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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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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烨露出那水晶一般地笑,“母妃,爷爷,烨儿游历的那三年中。找了一好去处,四季如春,风景秀丽……烨儿不想要皇位,不想与哥哥和皇兄争,我们……”

    “闭嘴!”景贵妃提高声音,“隐居?离烨,你要是再有这种想法就别叫我母妃。”

    景易低沉的声音也带着怒气,“也别叫我爷爷,我们景家没你这不孝子孙。”

    离烨垂下头。琉璃一般地眼中闪过一丝难过。

    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景贵妃放柔了语气,将离烨揽在怀里,“烨儿,皇家斗争从来不管你是否愿意。你若不争……我们景家的性命,唉……我知道你一直不愿与离珏争,所以……所以母妃帮你把他杀了,可好?”

    离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景贵妃,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烨儿。”景易摇了摇离烨,“你看着爷爷。”

    ……

    “母妃。”离烨的手细细地抚摸着景贵妃的脸,“这张美丽的脸,何时……何时变的这般狰狞?”

    “母妃第一次杀的人是琳皇后,那时候……母妃抱着烨儿哭了整整一天,一个月不敢睡下,那时候……母妃是迫不得已,可是,母妃……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现在……你为了权力,连我都舍得下毒!”

    “还有爷爷……呵呵……不说也罢。”离烨水晶一般的笑颜越来越迷人,“母妃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

    景易和景贵妃同时一楞,竟然这么容易?

    “烨儿,你?”

    “我不得不答应,不是么?”离烨微笑着站了起来,离开景贵妃的怀抱,远离景易,“爷爷已经发兵围住了远城,要是烨儿不答应爷爷的条件,那些无辜城民是不是要因为烨儿死了,呵呵……爷爷真是越来越会抓人软助了,你们都不知道么……烨儿在远城住了半年,没有他们,烨儿一身武功全费了,没有他们烨儿哪有那么多欢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景易将手放在后背,紧紧握住。

    “一个月前。”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兵符本是你的。”

    离烨没再回答,只淡淡说道,“放了庞亦,给他解药。”

    “好。”景易答得爽快,“只要你把离珏引到这儿。”

    “嗯。”离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一定把哥哥带来。”

    景贵妃和景易相互看了眼,满是不解,离烨的脾气他们自是了解,烨儿即是答应便绝对不会欺骗他们,可是……

    沉思中,离烨突然从门口钻出个脑袋,回头灿然一笑。

    “母……娘亲,爷爷,一定要烨儿去么?不去可以吗?”

    ……

    “呵呵,烨儿知道了!娘亲放心,反正烨儿身上有毒,若没有解药便永远无法和哥哥亲近……好狠心啊。”

    看着离烨,景贵妃莫明地慌了一下,总觉得他……

    诸葛久微打了个哈欠,一把将来人的去路给挡住,“哈图革,你想好了没有?”

    “可……可是……”那人穿着羊皮大衣,轮廓鲜明,典型鹤族人的形象,哈图革看着诸葛久微,一脸地犹豫之色。

    “那些被你私藏的几箱金子,呵呵……”轻声一笑,诸葛久微半眯起眼睛,“你说……如果拓拨无双知道了你私吞财产,暗中给拓拨无敌报信……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捏住哈图革的下巴,诸葛久微的语气中有些威胁,“哈图革,嗯?”

    “别……别。”哈图革对着诸葛久微跪了下去,重重地叩了几个头,“别告诉二当家。”

    “那几箱金子够你下半生荣华富贵了。到时候……你想怎么逍遥怎么逍遥,你……莫不想同他们一起死吧?哈图革,你是聪明人。”

    咬了咬牙齿,哈图革伸长了脖子,“我若答应了你,大当家必会被二当家害死,我哈图革虽不是……但也明白知恩图报,这条命是大当家给的,你……杀了我吧!”

    又是一个哈欠,诸葛久微倚靠在墙上。“哈图革啊哈图革。你不该如此贪财。现在啊,你……想死,已经迟了。”

    哈图革满眼地疑惑,“这……”

    “你可知道陆云儿会被你害死?”诸葛久微胸有成竹地一笑。

    “你休要骗我。云儿好好地在家里呆着。”

    “对啊……没错!”诸葛久微语气轻快,“可是……三日后她会死噢!连同你那五个月的孩儿一同――死去。”

    “不可能。”哈图革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戒备,“云儿怎么可能有事。”

    诸葛久微叹气,“你可知……中原有一种毒叫洛思,金色粉沫状,常人吸入不会有性命之危,最多导致头晕,可是……孕妇就不一样了。吸入之后七日内若不服药解毒,那么……必死无疑惑,我记得你妻子中洛思已是第四日了……不过,哈图革你放心,洛思毒发时不会有任何伤痛。”

    后退了几步。扶住脑袋,“你……你不可能见过云儿。”

    诸葛久微耸了耸肩膀,“我又没说那毒是我下的。”

    “那……那。”

    诸葛久微闭着眼睛,淡淡地提醒了一句,“看看你的手。”

    哈图革一点一点地打开手心,只见满手地金色。

    “我说过,洛思的毒是金色地粉末,散在金子上没有人会在意的。”嘲弄的一笑,诸葛久微的语气冰冷,“那毒……是你自己下的。”

    看着手掌,哈图革眼睛猩红!

    “给我解药。”哈图革发怒,伸爪便往诸葛久微脸上抓去。

    那双慵懒的眸子睁开,精光迸发,没有一丝困倦,凌厉地看着哈图革……

    哈图革一声惨叫,手腕已被生生折断。

    诸葛久微脸上竟泛起一丝杀气,“最后问你一句,答、不、答应?”

    哈图革沉默下去,慢慢点了点头,“难怪……那几箱金子是你们故意多送的!可笑我还以为是自己走运了,你们一早就算计好了?!”

    “滚。”诸葛久微放开哈图革的手腕。

    那样……凶残的诸葛久微!

    景愉一直以为久微是慵懒的,明媚的,何曾见过……有那样凌厉眼神的久微啊。

    慢慢地从墙角走了出来,景愉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诸葛久微,眼中满是关切,“久微……你怎么了?”

    ……

    “小微,你,怎么了。”那个人含笑看着自己,爱怜地将自己拥入怀里,诸葛久微捂住胸口,肖沧澜轻扶太子的妃的模样又一次撞进他的眼睛中,心像是被人用油波了一样地痛。

    是啊,自己……是怎么了,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而变得不像自己了,肖沧澜,你好可恨啊!

    “没事。”恢复了半睡非睡,半醒未醒的困倦模样,诸葛久微满身的戾气顿时消散,亲和又疏远地僻开了景愉。

    紧紧咬住下唇,方才将满眼的泪水憋回肚中,“久微。”

    “对了。”诸葛久微递给景愉一个荷包!

    捧着荷包,景愉眼里有欣喜,有心酸,有感激……最后,所有的情绪化成了一行行地清泪。

    想起那尾巴已变成黑色地蝎竹,诸葛心中一阵内疚,即是对肖沧澜也是对景愉……

    那一夜……他不该啊!

    缓缓走去将景愉的眼泪擦掉,诸葛久微淡淡道,“别哭了,这样一双大大地同金鱼一样的眼睛是不适合哭的。”

    “……”景愉低头不语。

    “你娘已被我带到安全的地方了,离昊再也不能威胁你了,等头儿回来……你便将细作的名单告诉他吧,我保证……他不会伤你半分。”

    “嗯。”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出的声音都模糊不清,景愉心里淌过一阵暖流,这个人……便是再暴戾。却仍保留了一份温柔给自己,也许……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景愉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还挂着泪水的脸上荡了一抹甜甜的笑。

    宝宝,你的父亲,他也许……也许会因你的来到而开心,“久微,我有你的……”

    “嘘!”按住景愉的唇,阻止了景愉下面的话,诸葛久微抱起景愉,跃到了房梁之上。

    不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二哥!”拓拨无敌满脸不奈。“你叫我送的信我都送了。我才刚从青羽回来,你就让我休息两天吧。”

    送信?青羽?

    诸葛久微眯起的眼中闪出一抹精光!

    没想到青羽朝廷竟有鹤族的奸细,那么……大伙的身份估计已经暴露了,不过……就目前地布局而言。他们知与不知都对计划没有太大的影响。

    拓拨无双用袖子轻轻地擦着手中的银针,“三弟,你可知道……大哥想杀了咱们,独占我鹤族子民的爱戴。”

    “切!”拓拨无敌一声嗤笑,“怎么可能?二哥,哪个混蛋乱嚼的舌根,告诉我,我砍了他去!这种话你也信?怎比我还糊涂?”

    拓拨无双苦笑一声,“三弟。我本不信,可是给我报信的人是哈图革啊,而且……我也亲耳听见过,不信的话……二哥带你去看信,想来……大哥的笔迹你是不会认错的。”

    拓拨无敌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拓拨无双蹲下身子。自墙角处拿开一块砖,取出一支锦盒,“你看吧……”

    打开锦盒,取出信件。

    不一会,拓拨无敌脸色大变,“这……大哥怎会?”惊异过后,拓拨无敌满脸疑惑,他也不蠢,细细想了一会,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么机密的的东西大哥又怎么留着,大哥虽是个武夫却也有细心的一面,若真有这种想法,这些信早烧了,怎么可能被你我看到?会不会是别人伪造的?”

    “哪能啊……这些信可都是哈图革偷偷换下的,大哥烧掉的才是伪造的。”拓拨无双面上痛心疾首,只是手中依然把玩着银针,没有一丝停顿。

    “不行。”拓拨无敌狠狠在墙上砸了一下,“等我问大哥去。”

    说着,便率先离开了!

    看着拓拨无敌怒气冲冲地背影,拓拨无双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意,装作一脸焦急的样子,“三弟等我,二哥同你一块去问。”

    拓拨无双地野心让诸葛久微原本的计划产生了偏差,但是……这种偏差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乱吧,斗吧!

    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查出朝廷中的奸细!等离珏回来得跟他说说,诸葛久微暗暗想着。

    “人都齐了没有?”华岩已穿上战服,多日的伪装让他憋的难受,终于到了一展身手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兴奋。想来也怪不了他,一个大将军却每日低着头,不让说话,不让动武,难怪他受不了。

    顾寒见华岩那一幅急样,看着马桶打趣道,“大将军这么急啊,也难怪……难怪。”

    “去你的。”华岩脸上一红,颇有恼羞成怒的样子,“你给本将……”

    “停……停!”顾寒食指点住掌心,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本将军?你忘了……某人说过,这里没有将军。”

    “得得得!”华岩愣了一愣,“我不就是以前常骂你们二十三禁卫军嘛,用得着现在每个人都想挖苦一下啊?”

    华岩的话刚一说完大家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停。”

    诸葛久微做了个手势,一千多人呆的溶洞立刻安静了下来,如今所有人都已达成了共识,当离珏不在的时候,诸葛久微严然已成为新一代的领导者,只可惜……诸葛久微太懒,除了一些重要的计谋,他一般不愿多说一句话,一有空便是睡觉,所以……对于一些细小地事,一般是顾寒和华岩从旁协助。

    原先二十三禁卫军与北融将军手下的士兵本泾渭分明,不相往来,而今……这些人已全都成了兄弟,再也不提二十三了,再说诸葛久微、冷宵等人,一开始,不少人对他们多少是有些反感地,可是越来越多的事情证明了他们的能力,现在……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听候他们的命令,哪怕他们曾是自己最看不起地二十三禁卫军的人!
………………………………

第二百六十章

    白琴皱了皱眉,“他都说了些什么?”

    “少主!”司徒百里伏了伏身子,抱拳回道,“只是一个劲的说他没有认错人……另外,他绝口不提任何与青羽有关的事!别的……什么也问不到。”

    白琴听了司徒百里的话,眉目之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带我去看看!”

    白琴还没有踏进门口,那人便突然走了出来,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还什么反应也没有,便已经被人一脚踹到一边!

    同一时刻,司徒百里立刻在离珏冲来时候,用身子档住了白琴,唯恐这个本就虚弱的人被突然袭击。

    “月!”

    白琴没有回话,淡淡地扫了司徒百里一眼,冷笑了一声,“这……就就是你找的人?你觉得他们可以看守犯人?”

    司徒百里垂下了头,淡淡地看了被一脚踹到地上,直到现在也还没有爬起来的侍卫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单膝跪了下来,“少主,属下之错!”

    白琴弯腰,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地拽住了司徒百里的领口……

    犯人?不觉苦涩了几分,于他而言,我……已经不再是与他相依相偎的影了么?

    犯人……

    多么可笑?又……多么伤人?

    被那样冷的目光盯着,司徒百里心里一阵悲凉,张了张口,只发出了一丝类似于呻吟的哼声。

    “百里,你太让我的失望了!”白琴慢慢地松开了司徒百里的衣袖,紧紧了银白色的银袍大衣。

    失望?多么严重的词,司徒百里混身一震,咬着下唇,一直没有将头给抬起来。

    冷冽的眼睛微微一闭,白琴轻咳了一声,“既然知错,应该受怎样的惩罚……百里。你自己知道。”

    “是!”司徒百里不卑不亢地点头,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果认真去看,可以发现,司徒百里的下盘。其实并不稳。

    “你是谁?”

    “月!”似乎这样认真的看他还是第一次,我朝着他走去,慢慢地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

    冰凉的,却和那么久以前,一模一样,连眉心里的痣也都一般无二!

    难言的激动在胸腔里不停地颤抖起来,他问我……我是谁?

    “月,我是凌影啊……月,你不记得了么?”可是……你又怎么可以不记得?

    那些过往的岁月。那些说好了永远不能忘怀的记忆……

    哪怕换了一个时空,可是……那些,通通抹不掉,月还是月,一样的灵魂。一样的脸,难道……不是吗?

    白琴手中握了短短的一支毒针,随时都可以刺下去……

    可是,这人……是青羽的皇帝!

    如果可以利用,远比杀了他的价值更大。

    看着这人的眼睛,白琴有些莫名地发寒――

    因为,他真的没有办法从中看到任何的一点撒谎的痕迹。多年的质子身涯,为了保护好自己,白琴自认为练就了一双能够一眼看透人心的眼睛,同时,也学会了伪装自己,绝不让人看出自己的深浅……

    有一瞬间的错愕……

    白琴冷着脸。立刻将头给偏到了一旁,躲开了继续朝着自己伸来的那只手,眉心之中,略有不屑与厌倦。

    司徒百里早就全身戒备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

    以他刚才踹开侍卫的招式来看,那人的实力绝对不弱。可是……为什么会在南朝城的街角让自己那样轻而易举地抓到?

    他的目的?接近少主有什么企图?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离珏,或者只是一个替身,就像他们曾经在落泽中安排的少主?

    司徒百里脑子转了好大一圈,就怕那只手突然扼住白琴的脖子,将那个身体本就羸弱的少年给……

    眼见着白琴躲开了那只手,司徒百里这才放下了心,唤了一声,“少主!”

    往后退了好几步,白琴站到了司徒百里的后面,轻眯起了眼睛,负手冷声道,“你说……你叫凌影!”

    “是!”我重重地点头,我的月,“影月相依,有你的一天,我便只能是影,也只愿……是你的影。”

    听着这样的言论,白琴真心的觉得可笑,心中的不屑却并没有表现在到脸上,凭什么说出这种话来,又凭什么要人相信这种话是事实?

    只是……这么多年的伪装,人说什么,他自然得信什么了。

    思及此,白琴朝着那人,轻轻地笑了……

    一瞬间花开,一瞬间水暖!

    他只是微笑,和在落泽时一样,带着一种无言的面具。

    有一双眼睛和所有在落泽中,企图对他不轨的人一样――

    那样的眼神,白琴觉得恶心!

    可是,他却能很好地将这一切都隐藏了下去。

    轻着嗓音,像是面对着爱人一样的呢喃,他柔声,“影……你,救过我,我记得!”

    心头一颤,眼眶中竟然开始发涩!

    是啊,就是这样的,如果……他不是月,他又怎么可能不是月呢?

    和以前一样,这般地朝我笑,这般地对我说话?这个世上除了月,谁还能如此?

    微微有一瞬间的发楞,下一刻,白琴拉回了思绪,不管眼前这人是真是假,是戏是实,总之……只要呆在他的身边,总会有知道他目的的一日。

    见对方没给他回应,白琴对着司徒百里吩咐了一声,“给他找个住处。”

    说话便转头想要离开……

    “月!”我连连追去,紧紧地抓着他银白色的衣袖。

    “放手!”白琴一向不喜欢与人有这般肢体上的接触,在感觉到人触碰的时候,下意识地甩手……

    然而,回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双受伤的眼睛。

    尽管如此,他还是甩了甩衣袖,可惜那人握的太紧……

    朝着司徒百里投了个眼神,没一会,白琴的衣袖已被长剑齐齐。“少主!”

    “别走!”一点一点地收紧了指头,看着手上的残布,我没有去追,垂头哀然地看着地板。“月,留下来!”

    白琴脚下顿了顿,却并没有转身,只是自嘲一笑,道,“好啊……只要,你能杀了仲秋。”

    “好!”我淡淡地答了一声,可惜……他已经走远,或许,他跟本就没有听见。

    他是月。可是……他又那么陌生。

    才离开夜琴,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冰凉……

    我多们希望,我所爱的人能在我身边,让我轻轻地抱着。靠着,哪怕,只是让看一看他的身影。

    从来……

    我都不会拒绝你,你若想让我杀了仲秋,我便如此做了。

    待离开了屋子,白琴立刻换了一身衣裳,司徒百里在门外等着。隔着门板,白琴问道,“木落呢?她那里的情况怎样?”

    “少主。”司徒百里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人的出现,并没有带给白琴过分的冲击。当初听了木落的话,司徒百里担心了好一阵子,可是事实上,少主和那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牵连,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司徒百里轻声地笑了起来,“木落和仲秋还在僵持,就连落泽兵力的五分之一,如今的仲秋也是没有的,可是,仅管如此……木落还是无法撼仲秋一分一毫,事实上……如果再继续僵持下去,木落可能,可能……”踟蹰了一会,司徒百里继续道,“木落会败落!”

    白琴站起身来,推开了窗……

    “莫辰逸!”没一会,窗柩之上留下了四道指甲的痕迹,白琴的表情虽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几乎是咬着牙齿,他才能将那个名字给叫了出来!

    这些年,他已经很少再发这样的脾气,只因为……他想要的,只要他肯等,总有一天会得到。

    然而,自从与莫辰逸交手后,白琴才感觉到了无力……

    在那个人的面前,他所有的计谋都好似已经被提前看透,就连他没有想到的,那被天下人称做绿寒公子的人也会替他想好,待偶然的一天,他再去实施时,蓦然发现,那人正以最悠扬的姿态,轻而易举地阻断了他所有的路……

    就连仲秋那样迂腐的人,也能被人说服,说什么也不肯出面与木落对战……

    他布局了那么久,本以为……趁着所有人都为梦华小皇帝忙碌不备时,出其不意地动手,最多也就一个月,落泽将会完完全全地被他收入掌中,可如今,三个多月转眼而逝……

    仲秋不死,落泽尚且残喘,而莫辰逸,在这个时候出来,不但博得一个悲悯的名声,更威慑了九国,使得谁也不敢妄动梦华,同时,又将落泽与梦华交接的地方,在没有战火的情况下,通通被无声地分割了过去……

    白琴,怎么可能甘心?落泽与天翌合一,白篱一死,两国由他掌权,从此,他这小小地,不被世人放在眼里的质子,将超越青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可是,莫辰逸,偏偏这世上有一个叫莫辰逸的人,叫他即便并吞,也吞不干净……

    白琴静坐了下去,十指飞快地动了起来,司徒百里听着屋内古筝传来的音韵,不尽打了个寒颤……

    满满地肃杀与冷然……无论过了多久,司徒百里使终认为,他的少主不应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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