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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归来:绝宠后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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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想要在这么严密的监控之下避开宋肆霆的眼线,去太后宫中为龙飒竔施针,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但是她没想到契机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借着宋肆霆有了新计划这个由头,她自然可以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这个时候悲从中来想要见一见龙飒竔,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对于自己的计划有着十二万分把握的宋肆霆,在这个时候想必也会放松了警惕,网开一面让她见一见龙飒竔。而且知道自己已经能够稳稳地掌控住后宫,宋肆霆终归也有着私心,想让月浅宁亲眼看看现在被他监禁得已经没了帝王风采的龙飒竔,从而让月浅宁真正地死心。

    于是,就在这个契机之下,月浅宁便铤而走险去到了太后宫中,在宋肆霆面前一边声泪俱下地悲泣着,一边悄无声息地为龙飒竔施针。

    两人又密密地细谈了一会,月浅宁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悄无声息地自手袖中抽出几枚银针来。

    “时候也不早了,日间为你施针时顾不周全,趁现在我再为你周身施针一次,以便你的功力更快地恢复。”月浅宁看着西窗外已经渐渐偏西的皓月,这是她重新进宫以后的第一次,觉得时光竟然流逝得这样快。

    龙飒竔心疼地看着床榻上大腹便便的月浅宁,本来孕期的她应该安然地待在宫中安胎,万事不过心地好好安养着,没想到却因为他的事情而整日忧神,除了日渐隆起的小腹,她的脸却是一日瘦过一日。

    看着龙飒竔眼中弥漫起来的心疼,月浅宁轻轻地弯起了嘴角,眼中似绽放出流光溢彩。她知道他在自责些什么,但她却从未那样想过。只要这个男子的心中是深爱着自己的,她为他吃点苦又算什么,这都是她甘之如饴的。

    一双小手熟练地在龙飒竔的身体上游走,指尖的银针狠准稳地刺进龙飒竔身上的关键脉门,通过银针的疏导将内郁结而紊乱的气息调理顺畅。

    一个时辰的工夫眨眼就过去了,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泛白的颜色,月浅宁这才悠悠收起了手中的银针,脸上绽出胜利的笑容。

    龙飒竔转回身,看着面前额间渗着细密汗丝的月浅宁,眼中满是不忍。

    “天光快要大亮了,你的身体再恢复三五日便无碍,这几日切忌动了真气紊乱了生息。”月浅宁却知道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便不停歇地嘱托道,“你且去忙你的事,我会想法子拖住宋肆霆颁布诏书的。还有荣姑姑身上的毒,你让暗左使晚些时候来取解药,服用上三日解药便可解毒。”

    “浅宁……”龙飒竔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浅宁轻轻将头靠在龙飒竔的胸膛前,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中,贪婪地吮吸着属于龙飒竔的气息。

    “时日不早了,你快离开吧,我也该休息了。”最后,月浅宁一咬牙说出了离别的话语来。

    现在还不是他们缱绻缠绵互诉心意的时候,眼下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这一场战争他们能够胜出,则是十分关键的。

    看着月浅宁躺回床上,龙飒竔轻柔地为她掖了掖被褥,才转身大步离去。月浅宁紧紧阖着眼帘,生怕自己再看一眼那个背影,就会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他,不愿让他离开。可是,她又怎么能在这个紧要关头置他的安危于不顾呢。

    感受到龙飒竔的气息消失,周围紧紧监视着她的视线又重新回到这个屋子后,月浅宁的眼角还是滑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

第二百四十八章 逼上绝路

    月浅宁沉沉睡了一觉,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懒懒转醒。(品#书……网)!然而,她刚一准备起身,腹部就翻滚起一阵不适感,紧接着就倚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干呕起来。

    宫女们闻声纷纷跑进殿中,连忙拿了玉盆放到床边,欢儿也忙不迭坐到床边为月浅宁轻拍着后背顺气。

    “还不快去请太医。”闻声而来的大太监一声令下,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宫女这才回过神来,马不停蹄地跑去请了太医。

    干呕了一阵后,月浅宁的脸色愈发苍白透明,宛如转瞬便会消失一般。

    不多时,宋肆霆就闻言赶了过来,动作比太医还快了许多。

    月浅宁躺在床上,微微皱着眉头,一只手轻轻拍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一只手死死抓住被褥,用力得整个手的指节都已经泛白。

    宋肆霆进屋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副模样,大步跨到床边,冲着宫女们怒喝道:“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副模样了?”

    月浅宁听到声音后才幽幽掀开眼帘,语气中满是冰冷:“我这副模样你不是早就应该预料到的么?是谁将我一步一步往绝路上逼的?”

    宋肆霆正待辩驳,就见太医提着药箱进来,便没有了声音,而是闪身到一侧让太医为月浅宁把脉。

    太医战战兢兢地拴上了丝线,认真切起脉来,过了好一会才神情复杂地说道:“娘娘这病似是急症,寻常时候服几服药即可。但是娘娘一直忧思过重,近些日子更是一直勉力靠安胎药维持着,现下已不可再服药。微臣斗胆,不知娘娘近日是否经受了什么刺激?因为您的胎像现下十分不稳,只怕……”

    太医的话尚未说完,宋肆霆便厉声喝道:“庸医!娘娘的急症,你必须给我治好,还有娘娘腹中的龙种,你一定要给我抱住了,否则我要你们太医院的所有人为龙种陪葬!”

    太医惊恐地跪到地上连连应声称是,宋肆霆的暴戾他自然也是“有幸”见识过的,他说要整个太医院陪葬,绝对不是虚言。

    “娘娘此刻需要静养为宜,我会在安胎药中辅以疗养的药物进行根治。”随后太医战战兢兢地说道。

    宋肆霆看了一眼床榻上面容苍白的月浅宁,只得收了声,命令太医一定要治好月浅宁后,便大步离开了寝宫。

    不出半日的工夫,皇后娘娘胎像不稳的消息就走漏出去,整个皇宫内传得沸沸扬扬。

    养心殿内,宋肆霆看着桌案上满满一堆的奏折,几乎有小山一样高,都是方才大臣们递上来的。

    因着月浅宁胎像不稳的消息传出,大臣们便纷纷进言,说此时还是应以龙胎为上。

    “少主,道场的人求见。”白赭走了进来说道。

    宋肆霆不耐烦地摆摆手,皇家道场的人在这个时候求见,不用问他也知道对方要说的是什么。

    “少主,道场的人说话极有分量,在民众心目中也是神一般地被信奉着……”白赭却不禁规劝道。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宋肆霆的压力有多大,可是如若这个时候不及时作出引导的话,只怕会为日后留下祸端。

    瞥了一眼白赭,宋肆霆正待发作,但转念一想或许将道场的人纳为己用,确实不失为一条好走的路,便将火气按捺下去,扬手吩咐道:“传他进来罢。”

    白赭领了命,走到店门口将人带进大殿。

    “道长特意来养心殿,不知有何贵干?”宋肆霆给皇家道士赐了座,不动声色地问道。

    皇家道士认真地回道:“老道近日夜观星象,此时主星落陷土木刑克,并不是做出昭告天下的良辰吉时。而皇后娘娘腹中的龙胎不安稳,也正是因为命主星的缘由。”

    宋肆霆静静听着皇家道士的话,过了好半晌后,才沉声问道:“那么依道长之见,该采取什么措施?”

    “公告天下的时日应往后缓一缓,半月后命主星的轨道就开始回转,好时机便会紧接着来临。”皇家道士说道这里又顿了一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养心殿外的一片青空,“皇后娘娘的龙胎不大安稳,亦要将时限做出推延。且依老道之见,大抵是皇后娘娘身边围了太多的眼睛,导致腹中胎儿接受着许多目光的拷问,自身亦有所不适。”

    宋肆霆听到此处,倒是来了些兴趣。

    “娘娘腹中的胎儿尚未足月,怎可产生此等感观?”

    道士连连摆手,平和的面容上展露出一道笑容:“非也非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既为天地自然中的一物,自母体孕育开始便拥有着自身的精气,而今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然成形,是随时可以感受到外界与自身的联系的。”

    宋肆霆听着这一番话,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经历了昨日的事情,月浅宁的情绪起伏确实很大,就连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贯冷静自持的月浅宁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月浅宁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每天都大量进补,他命人精心准备的食物她也都会享用,但是她心中的郁郁寡欢他也是能够感受得到的。

    “道长此话在理,那么便依道长所言,将大召天下的日子往后推一推,也希望皇后能在这段时日里调养好身体。”片刻后,宋肆霆便做出决定。

    “少主,此事万万不可……”白赭反对道。

    宋肆霆扬手止住了白赭的话,他也知道推延公布诏书这件事有着很大的危险性,可是一想到月浅宁现在的情绪确实不能再经受重创,或许推迟一些时日也能让她安养一下身心,便只得这样决定了。

    “您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明君,此事事关天帝的意旨,相信度过这一段天象不平的时间后,明君登位便指日可待了。”得到了宋肆霆的首肯后,皇家道长起身连连行礼,语气中是止不住的感慨。

    白赭听见殿门被道长关上的声音,复又走到殿门前去查看了一番,确认养心殿中只剩下自己和宋肆霆之后,才缓缓走到宋肆霆身边。

    “少主……”白赭甫一开口,万斤重的担忧,不言而喻。

    宋肆霆因为神神叨叨的一个道长之言,便同意推迟登基的日子,显然,宋肆霆的心中还是将月浅宁看的重了些。比之于宋肆霆所背负的东西,这一举措,实在是不够明智。
………………………………

第二百四十九章 爱一人的滋味

    “白赭,你可知晓,爱一个人的滋味?”宋肆霆的语气突然变了,听起来还带有几分如同阳春三月般的温润之感,“这种滋味真的过于美好,甚至,可以让一个坠入深渊之人看见,悬于眼前的,那一抹光亮。 ”

    白赭正欲开口,却只见宋肆霆从鎏金雕花椅上,站了起来。他将自己的面具掀了下来,随手仍在地上,好似那是一个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宋肆霆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低沉地说道:“她对于我来说,就是那杨枝甘露。能让我不用借酒浇愁,便可以忘记牢牢地镌刻在我背后的枷锁。白赭,这种感觉,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抵制它?你告诉我,你说啊!啊?”

    突如其来的大吼,白赭觉得眼前的宋肆霆可怕极了,比修罗地狱的刹神更为狠厉。

    自己的衣领被宋肆霆紧紧握在手中,提了起来,白赭有些呼吸困难,可还是对宋肆霆说道:“少主,之前……你一直都没有得到过杨枝甘露,依旧……活的很好!”

    白赭眼里尽是疑惑,他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形容对一个人的感情。即便是自己,对清婉的痴恋,也不过是发乎于情罢了,哪儿会如宋肆霆这般,强烈地让人害怕!

    宋肆霆松开了仅仅抓住白赭衣领的手,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白赭的话,虽然粗糙,可却形如利箭,直直地将宋肆霆一直忽略的地方刺中。他从未想过,若是有一天,再也看不见月浅宁那宠辱不惊、一心追寻自己所想的模样,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怕是自己又会堕入深渊,再次摔的粉身碎骨,用仇恨织就成自己的假面吧……

    宁安殿。

    一众宫女太监跪在地上,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各个都不敢出声说话。生怕成了火上浇油的罪魁祸首。

    吴竹面色凝重地跪在地上,金丝的那边,是躺在贵妃榻上,半昏迷半清醒着的月浅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瞥见地上跪着那么多宫女太监,月浅宁勉力地从发髻上抽出一根簪子便朝着他们扔去!

    “皇后娘娘,您消消气,此刻万万不能动怒啊!保重龙胎要紧!”吴竹惊恐万分,生怕月浅宁再动怒,会让眼前本就不好的状况进一步的恶化。

    “出去!”月浅宁半拾起身子,对着跪着的宫女太监狠狠地说道,话音刚落,月浅宁便倒在贵妃榻上,喘着粗气。方才那一声,耗费了月浅宁太多气力。

    见此状况,那群胆战心惊的太监宫女,一个接一个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宁安殿门外跑去,颇有些屁滚尿流的样子。

    没有了那令人不舒坦的气氛,月浅宁皱着的眉头这才慢慢地舒展开来。

    “吴太医,你起来吧。”月浅宁的声音响起,透着一股子虚弱感。但却没有方才那般,仿佛是整个人的元气都被抽离出身体似的。

    “谢娘娘恩典。”吴竹有些老迈,他起身很迟缓,用手撑住了地才能站起身子来。

    只见吴竹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琉璃千瓷瓶来,拔开了木质的塞子,将它拿到月浅宁跟前,吴竹说道:“月姑娘,这是您要的东西。时间太紧,不知可还能让月姑娘满意吗?”

    轻轻嗅了嗅,月浅宁点头道:“不错,吴太医果然是杏林高手。只是还差了点用量,吴太医,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何不按照我告诉你的用量来制成这个药?”

    吴竹原本听见月浅宁的赞赏,心中微微一沉,月浅宁后面的质问,反而让他悬着的心落地了。

    “月姑娘,您应该清楚,若是按照那个配量来制成,恐怕只能是害人的毒药,而非如今月姑娘手中的难能可贵之良药了。”吴竹有些激动,即便了解月浅宁如今的处境,他也不能接受身为医者——不救死扶伤,反而用自己的学识,不择手段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做不到,可这并不能阻挡月浅宁的决心。

    “人不犯我,我自然不会谋害。可如今,吴竹,你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若非他将我逼到如今的地步,你以为,我会本着一颗医者之心,来害人吗?!”月浅宁声色具烈地说道,整个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如同受了万箭穿心一般的刺激。

    见此状况,吴竹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月姑娘你千万别再动气了,保住孩子要紧啊!老臣不再多嘴便是,月姑娘息怒,息怒……”

    大抵是吴竹终于不再反对月浅宁的计划,她的身子也不再颤抖。只是闭着眼睛,转过身子去,不再理会一旁愁容满面的吴竹。

    闭着眼,月浅宁强迫自己脑海中不停翻涌的思绪平静下来。以免伤神过度,真的会让自己和龙飒竔的孩子,还没出生,便在腹中受尽了折磨。那可就真的是计策不成,反而损害了自己的骨肉。

    算算时日,龙飒竔那边的药效也该起了,月浅宁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吴竹将月浅宁交代给自己的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随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宁安殿。只是在经过月浅宁身边的时候,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出了宁安殿的大门,吴竹看着外面的天色,那浓浓的灰色中,夹杂着一抹淡青。仿佛是一滩浑水中,唯一的生机似的,那么让人觉得难能可贵。

    这大抵就是如今的朝局,更是月浅宁和龙飒竔,乃至整个北坤国的百姓们所处的境地。能够挽救这一切,成为那一抹天青色的,怕是只有那个半卧在贵妃榻上的女人,和龙飒竔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

    月浅宁那逐渐与小山相似的肚子,就是最好的例证。

    只是这半个月的时间,对月浅宁和龙飒竔来说,是天赐良机,可对宋肆霆而言,却是最后一次的信任。

    养心殿中,皇家道长低眉敛目地站着,鬓边开始缓缓地渗出了冷汗。

    那鎏金雕花椅子上的男人,此刻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般,露出了自己最本来的面目,“你告诉本将军,为何半月过去,那什么该死的主星命轨,究竟有没有开始回转?!”

    狠厉的语气仿佛淬毒的利箭,直直地戳进了道长的每一根骨头里,他不停地打着摆,颤颤巍巍地说道:“这……老道夜观天象,主星的命轨,的确……的确……还没有……”
………………………………

第二百五十章 丧命于此

    “你这个活腻了的老家伙,竟然敢对少主撒谎!若是再不说实话,我让你顷刻间便丧命于此!”白赭实在气不过那老道的吞吞吐吐,便走上前来,一只手掐住了老道的脖子,拎小鸡般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efefd

    脖子被勒住,老道喘不过气来,话自然也说不利索。很快,那老道便开始翻白眼,脸色也涨成了猪肝色。

    “白赭,放开他。”宋肆霆冷漠地说道,带着一股子对万事万物的睥睨。

    白赭不明白宋肆霆为何这么说,“少主,他……”

    话音未落,宋肆霆便一掌击过去——三分功力的掌风,震落了白赭掐着老道脖子的手,愣是将白赭整个人都甩了出去。

    宋肆霆看着那个让他想要将其千刀万剐、粉身碎骨的老道,眼光化为寒冰利刃,凌迟着老道。只见宋肆霆蹲下身子,对死人低语般地说,“若非我对她还心存幻念,你以为,就凭你这么拙劣的演技,能让我留你到今日吗?”

    这话自然指的是月浅宁,更是说给一旁的白赭与清婉听。

    自从月浅宁开始性情大变开始,宋肆霆便料到这是一场月浅宁与龙飒竔谋划已久的局。不是他看不穿,只怪自己心中还存着对月浅宁的一丝幻想。

    是他活该!

    “白赭,随我走一遭。”宋肆霆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可白赭却分明地觉得这声音仿佛来自阿修罗地狱的恶鬼,那么没有人气,不带温度。

    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白赭立即准备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宋肆霆的脚步。只可惜方才,宋肆霆那一掌让白赭毫无防备,受了不少掌力,此刻竟然爬不起来。

    可还没等白赭开口,便有一股气流拖住了白赭的身子,支撑着他从地上站起来。

    很显然,这是宋肆霆出手,借力给白赭。

    又一次来到太后宫殿的废院之中,而宋肆霆却已经不是当日那志筹意满的模样。眉梢眼角都带着愤怒,宋肆霆此刻只想快些验证自己心中所想。

    白赭一言不发地跟在宋肆霆身后,虽然方才宋肆霆那一掌让他受了些不算严重的内伤,可是白赭却丝毫不敢怠慢。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白赭那匆忙却稳健的步履,会是一个受了内伤之人该有的。

    “哐啷哐啷”的声音响起,宋肆霆顾不得讲钥匙放回怀中,便随手扔在了地上。

    推门而入,宋肆霆的眼神突地就黯淡了下来,心中仿佛是裂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连口子,兀地就疼了起来。

    身后的白赭紧随其后,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禁脱口而出道:“少主,他跑了!”

    只是这屋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腐肉味,就好似龙飒竔依旧在这个废院中存在着。

    “轰隆——”一声巨响,白赭觉得自己的耳朵都险些被震落了!回头望去,原来是宋肆霆一掌击碎了这房间中的一根石头柱子,房梁和屋顶也就随之落下,砸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来。

    “月浅宁!你骗我!啊……!”宋肆霆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功力,来喊出这一句话。直觉告诉白赭,那个往日里心狠手辣,不讲儿女私情的少主,又回来了!

    两人一路朝着宁安阁飞奔而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好似月浅宁是与他们二人有着血海深仇的不共戴天之人!

    一掌将宁安阁的大门震出去老远,宋肆霆踏着破碎的门板走了进去白赭紧随其后。一众宫女太监都陆续地跪了下来,生怕宋肆霆会将自己拍地比那门板还要碎。

    径直朝着月浅宁的方向走去,宋肆霆体内翻涌的气血直直地涌上心口,只差一个契机就会喷涌而出。

    听见这么大的响动,月浅宁早就醒了过来。冷漠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宋肆霆,月浅宁知道,自己和龙飒竔的计划,怕是起了作用。

    “你故意装病,伪装自己动了胎气。买通皇家道场的道士,让我不得不推迟了登基时间。月浅宁,你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给龙飒竔疗伤逼毒。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月浅宁!你回答我啊!”

    一脚踹到了梨花木雕桌,宋肆霆的怒气吓傻了屋里的众人,他们各个都如同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好似自己才是那个被宋肆霆训斥之人。

    可月浅宁却并没有理会宋肆霆的震怒,只是漠然地从贵妃塌上起身,走到宋肆霆身边,看着宋肆霆的眼睛,开口道:“既然你都已经清楚明白了,何必再来问我?”

    “你倒是说啊!月浅宁!究竟是不是你,背叛了我!”宋肆霆离月浅宁不过一步之遥,可他那股子阴鸷的气息,还是让月浅宁止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不是月浅宁心虚或者胆怯,实在是宋肆霆的气势,将月浅宁逼退了。

    可即便是大腹便便地倒在贵妃榻上,月浅宁也丝毫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宋肆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承认。是,你所能想到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宋肆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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