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内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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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舞姬，但这里所奏出的曲风都比较清新脱俗，综上所述，金风玉露形成了一种淡雅的氛围，所以是达官贵人，富商地主相聚的首选之地，文人墨客都喜欢到此一聚。

　　　　明玉不知不觉走到一间“雨竹”厢房。门虽掩着，却裂开了一条缝，她好奇心大发，想看看呆在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就往缝上偷偷一看，当看到坐在门缝对面的人时，她被吓到了，倒吸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和谁在聊着什么，左手上握着白玉茶杯放在嘴边，时饮时停，好像在认真听对方说话，边听还边微微一笑，他也会笑？硬汉不是不苟言笑的吗？将军不是应该冷冷酷酷的表情？

　　　　那个他不正是她的傍晚刚回来的夫君——石将军吗？原来李风带他来此地接风洗尘。

　　　　明玉确定没有认错人，是他！他的发髻依然是之前她所见的那般，两缕发丝往两边额处随意垂下，因为她晕倒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两缕发丝。心呯呯莫名跳动，她觉得在此看到他，不可思议之余开始恐惧，如果他们两人在此碰面，会如何？虽然是女扮男装，但还是被自己想像的后果吓得不轻。

　　　　刚想撤，一抬头，却不知何时旁边多了个人。她在这偷看了多久，他好像也在她身边多久。长得倒是清清秀秀的，前面一撮留海是卷发的，发髻上扎着条金黄色游龙戏珠的发带，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轻声问道：

　　　　“公子，你找哪位？”很显然他也观察了她很久。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厢房了。”明玉却有种“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的意境，即使借口再烂，也要用。

　　　　“相请不如偶遇啊，要不进去坐坐？”他也不像登徒浪子，可是明玉为何觉他嘴角的微翘带有一丝玩味？看他的衣着打扮不像是等闲之辈，单是那条发带可见富裕程度，她好像听到里面厢房里有人走出来，真的要赶紧撤才行了，怕是石尚贤走出来了。

　　　　“谢谢公子的诚邀，本人有些路痴，真的是走错厢房，并无意打扰你们，如真有打扰望海涵！内急，要先走，对不起！”明玉脸因为紧张有些微红，反而让这内急看起来更像真的。

　　　　她在厢门开之前立即转身往有转角处逃，只留下紫色的发带飘起最后一隅给门口的两个人。

　　　　“民哲，那是谁？”石尚贤有听到民哲在跟别人聊天声音，他常年在边关，习惯用听力去辨别军情，自然养出个好听力。民哲这个信帝是偷跑出来，不带任何的近身护卫，自然他就成了民哲的近身护卫，义不容辞，任何都还是小心提防一点才好。他有看到那一抹小小的略显清瘦，却像是落荒而逃，风中一点紫色也落入了眼里，他记住了。

　　　　“你晚一点出来就好了！”民哲责备道，然后踏入了厢房，他想从紫色发带下手去查应该不成问题吧，可惜今天没带近身护卫，不然就能立即查到他是谁了，也许应该是她。未来的日子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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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蝴蝶梦里沧海月明（二）

　　　　“下次还是要关好门”民哲还是小声对石尚贤说了一句。

　　　　单他这份缜密的心思，所以说还是民哲最适合做皇帝，这几年也是做得游刃有余。

　　　　“看，都说了他肯定是最后到，我赢了！”李风举起杯对左轩的酒杯一碰一昂头，一饮而尽。

　　　　“有本事你来做做这个皇帝。”民哲找了个挨近左轩的位置。

　　　　“当年是公平竞争的，我是输得心服口服的。”李风依然记得那时的情景。

　　　　在“百草师院”时，草师傅说他们四个人肯定有一个人是要做皇帝的，草师傅问：“你们谁想做皇帝？”

　　　　此话一出，每个人的小算盘都在计算着，每个人都想当，却每个人都不想当。

　　　　师傅是何等高人，一眼就看穿他们每个人的心思。

　　　　“仁者，心怀天下的才会是好皇帝。”接着草师傅就以“仁者，心怀天下”为题，让他们四人用比赛的形式，各写出治国之道的文章。

　　　　石尚贤以边境防卫军事谋略为题。

　　　　李风以官制改革与发展为题。

　　　　左轩以商业经济活动的积累与扶助为题。

　　　　民哲从民生出发，方方面面都提携到，完全涵盖了以上三人的论点。

　　　　由此可见，民哲是最想做皇帝的那一位，不负众望，没过多久，就登上了皇位。而其余三位则成了辅助他的最有力的功臣，于是：

　　　　石尚贤成了边境防守大将军，成就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

　　　　李风是宰相副督，监督官制与改革，出谋献策。

　　　　左轩经营“金风玉露”，储备着大量的黄金与银两。

　　　　草师傅预言石尚贤他们三个将成为民哲最有力的左右手，如三足鼎立的稳固状态，会使信国成为这天下最大之国度。五年内太平盛世，国泰民安，这五年内他们每个人都必须尽心做好自己所选的命题，否则五年以后的变数将无法操控与控制。

　　　　“草师傅说五年后会有一个变数出现，因此天下的格局将出现大的变动，可看这太平盛世，是否是师傅观察错误？估计错误？”左轩将四人的酒杯倒满。为了这次相聚，他是把他老爷子私藏的酒都拿出来了！差不多一百年的酒啊！

　　　　“草师傅料事如神，知道我们都会听他的话，他的预言是不会出错的。”石尚贤浅尝了一小口，的确是好酒，醇而甘，却后劲很强，但对他来说是不成问题，在边境阴冷之地，酒是个好东西，能防寒。

　　　　“他所说的变数是什么？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哪里？”李风有些想那个白胡子的老头了。把酒放在鼻前闻了闻，香气浓郁而清雅，好酒！一饮而尽。

　　　　“他就潇洒，云游四方，不知道现在游到哪方？”左轩用手扇了扇酒气，一百年的酒真的是经得起时间的推敲，只是浅闻都仿佛回味无穷。

　　　　“变数？又有何惧？我的天下有你们三人足已！”民哲觉得此酒烈了一点，他本来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是天子，如果他都恐惧，那谁来保护他千千万万的子民？

　　　　一种米养百种人。百年酒的味道，不同的人品，所得出的评价也是一百种。

　　　　“不聊，聊点私事吧。难得相聚，我们也开心点，就像当年那样肆无忌惮地喝吧。”民哲此话一出，他们三个都笑了，因为当那次喝酒真的喝疯了，千奇百态的样子都出了，又唱又跳，又哭又笑，又抱又扯，把石尚贤的将军府闹得不可收拾。年少不更事，可以不顾身份，不顾地位地揽头搭肩去喝，可以喝得酪酊大醉，可以醉得不醒人事，可事隔五年，时过迁境，物事人非。再也不会那么轻浮了。

　　　　“对了，石尚贤，不如说说五年前你在边境娶的妻子？”李风此言一出，民哲和左轩立即停下了杯子，表情“哦”从实招来吧。

　　　　五年前皇太后怕石尚贤手握兵权，想下嫁信国第一公主民敏公主给他，想以此牵制与掌握住石尚贤。皇太后以为民哲是个草包皇帝，想着能控制住石尚贤这个重臣，垂帘听政也是指日可待之事。只是皇太后的这个想法在还没有下昭书时就被扼杀了，左轩的信息厅早就收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达给了石尚贤，第二天就传来石尚贤喜结良缘的喜讯。新婚三日后，就把他娘子送回了将军府，成了他将军府的第一夫人。

　　　　因为草师傅让石尚贤五年内不能回信都，要五年后方可回信都。

　　　　民哲想想此事还真觉得有点委屈石尚贤了，他是为了他才牺牲自我，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又把酒杯碰了碰。有些事无需溢于言表。作为臣子，为天子牺牲是义无容辞的事，可是他们俩人也是兄弟，为此他当时对石尚贤说：“你帮了我这次，这是我欠你的，日后我定会还的！”

　　　　“你娘子在边境娶？真是个哑巴？”左轩有打探过他娘子明玉琢的相关信息。就是一乡村姑娘，清白得看不出一丝的异常，他有对民哲说起这点蹊跷，但都没有太在意，说慢慢观察即可。但她自从回了将军府，就一直很少出门，也很少与外人接触，加上石尚贤本来就是低调之人，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将军府里有个第一夫人坐镇。

　　　　“没有，她那时可能是受伤，暂时性不能说话而已。”想起海叔

　　　　“那，这次回来，几时可以引见？”李风倒是把这个大家都翘首以盼的愿望说出来了。

　　　　“如果她身子弱的话，要不要宫里的太医去诊诊脉？开些扶强体质的方子。”民哲今天有听说说明玉琢晕倒的消息。

　　　　“她没有那么弱，只是心宽体胖了些，着华服时束得太过紧才犯晕。”石尚贤此话一出，引来李风的一阵追问打趣与嘲笑：

　　　　“心宽体胖？难不成你娶了个胖子？这么委屈真不像你风格。”堂堂一将军旁边站着个胖女人，画风的确有些不搭。

　　　　“你懂什么，两情相悦，情人眼里出西施。”左轩帮石尚贤辩护道。左轩也没见过明玉琢。

　　　　“女人贤良淑德即好，其余都不重要。”民哲由衷地感慨道。

　　　　“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后宫怎么全娶些花容月貌，貌美如花的美人？”李风酸酸地回敬民哲，今天他只是民哲，不是信帝，不用顾忌的，也只限今天的。

　　　　石尚贤和左轩莞尔一笑，因为两人又要为此呛上一回的。

　　　　“我可是一国之君，所有东西都要马首是瞻，后宫也不例外。”

　　　　“强词夺理，还贤良淑德，我看你是独享齐人之福。”

　　　　“我还真有这个权力！”民哲对这点还是很自信的，他是帝，允许后宫三千。

　　　　“最怕你无福消受！”李风继续打击民哲，因为至今为止，民哲仍未立后，盛传他后宫的斗争也是很激烈的。

　　　　还是左轩看不下去，隔开两人。

　　　　“明明在说石尚贤的第一夫人的，怎么你们俩又呛上？”

　　　　“有空你们可以随时到府上一聚，燕肥环瘦你们自己去定断吧，夜也深了，今天到此，我先行告退了。”石尚贤喝完最后一杯酒，转身离去，毕竟他是有妇之夫。在酒的作用下，似乎有些思念在内心升起，似酒般越来越浓。

　　　　“他就这样走了？登门造访，好像是不错的主意，你说到时我们三人一起去，会不会太夸张？”李风玩性大发出了个想像力很丰富的主意。

　　　　信帝，提督与信都第一大富商同时出现在将军府，这将会让石尚贤的将军府如何地金碧辉煌？闪闪发光的三人不刺伤外人的眼？这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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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烛影摇红

　　　　明玉以身体不适为由，蓝渝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之前握她的手也是觉得冰凉，也就信她了，放她迅速地离开了“金风玉露”。

　　　　回来的路上也许是因为受了些风寒，也许给刚才见到屋里的石尚贤吓到，刚回到屋里，刚想打开窗门，就见到听到动静的小秋焦急地站在窗前并拉她进来。

　　　　“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小姐，你想急死我！”今天小姐晕倒，给石将军冷冷地询问几句都觉得像是在责骂，如果石将军发现小姐不在房间，那还了得，那就不是几句询问那么简单了。

　　　　“给你，急什么，淡定，一定要淡定！”明玉把从“金风玉露”打包回来的糕点丢给小云，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很苍白，是不是身体又不适？”小秋细心地发现她家的小姐额头上一层汗珠，一拿手绢一抹，却是凉的。

　　　　小云本是昏昏欲睡，但一见有好吃的，整个人都醒了，小云没有小秋那么懂事。“金风玉露”的糕点可是一大美食，她可不想错过。先吃了再说，所以连小姐也不顾了，自个吃起来了。

　　　　“小云，就知道吃，快去把小姐的那剂药端过来。”小秋吊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为安了。

　　　　明玉这才想起，身体不适，之前吃的药是这里的太医开，但终就及柜里的那粒有效，立即走柜前佯装换衣服，边安慰她俩：

　　　　“我没事，可能是刚才走得急，睡一觉就没事了，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家将军在‘金风玉露’聚着呢，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也许不回来了也有可能。快点吃吧，‘金风玉露’的糕点可是一流的，吃完了帮我打些热水过来，我要沐浴沐浴。”

　　　　“今天不是沐浴了吗？”小云把像墨汁一样的药端到桌上，捏着鼻子嗅了嗅，这药如果不苦，她打死都不信，光闻那味就知道是苦得要人命那种。本以为小姐早上沐浴过，晚上可以偷偷懒懒。

　　　　“你闻闻我全身都是酒气，如果让将军发现了怎么办？”明玉把脱下来的衣服往小秋嘴边一放，真的是一阵阵浓浓的酒气。

　　　　“小姐，快把药喝了先吧。你刚才说将军也许不回来？”小秋反问道。

　　　　“对啊，也许，谁知道他会不会回来，还是防范于未然。”明玉倒了杯水，把早已放入嘴里的药咽了下去。

　　　　“你们快去打热水吧！”她催促道，因为柜里的药吃了后有些嗜睡的。

　　　　小秋赶紧吃了块糕点就推着小云出去厨房打热水了。

　　　　趁着她们去打热水的时间，明玉把衣服换了下来，紫色发带也脱了下来，然后坐在书桌上，找出书桌抽屉里的那本蓝色封面的札记，将今天与“鬼佬”详谈的细节，一一写在札记上。

　　　　她见小秋和小云倒好热水，两人满脸的倦意，体恤地说：“小秋你把我这套衣服明天拿去洗了，切记不可晒在显眼之处，你晓得为什么的，然后你们也去睡吧。”

　　　　“小姐，你还没把那碗药喝，快点喝吧。”小秋又提醒道，小秋做事很细心。

　　　　“你还是用暖壶暖着吧，我沐浴完后再喝吧。”她是觉得没必要喝，等小秋她俩走后，她会倒掉它们的。

　　　　小秋和小云关上门后退下了，小云偷偷地问小秋：

　　　　“今晚将军真的不回来了？”

　　　　“也许吧，小姐不是说也许。”

　　　　“哦！”小云还想说什么的，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一些疑惑了。

　　　　明玉躺在浴桶时，脑里乱烘烘地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重整了一下。

　　　　石尚贤！石尚贤！石尚贤！她所谓的夫君毫无预兆地回来了，她着了华服迎接他，还晕倒在他怀里，然后跑到“金风玉露”帮蓝渝民淡妥了一单大生意，却在“雨竹”又见着石尚贤。看来以后是要与他朝夕相处，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真的是冷面将军？可是他也会笑啊，笑得还挺好看的！

　　　　想起在“雨竹”看到的那一幕，沐浴桶升起的热汽，凝聚成一张他的笑脸，原来她的夫君不单单是硬汉冷酷性格，外表还长得很秀色可餐，长长的剑眉，瘦削的脸庞，线条分明的唇线，想想她都觉得养眼，真是艳福不浅！

　　　　还有那个留海前一撮的卷毛，非富即贵，与石尚贤是朋友关系？他堂堂一将军，应该身边的朋友不会是三教九流之人，卷毛气轩不凡，不知道是哪个府里的贵公子？如果能把小秋嫁给他，与他做生意，到时她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想着想着，有些犯困，夜深人静，只有些许虫瑟声。小秋只留下一支红烛，烛影摇红，更使人犯困。

　　　　闭着眼睛的明玉仍然听到有细小的脚步声的靠近，她想也许是小秋把暖壶拿进来的声音然后是出去的关门声，她在药物的作用下，一直闭着眼睛，闭目养神，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石尚贤接过小秋的暧壶，示意她们两个退下，自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并小心关上的门，因为小秋说她可能睡了，夜已深，她怎么可能还没睡。但她还有一剂药没喝吗？之前第一剂药是他喂她喝的，但她一直不配合，他想了想，喂太麻烦，就自己仰头喝完一碗药，然后直接灌入她的口中，这种事情以前在军营为了救她，也曾做过。

　　　　石尚贤进到屋里，这是他的卧室，名为“石茗”。虽然五年没回到此处，但格局却没有多少的变化，屋里明显因为明玉的入住，多了许多女性妩媚与柔和性，也没见添了许多东西，一排蝴蝶戏梦的屏风间开了一个空间，袅袅升起的白烟在告诉你那里有人在洗澡，不用想就知道是她。可是很安静的气息，不像有人在动，却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难道她躺在浴桶里睡着？他轻轻穿过屏风，看到这样的画面：她闭着两只眼睛，靠在桶边，长长的发丝沿桶边垂直而下，红色的小嘴微抿着，呼吸浅浅的，他摸了摸桶里的水，还是热的，应该是刚洗没多久，看她呆在桶里睡得一副不醒人事的样子，她还真是放心，不知道自己在浴桶？不怕滑到桶底被淹死。

　　　　他在桶边足足打量了她几秒，她却仍然是熟睡的样子，他又对她的小嘴弹了几下水，她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他拔了拔浴桶的水，又想了想，也许他也应该洗洗这一身的酒气与风尘。

　　　　浴桶足够两人用，因为明玉叫人专门订制的，所以比一般的都要大都要宽。

　　　　石尚贤进入浴桶后，在明玉的对面坐下，就在她的对面打量眼前这个熟睡的女人。

　　　　明玉睡得像死猪一样，一直保持着一个姿态进入熟睡状态，但是可能这个姿势保持得的确有点久了，好像快要滑入水中，石尚贤见水都到她嘴边了，这女人却依旧没有觉察。

　　　　在她就要滑入浴桶底的最后一刻，石尚贤迅速滑到了她的身边，一手揽住了她腰，水在舞动，一些水珠跳上了明玉的眼睫毛，她动了动眼皮。双手很自然地找到了石尚贤的脖子上，头找到他的肩膀，嘴动了两下，靠在肩膀，又继续进入深睡状态。

　　　　石尚贤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哭笑不得，却笑了，这个女人如此嗜睡，是好事还是坏事？把她卖了她都不会知道的。她这种状态，他对她做什么非份之事，估计她都不懂抗拒。她红色的嘴唇一直在诱惑着他，怀里抱着个如此曼妙的胴体，他咽了咽口水，转移了视线对，她还有药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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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梦中昨夜逢君笑

　　　　第二天，明玉一睁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弹跳了起来。

　　　　因为昨天睡得太沉，好像做了一些梦，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她看了看旁边的枕头，没有别人，这别人当然指的是石尚贤，她的夫君，昨天的梦就是跟他的夫君有关系的。

　　　　昨天不是明明在浴桶里沐浴的吗？难道没有？又看了看自己的全身，有穿着里服睡觉啊，还真是给搞糊涂了。

　　　　“小姐，小姐！”小秋在外面边敲门边叫

　　　　“进来！”

　　　　小秋和小云满脸喜色地端着洗脸水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怎么满脸喜色？”明玉见她俩有些古怪。

　　　　“午时了。”小秋拧了毛巾递给明玉。

　　　　“将军回来了，整个将军府都是满脸喜色，小姐你不也是一样。”

　　　　“午时了？你们怎么这么迟才叫醒我？”明玉从来不会睡得那么晚才起床的，难道因为昨晚做的梦有关系？

　　　　“将军今晨出门前交待说不用叫醒小姐的。”小云说完还掩嘴偷偷地笑了笑。

　　　　“将军？将军昨晚有回来了？”昨晚那个不是梦？

　　　　“小姐，你自己不知道吗？”小云更是坏坏地笑看明玉。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出去帮你拿暖壶的时候，这暖壶还是将军拿回屋里的。”小秋收拾了桌上的那个空碗和暖壶。

　　　　昨天那个看来还真的不是梦。这里服也是他为自己穿的？明玉脸一下火辣辣的，因为昨晚真的和他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石尚贤为明玉着好里服，然后明玉放入紫色帐帷，坐在床边打量了一翻明玉，坦白讲明玉的睡相都不是很美，只见两手枕在枕下，左脚搭在一长枕头上，另一脚把被子踢到一边。整个床就是她一个人独霸着。

　　　　不由自主想到以前，她总是会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躺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哪里有现在这种泼辣的睡相。

　　　　他把被她压住的枕头抽出来，摆好她的双脚，帮她把被子盖好，再把她枕着的双手也抽出来放入被子里。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小心，已经很轻，却不知道把明玉弄醒了，明玉忽然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这个靠得自己很近的男人，看到已经脱了盔甲的石尚贤把她的手放入被子，帮她拉好被子。

　　　　她一下慌了神，他不是应该跟朋友死党相聚通宵才回来的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应该啊？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小秋也不通知一声？

　　　　她任由思想在胡乱跳跃，也不说话，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石尚贤整理完，看她醒了，那双美目瞪着自己好久，他也不说话，就保持着这样近距离的对视，两人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彼此。最终他妥协，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看够了？没错，是我，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