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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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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父明明知道,推背图不在这里……
过了许久,只听得屋内人叹息一声,道:“安宁,进来吧。”
他走进竹坞,屋内一片昏暗。好端端的,御闲山庄竟然安排他们住在远离后院的竹坞内,虽说风景到底是雅致了些,可是这未免也太寒碜了吧?倘若真有一天刮风下雨,他们师徒两个还不淋个底朝天?
“师父,这庄子有一股邪气。都说这里好,可是每到晚上都昏昏暗暗的,走路都看不清。”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苏安宁开始说着他的所见所闻。“对了师父,你刚才又在看那幅图啊?”
“那又如何?”司空清清朗朗的说着。“明天一早我会离开这里,你也准备一下吧。”
“才刚来一天就离开?师父你未免太神速了吧?”
“东西既然不在这里,何必再留恋?”司空低吟一声,便迅速的拿起玉箫走出竹坞,她轻轻说到,“是谁,出来!”
“司空小姐果然耳目灵敏,想必武功不弱。”那树梢之上果然藏着一个人影,人影渐渐的飘落,“我奉主公之命,请司空小姐到府中一叙。”来人虽年过三十,却英气勃勃。
“呵呵,早些时日便派人一路跟踪在下,来到姑苏之后,又让洛姬前来提醒在下。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劳你前来了吗?软的不成,来硬的,你家主子爷越来越有出息了!”司空玄机唇角微微翘起,算是做了一个笑的表情。
“不敢,属下只是有请司空小姐过府一叙。”黑衣人一伸手,便冲着司空抓来,他从来不信,明明是一个女子,何来那么大的本事!
黑夜之中,两个人相互交错,司空反手将玉箫搁在那人的脖子上,却没料到那人竟然劲风一使,竟然逃脱了。
“师父?”但见苏安宁有些疑虑的走了出来,却只见黑夜之中两个人影在互相缠斗。
“别过来!”司空玄机一边说着,一边收起玉箫,只听得“叮”的一声,一缕指风破开了那人的防线,随后四两拨千斤的扣住了他的手腕。“不想死的话就快离开,御闲山庄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御闲山庄的确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还不把人给我抓起来!”墨玉衡的脸上露着清清淡淡的笑容,好像早就知晓今夜有人前来。
见那莽撞的汉子被御闲山庄的护卫给捆了一个结实,墨玉衡瞳孔微微的缩拢,“前些日子家里不太平,总觉得小打小闹的。玉衡却未曾料到今夜在这竹坞之内,也能发现一个贼人。还好玉衡来得及时,司空没受惊吧?”
“受惊了又如何,不受惊又如何?”司空玄机有些头疼的看着那一脸淡然的男子,那人明显是针对自己来的,他何必惊师动众?况且,他根本没有必要……
只见墨玉衡直勾勾的看着她,好似要把她看个透。“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玄机。况且,拿下这个人也不只是为了你。我从来不愿伤害任何人,即使让别人误会我也在所不惜。可是玄机你知道吗,当一个人真心要背叛了,那么他只能死。”说完,便徒手往前一挥,那汉子便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真是残忍呢!”玄机倒抽了一口气,轻轻蹙了蹙眉,有些恶心的看着那已经死去却又不甘心的人。
墨玉衡微微的笑了,“谁说不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写的到底是啥啊!!!
第八话 酒楼遇小二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需要一点爱,但更了12天的旧坑同样也需要一点关爱。啊啊,可爱到爆了的亲们,给点评论吧!
如果不报父仇会怎么样?
司空玄机似乎从没想到过这点,她从来都认定了有恩必报,有仇必究。可是真真到了紧要关头,司空玄机的心里,却是并不是如此想着。
三月春闱,仿佛还在飘雪的时间里,姑苏城里却一片喜庆。倒不是哪家的小姐出阁了,哪家的公子娶妻了,哪个少爷出仕了,而是御闲山庄,准备开武林大会了。杨柳枝刚刚露了新叶,东风自门缝的纱帘里吹了进来,沁入骨髓的寒冷。在屋外站的久了,膝关节自然而然的有些发麻,司空玄机竟然感觉不到酸楚,彻骨的寒风吹过脸颊,沁凉沁凉。
很久都没站在外面吹过风了,从十年前开始,似乎自己的命运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了。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杀了不该杀的人,手不干净了,就连心也跟着脏了。司空玄机抬头望着碧澄澄的天,神色迷离。
这庄子,这院子,对于她来说仿佛是一个大牢笼,挣不脱,摆不掉,想要离去却又不得不留下来。推背图的事情,她着手让叶无殇去办了。想必这两天下来,整个姑苏城里都会流传着一个谣言:欲得推背图,必先为至尊。至尊,在这江湖之中,至尊就是盟主。想必这两天,御闲山庄想太平都不得太平了。
呵呵,墨怀松啊墨怀松,你想拉拢我,还是先保住你武林盟主的位置再说吧!
此刻司空玄机的脸上有的仅是淡漠的表情,仿佛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只是期间的一个小小插曲。现在的她,面无表情永远是她的表情,身为天算师,她沉稳了许多。似乎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她把这些隐藏的很好,很妙,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也精算无误。她司空玄机现在要的,是乱了的天下,乱了的江湖,乱了的——朝廷。
“师父。”竹坞外面传来苏安宁清脆的叫唤,这个丫头,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好似什么事情到了她的眼里,都那么容易那么简单。
司空玄机有些失笑的点点头,表情凉凉,冷冷淡淡:“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安宁你要如此大声叫嚷?我们是客,不能失了身份。”
“师父啊。”苏安宁吸了一口气,神秘兮兮的讲着,“师父我刚去了姑苏城里最大的酒楼,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司空玄机把目光移向了竹坞外的那片青绿,因为刚是早春,竹叶露了新芽,才长不了多少高,便已然苍翠欲滴了。
慢慢的将目光从竹林移回到苏安宁的身上,脸上的神情更加冷了,“安宁,何事大惊小怪,这早春的风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到的。”
苏安宁一愣,也不管什么风景不风景的了,“师父啊,太白居那边都闹翻天了,你知道吗?他们竟然说,要拿推背图,就得先当武林盟主!”
“哦?这倒是奇怪了,怎么好巧不巧的,事儿都放在一块了呢?”司空玄机折下一片竹叶,嫩绿色,她柳眉轻扬,神情微微的舒张,好似这些事儿,和她一点都没关系。
苏安宁有些气喘吁吁的讲到,“师父,墨庄主让你去太白居,说是只有你才能平息……额,这场谣言。”
“啧啧,真是有趣呢,安宁。你师父我又不是什么神人,一个算命的,还是一个姑娘,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为师我只是一个小人呢!”她的目光有些沉沦,却又不失风采。白色的缎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如此清丽。
停顿了许久,只听的玄机淡淡的讲到:“也罢,既然墨庄主一定要我去太白楼,那我也该去看看。孔子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为师我可两个都占齐了。”语气越是淡漠,玄机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越是冰冷,她本就是一个冷漠的人,想要她去平息,呵呵,倒不如火上浇油来得容易。
苏安宁见怪不怪的看着自家师父露出许久都不见的笑容,这下,又有谁会倒霉了呢?
走到山庄门口的时候,司空玄机整个人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惊醒,回顾了四周,竟是冷冷清清。这大清早的,姑苏城里竟然没什么人,果然这事情,比她想到的要有趣多了呢!
可,这是否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坐在马车里,司空玄机闭上了双眼,原本翡翠琉璃般的神采,荡然无存。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然而真的实现时,却又说不出的难受。抬头看天,浩浩长空,袅袅浮云,浮世轻尘,这一场游戏,这一场算计,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可选择。算命算命,就算是算尽了别人,也算不透自己。司空玄机啊司空玄机,倘若你还是那个魏璇玑该有多好?这样,你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那么的算计人的野心。狡兔死,走狗烹,这个天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呢!
神情到此刻,终于无可抑制的黯淡,司空玄机微微叹息,拉上马车的帘子,却不经意的与另外一双戏谑的眼眸相碰,刹那间,她的眼眸低垂,手指轻颤——似乎,她看到了那双眼睛,还有那眼睛的主人。那双眼睛,冰冷且深邃。
那双眼睛,它的主人竟然是墨玉衡!
上天竟然让地看见了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一样清冷,一样孤傲,一样……深邃不为人知。墨玉衡,为什么他会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那原本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东西,一刹那间涌上来心头。天道酬勤,天道酬勤啊!难道师父让她来姑苏,为的就是墨玉衡的这双眼睛?
马车的车轴咕噜咕噜地转起来,司空玄机坐在马车里,心却怎么都不能平静了。
大街上的风突然呼呼的吹了起来,这个冰冷却又温暖的三月,像宿命带着寂寞的浮光掠影匆匆而来。
姑苏城里,随便找个路人打听打听,城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人人定言非十全那条街。而街上最大最繁华的客栈,名字却起的格外雅致——
“松鹤楼?”司空玄机轻蹙的眉头,显然对这个名字显得有些茫然。
“对,就是松鹤楼。”苏安宁一边走着一边回答。她虽不知这松鹤楼在苏州有何特色,但只要随随便便的找个路人问一下,他们都会露出老马识途般的模样。
“不是说在太白居吗?”司空玄机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般华丽景象。说好了在太白居的,怎么现在车子行到松鹤楼来了?
“就是松鹤楼啊,师父下车吧。”苏安宁对司空玄机的疑惑置之不理。
“……”是答非所问吗?还是对牛弹琴……
生平头一次被自家徒弟放了鸽子,来到这个半生不熟的地方。司空玄机站在太阳底下,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是她问了多少遍,也同样回答她是松鹤楼的苏安宁。
半响,她叹了一口气,决定放弃询问为什么会临时改地方。墨怀松想借她的手来平息江湖人的好奇心,那么她何不将计就计?
“为什么来松鹤楼而不去太白居?安宁你早上不是说墨庄主在太白居吗?”算了,问了也是白问,司空玄机清楚这小妮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松鹤楼的东西比太白居要贵上好几倍,也要好吃好几倍。
苏安宁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墨玉衡,双眼泛白,早知道就不听这位少爷的了。现在倒好,师父怪罪下来,自己也担待不起。好吧好吧,算她错了还不行吗?听了墨家少爷的话,说什么松鹤楼的东西比太白居要好吃许多,何况那件事儿,整个姑苏城都知道,也不在乎在哪家客栈,哪家酒楼了!
“是我让小苏子驾车来这里的,玄机。”墨玉衡看见苏安宁露着一双比白兔还要无辜的眼睛,终于慢悠悠的走出来说了几句。
不管墨玉衡和她说了什么,司空玄机总觉得事情背着她的目的往前走。她在临走前飞鸽传书给叶无殇,让他到太白居的外面等着,原本有事吩咐他。可是现在来到这地处繁华的松鹤楼,墨玉衡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于是,在这大太阳底下,也不算怎么温和的脸上,司空玄机终于露出了比寒冰还要冷上三分的脸色。
天底下哪有徒弟背着师父搞小动作的,还是和墨家的大少爷,天底下哪有这般稀奇古怪的新鲜事啊!
就在她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突然间,在她面前迅速杵了座小山,个子矮小的人影笔直地矗立在她面前。她将视线稍稍往下拉了点,默然的瞧著眼前这一尊身材……说不上高大,却看上去如此诡异的少年。
“我说这位公子,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我看您不像是本地人,穿的倒也体面,只是站在外面,有失观瞻呀!”身为松鹤楼最有名的店小二,面上搭满了生意兴隆的笑脸,咧着一张嘴,朝着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一阵静默,风吹草过无声。
“我说这位公子,您倒是说句话呀,是打尖呢,还是住店?”放着有客不做事傻瓜的道理,那小二再一次笑脸盈盈的问道。
就着有些闷热的日光的反射,司空玄机被那口白牙弄得有些闪了眼睛,脸上的寒气再次浓重了几分。“张孝辞,二十三岁,儿时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原本有一好前程,但心性太重,杀了人。牢狱三年之后,偶得一好心人收留,改过自新,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今在此做店小二,我说的可对?”说完之后,便抬脚走进了这间松鹤楼。
“这位公子……哎,我说公子……”露出一口洁白的大牙,那店小二有些纳闷的追了进去。
只见墨玉衡偶有所思的冲着那小二眨了眨眼睛,“她叫司空玄机,是我请来的客人,小辞,好好招待。”
“是,大少爷。”正追着司空的小二哥立马停下了脚步,司空玄机,江浙凌空斋的人?
“几位客官,想点些什么?”小二哥有些腿软的问道。一个是御闲山庄堂堂的墨家大少爷,平时也没少来这里,只是今天怎么看怎么令人胆颤心惊;一个是抱着小狐狸的少年,看似平平凡凡的一张脸,只不定你哪句话说错了,他会拿着刀子砍人;还有一位,就是他在楼外搭讪了半天的司空玄机,啧啧,一看就是凌空斋教出来的人,面瘫。
“玄机你想吃些什么?”墨玉衡微笑着说到。
继续一阵静默。只是此番的静默,并不是司空玄机不说话,而是她那双眼睛,看的坐在一旁准备大吃特吃的苏安宁心里直犯虚。
“我说这位司空公子是吧,果然是个玉一般的人,我长那么大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美的男子。”
那小二站在一旁嘀咕着,“莫不是真有什么问题吧?那么美的一个少爷,竟然是面瘫?”
“喂,我说,师父是很美,你小二哥还是很有眼光的。可是千万千万别说师父是面瘫!”还在拨弄着筷子的苏安宁,听到面瘫一词立马坐直了身子。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配上他,这样的少爷,还不如回家拿贡品供起来!”
“哎哎?你不知道吗?”安宁顿了一下,语气悠长的讲到,“你不觉得旁边那个墨家大少爷也挺不错的么?”
“是很不错,难道……”
“咳咳,我可什么都没说哟~都是你自己想的。”说完安宁撂下手中的筷子,“把你们店里还吃的全都拿上来吧!”
“哎,”小二哥震惊的看了看墨玉衡和司空玄机,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这么个人,原来江湖传言真可信,墨家少爷不爱美人是真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只听得“啪——”的一声,司空玄机的玉箫往小二的右肋骨上这么一戳,那小二哥的右手就硬生生的折断了。“怎么如此多的废话!”
“我说玄机啊,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还是不要闹出人命才好!”墨玉衡轻轻的摇动着扇子,“再来三杯碧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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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香分花上露
依旧是松鹤楼,依旧是堂上座,依旧是一副冷脸,一副笑脸,一副黑脸。
“几位客官,你们要的点心来咯!”
随着一声轻呼,苏安宁立马被眼前的这几道美食给吸引了过去。
唔,貌似很好吃的样子耶!金黄色的蜜饯,上面夹着一层粉粉的蜜汁,鹅黄色的白沙枇杷,好像很可口的样子,还有酱红色的松鼠桂鱼,闻起来就色香味俱全啊,另外还有松子糖,玫瑰瓜子,枣泥麻饼……哧溜一声,苏安宁的嘴角露出一股白色透明的液体。
“安宁,别失了分寸!”冷冷的一声,立马让苏安宁正经危坐。可是,真的是很好吃啊。闻着那股芬芳扑鼻的香味,苏安宁开始臆想联翩。如果每天都来这里大吃大喝,那才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安宁你说,这明眼人都瞧得很清楚,请客吃饭非奸即盗!”情绪稍微有些波折,司空玄机面无神情的伸出一只手,指着那一盆盆端上来的点心,目光却紧紧盯着墨玉衡似笑非笑的脸。
“可是师父,您早晨可一点都没吃过呢!”苏安宁吸了一口气,不畏恶势力地再次破灭了司空玄机的所想,她还是为了自己的肚子找想比较实在,那么好吃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司空玄机顿时冷冰冰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苏安宁小姑娘,这孩子难不成是犯糊涂了!明眼人都看的很明白,就她还为着这几盆看似鲜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点心,馋涎欲滴?
“师父啊,不吃白不吃啊!”苏安宁冷不丁的一句话立马将司空玄机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回答?她将目光往墨玉衡的方向瞥去,眼神有些无助。司空玄机气的连身体都在颤抖,这姓苏名安宁的,这孩子,这孩子真是要气死她了!司空玄机的手指也微微的开始轻颤,她已经完全忘了她自己比苏安宁大了没几岁,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姐姐。
“玄机?”坐在她身侧的墨玉衡看着她发青的脸色,有些不冷不热的问着。
硬是屏住呼吸,司空放下手中的玉箫轻轻吁了一口气,她要镇定,要冷静,被苏安宁这丫头气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丫头一看见食物就忘了东南西北。可是她好歹也要顾顾场子,现在这情形,这丫头还能吃得下饭?
“没事,小安子等会儿回去,记得写一百遍易经给我。”她一定要好好治治这丫头了,放了那么多年,也该收收心思,身为凌空斋的人,首先就应气定神闲。
墨玉衡听了司空玄机的话,噗嗤一声笑开了。司空玄机啊司空玄机,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纵容你的徒弟?
咔嚓一声,原本将点心咽在嘴里的苏安宁,终于回过神来。啊啊啊啊啊,师父竟然将松鹤楼那么名贵的桌子给卸去了一个角?
她有些未明所以的继续细嚼慢咽,“师父,你不饿吗?”
听了苏安宁这句话,司空玄机手中的筷子应声折断。
她终于在熊熊怒火的冲击下,用着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轻拉着嗓子说:“安宁,你最近太闲了吗?为师我这里有几本易经,看的差不多了。为师见你如此清闲,可否替为师抄写三百遍啊?”
“三百遍?易经?”吃的狼吞虎咽的苏安宁,终于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自家师父那器宇轩昂的脸,天啊天啊,她刚才是否错过了什么?为什么才一会儿工夫,她就要誊写那三百遍的易经,这哪是她能干的活啊!!!
“对,还不包括我刚才说的一百遍,安宁,后天早晨把那四百遍的易经交给我!”司空玄机冷冷的说,不忘提醒这少女,好戏还在后头。
这……这这这是师父说出来的话吗?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四百遍的易经,还要后天早晨交?这天上的神仙也没那么快的速度,写一遍也得花个一个时辰,何况是四百遍?难不成,去书局印刷?找人誊写?
“别想动什么歪脖子坏脑筋的主意,你师父我算也能算出来你现在在想什么?如果四百遍还嫌少的话,我不介意你多写一百遍。”
“那个,司空公子……”站在旁边看了全场的好戏的店小二,有些闪烁不定的喃喃自语着。
司空玄机冷眼飘过楼上所有瞪着她的吃客们,而后把眼光放在了那小二的身上。“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本店有过规定,打破茶杯,赔款10两,一双筷子,5两,红木桌,250两。所以司徒公子,加上您在我这里消费的点心,总共是443两银子。”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刚才还是好好的大晴天,现在便下起了点滴的小雨。虽说这松鹤楼里多得是江湖的能人异士,但充其量也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司空玄机脸上的冷意渐渐隐去,“这就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原因?”她叹了一口气,“只是一个客栈而已,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墨大公子,你的确很有能耐,这个地方,不光能听到江湖上所有的事件,最重要的,还有你别样的心机。”司空玄机看了看墨玉衡的脸,好像真真正正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们之间本就陌生,如果不是凌空斋的信件,她司空玄机,压根就不想踏入苏州这块土地!
她的口气——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愤怒。墨玉衡微微的拨弄着手里的竹签,敲打了两三下的样子,心机吗,他能有什么样的心机?有什么样的心思?从洛阳一直跟随她来到苏州,乘她还未去御闲山庄的时候便回去打点一切。司空玄机,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我并不是第一次相见了,从洛阳开始我就知道你是魏思温的小女儿——魏璇玑。
看着她充满冷意的脸庞,墨玉衡微微的一震,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如此失态过。他在洛阳的时候,根本就无从想象,这个一身褴褛算命的少年,竟然是凌空斋的魏璇玑。师叔的关门弟子,在凌空斋的记录里面,写着的的确是魏璇玑。只是为何,她会忘了自己,连带着他的样子他的情谊,都忘得一干二净?是仇恨,还是她根本就没有记着他?
“墨大公子,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司空玄机心中有些不快,等了许久只见到墨玉衡望着松鹤楼外的雨水出神,不见他回过神来,忍不住便叫了起来。
“啊,玄机,有什么事情?”墨玉衡突然间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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