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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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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站到何时!”明烟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公子说……往东走。”
不知道为什么,明烟的语气分明就与平时一般无二,可我却感觉到,他这一个个的字,仿佛是咬着牙齿,从牙缝中露出来的一样。
还有,他这一踢一掐,似乎比以往更用力了!
穿过树林,傍晚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梅江。
梅江并不广阔,狭窄的一条河道,水流却十分迅速,潺潺的水声让人的耳膜有些受不了。
莫辰逸却没有在江前停住,跟着莫辰逸走去……
面前的是一座高山!
那是我见过最险峻的一座山,呈九十度,基本上不可攀爬,一百米左右,在巨树的映衬下,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山洞。
“穿过去!”
莫辰逸这淡淡地三个字,却苦了我与明烟!好不容易连人带椅给抬了上去,我身上全凉了!
真怕一不小心就将他给摔了下去。
穿过山洞,映在我眼前的是一道瀑布,站在好几米外都能被水渍渐到,可是……
如此剧烈的瀑布冲击下,我却完全听不到一丝半分的声音!
这才想起,那江流的声音比别的江流要响,初时我还以为是水流太急的原因,恐怕,真的正的原因是这被这里的瀑布给分了吧。
“这,才是梅江!”莫辰逸看着瀑布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怎么会是这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明烟这么失控的情绪!
明烟将眼睛瞪的很大,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紧紧地将自已抱住,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粉色的罗裙衬得他毫无一丝血色的脸,让明烟显得那么无助。
“明烟,明烟!”我拍打着他的脸,心中一阵慌乱。
他……认识这个地方?
“你是谁?”
“明烟!”
“哪里人?”
“锦疆族人!”
“为何流落青羽?”
“……”小乞丐无奈地摊开手,“无可奉告,如此……交易便结束吧!”
难道……这里与锦疆族有关?与他流落青羽的原因有关?
瞧着明烟这么强烈的反应,莫辰逸也是一脸茫然……
“明烟,明烟!”我摇晃着他,想让他冷静下来,手被他一把握住,狠狠咬去……
直到口中被血猩味填满,明烟这才停住颤抖。
消失许久的七彩八卦又在突然间在他手心中闪出了异常灿烂的光芒!
“没事吧!”我想起凌荷,她难过的时候,总喜欢靠着我的肩膀!
想到这里,我坐到地上,将明烟的头按到了肩膀上,“有什么事跟我说。”
“我在外面等你们。”丢下这一句话,明烟逃也似地朝着洞口跑开了。
莫辰逸却没有在江前停住,跟着莫辰逸走去……
面前的是一座高山!
那是我见过最险峻的一座山,呈九十度,基本上不可攀爬,一百米左右,在巨树的映衬下,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山洞。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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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明烟揉着眼睛,一夜趴在石桌上睡,还真有些疲累,这一起身,刚好将背上的衣服给蹭了下来!
弯起腰捡起衣服,手中握着那抹玄黑,明烟的手心,起了微微的暖意……
明烟见身边的人还趴在石桌上浅睡,身上的外衫已经落在了自已手中,只着了件淡薄的里襟,可是,便是只剩下里襟,那腰带也还舍不得解下,明烟记得,那腰带是夜琴缝的,一个男子,再怎么灵秀,针线活也不会比宫中女子更出挑,可是……那人偏生就这么爱护着,时常带着。
明烟的目光在那腰带上的停了许久……
莫辰逸不知何时醒来,此刻,正在石床上自顾自地下着棋,落子的声音极轻,仿佛刻意地不想将人吵醒一样。
明烟刚想将离珏叫醒,便被莫辰逸的眼神给制止了,“他才睡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怎么会?
明烟的不解,却没多想,只想将手中的衣服给他重新披在身上,人还没有靠近,突然,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
莫辰逸捏着棋子的指头在半空中一顿!
那个人的自我防护意识该是多强啊?
明烟躲闪的及时,而且,那寒光一出,握着匕首的人也已经意识到对方是谁,下手偏离了几分。
“抱歉!”我走去,接过明烟手里的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不由地轻声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是你。”
“……”
“从小的习惯害的我在意识模糊时,只能接受夜琴的靠近。”
过了好久,明烟脸上才有了血色,艰难地扯了扯唇角,“没事。”
两人相看无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深深吸了一口气,明烟眼中有丝淡淡地笑意,在原地转了个圈圈,粉色的罗裙随着他的转动,荡开蓬松的花朵,三下两下转到我面前,明烟朝着我眨了眨眼睛,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子,半夜怕我冷,把衣服都脱给我披了,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扑哧笑起,简直被明烟给气乐了,“你行了!”
“主子,你是不喜欢我!”明烟乐得其所,反而不依不饶起来,说话的语调也腻腻歪歪地,“我很美,对不对?”
将明烟勾在脖子上的手给打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是,你很美!”
明烟这一闹,让刚才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好在他没介意,也好在我醒的及时。
我垂下头,语气有些暗然,“明烟,你以后还是小心一点,我怕……我以后不会这么幸运,我不想伤害你。”
这样子死在我手下的人,没有千个,也有百个了,在我睡觉、半昏迷的时候,老头子要见我,都要穿上全身防弹衣。
这种习惯,在以前的很多年里,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事,从来不觉得如何,可现在……
我开始有点害怕了,如果靠近我的是烨儿、明烟或者是月,我该怎么办?
明烟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没有,从他的眼睛里,明烟知道……他对自已,果真没有半分意思……
明烟不强求,至少可以知道,那人是真心对他好,他是真的不喜欢女子,虽然,他以为自已是女子,可是,在他心里,自已别与别的女子是有所不同的吧……
也许……
明烟满含期翼的看向莫辰逸……或许,他真的可以帮自已。
莫辰逸似乎知道明烟想说什么一样,将手中的黑子往棋盘上一按,捡起死了一大片的白子,“莫某尽力!”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人不觉地心生信任。
“走吧!”
留恋地看了一眼这石屋的一床一椅,我走到莫辰逸床前,替他将棋子收好。
莫辰逸也任由我将他抱起。
莫辰逸的脸,枕在我的胸口……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已的心跳……是否,会被他听到!
明烟莫名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轮椅,“你从哪弄来的。”
“这两晚做的。”我瞧了明烟一眼,“别看了,抬着出去。”
我抱着莫辰逸,明烟抬着轮椅,进阵困难出阵易,或许,是进出时的心境不一样吧。
没多久,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便是那日离开时的山林。
阳光正好!烈的让我不由地挡住了眼睛。
将莫辰逸放回了轮椅,胸口处突然有点异样的情感。
逆着阳光,莫辰逸的侧脸那么耀眼!
灿烂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莫辰逸,你将就着用下吧。”我转到轮椅的扶手处站着,“等过几天,就丢了他吧,这轮椅跟你原先的,自是没法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非要连名带姓地将他的名字说出来,仿佛,若不叫全名,某种东西便会在我心里倒下一片。
让他把轮椅丢掉,话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头还是觉得哽了一根刺一样,不碰不痛,一碰便难受。
这赶时间造的轮椅的确很粗糙,莫辰逸侧头看了一眼搭在扶手上的那只手,只见指头和手背上,有一些很细碎的伤痕,密密麻麻地,像被一层错宗复杂的红线裹住了一样。
看不见手掌,莫辰逸不由自主地去想,手掌中,是否也这样伤痕累累?
轮椅的扶手那儿,有很多突起的木屑毛坯,看样子,还来不及打磨光滑。
轮子也如此,并不光滑,细碎的木屑到处突起。
……
唯有他手边的横木,以及轮椅的靠背。
这两处地方,用指尖细细摸去,仿佛触手的质地不是木头,而是石子。
哪里……有一丝半点扎手的木屑?
莫辰逸闭着眼睛,手中紧握着腰间的黑龙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与明烟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不敢打扰他的思路。
“珏帝好运气,随便砍棵树都是上好的湘子木。”好半天后,莫辰逸才睁开眼睛,理了理胸前参绿色的衣服,“莫某觉得,若有时间改造一下,这轮椅……还不至于落迫到需要丢开遗弃。”
我站在那里楞了几秒钟,待反应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后,竟站在原地一步也动不了!
明烟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这才回过神来,唇角大大地扬起!
他以后要坐的轮椅将是我做的!
我做的轮椅,是他以后要坐的!
“你要站到何时!”明烟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公子说……往东走。”
不知道为什么,明烟的语气分明就与平时一般无二,可我却感觉到,他这一个个的字,仿佛是咬着牙齿,从牙缝中露出来的一样。
还有,他这一踢一掐,似乎比以往更用力了!
穿过树林,傍晚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梅江。
梅江并不广阔,狭窄的一条河道,水流却十分迅速,潺潺的水声让人的耳膜有些受不了。
莫辰逸却没有在江前停住,跟着莫辰逸走去……
面前的是一座高山!
那是我见过最险峻的一座山,呈九十度,基本上不可攀爬,一百米左右,在巨树的映衬下,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山洞。
“穿过去!”
莫辰逸这淡淡地三个字,却苦了我与明烟!好不容易连人带椅给抬了上去,我身上全凉了!
真怕一不小心就将他给摔了下去。
穿过山洞,映在我眼前的是一道瀑布,站在好几米外都能被水渍渐到,可是……
如此剧烈的瀑布冲击下,我却完全听不到一丝半分的声音!
这才想起,那江流的声音比别的江流要响,初时我还以为是水流太急的原因,恐怕,真的正的原因是这被这里的瀑布给分了吧。
“这,才是梅江!”莫辰逸看着瀑布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怎么会是这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明烟这么失控的情绪!
明烟将眼睛瞪的很大,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紧紧地将自已抱住,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粉色的罗裙衬得他毫无一丝血色的脸,让明烟显得那么无助。
“明烟,明烟!”我拍打着他的脸,心中一阵慌乱。
他……认识这个地方?
“你是谁?”
“明烟!”
“哪里人?”
“锦疆族人!”
“为何流落青羽?”
“……”小乞丐无奈地摊开手,“无可奉告,如此……交易便结束吧!”
难道……这里与锦疆族有关?与他流落青羽的原因有关?
瞧着明烟这么强烈的反应,莫辰逸也是一脸茫然……
“明烟,明烟!”我摇晃着他,想让他冷静下来,手被他一把握住,狠狠咬去……
直到口中被血猩味填满,明烟这才停住颤抖。
消失许久的七彩八卦又在突然间在他手心中闪出了异常灿烂的光芒!
“没事吧!”我想起凌荷,她难过的时候,总喜欢靠着我的肩膀!
想到这里,我坐到地上,将明烟的头按到了肩膀上,“有什么事跟我说。”
“我在外面等你们。”丢下这一句话,明烟逃也似地朝着洞口跑开了。
莫辰逸却没有在江前停住,跟着莫辰逸走去……
面前的是一座高山!
那是我见过最险峻的一座山,呈九十度,基本上不可攀爬,一百米左右,在巨树的映衬下,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山洞。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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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我还就不信小爷我不能拿起这把破铁!”重华的金银重瞳里闪出一丝倔强光芒。
这双眼睛的色彩,总能将我的注意力勾过去,越想越想不通,一只眼睛由金色的大瞳里得着银的小瞳,另一只却由银色的大瞳重着金色的小瞳,这种重瞳,究竟是什么基因,什么碱基对表现的性状?
这双奇异地重瞳——果真美的打紧。
没等我再多看一会,重华突然垂下了头,掩住了眼中的光芒,狠狠地在手中吐了几口口水,又一将次朝着那把绽着蓝光的宝剑抓去。
重华的凤凰金衣被宝剑的暗蓝色光芒衬出一片湖蓝,就连他的重瞳,也似乎染上了夜的颜色,比之前,更加美。
“抓稳了!”我朝着重华大喊!
重华的额头上出现了细汗,正一滴滴地往下掉,“你赶紧地!小爷快抓不住了。”
回过头来白了我的一眼,重华咬着下唇,虽然是被暗蓝色的剑芒印在脸上,但是我脑海中却立刻冒出一个词——印堂发黑!
想到这,这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这重华没给我少惹过麻烦,想到这,我便将手环在胸口,笑眯眯地看着他,口中不急不慢是说着,“就来,就来!”
“你……”深吸了两口气,松开了下唇,重华已经将所有的内力全都压制成了宝剑之上,此刻,看着那张号称青羽第一的容颜,重华心里一阵阵地火起!
“他妈的,和老太婆一个德性,我怎么就会相信你!”重华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眼看着又要摔了!
瞧着重华眸子之中折射出来的那抹愤怒,我心里又一次涌起一得报小仇的喜悦,终于快步跳去,又一次握住了剑柄!
手上用着力,重华脚上也没有闲着,朝着我的膝盖狠狠地踢了一下,“你给小爷立刻离开,小爷一人也能拔出这剑!”
“我这不是来了么?”回蹬重华一脚,“你这眼睛,别这么看我行不?我害怕……也就动作慢了几分,你至于么!”
仰头笑了几声,重华突然将手从剑柄上拿了下来,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至于么?你自已试试!”
只剩我一人握着剑柄,强大的反冲力立刻弹了过来,“妈的!重华,你……”
学着我的样子将手环在胸口,重华眨着他那双奇特的眼睛,声音中带了几分的幸灾乐祸,“小爷我就在这里……”
刚一松神,身子立刻就弹了起来,剑的暗芒也又一次暗了下去!
我揉着腰肝,看了一眼那一身凤凰金衣的人,终于由衷地从心里感叹到——这人啊,总是不能惹地!
重华早就做好了与离珏开战的准备,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首先服软!
“行行行!”我抱着拳头朝着重华作了揖,“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拔!”
“切!”不屑地发出一个音符,重华将头扭到一边去,“你这就算了?”
我凝眉反问,拔高声音,“那你还想怎么着?”
怎么着,重华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可是,还真没想清楚应该怎么着!
“算了,算了,小爷这叫大度,就你这还当什么皇帝,跟着爷学学气度!”眯着眼睛走到我面前,重华在我肩膀上报仇似的拍了两下,“啧啧……我还真是大度!”
我咽下口水,先几秒钟心中还真不是个滋味,直在心里将重华骂了一百遍,在后几秒吧,反倒突然想笑!
和重华见过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哪一次能像今天这样,好好地与他说几回话,大概,这几个时辰说出的话,已经比起以前加起来的还多了!
重华看着我喘着,而自已也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只好就地坐下,“先歇一会!”
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我点了点头,“嗯!”
没歇下来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
将手摸到身上,竟传来了丝丝地疼,抛开衣服看了看,竟然有些密密麻麻地小伤口,很浅,但是,伤口的密度大高!
我看了看外衣,好好的,也没破啊!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就算是被剑气弹开,砸到墙壁上,伤口也不应该是这种模样吧!
我与重华一排坐着,扯了扯他的凤凰金衣。
睁开奇异的眼睛,重华有些不耐烦,“干什么?”
“你身上有没有伤口?”问着,我将自已胸前的那些小口子指给他看。
这么一说,重华还真觉得身上有些疼,也抛开衣服看了看,“还真有!”
说着,那双重瞳亮起了更加夺目的色彩,“好剑,我喜欢……老太婆说过,真正的好剑,有剑气,且,驶剑人若没有杀气,那么,剑气不伤物,只伤人!这把剑,绝对就是一个宝!”
说着,重华已经兴奋地在大腿上拍了好几下。
没理会他抽风的行办,我轻笑着将腰带解了下来,贴在脸上蹭了蹭,眼中不觉地柔和了起来!
“你干嘛啊?”重华往旁边蹭了一步,离我远上几分,嘴角有几分抽搐,“你……你这模样,太……又不是思春的大姑娘,你至于么?”
没理会他,我伸手细细地抚摸着腰带上已经被磨地有些发绒的花纹,那一日,夜琴就是这般微笑着,从身后抱住我,将它腰带系在我腰上的!
时至今日,这里面的药材有多少次暖了我的心!
从腰带的小格里找出疗伤的药,看着那瓶子上面俊秀的字体,我整个人立刻被某种感觉填充的满满地,真想立刻就见到他,真想狠狠地吻他,真想抱着他,狠狠地要他!
有多久……
我有多久没有好好地和夜琴说上一句话了?有多久没有给他做一碗莲子汤了,有多久没有督促着他喝下那池宫宸的药?有多久没有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批阅奏折的模样了?
如果他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伤,哪怕我说不疼,他也一定会心疼地紧紧抱着我!
夜琴……
此刻,你在木宇如何?玄昭和玄霄是否为难你?还有你的父亲玄单又如何?
我的,夜琴——
你,可在想我?
“你这春思的也真够久的!”重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撇了他一眼,我将红色的布塞子打开,莹晶的药膏立刻散发出清淡气息,正要将这药抹在身上,重华突然从我手中将瓶子抢了过去。
“还真疼的!”说完,重华手上已经抹了一大半瓶的药膏,正要往身上抹去的时候,重瞳里闪出浓烈的不信任,“不会是有毒的吧!”
我咬着牙齿,从地上站起身上,几步走去,将瓶子拽了过来,提起脚便往重华胸口上踢了一脚,我没用狠劲,而重华也没抢,“毒不死你!祝你早日流血而死!”
他脸上闪出一丝或许是内疚的红晕,“你能怪小爷么,你这人一向很阴毒!”
“彼此彼此!”我回了一句,将剩下的半瓶药全都涂在了身上那些细碎的小口子上了!
重华看着满手的药膏,终于也涂在了伤口上!
“啊!”一声鬼叫传了过来,“你这是什么药?凉的要人死啊?”
“我让你用了么?”将空瓶子重新塞进了腰带的小格里,我抬头,“有得用就不错了!”
重华像是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自顾自地说道,“得!比起老太婆的,果然差的很远!”
我微微一顿,刚才的所见的一幅幅画像在脑海里立刻回放起来,不知怎么地,鼻尖就有些发酸,我压低了声音问道,“她……她对你很好吧!”
“废话!”重华往地上狠狠地锤了一下,“你眼睛又不瞎,你哪次见她时,她没好好地修理过我……全天下,最恨我的就是老太婆了!切,如果这还叫对我好!”
重华的抱怨,一声接着一声地传了过来,可是……我看的出来,在说那个人的时候,重华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幸福和感激!
别过眼睛,再也不想去寻思这双眼睛里面的意思,慢慢地将拳头握了起来,无奈地将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明明,连离珏这个身份都是假的,而我……我有什么资格去期翼得到属于离珏的东西?
或许,九国之最的皇帝,还有不离不弃的爱人,我拥有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而我……又为什么要去羡慕重华与那个人的关系?
笑着笑着,连嘴角都合不下来了……
那种莫明酸意,终于在重华的滔滔不绝中,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心境也变好了很多,休息了好一会,重华与我,重新来到了宝剑面前!
一直摔,一直摔,不知摔了多少次!
刚刚抹上的药,看来,都是白花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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