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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未顾风亦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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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什么,上官一阙蓦地低下头来,紧盯着未央躲闪的眼眸,喜怒难分地沉声开口道:“央儿,你意思是说,你其实没想过要离开的――今日种种,包括这封混着泪水的信都是你精心策划的,让我方寸大失,沉痛不已的一出戏?”
顿了顿,上官一阙又蓦然开口道,声音冷然而抑制:“让我想想,有谁帮忙演了这出戏――白行书,木澄澄,舞倾城?”
听闻上官一阙难掩气愤的问语,未央忍不住为低声自己平反道:“混着泪水的信……眼泪是真的……”
额――不过其他的就……
点子是倾城似是不经意地提起的,书信送达方面全靠行书大哥帮忙,而进入御城宫而不被他发现当然少不了澄澄的疏通……
未央掩去眼底的千思万绪,秉着绝不“祸连”他人的赤子之心,未央可怜兮兮地避重就轻道:“一阙……人家在御庭园等了你足足一个时辰诶――脚好酸,你再不来,我都要打道回府了……”
上官一阙一听,既心疼又有些不悦地沉声开口道:“打道回府,你想去哪――白府吗?你再去一次试试看,你信不信我把观雨阁都给拆了!”
咳咳――怎么她好像越说越糟糕了?
要是把人家家里的楼阁都拆了,那她不就是要取代倾城变成行书大哥口中的“祸害”了?!
这怎么可以!
未央抚过上官一阙紧绷的冷峻脸庞,掩去心底那些小小心念,伏在上官一阙胸膛上,柔声低语道:“一阙,对不起嘛――我保证绝不再犯!”
上官一阙到底还是心疼未央,上官一阙睨了睨笑得谄媚的心虚人儿,先是故作悍然一把圈起未央,抬高臂膀将其举起,让未央能平视他的眼眸――
半响后,见未央盈盈水眸里流露出不解,上官一阙才沉声开口道:“央儿,你说我上官一阙是高高在上的御城城主,你会怕――现在,我愿用尽我的气力换你与我平视,这样你还会害怕吗?”
见臂膀间的人儿檀口轻启,恍若梦中的呆愣模样,上官一阙不禁叹了叹气,继而哑声低语道:“央儿,你这样子,我很难说下去了……”
闻言,未央稍稍偏着头,一双翦水秋眸难掩疑惑地睇着上官一阙,下意识地呐呐开口道:“怎么了?”
上官一阙不禁扶额苦笑道:“你这样子会让我忘了要说什么――让我只想吻你!”
下一瞬,上官一阙便猛地攫住未央半启的樱唇,而且绝不是“浅尝辄止”那么简单,上官一阙忘情地,深入地肆意掠夺属于他的美好……
被上官一阙悬在半空的未央,不知是因为脚无所依的虚空感,还是因为这半个月来的“相思相望不相亲”的折磨,未央竟不由地腾起了对正忘我地吮吻着的上官一阙的渴望,禁不住用心回应着这个摄人心魂的吻……
正当未央以为自己就要在上官一阙臂膀间化作一滩水时,上官一阙忽地松开了对未央娇艳红唇的“肆虐”,动作快速却又不失轻柔地将未央平稳地放于地上――
脚下传来的踏实感让未央缓缓回过神来,再睁开双眼时,便看到眼前的男人喘着粗气,冷峻的脸庞腾起可疑的红晕,胸口一起一伏的……
上官一阙深吸一口气,稍稍别过脸去,欲想平复下体来势汹汹的燥热,好一会后,上官一阙才哑声开口道:“央儿,别随便这样看着我――这样会让我想要你。”
额……
刚才这么“凶猛”,原来是某人饿了……
深谙上官一阙“所言不假”,未央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继而轻垂臻首,不敢再“轻举妄动”……
眼前人儿小脸轻垂,俨然一副“担惊受怕”的可怜模样,上官一阙不禁一阵气结,可上官一阙毕竟是个中老手,自然是能够很好地秉承“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先训――
上官一阙拂去涌起的渴望与因未央反应而兴起的些许不悦后,便悠悠地开口道:“其他事我们先放到晚上,现在我们就趁着无限风光在夕阳,来谈谈嫁娶之事吧……”
原本神智还有些涣散的未央,一听到上官一阙忽转的话题,立即就惊醒过来,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低呼道:“一阙,你……你在说什么啊?”
未央一瞬不瞬地盯着上官一阙,欲想在上官一阙脸上捕捉到开玩笑的痕迹,然而上官一阙的神情却如此的庄重凛然――他是认真的!
不是没想过要成为他的发妻,不是没想过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事实上,她不止一次在心底暗暗期许着,有一天,她能穿着大红的嫁纱,盖上喜帕,坐在床沿,在明晃红烛的辉映下,成为他的妻,从此琴瑟在御,比翼连枝……
可他们一路走来总是有太多波折,她的怯弱退缩,她的多愁善感是错,他的冷淡自持,他的讳莫如深也是错,他们总是不经意间印证了那一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天意也好,人为也罢,他们似乎是注定要为爱折磨。明明是早就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可从破旧驿站到这片鸢尾花田,他们走过了多少坎坷,又蹉跎了多少时光?
………………………………
第八十八章 许君一世心安
……》
总归是错愕不已的,按照上官一阙清冷倨傲的性子,承诺一生不应该是或霸道或强势的么?
然而,上官一阙却是这样自然而然,甚至有点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趁着现在夕阳正好,来谈谈嫁娶之事吧”,就像是谈论今日天清气爽般随意,可咫尺之间的黑眸却毫无保留地诉说着对未央满满当当的爱意,谁又能怀疑他不是认真的呢?
上官一阙深深地看着未央,幽深如潭的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般,显得有些迷离,上官一阙对上未央不敢置信的美眸,一字一句地沉声低语道:“许你一生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
他等了多久?
一年?!
破旧驿站里,那个明月皎洁的夜晚,他眼前漆黑一片,唯有她像是指引他方向的光源,让他不用听声便能准确无误地走到她身后,用力地抱紧她――他许了她一个没有说出口的,未能实现的地久天长……
她下意识的否认,他心底的偏执,让他们一步错步步错,受尽了相思的折磨!
可好不容易再重逢却仍不顺遂,他们的心被太多的人和事困扰着,差一点他们就要各持一方,分于两城……
终究上天还是眷顾他的,她没有走远,而这一次,即便是颠覆整个世界,他都要将她定下来,成为他的妻!
他设想过千万种许诺一生的场景,对话,水月轩,未央宫,公告天下等等――可他等不及了!
当她迎着夕阳余晖,一双翦水秋眸含情脉脉地看向他时,他只想就在此刻,就在这个一花一草尽是对她的思念之情的鸢尾花田里,甚至没有经过思考,这一句未经雕琢的许诺便已自他唇边逸出……
尽管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可上官一阙还是有点不放心,顿了顿,上官一阙又沉声正色道:“央儿,我给过机会放你自由,既然这次是你自己选择留下的,那么往后的所有,我绝不接受你任何的离开!不然我只能采用“非常手段”将你……”
“将我怎样――绑在身边吗?”未央啜然低泣道。
早就知道,这男人的柔情蜜意总是不过半响,下一瞬便已是霸气侧漏……
“央儿――那你的回答是?”尽管上官一阙刚才说得干练凛然的,可未央就是那个可以轻易击毁他傲人自持的存在,她的啜然低泣,足以让他上官一阙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上官一阙,你就是个呆瓜――你都这样说了,我岂有拒绝之理?”未央泣中带笑地啜声回应道。
未央稍稍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圈住上官一阙精壮的腰间,把泪痕未干的小脸靠在上官一阙胸膛上,轻轻柔柔地呢喃道――
“还好当初在驿站时,我没有抛下重伤失明的你一走了之;还好在我怯弱迟疑时,你霸道悍然地在我心上,在我身上烙上你的烙印;还好在万千错误当中,我们最终没有错过……”
半长的呢喃过后,未央稍稍扬起头来,对上上官一阙盈满爱意的黑眸,轻轻浅浅地低语道:“一阙,我爱你――此生,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未央话音刚落,回拥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将未央整个人圈入怀中,上官一阙蓦地俯下身去,再一个低头靠近,直到两额相贴,上官一阙鼻翼间粗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未央脸上,带着点依恋的触感……
上官一阙似是承诺又似是剖白般喃喃自语道――
“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吾之挚爱,世上唯夜未央一人而已,再无其他。”
这是上官一阙在未央面前说过的,最直白最毫无保留的爱语。
就是这一刻,未央得到了她最渴望拥有的东西,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怯弱退缩的了!
而这一边,左府门前。
左衡凛着脸,微眯着眼眸,朝在自家门前磨蹭着的白行书与木澄澄沉声开口道:“你们两个到底要在这里磨蹭多久?赶紧回你们的白府!”
听闻左衡难掩不耐的逐客令,白行书不禁夸张地捂着胸口,故作心碎地沉声低语道:“左衡你需要这么不耐烦吗?我们俩好歹也是客人,山长水远来到你的府邸探望霓裳,结果椅子都还没坐热,你就要赶我们走!”
见白行书脸部表情夸张得直可媲美街头戏子,左衡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不禁微微抽搐着,青筋暴显――
山长水远?
左府与白府,不过是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分居御城宫的两侧……
椅子都还没坐热?
天哪――他们两人前前后后在这里逗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澄澄好笑地看着眼前一个青筋暴显,一个故作夸张的大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知道左衡是恼他们扰了他与霓裳的独处时光,更是明白左衡是放心不下霓裳,澄澄也不好再多加逗留,连忙拉起白行书,笑笑着轻声道:“左大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霓裳姐姐……”
左衡朝白行书冷哼一声,再转过头来,对澄澄微微点头示意,沉声道了一句:“下次你来就好,别带他来。”
额……
听闻左衡的话语,白行书顿时苦下脸来,状似小媳妇地嚷嚷道:“左衡你这个没心肝的――我白行书为你顶下多少公务,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联合澄澄来欺负我!啊啊――我要让少主来评评理!”
原本已转身往府里走去,正要跨过大门的左衡,听到白行书的嚷嚷,顿时停住了脚步,冷冷地抛下一句:“如果你现在能把少主请来评理,下个月的公务,我左衡一手操办!”
一语既毕,左衡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府里走去,徒留白行书呆站在原地……
“相公――你还好吗?”澄澄见白行书一副大受打击的呆愣模样,不禁难掩担忧地开口询问道。
“澄澄,你觉不觉得刚才左衡冷言冷语的模样很像少主?啊啊――左右都深受逼迫,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白行书捶胸顿足,连声嚷嚷道。
澄澄无奈地睨了睨一脸不满的白行书,知道他是是玩上瘾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后,便不再理会白行书,转身走在前面……
没过多久,一只温热的大手便握住了澄澄晃动着的小手,白行书掩去眼底的笑意,特意放慢了脚步,好让身旁的人儿走起路来没那么吃力……
“相公――你说,少主与姐姐他们和好了没呀?”澄澄慢悠悠地走着,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道。
“反正信是送到了,人也送到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依我看,未央短期内是不可能出得了房门的了……”白行书泰然自若地沉声低语道。
“相公你真是的――不过,这次澄澄总算是把姐姐送回御城宫了,也算是对少主的一种弥补……”澄澄悠悠地开口道,心头的那抹愧疚也不禁消散了许多。
“真的不用坐马车?”白行书侧过头来看着眯起眼来甚是愉悦的人儿,不无担忧地开口询问道。
澄澄摇了摇头,睨了一眼白行书,便轻笑着打趣道:“真的不用――澄澄想就这样,与相公走过山长水远……”
虽然明知身旁的人儿是拿自己刚才的玩笑话来揶揄他,可白行书还是禁不住心底一暖――就这样,走过山长水远……
嗯,真好。
白行书似是不经意地轻咳一声,故作凛然地开口道:“澄澄,吾妻,为夫今日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乍闻白行书的凛然正语,澄澄蓦地一愣,下意识地呐呐低语道:“要说些什么?”
模糊之间,似有爱语逸出:“我爱你。”
白行书话语刚落,交握着的小手蓦地收紧,澄澄眼底的笑意扩大了――
夕阳剪影下,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相携走过喧闹的街道,走向他们的家……
无独有偶,当左衡走回主楼,推开轻掩着的雕花木门后,原本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女子已然醒了过来,半靠坐在床沿,笑意盈然地看着逐渐走近的男人……
“你回来了――澄澄他们走好了?”霓裳轻笑着低语道。
“嗯,总算是走了。”左衡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沉声回应道。
看着左衡哭笑不得的无奈神情,霓裳自是知道这与刚离开的白行书脱不了干系。
想到澄澄与白行书这对欢喜夫妻,霓裳不禁荡起一抹浅笑,可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幽然开口道:“闰则死了,柳如絮不知所踪,倾城离开了,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左衡见霓裳眼眸底下腾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似是轻愁,又似是感叹,左衡不禁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抱住霓裳,哑声开口道:“裳儿,闰则化作了土,柳如絮随风而去,既然一切都过去了,你就什么都别想了,安心待在我身边,做我左衡的妻子!”
闻言,霓裳不无感动地扬起头来,凝望着夕阳余晖下半阖着眼眸的男人,用力地回拥着他――
从今往后,她不再需要担惊受怕,也不需要听命于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会保护她,会好好爱着她的!
静默相拥了好一会,霓裳靠在左衡怀里,蓦地轻声开口道:“也不知道少主与未央怎么了呢……”
闻言,左衡有些不悦地睨着一脸恬静的霓裳,苦笑地开口道:“裳儿――明明与你相拥的是我,你怎么想到的都是别的人别的事?”
“因为――不用想,你已经在我心上了。”霓裳轻声呢喃道。
“裳儿……”左衡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甚是满足地低叹一声。
………………………………
第八十九章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
而这一边,清华池处。
未央美眸微眯,像只倦乏的猫儿般依偎在上官一阙怀里,任由上官一阙为她拭擦身子――
上官一阙俯下身去,爱怜地凝望着怀中的小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地朗然笑出声来……
乍然响起的开怀笑声,令未央不禁抬起眸来,睨了睨身旁笑得胸口一伏一伏的**男人,有气无力地呢喃道:“笑什么呢……”
好半响后,上官一阙才止住笑声,黑眸一闪一闪的,似笑非笑地睨着未央,继而哑声低语道:“央儿,当初你也是这样为我拭擦身子的吗?”
“――什么?”未央的一脸迷蒙,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当初在驿站,我昏迷不醒时……”上官一阙顿了顿,轻抚着未央的小脸,意有所指地提醒道。
脸上传来的温热触觉,未央不禁惊醒过来,支吾着欲想一语带过:“喔……你说那事啊……我就帮你清理了下伤口……”
上官一阙哪里不知道怀中女子的小小心思?上官一阙挑挑眉,也不点破,轻笑地低语道:“我还以为,你会像我这样细致地抚过……”
上官一阙一边说着一边还甚是认真地“演练”着……
未央没好气地拍开上官一阙不安分的大手,连声解释道:“好啦,别说了!我哪有这样那样你啊……当时你浑身粘稠,脏兮兮的,我就是……帮你拭擦了下……好让你睡得安稳些……”
见上官一阙眼眸带笑,剑眉轻挑的得意模样,未央这才知道自己竟然顺着他的话,掀了自己的底!
惊觉受骗的未央不禁佯怒地挣脱了上官一阙的束缚,嘟起小嘴并故意别过脸去,半趴在池边,不再理会上官一阙……
见未央耍起了小性子,上官一阙轻咳一声,掩去眼底的笑意后,便不动声色往未央靠近,然后蓦地自身后抱住了未央,大掌顺着未央的玲珑曲线缓缓游移着……
察觉上官一阙意图的未央不禁身子一颤,小手抵住上官一阙欲想继续“攻城略地”双手,抬起一双翦水秋眸回首看向上官一阙,可怜兮兮地讨饶道:“一阙,今晚先到此为止好吗?”
一听到未央的求饶,上官一阙真的停住了动作,一手支着下巴,状似认真思忖地上下打量着未央,好半响后,上官一阙才哑声开口道:“嗯,央儿,之前在鸢尾花田,有一点你说错了。”
“哪里错了?”未央侧着头,下意识地开口询问道。
未央话语刚落,上官一阙幽深如潭的黑眸蓦地迸发出摄人心魂的光芒,像是想把人吸进去般,上官一阙一脸正色地看着未央,一字一句地沉声开口道:“从今往后,你若敢动了离开的念头――我不会把你绑在身边,而是会……”
见上官一阙语有停顿,未央连忙开口接过话来:“――你会怎样?”
“很简单,最一劳永逸的办法是――让你出不了房门!”
上官一阙像昭告天下般扬声宣布了他的“办法”后,便蓦地俯下身去,反手捉住未央欲想抵抗的小手――
“不――唔……”
清华池顿时荡起万千涟漪,氤氲的热雾遮住满池旖旎风光……
等他们能从浴池起来,已是许久之后的事了。
然而,这一夜,上官一阙言出必行,彻彻底底地实现了他的“宣言”,让未央再也不敢轻易撅虎须,言离开了!
翌日,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也许是因为被一道毫不掩饰自己爱意的火热目光长久地注视着,床上酣睡着的人儿即便是倦累不已,可也在这道目光的全然召唤下,悠悠转醒,如扇的睫毛动了动,随即未央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见床上的人儿睁开眼来,单手托着脸庞,慵懒地侧身躺着的男人便适时低下头来,在神智还有点涣散的迷蒙人儿微启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上官一阙扬起一抹浅笑,对上未央的盈盈水眸,轻轻浅浅地道了句:“晨安,吾爱。”
直到那句清浅的爱语飘入脑海,未央才回过神来,可流转的美眸还是有些迷离,像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般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半响后才柔声学着上官一阙回了一句:“晨安,吾爱。”
忘了多少天没有这样子,醒来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了……
以前,他每每在鸡鸣破晓之时就要起床洗漱穿衣,准备前往勤政殿与行书大哥他们商议政事,这样睁开眼就能看到他的场景遥远得就像梦境般!
锦年之事发生后,他们是聚少离多,即便还是同床共枕,可也是各持一方,谓作是同床异梦,甚少交流,更别说是能就这样像对真正的夫妻般,相拥而眠,体会“悠然转醒君还在”的幸福感!
上官一阙自然是能从未央流转的眼波里捕捉到些什么――未央心底所想的,何尝不是上官一阙心底渴望的?
上官一阙满是爱怜地拂去未央有些凌乱的发丝,紧接着倾身上前,动情地在未央眉心印上一吻,如春风化雨般,融去两人心底那因世事纷扰而残余的冰霜点点……
上官一阙目光炯炯地看着因心意相通而不免兴起泪花的娇美人儿,上官一阙静默半响,随即便悠悠然低语道:“央儿,每多看你一眼,对你的依恋便又多一分,我这般爱你,怎么办?”
听闻上官一阙低语,未央眼底的晶莹便愈加的澄亮,未央微微扬起头来,两唇相印的那一瞬间,一句轻柔的爱语便自然而然地缓缓逸出:“我也是――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歌一阙未央,相思与君同。
(此卷已完结,但不是终曲,下一卷“舞一曲倾城”,弈风倾城精彩继续!)
………………………………
第一章 心字已成灰
……》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之际。
清晨微曦,阳光氤氲。
叠叠花瓣上,新芽绿叶边上沾着点点露珠,不知名的花草迎着春日,顽强地自墙角破土而出……
大街上的小贩也开始摆弄着自己的摊档,准备今日之买卖。渐渐地,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寂静的街道也随之变得热闹起来……
举目四望,目之所及皆是一派勃勃生机――人们眼角带笑,唇边挂着冬去春来的愉悦笑意。随着天气渐暖,孩童们也愈加活跃起来,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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