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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未顾风亦舞-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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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蝶衣不禁又急又气地开口道:“想抱我,好了之后你想怎么抱、抱多久都没关系,可你现在伤势还这么重,等下扯到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蝶衣这般直率的话语惹得男人一阵低笑,故意在蝶衣颈间吐气道:“蝶衣,你这是在诱惑我?”

    颈间传来一阵温热,蝶衣有些酥软,俏脸一红,却不敢乱动,只能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随即,跌倒在床的撞击声传来,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蝶衣连忙回过身来,一边审视着他的伤势,一边急忙地开口:“你怎么了——哪里痛?”

    男人一把攫住蝶衣的乱动的手,低哑开口:“蝶衣,我只是胸膛受伤了……”

    蝶衣不明就里,注视着他的眼眸里闪现出不解。

    男人无奈地低叹道:“蝶衣,你不了解男人。”

    这么一说,蝶衣就更迷惑了。

    男人偏过头去,不再看着蝶衣,暗自调整呼吸,不再言语。

    蝶衣以为他累了,也没多想,随即就开口道:“你该是饿了吧?我给你去弄些吃的……”

    正当蝶衣离开的那一瞬,男人伸手抓住蝶衣,声音虽轻却很坚持:“别走——在这里陪我。”

    蝶衣自然不会拒绝,温顺地点了点头。
………………………………

第五十九章 岁月静好

    而这一边,翎城边境。

    “还记得这里吗?”曲弈风眼眸带笑,低声开口。

    倾城心里咯噔一声,直摇头道:“这哪啊——我不记得了。”

    末了,倾城还连忙催促道:“天都快黑了,我们就不要在路上多加逗留了,赶紧走吧……”

    曲弈风眼底的笑意加深,颔首开口道:“嗯,再不赶紧,恐怕就要露宿山林了——我记得一年前,某人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还顺便拐走了我的马。”

    倾城脸一下就红了,嘴里却依旧不认输:“这都多久前的事了?反正我不记得了。”

    哼——我就不认了,你能把我怎样?

    曲弈风挑挑眉,适时掩去眼底的精光,不动声色地将小曲系在一旁……

    曲弈风勾勾手指,低沉的嗓音似在诱惑:“过来。”

    倾城摇摇头,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曲弈风也不气恼,淡淡地开口:“我再说一遍,过来。”

    倾城瞄了瞄曲弈风,思索片刻后,还是认命地走了过去,一步一步地,缓慢地……

    曲弈风哪里忍受得了倾城这样速度?大手一揽,将倾城整个人圈在怀里,抵在树干上——

    “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曲弈风将倾城困于双臂之间,缓缓吐气道。

    倾城看着情动的男人,不禁看着迷了,红着脸道:“你明明就知道……”

    曲弈风很是享受地看着倾城害羞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像是一只审视着猎物的猛兽,邪肆而危险。

    良久,就在倾城被看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曲弈风哑声开口:“倾城,从你使计骗走我的坐骑后,你——”

    感受到怀中小女人的颤抖,曲弈风低笑,抚过倾城的发丝,缓缓开口道:“从那时起,你已是我的所有物了。”

    尽管倾城心里一甜,可这样的话实在不能算是甜言蜜语,霸道极了,倾城不服输的性子又在蠢蠢欲动……

    于是,倾城戳着曲弈风胸膛,娇声道:“哪有人这样的——我就借你的坐骑用一用,你那时就开始算计我,过分!”

    曲弈风坦然地接受着倾城的不满,大手从发间滑至耳鬓,低声道:“我只可惜,不早点吃掉你,免了牵挂。”

    倾城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被攫住了红唇,耳鬓厮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曲在一旁欢快地吃着草儿,而马儿的主人却在——

    “唔——”

    “讨厌,你干嘛又吻我?”倾城捶着曲弈风,不依地道。

    曲弈风倒是自然,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食色性也。”

    倾城美眸微眯,睨了曲弈风一眼,下一瞬,却又被攫住了红唇……

    好一阵唇齿痴缠后,曲弈风才放开了倾城,而倾城这会学乖了,拉开了距离,才不满地嘟囔道:“早知道,当初我就露宿山林好了……”

    曲弈风俊眉一挑,未置一词,暗红的眼眸却威慑力十足。

    倾城哪还敢造次,立马就换上了谄媚的笑,乖巧地走过去,牵起曲弈风的手……

    曲弈风低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没有说话,扬起的唇角却将他的的好心情暴露无遗。

    于是,两人一马,夕阳余晖下,美得如梦如幻。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倾城俯首靠在子矜日渐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小生命的起伏跳动,不禁惊喜地开口道:“在动,啊啊啊——”

    对倾城的大惊小怪,未央不禁好笑地睨了睨倾城,轻声道:“倾城,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小心吓着子矜。”

    闻言,子矜浅笑,抚了抚小腹,温婉地道:“不碍事的……”

    倾城吐了吐舌头,继续留心听着新生命的动静,那神情专注得让人无法忽视——

    未央眨眨眼睛,打趣道:“倾城,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何不自己生一个?”

    一听,倾城有片刻的怔忡,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能不能……”

    如果她跟弈风真的生下一娃,大概会遭天谴吧?

    见倾城这般失神的模样,未央面带歉意,刚想说些什么时,子矜横来一句适时化解了怅然:“倾城,就算遭雷劈,你们也是一对惹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子矜总是这样,要不就是不说,一说就一鸣惊人,功力不减当年啊!

    被子矜这么一说,倾城心底的那点顾虑也消失殆尽了,不自觉地扬起嘴角,轻声道:“那就顺其自然吧……”

    说完,倾城向树干移了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随即开口道:“也不知道花娘现在在哪呢……”

    子矜轻笑,缓缓开口道:“倾城可是着急了?”

    未央适时接过话来:“倾城怕是等不及要向花娘介绍曲大哥呢……”

    倾城脸一红,娇声嘟囔道:“我哪有!讨厌——你们笑话我!”

    一阵喧闹过后,倚靠在树旁,慵懒地晒着太阳的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安然美好得像一幅水墨画,让人移不开视线……

    许是清风徐徐,阳光暖和,三人舒适得都要睡着啦了。正当这时,特意放轻了的脚步声,没有惊扰到树下的人儿——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慨,缘分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宫青弦温情款款地看着不远处正犯困犯懒的人儿,轻声叹道。

    “嗯,如果不是她们师姐妹仨,我们几个大概没有这样除却政务的把酒闲谈吧。”曲弈风淡淡地开口。

    上官一阙并未接过话,低声道:“ 把城里的事处理好,我会全力协助你。”

    顿了顿,上官一阙补充道:“我不想她担心。”

    宫青弦敛了敛神,正色道:“上官说得没错,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曲弈风抿了抿唇,暗红的眼眸思绪难辨,良久,沉声道:“嗯,那就劳请御城城主,晔城城主起兵攻打翎城。”

    这般云淡风轻地说着一句足以撼动三城的话,纵然是上官一阙、宫青弦这等人物都免不了一阵惊愕。

    很快,上官一阙回过神来,淡然开口:“你倒是舍得……”

    宫青弦抚着下巴,不无赞叹地道:“手起刀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青弦佩服。”

    曲弈风挑了挑眉,缓缓开口道:“过奖了——”

    以暴制暴,他向来不耻,如今不过是,安她心,顺民意罢了。

    一语即毕,曲弈风大步走上前,在倾城面前停住,稍稍俯身伸出手来,放柔了声音道:“坐久了会受凉的,起来吧。”

    倾城睁开眼睛,看着逆着光的男人,良久,将手交托于他,站了起来。

    等倾城站稳了,回过头来时,未央与子矜皆在自家相公的怀抱中了。

    这般美好的景象,倾城唇边的笑意不禁扩大,再扩大……

    一年前,她们三人为了成名而出谷,辗转千回,其中不乏辛酸,而现在,她们不仅是名动三城的艺伶,更收获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最美好的人。

    如此想来,如何不心生欢喜?

    倾城朝未央眨眨眼笑道:“未央,今天这般开心,你小露两手怎么样?”

    想起未央那厨艺,倾城不禁舔了舔嘴唇,一副馋猫的模样——

    见状,上官一阙将手挡在未央眼前,斜睨着倾城,以眼神威胁到:爱吃自己煮去。

    未央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上官一阙的大掌,娇嗔道:“一阙,你做什么?”

    上官一阙神色自若地牵起未央的小手,温和开口:“没事,倾城说今天太开心了,她要自己下厨。”

    未央愣了——

    倾城说下厨?怎么可能!

    想她们小的时候,花娘有事外出,倾城负责抓鱼捡鸡蛋摘菜摘果子,子矜负责洗东西,而她负责煮,雷打不动的分工,偶尔子矜兴来时也会煮两味小菜,可倾城就死活不肯下厨,嘴里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天道有常,各行其是,总之就是各种推脱!

    久而久之,她也就包揽了下厨这一活,反正她觉得下厨是件挺有趣的事儿。

    现在,倾城说要下厨,不会吧?

    未央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倾城,又环视了一周,最后视线回到身旁说得自然的男人身上——

    上官一阙淡淡地开口:“倾城,央儿没听到你刚才说的话,你今晚要下厨是吧?”

    倾城苦了脸,说什么都不是,只能向身旁的人求助——

    曲弈风不着痕迹地握了握倾城的手,低声开口道:“今晚,我来煮吧。”

    语罢,曲弈风颔首,轻声道:“以后记住了,其他的事,你都无需劳累……”

    很自然地,倾城脑海里回想起新婚伊始,曲弈风那句低语:其他事你无需劳累,留点精力给我就好……

    讨厌!

    上官一阙挑眉,并未多说什么。

    两个爱妻如命的男人在暗自较劲着,宫青弦不禁一阵好笑,朗声道:“既然晚膳谁煮的问题解决了,衿  儿,日头有些猛了,我们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看着宫青弦一派怡然的模样,上官一阙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央儿,这几晚你少睡一点。”

    未央不解,抬眸看着上官一阙——

    上官一阙低头看了看未央平坦的小腹,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我得给你弄张免下厨金牌才行。”

    一听,未央的脸红了,青了……
………………………………

第六十章 汹涌

    傍晚时分,谷中炊烟袅袅。

    看着挽起衣袖的曲弈风,正利落地处理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时,倾城不禁傻了眼了——

    这也太……太厉害了吧?

    原本她还以为,他只是为了帮她解围才揽下今晚的晚膳,而她也做好了被迫无奈要自己下厨的准备了,同时也做好要毁厨房的准备。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刀法,他的架势,无论怎么看都很……怎么说呢,菜还未做好,她已经觉得很香很好吃了!

    也许,这就是祖宗们说的,活色生香。

    倾城默默地走近,禁不住情生意动,从身后环着曲弈风,轻声道:“弈风……”

    曲弈风放慢了动作,怕鱼的血渍溅到身后的小女人衣裳上,稍稍侧过头来,低声道:“怎么了?”

    倾城抵着曲弈风宽阔的背,轻声呢喃道:“我不会……”

    意会过来倾城所指何事后,曲弈风将处理好的鲜鱼置于盘子上,就这么转过头来在倾城的发间印上一吻,哑声开口:“我会就好了,我满足你的口腹之欲,你满足我的……”

    一听,倾城不依地捶了捶曲弈风——

    这人怎么说什么都扯到那方面去了?真是越来越坏了!

    就在倾城几人在谷中过着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时,翎城境内却一片肃杀之气——

    “贾大人额主上,不好了!”一侍卫匆匆而来。

    贾克己神色阴沉,冷声道:“三日后我贾克己将举行祭天大典,等我正式即位,你们的称谓,错一次砍一根手指。”

    侍卫低下头,颤声开口:“属下遵命。”

    贾克己满意地放下手中的奏章,沉声道:“说吧——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侍卫头低得更下了,颤抖着开口:“回禀主上……御城、晔城的军队从左右两方迅速汇合,直向翎城迫近!”

    贾克己城主之椅还未坐热,就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几乎吓破了胆,猛然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开口道:“什么——”

    侍卫完全不敢抬头,只能诺声补充道:“御晔两城的军队打着“不伤无辜”的旗号,一路上可谓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浩浩荡荡地朝翎城宫进军,不出半日,宫外城墙大抵就全是御晔两城的军队……”

    贾克己跌坐在地,大笑着道:“曲弈风!一定是他!好样的,竟然连御城、晔城都出动了!”

    侍卫见贾克己这般模样,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伫立在堂前,静默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克己阖上的眼睛忽然睁开,随即便拍桌大叫:“曲弈风,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顿了顿,贾克己下令道:“通告全城——曲弈风贪恋凌雨小主的美色,强行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成了亲,如此大逆不道,有悖论常的行为,理应驱逐出境,如今却联合御晔两城攻打自己的城邑,其罪当诛!”

    曲弈风,大不了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末了,贾克己狠绝地道:“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挨到祭天大典。”

    侍卫抬起头,呐呐地应承:“是,主上。”

    侍卫一走,贾克己看向远处的目光,思绪难辨——

    倘若我贾克己坐不了这个位,那么你曲弈风也别想安乐,成王败寇也敌不过悠悠众口,曲弈风你等着受天下人耻笑吧!

    谷中的夜晚,皎洁的月光和清幽的花香相互映衬,好不惬意。

    曲弈风环着倾城,靠在倾城颈间,低声开口询问道:“明天我们启程回翎城吧。”

    倾城抿了抿唇,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未多说。

    曲弈风见微知著,略略思虑一番后,试探着开口:“怎么——你不想回去?”

    倾城回过身去,环着曲弈风精壮的腰身,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有些害怕……”

    曲弈风眸色一沉,放缓了声音道:“怕什么,有我在呢。”

    倾城看着曲弈风理不出情绪的俊脸,将脸颊靠在曲弈风胸膛上,轻声呢喃道:“还没来得及让你见见花娘,就又要匆匆走了……”

    一听,曲弈风抚着倾城的头,让她再靠近自己,轻声道:“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倾城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尽管知道他早有部署,也知道上官一阙和宫青弦他俩肯定会帮忙,但她担心的不是权谋战役,她只是怕回去面对,他们与生俱来的宿命。

    以前,花娘总是说她,这么野,活像个小男孩儿。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心一旦遗落,就开始瞻前顾后,忧虑重生,她不怕自己万夫所指,只怕害他被人误解。

    曲弈风俯下身去,将头抵在倾城额间,一字一句道:“我不怕蜚短流长,也不怕一无所有,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与世人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顿了顿,曲弈风又低声道:“将一切交付给我好吗?”

    倾城踮起脚尖,稍稍向前倾,吻住了曲弈风。

    曲弈风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反客为主,攫住了难得主动的红唇——

    衣裳尽落,罗帐轻掩,红烛摇晃,他们将一切都托付给对方,这身心相通而滋长的何止是肉体的欢愉?

    那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而这一边,一天天地,男人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已经能慢慢下床走动,最高兴的当然就数蝶衣了。

    可筒潜自从上一次来看过男人的伤势后,就不再踏进后院半步,蝶衣偶尔看到他也是行色匆匆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蝶衣一边扶着男人在庭院慢慢地走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观潮,再过几天,你的伤就能痊愈了,真是太好了!”蝶衣开怀地道。

    男人并未接过话来,只是眼底蔓延开去的笑意透露了男人的心绪。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扶着走出后院,来到前院时,却发现原本训练有素的一众侍卫全都不在了,就连门口都没人把守,这对于举足轻重的亲卫府来说,确实很怪异。

    蝶衣也察觉有异,不禁惊诧地开口:“这人都去哪了?”

    男人掩去眼底的千思万绪,不动声色地开口询问道:“最近城里可有什么异样?”

    蝶衣摇摇头,轻声道:“我不清楚,好几天没出去了。”

    蝶衣这几天都在全身心地照顾着男人,哪有心思想其他呀?

    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惊恐地瞪大双眼,颤声开口道:“今天是初几?”

    见状,蝶衣犹疑了下,不无担忧地开口道:“初一。”

    一听,男人不禁有些脚步不稳地退了退,抬首看着日头,下一瞬便冷沉开口道:“帮我更衣,立即去祭坛。”

    纵然蝶衣有万般不解,也知晓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就算明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过于劳累,可也不再多加劝阻,反而是听话地为他梳发穿衣……

    翎城祭坛,人声鼎沸。

    辰时一到,贾克己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对底下的万千子民朗声道:“翎城自建城以来,一直都是由曲氏一族代为管理,在这个信奉神灵的城邦里,我们一直安分守己,敬天爱民,世世代代在上天的庇佑下,得以安居乐业。”

    “可——”贾克己话锋一转,稍稍停顿后,也就更加大声地宣扬道:“可我们的主上曲氏弈风,沉迷美色,枉顾伦常,执意娶了失踪已久的凌雨小主——现在天降大祸,我们翎城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大军压境,在此境况下,我贾克己愿意拼劲全力,保卫我们共同的安身立命之所!”

    顿了顿,贾克己举起城主指环,朗声道:“临危受命,我贾克己虽不姓曲,爱民之心却不亚于任何一个曲家人,恳请得到上天及每一位的支持!我,贾克己于今日辰时奉上天之名,登上……”

    “想登城主之位,那你还得过我这一关。”筒潜一语即毕,人潮拥挤下,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贾克己看着由远及近的筒潜,冷笑开口道:“筒亲卫——你们筒家自古受命保护曲氏一族,在曲弈风犯下弥天大错那一刻起,你再无立场左右翎城的一切事务!”

    筒潜神色自若地走上前去,再一旋身,跳上祭坛,步步逼近,思绪难辨地看着贾克己,沉声道:“如果我能劝退御晔两城的军队,不知筒某还有无发言权?”

    闻言,贾克己一滞。

    筒潜冷笑,随即又转过身去,朝坛下的百姓朗声道:“各位,二十二年前,老城主曾在这里举行过祭天大典,为主上洗礼。十七年前,老城主也曾再一次举行祭天大典庆贺凌雨小主的降临,你们中有不少人是看着主上和小主接受上天恩泽的,如今他们受上天的旨意而结合,有何不对?”

    顿了顿,筒潜又开口道:“至于主上的才能,你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相信你们不会忘记三年前那场旱灾,翎城几乎颗粒无收,是主上打开城库,开仓赈灾,大家才能度过难关。在主上即位期间,几乎没有大兴土木,励精图治,我们才有如今富足的生活!”

    筒潜上前一步,放缓了语气道:“曲氏一族远远不止是我们翎城的首领,更是我们翎城得以福泽连天的象征——易主就等于舍弃了几百年间的福泽,是万万不可的啊!”
………………………………

第六十一章 以血盟誓

    筒潜与贾克己各执一词,偌大的祭坛顿时人声鼎沸。

    “筒亲卫说得没错,人不能忘本啊!主上的勤政爱民那可是万里挑一!”

    “两位血统高贵纯正的曲氏一族后裔结合,不是更能福泽连绵,乃至万世千世吗?”

    “可这……这是*的大事啊!上面的人一旦开了个头,下面的人不就乱了套?”

    “是啊——这样的先例不能开,老祖宗留下来的纲常伦理万万不能受到破坏!”

    ……

    正当这时,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嘈杂的人群里,竟也清晰得犹如耳旁——

    “ 相较于曲城主的兄妹相亲有歪伦常,贾大人的谋城篡位,不是更令人痛心疾首吗?”

    筒潜、贾克己循声望去,只见身着白衣的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

    是观潮!

    看清来人后,贾克己脸上浮现阴狠之色,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沉声开口道:“民心向背,何来窜位之说?”

    男人衣玦飘飘,有些苍白的俊逸脸庞沾染了几分仙侠之气,让人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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