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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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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溪黎从没有想过在她身边的潇湘居然也有这样的情感,这让她太为意外了,身上难过的厉害,从身体到心里都已经到达了归海溪黎的临界点,她总觉得活不下去了。
蹲下身子,归海溪黎便开始呕吐,胃里什么都没有,最后只得开始吐血!
瞧着地板上的红色,归海溪黎又一次嗤笑了一声,年少时,在守皇皇宫里,也有一个妃子经常咳血,太医说是她心伤所至,那种病无药可医,只要心情放宽之后便不会咳血,人也会好起来的。
那是归海溪黎第一次知道那种病,在她年幼的心里,总觉得父皇的那个雁妃不过是一个疯子,可是,到了现在……归海溪黎方才知道,他的父皇错过了怎样一个女子。也许……放眼整个后、宫,再不会有谁比雁妃更爱他。
抹了抹地上的血迹,原来……这便叫做心头血,归海溪黎脑子里一片混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潇湘急忙冲了进去,好在书架被归海溪黎打翻了。否则。她们这冷宫里恐怕不会有谁发现她错倒的。
看见地上的那滩血迹。潇湘一个人都是软的,双腿抖的厉害……这一刻,她才开始后悔,归海溪黎是怎样的人。这一点不会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可是……她却活活把她给逼到这个地步!
潇湘跑也一般地冲了出去,“先生,先生!”
她跑去了欧阳逸仙的行宫,可是,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他房间里的小丫头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潇湘觉得整个世界都昏暗了……
当夏樱看见潇湘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全都被汗水打湿了,头发还在不停地滴着汗水。不知道的人,只会觉得潇湘是掉进了水里,完全不可能往汗水那边去猜测。
一见到夏樱,潇湘便跪了下去,一下一下重重地叩头。才两下,那地板上已经被印出了血印。
夏樱从来没有见过潇湘,更不知道她会是归海溪黎身边的人!
“求求你!求求你!”潇湘只会说这几个字了,夏樱楞了一下,看了好一会才觉得她不会是在做戏,这才单手将潇湘从地上抚了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话,请你慢慢地说。”
夏樱叹息着,阻止了潇湘再一次地叩头,“她要死了,她活不长了!”说到这里,已是泪落如珠。
“谁?”夏樱凝眉。
“归海溪黎!”潇湘痛哭着,“她活不长了,她快死了啊。”
夏樱的心一下子便悬了起来,对于有些人,哪怕她从不给你好脸色,可是,你还是会不自主地对她持有好感!
毫无疑问,对于归海溪黎,夏樱便是这种感觉,“怎么可能!”夏樱脑子里想到的还是前两天,她好好地来给她说画的一幕,这不过多少光景,她怎会活不下去了呢?
夏樱提脚便想去看归海溪黎,却被潇湘重重地叩住了双肩,“不,你要去哪?”没等夏樱回话,潇湘又接着说道,“求你,求你去找欧阳先生,让他见她最后一面。”
夏樱张了张口,“我知道他在哪!”
潇湘想哭又想笑,头上被撞得全是血迹,人也有些晕乎。
适才,潇湘一心想找到欧阳逸仙,有一口气吊在那里,所以才能跑那么多路,这么一会,一听可以找到欧阳逸仙,潇湘心头那口气便散了,双腿站起来已是勉强,更别说奔跑了。
夏樱一看她这个样子,蹲下身子便将潇湘背到了背上,“修黎呢?”
潇湘没有想过夏樱会将她背了起来,微微一楞,“他……他被我关起来了,如果修黎知道她快死了了,我……我……”
潇湘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想到以后的事,泪珠又开始往下掉,直砸在了夏樱的领子之后。
“叫太医了没有?”
潇湘哽咽着,“叫了,可是她喝不进去药,一喝就吐,已经四五天没有进过米水了。”
四五天不进米水,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说,早就没了半条命。
夏樱用轻功快步地移动着,之前,欧阳逸仙是与司徒青怜一起离开的,没有意外的话,她们两人应该在起来。
来到司徒青怜的宫殿外,里面便传出了欢声笑语,春雨手上端着水玉盘,上面正架着一支笔……
院子里,欧阳逸仙正在疾笔而画,他身边围绕了很多人,包括司徒青怜也有在其中,“这句诗有意思……欧阳先生这句话其实就是一个谜语对么?”
“娘娘聪慧,在下这句便是一句谜面。”欧阳逸仙眯了眯眼睛,手上的依旧捏着那只绘猫的钱袋,“可是,不知娘娘可有猜到谜底呢?”
“这个谜底可是难猜得很啊!”有宫女微微一耸肩膀,“这天下第一的画师,改天若是想改行,当成灯谜商也不错啊!”
“多谢姑娘的建议,在下会考虑的。”
小宫女一声笑了起来,“你不是真的当真了吧!”
司徒青怜这里的丫环们都不向丫环。倒像是几个要好的姐妹一般,可见,司徒青怜平日对下人们也不苛刻,一屋子的其乐溶溶,笑语飘香。
潇湘一咬牙,想起归海溪黎连摔倒了都没有人抚起来的惨淡光景,眼中一下子便红了起来。
初九是第一个看见夏樱的人,“不知皇后来此,有何贵干!”
这淡淡的一句话把满屋子的笑声都打住了,司徒青怜身边的所有人。好像除了她自已之外。所有人都对夏樱带了一股莫名的敌意。可见,司徒青怜实在太得民心了。
“你怎么来了?”唯有司徒青怜笑意不减,连忙将那张宣纸拿了过来,“你来看看。可猜得出这谜底是什么?”
等看到潇湘的时候,司徒青怜也一下子顿住了,“潇湘,你怎么了?哪里的伤着了么?为什么你不陪着溪黎呢?”
在华褚后、宫里,唯有司徒青怜与归海溪黎的关系还好一些!
在最初的时候,归海溪黎还会对着司徒青怜说上几句笑话,可是,渐渐的,归海溪黎也不再理会司徒青怜了。潇湘只当是归海溪黎的性子越来越淡没了,可是,后来,她也发现,归海溪黎会害怕司徒青怜。她们之间不如最开始那样要好,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潇湘!”欧阳逸仙也将她认了出来,“你跟着溪黎到了华褚么?在下都快认不出你了,你的样子变了很多。”
潇湘心口有些酸涩,这才抬起了头。
欧阳逸仙一下子便发现了她已经磕破了皮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
夏樱这才将潇湘从后背放了下来。
“先生!”潇湘跪倒在欧阳逸仙脚下,她哭着一把将他的腿裤紧紧地抱住,“先生,求你去……去看看溪黎最,最后一面!”
语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你胡说什么!”欧阳逸仙的脸白了几分,“别瞎说,在下几天前还见过她呢,除了瘦了一些,她看起来很健康啊!”
欧阳逸仙连连往后退,好似在逃避什么一样。
“娘娘!”春雨也唤了一声,“你怎么了!”
司徒青怜稳了稳脚步,“你说……溪黎怎么了?”司徒青怜本是武将之后,平日里声音软软糯糯的,可暗,这么一会,她的语调里的却夹杂着不少的威来,“你敢乱说一个字,本宫撕烂你的嘴!”
说轻,司徒青怜又冲着身后喊道,“来人,把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叫到幽贵人那里去,却给鬼先生和林姑娘也送张帖子,请他们也去看看幽贵人。”司徒青怜脸上的气忿显而易见,转头对身边最近的宫女喊道,“你还不快去!”
夏樱去拽欧阳逸仙的袖口,“胡不胡说,先去了再说。”
“不!”欧阳逸仙头摇得像是一个筛糠,“在下不去,说什么,在下也不敢再去看溪黎!”
“先生!”潇湘恨恨地喊道,“若不是我家姑娘,先生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么?”
不知什么时候,潇湘已经正对着欧阳逸仙提起了欧阳逸仙的领子,“我家姑娘,她是因你才嫁到华褚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她是因你才嫁到华褚的!
她是……因你,才,嫁到华褚!
欧阳逸仙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夏樱也不法看出,这个男子现在所表现的究竟是哪一面。
因他,她才嫁到华褚!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欧阳逸仙从来不敢深想,如今,却有人这么直白地吼了出来,欧阳逸仙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有风吹起,一只花蝴蝶从花朵中惊起,轻轻地从欧阳逸仙眼前飞过……
这一只,是不是那一年的蝴蝶?
………………………………
第二百二十六章
“醒了没有?”景枫负手于身后,盯着老鬼问道,“他好些了么?”
老鬼的脸上蒙着一层纱,他翘着兰花指,一时叹气,一时又抹泪。
景枫瞧老鬼这个模样,心里一顿,“怎么,很严重么?”
景枫看了床上那男人一眼,不由一眯眼睛,说不上为什么,天涯被送回来的那两日里,他心里总是突突的,有些不安,先时,他总觉得会是夏樱外出有了什么事,然而,直到夏樱一跟头发都没少地回到了皇宫里,景枫还是觉得不安,说不上为为什么,总觉得不舒服,故而……他是特别想知道夏樱离开的那几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昨天晚上,景枫做了个梦,梦里有什么,他也记不清楚了,只是……梦里面,他却记着夏樱要离开,具体原因是什么,梦醒后,景枫也记得不大分明了,只知道,总归与夏樱离开的这两日脱不了干系。
床上的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夏樱一路背回来的那人影卫天涯,天涯的脸生得格外好看,可是,他这一生,却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他是影卫,人如其名,不过是影子一样的护卫!
他从来不能出现在阳光下的,这些年来,他忠心耿耿,为景枫办了太多的事情,他没有亲人,唯一的朋友也被埋在了荒山里。
“你别吵人家啊!”老鬼兰花指一拂,“不就是一个臭男人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来了?”
景枫并不是言语,眸中一眯,看起来有几分不悦,可是,老鬼却哪里管他这些,竟嘤嘤地哭了起来,狠狠地往天涯身上戳了两个,“就这么个臭男人,却叫樱樱亲自将他背了回来,他……讨厌!”
老鬼好久之前便想去看夏樱了。奈何脸上长的痘子却一直没好……老鬼只好整日里蒙着纱,想去看夏樱也不敢去。
抚了抚一身橙的裙子,老鬼的兰花指越来越软,冲着床上的天涯喊道,“人家真想几针扎死你好了!”
这么说着,老鬼也拿出了四根银针,右手上,每一个指缝里都夹了一根,非快地往天涯身上扎了几下。
末了,老鬼长呼了一口气。从衣袖里掏出一面水镜。美美地冲着镜子里面的人眨了眨眼睛。“你可要快些长得美美的,这才好去见樱樱啊!”
景枫打了个寒颤,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是。景枫还是对老鬼那半男不女的声音难以忍受。
“他倒是死是活?”景枫一拂龙袍,有些没有耐心了。
老鬼翻了个白眼,直拍着胸口,“你吼什么吼啊,吓到人家了!你看……”老鬼指着自己的眉心,“人家都被吓得出皱纹了。”
景枫冷哼一声,不言不语。
老鬼这才讪讪地干笑起来,他一向最能认清景枫究竟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如今见了景枫的这个表情。倒不敢再造次了。
干咳了两声,老鬼这才笑道,“没事,没事,这该死的臭男人还得了好呢!”
景枫正觉得疑惑。便听老鬼继续道,“他是中了很厉害的蛇毒,这种毒沾到一点便就要死,可是……料得这臭男人命不该绝,被人救了下来,替他吸了毒!”
景枫一听,心里突然闷闷地,他是夏樱背回来的,莫不是,夏樱她……
景枫才起了个头,便又听见老鬼的魔音穿耳,“他中毒很深的,那毒蛇的牙也厉害,想来……替他吸了毒的人,这时候,已经化成黄土了,定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听到此,景枫便也立刻知道死的人是另一个影卫了,那人一向与天涯同进同出,什么都落在天涯身后一点,因着这两个人中,就天涯更为出色,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景枫也就只知道天涯的名字!
这么一明悟了过去,景枫心头的那股闷闷之气,这才散尽了。
老鬼喝了一口水,他脸上蒙着纱,喝水也比别人困难一点,可是,就算是这样,老鬼也宁愿麻烦着,死活不敢把脸上的白纱给取下来了。
润了润喉咙,老鬼才带着三分恨,七分无奈地说道,“忒讨厌了,他也太好命了,这么厉害的毒没有把他毒死,反而助了他一力!”
“此话怎讲?”景枫也面带奇怪地问了一问。
老鬼抚着橙色的裙子,喃喃道,“也有人家的阿樱,实在太好心了!”老鬼抹了眼角一把,“阿樱要是把肉桂吃了,她那内里的身子,怎么也能补个七七八八。”
景枫顿住,这肉桂,他也是听过的,而且,不但如此,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在找这东西,当年,亦欢便是用这肉桂救了他一命,后来,亦欢又告诉他,若寻得了肉桂,那么,他必将在同龄人无可匹敌!
算到如今,景枫寻这东西也不止十来年了,却怎么也想不到,他费心所寻之物,竟被自己手下一个最不起眼的暗卫得到了,实在滑天下之大稽!
“樱樱一定是知道肉桂的,可是,樱樱却把这东西给了这臭男人!”老鬼越说越恨,到最后,甚至用手锤了天涯几下,这才看着景枫说道,“所以,你放心吧,他好着呢……等蛇毒一排了,他的武功修为,少说也得精进十来年,以影卫他的底子,恐怕……已经能在你手下撑个一百来招了!”
景枫心里暗暗吃惊,老鬼是知道他真正的实力的!
能在他手下撑个一百来招,少说,也都如得司白了!
老鬼打了个哈欠,之前,他一直在数着自己的头发,这么一会,他正好数到了二百,第二百的话音一落,老鬼便将天涯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好了,你放心吧!”
将银针收到了针包里,老鬼隔着纱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里是满满的忧心,直看着景枫说道,“呀,人家这闭月羞花的容颜,要是被毁了。这可怎么办!”一行说,一行抹泪,这模样,哪像是一个三十余有的男人,反倒与闺中豆蔻女儿没什么两样了。
淅淅沥沥在哭了好一会,老鬼方才道,“没事了,他一会就会醒了。人家也不看着了,得去补个美容觉不可,否则。丑丑的。人家可不好意思去见樱樱了。”
说罢。老鬼提着橙色的长裙,当真就一转身离开了。
景枫见老鬼走了,对着屋子里丫头说道,“好好看着。等人醒了便立刻把他叫来。”
“是,奴婢知道了。”小丫头点头,媚眼如丝,一不小心便跌到了景枫怀里,“陛……陛下恕罪!”
想往高处爬的丫头到处都是,景枫以前也遇过不少,不过,他若生气,一般都会直接送出皇宫。可是,这两日,景枫心情尤其不好,特别是今天,景枫便连看天涯也带着几分不顺眼。当下一推,直把那小宫女推出怀里,又反手一个巴掌,“什么个下贱东西!”这一下,哪是普通人承受的得起的?
这小丫头,被打到地上,吐了一口血后,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一慕,吓得远处的宫女打翻了杯碗……也使得那些心思不单纯的宫女们再也不敢多做旁算,竟老实了不少。
瞧着那死去的宫女,景枫只觉得晦气,让人把尸体拖了出去,又用凉茶洗好了手,这才对着屋里的一干婢女说道,“刚才吩咐的,你们可有听见了?”
个个宫女此刻都怕得不敢抬头,每一个人的肩膀都抖得如同筛糠。
“奴婢们……知,知道了!”
有人打扫着血迹,有人去埋那小宫女的尸体,还有人在天涯身边照看着,景枫瞧着这些忙碌的人,心头就一阵火起,没由来的便想到了昆华宫中的冷清与宁静,再一细想,景枫便又想到了那日在昆华宫门口,不小心看见夏樱在帮百里凤烨洗衣服,又见她亲手煮了白菜与百里凤烨同吃的画面,胸口竟是涩得厉害。
一转身,景枫正要离开,突然,他听到一声低语……
喃喃地,低低地,景枫并没有听得真切,他只是顿住了脚步,重新将身子转了过来,只疑是自己听错了,一身金色的龙袍不自觉得带上了天家的威严,叫人不自主地便想俯下头来。
天涯开口喊的那一声,以景枫的耳力,哪有听不清楚的,只是,他觉得太不可能了,故而,只当是自己听岔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天涯的这一下,却叫她旁边服侍的宫女吓白了脸,没等景枫开口,这宫女便一连跪到了地上,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他说什么了?”景枫拂了拂身上的九龙袍,冷声哼了一下。
没有人回答他,景枫不由地便提高了声音,“他说什么了!”
这一声,景枫唤得极大,都把园子外的飞鸟也惊了起来。
小宫女颤颤地回答,“他……他,他在叫皇后娘娘!”
景枫倒吸了一口气,原道,自已果真没有听错。
“出去!”景枫的拳头早已经在衣袖下捏紧了,不怒自危,已经叫屋里的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一步一步地接近床上的男人,景枫冷冷地笑了一声。
可惜,天涯并不知道自己头顶正有一人在打量着他,张口便又说起胡话,只听他说道,“皇后娘娘……不,不,夏,夏姑娘!”
即使在睡梦之中,天涯那一声‘夏姑娘’却还是叫得婉转如清水滴石,这声音,完全不像出自一个暗卫之口,反倒像极了一个思念情人的大小伙子。
“夏姑娘!”景枫瞧见天涯的唇角微微扬了几分,也不知道他是在睡梦中想到了什么,竟能笑得这样的甜密,天涯呢喃道,“是,天涯记住了,不是皇后娘娘,是夏姑娘!”
景枫跟本想不到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什么才叫做不是皇后娘娘,是夏姑娘!
咯咯响起了两声,景枫一晃神才发现,竟是捏入指骨做响了。
冷声笑着,景枫暗暗咬着牙齿,心口处地是说不出来的怒意!
她救了他,她亲自将他背了回来!她知道肉桂,却把肉桂给了这个人!
每每想到其中任何一点,景枫便恨不得把天涯挫骨扬灰!偶然也会这样想……如果换成是他,那么。她是否会背他一路,又是否会把那肉桂留下来给他!
不,不会的!
景枫对天涯的那种挫骨扬灰的恨意之后,竟也带了几分对自己的酸楚与无奈,没多久,他便又开始想到了夏樱,景枫甚至可以想到夏樱背着天涯时的表情,一时,竟也恨不得将夏樱也揉成一堆灰!
脑子里混乱起来,景枫一会想到百里凤烨。一会又想到了天涯。没一会便又想起他曾在夏樱书房里看见的那个男人的画像……
开始踱步起来。再一晃神,眼前居然闪过一个桃花锦衣的男子,这人自是司白无疑!
景枫只见司白摇着桃花扇子,那张脸上的笑意叫人生生想要撕碎。只听见司白笑得招摇并且痛快,他的那双桃花眼里带着叫景枫连一眼也看不下去的嘲弄。
他在说――景枫,你已经在醉了,可是,你不知道!
――而且,我还知道……你醉后,会比任何人的下场都惨!
――到时候,你将尝遍万蚁蚀心的痛,我等着看你笑话的一天。
――青龙。你完了,你完了!
“滚!”景枫怒吼了一声,冲着司白推出一道带着内力的掌风!然而,掌过之后,景枫眼前。哪里还有任何一个人啊,一切,不过只是他自己的一道幻像而已。
耳边里也一下子安静了,哪里还有司白的嘲弄之声!
景枫张了张口,不由自主地,后背居然凉了一片,伸手一抹,居然是满满的汗水。
这些年来,便是面对着数十个高手,景枫也不曾出这么些汗水,伸手往额头上抹了一把,手上也湿了一大把,景枫垂眼看着掌心之中的汗珠,双手居然微微有些抖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
景枫隐隐知道,当日司白所说指的是什么,可是……他不敢相信,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外!
他原是要夏樱像是司白对月华那般对待他,他想要那个四国闻名的靖安王爷,为他生,为他死,把她所有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地奉到他手上啊,他要的……不是自己失去了一惯的冷静,他要的也不是自己在看到司白的幻像之后,居然会……
害怕?
想到这个词语,景枫半张了张口,手心里的那些汗水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散去,他在害怕么?是么,他这是在……害怕?
多可笑!他母妃死的时候他没有怕过,梦见景渊一身血气地回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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