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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晨风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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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真的是小天使一样的存在。

    他笑了一下说:“叔叔只是太累了,你坐在一边看书,叔叔闭一会儿眼睛好不好?”

    “好!”妞妞很用力的点点头,果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本书

    裴承风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

    疲惫像是海上打来的浪,迅速的就把自己的清醒淹没,裴承风闭上眼睛,居然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杨以晨醒过来,按着洁白的天花板,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要翻个身,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着。就连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颈托。

    这是怎么回事儿?

    杨以晨吓坏了,赶紧看看周围,旁边还有一张床,床头又桌子,挂输液器的杆子,床头铃这是医院的病房?

    可是自己怎么会被绑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呢?

    杨以晨紧张的看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她想说话咳了一声,能发出声音,就小声的问:“有没有人啊?”

    但是病房里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她。她试图动了动手脚,但越挣扎似乎被绑的越紧的样子。

    自己发生了什么?

    她努力的回忆,只记得爷爷倒下了,跟妈妈和多多一起把爷爷送到医院,然后很紧张的在急救室外等,然后

    然后没什么印象了!

    “有没有人啊?”百思不得其解的杨以晨,突然大声喊。醒来发现自己被这么帮着,真的挺渗人的。各种畏惧和不好的念头也都在脑海里轮番的上阵!越想越恐怖,差点要喊救命了。

    房间里虽然没有人回答,但是病房的房门却开了,一个带着口罩的小护士推着托盘进来,看到杨以晨醒了就问:“你醒了?”

    杨以晨连忙说:“是是是!护士小姐,你为什么绑着我?我家人呢?”

    “你家人在楼下病房照看另外一位病人!”说着把推车给推过去,伸出手指头问:“这是几?”

    杨以晨觉得好崩溃,哭笑不得的说:“护士小姐,你当我是孩子吗?你快给我松开,我很不舒服!”

    护士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这是几!”态度非常的执着。

    这是不回答不问题不给沟通吗?

    “二!”杨以晨回答:“我知道这是二,我的意识是清醒的,麻烦能给松开吗?”

    护士却多深一根手指头问:“这是几?”

    杨以晨无奈的回答:“三!”

    然后护士居然拿出一本画册,指着上面的小动物,问了几个问题,要不就是问什么颜色,要不就是问这是什么动物。

    杨以晨简直要崩溃了,但是还是回答了。

    护士问完了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顺手按动了杨以晨床头的呼叫铃,然后传来另外一位护士的声音:“您好请讲?”

    “32号病人醒了,意识状态好,请胡医生过来看一看。”

    “好的!”

    对话结束,杨以晨看着那个护士说:“护士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为什么绑着我?能不能帮我松绑啊!”

    这样太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护士说:“您之前精神有些崩溃,我们绑着您是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您稍等,医生马上来了!”

    护士这话让杨以晨大大的震惊加生气,这是什么意思?

    当她是神经病啊?
………………………………

第233章精神障碍

    医生很快就来了。

    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大夫,面色红润,皮肤光滑,看起来意气风发,带着微笑,看这杨以晨说:“您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胡,胡琳,是你的主治大夫。”

    虽然大夫的声音甜美,态度也非常的良好,但是被绑着听这些,滋味却是非常不好受的。

    杨以晨忍了忍说:“大夫,劳烦您,能不能想把我给放了?我没病!”

    女大夫笑着说:“我理解您的心情,清醒时候的病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承认自己生病了。”

    “什么意思?”还清醒时候?杨以晨只觉得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盯着女大夫,她仍笑着:“请问您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

    “腿麻,脊背疼。”杨以晨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些东西绑的我很不舒服,请问大夫,什么时候能给我松开。”

    大夫说:“可以给您松开。”然后亲自绕到床位,给杨以晨松开了一条腿。

    得到解放的杨以晨连忙蜷缩了一下,长时间的伸直腿,不能蜷缩是非常痛苦的。

    胡大夫看着杨以晨的反应,然后绕到另外一边给杨以晨解开了另外一只腿。

    两条腿得到解放之后,胡大夫让护士帮杨以晨把手给解开,然后自己在床头的小本子上写着什么,等写好了,杨以晨一惊得到了自由,坐起身,揉了揉腿,胳膊和关节处,然后看着胡大夫问:“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杨以晨看大夫的态度是良好的,应该不像是坏人,那么就不应该无缘无故的绑着自己才对啊!

    胡大夫笑着说:“先不急,请您形容一下我。”然后站在杨以晨面前带着微笑,一双眼睛非常的水灵,望着人让人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杨以晨咳了一声说:“您非常的漂亮”

    “谢谢。”胡琳毫不客气的承认,还是看着杨以晨,似乎等着她继续。

    然后杨以晨想了想说:“您的眉毛是今年很流行的韩式平眉,不过这只是这个称谓,港台女明星十几二十年前就流行过了!您的眼睛特别漂亮,嘴巴和一个明星的很像我想想马天宇!对,您的嘴巴像他的,跟菱角一样”

    杨以晨形容着,胡大夫一直是面带微笑的,等她说完,点点头说:“谢谢您的赞美,那么请您形容一下这支笔。”说着把自己手里的笔递了过来。

    不过是很普通的黑色炭笔。杨以晨不禁皱了皱眉头。

    如果刚刚让形容她本人,杨以晨觉得可能是她自恋让人夸她之外,现在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真的不是在刷她?

    “大夫,请问,您一直让我形容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刚刚那位护士小姐还伸手指给我猜数字”杨以晨尽量让自己的态度缓和。

    胡大夫说:“杨小姐,也许您不太容易接受,但是经过我们的初级判断,您可能是有精神障碍。”

    “什么?”杨以晨瞪大眼睛,盯着胡大夫。

    胡大夫说:“您不要激动”

    “我没有激动!”杨以晨说着心跳还是漏跳了一拍,只是看着胡大夫问:“什么精神障碍,是说我有精神病吗?请您说清楚好吗?”

    “您先不要紧张!”胡大夫摆摆手,然后拉了一个凳子坐在床边说:“您还记得您是怎么到我们科室的吗?”杨以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不记得了。”

    的确不记得了,难道中间发生过什么吗?杨以晨的心提在了嗓子里。

    胡大夫说:“您是在本院的急救室旁突然狂躁起来,大喊大叫,您的家人三四个人一起抱着您才把您制服!您可能无法想象精神障碍患者犯病的时候,力气有多大,您的弟弟和妈妈都被您打伤了。”

    “什么?”杨以晨倒抽一口气,慌忙要下床,却被胡大夫拦住:“杨小姐,您要干什么?”

    “我要去看看我妈妈!”杨以晨紧张的说,胡大夫却说:“您觉得您这个状态适合去看她吗?”

    杨以晨一愣,身子往回缩了一些,看着她问:“您是什么意思?”

    “你很爱你的家人?”胡大夫看着杨以晨,刚刚进门时候的笑容一点点的收敛起来,严肃的问。

    杨以晨连忙点点头。肯定的!

    胡大夫看着她抿了抿嘴,露出一丝微笑说:“抱歉,我说话比较直接。在我看来,如果您爱您的家人最好现在先远离她们!”她看杨以晨又要说话,只是摆摆手,继续说:“您的家人似乎不知道您又精神障碍,您突然发病可能把她们也吓到了,也伤到了。如果您不能查找病因并且及时控制,万一下次发病,在您不清醒的情况下,再次打伤她们怎么办?您在不清醒的时候,您的家人是清醒的,您打她们,她们舍不得打您”

    这一席话说的杨以晨心里又痛又愧疚,看来自己把妈妈和多多打的不轻吗?

    可是她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啊!

    杨以晨紧皱着每天,屏主呼吸,双手不自觉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是怎么了?

    然后抬头求助似地看着胡大夫:“我到底怎么了?我”

    胡大夫说:“我们会积极的帮您找到原因,但是请您配合我们好吗?”

    杨以晨赶紧点头。

    随即胡大夫问了杨以晨从小到大的情况,还有记不记得有类似的经历。

    杨以晨摇头说:“没有!我我都不记得!”

    “是不记得还是没有?”胡大夫说:“按照本次发病的情况来看,您可能是因为亲人出事儿,精神紧张下才崩溃。那么之前有没有类似情况呢?您有没有印象,发生跟今天类似的情况,醒来记忆发生中断?”

    “没”杨以晨摇着头,却突然说:“似乎有!”

    “有?”胡医生的目光闪光,看着杨以晨问:“是什么时候?具体情况请说一说。”

    杨以晨说:“好像是我十岁十岁左右的时候,我我有一段记忆记不太清楚了,妈妈说是我生病了”

    杨以晨努力的回忆着,越想越举得心惊:“对了,从那之后我会有不太真实的记忆,被关在医院里,每天有针头对着我”杨以晨想着,畏惧渐渐的爬上心头。

    晦暗的房间里,护士硕大的枕头朝她扎过来,她不短的挣扎

    “啊”杨以晨叫了一声,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不敢往下想,头好疼

    听到杨以晨叫,护士下意识的腰那束缚带,但是胡大夫却摆了摆手,站起身,伸手抚在杨以晨的头上说:“不怕不怕!”杨以晨下意识的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我我头好疼,我记不清楚了”

    “没关系,记不清就先不要想,你冷静!冷静下来”胡大夫宽慰着杨以晨,让她渐渐的冷静下来,等到她绝对的冷静的时候,胡大夫才放开杨以晨说:“你说的这些有没有可能是你童年犯过病,然后被带到医院治疗,随即你好了之后忘记了那段记忆”胡大夫的眼睛盯着杨以晨,眼睛像是蔚蓝的湖泊一样,让人看着非常的平静。

    杨以晨摇摇头,她不记得的。

    胡大夫又说:“比如你这次,你犯病的时候的事儿,你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

    杨以晨点点头:“是不记得了。大夫我我是不是很严重?我是不是神经病了?”她越说越紧张,如果自己是精神病患者,那杨家的脸真的要丢光了!妈妈在她那些贵妇人朋友圈里再也抬不起头了吧?

    杨以晨越想越心惊肉跳。

    自己为什么会被遗弃?

    当初是不是就是因为亲生父母知道她有精神障碍所以才不要她的?

    杨以晨的脑袋一片混乱。

    但是胡大夫看着杨以晨说:“您先不要紧张,您这样的情况,考虑是急性短暂性的精神障碍,只要不收到刺激就没事儿。”

    “真的吗?”杨以晨觉得难以置信。

    胡大夫微笑着说:“请相信我的专业。”顿了一下又说:“等会让护士带你去检查下,如果体格检查和精神神经检查都没有问题的话,您就可以去看您的家人了!”

    “好的谢谢!”

    护士带杨以晨去做了一大堆繁琐,有的甚至看起来非常可笑的检查之后,确定杨以晨暂时没有问题,就让她出去了。

    杨以晨去了楼下。

    楼下是脑外科的病房,杨爷爷的手术已经做完,很成功,杨爷爷本人也已经清醒,只不过这次脑出血出血量大,症状严重,杨爷爷口歪眼斜,说话也说不清楚。

    杨以晨过去的时候,杨爷爷正在努力的说话:“无要生单年,适可而止钱远赚不完怄花又英”

    杨建民连连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贪心够花就行!您放心吧爸!工厂那边一切顺利,这单做完我就休息一下,您也赶紧养好身子,咱们去欧洲,您不是想去旅游吗?咱们全家都去”

    “姐”站在一边的杨一铎,突然叫了一声,杨以晨身子一抖,慢慢的走进去杨一铎的眼角一片青紫,真的是被她打了吗?
………………………………

第234章前夫而已

    杨一铎刻意叫这一声,让杨建民和杨爷爷一起看向门口的杨以晨。

    杨以晨抿着嘴,尴尬的走进来,眼睛的余光一直看杨一铎脸上的伤害,愧疚在心里缠绕着。

    杨爷爷颤颤巍巍的伸手,但是只刚刚离开床面就重重的垂了下去。

    杨以晨赶紧快步走过去抓住杨爷爷的手哽咽着说:“爷爷爷爷您怎么样了?”说着眼睛里就浸满了泪水。

    杨爷爷艰难的张口:“我没没事儿别无”虽然说的含糊不清,但是杨以晨听懂了,爷爷让她别哭。

    她用手背抹了眼泪儿,杨一铎走过来说:“你别哭了,爷爷也刚好点。”

    杨以晨点点头,又问:“妈呢?”

    “回家了。杜微在家,妈不放心”杨一铎说着看看杨建民,又对杨以晨说:“爸爸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跟我一起出去给爸爸买点吃的吧?还有爷爷的日用品,你比我细心”

    买东西,跑腿这些事儿,以前杨一铎能做的,从来都不让杨以晨受劳的。

    今天主动要求杨以晨跟着一起去,还有这脸色,肯定是有话要说吧!

    杨以晨点点头说:“好!”又对杨爷爷说:“爷爷,您先休息下,我去帮你买点东西。”

    “好!”杨爷爷说着松开杨以晨的手,还摆了摆,可能是手上没有力气,手的动作非常的缓慢僵硬。

    杨以晨点点头跟杨建民说:“爸,您想吃什么,我们给您买回来。”

    杨建民说:“什么都行。”看着杨以晨说:“你就在附近买点就行了,别走太远。回来也要好好休息”

    “好,谢谢爸。”杨以晨低下头,可能爸爸也看到她发疯的样子了吧?

    跟杨一铎一起出了病房,杨一铎拉着她就往外边走,下了电梯出了医院,就把她拉到一个小胡同里,看着左右没人,杨一铎赶紧说:“我跟你说,现在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也不要有任何的愧疚,家里现在事儿很多,你不要给自己心理负担,等爷爷好了我们就去欧洲玩”

    “多多!”杨以晨看着紧张兮兮的杨一铎,心里往下一沉。

    她都没有说什么呢,他就主动开口,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看来她真的是有病!

    看来过去曾经记忆断片,一定是因为生病的事儿忘记了!

    而她生病的事儿杨一铎知道!

    “多多”杨以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曾经犯病过?”

    “什么犯病?你说什么胡话?”杨一铎怒吼,声音很大,似乎非常努力的想要辩解,想要告诉杨以晨她没有病,但是这样恼羞成怒恰恰说明

    杨以晨看着他,缓缓的伸手,想要碰一碰他脸上的伤,但是终究没有把手贴上去,而是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透过指缝溢出来,杨以晨哭了。

    杨以晨是她弟弟!是她从小到大要保护的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舍得打骂,但是这一次

    杨以晨哭着说:“对不起!”声音哽咽着,难受的呼吸都不畅快了。

    杨一铎急的伸手挠挠自己的头发,愤恨的抓了几下头发,突然抓住杨以晨的双手,强硬的拉开,漏出了杨以晨沾满泪水的脸。

    她的眼睛像是两湾湖泊,浓浓的水雾看得人心都疼了。

    “我说了让你不要多想,你根本就没病!”杨一铎大声喊着,却见杨以晨不住的摇头。

    杨一铎看她哭,也跟着心痛,他比杨以晨高,双腿微微弯曲,跟杨以晨的脸平齐:“你不要哭了,真的没事儿,我教你出来是跟你说清楚,解决问题的。”

    两个人的脸凑的太近,杨以晨心下一惊,连忙后退,但是退了两步,却扫到胡同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脸色绷紧,目光冷傲,淡淡的扫过杨以晨,目光落在杨一铎的脸上,嘴角上扬:“终于得偿所愿,很开心?”

    他什么时候在的?

    这么冷眼旁观看了多久?

    他一句话轻飘飘的,但却像是一把刀子凌厉的划破皮肤,疼的杨一铎跳脚:“关你屁事!”说着就要冲过去,看样子是要对方干仗!

    杨以晨眼疾手快拉住杨一铎喊:“我们去买东西!”

    杨一铎愤恨的瞪瞪对方,缓缓的回过头,脸上的怒气怎么都没有办法遮下去。

    杨以晨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小声说:“我们走吧!爸爸还等着我们呢!”

    杨一铎不动,杨以晨吸了吸鼻子说:“不相干的人,你跟他生气干嘛?”

    杨一铎的眼睛一亮,脸上的怒气渐渐的退去,然后挑起眉头对着巷子口的人仰起头:“不想干的人就是一坨屎,我干嘛因为一坨屎生气。”

    “别说了。”杨以晨拉住杨一铎的手就往巷子口走过去,想要绕过巷口的人,但是对方却挪了挪脚步挡在杨以晨的面前说:“我们谈谈。”

    杨一铎一下子就怒了:“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却被杨以晨拉住挡在身后。

    杨以晨抬头:“裴承风,你那天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确定?”裴承风的一侧眉头轻轻一挑,声音很轻,态度却非常傲慢。

    这样子的裴承风,让杨以晨一下子回想起刚刚认识的时候,他总是这么,带着傲慢的自信,用一件件她有求于他的事儿,把她拿捏在鼓掌之中。

    杨以晨丝毫不怀疑如今可能裴承风手里捏着有什么事儿是能卡住她命脉的!

    “没什么好说的!”杨一铎看裴承风的这个样子就一肚子火,拉着杨以晨要走,却被杨以晨揽住。

    她瞪了瞪裴承风,然后对杨一铎说:“多多,你先去超市等我。”

    往前面走不远处有一个大商场,商场的地下是超市。

    杨一铎皱起眉头,但是杨以晨抢在他开口前说:“爸爸喜欢吃螺蛳粉,你去看看有没有?先买吃的,我没吃饭,也饿了。”

    杨一铎犹豫了一下,但是看杨以晨对他点头,最后还是选择信任杨以晨,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裴承风,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杨一铎一走,裴承风伸手就要去拉杨以晨,但是杨以晨身子连连后退了几步说:“什么事儿,快说。”然后别过脸,一个眼神都不给裴承风。

    裴承风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蛮横的抓住杨以晨的胳膊向后一按,把杨以晨按在旁边的槐树上。

    杨以晨被树皮硌到,难受的动了动,但是裴承风的力气却越来越大,把她死死的压在树上,身子压了过来,脸也越凑越近:“不相干的人?我吗?”

    “你想干什么?”杨以晨用力的挣扎,挣扎半天都睁不开,只能放弃,抬起头怒气腾腾的盯着裴承风。

    裴承风的嘴角微微一扯,眼睛眯起来,看着像是咬牙切齿,但是又可以的冷淡。

    杨以晨不明白裴承风到底发什么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你有什么事儿就说!”

    “我是什么人?”裴承风居然还在执着这个问题,声音低沉,像是心上压着重重的石头,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前夫。”杨以晨好不怯懦,看着裴承风,看他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就苦笑着反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不错,是前夫。”裴承风说着慢慢的松开杨以晨。

    的确是前夫,不然还能是什么?

    裴承风的脚后退一步,整理了自己西装的袖口,然后转过身走了两步,声音轻飘飘的传过来:“跟来。”

    杨以晨咬咬牙,恨不能扑过去跟他撕破脸,但是不知道他葫芦里买什么药,不知道他还要使什么坏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整理了一下身子,然后慢慢的跟过去。

    裴承风出了小胡同,往前走了没多远,就看到裴承风的车子,停在医院大门外不远处,刚刚她跟杨一铎路过的停车场。

    杨以晨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刚刚杨一铎拉着她出来,刚好裴承风在车里看到他们,然后跟踪他们过去胡同口?

    裴承风坐到驾驶座,杨以晨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拉开副驾驶的座位坐进去。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杨以晨看着前面说:“我爷爷醒了,我出来给他买日用品,要快点回去免得他担心。”

    裴承风能出现在这儿,杨以晨认为,他一定对爷爷是有感情起码是有愧疚的吧?

    爷爷的情况他也一定是关注的吧?来找她是因为觉得愧对爷爷,不敢进去看爷爷,所以私底下问她?

    要真是这样,杨以晨自己告诉他,然后趁早各走各的。现在她没有办法跟裴承风共处一个地方,有担心被他威胁,被他伤害父母,又愤恨、恨不能杀了他却又不得不忍者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裴承风冷笑着反问。

    杨以晨诧异的转头,看着裴承风,简直不能相信。

    看她发抖,裴承风的脸上露出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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