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翼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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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你，我还真有点做不到呢！整天装神弄鬼的戴个面具，你以为你是少殿主啊。反正我赞成我们兔子的话，谁知道你心里有几个意思呢？”韦阁不愧是个万年补刀手，似乎谁说话他都可以添油加醋一番。刚刚还兴奋着的一行人再次沉默了起来。

　　　　就在萧莫百口莫辩的时候，冷飒说话了：“不管你们怎么想，要是真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好意，错的人就是你们了。既然你们拒绝冥来帮助你们我也没办法，所有人轮番守夜！”

　　　　这时候冷飒真的是起到了队长的作用，所有人也不再说什么了，一个个表示默认。

　　　　萧莫抽到的是第一个守夜，他静静坐在火堆旁让火保持旺盛，给其他人多带来一些温暖。外面的夜很冷，所有人临时搭了一个简陋的帐篷，女生住在里面，男生就在荒郊野岭凑合着躺下。好在没有下雨，不然还得依靠一些特别的魔法避雨。

　　　　也不知道凤到哪里去了，不过萧莫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今天若不是冷飒解围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凤就躺在他们头顶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刚才的事情她自然也是了解了七八分。加上魔之萌校内提供的一些关于这些队员的情报，凤笑了笑，瞥了一眼有点神情落寞的萧莫，闭上了眼睛。

　　　　就在萧莫独自一人东想西想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萧莫回身一看，竟然是鸳。

　　　　“没事吧？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鸳坐到萧莫旁边，缓缓说道。

　　　　“哦，我没事，她说得对，毕竟是我失信在先，怪不得别人。不过下一个守夜的人就轮到你了，还不去先躺一会？”萧莫拨弄了一下火堆，火苗窜起很高，在两人面前晃来晃去。

　　　　鸳顿了顿，笑着说道：“没事，时间还早呢，我是想问你今天赶路的时候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当时心情不好才不理会你的，你别误会！”

　　　　“我没有误会你，其实还是我不对，知道你心情不好还三番两次的打扰你。”

　　　　“对了，这个是媛儿让我交给你的。”萧莫刚想问问鸳关于凤和墨竹老爹的事情，鸳突然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裹说道。

　　　　“媛儿？”萧莫愣愣地接过包裹，走得太匆忙都忘记和她道别了，她倒是处处想着自己。

　　　　“是啊，我也有一个。媛儿说她在魔之萌只有我们才会帮助她，不嘲笑捉弄她，她很感激。在我们集体搬到一起住的时候她就开始准备了，她说她知道我们会很忙，也许有很久一段时间都不会见面了，所以想帮我们做点什么。包裹是我回去的时候在门口发现的，媛儿很懂事，不想造成我们的不便。我本来是想早点给你的，都怪凤姑姑，一来就这么狠，才忘记给你，快打开看看吧！”

　　　　“哦。”萧莫心里早已被感动淹没了，打开包裹的时候手也有些颤抖。

　　　　包裹里都是些很平常的小东西，但都很别致，看得出来制作它们的人很用心。手织的平安符、香囊、各种精密保存的干粮……

　　　　萧莫感觉眼睛有点湿润，甚至没听清一旁的鸳还在说着什么，只是不停地翻看着包裹里的东西。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小指上尾戒不知何时漏了出来，在夜色中淡淡划过一缕青芒。
………………………………

第五十五章　夜话

　　　　萧莫是亲眼看过媛儿做糕点的，其中的辛酸他自然很明了。媛儿的个头比较小，甚至差不多和炉灶一样高，每次做糕点的时候都必须搬个小板凳垫脚。

　　　　但她做得很认真，也很美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都是用这副小小的身躯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所以萧莫有空的时候也喜欢跟她在一块，帮帮她，萧莫自己小时候也是吃苦过来的，这种苦让他永生难忘。

　　　　萧莫完全可以想到为了这一个小小的包裹，媛儿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这是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结晶。

　　　　萧莫表面上还是十分平静，内心却早已波澜起伏，他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但多年来的成长已经让他习惯伪装自己的情感。

　　　　“冥，包裹里还有信。”就在萧莫不知该如何抒发自己时，鸳的声音传了过来。萧莫接过鸳从包裹里拿出来的信，看了起来。

　　　　其实这样的信鸳的包裹里也有类似的一封，无非就是一些祝福和感激的话，却是写了满满一页纸。看着媛儿稚嫩的字体，想到她认真写着这封信的场景，萧莫再一次感触起来。他看了一遍，又默默地念了一遍，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也不说话。

　　　　但似乎谁也没有察觉，媛儿给萧莫的信其实有两部分，除了那一页写得满满当当的纸，还有一张小字条。可是鸳在拿信给萧莫的时候这张小字条悄无声息的掉落在了地上，或许是夜风或许是其它原因，总之并没有人发现它。

　　　　直到萧莫把手中的信念完也没有看到掉落在地的那张小字条。它被夜风吹着，渐渐滑向火堆，它的一部分开始着火，火光映出了上面的字：

　　　　“冥哥哥，你是媛儿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和妈妈一样重要。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我都会觉得很开心，很有安全感，也能大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你是那么与众不同，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自己或许已经离不开你了。

　　　　不过媛儿并不希望自己的小情绪影响到冥哥哥。所以，冥哥哥可以答应我吗？等我，等我长大，长成你喜欢的样子。――媛儿”

　　　　火焰无情的吞噬了那张小字条，也吞噬了一个小女孩默默无闻的心。

　　　　“对了，差点又忘了，你今天赶路的时候是想问我什么事请啊？”萧莫正想跟鸳说这件事，没想到鸳却率先提到了。

　　　　萧莫支吾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是关于你那个凤姑姑的。”

　　　　“关于姑姑？”鸳有点感到意外。

　　　　“是的，想必那天在会议室你也看到了，墨竹老师和凤老师之间似乎存在些什么芥蒂。墨竹老师甚至说出他已不再教书这样的话来，我作为他现在唯一的嫡传弟子，自然想知道其中的一些关系。我想凤老师既然是你的姑姑，或许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情。”萧莫说得极为诚恳，在暖暖的火堆旁，鸳也难以拒绝他的请求。

　　　　鸳看了看萧莫，又看了看四周，开始娓娓道来：“很小很小的时候，凤姑姑就是我和姐姐在家族里最崇拜的人。她以前也是魔之萌的学员，而且是当时魔之萌佣兵团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角色。我和姐姐对佣兵团的这份执着大概就是源自于姑姑吧！”

　　　　萧莫静静听着，也不说话，他似乎在沉思些什么，手里的拨火棍着火了都毫无知觉。

　　　　“当时，同为佣兵团的人还有墨竹先生、白洛老师以及墨竹先生的哥哥，也就是现在魔之萌的校长――墨松。”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毕竟这些事情有很多也是别人一般不了解的，像这样一口气说出来她还是第一次。

　　　　萧莫显然也是怔住了，难怪那天在会议室凤老师会说出“你有一个好哥哥”这样的话来。

　　　　鸳看不出萧莫面具下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便继续说道：“他们为当时的魔之萌立下赫赫战功，西莫斯佣兵团的四绝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姑姑以及其他人都从魔之萌毕了业，而姑姑他们四人则约定好要一起回到魔之萌担任导师。我和姐姐也是那时候通过姑姑来到魔之萌的，但由于年纪问题我们那时也没有正式入学，只不过经常去魔之萌玩耍。等到我和姐姐真正成为魔之萌的学生后，事情却有很大改变了，学院导师册上虽然还登记着姑姑的名字，我们却再也没看到过姑姑出现在魔之萌。”

　　　　萧莫一边听着鸳的叙述，另一边同时也在快速分析着这些信息。没想到这后面还隐藏着这般关系，但让萧莫更加想不到的东西还在后面。

　　　　“类似的人还有一个，那便是墨竹先生。虽然他还是经常在学院溜达，却没人看过他教书上课，自然也再没有人是他的学生。不过听说以前的墨竹先生并不是这样的，他教出的学生各个都是精英，这也是我们一直称他为先生而不是老师的原因。而墨竹先生的哥哥墨松则突然成为了魔之萌的新任校长，自此之后在魔之萌也少看到他的身影。所以，当年的四绝差不多也是名存实亡，渐渐的被人们忽略，遗忘。真正留在魔之萌并成为的导师的一直也就只有白洛老师一人。”

　　　　夜已深，甚至还有伙伴们均匀的呼吸声传出来，鸳所知道的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萧莫并没有发表些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让鸳先去睡，自己帮她守夜，就当是她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报酬。

　　　　这次凤姑姑的出现也确实让鸳自己吃惊不少，或许把这些话跟萧莫说了自己心里也更加轻松吧。听着萧莫催促自己去睡的声音，鸳这才恢复到平日里大小姐的模样，也不跟萧莫客气，径直走进那个临时搭的帐篷。俏皮地向萧莫做了个鬼脸后，鸳消失在萧莫的视线里。

　　　　周围再次陷入夜的死寂，除了呼吸声和风声，再就是偶尔火堆里传出的噼啪声以及某种虫子的怪叫声。

　　　　好在萧莫早习惯了这样的夜晚，再加上满脑子各种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睡意。

　　　　刚刚和鸳的对话黑龙一直躲在萧莫的身体里仔细听着，它似乎知道些什么，却又不太肯定，也就没跟萧莫多说些什么。

　　　　渐渐地，那虫子似乎都叫累了睡着了，夜色依旧。时间如同停滞了一般，就定格在萧莫身前的火堆里，要不是偶尔悦动的红色火苗，几乎都会让人产生这是一幅画的错觉。

　　　　很快，鸳的守夜时间也到了，下一个是韦阁。萧莫走到韦阁身旁推了推他，韦阁却只胡乱说出几句梦话便没有了动静。萧莫也不强求，再说他本来就有独自守一整夜的打算，摇了摇头再次回到了火堆旁。

　　　　萧莫瞥了一眼小指上的勾玉状尾戒，很多事情涌上心头。关于以前的，关于现在的，甚至是关于未来的，一时间萧莫自己也迷茫了起来。似乎前方的道路布满了迷雾，想要后退却发现依然找不到退路，只能举步维艰地走一步算一步。

　　　　夜在悄无声息中划过，萧莫也记不清自己就这样在火堆旁坐了多久，想了多久，总之也没有去叫醒下一个守夜的人。蓝鳞、皇甫端、鸯的守夜时间统统都被萧莫独自一人承担了下来，直到冷飒自觉苏醒，过来守夜时才发现一直留在这里的萧莫。

　　　　冷飒拍了拍萧莫的肩膀，示意他去睡一会，萧莫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冷飒自然了解萧莫的个性，或许是昨天发生的事太过突然，所以他才会想要以此证明吧！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没说一句话，夜如同水一样缓缓流淌着。

　　　　渐渐地夜色开始褪去，也有了黎明前的征召，似乎很快就要天亮了。冷飒终于开口说道：“冥，你守了一晚上也够了，剩下的这段时间我来吧。你去睡会，说不定明天凤老师还会想出什么奇招来对付我们呢。”

　　　　萧莫笑了笑，看着远处的墨色天空说道：“无所谓了，我又不累，反正也守了一夜，干脆来个有始有终吧！不是还有你陪着我么？”

　　　　冷飒也是笑笑，知道自己拗不过萧莫，也不多说什么。火堆也没添新柴了，任凭它这样最后地燃烧着。

　　　　而这一幕，恰好被睡得迷迷糊糊的兔子看到了。兔子虽不像冷飒那么对时间敏感，但她睡了一晚，潜意识里又有要起来守夜的认识，所以还是带着睡意爬了起来。原本还在担心作为最后一个守夜人的自己要怎么叫醒大家，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兔子怀着复杂的心情，再次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当然，看到这一幕的人除了兔子，还有早就醒来的凤。她依旧安稳地枕在结实的树干上，嘴角微微挂着一抹笑意，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终于，天际线泛起了一片蔼蔼的白光，朝阳从东方半山腰上缓缓升起，一片绯红色镀满了整个大地。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凤从树干上轻快地跃起，伸了个懒腰，还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冷飒和萧莫几乎同时起身，显然他们都警惕的注意到了凤的这个暗号。管他三七二十一，两人以眼神快速的交流了一番，分头往身后跑去，准备叫醒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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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让我们愉快的赶路吧

　　　　“十、九、八……”凤一边悠然自得的数着自己出现的倒计时，一边看着下面乱作一团的几个小鬼。

　　　　“鞋子，我的鞋子，韦阁你穿的是我的鞋子！”皇甫端自恃不用花时间洗漱整理，特地还多睡了一会儿，没想到鞋子却被“饥不择食”的韦阁拿走了。

　　　　女孩们这边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原本兔子起了个大早，可是迷迷糊糊的她反倒变成了最忙乱的一个。

　　　　萧莫和冷飒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也不知道改如何插手帮忙。

　　　　“……一！”声音干脆利落，却是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凤轻轻从树上跃了下来，很快便出现在大家身后。

　　　　“凤老师早！”几乎是在凤落地的一瞬间，所有人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管他是谁的鞋子，穿了就行，头发都没梳就更别说打扮了，鸳的外套还是萧莫最后急急忙忙套上自己的。

　　　　总之，八个人虽然站得是整整齐齐，看上去却是那么的不伦不类。

　　　　“昨夜睡得可好呢？”凤强忍住笑意，慢吞吞地问道。

　　　　八个人面面相觑，一个个哭笑不得的样子，但还是一致点了点头。

　　　　凤也不多说，做出一个还不错的手势，也是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那现在各自去找吃的，十分钟后原地集合，我们得尽快赶路。老规矩，没赶来的那就回去吧！”可凤接下来的话再一次把所有人的心都冻了起来。

　　　　“十分钟！？”韦阁一边奋力与皇甫端抢夺着鞋子一边吃惊地问道，想想自己在魔之萌的时候，哪次吃早饭会少于半个时辰？

　　　　“怎么，嫌多吗？”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后面向韦阁说道。

　　　　韦阁看着那平和的眼神，心里却是一寒，吓得连连摇头，手上的鞋子都被皇甫端趁机抢走了。

　　　　凤一边吃着苹果一边从每个人身边走了一圈，末了再次叮嘱了一遍刚刚说的话。虽然她知道这十分钟也就差不多让他们几个把身上的衣物搞定，但这样就够了。

　　　　凤一走，众人再次陷入之前的一锅粥状态，先不说早上吃什么了，能不能穿戴整齐都是个问题。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唯独萧莫定在原地，因为刚刚凤路过他身边时小声说了一句话：“别老是一副‘我为人人’的样子，吃力不讨好是很正常的。”

　　　　正当萧莫想着凤话里的意思时，冷飒向他走了过来：“冥，我们先去给大家找点吃的吧，反正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哦，哦。”萧莫木木地应着，跟着冷飒往丛林里走去。

　　　　十分钟后，正如凤所料，整个魔之萌参赛队的队员差不多都只是刚整理好的样子。要不是萧莫和冷飒事先出去摘了一些果子，他们就真的只能饿着走一路了。

　　　　看着每人手里捧着个野果，凤也是心知肚明，但没什么表示便直接下令继续赶路了。

　　　　虽然一个果子根本吃不饱，但众人还是本着吃了总比没吃好的心理一边赶路一边啃着野果。女孩们几乎都不太适应这果子的味道，一个个吃得特别艰难，但看在是冷飒和萧莫费心费力才找来的份上，也只好默默的把它们吃下去。

　　　　而走在最前面的凤却在心里偷笑着：“你们怎么不来问问我的苹果是在哪摘的呢？真是一群傻瓜。”

　　　　好在旅途中走走停停，凤也没再提别的要求，大家也就挺了过来。

　　　　再次到了晚上，这次连萧莫都有点困了起来，所有人都是恨不得直接倒在地上睡到天明。但还是一个个强打起精神，等待着凤的命令。

　　　　“很好！经过我们的努力，这两天我们已经差不多走完全程的五分之一了。”大家听到这个消息显然没有凤那么兴奋，但也都习惯了，五分之一就五分之一吧，现在只要能好好睡个觉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凤看着一个个昏昏欲睡的队员，嘴角再次掠过一丝玩味的笑。

　　　　“好，看在大家都十分努力的份上，我决定今天晚上为大家守夜。你们安安心心的睡觉，明天由我亲自叫你们起来出发！”

　　　　这无疑是凤带队的几天里说过的最好的一件事，众人也是眼前一亮，表示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下来睡个安稳了。

　　　　“好好休息哟。”凤依旧是用很平淡的声音说着，但这句话在大家耳里却如同仙乐一般美妙。

　　　　也没有太多顾虑，八个人几乎是倒头便睡，谁也没有察觉凤嘴角有意无意的那抹笑容。

　　　　一夜无事。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魔之萌参赛队的所有队员准时被凤叫了起来。大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皇甫端使劲掐着韦阁的大腿，看到他痛到变形的脸才确定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原来凤老师不仅帮所有人打点好了行李，还准备了虽然简单但对大家来说却无比丰盛的早餐――苹果！

　　　　连鸳和鸯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真的是那个严苛刁钻的凤姑姑吗？

　　　　凤耐心地看着这群小鬼从起身到吃饱喝足，不插话也不催促，就那样静静地笑着看着。等到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之后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吃好了我们就上路吧！”

　　　　“好！”众人精神饱满地回答着，准备拿上各自的东西上路。

　　　　终于，所有人都在一时间恍然大悟――一向严苛刁钻的凤老师怎么可能突然间变得这么慈爱？

　　　　所有行李都像是一夜之间重了十倍，就连只装了一些简单衣物的包裹都如同灌满了铅一样。

　　　　“老师，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冷飒自己的包裹倒还吃得消，但看着那些大包小包的女队员们，他还是处于队长职责问了一句。

　　　　“哦，这是为了让你们更加适应比赛。所以我用了一些简单的小魔法把大家的行李稍微变沉了一点点，要是觉得自己不行的话，那就丢掉好咯，老师无所谓。”凤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口气，她的眼神像是在警告众人――再不快点跟上我的话，就干脆别去好了！

　　　　“这也叫，稍微――沉了――一点点吗？”兔子的表情就差没哭出来了，跟刚刚幸福吃着苹果的时刻比起来完全是天堂和地狱啊！

　　　　她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便崩溃了，但是又舍不得丢掉，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落在了最后面。

　　　　这时，一双手从兔子面前伸了过来，她抬头一看，竟然是萧莫！

　　　　“把你的行李给我一份吧，反正我自己本来就没带什么。”话虽是这么说，但萧莫手里已经是提了两个大袋了。一个是鸳的，一听到萧莫要帮忙，她二话不说就把行李交给了自己这个得意的小弟，顺便还硬抢了姐姐鸯的一袋行李塞给萧莫。

　　　　看着萧莫提得满满当当的样子，兔子轻哼了一声，倔强地说了句：“我自己可以。”便摇晃着从萧莫身边绕了过去。

　　　　可惜还没等萧莫转身，可怜的兔子再一次崩溃了，为什么会这么重啊！？

　　　　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萧莫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提着兔子的一个袋子便往前面赶去。兔子先是一愣，随后喂喂的叫了萧莫几声，见萧莫没应也只好作罢。

　　　　兔子吃力地提着自己剩下了行李，虽然还是重，但至少不会崩溃了。

　　　　“谢谢，啊。”看着萧莫略显吃力的背影，她的嘴角轻微嗫嚅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向前面的队伍赶去。

　　　　凤领队，走在最前，负重零袋。

　　　　紧随其后的是皇甫端，负重自己的一袋。他后面走着的是冷飒，负重自己的一袋以及蓝鳞的一袋。然后是韦阁，负重自己的两袋，他现在已经很后悔带这么多没用的东西了。蓝鳞，负重自己的一袋，鸳和鸯各负重自己的一袋。

　　　　走在最后面的是萧莫和兔子，兔子负重自己的一袋，萧莫负重鸳、鸯和兔子各一袋。

　　　　队形暂时便是保持着这个样子前进着，凤考虑到队员们的负重也就故意放慢了些步伐，好让他们跟上。

　　　　如果刚开始的每个人都还算是能勉强支撑的话，现在就是差不多一个个强弩之末了，赶路速度也明显慢了很多。凤在前面走走停停，也不回头，几乎就只是尽量让所有人都赶得上而已。

　　　　平时在魔之萌就算训练最辛苦的凯尔佣兵团也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魔之萌参赛队伍的八个队员各个都是苦不堪言。

　　　　萧莫甚至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重压训练，在那个调大了好几倍重力的空间里练习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只是突然间背这么多重的东西，他还是有点没适应过来。

　　　　渐渐地，兔子吃力地赶上了萧莫，看着萧莫脖子手背处突起的青筋，从面具上滴下的豆大汗珠，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是还给我吧！你帮她们就好。”兔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颤抖的手去拿萧莫左肩的那一袋行李。

　　　　萧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