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内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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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四人主宰着这个国家的一切。

　　　　左轩没说什么，只是对明玉点了点头，第一印象，她很简单，没有太深的心计，也许是他在“金风玉露”见多的庸脂俗粉，突遇小清新感到新鲜吧。

　　　　大家入席后，石尚贤坐下后，也仍用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大手包着小手，暖暖地包着。明玉开始有挣扎一下，但他的力度却不是她能抗衡的。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自己做错，吻是这样，“投怀送背”也是这样。她暗恼自己的运气不好，总是这样被动地去表现这样的恩爱。

　　　　仆人们把所有酒杯都满上，热菜也陆续上桌，冰雪烧是最后摆上，仆人往石尚贤旁边一站，还偷偷在石尚贤耳边耳语了几句，刚想摆到了石尚贤的跟前。

　　　　眼明手快的李风却将仆人的这动作全收入眼里，趁石尚贤对明玉含情脉脉时，立即一把将玉雪烧抢夺至他手里。

　　　　“石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才行啊。”他刚想掀开盖子一瞧菜的庐山真面目，却让明玉制止了。

　　　　“大人，那个是专门给将军准备的。”明玉忙碌了一下午，可不想被他辜负了那份“别有用心”啊。她挣脱了石尚贤紧握的手向李风走去。

　　　　“嫂子，这是什么东西？专门为他准备？这样待客好生怠慢啊，你说是吧？”李风对民哲挑了挑眉。

　　　　民哲只点点了头表示认同。

　　　　明玉走到李风的身边，低头做了个揖，微笑道：“大人，你们都是贵客，哪敢怠慢，这道菜叫玉雪烧，我做了很多，每个人都有的，但这是份是我专为我夫君做的。所以不好意思了！小秋小云快去厨房端其他的玉雪烧上来。”明玉在伸手去抢夺李风手中的那份玉雪烧同时吩咐道。

　　　　玉雪烧这名字一出来，这是小云最大的兴趣，在接触到小姐的命令后立即往厨房里钻。

　　　　石尚贤本想劝明玉把那份玉雪烧让给李风的，但看明玉如今对这份玉雪烧如此执著的举动，没错，他点的玉雪烧，他五年来时刻都记得那个味道，他着迷着她！想想还是让她抢回来看看再说吧。

　　　　李风近距离感觉到明玉的容颜，耳边如此清晰地听到她如铃铛的嗓音，不自觉地咽了咽了口水，手上的力度自然是松了松。

　　　　红颜祸水。

　　　　民哲并没有帮李风：“你就别夺人家的精心准备了，羡慕不来的，有机会，你自己找一位吧。”见李风败下阵来，趁机踏踏他。

　　　　明玉把玉雪烧重新端到了石尚贤的面前：“将军，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玉雪烧’。”

　　　　石尚贤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明玉很开心地咬了咬桃红色的嘴唇，心里松了一口气，差点让李风坏事。

　　　　小秋和小云也把厨房的玉雪烧摆至了其他三人的面前，看小云的表情，肯定得逞了，偷看了吧，知道了玉雪烧到底是什么了吧。

　　　　有些事情并没有如明玉期待的方向去发展，一向不说话的左轩却掺和进来了，他就在石尚贤的旁边，眼明手快地调换了两份玉雪烧。没给明玉开口的机会，已经把盖子打开。

　　　　左轩做事的风格是先下手为强的。

　　　　玉雪烧的真正面目立即展示于人眼。

　　　　袅袅白烟升腾起来，莹绕着四朵晶莹剔透的雪莲花，上面撒了一层白色的雪霜，里面包裹着一颗红色的和白色的东西，还有一些尾巴状的东西翘在莲花的外头。尾巴状的东西还被火稍微烧了烧的。

　　　　“精致啊，这就是玉雪烧！”李风也掀开自己面前的那碟，也一模一样。

　　　　左轩不给明玉任何机会，动筷子夹了一个入自己的碗里。然后又与石尚贤调换回自己的那份玉雪烧。

　　　　他无赖地笑笑说：“嫂子，失礼了！”

　　　　明玉想事已经至此，你就自求多福吧。

　　　　“还以为是十全大补汤！”李风调侃道。

　　　　“来吧，为今天的相聚喝一杯吧。”民哲提议道。

　　　　大家一杯酒落肚后，明玉一直盯着左轩碗里的那个玉雪烧，不会那么巧被他夹中那个？

　　　　大家都先动手尝尝这第一夫人做的玉雪烧。

　　　　都赞不绝口，都夸好吃！皮薄弹牙，丝丝清甜，红色的是虾球，鲜味清甜，白色的是荸荠，脆爽无渣。

　　　　明玉偷偷打量了石尚贤的表情，细细嚼着，他吃得很慢，在回味味道是否跟五年前一样？虽也是同一个人做的，但也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的灵魂的人做的，有没有与众不同？但见他心满意足的表情，她的心一半放下，一半悬着，味道应该没有不同，但没吃到精心准备的那一个？

　　　　石尚贤看她打量自己的表情，微微笑了一下，表示认同她的手艺，也夹了一个准备放到她的碗里，她赶忙制止：“不了，谢谢！这是将军点的，将军还满意？”

　　　　“你们俩个用不用时刻上演这种恩爱？”李风又吃了一个，嗯，好吃！

　　　　“眼红，你也找一个啊！”民哲又举杯要求大家又喝一杯。

　　　　每一次他的举杯，其余三人都自然地拾起酒杯与他共饮。

　　　　“大人如果喜欢，可以常常过府里，明玉做给大人吃。”明玉本想说教他夫人做这道菜的，但听民哲这一说，看来还没娶妻。

　　　　“会的，会的！”李风等的就是这句话，看以后要学会易容术才能常常过来。

　　　　左轩为什么就是不吃夹到碗里的那一个？是不是那个玉雪烧才是精心准备的那个？

　　　　因为明玉出于对那个吻的报复心理，在其中一个玉雪烧里放了一粒超辣的芥子末。只放了一粒。

　　　　左轩见明玉总是打量自己，想了想，举杯向明玉：“嫂子，刚才失礼了，小弟在此陪罪了！”然后一饮而尽。

　　　　明玉连喝了几杯酒，她本就不有爱喝酒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石尚贤刚想制止的。

　　　　“人家左轩的赔罪酒，你也没理由帮忙挡吧。”李风先发制人，把石尚贤的机会截断。

　　　　他想，她即使喝醉了又如何，这是将军府，还有他！

　　　　“大人言重了！”明玉一口气又喝了一杯，这一杯喝下后，她想既然捉弄不了石尚贤，那就捉弄你吧。

　　　　“大人为何迟迟不吃抢到碗里的那只玉雪烧？凉了就不好吃的了。”大家都听出明玉这句话里带有些许的怨气。

　　　　左轩用筷子夹起玉雪烧看了看，问道：“嫂子，不会这只玉雪烧里面是有其他与众不同的东西？”

　　　　“大人吃吃不就知道。”明玉给出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

　　　　这就有意思了，左轩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谁知道这里面的与众不同会是什么？

　　　　石尚贤有些意外明玉的回答，与众不同的东西，之前他吃的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怪不得刚才明玉要抢回李风手上的玉雪烧，原来别有用心地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

　　　　石尚贤把自己的碗放到左轩的面前，意思再明了不过，把它还给我吧，这可是我夫人精心为我准备的。

　　　　左轩推开他的碗：“虽然有点抢夺的意味，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地狱！兄弟，这回我帮你挡了。”一把把那个与众不同的玉雪烧塞入了嘴里。

　　　　他的话虽然是玩笑的成份多，但大家都被他逗乐了，都开怀地笑了。大家又举杯一起笑着喝了一杯。

　　　　闲来无事，一群兴趣相投之人相聚于饭桌前，一壶浊酒，一份喜相逢的心境，多么难能可贵。

　　　　明玉更是笑颜如花，只有抚手掩嘴，借此掩饰那份捉弄成功的喜悦，虽然没有捉弄到石尚贤。

　　　　但左轩的表情没有痛苦，反而更是另一享受，赞不绝口，却意味深长地说：“果然与众不同，嫂子手艺不但了的，这份心思更是难得，”然后喝了口热茶。

　　　　明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又从他喝热茶的举止认定他刚吃的那个玉雪烧就是有芥子末的！他真会掩饰啊，也许他超爱辣。你活该！

　　　　－－－－－－题外话－－－－－－

　　　　到底是谁吃了有芥子末的那个玉雪烧？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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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午夜鹣鹣

　　　　明玉最终因为不胜酒力提早结束宴席，被小秋和小云搀扶回“石茗”。

　　　　她虽然感觉到头有些晕晕的，但也还没到醉的程度，脱掉那身紫色的裙装，整个人轻松许多。

　　　　小云从厨房泡了杯解酒茶给她喝。

　　　　“小云，终于知道玉雪烧的真面目了？”明玉边喝茶边迷迷糊糊地问她。

　　　　“嗯，知道了，小姐，平时你都不进厨房的，还以为你只会吃，不会做的。”

　　　　“你小姐我是低调之人，很多东西都是深藏不露的，你慢慢挖掘吧。你知道玉雪烧在我家乡真正的名字？”明玉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语无伦次。

　　　　小云摇了摇头。

　　　　“虾饺！却没想到石尚贤给它起了个玉雪烧这么文艺的名字。”

　　　　“对啊，吃起来它就像是饺子一样。”小云还在回味咬到水晶皮的弹必。

　　　　“也许叫水晶虾饺更贴切。”她喝了些茶，好很多了。

　　　　“小姐，你可以教我做吗？”小云请求道。

　　　　原来小云喜欢做菜，看来她俩各有各的喜好，这样也很好。

　　　　“可以，但不是现在，赶紧去打水给我沐浴。”喝了酒的缘故，她觉得全身都是红的，有些痒，想立即在水里泡泡。

　　　　“好的！”小云欢喜地跑去打热水了。

　　　　“小秋，你有见过将军带来的三位大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明玉突然想到这一问题，整晚都在与他们较量，石尚贤却没有正式介绍过他们。

　　　　“没见过，但好像很眼熟，他们的谈吐与言行举止都不像普通人，不过将军的朋友一般都是不平凡的人吧。”小秋比较擅长观察人。

　　　　“你观察得这么细致啊？有没有看上眼的？”明玉抿了口茶打趣道。

　　　　“小姐，你们是主，我们是仆，我哪敢有这种奢望，能一直服侍小姐，小秋就心满意足了。”小秋表忠心。

　　　　“别啊，你不嫁人了？”明玉还想将小秋配给石尚贤三人中的哪个人才好。

　　　　“为什么要嫁人，留在小姐身边就很好啊！”小秋是还没遇到那个想嫁的人，还没尝到爱情的滋味，所以才会说这种话。

　　　　“小秋，女大不中留的，你尽早要嫁人的，你如果有喜欢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我也会放你走，到时一定送份大大的嫁妆给你的。”

　　　　“谢谢小姐！”小秋觉得喝了酒的明玉更加感性。

　　　　可是，明玉问自己又是否算是遇到那个对的人了呢？石尚贤，今天那个拥抱是出于本能的救场，还是出于真心？这就是爱情吗？爱情之芽在她的心里生起了吗？

　　　　明玉想到他在耳边说：“今晚等我！”

　　　　想到这句话，明玉莫名地心悸动了一下，整个人有些燥热，她在期待什么？

　　　　正好，小云已经把沐浴桶里的水都倒好。

　　　　“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明玉每次沐浴都会让她俩离开的，沐浴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

　　　　“小姐，那如果将军回来了，还用通告？”小云故意问道。

　　　　“你们再不走，明天我就罚你抄古诗一百首。”

　　　　小云笑嘻嘻地赶紧拉着小秋撤了。

　　　　泡在浴桶里，满脑都是关于石尚贤的影子，他的身影，他的背，他的拥抱，他的手，他的笑……仿佛今晚发生的每个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如影相随，挥之不去，明玉都觉得自己在思春了。因为他说：今晚等我！

　　　　把自己泡在水里看到水里自己的身子，一个激醒，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之前那晚她也是泡在沐浴桶的，后来是怎么躺在床上？是自己还是被他捞出水中？那不是春光让他一览无遗了？

　　　　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以她的性子，在浴桶里睡着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以前她都试过很多次在水里睡到被水呛到才起身的。

　　　　今晚石尚贤会回来，他说过会回来的，所以还是早点结束这种泡浴为妙。

　　　　她洗洗后，立即起身穿好纯白的里衣，躺在舒服的床上，心里还在想：他说等他，他应该很快会回来的吧。

　　　　可是事与愿违，她等到打哈欠都没见到他的身影，连打了几个哈欠，算了，先去跟周公下盘棋再说吧。

　　　　石尚贤送走三个损友后，已接近午夜，靠近“石茗”看到依然有红烛晃动，她在等他！这种喜悦一下盛满了整个心房，本有些疲倦的心情一下跳跃成莫名的亢奋与期待。

　　　　进到屋里，没有任何动静，不会又在浴桶里睡着？虽然不介意再来一次共浴。

　　　　但浴桶里也没见人，见到远处床边的鞋子，时间不早了，原来已经睡了，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

　　　　他嗅了嗅满身的酒气，想了想还是宽衣解带地进入浴桶里浸泡了一下，因为今天大家都喝了太多，他都不喜欢自己这身的酒气，更何况明玉，他今晚更需要清醒一些。

　　　　沐浴完后，他见到一张书桌，走到书桌前坐下，桌面上有些特别的笔吸引他，小小的竹筒，前面削尖套入一支削得如牙签一般大小的竹签，有些黑色的墨汁在上面，这笔她有用过，不用说是明玉的发明的。海叔有提起过她一些鬼灵精鬼的想法和发明，以致于海叔总质疑：夫人看来真的是少爷摘回来的，完全不像是信都的人，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

　　　　拉开抽屉，里面有一本札记，他打开看了看，用了些他不认识的文字书写，有一些数字，他研究了一下，大体没看懂，但好像是一些日期金额这类的东西，在札记下面还压了另一本的本子，也是用上面的文字书写的，全是文字，但他也没看懂，也许应该找些懂的人翻译一下才知道。

　　　　他皱了皱眉头：这些是哪国的文字？她到底是哪里的人？为什么会写这些文字？之前在军营不曾见她动过笔，那时她总是一言不发，所以他一直认为她应该不会认识字，边境之地的人对文化的学习还是很缺少的，但从这两本快写完的册子来看，她不但识字，还很有才华般的。书写得很工整，书写得很流畅。

　　　　石尚贤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不自觉往床边走去。

　　　　她又没盖被子，把被子铺在她身上，他轻抚上她的脸，在她的身侧躺下，揽她入怀里，轻咬她的耳垂。

　　　　明玉从石尚贤一躺下就醒了，她不懂如何面对他，干脆扮睡着吧。可是石尚贤抱揽她入怀后，双手一直轻抚她的腰部，有些粗糙的双手，却炙热，她都觉得自己的呼吸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浓重了。他却得寸进尺轻咬她。

　　　　原本是在腰的手更是不安份地向上升，她立即睁开了眼睛，她是否该制止他？她虽然是他的妻没错，但……她还是用手握住了他向上升的手，把他两只手放回到她的腰部。

　　　　石尚贤所有的举止本来都是情不自禁的，原本以为她已经睡了，只是想这样亲近亲近就算了，手不本份地深深游走也无法控制，她整个人都如甜蜜般，诱惑他，令他无法自拔，无法抗拒。

　　　　她那一制止的动作，显然在拒绝，可是同时代表她没有睡着。

　　　　他扳过她的身子，看到那双大而灵动的眼睛睁着，坚定地与他对视。

　　　　他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已俯身含住了她的双唇，略有些酒味的双唇不断索取，直至侵略了她整个唇齿，索取更多。

　　　　明玉知道自己一直在等他，所以也慢慢配合他的所有，怎么感觉到一丝丝芥茉味道，难道最终还是他吃到了那个精心准备的玉雪烧？

　　　　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她把放在胸前的双手搭上他的脖子上，任由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是她的夫君，无论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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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照看二月天

　　　　又是到中午明玉才自然醒，揉了揉酸软的腰身，似乎要散架，幸好睡了一上午才将昨晚被他榨取的精力补充回来。他是个武夫，他精力充沛得很，都记不得有多少次被带领至巅峰之地，每次的回落，她都紧紧地抱着他，只想此生倦缩在他的怀里，她不舍放开这样的安全感。

　　　　他没有给她任何的甜言蜜语，只是在凝视她许久后，用强烈的倾诉着他对她的迷恋。

　　　　这就是爱情吗？明玉不知道，也不想去深思索。

　　　　她叫明玉琢，穿越至是信国，成了他第一边防将军的第一夫人，至今为止石尚贤只娶了她一个妻子，可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接受不了多人共享一夫，她害怕这样局面的产生，可是照昨天的进程来看，她对他的迷恋在不断加深。

　　　　她甩了甩头，告戒自己：必须给自己设一条后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牢牢拴住他的魅力。所以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以后的后路铺垫，五年建立起的所有绝不能放弃。这点她非常确定。

　　　　如果石尚贤敢娶第二妻，她会立即离开，天涯之大，还怕无容身之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明玉想了想，好像昨天石尚贤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明天带你去……峰的？

　　　　“小云，将军又上早朝了？”明玉边喝粥边问她。

　　　　“好像不是上早朝，听说是回军营了，将军是三军统率，必须每天早早出现在军营的吧？”

　　　　“对了，小秋，这附近最高的山峰叫什么名来的？”明玉有听说过这附近有一座很有灵气的山峰，早就想去逛逛的，只是没人陪她去而已。

　　　　“千里暮云峰？”小秋也没去过，但听说这峰是很有灵气的，她也想去看看啊。

　　　　“就是上次我们差点去了的那一座？”明玉想起这个名字了，有一次无聊时，纵恿她俩跟她一起去的，计划了很久，但后来因为被海管家发现了什么，妖折了这一计划。

　　　　“对啊，小姐，这次要和将军去吗？”小云这个鬼机灵！

　　　　“不知道，也许吧。将军去军营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府？”明玉突然看到窗外远远的地方有些她很熟悉的东西在飘荡。

　　　　“一般都要到傍晚了吧！”

　　　　正中下怀。

　　　　“小秋，赶紧把我那套男装取出来，我要出去一趟。傍晚前我回来就行了。”

　　　　“好的，小姐，你说话要算数，傍晚前要回来哦。”小云扁了扁嘴，后面那句：你如果不回来，我们就要被罚的了。没敢表达出来。

　　　　“放心啦，我是言而有信之人，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受罚的。”明玉用力捏了捏小云的小脸蛋，还真有肉感。

　　　　每当蓝渝民要找她，都会在“二月天”屋顶最高处挂起一条银色的丝带，这是他们之间联络的方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有了这种默契了。

　　　　明玉赶到“二月天”商行时，坐在门口的亚民立即起身对她憨憨地笑笑，同时喜盈盈地接过明玉的“贿赂”：香辣扇骨！

　　　　“琢老板，蓝老板在里屋里等着你！”

　　　　“亚民不要总板着脸，你看你笑着多帅啊，听说上次有两个小姑娘又被你欺负了？”明玉先调戏调戏亚民。

　　　　“亚民只是按蓝老板的吩咐的规矩办事，没想过要欺负任何人！”亚民还是憨憨地解释道。

　　　　“你看你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趁热吃吧。”明玉用力拍拍亚民的肩膀，当作帮小秋小云出气了吧。亚民的肩膀够厚，明玉的力度还不足以让他有感觉，还是憨憨地对她笑笑。

　　　　憨厚之人一般都比较忠诚，心眼也少，只会一根筋去跟随主人，蓝渝民选中他看门口再合适不过的了。

　　　　穿过柜台，往最深处的内屋走去。那是蓝渝民的“办公室”。

　　　　明玉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道：“进来！”

　　　　然后推门进去，蓝渝民抬头看了她一眼，和颜悦色地一笑，两嘴边现出两只深深的小小的酒窝，他单单这点就很煞食！

　　　　他的笑如沐春风般你一下就会被他吸引，明玉称他为：妖孽！

　　　　他早就为她泡好花茶，等着她呢。

　　　　“蓝老板真会享受啊！”明玉也不客气，大方地坐在他的对面，端起他倒的茶，喝了一口。

　　　　“上等胎菊蜜茶？”

　　　　“昨晚有些上火，清清火！”蓝渝民仍是笑盈盈地看着她。

　　　　明玉总觉得蓝渝民泡茶的泉水与她将军府的是不同的，他这里的要甘甜醇厚许多的。

　　　　“喜欢喝，那边有一些，带些回去吧。”对她的馈赠他从不吝啬。

　　　　“谢谢了！”明玉当然不会推辞，不拿白不拿。

　　　　“蓝老板，我带回去的茶总是泡不出在这里喝的味道，是不是真的跟水有关系？”

　　　　“你就夸夸我不行吗？我这泡茶技术整个信都是无人可比的啊。还有喝茶的环境，心境也不同的，你也不看看是在哪里喝茶，是在跟谁喝茶，所以别乱比较了。”

　　　　明玉扁了下嘴，表示无语。

　　　　“说吧，什么事？”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明玉必须催促，因为傍晚还要回去，她不想石尚贤知道太多关于她在外经商的信息。

　　　　“过两天，我要出一趟远门，所以想请你帮我照看一下‘二月天’”他这一去，如果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