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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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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进那男人的眼睛,天涯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嫌弃他拖累他,心口不由的一热,他习惯了恶意的揣度,现如今好像有某种东西正在试图改造他一般,仿佛要将他之前那二十几年塑造好的一切通通毁掉,然后再重新拼整一样。
闷哼了一声,天涯捂着伤口,又道了一声“多谢”便果然没有再试图离开了。
秦紫幽坐在雪地上,合着眼睛,不说话,老冉走过去拍了秦紫幽几下,“你干嘛呢?”
拍了几次之后,秦紫幽一直不说话,老冉便觉得无趣了,转而又去与天涯说话。
还没休息了一刻钟,秦紫幽猛然站了起来,“来了!”
“妈的!”老冉暗骂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将秦紫幽抱了起来,“快走吧!实在不行我就叫人了!”
“不可以!”老冉手上一疼,竟是被秦紫幽篡住,老冉一惊,从没想过,秦紫幽竟然会有那么强的力气,“我不允许!”
她的眼睛睁的很大,这个紫衣女子其实一直是很安静的,她很少会去那么强烈地反驳一件事,老冉被那样坚定的眼神看着,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
“来了,来了!”秦紫幽连说两个来了,语气一声比一声更紧张,弄得老冉和天涯的心都跳得不行,老冉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嘴皮子还没打开,便听到坐在他肩膀上的秦紫幽一声笑了起来,随即浅然说了句,“完了!”
这听这两字,老冉心头就是一抽,紧接着便发起火来,“你开什么玩笑!”
止住笑容,秦紫幽看着天涯,声音也渐渐平缓了下来,“他们已经把我们围住了!”
“没闻错吧你!”老冉的眉头已经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虫子了。
刚一问完,老冉也立刻意识到,秦紫幽说的不错,他们已经被包围起来了,通过内力,老冉已经很清楚的可以听到那些脚步之声了。
最先进入眼中的是紫硫,那人依旧抚摸着手背上的紫色的蝴蝶,眸眼间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压迫与警告的意味。
“嗨!”紫硫的目光定在天涯身上,很欢快地朝天涯摆了摆手,“又见面了!”
说着,紫硫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起来,“昨晚见你还趴在地上当一条虫,现在恢复的不错嘛,都敢用剑指着我了。”
没多长时间,天涯、秦紫幽和老冉身边已经聚起更多的人了,有一些天涯认识,有一些,竟是天涯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空锡楼的人杀手。
“朱雀,楼主只下令要我的命!”不知不觉便将老冉他们护在了身手,天涯举着长剑,目光里全是无畏,他知道,他不死!
天涯微微笑了,他想起那个女子捏着龙渊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便和夏樱做出了一样的动作,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天涯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来的信心,手上的剑仿佛带了那个玄衣女子的眸光,天涯在周围的杀手中扫了一眼。
“来吧!”
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紫硫一鞭子挥了过去,天涯轻巧地避开了,可是,那鞭子上带着的劲风竟将天涯的衣摆给滑开了。
“叫你去叫人,你偏不叫,现在好了,咱一块把命葬送在这里吗。”白了秦紫幽一眼,老冉的眼神有些郁闷。
“不!”秦紫幽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一会,你先带着他冲出去,我身上还有一些配好的毒药,多少可以抵档一阵子,总之……你千万不可以忘记楼主的命令,无论如何,老冉,你一定不能让他死!”
这边还在商量着,那边,紫硫已经动手了。
“看不出来,天涯!”紫硫朝着天涯的左眼挥出一鞭子,那赤霜长鞭上是带着倒刺的,若这一边真的打到了,那天涯的眼睛也废弃了。
红色的鞭子像是一条灵活的蛇,总是在不轻易将直取天涯的命门。
“看不出你还长进了呢!”紫硫舔了手背上的紫蝴蝶一下,下一刻,鞭子突然狂躁起来,挥舞的速度差不多已经到达了极致,人跟本没有办去看到那鞭子的轨迹,只能看到一片红影不停地起伏着。
就这么几下而已,天涯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
那这老冉也已经打起来,他那里围的人更多,他一边要保护自己,一边要照顾秦紫幽也已经伤痕累累了。
“带他跑 !”说出这么三个字之后,秦紫幽突然推了老冉一把,自己走出了老冉的保护的空间范围。
和偶尔还飘飞一点点的雪花,空气里突然多了一道彩色的迷雾,想是秦紫幽新研制出来的毒素。
果然,那些杀手一看见那样的雾气便捂着鼻子退开了,正好在彩色迷雾照住的范围内出现了一个缺口,“现在,立刻走!”
秦紫幽吼了一声,冲着老冉道,“带他走,绝不能失败。”
老冉心口一疼,却还是咬牙点头,“好!”
答了一个字,老冉立刻拽住天涯的胳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二百九十九章
就那么坐着,一个多小时,谁也没有说话。
整个屋子里只能听见啪啪啪地落子声音。
我看着莫辰逸的棋子在那血玉棋盘上摆满了,又收回,恢复成那个珍笼棋局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我终于忍不住道,“错了。”
莫辰逸停住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将黑子推到我面前,“请赐教。”
我接过装着黑子的棋盒,皱着眉头拼命地死想,却依然无法将破解之法完全回忆起来,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棋子,拍了拍脑袋,轻叹一声说道,“我也不记得了,听月说……此局之妙在于,置之死地于后生,伤敌一百,自残一千,然后才能绝处缝生。”
听完我的话,莫辰逸的表情显然变了一下……
盯着棋局,好久之后,杏目中突然一亮,从我手里拿回黑棋,啪啪啪地下了几十步。
我一看,差点激动地跳了起来,“没错,就是这么下,这如同眼睛的样子我记得很清醒。”
莫辰逸的手突然被离珏握住。
悠悠地抬头看了一眼离珏,他的眼中满是不解。
离珏抢过公子手中的棋子,“这一步你可走错了,到这里的时候……应该走这。”
离珏指着棋盘上的格子,他想的入神,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已正握着莫辰逸的手。
得意的一笑,离珏道。“这叫仇百锁,往往看似最有利的一步才是自已为自已设下的陷阱。”
将手抽了回来,莫辰逸让自已的目光重新注意起棋盘。
时间便在棋盘上悄悄流逝,待那珍笼破了之后,莫辰逸几乎不会笑的脸上,竟浮起了浅浅的笑容,“好一局困龙,好一个仇百锁,世间竟有人能创出这般棋局来。”
“这算什么。”替莫辰逸将棋子从棋盘上收回。“有趣的珍笼还多着呢,月以前常常研究,仔细着想想,我还能给你码出十局出来。”
从莫辰逸的瞳孔中,我能看见自已的样子……
“你不信?”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这就摆给你看!”
……
“月是谁?”除了关于棋局的事外。莫辰逸竟会说出这么个问题,“若有机会,莫某倒真想与他一比。”
此话刚完,莫辰逸便看到离珏的脸色突然一白,似乎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整个人。一下子被莫大的悲哀伤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莫辰逸才听到那人说道。“月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死的我面前,血流了一地,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甚至想让全天下为他陪葬。”离珏的双手紧紧握着,重重地按在了桌子之上。他沉着头,莫辰逸跟本无法看清离珏脸上的表情。“再也不能让这种事发生……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全天下都给月……灯会那天,我看见了月,他穿着一身银袍,哪怕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月。”
莫辰逸安静地听着,对于那个一下死了,一下又看见了的月充满了疑惑,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竟会将这些告诉莫辰逸,待情绪从悲伤中缓过来的时候,我才告诉他,“这些棋局不是月造的。”
绿寒公子,真乃天人!若是他能站起来……
看着他的双腿,我只感觉到……那颗沈子夜在怀里热的发烫,“辰逸。”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只觉得太过拗口,咳嗽了几声,将尴尬掩去,我走到书桌前,抓起了一大把纸,“我把那些我能记下来的珍笼棋局画给你看。”
若你对棋感兴趣,我唯一能为你的脚做出的补偿,只有这了……
手中尽是一堆白纸,我四处张望。
除了毛笔,我看不到其它任何笔具。
莫辰逸杏目半眯,如空谷幽兰又掺杂着些许冰雪的声音中尽是疑惑,“你找什么?你不用毛笔?”
“毛笔?那种东西是古人用的,我可使不来。”我将桌子抬起,又走到角落里去找,“有没有碳笔?”
莫辰逸还没有开口,房门便被推了开来,蓝意手中捧着半截碳笔,“公子。”
莫辰逸接过碳笔后,蓝意便退了出去,原来……他一直是小心地看着自家公子的,无论白日与黑夜!
“你也别看着我画啊。”我看了看天色,催促道,“再过不久天就亮了,你会用毛笔,先画几张棋盘给我,一会我来填子。”
朱砂为白棋,点墨为黑子,一幅又一幅的珍笼硬生生地让我脑海深处给挖了出来。
捧着这些纸,莫辰逸眼中全是惊叹,如获至宝般,将这些纸小心地压在了书桌最底部。
看着满桌的狼藉,莫辰逸就着手中的毛笔,绘了一幅墨竹子,栩栩如生,临风而立……
我握着碳笔,不由地便想起一诗。
就着纸上的空白处写道:
举世爱栽花,公子绿寒竹,
霜雪满庭除,洒然照新绿。
幽篁一夜雪,疏影失青绿,
莫被风吹散,玲珑碎空玉。
莫辰逸毫无表情的面孔在看到诗后,突然变了,“莫被风吹散,玲珑碎空玉。好句!诗作如此,新法如此,莫某本以为那些新法是别人想出,珏帝实施,此时看来,是莫某小看珏帝了,实难想像,珏帝竟有这般才能。”
莫辰逸几笔,又画一竹,我随手便提:
竹坞深深处,檀栾绕舍青。
暑风成惨淡,寒月助清冷。
摆棋空尘塌,诗来拓采棂。
此君同一笑,午梦顿能醒。
莫辰逸接过画后,看了好会一会,突然冷笑了一声,滑着轮椅往后退了好几步,“蓝意,送客!”
直到蓝意将我‘请’了出去,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已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莫辰逸。
站在莫辰逸的门前,刚想说些什么,蓝意便将一把雨伞从房间里丢了出来,接着,又将刚才所题的那幅画丢了出来。
我莫明地拾起画作,又看了一遍提诗。
……
人,不由地就僵在了原地!
――此君同一笑,午梦顿能醒!
人人都知道青羽帝离珏喜好男色,立男妃,以妃为帝,双龙共享天下!
莫辰逸更是亲眼看见我与夜琴之间的种种,对男色一事更是深信不疑!
梦华视男恋为禁忌,那样一句诗句摆在那里,是人都会以为我对绿寒公子心有异情,意有所图。
难怪他会生气!
苦笑了一声,我可真是天下第一冤啊,竟会弄出这么个乌龙事件。
刚想敲门解释,屋内的灯却已经暗了下来,手慢慢从门栓上放了下来,将那画折起来,塞入袖口。
也罢,明日再言吧,否则只会越描越黑。
第三十章
回到屋子时,夜琴还在熟睡,他将枕头紧紧抱在了怀里,不知他是否把那枕头当成了我……
我在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他,扶上他的眉眼和一旁冰凉的面具,不觉地便有了心痛的感觉。
许是下雨的原因,我看了看窗外,哪怕已经到了清晨,但是天空还是很昏暗的样子,人在这种环境中多少有些嗜睡,若是平日,夜琴早醒了。
以前我还是王爷,刚起床去早朝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下来,当我穿戴完毕,刚要离开时,夜琴已经捧着热腾腾的早点来了。
如今我成了帝王,忙的事多,连练兵也不能落下,起的比以往还要更早,可是夜琴却也每每先我而起,早点从未忘记一天,就连奏折也是他起早而批。
无论一天有多么劳累,回家后,总是一杯热茶,一个微笑,肩膀上传来的指力,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在梁沫叛我,离仁打压我,离昊逼迫我,在那一段最艰难的日子里,我不是没有过疲惫,可是,是夜琴让我撑下来的。
还有太多太多……
雨天总是让人多了几分感愁,想着那些一点一滴,一丝一缕,只觉得心里又热又酸。
在夜琴额头上亲了一下,难得我比他起的更早……昨夜赶路之前,他恐怕滴水未沾吧!
轻轻地摇了摇头,想起来,我为他做的其实太少太少。
难得有机会,驿馆里也有厨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从来不知道,给一个做饭,心里会是那么开心与安乐。
看着厨房,突然感觉很遥远……
我记得在很久之前,我的工作效率是最高的,每日里完成任务后,家里还没人,我总会做上满满一桌子饭菜。
无论等到多晚,月与老头子回来时,看着那些饭菜,眼眸中总会流出几分幸福。还有荷,虽然她总是先给一个白眼,说我用这杀人的手去拿锅铲,实在太过窝囊,但是,就算菜已经凉了,她却也还是将所有的菜都吃的一点不剩。
……
这些被我深深藏起来的记忆,总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才舍得翻出来观看的画卷,在看见月的身影后,总在最近不受控制的频繁出现,弄的我几乎快分不清什么是回忆,什么是现实。
好几次我在与别人说话时,总会听见背后有个温柔的声音。
他叫我――“影!”
每次有这种幻觉的时候,我的心总会抽搐一下,开始时还总会回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渐渐的……却也习惯了,但内心的那种抽搐却是无论多少次也不能习惯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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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檀冽取下背上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子,约莫一把掌大小,木匣子一打开,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苏约莫摸了摸白虎,“木兰花!金盏花,好香啊!”说着就跳了下来,双眼迷离,可怜兮兮地看了檀冽,“好好吃,给我吃一盒吧,约莫最喜欢你了!”
檀冽微微一楞――
还没等檀冽开口,玄昭便笑道,“苏世子,这是药,不是食物!”
说着便从檀冽手中拿过木匣子,取出盒子里面晶莹的药肓,只一抹,季岚立刻感觉到一阵凉意,似乎脸颊上的伤痕,立刻就生肉发痒了!用手一摸,果然就结疤了!没多久,那疤痕就脱落了,只剩下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季容松了一口气,还好岚儿没事。
若不是玄昭,自已不但要立下东竭这个敌,说不定连青羽也会被牵扯进来,对着玄昭深深地一鞠躬,“多谢谢玄昭太子,季容待舍妹先谢过太子了,日后若用得到咱兄妹的地方,只管开口便好。”
知道自已的目的已经答到了,玄昭唇边微微一冽,“哪里,哪里……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木宇与西州世代交好,容太子见外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檀冽,“冽,也看看容太子手上的伤口如何。”
从自己的脸上便能看出檀冽的医术,季岚放下了心,连连点头,将哥哥的袖口给撩开,“快看看,哥哥的剑很锋利的,可别伤到了哪里。”
季岚一边说,一边看着肖沧澜和诸葛久微,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这个仇,怕是真是结下了!
“岚儿。你别急,真没事。”季容笑了笑,却也配合地将手给伸到檀冽面前,只看了一眼。檀冽还是给季容抹上了那盒木匣子里的药膏,“季容太子的伤口比岚公主的更深,但是,身子底子也比公主要好,和公主一样,三天就能好了。”
说完,檀冽便将将木匣子给收了起来,“后两日的这个时辰,就请公主和太子到檀冽这儿一趟吧,檀冽会给各位抹药的。”
知道了那药的奇效后。季容和季岚也不生气,想来是十分名贵的,舍不得送人也是自然。
“给我一盒吧!”苏约莫看着檀冽,并不将玄昭的话放进心里,“这些花都去了苦味的。一定很好吃,约莫真的很想吃,就给给约莫吃一盒吧,好不好?”
说着,还咂了咂嘴,就连那名叫葬沙的白虎也舔了舔舌头。
那盒药,连身为公主和太子的季容季岚都没得到。那年轻的医生又怎么会浪费的给一个孩子吃了呢?
“约莫,你没听说吗,那是药啊!”看着这个吃只道吃的弟弟,苏枕真想找个洞把自已给埋了,省得给他收烂摊子,十六岁的人。明明已经不小了,却时常说一些连孩子都不会说的话,“那东西不能吃的,皇兄明天给你银子,梦华还有很多酒楼你没去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约莫,檀冽的心突然就变的很平静,这个少年会莫名其妙地给你一种好感,让你不忍心拒绝他说提出的每一个要求,哪怕你不认识的,和他完全没有一丝交集,可是,你就是会喜欢他,想要帮助他。
檀冽笑了笑,“虽然是药,但也确实能吃!”
苏约莫一听,两只眼睛变的水汪汪的,似乎连口水都在往下掉一样,“你真好,约莫给你吃好吃的东西,和你换。”
说着便将手中油腻腻地肘子递到檀冽面前,檀冽摇了摇头,“现在不多,五天后吧,五天后檀冽给你……”发现说错话了的檀冽立刻改口,“檀冽给苏世子准备五盒,反正都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如果喜欢,随时来找我。”
苏约莫叹了一口气,却也还是万分感激地点头答允了,“不能忘记噢,约莫一定会找你的。”
玄昭不由地多看了苏约莫一眼,檀冽怎么了?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檀冽的东西谁都讨不得,就连自己也没有办法让他多生产那种奇药,可……他怎么会答应给他吃呢,还一起就是五盒,檀冽哪根筋错了?
季容和季岚也微微一怔,虽然心里不快,但也没有迁怒到玄昭身上,或者彼有点医术的人都有些怪癖吧!
苏枕似是失落又似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事,他都不知道第几次发生了,一个除了吃什么都不关心人,却为何为得那到多大臣的相助?
得到满意答案的苏约莫已经一蹦一跳地回到了桌子前,完全不知道这些人都各有些什么心思。
“抱歉。”玄昭看着季容说道,“就连我出没有办法干涉檀冽的决定。”
摆了摆手,季岚和季容表示自已并不在意,几人也分散了。
玄昭还没入坐,一边的几个大臣似中带刺地讽刺道,“这世道,还真是有多管闲事的人啊。”
显然,玄昭插足东竭和西州的争吵中,有人很是不开心,这,大概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恐怕不是多管闲事,而是在找靠山吧!”
一声轻笑响起,另一人接道,“也不怕是眼睛瞎了,找错了人。”
玄昭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正是自己,可是,面上却没有一丝在意,反而笑着点头应和,一边凑过去问道,“各位大人说的是谁啊,还真是不识抬举啊,是不是?”
玄昭竟会这样子反问,倒叫他们什么话也不说了,毕竟九国一家亲嘛!谁敢说话里的那个人就是玄昭啊。
另外一边的人吃饱喝足,正讨论着饭桌上发生的一切呢,无论是青羽珏帝还是二王妃问初……就连那早早昏死退场的伊家老头子都成了故事的主角。
“二王妃怎么会知道玉玺藏在伊大人身上呢?”祈丰林尚书摸着山羊胡子,一双眼睛贼笑着,“二王妃身手实在是大好了,不知师承何人?”
问初似乎被问的发窘,“问初……问初家凭,没吃的,没人教我,问初只好从小就……”
“噢,原来是这样啊!”一边听话的太傅若有所思,“那二王妃是何是遇见安王爷的,安王爷都有什么喜好啊?”
见问初是个女子,见伊家老头昏死过去后,突然被吓傻了一样,完全与一帮的大家闺秀没什么两样,各位大人也越问越放肆,恨不得把天翌宫闱中的禁事都一起问出来不可。
离珏一走,还真是热闹不少!
打斗起越来越近,已经看见好几个梦华侍卫从几百米外冲了过来,想过来又有所顾忌……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国之栋梁?若是在梦华境内少上一根头发,恐怕……梦华吃不了也得兜着走了。
因此,对于远处的那些个打斗,谁都不提也不理会,总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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