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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银上婉君心-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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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安好。您今日怎的这般得闲,这金陵城里可是有日子没见您英姿飒爽的身影了。”
段恒毅正在心中琢磨着霜痕能有机会在哪现身,毕竟先前相约时霜痕语焉不详,只告诉他来城中即可,自会有人引路。
闻言后,段恒毅转过身来后,微微垂首,便看见一张带着几分谄媚的笑脸。
他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如此不谨慎上前来搭讪之人,会是霜痕所安排的吗?虽是为了躲避身边的眼线,但霜痕不该如此不谨慎才是……
“爷得不得清闲,还要向你告知吗?”
许是那句身影英姿飒爽取悦了段恒毅,虽然心中有怀疑和不悦,但他却并未表露分毫,也乐得有个小伙计跟这插科打诨。
“您误会了不是?小的哪儿敢啊,这不是听闻大人您近来公务繁忙十分辛苦么!可巧,今日偏得小的遇见了您,弊店里去岁封的青梅酒这两日刚开了坛,不如大人您进店中小坐?”
“小的再给您上几道地道的下酒菜,这般酷热的午后,大人您合该也偷得些许清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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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像是黑店
店伙计的态度格外的殷勤,且段恒毅记得这店小二他并未曾见过,虽“顾清临”的名号在金陵中颇为响亮,但想来远远达不到人人识得的地步。
那么这个异常殷勤的伙计,便太过不同寻常。
段恒毅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睨了店伙计一眼,而后眼中似是带着笑意的轻慢目光,缓缓掠过店伙计身后那并不显眼的酒肆。
冷哼了一声后,段恒毅便收回了目光,转而好整以暇地看着脸上带着几分谄笑的店伙计。
这一声冷哼中似是带着不屑和嫌弃,想来也是,本就出身富贵之家的“顾少爷”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且精细,去往之处都是装修高雅之处,也更是一掷千金之地。
像是这等藏于陋巷之中风格粗犷的小小酒肆,他又何曾踏足过?
这一点不仅仅是段恒毅心知肚明,就连店伙计听到他的这一声冷哼后,很快也便想明白了“顾大人”为何不下马。
且之所以会称呼为“顾大人”而不是“小顾大人”,也自是因为这几日有关顾家父子不和的传闻,已经在金陵的各大街小巷中开始流传。
店伙计为了能拉拢到“顾清临”这位金陵的新贵进店中小酌几杯,也算是花尽了心思来讨好他。
“午后酷热难耐?本官在此视察民生,你竟敢私自拉拢本官,该当何罪、又是何居心啊?”
明明额头上已经被晒出了一层薄汗来,偏偏段恒毅这般拿腔作势说话时,又是一副颇为怡然自得且神清气爽的模样。
格外拉长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质疑,却又带着少许的威严,听得店伙计心中直打起了鼓,直后悔不该见钱眼开对这位爷起了利用之心。
后悔不迭的店伙计见“顾清临”这般刁难他,自是心中一阵忐忑,但见到他这般模样,又不敢现下又打退堂鼓,更怕这位难缠的爷起了疑心。
毕竟这位爷的喜怒不定,他可是早有耳闻。骑虎难下的店伙计脸上笑容已经不如先前那般,看那模样似是笑容已经有了些许的僵硬,说话爷不如先前那般顺畅。
“大人……小的、小的哪儿敢呢!不过是见大人您如此辛劳心生不忍,您看……今日这街道上如此萧条,还不都是畏热躲在屋里纳凉……”
说话吞吞吐吐的店伙计偷偷抬眼瞥了一眼端坐马背上的段恒毅,见他神色依旧如方才那般时,心中更是跳入鼓雷。
拿起搭在肩上雪白的布巾,有些急切地擦了擦满脸横流的汗,店伙计这才压低了声音又带着些恭维道:“大人您是不知,前几日您奉旨随陛下西行,不过第二日便有大人们登记造册把受灾的百姓记录在上,且这两日正在往下分拨赈灾银两。”
段恒毅耐着性子听这店伙计在这罗里吧嗦,听闻这话后微微一颔首,眼中也露出些许的兴味来,总不至于这伙计是因为对他心生感激才上前搭话吧?
不等段恒毅心中再做猜测,便听那店伙计语气有些激动道:“这次朝中的大人们分拨赈灾银两,不只是按田地分钱,更是算上了家里人口,小人家在金陵外的朱家庄上……小人这回也得了一份灾银。”
“虽说不多,但小人常年在外做活计,家里又有几亩薄田,养活一家老小是足够了。小人知道这虽然是陛下的旨意,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心中都感激顾大人您……”
“要是没有您为我们这些百姓说好话,只怕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大人您不知道您这一回是救了多少的百姓!”
店伙计好似十分激动,说着话竟也有几分热泪盈眶的模样,看向段恒毅的目光也更加热切了几分。
像是在段恒毅面前落泪十分不好意思一般,店伙计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脸上的笑更加真诚了几分,但说话间又带上了几分之前的市侩。
“老话儿说得好,酒香不怕巷子深,大人您今日行到这便也是缘分,何不进小店小酌几杯略作休憩。”
听到这些话的段恒毅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喜意来,看来他那日所为并不算白费心思,然而他想要的并非是这些百姓的感激。
略显严肃的目光缓缓地掠过四遭周身,眼见着行人比先前已经多了不少,然而却始终无一人上前来与他搭话,难不成这有些聒噪的店伙计当真是霜痕安排的引路人?
“陛下才乃我等百姓的衣食父母。更何况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是本官之本分,下回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爷差人割了你的舌头!”
眼中带着清浅笑意的段恒毅虎着脸恐吓起店伙计来,这话他听得也就罢了,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只怕会给这小伙计带来灾祸……
“多……多谢大人提点。小的心中感激大人,今日有缘得见,一时间心中激动万分,这才……”
一听要被割了舌头,店伙计吓得变了脸色,说话也战战兢兢起来。
想到这有些聒噪的伙计便是霜痕找来的知情人,段恒毅心中便也没有逗趣的心思,当下便冷着脸呵斥了一声。
“少啰嗦,还不赶快去给爷张罗几个下酒小菜,再打两盆清水来,给爷饮饮马。”
步下马背后又把缰绳交给了店伙计,段恒毅这才缓缓踱步进这小小的酒肆中。
酒肆里不大,不过有四五张桌子靠窗边摆放着,倒是一股浓郁的酒香气一进屋便争先恐后地窜进鼻息,扫了一眼靠着墙壁摆放的数尊大酒缸,段恒毅便看到了那道延伸向上的楼梯。
想来霜痕怕是就在楼上候着吧?
段恒毅心中略一迟疑,却是没有步上楼梯,而是寻了一处靠门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这酒肆实在奇怪得很,店内冷清没有食客尚有情可原,然而连掌柜的和伙夫都并未见,这里里外外似是都只有这伙计一人。
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处黑店!
也许,这伙计并非是霜痕安排下来的接头人,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有这种可能,段恒毅心中便生出了几分警惕来,看向门外忙着拴马又抓了草料喂马的伙计,他心中的疑虑却始终不消。
先前这伙计一口一个对他心生感激,现下却把一个大活人晾在这,反而殷勤地照顾起一头畜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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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章 属下之过
一想到现在的自己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富贵少爷,且又手无寸铁,若这酒肆当真是一处黑店,那只怕他就会变成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段恒毅心中便越发地不安。
若是这伙计并非是霜痕找来的引路人,而是城南一案背后的主谋所设下的阴谋诡计……他今日怕是要凶多吉少!
想到此,段恒毅便坐不住了,只觉这酒香四溢的小小酒肆中,处处都是能杀人于无形的机关暗道!
霍地便从椅子中起身,段恒毅想也不想地迈着大步朝着店外的方向走去,同时口中也厉喝一声正在给马喂食草料的店伙计。
“住手!本官想起还有事务在身,自是没有闲暇坐下来小酌几杯。”
看到那正弯腰给马添青草料的店伙计听得这一声厉喝,当下便一惊旋即一下便瘫坐在抱来的那堆青草上。
受到惊吓的店伙计瘫坐在那,一回头便见已经进了店内的段恒毅正横眉怒目地看着自己,当下便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
“大……大人……”
段恒毅一见到店伙计这般做贼心虚的模样,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觉这伙计更是心中有鬼,否则又怎么会竟如此惊慌失措!
“哈哈……”
正当段恒毅想要开口训斥店伙计时,他便忽然听闻一道甚是愉悦的笑声传进耳中。
担心中了计的段恒毅并未往旁处想,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却是如何也不想再踏进这酒肆半步。
且他看一脸惊慌模样的店伙计,似是并未听到这笑声,段恒毅便更觉这酒肆处处都透着怪异,即使不是一处黑店,却是是一处陷阱!
“想不到堂堂……如今胆子竟也这般小……”
断断续续的话继这笑声之后,又传进了段恒毅的耳中。
而这话语中的含义却是听得他心中猛地一惊,或许旁人听不出这话中所说为何,但他却是真真切切地明白这话中之意。
来人,定然是十分清楚他的身份,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听这声音却又并非是霜痕。
心中也开始变得忐忑起来的段恒毅知道,今日无论如何这酒肆他都必须进去小坐片刻了!
方才这酒肆的楼下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却并未见到有任何人,那么这人便定然是在楼上,且这人几度说话,那店伙计只怔愣地盯着自己,却是毫无反应,可见他并没有听到这些话。
“大……大人……怎么就说走就走了?可是嫌弃小的怠慢您了?大人您有所不知,掌柜的这几日回乡照顾要生产的夫人去了,只留了小的在这照看。”
伙计抬袖子擦了擦汗,这才又有些急迫地开口,“小的家里以前养过牲畜,见您这坐下骏马似是极渴,这才想着先喂饮了骏马,免得待会儿耽误了大人您的事……”
“是小的思虑不周,大人……大人您莫恼……小的这就给您打酒来……”
那伙计说话一会儿放松一会儿又像是十分紧张,磕磕绊绊地说完后,也不管扔在地上的一堆草料,只匆匆地看了段恒毅一眼,便贴着墙边飞快地溜进了店里。
段恒毅回头紧紧地盯着那伙计的背影看了一眼,又抬头扫了一眼关着窗子的二楼,这才缓缓抬步向店内走去。
心中已经思量起一会儿要是动手,能否全身而退的段恒毅这会儿倒也静下心来,但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气恼起霜痕来。
在他心里,霜痕一直都是办事稳妥的,然而若这家酒肆、这个伙计,当真是霜痕安排的,那他想打霜痕的心都有了……
虽是这般想,段恒毅又不免有些担忧起来,霜痕向来办事稳妥,且范智杰等人的供词他也知道至关重要,不该这般随意才是,难不成霜痕被绊住了手脚?
事情超出所料,段恒毅心中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然而那道令他心神不宁的说话声却是再没响起,似是方才只是他的错觉一般,且更像是那说话之人在等他一样。
瞥了一眼正提着酒提从大缸中大酒的店伙计,段恒毅状似不经意似开口道:“本官见你这店中生意清冷,不会是你偷清闲,见掌柜的不在便不揽生意吧?”
说着,段恒毅的目光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藏在酒缸后的楼梯一眼。
“哪能啊大人,当初小人来城里找伙计,没有傍身之技,只有一把子力气,还是掌柜的心善才赏了小的一口饭吃,又教了小的这酿酒的技巧。”
“对掌柜的,小人感激不尽,还哪敢生出偷懒的心……”
打酒的伙计也不知道是没听懂段恒毅话中的弦外之音,还是当真不知道这酒肆楼上藏了人,只手脚麻利地提了酒装进酒壶。
段恒毅见从这伙计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便也断了试探地心思,只缓步绕过柜台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拣两样下酒菜送上来。”
吩咐了这话后,段恒毅特意回头睨了一眼这小厮。
然而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已经见他上楼,这小厮的脸上仍旧看不出半分的异样来,似是当真不知这楼上有人一般。
“大人您稍等,昨夜新卤的牛肉,如今正用冰块凉着呢,配上着青梅酒,最美味不过了!”
伙计声音雀跃地应了一声,便脚步匆匆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手抓着酒壶的段恒毅站在楼梯上,却并未听闻楼上有任何的响动。
难不成这小小的酒肆还就成了龙潭虎穴?
心中冷哼了一声,段恒毅却并不敢大意,只迈着稳健的步伐沿着楼梯快步向上。
一上到二楼,段恒毅眼中便闪过一道诧异的目光。
这楼上与楼下略显逼仄的空间相比,可以算得上是极为开阔了,且无论是从这酒肆的门脸还是楼下的格局,都丝毫看不出二楼会是这样一副宽敞的布局。
看来这处酒肆当真是不同寻常……
就在段恒毅接连推开两处雅间的门都没看到半个人影时,方才那道说话声却又是响起。
“让大人这般如临大敌,是属下之过……”
紧随着说话声响起的,却是一道略显低沉的喟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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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福至心灵
听到这道有些突兀响起的说话声时,段恒毅心中先是一惊,并没有直接走向声音的来源处,而是转身行至楼梯口,向下张望了一眼。
从这里恰好能看到酒肆厨房门上遮挡着的半片布帘,而透过那道布帘,恰好可以看见那店伙计的身影,且那伙计一如先前那般,对于楼上的声响似是始终不能听闻一般。
方才这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且他看那伙计也并没有耳疾,但却又为何几度三番都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只匆匆瞥了一眼楼下那只能看见半道影子的店伙计,段恒毅便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方才传出声响的那间雅间。
“下酒菜多拣几样上来,今日爷要一醉方休。”
盯着那间只闻声响却不见人的雅间,段恒毅说话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方才这人开口说话,虽说是略表歉意,然而他却从中听到了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至于那人口中所言的歉疚,他却是半点也没听出来!
既是知晓他身份之人,又约在这种隐蔽之地,想来这来人十有八九是霜痕所派……既然是霜痕派来的人,又为何会捉弄他呢?
段恒毅想不明白这一点,但心中已经隐隐料定,这说话之人定然不是与他为敌之人,否则这会儿怕是早已经兵戎相见了。
想到这,段恒毅却又是恶狠狠地磨了磨牙,胆敢在此时捉弄他的人,若是不毒打一顿,实在是难以消气。
害得自己先前提心吊胆,只恨不能赶快逃离了这处酒肆,如今猜测房中之人并非是敌人派来的细作,这处酒肆也并非是黑店,段恒毅说话也自是不客气起来。
“你之过?藏头露尾实非君子所为。”
说着,已经行至雅间门口的段恒毅,抬手一掌便猛地拍开面前紧闭的门扉。
雅间内的人似是已经料到段恒毅会有这一手,在听闻脚步声行至门口时,便已经飞快地跳开门口的位置。
然而向内开的门扉被大力震开时,屋内之人还是站得稍稍近了些,被猛然打开的门板直接撞到一旁。
这人口中尚未说完的话,也在段恒毅似惊似怒且又有些复杂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少……”
屋内的人见到来人时,眼中也满是惊诧,然而随后便神色复杂起来,眼中目光似惊似喜,一脸的震惊,只嘴唇有些颤抖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这一掌把门拍开,段恒毅虽是起了几分教训屋里人的心思,但却也是提着一分警惕之心的。
毕竟眼下不似以往那般平静,前两日的轩帝陛下出游一事尚且不提,只城南一案怕是已经让他成了许多人眼中不得不除的钉子。
更何况还有一直对他欲投无门却又虎视眈眈的幕后之人,身边来自各方势力的探子亦不少,想探听到他的行踪简直易如反掌。
这些种种隐存的危险,都让他不得不万分谨慎小心……
然而当门被拍开,看清来人的相貌时,段恒毅心中的情绪却在瞬间便变得十分复杂起来。
“少爷……”
来人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好了小福,爷没死,你哭什么哭……”
一脚迈进雅间门里的段恒毅随手便把门扉关起,口中叹息了一声。
他从未料到今日前来之人会是他从前身边的小厮福子,而他还活着的事府上除却霜痕几人知晓,便再无旁人得知。
福子虽说是他的小厮,但他以为他出事后,福子早就已经不在府中做活计了,且福子并不会武……但偏偏霜痕却派了福子前来。
看了一眼面上又惊又喜却又眼中带泪的福子,段恒毅并没有开口呵斥,也并没有急着追问霜痕的消息。
段恒毅等了须臾后,见福子不仅没有半分收敛,反而脸上的泪越来越多,这让他有些无可奈何的同时,又生出几分焦躁来。
他抬手敲了敲桌子,止住了抽噎起来的福子,“你今日来此,可有谁人知晓?”
“回……回少爷……话,小的来此是奉了霜痕大人的命令。小的……以为……以为霜痕大人是骗我的,却,却没想到真的见到少爷您了……呜呜”
“少爷……您还活着真好!”
听到福子这般有些语无伦次且答非所问的回话,段恒毅不禁拧起了眉头,只觉先前在楼下所闻和现在的听闻、更有福子的表现可谓是大相径庭。
难不成福子……想到有这种可能,段恒毅的脸上便带了几分冷肃模样。
福子见到段恒毅变了脸色,忙停止了抽噎,模样也有些局促起来,忙不迭地开口解释起来。
“少爷……那些话……是,是霜痕大人让小的说的……并非是小的本意。”
虽然听福子这般说,但段恒毅心中升起的疑虑却是未消,如此重大之事,霜痕却偏偏派来了一个不会武功的福子前来……
这其中会有什么隐情吗?还是霜痕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
这些猜测段恒毅并不知晓,只眼中略带甚视地看着面前之人,“我如今这副相貌你便也能认定我是你家少爷吗?东西呢?”
段恒毅接连抛出两个前后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后,微微一眯眼,便好整以暇地等着福子回答。
“霜……霜痕大人,告诉小的您就是我家,少,少爷,东西在,在这……”
福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口中磕磕绊绊地说着话,眼中震惊的同时又有些惊骇升起,脸上也现出些迟疑地神色来。
说着,福子从袖子中抽出几张叠在一起的纸张,哆哆嗦嗦地隔着桌子往前推了推。
“少……少爷,您是我家少爷吧?您别吓唬小的……”
“我要不是,方才你便身首异处了。”
接过厚厚一叠纸张的段恒毅轻哼了一声,“怎的数月未见,你这性子倒是越发的……”
段恒毅瞥了一眼福子,后面的话却是没再说。
福子的心情他能理解,那些揶揄地话便自是不会再说。
若非是亲近之人,且一心关慰之人,又哪有人会在乎其生死?
“少爷,您既然活着怎么不回家看看夫人……您不知道……”
只粗略地扫了一眼手中地供词,段恒毅便把纸张收起仔细地贴身放了,闻得福子的话后,便叹息着打断了福子的话。
“我知道,回家?我也想回,只是眼下还不到时候。”
见福子似是心中了然却又有些懵懂地点头,段恒毅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起来,“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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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像一个人
安静的酒肆中只有段恒毅一人坐在临窗的雅间里,看着窗外的行人由密渐疏,看着窗外的树影渐渐西斜,看着落在窗棱上的光线似是都染上了一层赤色光芒……
桌上摆放的酒壶中有大半都已经空了,几碟下酒的小菜却是分毫未动,原本满屋子的酒气早已经随风散到了窗外。
段恒毅看着桌上横七竖八杂乱摆放的酒壶,微微蹙了蹙眉,似是不知不觉间他便饮了许多青梅酒,然而如今他却并没有半分的醉意。
且心中似是比以往都更要清明几分。
他从未想过这处酒肆是父亲的产业,并一直交由霜痕的一房远亲打理着,且这里又是作为一处秘密的联络点……
这般看来,父亲,是否早就已经对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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