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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归来:绝宠后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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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反抗,可是顾虑着龙飒竔的身子和自己腹中的胎儿,月浅宁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宋肆霆,是他么?虽然况世良这么解释过,可我总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了。那日是我亲眼所见,他死在了你的剑下。”
“……”
龙飒竔一阵沉默,没想到就连况世良也被他控制了吗?
“真的是他,我与他还交了手。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有本事和太后达成共识,反过来谋害我。”龙飒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叫了那么多年的母后,到最后竟然是谋害自己的凶手,“不过倒正是因为太后,宋肆霆才不敢对我太过苛刻。否则,只怕你我现在,就是在阴曹地府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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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竟然还没死
月浅宁瞪了龙飒竔一眼,说道:“没见过这么诅咒自己的皇帝……”
龙飒竔笑了笑,又将月浅宁搂地紧了些,将自己的下巴放在月浅宁的头顶,这才说道:“你可有什么想法,说与我听听看。”
龙飒竔问的自然是如何逃出去的想法,月浅宁思虑片刻,说道:“目前的情势我还不太清楚,待会儿我们俩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先告诉对方,然后再行商讨。”
“那现在呢?”龙飒竔有些好笑地问道,他就是对月浅宁这种即便是久别重逢也能镇静地分析当前局势的模样着迷不已,就好像是中了毒一般。
月浅宁从龙飒竔怀里出来,正对着他,有些严肃地说道:“第一,你现在身中剧毒,时不时会昏迷不醒,我们必须想办法先解了你的毒。第二,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怀了你的孩子。”
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月浅宁平静地可怕。
而龙飒竔听到第一点的时候,像是早就明了于心,并没什么异常。可知道月浅宁说完之后半晌,龙飒竔这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浅宁,你怀了我的孩子?!”
点了点头,月浅宁又说道:“这下就算我想离开,也得先问问你,这个孩子究竟该如何……”
还不等月浅宁说完,龙飒竔便将她拥入怀中。
“什么怎么办,莫非你想把我们的孩子扼杀掉不成?!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若不是怀了我的孩子,难道这一辈子都要躲在外面不再与我相见不成?!”龙飒竔说着,竟然有些哽咽。他心里实在是太激动了,平日里的霸气和傲气,此刻全部烟消云散。
哪儿有心爱的人和自己的孩子,都在自己怀里更为重要的事情?
月浅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孩子气的龙飒竔,心里不由得也软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团聚。
因为明日睁眼之时,她必须将全身的精力都运转起来。
尽管龙飒竔因为听见这个好消息而暂时没有说起自己身中的毒,可月浅宁却不敢掉以轻心。以她的经验来看,这种毒药中原没有,想必又是来自西域或是边陲之地的烈性毒药。
而龙飒竔,他抱着月浅宁,所以月浅宁看不见他紧皱的眉头,就更不能知晓他心中的苦闷和担忧了……
只可惜老天从来不会让人这么容易便一帆风顺下去。
第二日一早,月浅宁悠悠转醒。只是眼睛不知怎么了,酸涩不堪,月浅宁努力了好几次都睁不开,索性也就随它去了。
“月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粗噶的声音响起,“没想到时隔多日,我们终究还是见面了。”
那声音实在难听,就好似是砂石在墙壁上摩擦一般,听得人仿佛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受的紧。
不能从声音辨别出来对方究竟是谁,月浅宁心里不安极了,“你是谁,我不记得你的声音。”
眼睛睁不开,月浅宁决定从对话中来判断对方的身份,以免自己陷入被动。
但那人仿佛有所顾忌,半晌没有出声。
“你跟她废话做什么,嬷嬷,给她点而儿颜色看看!”突然响起的女人声音,让月浅宁心头一紧,好似是太后!
还不等月浅宁开口,随之而来的刺骨冰凉,让月浅宁不由得发出了声音:“啊……好凉……”
被泼了一整盆的冰水,有些水滴进了眼睛,月浅宁忍不住拿手揉眼睛,却被一双手拉了开来,随后便是一阵轻柔的感觉覆在自己的眼睛上。
“不要揉,这水进了眼睛就不好了。”还是那个粗噶的声音,却是出乎意料的关心。
“你究竟是谁,我认识你吗?”月浅宁冷下声音问道,“还有,不知可是太后娘娘在此地,若是的话,请恕臣妾不能给您行礼了。”
“哼,月浅宁,你竟然还有脸自称‘臣妾’?难道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皇后了吗,你早就暴毙身亡了,如今的你不过是一只苟活的蝼蚁罢了,还有什么可神气的?”太后的情绪很激动,有些咬牙切齿。
若是月浅宁此刻可以视物,定然会发现太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
月浅宁不记得后来自己是如何昏迷的,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天牢。天牢这种地方,月浅宁不是没有来过,只是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今日的天牢好似没有往日那么冷,自己身上也穿着防寒的小褂,只是穿在里层,只有月浅宁自己能感受到。
月浅宁所在的这间牢房,虽然没有那么冷,但却没有透风的窗户,所以月浅宁无法断定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夜里。牢房门上也是拴着一大串铁链,不用试,看着就知道月浅宁无法将它打开。
既然逃不出去,月浅宁决定将自己的思绪捋一捋,看看是否会有什么发现。
从况世良来找月浅宁开始,便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劲儿。月浅宁不是没有发现,只是她即便知道这是陷阱,还是只好义无反顾地跳进来。她原本也想不管不顾龙飒竔,可腹中的孩子还有她自己的良心告诉她,不可以。
后来回宫之后,虽然看见了龙飒竔,但未免有些太过容易。而且两人不过见了一面而已,却又被分了开来,到现在月浅宁也不知晓除了太后之外,那个声音粗噶的男人究竟是谁……就算是宋肆霆,可那声音,的确不像。
“月姑娘,这一觉睡得可还舒服?”又是那个熟悉的粗噶声,月浅宁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这个声音下了魔咒,每次昏迷之后睁眼看见的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这个人。
那人走进来,月浅宁总算看见了那人的脸。
“北将军,没想到,你还没死。”月浅宁毫不客气地说道,“那日永别之后,竟然还能再见,真是不可思议啊……”
宋肆霆没有生气,脸上的神色一如往常,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和月浅宁成为知己的“施南梦”一般,时光从来没有变过。两人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沟沟壑壑。
靠近月浅宁,宋肆霆说道:“托月姑娘的福,在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这福气就是和月姑娘在此碰面啊……”
宋肆霆的话还没说完,外边便传来一群人匆忙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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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太后被杀
“什么福气,这个女人就是个灾星,谁碰上她谁就要遭殃!北将军,你可别再被她骗了!”太后一阵夹枪带棒的话,直指月浅宁。(品&;书¥网)!
太后也走到月浅宁身边来,看着一身囚衣的月浅宁,眼里尽是鄙夷。
“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怀了龙飒竔的孩子。”太后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随后又说道:“只是现在,那孩子怕是要随你一起,给我的侄女绣玉陪葬了。”
太后说罢,身后的公公呈上来一个盘子,盘子正中放着一个瓷瓶。
“这是西域的神药,哀家今日就将它赐给你。喝了它,日后凌迟的时候,也不算太疼。嗯?哈哈哈哈……月浅宁,比起你对绣玉做的事情,哀家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太后拿起那瓶“神药”,递到月浅宁面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些喝了它,免得大家都为难。你肚子里的孩子,再怎么说也算是哀家的孙子,哀家可没你那么狠心。”
月浅宁没有接过那瓶药水,只是看着太后,眼中的不屑和厌恶,已然说明了一切。
“北将军,这个女人不识好歹。看来,要麻烦你,送她走这最后一程了。”太后被月浅宁抹了面子,随手便将那神药塞进了宋肆霆的怀里。
谁知宋肆霆却将那瓶药拿起,置于半空中,然后突然便松开了手——“啪”,瓷瓶摔在地上,那药水顿时泛起了白色的泡沫,可见药效有多么猛烈……
“宋肆霆,你!”太后一下子变了脸色,“北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宋肆霆笑了笑,用自己粗噶的嗓子说道:“我这个人虽然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可是还不屑于这种方式,来为难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
月浅宁不知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好歹自己此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脑海中飞速地转动着,月浅宁在想办法,如何将局面扭转过来,至少今夜能安稳地度过。
“不为难她?宋肆霆,你不为难月浅宁,难不成要为难哀家吗?”太后的胸口有些起伏,显然已经对宋肆霆的行为十分地不满。
身后的公公见此局面,趁机说道:“太后娘娘,您可不能心软。兰贵妃当日死得有多惨,您可是看见的。如今罪魁祸首就在这里,咱们要给兰贵妃报仇啊,太后娘娘!”
说罢,未等太后发话,身后随行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此起彼伏地说道:“求太后娘娘为兰贵妃报仇,求太后娘娘为兰贵妃报仇……”
月浅宁见此,只有哂笑。回头又看了一眼宋肆霆,只见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月浅宁心中忽然有了底。
今日,怕是这宋肆霆不是来杀自己的,而是专门找了人,来演一出戏——好逼的太后自己送命于此地吧。
“宋肆霆!你若是不忍心,那就让开。绣玉是哀家的亲侄女,若非月浅宁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不会让哀家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哀家说道动情处,竟然哽咽了起来。
忽然!太后奋力地走了几步,抽出宋肆霆戴在身上的剑,瞬间就要朝着月浅宁刺过去!眼看着那剑尖就要戳到月浅宁的胸口之上了!
“噗……”
太后却突然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宋肆霆,“宋肆霆,你……这个……骗子……”
宋肆霆将插在太后胸口的匕首抽了出来,一脚将其踹到在地。
“把这个女人抬出去,好好找个地方埋起来便是。”宋肆霆提踢了踢躺在的太后,“记得将这间牢房清理干净,别脏了月姑娘的眼睛。”
“是!”那群向太后下跪的宫女太监异口同声道,随后便手脚麻利地按照宋肆霆的吩咐去做了。
月浅宁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只是没想到就在自己眼前发生了,还那么地让人措手不及。看着太后口吐鲜血,此刻又倒在血泊之中,月浅宁只觉得自己一阵反胃,随之便吐了出来……
半晌之后,月浅宁缓过神来。却发现宋肆霆竟然还是没有离开,一直站在自己身旁。
“北将军,戏演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月浅宁有气无力地说道,“至于你我之间的恩怨,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只有一条,不能伤到我腹中的孩子。”
见月浅宁这么快将话挑明,宋肆霆虽然有些意外,但随即便释然了。这才是月浅宁,宠辱不惊,任何情况下都能看清楚本质来,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月姑娘说笑了,你我就算不再是朋友,但在下也没有将月姑娘当做是我的仇人。”宋肆霆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来说道:“这牢房的确有些简陋,还请月姑娘多多担待,在这里委屈几日。”
月浅宁懒得在跟这个自己完全捉摸不透的人说话,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出去。
月浅宁在天牢中呆了约莫有三日左右。
这三天里,月浅宁本以为宋肆霆杀了太后,下一步就是除掉自己和龙飒竔,可谁知她在天牢中的待遇甚至比得上之前自己身为皇后的日子了。
自己身上的镣铐全都被卸掉,专人伺候月浅宁在天牢里沐浴更衣,囚服也换成了舒适的霓裳。原本坚硬无比的硬板床,也被人换成了雕花梨木软塌。就连蛛网满布的牢房,也被人打扫的一尘不染,甚至还在地上铺了羽毛地毯,放了镂空雕花屏风,上面还搭盖着纱帘。
若非自己依旧除了烛火之外见不到外面的天色,月浅宁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泰安阁,甚至是龙飒竔的养心殿。
可正因为如此,月浅宁才愈发觉得死而复生的宋肆霆,除了心机深不可测,就连对自己的容忍,也让人慨叹他的城府实在太深,让人难以捉摸。
“月姑娘,您的午膳,请慢用。”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月浅宁看向牢门外,进来了一个穿着锦绣衣衫的女子。
往日都是不同的小宫女来给自己送膳食,今日这个女子倒是让月浅宁“眼前一亮”,不由得开口问道:“姑娘留步,你可是北将军的身边之人?”
那女子原本打算放下膳食便离开,没想到月浅宁却叫住了自己。可却没有见她有任何慌张,直起身子来,那女子说道:“月姑娘,我只是来给您送饭之人罢了,何必知晓我的身份。您更不用担心北将军会在此时谋害您,若真如此,怕是姑娘您也活不到今日。”
好一个“不必担心”!
这夹枪带棒,话锋凌厉的女子,看来绝非小人物。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宋肆霆的隐忍
“呵呵,姑娘何必紧张。我不过是见姑娘气度不凡,这才随口一问。”月浅宁说着,便独自走到放着膳食的圆桌前,拿起筷子准备用膳。
见月浅宁不再说话,那女子预备转身离开,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清婉参见将军。”原本伶牙俐齿的女子,此刻竟然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柔弱来,月浅宁不禁回头看去,果然是宋肆霆。
宋肆霆点点头,听不出语气如何,只是声音依旧粗噶,“清婉,牢房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要画蛇添足。明白吗?”
不知为何,月浅宁的余光瞥见清婉的身形在听见宋肆霆的话之后,抖了一下,却随着宋肆霆走进来的身影,消失不见。
“月姑娘,这膳食可还合你的口味?”宋肆霆自顾自地坐在月浅宁对面,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神,盯着月浅宁的一举一动。
月浅宁没有抬头,只是怡然自得地吃着精致的膳食。她从来不会因为出现了令自己讨厌的人便会食不下咽——更何况,如今她的处境,更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只有养精蓄锐,利剑出鞘的时候,才会见血封喉。
“啪嗒”,一滴水落下,恰好落在宋肆霆正要抬起来的额头上。
牢房里除了月浅宁的咀嚼声,倒是十分地安静,她自然也是听见了滴水声,却依旧没有抬起头来看宋肆霆。
“月姑娘,没想到这间牢房不管如何收拾,都还是无法掩盖它鄙陋的本质啊。”宋肆霆说着,走到月浅宁身后,俯下身子贴在月浅宁的耳边说道:“月姑娘怀着身孕,若是久居牢房之中,怕是对孩儿不利。不如……”
月浅宁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了碗上,总算开口对宋肆霆说道:“这是我与皇上的孩子。北将军,我如今沦为你的阶下囚,也没有本事逃出去,自然会安分些。可是!”月浅宁语气陡然一转,“我腹中的胎儿,若是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就休怪我不识好歹,让北将军也尝尝西域剧毒的滋味了!”
这般狠厉的话语,虽没有让宋肆霆觉得有多么可怕,但他还是不得不对月浅宁的这份孤勇而心惊。一个身怀有孕,没有一星半点武艺,仅凭医术的弱女子,还是这样的临危不惧,实在是难能可贵。
“呵呵,月姑娘说笑了。我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至于做一个残害生灵的恶人。”宋肆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复又说道:“月姑娘尽管放心。待我处理好外边的杂乱事,定然会放你们母子出去。这段时日,就委屈月姑娘了。”
月浅宁将自己的视线平视着宋肆霆,冷漠地开口道:“我平生最讨厌弯弯绕的事情,你若有话,何不一次说完。这般隐忍躲藏,莫非北将军在做什么极为肮脏的事情,不便公诸于世吗?”
宋肆霆放在桌子上的拳头半握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松了开来。很显然,月浅宁的话总算挑起了他的愤怒。
“月姑娘,你慢用。”宋肆霆没有再多说任何废话,只是站起身子,朝着牢房外边走去。他知道自己若是在这牢房之中多呆下去,怕是会忍不住出手,伤了月浅宁。
不屑地笑笑,月浅宁还是拿起筷子继续用膳。
宋肆霆现在还留着自己和龙飒竔,那便证明月浅宁现在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没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杞人忧天,那从来不是月浅宁会做之事。
也许是真如宋肆霆所说,这牢房无论怎么装饰,都掩盖不了它肮脏阴冷的本来面目。月浅宁现在怀有身孕,已经在这间“特别优待”的牢房中待了约莫有十天的日子。
尽管是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还是让月浅宁渐渐地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主心骨一般,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母体供养不足,腹中的胎儿也常常发生胎动的情况。好在月浅宁怀孕早已过了头三个月,胎气虽然受到影响,可好在根基比较稳,倒也没多大影响。
只是每日的孕吐和胎动连番上演,实在是太过消耗月浅宁的元力。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月浅宁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
宋肆霆上次差点被月浅宁的话挑起怒意,七天的时间都没有来过月浅宁的牢房。月浅宁想知道外边的情况,更是隐隐担忧着龙飒竔的毒素,愈发的形削骨瘦。
怕是往日伺候的老人见了,定然会发现此时的月浅宁,竟然越来越有和徐贵嫔相似之处了。
好在伺候月浅宁的这些人,也都受了宋肆霆的特别叮嘱,见月浅宁的情况愈发不加,便报了上去。
只是除了给月浅宁派了太医来看、增添了用度、夜里加了火盆之外,还是不放月浅宁出去。看来,宋肆霆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月浅宁对他低头不成吗?
即便如此,月浅宁还是不吭一声,丝毫没有要向宋肆霆投降的意思。她每日夜里对着墙壁静坐,努力地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和龙飒竔,月浅宁也必须坚持着忍下去。
如今她不是一个人了,身为人母,她切不可再自私。
北坤国,皇宫,养心殿。
这里早已经不是龙飒竔兢兢业业处理朝政的地方。即便那熟悉的御案还在,那张曾经月浅宁曾经承恩过的龙塌还在,可却转眼间物是人非。
如今那御案后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着黑色大氅,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的男子。
不知为何,他微微佝偻着腰,好似往日站在龙飒竔身边的况世良一般。可笑的是,他身边站着的那个白衣男子,却挺直着腰板,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少主,我已经愈发地不认识你了。”那男子开口,声音如同清泉流过碎石,让人听得心里舒适不已。
当然了,要是所说的话没有那么让人无言以对,就更好了。
宋肆霆没有开口,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那一枚玉制的方石。时不时还抛到空中,又看着它稳稳地落在手中。
又是一次抛起,却被白衣男子抢了先机,一把抢去落在自己手中。
“不过是一块假冒的石头罢了,就算是千山寒玉又如何。终究有一日,少主还是要拿到真的那块,才算数啊……”白衣男子的声音突然若了下去,好似心头压了一块大石一般。
………………………………
第二百三十章 成王败寇
从白衣男子手中抢回那块玉石,宋肆霆说道:“真假如何,还不都是上位者一句话便可以更改的事情。 这天下,从来都是权势和金钱才能决定一切。成王败寇,待那一天,我就算说龙飒竔之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偷回来的,又如何?”
这段话,虽然是用粗噶的嗓音说出来的,可白衣男子依旧感觉到了其中的气势。这就是宋肆霆,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即便是如今还留着月浅宁和龙飒竔的性命,这让人十分怀疑有一种养虎为患的后顾之忧,可没有人敢提出反对的意见来。
因为自从宋肆霆死而复生以来,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确无比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逾越宋肆霆现在的权利和决断。
“白赭,你近日可有什么发现?”宋肆霆突然将话锋一转,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
白赭也正了正神色,聚敛心神。
可就正当白赭要向宋肆霆汇报的时候,养心殿的门却被人粗暴地打响。
“何人敲门,难道不知少主此刻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吗?”白赭有些不忿,底下的人什么时候竟然会变得如此不知事了,看来是该紧紧皮的时候了。
宋肆霆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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