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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银上婉君心-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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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恒毅一口气鲠在喉中不上不下,本来他就对“敌我不分”的仵作单大人有些意见,现在更被他的这副态度气的够呛。

    然而当他的目光顺着仵作单大人的视线看过去时,心中的怒气便消了大半。

    他会为那些死去的人忧心,便已经是一种难得。

    “尔等当时都未察觉半分是吗?”

    这一次段恒毅却是主动开口问了先前说话的羽林卫。

    这件事他也只能从羽林卫口中得知,因为单大人师徒俩不会武功,耳力自是也平常。

    “……并未……”

    羽林卫回答的虽然有些迟疑,但却仍就能从他的脸上看出难堪的神色来。

    “呵呵,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看来还当真不是凡人呢!”

    段恒毅并未把羽林卫现出的那些恼怒神色放在心上,反而火上浇油地又讽刺了一句。

    。m。


………………………………

第八百七十九章 给我闭嘴

    “如何又不会是凡人!顾主簿难道还会相信鬼神这样的无稽之谈吗?”

    羽林卫被段恒毅满面讥讽的模样气的当下便现出些恼怒之色来,然而当他带着怒气呛声这句话后,脸色便更加的低沉起来。

    “呵呵,鬼神之说?本官从不曾相信那些鬼怪之说,反倒是尔等逼迫本官相信的,不是吗?”

    “既无鬼神之说,偏偏又能瞒过尔等的耳目,在河堤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难不成还是你我当中出了鬼不成?”

    面色阴沉的段恒毅脸上透着几分狠戾,偏偏说这些话时嘴角上又带着极为嘲讽的冷笑,火光的映衬下,好似鬼魅一般。

    尤其是他在说那个“鬼”字时,格外地加重了语气且拉长了声音,本就是深夜之时,又在挖出多具白骨的河堤边,无形中便多了几分惊悚气息。

    但在场的众多羽林卫都是轩帝身边的护卫,武功路数自是远超一般的江湖人士,且见惯血腥的他们又如何会惧怕恶鬼?

    而仵作单大人则更是不会为段恒毅口中所谓的鬼而感到恐惧,在他看来,这些白骨都是会说话的证据,能为他提供很多的线索。

    且他身为仵作,整日里与死尸骸骨打交道,若是被区区一个鬼字所震慑,又如何能当一个仵作?

    是以在场中人,被段恒毅这话吓到的只有身为仵作土地的那个青年。

    青年在听到段恒毅的这句话后,便满面惊恐地看着段恒毅,且正面对着段恒毅的青年突然一脸惊骇之色地看着段恒毅身后的树林里。

    “啊……啊……啊……”

    青年的嗓子像是被捏住了一样,口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且声音嘶哑的厉害。

    满面惊骇之色的青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段恒毅身后的树林里,随后那似是有些呆滞的目光又缓缓地落到段恒毅身上,而他的脸上也满是惊悚的神色。

    但对于青年的变化,无论是段恒毅还是羽林卫们,都没有人在意。

    段恒毅正在看着那名羽林卫,他想看看他究竟还有什么可狡辩。

    而那些羽林卫们在听完段恒毅的话后,却脸上都开始现出恼怒之色来。

    毕竟他这话说的有些太讽刺人了。

    “在场中人出了鬼……”可不就是在暗指他们中间出了奸细吗?否则又怎么可能瞒住他们的耳目,在河堤上埋下了六个木箱子?

    原本因这一事,羽林卫们已经是心有愧疚和难堪,如今又被他明明白白地点了出来,可不就是明摆着“顾主簿”再给他们难堪吗?

    本已经是他们的失职不察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所以校尉大人才会急火火地去找了大统领,否则这件事情闹到陛下那里,他们一干人等怕是要被革职查办的……

    “顾清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我们中间出了奸细不成?你可知你如此诋毁我等,同样等同重罪!”

    一位羽林卫满面怒容地站出身来怒指着段恒毅,且他的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似是下一刻段恒毅若是再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他便会拔剑相向一样。

    但他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色厉内荏,明显就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又如何能恐吓得住段恒毅?

    然而段恒毅脸上半分恼色都无,反而有些轻佻地吹了一声哨音,旋即便像是听闻什么笑话一般大声且肆意地狂笑起来。

    “呵呵,诋毁?你还真是够大言不惭,明明是尔等的失职不察,偏又如此冠冕堂皇的来糊弄本官!若不是尔等畏惧,致果校尉又何至于跑去聂海阁那个老匹夫那里通风报信!”

    “我警告你们,别惹恼了本官,否则定然让尔等吃不了兜着走!”

    段恒毅的模样活脱脱一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少爷一般,口气也是狂妄至极,且他前后神色的变幻极快,像是癫狂了一般。

    但偏偏他的这副模样不仅震慑住了那位试图恐吓他的羽林卫,也更让本就一脸惊惧之色的青年面色白的像纸一般。

    青年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段恒毅,且眼角余光还不时地看向段恒毅身后的树林里。

    而每当这时,青年脸上的惊惧之色便会加深几分,活像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顾主簿,出了这等事情,实在并非是我等所愿,你这么说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眼下还不如想想如何解决……”

    那位被段恒毅恐吓住的羽林卫在沉寂了须臾后,便有些不死心地站出身来开始指责段恒毅。

    “你闭嘴!让你们说的时候一个个都跟哑巴一样闭口不言,现在被本官拆穿了这副嘴脸,便想要来指摘本官,你以为你配吗?”

    一脸怒色的段恒毅当下便厉声喝斥起来,带着讥诮的目光缓缓地从那些羽林卫身上扫过,然而最让他感到刺目的还是那箱盖大敞的六个木箱子。

    从他看到那些箱子的第一眼便知道这其中颇有蹊跷,因为这些木箱子若是埋在河堤上许久,早该腐烂了才是。

    可这些箱子除却颜色有些老旧以外,看不出一点被浸泡过的痕迹,明显是近日所为。

    且直到现在他也猜不准羽林卫中到底有没有奸细暗鬼的存在,因为在他数次有意激怒这些人时,他从他们的脸上和眼中,并没有看到一丝心虚的神色。

    而是只有一种屈辱感。

    这种屈辱感也许来自他言语上分讥讽,也许……来自于他们身为羽林卫,却还能被人蒙蔽了耳目……

    而偏偏最让他感到心中不寒而栗的也是第二者。

    这种强大的势力,让他不得不想到父亲和三千轻骑出事时的场景……

    并且这也让他越发的能确定,这两件事的幕后之人定然有着某种联系,活或者这一切都是同一人所为。

    这种联想,让他一边有些感到激动的同时,却又让他从心底开始发寒。

    激动的是他调查了那么久,终于误打误撞地摸到了这股恐怖势力的边缘,只要他抓住这条线,解开谜团便指日可待。

    而让他倍感恐惧的是,有着这样势力的存在,是否他的所为全被看在了眼里……

    若当真如此,那么他做下这诸多,便都不啻于一种徒劳。

    也许,他永远也查不清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可难道就因为敌手太过强大,他便要不战而退吗?

    。m。


………………………………

第八百八十章 拿人钱财

    段恒毅深沉如夜的眼中现出了些许的恍惚神色,但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一种带着凌厉杀气的变化,让在场的羽林卫首先便察觉到,且他们看向段恒毅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探究之余又带着些疑惑。

    而一直站在树林中嘴角噙着一抹薄凉笑意的顾清临,恰好也看到了段恒毅的变化,且他站在林中已经有一会儿了,恰好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声。

    他本想捉弄一下那名青年,却不想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还要真实的顾清临,和一个隐藏更深的段恒毅。

    “呵呵,夜深人静之时,本该是万物休养生息之机,尔等却在这大吵大嚷扰人清梦,好不厌烦!”

    口中轻笑了一声,顾清临便缓步走出了树林里,来到人前。

    已经换了一身衣衫,且重新用玉冠束发的顾清临看上去极为儒雅,一副佳公子的模样,但偏偏说话时眼中又带着些许的嘲讽。

    温润儒雅外又多了几分诡谲的气息,且他这副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让在场的诸位不约而同地便现出些惊骇之色来。

    而这其中首当其中的便是那位青年。

    青年听到顾清临的话后,有些僵硬地转了转眼珠,一张脸彻底的毫无血色。

    “……你,你,你究竟……是,是……何方……妖物……”

    青年抬手瑟瑟发抖地指着顾清临,看双眼却是看向段恒毅,口中哆哆嗦嗦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双眼一翻直接躺到了地上。

    “呵,胆小如鼠!”

    顾清临脸上带着鄙夷轻嗤一声。

    羽林卫们在段恒毅急匆匆地走后,便已经有所耳闻,是以在初见顾清临现身后,也仅仅只是惊骇了一瞬便又恢复了常色。

    但看向段恒毅的眼中已经带上了些许的不满,本来这范家庄就处处透着怪异,如今他偏又把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到了驻地,可不就是没事找事么?

    可又碍于“顾主簿”的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羽林卫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目光愤愤地看着段恒毅。

    然而,段恒毅在顾清临出声后,便朝着顾清临看了过去,同时微微拧起了眉。

    想不到他一时出神竟如此大意,竟然连顾清临是何时靠近的都没有察觉到,若是这林间还藏匿了不轨之徒,他岂不是要毫无招架之力?

    然而更加让他感到失望的却是同在场的羽林卫们,一人恍惚不察,不可能人人恍惚不察,但偏偏就让顾清临一个毫无武功根基的人慢慢地靠近了过来。

    这私似乎也让那些箱子的莫名出现,有些变得顺理成章了。

    只是不知道这些羽林卫究竟是毫无所察,还是有意为之……

    段恒毅目光微冷地瞥了一眼顾清临,似是对他无端捉弄人有些不满一般,旋即他对着一旁枯坐在河堤上不言不语的仵作单大人说了一句。

    “单大人,小张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是抬回去好好安歇吧!”

    想要指望这个同在大理寺任职的同僚为他吐露几句实情,简直比登天还难,段恒毅已经对此人不报任何的希望。

    与其相比,还不如他联手顾清临唱一出戏来的更为有效。

    “如此就有劳顾主簿多加费心操劳了。”

    仵作单大人也不含糊,像是听出了段恒毅有意赶他走一样,当下便站起身来,还颇为罕见地说了句客气话。

    “你不好好在营帐待着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当真想让本官把你五花大绑你才老实吗?办案重地,又岂是你一个戴罪之人能来的?”

    赶走了仵作单大人,段恒毅便像是撒邪火一样又把矛头对准了顾清临,当下便疾言厉色地叱责起来。

    “呵呵,顾主簿怕是对某有什么误解,某不过是因河边的吵嚷安歇不下,想过来一探究竟罢了!”

    “况且你把某抓到这来,怕是也没想过要避开某的耳目吧?”

    顾清临丝毫不在意冷脸的段恒毅,反而面上带了几分讥诮之色。

    随后顾清临的目光便落到了段恒毅身后不远处的那些箱子上。

    “呵呵,看来还真是大手笔呢!这么多的金银……”

    顾清临口中戏谑一声,但话还未说完便被段恒毅打断。

    “这些钱财的来历你可知道?”

    这一次不只段恒毅眼中有些凌厉的视线落在了顾清临的身上,那些羽林卫们看向顾清临的眼中也颇有些虎视眈眈的意味。

    好似一旦顾清临承认这件事与他有关,这些羽林卫们便会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般扑上去把他撕碎一样,毕竟这六个箱子的出现,已经把他们放到了一个不忠不义的位置上。

    若是他们不能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注定他们便要为此受到惩罚,因为他们知道,在他们面前的这位顾主簿不仅说话尖酸刻薄,且气量十分的狭小。

    况且他本就与大统领之间有龌龊,又怎么能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顾主簿可是黔驴技穷才算计到某头上来了?某是伪装成你企图鸠占鹊巢,可你以为某若是能知此事,还是被你扣押至此任意羞辱吗?”

    “这个替罪羊你随便找谁某都不会有意见。”

    顾清临口中接连冷笑几声,随后更是丝毫不知避嫌也毫无畏惧地缓缓走到了河堤上,甚至俯身从箱子中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金元宝在手中掂了掂。

    “啧啧!十足十的真金白银呢,顾主簿可曾动心过?在某看来,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事,不过又如此地明目张胆,看来是想让尔等都乖乖闭嘴呢!”

    说着,顾清临把手中的金元宝朝着段恒毅掷了过去。

    段恒毅微微眯了一下双眼,旋即单手接住顾清临掷过来的金元宝。

    微微泛着温润金色光芒的元宝抓在手中时,段恒毅心中的怒气和恐惧同时上升到了顶点。

    午后他离开城南进到宫中,而傍晚时分这里便潜进了匪徒在河堤上埋下六个箱子,反而对那些挖出来的尸骨没动分毫……

    这便说明他的所有行径都暴露在那人的眼中……

    如此说来,霜痕那里也并不是只有李生桐一人知晓。


………………………………

第八百八十一章 何为十一

    猛地,段恒毅心中便开始有些发慌。

    倘若他的行踪一直被那看不见的幕后主使所掌握,那么他今日一行无疑是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霜痕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他在意的并不是能吐露线索的范志杰等人,他们的安危于他而言根本毫不重要,即使他们能为他解决眼下略卖人一案提供重要的线索。

    可唯有霜痕他们的安危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

    线索没了可以再找,且范志杰等人会不会招出实情,也不过是个可能性极小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霜痕他们的安危重要,这件事已经让父亲和三千轻骑死的不明不白,若是霜痕他们再因此事丧命,那他才真是难辞其咎!

    蓦地,段恒毅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清凉又透着暖意的夜风缓缓吹拂,荒草丛中和林间树梢都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

    然而就是这种有些令人心惊的声音却仿佛让段恒毅重新活过来了一般,且已经褪去温度的手也重新变得温热起来。

    而那颗被他捏在手中的金元宝则像是一块烫手的炭火一般,他不禁感到手心有些灼热起来。

    拇指缓缓碾过金元宝,段恒毅却发现了些许的异常。

    他举起金元宝到眼前察看,便发现元宝底部清晰地刻着“十一”的字样。

    十一,究竟是代表什么呢?是江湖暗语还是这只是一个代号?

    那么顾清临甩手把元宝丢给自己,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上面的蹊跷?

    “十一……”

    段恒毅轻喃出声,却又不解其中之意,且他也感觉仿佛已经见到些许明朗的天,又重新覆盖上了一层更加浓重的乌云一般。

    “呵呵,让我等乖乖闭嘴?照本将看,该乖乖闭嘴的是你才对,你一个来历不明又是戴罪在身之人,也敢妄议,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名羽林卫许是看不惯顾清临面带嘲讽的模样,当下便站出来冷着脸面反讽了两句。

    若说敢给他们脸色看的“顾主簿”碍于陛下的颜面,他们忍两句便也就算了,可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不敢以真面示人的宵小竟也敢出言讽刺,这又让他们如何能忍?

    一向伶牙俐齿快人快语的顾清临,又岂能放过这等可以让他宣泄心中无名怒火的机会!

    况且他方才在林间时见到段恒毅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当真是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舒畅。从前他在金陵只能算得上是仗势欺人,然而段恒毅如今的手段比他不知要高了多少。

    如今难得有大好时机,也可以让他狐假虎威之时,又不必担心会被家法处置,他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况且,他才刚送给了段恒毅一份见面礼,又配合他演戏,于情于理段恒毅也定然会偏袒他。再有他又怎么会让段恒毅如此轻易地便得了便宜?

    “不耐烦尔等又能奈我何?陛下尚且没下旨处死我,你等也只能逞些许的口舌之快罢了!”

    “哼,某大人大量不与尔等计较,还是乖乖闭嘴吧!”

    两人的争吵声和其他羽林卫嗡嗡嗡的低语声,让一心琢磨这个“十一”背后真正含义的段恒毅有些头晕眼花,且这些声音掺杂在一起远比夜晚那些连成片的蛙鸣还要让他感到聒噪。

    “够了!你是来添乱的吗?”

    “还有你们,本就是失职不察,事后不知反省,反而在这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拧着眉一脸怒色的段恒毅,接连两声毫不留情的训斥才结束了顾清临等人毫无意义的争吵。

    “呵呵,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们也太小看本官了!”

    “这点微末的黄白身外之物,便想要本官就此放手不查此事,简直是痴人说梦!”

    眼角眉梢都带着凉凉的讽刺之意,段恒毅有些凌厉的视线扫过那些羽林卫的脸,旋即手上用了几分力道,把那颗金元宝掷回了箱子中。

    “既然已经承办此案,本官便没想过要三缄其口,这不仅仅是因为本官想要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而是本官不想让那些被你们亲手挖出的白骨含冤不明。”

    “略卖人本来已经足够人心惶惶,又枉死了那么多条人命,本官岂会视而不见!”

    像是有意要告诫在场的羽林卫一般,段恒毅疾言厉色地大声叱责着。

    这一次段恒毅没有再去有意地观察众人的脸色,因为他知道但凡是有血性的男儿,便都会对此等卑鄙行径恨之入骨,而不是会选择与之同流合污。

    对此,他对这些羽林卫的考验便也到此为止。

    余下的,他便是要尽力的调查这个“十一”背后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他坚信,这个“十一”定然不是随手刻下的一个印迹,因为他知道设计这一切的背后之人对他自己的心计和谋略相当的自信。

    今日出现在这的六个木箱子有买通他、想要他对此三缄其口的用意在其中,但又何尝不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和嘲讽?

    嘲讽他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却始终找不到明确的出口;挑衅他即使抓了范志杰等人又如何?还不是半点紧张都没有!

    这时的段恒毅心中,对那位始终不肯未曾露面敌手的恨意已经不能说是恨之入骨,而是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

    总有一日,他要亲手手刃了这个奸佞之辈!

    段恒毅狠狠地咬了咬牙,直到两腮酸痛甚至变得有些麻木时,他才缓缓地吐出心口堵塞住的那口恶气。

    “壮士谈吐间颇有些文雅,想来应是识文断字的,那么便有劳壮士将这些黄白之物一一记录在册了。”

    语气虽然放缓了些许,但脸色却依旧深沉的段恒毅转而对顾清临言说一句,旋即便又转头对着一旁的羽林卫交代了一声。

    “劳烦诸位把这些箱子抬到本官的营帐中,且今后的守卫请务必加强防范,至少不能让他们出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否则,到最后本官到陛下面前也是不好交代的。”

    这一次的段恒毅没有疾言厉色,亦没有嘲讽,只是语气颇为冷淡。

    然而这些话却远比先前那些极尽嘲讽之言要更加的能让人心服口服,毕竟这短短的几句话中所透露的深意他们又怎会不明?

    只是这些金银元宝的用途段恒毅却并未言说一二。

    。m。


………………………………

第八百八十二章 扁舟倩影

    颗颗闪烁着光芒的星子点缀着有些寂寥的夜空,一弯浅月高高地悬挂在半空,像是一艘等待着夜归渡客的小舟。

    却殊不知千百年来,月盈月缺,那一艘扁舟上只有一道稀疏似是月桂树般的倩影,再无他物……

    也许见惯了日月星辰的变幻、见惯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又见证了沧海变桑田的巨变,它并非是孤独的……

    亭亭玉立在水面上的荷叶轻轻挥舞着手掌,点缀在一片碧绿夜间的点点粉嫩,是白日里曾绽放了一整天的莲花,如今却像个娇羞的少女般躲藏在叶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点缀着几盏摇曳灯笼的角亭里,一阵悠扬婉转又带着些许悲凉的琴声又有传出,随着夜风在这偌大的荷塘附近飘飘荡荡。

    随着琴声悠扬飘荡的,还有一阵悠远绵长且颇显苍凉的潮尔音。

    两种琴音自成曲调,但偏偏又能时而和之,像是在弹奏之人的心中早已谱曲千万遍,是以不过是随心而来的演奏似是早已经演练了千万遍一般。

    静静飘荡的夜风似是也随着这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然弹琴之人的纤纤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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