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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银上婉君心-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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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只取一瓢
“这么说预谋已久的那一场民乱已经发生?”
事到如今,叶婉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似是儿戏一般的民乱当真在瑜城发生。
这倒不是说她希望这一场民乱出现伤亡惨重的景象,而是她看不透这一场已经预谋已久的民乱,到底目的何在。
可以说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平叛的民乱,当真需要瑞王殿下带兵不远千里前去驰援吗?
且他带的兵堪堪只有五百余人,而瑜城的守备兵已经足有五千之多,究竟是要怎样一场浩大的民乱,才让瑜城自己不能平叛,反而要轩帝不远千里从金陵派兵?
而如今殿下大病初愈,瑜城的一营大小事宜更是已经步上正轨,又在殿下的安排下,已经将可能造成的伤亡和损失降到了最低。
那么便可以说是这一场暗中组织已久的民乱彻底被扼杀。
如果说这一场民乱真正得益的人是瑞王殿下,那么背后设局之人与瑞王又是什么关系?
他为何又要以此帮助瑞王势起?瑞王势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确实已经发生了,我在折子上看到的。不过殿下安排妥当伤亡并不算严重,只是主街的商铺烧毁了不少,这后续的事情也是有些繁琐的。”
“不过这一次怕是轩帝不会坐视不理,不管如何殿下前去赈灾这么长时间里,并没有给朝中上过折子要求再加派赈灾银两,于殿下病倒昏迷一事轩帝又有愧于殿下,我看他无论如何也是该有所表示的。”
“就算是为了安抚百姓收买人心,这笔钱轩帝也是会拿的。”
段恒毅脸上带着些许的嘲讽。
“又不是战事连年,往年就算有灾有难,但大部分州府收成还算可观,朝中如何就拿不出赈灾的银钱?还不是进了那些贪婪无度之辈的囊中!”
“这些吸血虫不除,早晚会败在他们手里。”
听罢段恒毅的话,叶婉茹不由冷笑一声,“若是一起把这些吸血虫除掉,怕是这朝中内外要去了大半的官员。”
不知从何时起中饱私囊似是已经成了朝中内外臣子的一种惯例,她不懂寒窗苦读数载一招入朝为官,为的便是可以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敛财吗?
职责也好,官位也罢,难道在这些人的眼中只是一个敛财的工具吗?抑或是一个通往权贵之路的捷径?
职责在他们心中又算得上什么?家国与百姓而言,于这些人有称得上什么?
这个家国对于这些人而言,当真有那么不堪吗?非要亲自一点点蚕食掉,眼睁睁看着它土崩瓦解才心甘情愿吗?
届时,他们又有何立足之地?沦为敌人可随意践踏甚至辱杀的俘虏吗?
她想不通,这个家国明明有着万千的秀丽山川,有着清澈见底的湖泊海洋,与头上这片广阔无际的天有着同样的颜色,有着亲人、爱人,他们都活在这一片土地上,这个家国里,他们应该盼着家国日益强大才是。
而不是看着它渐渐走向没落,直至湮灭在岁月的滚滚洪流之中。
眼见着叶婉茹神情间有些落寞担忧的模样,段恒毅便有些后悔不该说出刚才的那些话,且他发现,似是他和婉儿在一起时,说些私下里悄悄话地时候越来越少,倒是谈及的政事越来越多。
这在他看来并不是一个好现象,他们在一处就该是闲适地说些甜蜜的情话,而不是像同僚或上下级一样说着那些令人忧心忡忡的政事。
他们毕竟只是个人,所能代表的也紧紧只是自己,且他们能动用的力量也十分有限。若是想要朝中内外一致,还需要更多人努力才行。
只是眼下……
但他相信邪不压正。
“十一爷的事情可向殿下提了?”
一开口说话,段恒毅便恨不能咬下自己的舌头。
刚才他还想着说些甜蜜的情话来让她舒心些,却不想一开口便又提起了让人烦心的事。
自从他们二人相认以来,似是私下里相处时鲜少有轻送的时候,每每谈及的事情都格外沉重。
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段恒毅有些无奈地抬手摸了摸鼻尖。
话已经出口,他再反悔也来不及了,且这种气氛下也不适合谈情说爱,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他和婉儿之间的情谊只会越来越深厚,三两情话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他们二人之间,早已经融了对方的血肉,说与不说又有何妨?佐不过心意是明了的。
“先前在信上已经提了,不过殿下到现在还没有回信过来。既然陛下那已经收到了折子,想必这两日便也该有回信了。”
“不错,派人送进宫里的折子都是由专人传递,而书信则是由驿站传送,速度上是会慢了不少,这两日便也该差不多了。”
此时的段恒毅尚不知有一封从瑜城发来的书信已经送到了将军府,且到了霜痕的手里。
看了一眼有些神色恹恹的叶婉茹,段恒毅抬手抚了抚叶婉茹的秀发,又抬指拨弄了一下她发间的珠花,“婉儿不必烦恼了,这些事情总归是会水落石出的。”
“我看这几日在府上也颇为无聊,明日带出城去游玩可好?”
话语顿了一顿,段恒毅又道:“不如也请河阳郡主一同前往,正好她来了金陵这些时日还没出城游玩过。要说这好景致大都在城外,城里看得最多的就是人。”
“这人还不是都一个样,一个鼻子两个孔,只有美与丑之分罢了!”
已经被说动了几分的叶婉茹听到这话倒是不禁笑了,“我还不知恒毅哥哥也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原以为是个心地质朴之人,却没想到也是个肤浅之人!”
看见叶婉茹笑了,段恒毅脸上也露出了笑,呲着一口白牙像是年幼时那般直率,“我就好婉儿这般颜色之人,只是时间女子千千万,我却只好婉儿一个。”
“旁人如我,虽有千万种面孔,却也都是一个样。”
叶婉茹本是想打趣段恒毅,却不了被他谐谑,又突如其来地听到一番令人面红心跳的表白,当下便两颊染上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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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二者合一
叶婉茹虽然心中赧然,但听到这样的表白,她的心里亦是欢喜不已。
恒毅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是?
这世间的男子亦有千千万,可若是没有了恒毅,任谁人都代替不了那个位置。而她心里的那个位置,除了他,也容不下旁的何人。
心里慕一个人,也得到相同的回应,甚至对方的感情远比她的感情来得更为深厚且又含蓄,这让她亦是觉得十分幸运。
他们幸运地遇到彼此,也幸运地,他们还能相携一起走到白首。
也许当他们老去时,坐下庭前廊下看云卷云舒,想起少年的心事时,亦会笑容满面,而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今生彼此共相伴,便已经是最大的心愿。
心下虽如此想,但碍于那份矜持的心思,叶婉茹并未说出口,且她以为这样的话不见得必定要说出来才会被恒毅哥哥领会。
毕竟他们的心意,早已经各自心知肚明,否则也不会有眼下种种。
不过想到今日恒毅来的目的,叶婉茹不免抱怨起来。
“只会拣好听的说,这都已经过去三日了,才想起来告诉我。那日进宫就已经得知,却整整瞒了我三日!”
正满心甜蜜心思的段恒毅听到这带着撒娇般的控诉,当下便有些无奈地轻笑出声,“是我错了。那日本就该告诉的,谁知一见婉儿,便给忘了。”
叶婉茹白了一眼耍赖的段恒毅,轻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若不是她从爹爹那里知晓,还不定要被瞒到什么时候,恒毅打得什么心思她知道,就是不让她多担心罢了。
只是恒毅说的话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转移话题了,否则这样羞人的话若是再说下去,她日后又怎么面对恒毅……
“花言巧语……”叶婉茹偏开头低语一句。
段恒毅一晃身往叶婉茹跟前凑了过去,“花言巧语不能说,甜言蜜语不让说,婉儿岂不是太过难为我。”
“这丫头属实霸道。看我怎么惩罚!”
说着,段恒毅便朝着叶婉茹的脸亲了过去。
叶婉茹像是早就料到段恒毅会突然袭击一样,在他凑过来时便抽出帕子挡在了二人中间,而段恒毅的脸恰好贴在了帕子上。
藕荷色的帕子被顶出一张人脸的模样,鼻子格外地挺直,叶婉茹看着帕子下段恒毅挤眉弄眼的滑稽模样,忍不住抬手在他的鼻子上拧了一下。
“让作怪,以为我就没法子惩治吗?”
“婉儿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我都喘不上气来了!”
段恒毅口中怪叫了一声,随后便呼哧呼哧地急喘了几口气,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话一样。
叶婉茹自是不信一方薄如蝉翼的绸缎帕子便能让他窒息,却还是收回了帕子而后折叠了几下塞回袖子里。
“罢了!就饶这一回,若是再敢胡乱动手动脚,这帕子就会变成雪虎的脸,看可还下得去嘴!”
看着叶婉茹佯装发怒的娇嗔模样,段恒毅心思似是沁了饴糖一般甜蜜,他早就发现婉儿并不十分抗拒这样的亲密举动,只是碍于礼法有些羞赧罢了。
发乎情,止乎于礼。逾越礼法的事情他自是不会做。
且那么亲密的举动,他也只想在私下无人时才做。作势亲近婉儿不过是逗她开怀,想让她放下那些烦心事而已。
段恒毅脸上带了点窃笑,退回到刚才的位置坐好,一手拄着头满脸的轻松笑意,“明日可想好了要去哪里游玩?”
不知想到了什么,段恒毅脸上便带了些许揶揄,“不如从西城出城可好?”
叶婉茹本还有些纳闷儿,但在看到段恒毅脸上的揶揄神色后,却是登时便想明白了他为何会提议去城西。
“怎么,恒毅哥哥是想亲自去看看自己的衣冠冢吗?”
叶婉茹特地咬重了“衣冠冢”三个字,虽是像玩笑一样说出口,但当时种种令她心悸的感觉却好似一直回去不散。
那种永远失去的恐惧,一直都深深地驻扎在她的心里深处。
“早在那日我便看过了,当日送的酒我也喝了,只不过那一壶酒大都倒在地上,我去时,也只浅尝了一个壶底。”
谈及起城西竹林深处的衣冠冢,段恒毅并未避讳,且更是直言不讳讲起了当日种种。
“当时我心中十分难过又万般艰难,那酒的味道如何并不记得,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似是婉儿当时流下的眼泪。”
“我诈死,伤透了的心,的确是该打。不过好在我的婉儿机敏早早就识破,否则我还真怕哪一日就彻底恼了我。”
说起那件事,段恒毅亦是满脸的唏嘘,且他也并非是无意间提及此事。
他能察觉出她心底的不安和恐惧,而这恐惧和不安的来源便是当初他的死。
想要消除这些恐惧和不安,只靠他的相伴和甜言蜜语并不能根除,他思来想去,似是也只有当初婉儿亲手立下的衣冠冢能解决。
衣冠冢是婉儿亲手所立,那么让婉儿亲眼见着衣冠冢被毁去,大约便也能把埋在她心里的那座孤坟一起清除。
这是心病,不是他在婉儿面前晃来晃去就能让她心安。
心病还需心药医。
而他也会用实际告诉婉儿,他还在,会一直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在分离,直至生死。
想着,段恒毅便伸手入怀掏出了一直贴身放着的那枚香囊。
一见到这枚香囊,叶婉茹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得知婚期降至的忐忑、不安和欣喜,再到听闻死讯的恐慌、无助和绝望,似是一下如潮水倒灌一样倾进脑海。
她伸出手去拿那枚被托在段恒毅手心里的荷包,墨绿色的苍柏和翠竹依旧挺拔,只是荷包的边缘已经有些起了毛边,似是曾被人久久地摩挲过。
颤抖的指尖蓦地被人握住,叶婉茹一抬眼便撞进一双漆黑且深邃的眼眸里。
那眼中的坚定和温柔,似是带着无言的安慰。
“婉儿看。”
说着,段恒毅打开荷包从中取出那枚凤形玉玦。
“当日我都取了出来,一直贴身放着,两枚玉玦本就是我的定情信物,的还好好戴在身上,我的这块又怎么能常埋土中。”
“二者合一,才是一个完整的,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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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如胶似漆
看着面前的男子已经有些褪去青涩的面庞,变得比从前坚毅不少的双眼,叶婉茹眨了眨眼逼退眼中的泪。
她的恒毅哥哥,从来都是可以依靠的,他的肩膀只会越来越坚实可靠,他亦会如他的名字一般。
这是大将军的期盼,亦是他所肩负的责任。
恒者,久也。
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当年那个摇头晃脑说出自己名字含义的幼童,叶婉茹如今仍旧能够回想起来。
名字中总是带有父母对稚子最美好的期盼,有的人却是一生都在为之努力奋斗,把这个名字的含义诠释到最好。
恒毅便是其中之一。
解下腰间的荷包,叶婉茹从中拿出那块龙形玉玦,放在段恒毅摊开的掌心中。
一龙一凤,便凑成了一个圆。
圆亦有团圆、圆满之意。
物亦是人,就像此刻的她和恒毅。
“看,它们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缺了谁都只能是残缺不全。”
段恒毅拢了拢手指,凑成一个圆的两枚玉玦便在他掌心里微微动了两下,玉玦下的宝蓝色穗子和大红穗子随之轻轻晃动,便像是能撩动人心的琴弦轻轻拨弄。
听得段恒毅这话,叶婉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且这会儿她心中又似悲似喜,只哽咽着喃喃道:“可要长长久久才好,莫要再让我……”
一个轻轻的,带着无限歉意和疼惜的吻,便落在了叶婉茹的唇上,同时也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不会了,再也不会。只此一次便已经够了。”
似是呢喃的话从二人触碰在一起的唇间溢出。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声轻轻的叹息,二人贴在一处的唇缓缓分开。
“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恒毅哥哥再也不会惹婉儿伤心,若有违背此誓言,就让我……”
话未说完,便被叶婉茹止住。
手指贴在温暖的唇上,叶婉茹的指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似是被烫灼一般。
“不要说!不要说……”
她生怕从他口中听到那些恶毒的誓言。
她不想听也不敢去听。
她只想好好守着这个人,守着他,结婚生子,直到老去。
段恒毅看着叶婉茹眼中似有惊慌闪过,原本带着些严肃的脸立刻便染上了笑,且这笑也越发地首偕不受控制。
“哈哈,婉儿以为我要说什么?说如有违背誓言便天打五雷轰吗?还是若有违背誓言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哪去了,那样的誓言虽然听起来骇人,却没什么威慑性,我想说的是……”
段恒毅挑挑眉头眼中露出些狡黠的笑来,忽地凑近到叶婉茹耳边带着轻笑低语一句。
只见叶婉茹的眼中先是露出些许的疑惑不解,旋即便面颊飞快地染上了一层红霞,似是傍晚天际被落日映红的晚霞。
“……这人简直无赖!”
羞红了脸的叶婉茹嗔怒地瞪了一眼偷笑的段恒毅,随手便把他推开,旋即双手捂在了发烫的面颊上,再也无心思虑其他。
一旁的段恒毅从善如流地坐回到距离叶婉茹两个石墩的位置上,微微挑着嘴角看着叶婉茹。
他觉得他说的才是最恶毒最可怕的誓言,什么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他才不怕,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难道还有比不举更可怕的吗?
当然没有,所以这才是他的誓言。
利落地收回石桌上并排放着的那枚凤形玉玦,仔细地装进荷包塞回怀里,段恒毅又拍了拍胸口的位置,这才轻快地吹了一声哨音。
“今日我便先回去了,婉儿明日可要等我才行。”
微微俯身靠近叶婉茹耳边低语这句话后,段恒毅便吹着欢快的哨音大步离去。
听着有些恼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叶婉茹这才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手虽是放了下来,只是那张脸上仍旧留有一层绯色。
“呸,这个浑人满嘴的浑话!”
叶婉茹望着段恒毅离开的方向低啐了一口。
一直在月洞门外候着的虹玉和碧玺看见段恒毅离开后,便齐齐赶了过来。
“公子这就走了?怎的不像昨日留在府上用饭?”
碧玺有些诧异今日小将军走的倒是早。
“可是小姐没留公子?”虹玉也有些意外。
叶婉茹正暗自恼怒段恒毅口中的浑话,又恼他逃之夭夭的做法,却听闻她二人这般的话语,当下便有些气闷道:“他本就不是府上人,哪有日日留饭的说法。”
“更何况他食量大如牛,咱们府上的粮食是白来的不成,们两个吃里爬外,竟想留他在府上吃白食!”
哼,这两个丫头,自从那日她在怀瑾、怀瑜他们四个面前坦白了恒毅哥哥的身份,他们几个的态度可是转变极大。
怀瑾怀瑜还好,还知道收敛些,只在恒毅过府时问上一两句武功的事,而虹玉和碧玺一见到他来,便立马闪人不见了踪影。
只是吃的喝的准备的这叫一个齐全!
且为了掩饰恒毅的身份,这几人自动自发地唤他为公子,连姓氏都免了,倒是显得格外亲切。
“小姐,公子哪有饭量大如牛,也就是比我们吃的多了一点,咱们府上哪有那么艰难,一顿饭还是管得起的。”
碧玺听见叶婉茹诋毁段恒毅,有些期期艾艾地辩白。
虹玉抬眼在叶婉茹脸上打量了几圈后,眼中便是噙了笑,指不定是小将军说了什么话惹恼了自家小姐,这才溜之大吉。
否则依小将军的性子,不粘到星辉满天,是不会离去的。
“碧玺说实话,是不是收了公子的好处,才处处替他说好话,莫要忘了小姐才是咱们的主子。虽想让小姐和公子增进感情,可这样是不行的呀!”
虹玉嘴上说着嗔怪的话,却接连给碧玺使了几个眼色。
收到眼色的碧玺一拍额头,“小姐您看婢子不会说话,还不是担心您和公子之间生分了嘛,这才想着们多多相处,才能如胶似漆……”
“这丫头满嘴胡沁!”叶婉茹啐了一声碧玺,飞快地起身朝着院外离开。
离开时,她的脸上已经铺上一层浅浅的桃花粉。
什么如胶似漆,羞臊人呢!
恒毅走了,她也该去看看雪莹才行。这两日雪莹总有些闷闷不乐,但愿明日出城游玩能让她开怀些。
留在亭下的虹玉和碧玺看着叶婉茹有些仓皇离去的背影,不禁掩唇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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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瑜城来信
段恒毅前脚从叶府后门翻墙离开后,后脚便被霜痕尾随。
二人一路上始终没有交谈半句,而是一前一后地进了那家隐在街角毫不起眼的小酒馆。
已经临近黄昏,酒馆里的伙计正倚在窗边打着瞌睡,柜台里也不见掌柜。
整个酒馆里更是不见一桌客人,可见生意十分清冷,倒是这酒香气却是越发地醇香诱人,
段恒毅瞥了一眼他和霜痕进屋后仍旧没有被惊动的伙计,有些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霜痕,旋即大步迈上楼梯上了二楼。
而霜痕则是自动自发地转脚走到厨房的位置,手上端了一盘子酱牛肉和一碟花生米,又拎起一坛酒后,这才抬脚步上楼梯。
二人都没有刻意地放轻脚步,而那伙计却一直睡得十分深沉,丝毫没有被惊动到。
二楼紧邻楼梯口的雅间门大敞着,段恒毅就站在窗口前负手而立,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时,他才转过头来。
“这么急着寻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说着,段恒毅的目光落在霜痕手上的酒坛和两碟下酒菜上,微微蹙眉道:“就为了有一个隐秘的联络点,就置办下这家酒馆,是不是一直亏着?”
“这家酒馆的日常开销,都挂在府上即可,总不能让赔上娶媳妇的银子。”
说到最后,段恒毅已经有了几分揶揄的口气。
霜痕放下手中的酒坛和碟子,这才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我的少爷,咱们府上也不是大富大贵,再说若真是挂到账上,岂不是凭白惹人怀疑?”
说着霜痕眼中也带上了几分揶揄,“想不到少爷您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咱们这家酒馆靠的可不简单是食客,而是对街那几家酒肆和客栈。这酒再等上几日,可是一坛都不会剩下。”
说到这家酒馆,霜痕一贯冷肃的脸上也不禁带了几分自得的模样。
说起来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这家不大的酒馆不仅没有亏损,反而每月盈利不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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