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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银上婉君心-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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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你今儿擦了什么粉,怎得这般好闻,让我都舍不得挪开。”有些情动的李独一边呢喃着,一边开始推着春杏儿往里间的软榻上走,也开始对春杏儿上下其手。
原本心生几分悲凉的春杏儿,听的这话后,却是娇笑一声,故意抬手掐了李独腋下一把。
“这粉便是街上最寻常不过的香粉,李独怕是没闻过吧?”
身份、体面,于她而言早就不存在了,不过能给那个老虞婆添堵,又霸占了李朗的身子,她又何乐不为呢?
那个老虞婆不是要上吊威胁李朗不能娶自己吗?那就让她看看,她的儿子如今还不是上赶着来找自己!
也有些情动的春杏儿顾不得想其他,便也开始半推半就地回应起李独来。
楼下便是喧哗热闹的酒馆大堂,门扉紧闭的雅间里,从打开的窗子间也能听闻街道上对街小二声音洪亮地招呼客人的声音……
这让李独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快感,甚至身下人的每一次回应,都让他格外兴奋。
他是书生,在书生的这个教条下已经禁锢了太久,如今遇到春杏儿,他才能算是释放了些许的本性!
这一对野鸳鸯开始不顾及场合地肆意快活起来,先前还顾忌着场合压抑着些许声响,但很快便有些许的声响传了出去。
楼下尚且听闻不及,但隔壁的马御史却是听了个正着。
桌上的两样小菜还剩下少许,那一碗米饭也早就见了底,茶水倒是剩下大半壶。
马御史面上露出些许的狐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又侧耳听了听,忽地便见马御史满脸通红,随后他一脸怒容地便站起身来。
一手拎着茶壶的马御史怒气冲冲第循声走去,见门扉紧闭且声响不断,抬脚便踹在了门扉上。
“哐”一声巨响,让雅间里的两人瞬间冷静下来,而楼下的霜痕听到这声响动后,却是微微一笑。
看来,这李独还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个!
………………………………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自报家门
霜痕轻呷了一口杯中酒,脸上的笑容已经隐去不见,在他眼中却是盛满笑意。
少爷这招……还真是够损!
这个李独日后怕是没法在金陵混了,就连瑞王府上,这回也要跟着丢脸了,只可惜李独是二殿下的人这事知道的不多,否则让二殿下也丢一回脸才是真格。
美食配美酒,又有好戏看,才不枉费今日苦等了两个时辰。
霜痕吧唧了一下嘴,脸上露出些许的讥讽,只是这戏未免有些污秽难以入眼,只一回他便想吐。
楼下大堂里的食客们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而楼上雅间里的食客们有听到响动又爱看热闹的,这会儿已经站到了走廊上相互询问着。
姗姗来迟的店伙计一脸歉然地看着几位食客,忙作揖赔罪,“对不住了各位,许是有客官醉酒了,打扰了您几位的雅兴,实在对不住。”
“小二哥儿,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啊这是?”
“哈哈,你个伙计只嘴上赔罪可不行,新开坛的酒来一壶才是正事!”
“还是老兄你的鼻子好使啊!这酒馆哪一日新开了什么酒,都瞒不过你!”
……
几位食客旁若无人地说起话来,倒像是忘了为什么出的雅间。
伙计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脸上陪笑,“几位客官稍等,小的过会儿就给几位爷来一坛今日新开封的酒。”
说罢,伙计对几人连连作揖告罪,随后便贴着墙边朝着那间雅间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这会马御史正脸色涨红一脸怒容地看着里间那衣衫不整的二人,若不是他拎着茶壶,恐会让人误以为他便是醉酒想要闹事的无赖。
受了惊吓得春杏儿脸上得潮红尚未褪去,眼中有些迷茫又有些惊慌地看着马御史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而衣衫大敞的李独则是在百忙之中把亵裤提了上来,这才没有让自己那点子隐私暴露在旁人的目光之下。
心中同样慌乱不已的李独分出那么一点理智,把仍在软榻上的外衫照在了只穿着肚兜的春杏儿身上,这才怒视着来人。
“大胆醉鬼!喝多了酒赶紧滚回去,别跑到爷跟前闹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容得你在此撒野!”
李独有些色厉内荏地怒吼一声,说话时还不住地把目光瞟向马御史身后,他生怕引来食客围观,更怕是他的发妻赵诗妍前来捉奸……
与相好的私会,私下里说出去顶多算一桩风流韵事,可要是闹到明面上,未免就有些太伤颜面,若是再闹大了,他在岳家那边也是不好交代。
李独心中的思量多,已经有些发懵的春杏儿则是思量更多。
她这一回是撒谎说要买胭脂水粉才和侧妃告假出了王府,万一要是被抓去送官……王府怕是要把自己投井了事。
这个时候,她能指望的,只有这个男人。
想到这,春杏儿不由地抓紧了李独的手,瑟瑟发抖的指尖让她看上去颇为无助,这也更加惹得李独心生怜惜。
“什么地界?你还知道这是什么地界?”马御史冷笑一声反问道。
“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你便与女子在此行苟合之事,你的羞耻心呢?你的廉耻呢?你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简直岂有此理!”
本就满心愤怒的马御史见这男子不知悔改一副强横的模样,便更是生气,抬手便把手中的茶壶甩了过去。
李独被春杏儿拉扯着避闪不及,茶壶打在他赤落的胸膛上应声碎裂,已经有些微凉的半壶茶水尽数地落在他衣襟上裤裆上。
活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茶叶沫子也沾了一身,好不狼狈。
春杏儿尖叫一声,却是手忙脚乱地去擦拭李独身上的茶渍和茶叶,她一动,盖在身上的外衫便滑落下来,圆润白皙的肩头便露了出来。
马御史一见飞快地撇开眼,口中却是大骂一声,“不知羞耻!不顾廉耻!简直败坏风气!”
马御史口中接连的辱骂让李独深感面上无光,更让他感觉在春杏儿面前丢了颜面,那自高中又入朝为官的优越感也荡然无存。
恼羞成怒的李独恨恨地咬了咬牙,“呸!你个臭无赖敢在此撒野,坏了爷的好事不说,还口口声声大喊礼义廉耻,你要是知廉耻,也就不会闯入旁人的雅间自说自话!”
李独虽然心中愤怒,但总归还是压了几分火气,他并不敢真的把事闹大,他的倚仗不过是岳家,乃至是二殿下。
而这等丑事一旦被散播开来,岳家那里他定是讨不着好,而二殿下也难免会对他心生失望。
能搭上二殿下这条线,他暗中已经变卖了不少发妻的嫁妆,若是失去了二殿下的器重,那他就会成为从前一无所有的穷书生。
受尽白眼、听尽讽刺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人人夸赞见面揖礼寒暄,才是他想过的生活。
“莫要狡辩!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日宣淫也就罢了,还在人来人往的酒肆,简直是畜生不如,你以为这里是花街柳巷吗?想喝花酒你怕是找错了地方!”
“若是你在花街柳巷自是碍不着本官的眼,只是你在此处,不仅污了本官的眼,也脏了这酒馆的地,本官还就要管到底了!”
马御史本也没想不依不饶,只是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对在酒馆发生这样的事不会坐视不理,然而李独的态度,却是彻底极怒了马御史。
而李独听得马御史这话,心下虽有些惊慌,但却仍就梗着脖子吼叫,“你又是什么官?这金陵大大小小的官多了去了,爷还是官员呢!你又算哪根葱?少多管闲事!”
春杏儿听罢李独的话,心中却是猛地一凛,她暗暗闭眼在心中骂了一句,“蠢货!”
这个男人嘴皮子不如人不说,还蠢到自报家门,生怕旁人会不知道他们的丑事吗?她就说李朗总是到这样的地方不行,人多眼杂难免会生事端。
好端端的有客栈不去,偏要来酒肆……
肠子都要悔青了的春杏儿咬了咬唇,却是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马御史一听这个毫不知廉耻的人同是官员,当下更是来了精神,抽出随身携带的纸笔便厉声道:“报上姓名官职,本官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谁人下属!”
………………………………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扭送府衙
要说这位马御史也是个奇人,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足有近百人之多,但凡能进得朝堂之人,无论职位高低,他都会熟记在心。
这样一来,他才能更好地监督朝中百官。
然而像是李独这样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的官员,或是像段恒毅这样在大理寺任主簿一职的官员,按规定来讲是不需要上朝的。
因为官职太低,能进得乾元殿议事的朝臣都是从五品以上的官员,但无论是段恒毅还是李独,官职都远远不够。
否则每一日上朝乾元殿内外站着的官员,怕是有上千人之多。
莫说乾元殿放不下这么多人,就是放得下,每日上朝便要上千人黑压压地站着一大片,轩帝恐怕更要头疼不已。
可又因为段恒毅这个“小顾大人”虽然职位低微,但轩帝对他另眼相看,更是许了他可上朝的这一份荣光,然轩帝称病已久不理朝政,朝中政事每日都由六部协同丞相和御史大夫共同审理。
相比于这位人人熟知的“小顾大人”段恒毅,李独在朝中便显得无足轻重许多,马御史不识得他再正常不过。
然而因为翰林院这个部门的特殊性,即使任职于编修一职,李独从来都是自视甚高,这也是为什么他敢毛遂自荐找上了当时的玥王爷闵柏淳的缘故。
李独虽然自从得了探花之名又被轩帝钦点进了翰林院任编修一职,他虽然自视甚高也颇有野心,但却一直把自己的野心隐藏得很好。
至少在旁人看来,他就是那个脾气温润且颇有几分谦谦君子模样得书生,暗地里怕是除了二殿下闵柏淳,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藏了怎样得狼子野心。
如今被马御史逼问官职和姓名,李独心中的火气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地冷静了下来。
也是这时,李独才感到有些后怕。
二殿下从前便一再叮嘱他在外要小心谨慎,而他接连两次与春杏儿在外野合……现在想来,实在是有些孟浪。
而他这一次,也怕是被人给盯上了,否则又岂会这般赶巧?
且他更加怀疑的是,那封信到底是不是春杏儿派人送去的……
他这是让人给算计了啊!
心里冷静下来的李独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掏出纸笔的马御史,对于在他身后藏着的春杏儿,他也不禁有了抱怨之心。
他本想借春杏儿从瑞王府上探听些有用的消息送到殿下那里去,却不成想,被这个贱人给算计了去!
这个贱人,是不是早就爬上瑞王的床?和自己缠绵只是为了引自己上钩!
心中胡乱猜测的李独得出这个想法后,想要回身掐死春杏儿的念头猛地萌生,然而当她看到春杏儿眼中带泪一副受惊不轻的模样,他便又觉得是他自己想多了。
从前春杏儿便对他一心一意,若非他娘看不起春杏儿,嫌她不清白,他早就娶了她……而今也并非是春杏儿先找上的自己。
反而是他在街上无意中见了春杏儿,便自私地与她往来起来,他贪恋春杏儿柔弱无骨的身子,又想利用春杏儿如今的身份。
是他存了卑鄙的心思,不怪春杏儿……
李独心慌意乱,却也知道碰上了一个脑袋不开窍的呆木瓜,但无论如何他也知道不能吐露自己的姓名和官职,否则丢了脸面不重要,丢了官职才是要紧。
要紧了牙关的李独愤恨地看着马御史,而马御史则一派严肃一脸正气地等着李独自报家门。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敲响了。
“客观,可是发生了何事?小的方才听见吵闹声,掌柜的叫小的来看看……”
店伙计正说着,忽地便没了声,随后便听“扑通”一声,一道人影便从门外飞扑了进来。
这回不仅马御史懵了,就连被人从背后给了一掌的店伙计都是一脸懵。
“这……这……”
看清了门里马御史正坐在那里向审案一样的做派,店伙计更加迷茫。
“哟,有大人在办案,难不成发生了命案不成?”
紧跟进来的一位食客大惊小怪地咋呼道。
“咳,刚才我就说吧,好像听见有人呼救声,你们偏说我耳背听错了!可见某这耳朵灵光着呢!”
“大人,这是发生了何事?您办案怎得也不带着属下,要是歹人没走,您可不就有危险了?”
几位食客纷纷涌入门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里间榻上的春杏儿听得越来越多的人说话,一张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头也紧紧地捂在李独的外衫下,丝毫顾不得裸露在外的肩膀。
李独一张脸也是变得灰白,坐在软榻边上,只觉得一颗心变得拔凉。
狠狠地咬紧了牙,李独这回不敢再质疑马御史的身份,只暗恨他一时色上心头,被人给算计了。
马御史虽不认识涌进来的几位食客,却也是露出了一个笑,“打扰几位雅兴属实歉然,不过还要劳烦几位帮本官把这对奸夫送到府衙。”
最先进来的那位食客听后惊呼一声,“什么?奸夫?”
本来想往里走几步的店伙计急急忙忙地转回了身,站在雅间门口却是不回头了。
“哟呵,若是本公子没记错的话,此地可是酒馆,酒馆么,就是喝酒吃菜的地方,什么地方还干起了勾栏院的买卖?”
“客官,这个可不敢说,咱们酒馆从来干的都是正经买卖,要喝花酒该去、该去那种地方才行。”
店伙计又看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那的马御史,有些怯懦道:“大人,您可是问清楚了?小的先前见这雅间里只来了一位女客,这奸夫怕不是行歹之人吧?”
孰不知店伙计这话一出,倒是惹得其中一位食客抚掌大笑起来,“哟呵,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
“你这伙计怕不是没去过红粉巷吧?”
马御史见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抬手拍了拍桌子,“闲话少说,不知几位可否帮忙?”
本就是存了看热闹心思的几人听得这话还那肯推诿,当下便争先恐后地冲进了雅间只有一帘之隔的内间。
衣衫不整的二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酒钱没给
虽心里有了防备却半点还击之力都没有的李独和春杏儿二人,就这样暴露在了几人或惊奇或鄙夷的目光中。
在听到要被拉去府衙时,春杏儿动过跳下去的念头,可她衣不蔽体,跳下去若是死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死,这脸便算是丢尽了。
她这条命来得不易,受尽欺辱才活到了今天,丢脸又算得上什么她的脸早在十年前就丢尽了
心如死灰的春杏儿已经无心去埋怨李朗忍不住在这便行了床笫之欢,她只恨这多管闲事的老狗
衣衫大敞的李独本想缩进软榻里,可这床榻不过宽三尺有余,就算他躲,又能躲到哪去
挣扎不已的李独被人一把拽下了软榻,他一个趔趄被拽到地上来,躲在他身后的春杏儿原本一手抓着李独的手,李独这一动,盖在她身上的衣衫也被抖落在地。
只穿着亵裤和肚兜的春杏儿这一回避无可避,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啧啧啧”一位食客目光肆意地在春杏儿身上打量了几眼。
紧咬着嘴唇的春杏儿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尖叫,有些木然地拉过李独的外衫套在了身上,这才下了软榻。
马御史有些意外地看了春杏儿一眼,目光漫到李独身上后,在他眼中现出的那点意外又归于平静,这样随随便便与人在外苟合的女子就算不是水性杨花也好不到哪去
简直是有伤风化、败坏风俗
马御史收好纸笔冷哼了一声,转身率先出了雅间。
几人押着李独和春杏儿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马御史的身后往楼下走。
原本就热闹的酒馆大堂里,因马御史一行人的出现爆发了更为热烈的说笑声,且口中的谈资便是这衣衫不整的二人。
“咦这不是翰林院编修李大人吗怎么好端端地被人给绑了起来”
人群中不知是谁人状似无意一语道破了李独的身份。
“啧啧,我记得去岁这位李大人好像还是被陛下钦点的探花郎,那么这女子莫不是李大人的爱妻”
“呵呵,马御史,您这是不是管的也有点太宽了,人夫妻俩在此行夫妻之礼,虽有些不合时宜,但总归是是可以理解的嘛”
“哈哈,情难自己嘛,咱们都是过来人,这美色当前,怕是柳下惠也难以把持住啊”
“我看这女子可不是赵侍郎家的女儿,听说赵侍郎家教颇严,虽说出嫁从夫,可在下以为赵大人家的女儿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堪之事,这女子莫不是花钱从香脂院买来的吧”
“哈哈,老哥你说的有理”
这香脂院是整个金陵里一处最下等的妓院,那里的姑娘年岁不等,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给点银钱买得一夜春宵。
这样的妓院在金陵的花街上自是不入流的地方,且有点身份的人也自是不屑去香脂院买春,否则染上花柳病可不是要害死人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谈笑让李独的脸青青红红好一阵变换,而春杏儿只紧咬着嘴一声不吭,双眼已经通红却是半点眼泪都没有。
马御史一听有人道出这个衣冠禽兽之人的姓名和职位,更是有些兴冲冲。
陛下不上朝,他也着实是闲了一阵儿,如今被他抓到这样不正之风的朝臣,陛下也就没有了不见他的借口
从前马御史不见过李独,但李独却是听过马御史的大名,而且这位马御史又是二殿下闵柏淳再三叮嘱不要招惹的人。
听人管这个多管闲事的人叫马御史,李独现在是一头撞死的人都有了。
且他也越发地肯定了自己一定是被算计了,否则哪会这般赶巧,被这个像狗皮膏药一样难缠的马御史给撞上了
他和春杏儿私下见面不过三四回,李独一根肠子已经悔青了,双手却被自己的腰带绑着,半分动弹不得。
诸多食客杂七杂八的说话声还在继续,而马御史却是改了主意。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此人的身份,那么这折子上如何写便也有了定向,至于前去府衙,他自是没那个功夫。
“还劳烦请几位壮士把这二人送到府衙核实身份,本官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马御史朝押着李独和春杏儿的几人一颔首,便阔步出了酒馆。
这三人有些面面相觑,似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几位壮士还愣着做什么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看多了脏了眼睛,合该送到府衙那里惩治一番才行,你们说是不是”
“言之有理读书人没了读书人的气节,竟与花街柳巷的姐儿厮混至此,实不知羞”
“啧啧还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若是陛下知道了还不给他定了死罪啊否则未免有些”
有眼无珠
坐在窗前的霜痕默默在心中接了一句,却是对那三人悄悄使了个眼色,旋即便转回头专心致志地喝起酒来。
轩帝有眼无珠的事情可不只这一件。
只是没有哪一件会让他这般没脸罢了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出了酒馆,直奔府衙而去,这一走不要紧,酒馆里又爱看热闹的也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店伙计站在就关门口看了一眼渐渐走远的一行人,有些无措地抠了抠门板,那马御史的酒钱还没给呢,也不知道掌柜的会不会怪他。
这会儿正是晌午,街上的行人却是不见少,来来往往的人有热闹瞧,都纷纷凑上前去,不过半条街的功夫,押送队伍却是不断地壮大。
原本存了趁机逃跑心思的李独,也彻底歇了心思,只低垂着脑袋被人推着往前走。
而他寒窗苦读、与春杏儿相识、直到后来高中,殿上被钦点探花郎又入了翰林院,又娶了兵部侍郎赵大人之女为妻。
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上演。
临街的一家食肆中,赵诗妍正坐在临窗的桌前吃茶,窗外的热闹她只匆匆瞥了一眼便有些厌恶地收回了目光。
但立在她身后的侍女却是在几次张望后猛地变了脸色,“小姐,那人、那人,看着怎么好像是姑爷”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脸上抹黑
外头的吵闹声太大,赵诗妍想不听见都难,然而人多嘴杂,她有只不过听了个大概,是有一对男女被捉奸了,这才引得这么多人围观看热闹。
听见是这样热闹后,赵诗妍心中存了几分厌烦,便也没了打探之心。
可如今赵诗妍身边的侍女竟说那人是姑爷……
赵诗妍极为错愕地转过头,“说是谁?”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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