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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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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得他额头直冒冷汗。李涵笑脸盈盈地望着他,道:“放心,凌空珏不会要了她的命的,只不过让你的小师妹吃点苦头,以便日后长点记性。”说完他便起身离开,衣袖拂起一阵清风,让原本卧在床榻上的墨玉衡心惊了几分。
“那黄衣女子,是谁?”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床幔,脸色颇显苍白。
原本一脚已经跨出门外的李涵,转头不由地嗤笑了一番,“看来凌空珏这些年是白养你了,连这点也猜不出来!孟忧的小妹孟情擅长扮作他人,还要我多说吗?”
原来那黄衣女子是孟情,那整件事就不难猜了。墨玉衡转身将手指拂上了额头,睡了一觉头也不那么疼了。只是现在整个扬州城都在凌空珏的掌控之中,玄机还被他囚禁在铸剑城的地牢内。想来的确是他们太过大意,从茶馆出来便引来了那些爪牙的跟踪。
轻轻喘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力的靠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他便听见不远处传来女子的抽泣声,这个声音视乎很熟悉。“谁,是谁在那里?”墨玉衡只觉心一凛,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墨哥哥,是我,安宁。”苏安宁抽泣着走到墨玉衡的身边,伸出手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掩好,神情凄然地说,“我听到你的箫声,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没等我进客栈,就被李涵抓起来了。”
“玄机呢?”墨玉衡虚弱地问。“你被抓李涵的时候,玄机还在客栈里吗?”
“姐姐自然是在客栈中的,她原本想给你找大夫看病的,可是没想到被凌空大人抓个正着,他们在客栈中吵了起来,声音很大。后来,孟情趁姐姐不注意,偷袭她……”苏安宁小小的吐了吐舌头,“我帮不了姐姐的忙,李涵他不让我去帮姐姐,所以只能看着凌空大人把姐姐带走了。具体带到哪里我也不知道。”
“被带走了吗?”墨玉衡心中一紧,免不了再次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我知道了,安宁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自然忙不了你姐姐什么忙的。咳咳……”他只觉得自己做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的梦,梦醒了,一切都变了。
“是李涵救了你。”苏安宁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迷离。“他也救了我,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不然我早被凌空大人一掌劈死了。他还为你找了大夫看病。”
墨玉衡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神情中尽是不信的样子。
苏安宁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纵然她现在很着急,但一点也没用。“墨哥哥你不要担心,李涵说起来也不是坏人。”她淡淡的笑着,原本笑脸盈盈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的不自然,“李涵虽是朝廷的人,和姐姐也有过交易,但他并没有想害姐姐。”她叹了一口气,“不是所有事情都发生得那么巧的,真心对凌空珏的没有几个人,他不过是在利用他们而已。而我们,我,姐姐还有墨哥哥你,都是凌空珏利用完的棋子,作废了的物件。”
她将目光渐渐转向了床上的墨玉衡,也许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能够感受得到,“墨哥哥,李涵是朝廷的人,但他只是来寻姐姐手上的推背图。而凌空珏,他有他的野心,他的抱负。墨哥哥你知道吗,凌空珏不姓凌空,他姓李!……或许,我这么说你并不相信,但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想要的是颠覆这大周王朝,他想恢复李姓的朝堂,仅此而已!”她低声说,声音很缓慢,语调又是那么柔顺,她并没有在难过,只是在感慨这人世间不争的事实。
“而姐姐,则成为了武家和李家互相争夺朝堂的一个祭品,她的父亲魏思温,也不过是光复李氏宗亲的一枚棋子罢了。”说到这里,苏安宁低声地啜泣着,她哭得很伤心,很无力。
墨玉衡微微一震,一念及李涵,心中浮现的是一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决议,先想是由于他身为朝廷命官,却插足江湖之事,再者则是由于几个月前那场公堂上的虐待。他无法相信,几个月之后,李涵竟然会派人救他,更未曾料到,他竟会为他找大夫治伤。“安宁,我想先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苏安宁的眼中泛起一种淡淡的悲哀之色,“你不要想太多,李涵他也不过是为了自己,你我都明白的……推背图和姐姐此刻都在凌空珏的手上,李涵想要推背图,就等于他要和凌空珏作对。凌空珏也不会那么让人小看的……”她低声说,“李涵……自秦姑娘走了之后,他似乎变了很多。或许,在我们眼里他算一个坏人,但他毕竟是朝廷的命官,百姓心目中的好官。江南水患是他一手治理的,他毕竟还会为天下百姓着想。而凌空珏,他是一个魔鬼,我们几个人斗不过他的……”
“既然斗不过,那我和玄机就此进退江湖,不是两全其美吗?”墨玉衡此刻心中烦躁,他觉得这几个月所受的苦斗白受了。“既然李涵想要推背图,那他为什么不和凌空珏合作?”
“士为知己者死。”苏安宁轻声说。“李涵之所以会帮我们,只是因为……他觉得姐姐更懂得天底下的人心而已。”
“玄机?”墨玉衡愕然。他突然有些明白在最近这些日子,玄机苦恼的究竟是什么了。“安宁,你有没有发现,玄机瞒过我什么?”
“我不知道姐姐最近在做什么,我只是感觉她觉得这么斗来斗去太累了,她想从这个江湖脱身出来。”苏安宁微微一笑,从桌上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墨玉衡的手里。
墨玉衡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放在唇边喝了一口,浓烈的茶味萦绕在他的舌尖,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喉咙流到了胃里,明明是那么清淡,却显得异常苦涩。他闭上嘴巴,他在听苏安宁的解释。
“我觉得姐姐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了,她这几个月精打细算了很久,却事实并不如她意。她平静的在山间过了整整三年与世无争的生活,或许是她太过想念那种日子了吧?”苏安宁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坐到墨玉衡的床边,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姐姐就是因为能有理解,所以她想退出这个局。可是凌空珏不让她退出,还千方百计的来算计她,那只能证明凌空珏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只为自己的霸业而不顾天下百姓的疯子。”
墨玉衡默然,他从没有想过玄机会这般想过。然则李涵却比他更能看透玄机,他明白玄机现在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仿佛……那些日子所受的苦都值得了。
“我们现在在哪里?”墨玉衡不想再去询问什么了,毕竟这些年来的阅历让他觉得,再问什么会让他整个思绪更为混乱。
苏安宁说,“李涵的船上。”
“扬州……”玉衡皱眉,扬州瘦西湖的武林大会难道已经错过了?
苏安宁的眉头拧了起来,她觉得还是将事情告诉他比较好。“瘦西湖上的确开了武林大会,但是孟忧在那里藏了好几百号的死士,凡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全都被抓起来,有小部分逃脱的人也受了重伤。我听说……昨天铸剑城杀了好多人,现在江湖白道信誓旦旦地要举办什么君山大会,来讨伐凌空珏和铸剑城。”
“什么,铸剑城养了大批的死士?”墨玉衡大吃一惊。
“嗯。”苏安宁点了点头,“我听李涵说,凌空珏昨日在瘦西湖扬言,如果江湖不被他所用,那不如就灭了江湖!免得日后李唐江山兴旺,江湖人却来造反。”
“这个疯子。”墨玉衡神色一白,刚喝下去的水猛地又吐了出来,吐到地上还带有些许的血丝。
“其实也没那么惨烈。”苏安宁笑了笑,“我只说凌空珏抓了些人,但不是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墨哥哥你昏迷也有五天了,自然不知道事后发生了什么。离人主和鬼谷医那天齐聚瘦西湖,凌空珏也耐他们不得。我想,他抓了姐姐这个天计算,让那两位动了真格了。所以,抓是抓了,但不是江湖上有名望的几位长者。”
“已经五天了啊,原来玄机已经被抓去五天了。”墨玉衡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无端的感受到一股疲惫之力,他躺了下去喃喃自语道,“只盼玄机她没有事才好,不然那天我吹竹箫引来凌空珏的注意,真是我的罪过呢。”慢慢闭上眼睛,他倦倦地问,“无殇……人呢?”
“他跟着苏公子和秦公子去城里打探玄机姐被藏哪儿的消息了,现在我们在去洞庭湖的路上,相信过不了多久,姐姐就会被凌空珏交出来。毕竟,推背图还不在凌空珏的手里,他没有起义的资本。”苏安宁笑着起身,将被子盖在墨玉衡的身上,准备离开。
“这样啊……”墨玉衡低沉的说,他觉得全身的精力随着刚才的谈话而消失不见了。他整个人都疲倦起来。
苏安宁之后便离开了房间,船摇摇晃晃地在江上走着,墨玉衡闭上眼睛之后只听得江水滔滔来回翻滚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如文,里面有很多bug,比如玄机被凌空珏抓去哪里,武林大会上发生什么事,君山洞庭湖又会出现什么惊人的场面。
于是,请等待吧,bug会在之后的文里阐述。
第十八话 情心已死
江风夜雨,冷月无光。
扬州铸剑城的地牢中,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缓缓趴在地上,雪白的衣衫此刻凌乱的披在她的身上,有几处肌肤被皮鞭打烂了,身体泛出红色的鞭痕。空气中洋溢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牢房。
不知第几次了,皮肤被软鞭狠狠地抽打之后,粘稠的血液从她的嘴里溢出,就连她干涩的喉咙里也萦括着血的味道,紧紧咬住贝齿,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全身都僵硬了,身体里似乎流着的不是血液,而是不知名的液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身体愈加乏力。
司空玄机不知道今日是被抓的第几天了。自从她被凌空珏抓到这里,身上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再加上前些日子并未调理好的身子,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更何况还要每日承受这鞭笞之刑!
黑暗中,玄机不由得嗤笑了一番,每每撑起手臂,便有一股钻心的疼。慢慢活动被夹得不成形的手指,玄机侧着身子翻了一个身。其实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她担心,凌空珏还有更大的阴谋。想到这里,她咧开嘴角摆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嘴唇边还充斥着前不久鞭打的血腥味,她的肌肉僵硬起来,却不妨碍她凄美的笑容。
司空玄机笑得很苦涩,似是要将心底的悲哀一起流尽了。眼泪自眼角慢慢流下。
全身上下有好几处火辣辣的痛,迷迷糊糊之中玄机低沉的呜咽了几声,喉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几个细小的字节。地牢一片昏暗,偶有一扇小窗户,也隔着她好远。强烈的日光从缝隙中直射到玄机的眼睛里,眼眸顿时痛得眼泪直流,眼前却是白花花的一片灰色。身上更是疼得离开,但她却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松口,细细撕扯的痛像蝼蚁一般爬行在她的皮肤里,原本完整的衣衫早已衣不蔽体了。
“玉衡……”通红的手指紧紧抓着暗黄色的稻草,她的十根手指早已不堪入目,每根手指上面都可看见血淋淋的伤痕,甚至可以看见那皮肉之下阴森森的白骨。
司空玄机带着低吟而又沙哑的嗓音呢喃着,却发现仅仅两个字就花去了她大量的力气。周围萦绕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身子猛地一阵颤抖,她才懊恼地叹了口气。
已经沦落为阶下之囚的她,又有何机会回到墨玉衡的身边?但愿玉衡他没被凌空珏捉住,那么他也能心安理得一些。算算日子,扬州武林大会已经过了两天了。倘若她算得没错的话,凌空珏早就有所行动,只是这铸剑城近日内冷冷清清的,一点也不热闹。
“我当是在这里看见谁呀,原来是司空玄机姑娘。”轻笑的声音,娇媚的语气。司空玄机吃力地抬头看去,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相貌,便被那人狠狠的揪着头发,让她的头微微抬了起来。
玄机有些吃痛地咬着下唇,神色开始迷离起来。她的心神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这几天不间断的鞭打,让她整个人都垮掉了。半缕青丝遮掩住了她的眼睛,原本乌黑的头发中依然出现了几根白发。昏昏沉沉之间,她张开她那双疲惫的双眼,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玄机的手开始轻微颤抖起来,乌黑的双眸澄澈见底,偏偏她的脸苍白无力,活生生的一副受尽折磨的样子。“咳咳。”她止不住的轻喘了一下,胸口微微一痛,心中跟着有如双手在狠狠撕扯一般。她慢慢撑起双手,十指连心,双臂提不起力气来。突地,玄机猛然抓住胸口,“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口血来。那血喷了一地,有零星的几滴溅在了衣服上,竟呈现出黑紫色。
“怎么,才受了那么一点刑,就吃不消了吗?”那女子冷冷一笑,语调终不似刚才那般魅惑,揪着她头发的手猛地松开,一掌便把玄机推到了墙边。“没用的东西,义父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玄机额前沁起细密的汗珠,背后早已虚汗连连。身体的疼痛对她来说早已没有了知觉,额前沾上了疑虑血丝,蓦地让人觉得她已经没有知觉了。
“孟情,我……司空玄机……小看了……你。”司空玄机闭上了双眼,她不想再看见眼前这个女子。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身体的恐惧却永远替代不了身体的恐惧。她感觉得到,孟情正拿着鞭子朝她走来。
=奇=她浑身忽冷忽热的,神志迷糊地离开,连坐也坐不稳,何况还要再吃一顿鞭笞之刑。
=书=“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一记鞭子朝玄机的方向打来,似一阵风抽在了她的身上,玄机哼了一声,便蜷缩着身子,再也不去理会。
=网=死了也好,死了就无牵无挂了……玄机觉得身子早已不是她的了,浑身痛得连声音也发布出来,意识一点点开始淡薄,手脚也一分分的冰冷。
四周充满了学的味道,浑身上下如灼烧一般的火热,真实地连血腥味都萦绕在她的唇边。玄机仿佛觉得挥动皮鞭子的人有着恐慌和愤懑的心情,反正她被凌空珏抓住,无论如何也活不成了……死了,也好……
忽的,地牢门外传来一阵厮杀之声。过了不久,便有几个人提着剑走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伤在哪儿了?”叶无殇率先冲了进来,他拿着手中的剑,一个使劲便劈开了牢房的大门。他冷冷的看着手拿皮鞭站在一侧的孟情,长剑拿在他的手里,往孟情的方向一挥,便将她手执的皮鞭覆在剑上,而后甩到了一边。
“叶无殇,你这个叛徒,你是怎么进来的?”孟情被叶无殇的剑气伤到,捂着胸口跪在距离玄机不远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原本柔媚的声音此刻凄厉起来。
叶无殇并没有理她,只冲上前将玄机牢牢的锢在身边。他扶紧了玄机的身体,一个纵身便想离开这间牢房。
“咳咳,无殇……”不知为何,原本迷离的意识忽然又回来了。她看见自己被叶无殇抱着,便将双手缓缓放在了他的脖颈上,没有再说一句话。
“小姐,我先救你出去。”叶无殇猛地一振,漆黑的眼眸中荧荧闪着光,他手提青色宝剑,剑影随他的内力向呼啸而去。蓦地,就飞快的往地牢外跑去。
“你休想带走司空玄机!”孟情拾起被打落的皮鞭,一个鞭子便冲叶无殇的脚下打去,叶无殇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忽觉右脚火辣辣地疼,却原来是被孟情的鞭子打到了。
他怒目横视,将玄机慢慢放在了一旁的干草堆上。“小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先解决了这位孟家大小姐,再带你出去!”
玄机无力地坐了下来,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朦胧的看着青衣闪动的身影。“无殇,不要恋战,孟情你被你伤了心脉,留她一条活路吧!”
“可是小姐,你伤了你!”叶无殇几个纵跃来到玄机的身边,神色紧张地看着她。“苏先生,麻烦你来看看我家小姐的伤势。”他抬头看向了地牢外走进来的两个人,向右边身着白衣的那位恳求道。
“苏慕白,你怎么来了?”玄机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叶无殇的身边转到了苏慕白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语调轻缓地问道。
“我也不知为何要来这里,玄机啊玄机,这可是我第三次救你的命了呢!”苏慕白轻轻按住她的双手,神色紧张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焦急的说道。“怎么办呢,你可是欠了我好大的一个人情啊。”
“咳咳……等我养好伤,随便你怎么处置。现在先出去再说,凌空珏不是傻子,铸剑城的地牢被劫,他很快就知道了!”玄机低咒了一阵,却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玄机你不必担心,凌空珏和孟忧早已带着大批人马赶往了洞庭湖,怪只怪他太过骄傲,以为没人知道你被困在这里。”说话的,正是随之走来的秦非鱼。
孟情一见秦非鱼的身影,便嘶声力竭地朝他喊道,“非鱼,救我!非鱼,救我!”她双手紧紧抓着皮鞭,神色紧张地看着他,“救我啊,我只是被凌空那老头利用而已,我不是真的想要司空姑娘死的……真的,我一点也没有妒忌她,我也没有在客栈里下毒药。一切都是凌空珏一手策划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说到后面,身着红衣的少女神色惶然,就连她的表情也逐渐扭曲起来。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呢。你哥哥和你义父,将铸剑城大批的人马全都带走,留下的只是老弱残兵而已。怎么,他们没有带你走吗?”秦非鱼冷冷一笑,身形一闪,便来到孟情的身边。看着她娇弱的身体,以及那神色紧张的脸庞,他唇齿微动。
孟情哆嗦了一下,怔怔地看着秦非鱼冷漠的表情,“非鱼,我和你是朋友啊,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说到后来,她神色凄厉,使劲地抓住秦非鱼的胳膊,以图得到一个逃生的机会。
“非鱼啊,留她一条性命吧。”苏慕白一把搂起司空玄机的身体,将她紧紧抱着,大踏步地准备离开。
玄机眼睛微微一闭,便昏睡了过去。刚才剧烈的鞭打已经将她整个身子都榨干了。
“无殇,你来结果她的性命吧。违背天命者,只有死。”秦非鱼闭上双眼,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被揉皱的衣衫,表情冷漠的说着。
叶无殇抽出青锋剑,慢慢朝孟情的方向走去。只见剑锋一闪,那柄剑便架在了孟情的脖子上。
“我不是我家小姐,孟情。我叶无殇只不过是个孤儿,凌空斋把我训练成隐卫,不过是想方便他们行事。至于司空玄机,她是我的主子,我的天,我的命!所以,不要怪我无情,无殇无殇,本就是无心之人。”
说罢,他转过头,宝剑在孟情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
孟情真的吓到了。她万分哽咽地啜着泣,却又不能动上一分。因为就在刚才,秦非鱼点了她的穴道。“我孟情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声音沙哑地在牢房内大吼起来。只听得一记剑锋,孟情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她的胸口被一剑穿心。
秦非鱼皱了皱眉,拨动手指来回盘算着。“走,去君山。墨玉衡的船已经过了苏州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我终于把孟情写死了,我是后妈。(掩嘴偷笑)
至于后面这部分,便没有大起大伏了,小玄子和小玉童鞋估计要等四部分才会会和。
至于凌空珏和孟忧,我会在后面的章节中写的。
唔,江湖的成分越来越多了,死亡也越来越多了……捂脸,我是后妈。
第十九话 寒山月落
“格拉”一声,卦符落地。
而起卦的人却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她才将目光看向了卦符,缓缓吐出几个字,“坎,有孚,惟心。”
所谓“坎,有孚,惟心。”,该是出自《易经,坎卦》。此卦为水洊至,上坎下坎,阳陷于阴中,外需而中实,有孚之象。此卦表明当双方矛盾重重时,“和”才是最佳选择。
这卦虽说不上是险卦,却免不了一场大的纠纷。
坎继大过而来,本不得回避,或避开也一时难以打开新的局面,于是免不了坡坡坎坎。
再过了一会儿,她另起了一卦。“格拉”一声,卦符倒地。
“离。”女子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又不紧皱眉头。
最后,她蹲下收拾起所有的卦符,白皙的手指间血痕清晰可见。
“孚”者诚心,“心”者亨通,整个卦相便是她要继续前行,才会得到帮助,否则,行至坎坎之境,入于坎窞。
而离卦,则是是同卦相叠。离者丽也,附着之意,一阴附丽,上下二阳,该卦象【更多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富士康小说网】征火,内空外明。卦辞曰:“离,利贞亨也。”
两卦并非算的同一件事,却又有所关联。如若她依附他人,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将会对她不利。
但是,君山之行她还是要去的,因为如果她不去,她所卜出来的卦相,将会更加不吉。
虽然她不是为自己卜的卦,离卦卜给安宁和玉衡的,但是他们如今身在李涵那里,她从不依靠别人,但她不想让玉衡和安宁为她而死。
所以,她要乘舟而上,前往洞庭湖——“坎,有孚,惟心。”,“离,利贞亨也。”
她自己却是险卦。
从铸剑城的地牢出来也有好几天了,她想去问有关玉衡的消息。玉衡是她的朋友,也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却没料到,从秦非鱼的口中得知,他和安宁此刻正在李涵的船上。
——他是她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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