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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妈咪你别跑-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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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旳想要冲过去把领头的杀掉,可是根本赶不上对方的脚步,赫连旳只能转身冲向倒在地上的程亮。
搀扶起程亮,赫连旳用手捂住程亮流血的喉咙,“亮,你坚持住。”
“赫先生,对不起,我可能要失职了,这一次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不能看着你成功”
“别废话,你要是敢死,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的失职!”
“赫先生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唇瓣哆嗦,“是能看到你娶妻生子,幸福的生活,可是我好像等不了了,无小姐是好人,如果你能和她在一起,我相信她一定会给你幸福。”
捂着程亮不停涌血的喉咙,赫连旳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眶眼睛聚集满泪水,滚烫的泪珠滴在程亮满是血的脸上。
那么多年的兄弟,还是第一次看到赫先生为他哭,他知道赫先生是重情重义的人,更知道,能让他掉眼泪的人都是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人,很庆幸他程亮能在他心里占到一席重要的地位。
“亮,过年了,你生日马上到了,今年我给你庆祝生日,给你做蛋糕,你还没许愿呢。”
他何尝不想不离去,那眼眶堆集满的是无奈,挣扎,遗憾和不得不认命的泪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赫连旳大腿上染湿了赫连旳沾满血的裤子。
失血过多的程亮冷到哆嗦,说话也跟着气若游丝,“赫连哥”
“在,我在。”赫连旳低下头,额头抵在程亮额头上,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给他做止血措施。
程亮无力的手扬起几次都落下,最后一下被赫连旳握住,苍白的唇瓣一直在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但是每一个字都用尽最后力气发出来,“赫先生我以前一直劝你不要和顾总为敌,可如今如果成真了,在野兽群里,唯有最狠的狼才能活下去在我程亮心里赫先生不比顾总差,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战胜到时胜利了记得告诉我”
“往后我不在你一个人”声音越来越虚弱,“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说什么傻话,保护我是你的工作,你走了谁来保护我!”泣不成声的赫连旳其实已经知道程亮是没得救了,但还是不相信事实在努力欺骗自己。
到了这一刻了,程亮心里想的人还是他,赫连旳感动到泣不成声。
因为失血过多,怀里的人一直在哆嗦颤抖,赫连旳是知道血流干而死是一种非常痛苦的过程,赫连旳抱紧了程亮,此刻程亮有多痛苦的煎熬,赫连旳就有多痛恨那些人!
“对对不起”声音已经虚弱到断断续续字音模糊,“谢谢”
程亮的手顺着他的手掌心滑落砸在黄泥地的落叶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一下是他在世界上最后的声音。
“亮!”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后,是带着哭泣的声音。
“啊”
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唯有他自己很深刻的记住了这一次。
他最好的兄弟为了救自己,牺牲了。
在离世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和谢谢。
那么多年的兄弟,他知道程亮的对不起,是对不起不能陪他走到最后。
谢谢指的是,当年他为了救程亮断过腿以及这些年来两个人的点点滴滴。
程亮走的时候,是那种悄无声息一下断了气息的那种,即使很痛苦,可赫连旳知道程亮不想他难过努力装出平静还挤出一抹笑容,但他的眼睛却抵不过生命流逝的痛苦煎熬,是睁开的。
沾着血的手盖在程亮眼睛上,帮他把眼睛盖上,声音很低很低,这句话只想是说给程亮听得,“亮,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谢谢。”
而此时赶来的援兵已经把赫连旳护在中间,赫连旳没让任何人碰程亮,他一个人抱着程亮的尸首,一拐一拐走到半山别墅。
路上堵车,顾延城去到半山别墅山脚下时,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但仍旧能从警戒的加强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副驾驶的邵斌回头问了句:“顾总,老爷子那边已经帮您约了几个的股东,安排后天和您见面。”
“知道了。”老爷子这当真是步步紧逼,抿了抿唇转过脸看了眼旁边的礼物。
邵斌也跟着看了眼放在顾延城旁边的东西,“顾总,今年还真不一样,您给赫先生和承爷都准备了新年礼物,他俩要收到肯定很高兴。”
他家晚晚说,过年都要送礼物,既然这样那他也不能落下,轻轻拍了拍那两份礼物的盒子。
顾着兄弟叙旧还精心准备礼物的顾延城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些人暗中策划的一些事已经把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耗尽到一点不剩。
半山别墅。
韩承安站在房门口来回徘徊,想起赫连旳进来时浑身是血那样模样他是心疼又生气,事情已经发生虽然急和生气没有用可韩承安还是恼的拽紧拳头冲向院子。
………………………………
第508章 再好也不是他
此时院子站着一群雇佣兵个个低头不敢说话。
“爷养你们干什么!那么多人闯入你们都不知道!一群废物!”
就连以往嬉皮笑脸的可泣此时大气都不敢喘还红着眼睛抹眼泪,想起程亮的死他就难过。
此时另外一边车辆缓缓进入半山别墅大门,一下车就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抑感。
就连邵斌都感觉不对劲了,“顾总,情况有点不对劲,警备加强了。”
“去看看再说。”
“那礼物”
“先放车上。”此时的气氛告诉他,不适合拿出这些东西来。
有人上前带路被邵斌挥手叫退了。
保镖自动分散在附近做安保,邵斌跟着顾延城大步流星进去。
从进门就异常安静,到了客厅时才隐约听到从后院传来韩承安的训斥声。
“顾总,我去看下情况。”
“不用了,我自己去。”
虽然半山别墅是训练场,可他还是头一回听到韩承安如此暴怒斥责人。
邵斌曾经在韩承安身边呆过,自然知道承爷最重兄弟情,平日虽然都骂但那都是带着玩笑,如今如此动怒想必是真的发生了大事。
把想骂的话全部骂出来了,已经无话可骂的韩承安指着这群人半天说不出话只能挥手气恼踹东西发泄。
可泣擦眼泪的时候看到从左侧走来的人立刻提醒一句:“爷,顾总来了。”
韩承安这才收住脚转身。
“发生什么事了?”顾延城扫了眼那一群低头的雇佣兵时注意到可泣的眼睛红了还带着眼泪。
可泣看到顾延城看着他,想要回答但却说不出话低着头继续整理情绪。
韩承安叹了口气后搂着顾延城的肩膀转身进屋,“进去再说吧。”
在他们转身回屋时,邵斌快步走向可泣低声问了句:“什么情况?”
“山脚下有大批杀手潜入,我们没用察觉到。”
“难怪承爷那么生气,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疏忽!”邵斌瞪了眼那群人。
“最关键不是这个,是程亮死了。”
身为雇佣兵出身的邵斌虽然早已习惯了“命运无常”但如今听到这种话,还是忍不住伤感,“程亮可是赫先生最得力的助手,那么多年携手共进的兄弟死了恐怕赫先生如今心里不好受。”
可泣咬牙切齿说了句:“要是那个杀他的凶手落入我手中,我给他放几道口非得让他尝尝流干血的滋味!”
而客厅那边,韩承安叹了无数道口气后语气很是低沉。
关键时刻韩承安不是那种扭扭捏捏山路十八弯兜兜转转的人,直接一句:“程亮死了。”
程亮是旳身边的人,程亮出事了那肯定旳也管不了发生什么事直接先一句:“老三怎么样了?”
“手中枪了,脚崴了,手臂和背上挨了几刀,已经处理过没生命危险。”
听到赫连旳没事顾延城才松了一口气,问了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小时前,山脚下潜入一群不明身份的杀手,老三和程亮弃车逃进树林,他们赶到警戒线那边找援兵时,我那边的人刚好换岗没人在,为了保护老三,程亮牺牲了。”
此时说再多的责备和质问都是马后炮,程亮不是他身边的人但有接触过的顾延城此时也为程亮感到可惜和敬佩,瞥了眼韩承安,“现场遗留痕迹勘察出来了?”
“对比中,很快就有结果。”
“一定要找出凶手!”他到要看看是谁敢对他兄弟下手!
想起那几个程亮打来的未接来电韩承安的心莫名的愧疚和担心,“哥,这事都怨我,如果我早接到电话程亮就不用死,程亮死在我的地盘,老三肯定得恨死我了。”
顾延城抬手轻轻拍了拍韩承安的肩膀,“别往心里去,但这件事毕竟是在你地头发生”后面的话不用顾延城说韩承安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抽回手,“进去看看他。”
“嗯。”
阴冷的室内。
赫连旳一针一线给程亮缝补身上所有的伤口,程亮死前浑身都是血,没一处是好的,他要让程亮走的体体面面。
顾延城和韩承安推门进来时赫连旳没有停下手上给程亮系领带的动作。
“旳,别太难过了。”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正是顾延城的手。
往日能安抚人心兄长的手如今却不知为何那么刺人和让人心底发凉,努力压制住满腔的愤怒,流露出来的是一抹很平静的语气,“大哥,二哥,今晚我可能不能陪你们喝酒了。”
“老三,对不起都怨我,手机在沙发没听到电话响,老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知道赫连旳很重视程亮,程亮死了赫连旳还亲手送他最后一程这种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和赫连旳道歉后韩承安又向程亮的尸体鞠躬,“程亮是我对不住你,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逮住那个杀你的人给你报仇!”
此时不管那些话是否真假出自内心却再也不能在赫连旳寒冷的心泛起一丝丝的涟漪反而还让他觉得他们有点假惺惺
“绿峰那边环境不错,程亮就安葬在那里吧?”这不是顾延城一惯命令式的口吻而是带着商量和低沉的询问。
赫连旳语气平淡,“亮他没亲没故的葬在那里就像孤魂野鬼,等他火化了我把他骨灰盒放到我住所去吧。”摘下手套看了眼旁边的人,“大哥,二哥你们别为我担心,还有二哥你也别自责这件事和你没关系,还好有你的人赶过来,否则我也躺那儿了。”
能听到赫连旳用这种口气说话韩承安的心就放下了,抱住赫连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老三你放心,掘地三尺我也给你把那个畜生找出来碎尸万段。”
“谢了二哥。”
韩承安推开赫连旳的肩膀看了眼旁边的程亮,“一会火化?”
“嗯。”
“那行,我带人送他去。”
“不用了,他不太喜欢热闹。”
“那让我把可泣带上吧,他听说程亮死了一个劲在掉眼泪。”
“好。”
顾延城给程亮订了一副棺材,韩承安安排人送程亮。
在程亮火化时,赫连旳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那扇门。
顾延城和赫连旳是亲兄弟,多年的相处彼此都能猜到彼此一些心思,而此时赫连旳有多难过顾延城虽然无法体会但却知道表面平静的赫连旳心是在煎熬的。
“大哥再给你找一个好的。”程亮是赫连旳的左膀右臂,如今程亮死了,赫连旳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了。
“再好,也不是他。”亮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取而代之。
旁边的可泣强忍着泪水,可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明知道程亮听不见却还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你答应给我带的那箱酸山楂我还没吃到,你怎么就走了。”
而旁边看起来比可泣承受能力强些的邵斌深叹息了一口气,“以后五对五缺了一个你,也不知道和谁打。”
不远处的车后座,顾小包跪坐在座椅上,眼泪直从眼眶涌出来。
小亮亮死了
小叔现在一定难过死了,呜呜呜不止小叔难过,他也很难过。
呜呜呜呜
火化结束后那边在装骨灰,赫连旳看了眼韩承安和顾延城,“大哥,二哥,你们都先回去吧。”
顾延城看了眼赫连旳手上的伤,“手上的伤记得去医院复查。”
“嗯。”
韩承安想要说什么却被顾延城一个眼神止住了,只能叹了一口气后,对赫连旳说了句:“老三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赫连旳转身进了火化场的房间去拿程亮的骨灰。
那个叫他别多说话给赫连旳添堵的顾延城此时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韩承安上前搂住顾延城的胳膊,“哥,咱们先回去吧,让老三一个人安静下。”
顾延城点了点头,递了眼给邵斌去准备车。
“邵斌,安排人沿路保护赫先生回去。”
韩承安不认同顾延城对赫连旳的保护,“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我估计他们不会再下手了,派人跟着老三,万一老三生气更糟,就让他一个人回去吧。”
邵斌觉得韩承安说的有道理,“顾总,承爷说的没错,赫先生说了要一个人冷静,万一咱们的人惹他不开心到时只会给他添堵,还是让赫先生一个人回去吧。”
想了想觉得他们没说错顾延城便点头同意了,但还是担心赫连旳一个人怎么办,顾延城让人留了一部车在门口。
赫连旳出来时,门口很安静,他们都走了,本来这里便是地势荒凉的地方,如今夜幕降临再加上天冷,寒风吹来时有种刺骨的不适。
赫连旳端稳了手里的东西,余光扫过门口停放的车辆。
他没有倔强的转身离去而是走向那部车,因为这里偏僻那么晚了,真的没车会过来。
在赫连旳的手碰到副驾驶车门时,背后传来一声哽咽的喊声:“小叔。”
转过身赫连旳接住扑过来的身影。
抱住赫连旳的腿,满脸的泪水染湿了男人的裤子,“呜呜呜对不起小叔,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小亮亮才会死的。”
半蹲下身,搀扶住顾小包的肩膀,擦去他的泪水,“小叔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如果没有你小叔说不定已经死了。”
可小亮亮还是死了,“呜呜呜”
从见面那一刻,顾小包就一直在哭,在回去的车上,赫连旳开车,顾小包抱着程亮的骨灰盒一个劲在抹眼泪,脸蛋贴在骨灰盒上面,“小亮亮,对不起,以前老欺负你,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你,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欺负你的呜呜呜”小唇瓣哆嗦几下,“妈咪过年的红包钱都准备好了,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呜呜呜可是你却收不到了。”
驾驶室开车的男人面色平静可眼珠子却是通红的。
赫连旳把顾小包送到顾公馆住宅区外面的大门,“包子,小叔把你送到这里。”他知道顾小包还瞒着顾延城接手雇佣兵团的事情,怕送顾小包进去会引起怀疑。
顾小包把骨灰盒递回给赫连旳,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小叔,你别难过了,小亮亮知道你那么难过他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把骨灰盒放到副驾驶后,赫连旳伸手抱过顾小包,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谢谢你还特地来送他,今晚先别让你妈咪知道,我怕她担心睡不着。”
“嗯嗯。”伸手擦去赫连旳脸上早已变干的泪痕,“小叔,你要照顾好自己。”
“小叔知道,别担心了,快回去吧。”把顾小包的平衡车拿出来打开车门,平衡车放在地上,再把顾小包抱下车。
嘟嘴亲了一口赫连旳的脸蛋,“小叔,晚安。”
“晚安。”
顾小包踩上平衡车,走的时候和赫连旳挥手拜别。
等顾小包安全进了住宅区后赫连旳才转身离开。
………………………………
第509章 收住你的眼泪顾小包
任刚接完电话得知并没有杀掉赫连旳反而除掉了程亮,任刚马上把这个消息如实汇报给老爷子听。
顾博华愤怒拍桌子,“那么好的机会怎么就失手了!”
“听说当时他们已经在警戒线周围,援兵到了,再加上有程亮保护他,所以他逃脱了。”
“废物!”顾博华怒的额头隐隐作痛,挥手叫任刚下去。
到点吃药了,陈佩茹赶紧进来把药递给顾博华还故作烦恼冲着任刚发脾气,“没看顾董身体不舒服还惹顾董生气干什么,还不下去。”
对着任刚使眼色,看懂眼神的任刚点着头下去。
吃了药后人才好点,“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好。”陈佩茹盯着顾博华离开书房的背影,满脸笑容看了眼手上的药**子,在监控照不到的那一面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的神色:老东西!你的大限快到了!
从房间出来,顾博华去见了老祖母。
虽然到了睡觉时间,可穿着睡衣的老祖母却坐在沙发上,可想而知在没听到赫连旳的死讯前她是无法安心睡觉。
爱玛快步进来小声说了句:“顾董来了。”
“嗯。”
很快顾博华就进来了,先是对着老祖母鞠躬点头,等老祖母挥手后才入座。
“事情办得怎么样?”
怕老祖母责备他办事不利,顾博华很懂为失手找借口,“他们跑到警戒线去,那边全是韩承安的人,及时被人救了没杀到那个孽种。”
即使有了这个借口听起来真不是他的原因可老祖母还是震怒,“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请息怒,我马上”
直接打断,“还什么马上,已经打草惊蛇了如今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过,万一把这个孽种逼急了他钻到东欧财团那边去,对我们很不利!”
“是”
老祖母两手交叠,手指轻轻动了几下,好像在想应对策略。
“老祖母,请示下,下一步该如何运作?”为了表现出自己很是尊敬老祖母的样子顾博华特地征求老祖母意见。
“这样,先继续按照之前的安抚政策,等风波过去后再找计划除掉他。”
“还让他回来住?”
“嗯。”
顾小包发短信给她说要出去一下,怎么到这个点还没回来?担心的无余生准备下楼去找人时就看到上楼的顾延城。
男人沉着一张脸,目光凌厉。
怎么了这是?
无余生快步过去。
听到脚步声的男人收敛住脸色恢复一脸平静与柔和的目光,“晚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能说找包子,万一包子是去团里有事顾延城问起了她支支吾吾岂不是暴露什么,无余生笑着挽住延城胳膊,“老公,你怎么那么早回来?”嗅了嗅顾延城的衣服领口,还没酒味,他们兄弟间见面不可能没喝酒的,难不成承爷回去了?没见成?
“发生了一点状况。”也许是怕无余生担心什么,顾延城搂住无余生回房,转移话题,“以后不准熬夜了,记得早点休息。”
即使转移话题了,可无余生还是被顾延城一句发生状况吸引住了注意力。
回到房间后,顾延城进了浴室去洗澡,无余生帮他拿睡衣,敲门,把睡衣递进去后,转身靠在浴室门旁边的无余生抱着胳膊继续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里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无余生的注意力,无余生立刻跑回床上拉起被子装睡觉,而顾延城今晚看起来情绪很低落,上床后抱着她也没说话。
他今晚有点奇怪,终于忍不住的无余生还是问了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那么血腥的事情,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顾延城越是这样瞒着,无余生越担心,一晚辗转反侧睡不着。
悠扬而绵沉的乐调带着微微的颤音一遍又一遍响起在黑夜下。
那高悬的月光周边散发的一圈淡光给人一种孤寂中带着一股淡淡清澈的哀伤感。
月色洒落在阳台,倒影在地上的是男人孤单的影子,
闭上眼的男人像是用口琴吹出自己隐藏在内心的情感。
躯壳里住着一个不想被人知道但曾经有人知道的灵魂从此被流放到一个孤岛,无人问津,无人倾诉,无人理解,迷失在黑夜的孤魂在吹着一曲只有逝去人才听得懂的心声曲。
模糊的泪眶幻化出景象,酒精上脑幻化出听觉
“赫先生,你觉得我吹的口琴好听不?”
“听不懂你在吹什么。”其实,他听得懂。
跟顾延城的第一年他做错事,顾博华扣掉他所有工资,他发不出钱给程亮,那一个月是程亮贴补钱,就连吃饭都是他出的钱。
那会程亮也没什么钱,出去外面跑车赚钱,盛饭时,总是故意把自己的饭弄的蓬松看起来很多的样子,而他的那碗饭总是压了又压,一碗饭装出两碗饭的份量。
有时候,蹲在天桥底下吃泡面,程亮总是骗他,说桶面里的火腿和鸡蛋都是随机搭配送的,他的那份永远都是有火腿和鸡蛋,份量永远比程亮多。
不管什么时候,比他小的程亮总是喜欢护在他面前,总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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