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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归来:绝宠后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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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夫人,老朽有事想跟您请教,何必这么着急离开?”那人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寒冬腊月里嗓子眼儿被灌了风一般,听的人只想帮他刮一刮。
方婶儿侧过身子,紧紧地搂着风儿,作势要走。
“夫人,您也看见了,今日不是老朽一人来此。”那人指了指方婶儿家门口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若是您这般执意离开,怕是老朽没有办法对您客气了。”
“你是谁!我娘亲又不认识你,快点给我们让开,别挡着路。”风儿见这人难缠,有些欺负自己娘亲的意思,便伸手去推搡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些小兽的味道。
可那人不仅没有让开道路,反而将风儿的双手,用自己的大手抓在一起,有些狠地说道:“夫人,若是您再不答应,您这个‘儿子’的手,怕是要保不住了。”
一把将风儿的手从那老男人手中夺回来,方婶儿有些心疼地给风儿按揉着手腕。
“我答应你便是了,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厉声说着,方婶儿护着风儿转身朝着自己家中走去。
谁知小小的风儿竟然还皱着眉头说:“娘亲,风儿不疼。您别答应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风儿不怕,风儿要保护娘亲!”
虽然这话听在方婶儿的耳朵里很暖,可她怎么能让一个孩子为自己冒险。
揉了揉风儿的发顶,方婶儿护着他进了家门。身后自然是跟着那个不速之客,还有那几个站在门口的彪形大汉,也随之进来了,守在门内。
大概是这气氛太过严肃,进屋之后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好似屋中没有人气儿一般,寂静的可怕。
终于,还是方婶儿先开了口。
“若按照王法,你们这就叫做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若是你们还不赶紧说明自己的来意,我可就要去报官了!”语气中的严肃之意,没有丝毫的假意,方婶儿是真的生气了。
片刻。
“咳咳……夫人不必着急。”那老者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若是夫人能将自己知道的告诉我们,那我们自然会很快离开。”
看了一眼坐在方婶儿身边的风儿,老者继续说道:“可若是夫人不是一个知趣儿的人,那可就休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故人来访
下意识地楼主风儿,方婶儿说道:“有什么话,快说便是。 ”
那老者挥了挥手手,示意几个彪形大汉到门外等着。
“老朽知道夫人这个儿子——是叫风儿吧,是这正阳城出了名的小神医。”那老者不疾不徐地问道:“但好似并不是夫人的儿子自学成才,而是有人将自己的医术传给了他。夫人,这件事情,你该不会不清楚吧?”
方婶儿点点头,“知道又如何?我家风儿不过是之前运气好,拜了个师傅罢了。可他那个生性潇洒的师傅早已经云游四方去了,医术也不过是教了个大概,还不是我家风儿天资聪颖,这才有了‘小神医’的名号。”
看着一脸自豪的娘亲,风儿心里有些别扭。哪里是他天资聪颖,不过是自家师傅教的太好罢了。想着便低下了头,悻悻的不再敌视着那个老者。
“呵呵,夫人不必打诳语。老朽来之前,早已经清楚了这正阳城中对风儿的传说,也跟周围的百姓们了解过情况。所以,还是请夫人将实情告诉老朽,大家都省事儿。”那老者看着对面的妇人,眼底的神色暗了又暗。
只是方婶儿没有看他,也便错过了那一抹一闪而过的焦急神色。
“你究竟要知道什么?”猛地抬起了头,方婶儿眼中尽是不耐烦,“没事儿了就从我家里出去,别逼我报官!”
“夫人,你可知道,咱们北坤国的皇帝,又要迎娶新的皇后了?”那老者突然将话题转变了,竟然将矛头指到了龙飒竔身上。
方婶儿一颗原本就浮沉不定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儿,还止不住地冒着苦涩之意。
“知道又如何?难不成这件事情跟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还有什么关系不成?”方婶儿有些不屑地回应。
那老者看见方婶儿的反应,知道市时机已经成熟了。
“夫人,还是让您家小公子回避一下吧。”那老者直视着她,“有些事情,我想您应该很想知道,但却不想让小公子知道吧。比如说,关于小公子的师傅……”
“风儿,你先去后院待一会儿,看看书也好。娘亲有事要跟这个老爷爷说,风儿听话,快去吧。”方婶儿说着,摸了摸风儿的脸,示意他出去。
风儿虽然担心娘亲,但还是很听话地去了后院。
“说吧,他怎么了?”方婶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丽了些,“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况总管,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谁知对面的老者,却突然将一直遮在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啊。”况世良看着对面妇人的脸,有些无奈地说道,“不知奴才如今这副模样,皇后娘娘可还认得奴才?”
方婶儿,也就是月浅宁,朝着况世良的脸看去——只见况世良的左右脸上,尽是数不清的细小伤疤,整个脸,除了眼睛部分,全部都是伤疤。有些还未愈合的伤口,正在潺潺地冒出血迹来,让人有些心惊胆战。
“况总管,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了?”月浅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才离开皇宫不过三月,这宫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成?
况世良来不及跟月浅宁细说,便只捡了重要的事情来说。
“如今宫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自从您离开之后,后宫之中隔三差五便闹出事情来,都是交给太后压住了。可没想到,就在前几日,皇上忽然受到袭击,遭到重创。怕是危在旦夕了,奴才也是拼了九死一生的力气,这才从宫里逃出来,一路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您。请您,跟奴才回宫吧!”
况世良说着,“噗通”一声,给月浅宁跪了下来,哀求道:“皇后娘娘,即便您对皇上还有什么埋怨,也随奴才回宫之后,才能跟皇上讲清楚啊!如今除了您,奴才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来挽救皇上于危难之间了!”
“嘭嘭嘭”的磕头声,让月浅宁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龙飒竔遇到危难,却让她一个女人去挽救,难不成宫里的侍卫暗卫都是吃白食的吗?
“况公公,皇上遇见危险,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偌大的皇宫,莫非找不到一个忠心于皇上的侍卫不成?还是说,况公公不过是一出苦肉计罢了?”月浅宁的脑中飞速地盘算着,她无法仅凭况世良的三言两语,就再一次回宫去……
见月浅宁不信,况世良也不敢从地上起身。
就那么跪着,况世良将自己的衣领拉开,袖子也挽了起来,这才对月浅宁说道:“皇后娘娘,您若是觉得这是奴才和皇上的苦肉计,不妨亲自检查一番,看看奴才有没有那个胆子……”
月浅宁心下思虑一番,还是凑上前去——没想到,况世良的身上竟然不仅仅是伤口,那伤口还带了毒素,有些已经变得乌青,泛着可怖的颜色。
身为医者,月浅宁自然看得出来,这并非苦肉计。况世良所中的毒,绝不是一般的毒药。若非真心要威胁或是取人性命,没有人会采用这么烈性的毒。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月浅宁不禁生起气来,连况世良这副模样,想必龙飒竔的处境更加危险了!
伸手将况世良扶了起来,月浅宁问道:“况公公,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只需要告诉我,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了这一切。若是非我不可之人,那我便随你回宫去走这一遭!”
“不知皇后娘娘可还记得北将军?”况世良看了一眼月浅宁皱起的眉头,这才说道:“后宫交给了太后,北将军却趁机和太后勾结起来,掌握了整个皇宫的兵力,软禁了皇上。”
北将军,宋肆霆!
他,竟然还没死吗?!可是自己明明和龙飒竔一起见证了他的身亡……
“说完了没有!再不回去,你这个老太监可就别想活命了!”几个在门外的彪形大汉推门而入,凶神恶煞地看着况世良。
月浅宁见此,即便心中再有怀疑,也还是决定随着况世良一起回宫去了。
无论如何,她不能置龙飒竔的生死于不顾。更何况,她现在还怀了龙飒竔的孩子,不管如何对待这个孩子,月浅宁都不能一个人决定孩子的生死。
“几位稍后,容我收收拾点儿行李,这就随你们回宫去。”月浅宁说着,便去了后院。
………………………………
第二百二十五章 赶回宫中
风儿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见月浅宁已经不再装作驼背,心里便已经猜到自己的师傅——宁姑娘,回来了。
“风儿,为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一去不知有多久,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你……不过无论如何,为师都希望你好好地将医术钻研下去。其余的医书,都在为师的针线篮子中,你仔细找找一定会发现的。还有为师留给你的钱财,都在里面。”月浅宁一口气将自己要说的都告诉了风儿。
“师傅,不能带着风儿一起去吗?”风儿怎么舍得月浅宁离开自己,可看见月浅宁眼中的诀别,他还是将自己的手松了开来。
“风儿,照顾好自己,平平安安长大。若是今生还有机会,为师一定会回来看你的!”月浅宁抱了抱风儿,还是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地随着况世良,踏上了回宫之路。
不是月浅宁狠心,她只是怕自己回头之后便狠不下心了……
正阳城离京城有些远,即便是骑马,也得狂奔一整天才能到达京城。
原本况世良和那几个彪形大汉是骑马而来,如今为了月浅宁的身份,便买了一辆马车。
月浅宁本想拒绝,直接骑马回去,可顾虑着自己腹中的胎儿,还是没有推脱。
“况公公,这条路陌生的很,都走了一天了,还有多久才能到京城?”月浅宁心里担忧着龙飒竔,也怕况世良的毒素若是深了会不好救治,心中急切的不得了。
况世良又何尝不着急呢,只是他如今受迫于人,即便着急,行进的快慢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
“皇后娘娘不必着急,这车夫都是极为熟悉路况的。再等等吧,京城也不远了,皇后娘娘不如小憩一会儿,奴才唤您便是。”况世良见月浅宁一脸倦色,便劝慰道。
可是月浅宁哪里睡得着,她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回宫里去。龙飒竔的情况也不知如何了……
“况公公,你说你是逃出来的,那这几个彪形大汉,又是什么人?”月浅宁心忧不已,却突然发现了这样一个漏洞。
况世良脸色一变,却又急忙解释道:“皇后娘娘,奴才也是有苦难言。您是聪明人,要是有什么疑问,回宫便知晓了。求皇后娘娘赎罪,奴才实在不能多说。”
果然,月浅宁猜对了。
知道从况世良这里问不出来什么,月浅宁也便不再开口。她已经踏上了这条路,便没有想过回头。
马车在山路上行驶了一夜,颠沛流离,月浅宁一行人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一直催促着车夫快些驾车。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月浅宁他们在第二日凌晨的时候,抵达了京城的边界,只需要等着天亮之时进城入宫便是。
原本月浅宁他们可以直接进城,可惜现如今的京城已经今非昔比,早已不是龙飒竔手握大权之时,也只好遵守现今的规矩,等着天亮了。
春夜的风不凉,可月浅宁的心却如同是在油锅之中煎炸着一般,焦灼不已。从来没有想过,她月浅宁也会有这么一天,因为担心一个人的安危而夜不能眠,食不下咽……
况世良虽然心中了解宫中的一切状况,可是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告诉月浅宁实情。
若论煎熬,况世良此刻的心比月浅宁更为难熬。
天色总算亮了起来,月浅宁和况世良一行人的马车也顺利地进了京城。只是要去皇宫,总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月浅宁心中早已经着急不已,索性让那几个车夫卸了马车,又买了几匹快马,一行人驰骋着去了皇宫门口。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令牌呢?”守城的军官自然没有这么容易放月浅宁她们进去,长枪挡住了去路,惊了马蹄。
月浅宁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正想着该如何应对。
却听见驾车的彪形大汉不知道跟那侍卫说了几句什么,很快便打开了宫门,放月浅宁他们进去了。
这一路未免太多顺畅,月浅宁心中虽然庆幸自己可以这么快便进了宫门,但越发顺畅,却越让她觉得不安,一颗心悬在胸腔中,不上不下。
“况总管,皇上在何处?”甫一进了宫门,月浅宁便出声问道。可没想到,自己一回头,却没有发现况世良的身影。只剩下那几个彪形大汉围在自己身后,看着月浅宁的眼神中尽是讥讽和不屑。
正欲开口,忽然听见其中一个壮汉说道:“你还是不要磨蹭了,要是想见皇上,跟着我们后面来便是。晚了早了,别说见皇上了,怕是你连况世良都见不到了。哈哈哈哈……”
见那壮汉笑地张开了大嘴,牙齿之间还粘着口水丝,月浅宁忽然觉得胃里翻滚着一股酸意,几乎要顷刻之间吐出来。想着此时不是得罪他们的时机,月浅宁还是将心口的难受压了下去。
“那就有劳你们带路了。”月浅宁一扬马鞭,伸手示意几个彪形大汉往前面走。
那几个大汉见此,像是嘲笑月浅宁的软弱一般,各个嘴里鼻子里喘着粗气儿,扬起马鞭朝着前面奔驰着。
月浅宁自然是紧跟其后,只是她并没有一味地向前驰骋,而是用余光和身体的感官来留意着整个皇宫的状况,以免自己落入圈套而不自知。
除了四处站满了穿着盔甲的侍卫之外,月浅宁还留意到一个地方。
只见马蹄所到之处,都溅起了灰尘,就连经过御花园之时,月浅宁也清晰可见在马蹄在灰尘上留下的印记。
偌大的皇宫,何时沦落到无人打扫的境地?
惴惴不安的月浅宁,还是随着那几个彪形大汉,来到了一处荒芜的地方。只是这个地方对于月浅宁来说,十分地不陌生。
那次太后找月浅宁的麻烦,便将她关在了这个废弃的园子里。没想到这么久了,竟然又被用在了龙飒竔的身上。
“几位辛苦了,皇上可是在里面?”月浅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想到的样子,问着其中一个壮汉。
那些壮汉倒也不是真的只有蛮力,没长脑子。
方才况世良突然不见了,但月浅宁却像是丝毫不在意般,竟然就这么跟着他们来了这个地方,难免让人心生怀疑。
“你在这儿等着,况世良马上就来。要是敢乱跑,小心你的脑袋。”说着,那几个大汉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捆绳子来,将月浅宁捆了起来。
………………………………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两人重逢
月浅宁心中明白,知道他们是以为况世良已经将所有的情况告诉了自己,所以才拿绳子出来想要捆住自己。 可月浅宁除了猜到况世良是被人威胁之外,其余便是一个有可能还活着的宋肆霆罢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分不清楚究竟身在何处。
随后,那几个大汉竟然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月浅宁一人在此处等候着——根本不会再出现的况世良。
因为对这里的熟悉,月浅宁就想着四处找找有可能关押着龙飒竔的地方。只可惜,月浅宁现在被绑着两条胳膊,动作不灵敏,所以很难发现什么踪迹。
“嘭”的一声,月浅宁一个没站稳,撞倒了一扇门上,顿时觉得碰到门的地方一阵生疼。无奈被捆着,月浅宁也没有办法自己解开绳子看看。
“是谁!”
突然,从门里传出来一声怒喝!月浅宁没有太留意听,只觉得这人的声音模模糊糊地有些熟悉,便弯腰将耳朵附在门上,问道:“你又是谁,在里面做什么?”
谁知里面却突然没了声音,月浅宁不禁皱起了眉毛。
不敢贸然进去,月浅宁只好走到一边,靠在柱子上,不停地摩擦着捆住自己的绳子。可是那绳子是牛筋绳,柱子又十分圆滑,根本没有着力点。月浅宁却顾不上这么多,只是想着快些解开绳子——因为里面关着的,很有可能就是龙飒竔!
里面那人仿佛听见了月浅宁的动静,试探着出声问道:“浅宁,是你吗?”
月浅宁这次听清了,正是龙飒竔的声音!
“龙飒竔,你现在被绑着吗?”月浅宁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却只单单问了龙飒竔的安危。
听见熟悉的声音,龙飒竔心里也是一喜,“没有,他们奈何不了我,便只是将我关在这里面而已。浅宁,你被他们捆住了吗?”
“嗯,你那里面有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想办法扔出来给我,我好开门救你。”月浅宁灵机一动,想着屋里也许会有什么尖锐之物。
没有得到回答,但月浅宁听见屋里像是传来了几声瓷器被打碎的声音,心中燃起了希望,看来自己很快便能解脱束缚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龙飒竔便从里面划开窗户纸,扔了一块碎瓷片出来。
虽然是晚上,但月浅宁的夜视能力还不错,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块瓷片,反着手将自己的绳子割了开来。
“不行,这个门上了锁,我暂时不能把它打开……”月浅宁试了好几次,可还是没有办法打开那扇门。
眼看自己想救的人就在眼前,但自己却无能为力,月浅宁心中上涌的无力感,简直要将她淹没了。
“浅宁,他们肯定给这扇门做了什么手脚,你没有钥匙,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龙飒竔拍了拍窗户,像是在安慰月浅宁一般。
可月浅宁哪里能这么容易便放弃,她又站起身子来,在这座破旧的院子里不停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什么坚硬的东西来,将那个锁子砸开。
正在这时,月浅宁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不像是一个人的。
抬眼看去,竟然是几个身穿盔甲的侍卫。
他们靠近了月浅宁,领头的说道:“哼,死到临头还挣扎。别找了,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哥几个做做好人,送你进去便是。”
“哈哈哈……”领头的身后那几个侍卫也随之大笑起来。
月浅宁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这几个人推搡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哐啷……”那锁子被打开了。
月浅宁被他们推了进去,随后门外又落了锁。
这下到好,两人都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屋里,虽然没有被捆着,可是他们谁也不能逃出去了。
只是不知为何,龙飒竔看见月浅宁进来的那一刹那,一颗揪着的心却突然放了下来。像是失落已久的珍宝,突然回到了自己身边一样。
“龙飒竔,龙飒竔……”月浅宁叫了几声,却没有听见龙飒竔的回应,觉得十分奇怪。谁知脚下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却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绊倒在地。
来不及喊痛,月浅宁立即起身。
因为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下躺了一个人——龙飒竔。
方才还好好的与自己说话,怎么转眼之间便成了这副模样?月浅宁蹲下身子去,将龙飒竔扶了起来,半靠在自己怀中。
猜着龙飒竔大抵是在这里受了风寒,月浅宁便伸手给龙飒竔把脉——谁知她竟然发现龙飒竔不是受风寒,而是中了毒!
“醒醒,你醒一醒。龙飒竔,醒醒啊,喂!”月浅宁不停地拍着龙飒竔的脸,还不时捏一捏龙飒竔的人中,试图唤醒龙飒竔。
大概是感受到脸上的轻微痛感,龙飒竔缓缓睁开了双眼。
“浅宁,你没事吧?”龙飒竔的第一反应是关心月浅宁有没有受伤,“他们是不是绑着你回来的,有没有伤着哪儿,快给我看看!”
见龙飒竔这副手足无措,甚至忽略了他还躺在月浅宁怀里这个事实的模样,月浅宁的心好似被谁打了一拳般,酸酸的难受。
龙飒竔可是一国之君啊!他那些骄傲,隐忍,还有不可一世的帝王之气,为何现在竟然一丝一毫都看不见了?
伸手抚摸着月浅宁的脸,龙飒竔这时才说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为什么不告而别,还把朕的皇宫弄出那么大的一个窟窿来,留下残局就跑的无影无踪……”
“皇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月浅宁眼神有些闪躲,她知道自己理亏,但现在的确不是解决两人之间感情纠葛的好时候。
龙飒竔心中也明白,月浅宁方才怕是早已经给自己诊过脉,眼下两人的确该商量对策。
“浅宁,你可知道,将我们关押起来的人是谁?”龙飒竔从月浅宁怀中坐直了身子,反而将月浅宁搂在了自己怀中。
本想反抗,可是顾虑着龙飒竔的身子和自己腹中的胎儿,月浅宁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宋肆霆,是他么?虽然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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