……难怪主人大发雷霆。

    近日来接连发生的事情,本就没有一件能让主人身心甚悦的事情,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被砸的劲装男子额头上被冕冠上锋利的玉簪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不过眨眼间,鲜红的血便从他额头上那足有三四寸上的伤口里淌出来。

    眉毛上、睫毛上,渐渐都被一层尚且温热的鲜血附着上,劲装男子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他抬眼看了一眼滚落在面前的冕冠,直挺挺地跪着向前跪行了两步,随后恭敬地双手捧起地上的冕冠。

    劲装男子低着头,深吸了口气,把捧着冕冠的手高高地举过头顶。

    “主人息怒,属下做错事愿打愿罚,还望主人莫要气坏了身体。”

    从他额头上深处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暗室中的血腥气更加的浓重了。

    “昨日午时瑞王进宫到出城点兵前往瑜城,中间足足隔了两个时辰,为什么我到几近黄昏之时,才得到消息?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你们要都是这么没用,还不若都像那没用的狗畜生一样趁早死了算了!”

    “还有,昨夜里要不是我临时有事要找这个狗东西,你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发现那里已经被人连窝端了?”

    “一个个玩忽职守、擅自做主、优柔寡断,要尔等又有何用!”

    “是不是等过两日我这里被人查出来,我都还被梦在鼓里?”

    戴着面具的男子转过身来,对着劲装男子便是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冕冠后仍像是不解气一样,抬脚接连地踢在劲装男子的胸口上。

    咣咣咣的声响从劲装男子的胸口上发出,男子的两腮鼓动了两下,随后在他脸上有一丝痛苦的神色闪过,一丝有些暗红的血迹从他嘴角溢出。

    一直蹲在榻前的布衣青年看到这样的情景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后咬了咬牙直接跪在了地上。

    “卿之斗胆请主人息怒,这件事实在怨不得他们……”

    布衣青年的话未说完,便被面具男子的一声厉喝打断。

    “怨不得他们?难道要怨我吗?卿之的胆子越发的大了,竟然敢替他们求情来了,看来是我这段时日对你太宽厚了!”

    “你们说说,近日来我们失算过几次了?从陷害叶洵开始,到如今城南的范家庄被羽林卫看管起来,有一件是按照我们计划走的吗?”

    “先前是谁人信誓旦旦在我面前一再保证过,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的?那又怎么会让他给轻易的逃脱?”

    随着面具男子一声比一声高的爆喝,跪在地上的众人脊背便压得更低,头都险些要贴在了地上,却始终无一人敢出声。

    一旁榻上的范智双好像死了一样,被顾清临折断的手臂和插着木片的腿并没有经过诊治,依旧那么暴露着,只不过伤口附近胡乱地撒着些止血药粉罢了。

    劲装男子一张嘴便吐出一口透着黑红的血,他抬手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迹,声音低哑道:“主人,属下现在就把范智双杀了,属下会以死谢罪,不劳主人您费心。”

    “现在杀就太迟了!你没长脑子吗?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范智双杀了,这件事就能一了百了吗?”

    “顾清临已经奉了老贼的命彻查此事,范智双消失不见一事你以为他不会追查吗?你是想把这把火引到我头上来吗?”

    “蠢货!难怪会被顾清临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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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九十九章 将功补过

    布衣青年在听到顾清临的名字后,眼中的神色暗了暗,眼中的轻蔑之色褪去,换上了凝重。

    从前他确实有些小看顾清临了,只是此事如此隐秘,顾清临又是如何怀疑的呢?

    “主人,范家庄自您接管以来,已有三载之久,一直相安无事,顾清临怎么会就突然起疑,又雷厉风行地把范家庄一事禀报到陛下那里?”

    布衣青年带着疑问的话语一落,跪在地上的数位黑色劲装男子都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布衣青年,其中刚才挨打的劲装男子脸上带着明显的恼怒。

    “闫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兄弟中有人走漏了风声吗?”

    布衣青年听到这声带着嘲讽的诘问,拧着眉头动了动嘴唇,但却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且微微抿紧的嘴角上也带着一股倔强。

    他知道,这些人是在恼怒方才他收到暗示后,却没有开口替他们求情。

    可这种时候,他若是开口不啻于火上浇油,再者,他与这些人虽为同僚,可到底不过是点头之交。

    又哪里值得他冒着触怒主人的风险,去给他们求情呢?况且这不过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他们便现了原形。

    从前这些人碍于主人的颜面,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现在不过因这一事,便开始恼羞成怒了!

    布衣青年得垂了垂眼眸,脸上现出些痛苦的神色来,手捂在嘴上,便发出一声接连一声的低咳。

    “咳咳……咳咳!”

    面具男子紧咬了咬牙,露在外面的一双眼中能看到凝聚起来的怒气已经几近爆发的边缘,他回身便猛地一巴掌甩到了劲装男子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眼见着劲装男子嘴角上,尚未干涸的血迹便又被有些殷红的红浸染。

    “主人……”

    “窝里横?卿之说的有错吗?出了问题不在自身找原因,偏着去攀咬不相干的人?闫先生自从跟了我,一直在这间不见天日的暗室里,能接触到的人除却我,便只有你们,他有这样的疑问有错吗?”

    面具男子的眼神阴狠,一一地扫过面前的众人,随后便又落到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榻的布衣青年身上,有些讽刺地冷哼一声。

    “闫卿之,你也不用跟我卖关子,更不用在我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面具男子阴狠的双眼始终盯着布衣青年闫卿之,见他惨白的脸上因咳嗽而现出的些许潮红后,骂了两句便渐渐止住了话语。

    “咳咳……呵呵,主人这么说可当真是折煞卿之了……”

    闫卿之脸上的神色似是极为痛苦一般,眉头紧紧地拧着,双眼也始终闭着,靠在床榻边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随后缓缓睁开双眼看着面具男子。

    “卿之自从追随主人,为主人出谋划策暂且不提,卿之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中一待就是三四年,可有过半句怨言?”

    “主人如此说,可是不相信卿之?”

    闫卿之神色间带上了几分心灰意冷,就连语气都有些轻飘飘。

    跪在地上的劲装男子看了一眼闫卿之,随后又偷偷地瞟了一眼面具男子,随后绷紧了两腮,紧接着便抬起手来毫无含糊地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

    “闫先生,属下今日说错话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属下一时昏了头……”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接连响起,闫卿之有些不忍地别过了头,听着那一声声的巴掌声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

    面具男子并没有理会闫卿之的诘问,但双中的神色却缓和了许多,他垂下眼来,看着面前人落在自己脸上带着十足力道的巴掌,忽然轻笑了一声。

    “你是昏了头,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着实是可笑!”

    劲装男子听到这一句淡淡的嘲讽后,脸色霎时便变得有些苍白,且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来。

    因前两日叶洵一事,主人已经处死了六名下属,这些下属都是和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又要轮到他了吗?

    他今日认打认罚,甚至不惜亲自上演一出苦肉计,不过是想主人能顾念往日的主仆之情,饶他不死……

    “主人,属下……恳求您再给我们几个一次机会,属下等下次绝不敢再犯这样愚蠢的错误,希望主人您……能给属下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属下等恳求主人再给属下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其余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纷纷跟着劲装男子求饶。

    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在黑色劲装的众人头颅深深地抵在地上,从面具男子这里看过去,只能看见一片黑糊糊的脊背和后脑,好似要融进地里一样。

    面具男子也不说话,就这么目光阴沉地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背在身后搭在一起的双手却缓缓地转动着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

    靠在一旁床榻边上的闫卿之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忍在他脸上闪现,但同时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自从顾清临和叶婉茹从卓阳国归来后,主人接二连三的计划都被他们破坏殆尽,虽说一封伪造的谋逆信笺没能成功把叶洵拉下水,但却意外的拖住了玥王殿下。

    本该算得上是意外之喜,可此事毕竟是让顾清临截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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