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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银上婉君心-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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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种天气下出游,哪里又不是这么热呢!这小顾大人也不知道给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汤,一个随口的提议,便被陛下当即采纳。
“陛下,这会子不过才巳时二刻,小顾大人这两日又忙着处理旁的事情,想来怕是……怕是晚些就会呈上来的。”
原本想说想来怕是给耽搁了,甚至是遗忘在脑后。但这话到了嘴边,高博却又改了主意。
一再的试探陛下对待小顾大人的态度,甚至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陛下面前说小顾大人的不是,已经引起了陛下的不快。
现在大事未定,惹恼了陛下对他来说,并没有的半点的好处。
脸上堆着笑的高博往前小小的迈了两步,带着恭敬和小心。
“这两日暑气太盛,这殿里置了消暑的冰缸,再让御厨们做些冰爽的小食,想来也不会太难过。”
轩帝抬眼睨了一眼高博,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老东西跟朕说话越发的转弯抹角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博堆满了笑意的脸上已经笑眯了眼睛,神情也变得有些扭捏起来。
“这……呵呵,陛下您最是明察秋毫,老奴这点小心思真是半点都瞒不过陛下您。”
“老奴就是担忧陛下您去到外面沾了暑气,到时候更加的难捱,今年入夏以来天气就有些不同寻常……”
轩帝脸上的神色平静,不等高博那些绕来绕去的话说完,便开口打断。
“说到底你是不放心小顾卿家吧?”
被拆穿的高博脸上现出一丝惊慌来,随后眼中便带上了些许小心翼翼的神色,不断地偷偷抬眼轻瞥轩帝。
这两日因要出游一事,陛下的情绪较前几日和颜悦色了不少,他也知道陛下为此心中颇为期待。
只是即使冒着可能触怒陛下的风险,这些劝谏之言他也还是要说出口的,他自己的心意是一份,再者这也是主人给他下的命令。
他不知道主人在听完他传过去的消息后,为什么下达了一个这样的命令……更不知道主人想要有什么样的安排和布置,抑或是只是单纯地想知道陛下的行踪。
可他心底的担忧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说到底,这么些年,他和陛下之间可以算得上是主仆情深的,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只不过是他厌烦了陛下越发喜怒无常的心,和他自身对于权利的渴望愈加的旺盛罢了。
当陛下给予抑或是施舍给他的权利,不能满足他的私心时,他理所应当地另辟蹊径,似是也在情理之中,并不能算得上是不忠不义……
毕竟老话儿说的好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高博紧紧地攥了攥手,把心中泛起的那一丝感慨迟疑压到了心底,狠下了心肠来。
主人的行事作风虽说也有些飘忽不定十分难辨,但他还是能看出几分主人的心思的。
莫说主人的势力现在没有大到在整个大耀盘根错节,有一举推翻陛下称帝的实力,就算主人有那个势力,主人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坐上那个位子。
主人想要的是胜券在握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像猫逗弄老鼠一样,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的快感,直到最后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登上那个至尊之位。
虽然这是他自己的猜测,但凭借他这双阅人无数的眼,和留意到主人一贯的行事作风,不能说全然对,但猜到个五六分怎么也是有的。
看吧!再不多看看,这大好的河山说不准什么哪一日便会易主了!
这么想着,高博心中便猛地又燃起了一团火焰一般,烧灼的他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只要主人能登上那个位子,许给他的承诺便一定会实现……
“实不相瞒陛下……老奴说这些话虽然是有些僭越,可自从那日您做了决定以后,老奴日日不能安心,总怕会生出旁的事端来。”
“陛下您贵为天子,一国之君,欣赏个把臣子器重于他并无可厚非。只是……这么多年老奴跟在您身边看的真切,能让陛下您另眼对待的青年才俊们,怕是也唯有小顾大人了。”
“小顾大人的性子豪爽不羁,但为人的分寸却拿捏的极好,莫说陛下您愿意亲近小顾大人,就连老奴都愿意听小顾大人说话。”
“似是从小顾大人口中听到的景象,与我们所见到的相去甚远,也颇为有趣,就像是亲眼看到了一样……”
“只是小顾大人到底是年轻,从前在金陵什么样老奴不多言想必陛下您也是知道的。浪子回头固然难能可贵,可说到底资历尚浅,老奴就是怕小顾大人不能安排妥贴。”
在轩帝尚且算得上平静但已经敛去笑意的视线注视下,高博的声音越说越低,直到他心中打着多哆嗦说出这句话后,便彻底的消了声。
“呵呵,朕知道了,你说了这么多不关痛痒的废话,不仅仅是对朕让小顾卿家安排出游一事心存怀疑。”
“就连朕昨日安排给小顾卿家的差事,你心中也是存了猜疑不解,甚至是愤懑的。”
轩帝的神情渐渐地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凝视着高博的双眼也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你如此置喙朕的决定,何止是僭越,简直是不知死活!”
咬牙切齿地低语咒骂一句后,轩帝横了一眼缩着脖子一副谨小慎微模样的高博,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轻叹一声。
“人都是越老越精,你怎么越老越糊涂!”
“如今朝堂的形势你看不明白吗?这些个臣子都然表面上效忠于朕,可实则呢?暗地里他们早就已经寻找好了新的靠山!”
“这是为何?还不是看朕渐渐老了,朕的儿子们能独挡一面,想要让新主子带给他们更大的荣耀吗?”
“他们哪里是效忠于朕,不过是效忠这个天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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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 畜生嘴甜
好似十分激动的轩帝脸上现出几分狰狞的神色来,且颇有些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双眼瞪得跟铜铃那么大,直直地盯着高博。
看的高博心里一阵一阵地发颤,头也越发地往下低垂,眼中的小心翼翼已经变成了惶恐不安。
像今日这番夹枪带棒的话,他已经听了不只一次,且每当听到陛下这样的话时,他的心中都始终不能平静,且在他心里掀起的波澜也越来越大。
且眼下陛下明显已经对他起了疑心的处境,让他心中感到庆幸的同时,又始终备受煎熬。
不知道哪一日,他暗中的所作所为,便会全都败露出来。
若是当真又败露的一日,他便成了背信弃义忘主之人,更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五马分尸甚至是凌迟处死,然后被丢在乱葬岗,任由野狗撕咬他的尸身,高博心中的寒意再也无法阻碍,迅速的蔓延到全身。
高博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脸色也变得越发的没血色。
因胡思乱想险些被吓尿了裤子的高博脸上堆出些干笑来,强自稳了稳有些慌乱的心神,打起了精神来应付轩帝。
“这……陛下您……何必妄自菲薄呢危言耸听呢!老奴陪伴了您这么多年,何时见过陛下您这般的模样……。”
“陛下您这么说,老奴……这心里实在难受的紧。”
说着,高博的眼中便带上了些许泪光,语气也越发的哽咽。
他抬起宽大的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脸上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佯装伤心,实在是他心中怕极了,怕陛下早已经看穿他的这些把戏,再不由分说地把他拖出去凌迟处死。
那样,他这残缺的一声便会彻底的了结了。
可就算再怕,也抵挡不了他对于权和利的渴求。他想成为一个真正被人放在眼里受人敬畏的人,而不是像一条狗一样被呼来喝去的老阉人!
这样充满鄙夷和轻视的称谓,他今生今世都不想再听闻。
难道这样有错吗?世人都在追求名和利,他一个不全之人已经没得选择,难道还不能去寻求作为人的尊严吗?
凭什么,那些人就能对他呼来喝去随意训斥?
这一刻,他甚至希望主人能不再谋算筹划着每一步棋,尽早的称王称帝,那样他的所求才能尽早的实现,而不是一直这样心惊胆战地陪在陛下身边。
自从选择了追随主人后,在陛下身边的每一日,每一刻,对他来说身心都备受煎熬。
他并非是忠主之仆,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心中所想。
眼中半点笑意也无的轩帝挪开了一直凝视着高博的双眼,毫无阻碍地看向了通向殿外的远方,影影绰绰的那些景物落在他眼中,已经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但他却感到心中一阵舒爽。
这座辉煌巍峨且森严的宫殿,是他所有,更有这天下间万千的山水子民都是他轩帝一人所属。
谁人都不能夺走他的天下。
长长地喟叹一声后,轩帝抬手逗弄了一下桌案上直愣愣蹲在那里的鹦鹉,瞥了高博一眼后,口中嗔怪了一句。
“行了,这么大岁数在朕面前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朕苛责你了,你也不怕让你那帮干儿子们见了笑话你。”
“那帮小崽子们哪里敢笑话老奴,再者说,就算他们笑话老奴,老奴心里也是不在意的,只要陛下您不笑话老奴就行。”
高博哽咽了一声,带着眼泪的脸上已经平静了不少。
“陛下,老奴这就去吩咐下去把该准备的物件都备好。老奴怕小顾大人万一粗心大意准备不周,到时候遭罪的还是陛下您。”
手中捏了几粒秕谷逗弄鹦鹉的轩帝闻言后头也不抬,随意地应了一声。
“嗯,去吧!记得轻装简出就行,不必过多繁重,左不过当天便会回宫。”
吃了几粒秕谷的鹦鹉拍打着翅膀在桌上低低地飞了一圈,嘴里叽叽咕咕地又开始说好话儿。
“陛下万福!陛下万岁!”
本想说什么的高博在听到鹦鹉口中的话后,半张的嘴便闭上,随后对着轩帝行了一礼,慢慢地退了出去。
“呵呵,你个小畜生就是嘴甜。”
背对着轩帝正向外面走去的高博听到这句笑骂后,脚下微微一滞,脸色也有些阴沉起来。
老东西、小畜生……总归都是算不得人的。
只怕是他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还不如这只越发得宠的畜生分量重。
他已经半截身子埋土的人,挣什么?还不是想要挣点生而为人应得的敬重!
只是这些,身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是不会看到的。
阴沉着连的高博看着眼前越发光亮起来的地面,方才因轩帝那几句话而发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一脚踏出门槛,整个人都站在炙热的太阳下时,高博轻轻松了口气,这时,他才感觉到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高博眯起了泛着阴狠目光的双眼,看着那些在树上树下忙碌的内侍们,紧抿的嘴角上现出一丝狠辣来。
他一直没敢告诉主人陛下已经对他起了疑心,只是主人在宫中的耳目众多,他不知道这件事还能瞒多久。
否则,他便又会变成一个无用之人。
同是金陵这一片似是要流火的天空下,轩帝坐在置着冰缸凉爽舒适的大殿里,饮着御膳房精心准备的消暑小食,逗弄着讨人欢喜的鹦鹉,好不惬意。
但却也有人顶在烈阳下,闻着一股股扑鼻而来浓重的腥臭气,在铺满死鱼烂虾臭泥的河堤上不停地找找寻寻。
那些身上穿着厚重铠甲的侍卫们好似感觉不到这炙热的阳光一般,一直猫着腰在河堤上不停地找着什么。
城南的整个范家庄已经被重兵看管起来,而改道引流至此的河堤边,更是成为了重中之重。
在一处稍稍干爽些的沙地上,已经摆放了四五具满是污泥的森森白骨。
炙热的太阳光曝晒着这些不知在淤泥里埋了多久的尸骨,一股股浓重的恶臭味布满整个河堤,就连在渡口处安置的营帐里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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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五章 任人诋毁
翘着脚仰躺在软榻上的顾清临手中摇着折扇,一脸的嫌恶,半睁半眯的双眼看着头上的帐顶,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大帐中散发着一股极为刺鼻浓郁的香气,但还是不能掩盖住从四面八方流窜进来的腥臭味。
帐内放置着两个盛满冰块的大缸,倒是没有外面那般炙热,但这臭味却如何也避免不了。
大帐门口守着两名身穿铠甲的侍卫,侍卫的腰间都配着三尺长剑,晒得发红的脸上一片严肃的神情,自头盔下淌出来一条条的汗水直接流进了衣领里。
“唉……”
正对着大帐门口躺着的顾清临瞥了瞥守在门口的那两名侍卫,口中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唉!”
这个聂海阁虽然痛快的便把精锐军调给他,但这两人却始终以保护他为名,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如今又守在这帐口,像两尊门神一样。
这种被限制了自由的感觉,让他心中非常的郁闷和烦躁。
且这一处范家庄比他所见到的还要更加的可恶和黑暗。
自从他清晨时指派这些侍卫们挖掘河堤,已经挖出了不下五具尸骨,零零散散拼凑不上的少说也有两三副。
且这些骸骨里大都是女性尸骨,那几副残缺不全的却是孩童的尸骨……这让他感到痛心非常的同时,却又是无比的愤怒。
这些畜生的东西聚集在城南范家庄干略买人的勾当,已有八年之久,略买过来的男男女女和幼童少说也有两三千人。
而这其中因行程过长,受不了船舱中闷热潮湿环境而死去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停靠在渡口的船只他检查过,每一只渔船都是经过特殊改造处理的,看上去与寻常的渔船货船无异,但船舱里却大有门道。
装鱼虾的舱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其余的舱都是载人所用,而那些被略买来的人就与那些鱼虾同处一个舱内。
从广元一带出发,沿着河道蜿蜒而下,这一路上鱼虾和人不断的装进船舱,直至金陵。
为了掩人耳目,一路上不经冰块降温处理的鱼虾经高温腐烂发酵,那些能幸存至此的姑娘们,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且让他更加感到烦躁的是,被抓起来的范志杰等人对此的态度。
霜痕早在当夜抓住他们以后便对他们动了刑,但他们却像越好一样,始终对这件事三缄其口。
其中范志杰被打的最惨,从刑讯开始到最后只问了一句范智双的下场后,便多一个字都没说。
这件事算下来,除却知道范家庄是一处略买人的窝点以外,便算得上半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唉!”
顾清临烦躁的拧了拧眉,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范志杰也能这么硬骨头。
让他感到有些棘手的不仅仅是这些人的沉默,更是因为从他们的沉默行径可以看出,那幕后之人的手段远比他要残忍百倍,且势力也十分庞大。
所以才会让这些人如此忌惮,宁可受着严刑拷打也不吐口一丝线索。
而这其中唯一逃出去的人只有范智双,可范智双这个关键人物到现在更是半点消息也无。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一顿,若不是那夜他不够果决,事情并不会像现在这样处于两难的境地。
这些人什么都不说,他们能查到的也只是金陵这一块,从广元一带绵延至此,数十处大大小的城镇,他自身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和人手去调查。
若是还不能让他们开口,那么这件事最后只能是处决了范志杰等人……这和不了了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而轩帝这张大虎皮,他也算是白大张旗鼓的扯了。
现在这座金陵城里,怕是等着看他顾清临笑话的人不在少数,旁人怎么看他不在意,他只在意这件事最后会不会圆满的解决。
毕竟他想要得到的结果远远不止于此,他不仅想要把这些祸害连根拔起铲除掉,更想通过这件事把幕后之人查出来。
哪怕有一分一毫的线索都可以,这样至少不会让他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毫无目的的四处乱撞。
烦躁不已的顾清临觉得胸口处越发的闷热起来,那些浓香和腥臭味掺杂在一起的气味,一阵阵让他眼晕想吐。
“该死!”
扔掉手中的折扇后,他重重地捶了一拳身下的软榻。
入手软绵绵的触感更让他心中烦闷,坐起身来后,他便凑到了榻边的矮几前,提笔开始笔走龙蛇。
听到叹息和咒骂声的两名侍卫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便错开目光,互相看着对方身后的方向,尽忠尽职地当好一名侍卫。
而不远处河堤上的那些侍卫们,依旧顶着明晃晃炙烤着大地的太阳,在河堤上不断地挖挖刨刨。
蹲在骸骨旁的仵作一脸的凝重,不断地拿起一截一截的长短骨头仔细大地端详着,随后便会对身后的青年低语交谈几句。
青年听闻后便会低头飞快地在纸上记录仵作所说。
手中拿着铁镐在河堤上刨着淤泥细沙的一名侍卫擦了擦脸上不停往下淌的汗珠子,眼中看向大帐的视线里带着轻蔑和怀疑。
“大人,这顾清临到底什么来头,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主簿,凭什么能这么大刺刺的使唤我们兄弟?而大统领竟然二话不说就给调了兵来。”
“呵呵,顾清临?他何德何能能有权调遣羽林卫,还不是他拿着鸡毛当令箭,若是没有陛下的命令,你以为大统领会与这样的人有瓜葛吗?”
身穿着银色铠甲的高大男人一脸的鄙夷,头盔下紧拧的眉头能看得出来,他对顾清临非常的不屑。
“那是,咱们大统领是什么样的人,他又是什么样的人,若没他老子,谁认得顾清临是何人!”
说话的侍卫见到队长一脸的愠怒,便顺嘴连骂带奉承地说了几句。
站在仵作身后记录的青年听到那二人毫不避讳地言谈,有些气恼地拧了拧眉。
“师父,虽然顾主簿自从接任了大理寺主簿一职后,并未到大理寺当过一天差,可到底是咱们大理寺的人,凭什么他们就当着咱们的面如此诋毁!”
青年蹲在仵作身旁嘟囔了一句。
“少管闲事,做好你自己的事,你真以为顾主簿是好想与的?还是说你厌烦了验尸这差事,想要靠着顾主簿换换旁的差事做?”
仵作放下手中的一截有裂纹的腿骨,冷着脸看了一眼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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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背靠大树
看模样也不过四十多岁的仵作脸上肤色有些发灰,且一双毫无波动的眼中带着些许冰冷和嘲讽。
许是仵作常年和尸体打交道的缘故,那一双眼睛里似是像毒蛇一样透着冰冷的寒凉,看的青年一阵一阵直打寒颤。
“师,师父,您误会徒弟了,徒儿并非不愿做验尸的差事。只是徒儿不愿听见旁人说起咱们时总是带着一股子轻视和鄙夷……”
青年呐呐地辩白了两句,但很快便被仵作打断。
“哼,常年和死人打交道,我们虽是有着官职,但却与义庄那些收尸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有人轻视也是在情理之中,可你不要忘了身为仵作的职责。”
“我们就是要通过这些骸骨来破解案情,甚至是推翻一些冤假错案。旁人的目光如何,那么在意作甚!”
“若是你太计较旁人如何看待,那么我便劝你趁早另谋出路。”
始终冷着脸的仵作看了一眼满脸淌汗的青年一年,随后便默不作声地重新拿起地上的一只头骨仔细地检查着。
头骨上透着一股有些发黄发暗的颜色,两个空洞洞的圆窟窿像是在注视着仵作一样,看上去颇有几分骇人的模样。
但仵作好像丝毫无感一样,把头骨拿在手中前后左右来回翻转地察看着,又轻轻敲击了两下那两排同样泛着微黄颜色的长牙。
一旁站立的青年面色涨红,也不知是天气太热晒的,还是因为被仵作毫不留情面的拆穿了小把戏,正有些讪讪地站在那里。
仵作观察了须臾头骨后,便又把头骨放回原处,地上一具拼凑完整的骸骨便赫然躺在那里。
仵作在低头检查另一副骸骨时,口中一连气地说着。
“死者为女,十三、四岁,身长大约在六到七尺之间,跎骨、趾骨完整且磨损极轻,生前很有可能生于富贵之家。”
面色讪讪且神色怔忡的青年在听到仵作的话后,连忙一手托着宣纸,一手执笔快速的在纸上记录着仵作所说。
不过短短几句话,青年很快便记录下来,随后便有些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青年骨碌碌转动的眼珠,总是不经意地落在身后不远处的那顶营帐里。
他们二人的说话声虽然没传进帐内,但却逃不过不远处那些身为羽林卫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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