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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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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病了,额头之上温度高的渗人。
这些日子,无论天气如何恶劣,无论条件如何艰苦,这个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过,以至于白琴显些就觉得他似是不会生病一样。
白琴穿好了衣服,半蹲在床边,一声又一声地低唤着,声音里竟有些平日没有的温情,“影……影!”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在叫我,我吃力的睁开眼睛,还没有从床上坐起来,便又一下子跌了回去,整个人像是打了高级麻醉一样,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月!”
唤了一声,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而低沉!
脑袋又疼又涨,像是有虫子在钻一般,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要喝水么?”白琴低问了一声,却没有等我回答,便径自走到桌面,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他用力地将我扶了起来,用水润了润我的唇瓣!小心的将水往我口里灌去!
这样的他让我觉得陌生,却无比的欢喜与亲近,我鼻头开始泛酸,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当段影月相依的过去,从来就没有逝去。
仅饮了一口,口中便越发的觉得渴了!
我看见他眸里略带了一丝关心,讨价还价地笑笑,对他到嘴边的杯子视而不见!
“不喝了?”他疑惑的问我!
我摇头,哑着低沉难听的嗓子道,“不,还渴!”
“那你怎么不喝?”白琴说着,又将茶杯移了过来!
当初他的东西不喜欢人碰,更不愿与人同用,若是被他人动过,哪怕再喜欢,他也宁愿将要它毁掉!
如今……他肯与我共用一个茶杯!
这些一点一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也无数次地为此欢喜过,而且……只可以是我,若是别人碰过他的衣角,他还和以往一样,转瞬间便烧了!
月……你可知道我有多欢喜?
他见我不喝,蹙眉呵斥了一声,“你倒底想怎样?”
说罢,将手中的茶杯往床沿边放去。
我楞了楞,随即笑起,抓过他的手,轻贴在心口,“用嘴喂!”
他猛的一甩衣袖,将手从我怀里缩了回去,顺事着打翻了茶杯,冷哼一声,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没等我唤他,他整个人便已经消失在门里,很快,整个房间里便独留下我一人。
我支撑起身子想去找他……有些懊恼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明知道他其实并不喜欢那样子!
没等我下床去,门又打开了!
他逆着光,轮廓无比清醒,脸却反而看不清……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他,竟然――折回来了。
合上门,他步子迈的有些不稳!
可是,却的确是朝着我走来的。
我呆呆地瞧着他,只见他眉宇中带着一丝赧然……
不由分说的重新将的按回床上!
他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顿了顿,转手提过茶壶……往嘴里灌去不少水!
我又听见自己的心跳了!
甚至于突然有些不明白,脑子里那涨麻的感觉究竟是不是因为生病。
他含着水,很久没有动,眉心时而展开时而蹙起,显少的在他脸上看见了微红!不,不是微红,那种红……比任何时候都明显,像是要在他脸上烧起来一样,任谁都能一眼发现。
直到口里真的有晶莹的液体流进,我仍觉得自己飘飘然的像是做梦一样,连大气也不敢喘!
一口又一口,他真的喂了我许多,许多!
身子开始热了起来,不知何时,口中的甘泉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慢慢地将舌头探进他的口内,用力地吮许着!
而他……
初时没有抗拒,渐渐的,竟然一一回应了起来!
我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生病了,现在身上热的如同烧红了的碳一样!
到最后,我脑子里渐渐有些不清楚了,只是觉得……那凉凉的触感抱起来很舒服,正好能将身体里多余的热气输走,那么欢悦,从身体到心里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一般。
自从将含住他的唇瓣之后,我便再没有离开他的口腔。
他淡淡地回应着,但是,这已经足够让我冲动起来了!
没一会,我便被他全部撩拨了起来!
刚才的无力,似是转瞬间逝去了一样!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四处流走,慢慢的撩开他的银袍,触碰着他清凉的皮肤!
慢慢地……所有的衣服开始褪尽!
我从来没有那么彻底地拥抱过他,亲吻过他!
他的身子不同于他的凌历,青涩至极,唇齿移到哪里,哪里便骤然缩起!
让我觉得,娇嫩的不舍得用力!
自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便想要吻他的每一寸皮肤,现在,终于如愿!
他吻他的喉结,我吻着他的小腹,我吻他的脚背和趾头……
他那么青涩而迷茫的绽开着,眼神迷离惊慌,却又有想要安定下来的渴望。
我用尽了所能去取悦他,想让他欢愉!
终于,他紧咬着的唇边,溢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几乎不敢去相信!
他的双眼微眯,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颊边的那抹赫然,叫我穷其一生也忘不了!
或许是因为生病,我的身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热,而他的体温,依然磬心的清凉,可是……这舒解了我的燥热,而我,也温暖他的身子!
两人都感觉到了极大的舒适!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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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星儿。”我率先冲了过去。
慕灵担忧的声音也在下一秒传了过来,“景愉姐姐!”
破门而入,我看见星儿倒在地上,手探上她的鼻息,还好!看来,只是被人打晕了而已。
床上的景愉依然被绳子绑着,眼带被黑布蒙着。
刚才那一瞬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着星儿的人中用力的掐了几下,没多久,她便转醒了,“主子。”
我眯眼,“怎么了?”
“……”想了一想,星儿的神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有人来过,我一转身便被敲晕了,那人蒙着脸,一袭黑衣。”
我凝眉!
“在这!”慕灵从床底下勾出一套夜行衣,和一把半米长的刀。
“景愉姐姐!”惊叫一声后,“你没事吧。”
黑布条一解开,感受到光照,没多久,景愉便睁开了眼睛。
“吓死我了。”慕灵说着,一下子扑了过去,整个人将景愉给抱住,“还好你没事。”
绳子刚一被解下来,景愉便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灵。
嘴巴里便又开始不停地叫着诸葛久微名字。
那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既带了刀,为何又没伤人?
既穿了夜行衣,为何又丢到了床下?
我敢保证,这风秀阁中,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件东西,那人不为物,不为人,难道是想什么告诉我什么?接过慕灵手中的夜行衣和刀,我仔细看着……
然后,几分钟后,我还是什么不同都没有发现。
“兴许那人要做的事还没来得及做,主子你便来了。”星儿分析道。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是一个不错的解释。
可是,我何是能到风秀阁,连我自已都不知道,那人却能在我不久之后跟到,不是一直了解我行踪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手,偏偏在我眼前犯事呢?
风起,纸窗被吹到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我连连走去,只见纸窗破裂处,平整光滑,显然被人为破坏过,我持起手中的那刀,同纸窗上的划痕比了比,不由地皱了眉!
不是,此刀!
如此说来,这房间里不止一个人来过?
“星儿!”望着窗外,我问道,“你可记得有几个人进过这屋子?”
“难道不止一个。”星儿走来,与我一同看着那纸窗,“呀!这是用剑划的。”
星儿凝神做思,“主子,打昏我的那个是配刀的,我肯定。”
星儿这般说来,倒是打消了我的怀疑,看来,她真的只看见一人。
“主子!”星儿指着窗子之下。
这屋子在一楼,窗子之下一米左右便是泥土地,顺着星儿的手指看去,只见下面有一串长长的脚印。
除了第一个脚印之外,其余的,每二米半才有一小半个,如同传说中的鬼回魂一般,只出现一半,很显然,那人跳下去之后,便是轻功逃走。
那足印大概才有三十五码左右。
“主子。”星儿认真地看着第一个足印道,“看样子,是个女子呢!她肯定就是那个用剑的人。”
我静静的看着星儿,总不觉得她是个寻常婢女。
星儿似乎也看出了我心里所想,“主子,别这么吃惊嘛,谁规定婢女就不能聪明。”
“……”星儿眸光中闪现出一抹悲伤,“我家里也颇算书香,爹爹也曾在乡下小地当过官,不过后来……”
星儿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再没说下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星儿继续对第一个泥脚印分析道,“主子,恐怕……这人还是一个胖子。”
那脚印从泥土中陷下去的深度,比我这么个男人还深的不少。
星儿说的这些,我一早也都发现了,可是,我想不星儿竟连这都会注意到。
一个轻功很好的,并且使剑的胖女人?
在我印象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胖女人?
又搜索了一遍脑海,我敢确定,绝对没有见过。
不过,若真如分析这般,那么这样一个人应该很好找到。
“星儿,你把夜行衣穿上。”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中的衣服递给星儿。
走着瞧吧,若那人的目的没达到,总还会再出现的。
星儿不解地看了我一眼,待我再次回去头的时候,星儿已经将那夜行衣穿到了身上。
衣服才穿上,星儿的表情便变了,估计,她也想通了,比了比脚下的余料,“主子,那人比我高了大概这么多。”
如此,便是一米七之上!
“胖瘦大概和我差不多。”
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些什么,“不对!”
我猛地摧开窗子!
“为什么不对?”星儿不解。
我自言自语道,“如果进来了两人,为什么窗子之下的泥脚印才有一个?”
还有……为什么她要脱了那夜行衣?
“景愉姐姐。”慕灵对这边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兴趣,一门心思都放在景愉身上,“姐姐,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
“宝宝,久微。”景愉目光呆滞,对慕灵的问话不闻不问。
“好好好,我不问了,景愉姐姐你别哭啊!”
“主子,你与……”星儿看着慕灵一时叫不出名字,只是用手指着,“你们进来时,有没有人从正门跑出去?”
“没有。”我摇了摇头。
“咦!”慕灵眼睛一亮,“珏哥哥,刚才不是一群待女手捧鲜花吗?”
星儿和慕灵一句话却点醒了我,如果那人是风秀阁中的待女,那么,在脱了夜行衣之后便能混进那群待女中!
可是……
能有那么快吗?
在我听到星儿的喊声之后,第一时间便跑了进来,前后过程最多十秒钟!
十秒钟,即要脱衣又要跑二十米的距离,有那么快吗?
但目前似乎只有这么一种解释。
等等!
心中警铃大作,如果没有发生烨儿的事,那么,此时夜琴必在这其中,那两人的目的会不会是夜琴!
几乎在同一刻,玄霄玄昭这两人的名字便浮上了心口!
“对了。”慕灵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赤足上不知何时绘了一朵明艳的朝蓝花,暗蓝色的花瓣妖冶的似乎吸过血一般,正正地开在右脚踝之上,与慕灵如玉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久微哥哥给你的,要你交到什么,什么……”慕灵吃力的想了好一会,眼亮一亮,高兴地跳了起来,“是绿寒公子!他要你交到绿寒公子莫辰逸手上。”
没有去接那木盒,我望着慕灵问道,“你脚上这东西?”
“噢,这个啊!”慕灵得意地抬起了脚,在我面前摇了摇,笑容满的要盛出来一样,“珏哥哥,你也觉得好看吧,是景愉姐姐画的噢!”
说着,慕灵提起裙子在原地转了一圈,“可美可美了。”
景愉?
见我没有去接的意思,慕灵把手中的那木盒硬塞到了我的手里。
打开一看,不过一株草而已,“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久微哥哥没说。”慕灵已经跳着跑远了,“他说,你给莫辰逸就对了。”
诸葛久微,你倒底要干什么?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被囚住?可若说你心甘情愿在那人身边吧,你又偏偏在背后做这么多事,你究竟在打个什么算盘!
多想也无益。
我跨出房门,朝着景愉的房间走去,只见她正安静地伏在桌上,桌子上堆满了厚厚的宣纸……
每一张纸上都绘着景愉脚踝上的朝蓝花,一朵又一朵,景愉不知疲惫地画着,慕灵躺在床上,如婴儿一般地蜷缩着身子,脸对着景愉,怀里还是抱着那些绘了朝蓝花的纸。
“你在干什么?”我望着景愉,按住她的手中的毛笔。
“嘘。”她幽抬头看了我一眼,眸子之中沉得什么也看不出来,将手指放在唇边对我做了个小声的手势,“久微说了,他希望我们的孩子是个女的,他还说,孩子的名字要叫诸葛朝蓝,朝蓝花又叫安平花,我们的小朝蓝会一生平安的,别吵,朝蓝正在睡觉呢。”
景愉指着床上的慕灵,“你瞧,我的小朝蓝多漂亮,久微可喜欢我们的孩子了。”
景愉走去,将慕灵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口中哼着淡淡地歌,慕灵早已经醒来了,但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任由景愉当孩子一样的哄着。
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
看着那满屋的朝蓝花,我强压下心里那种异样的情绪,刚想出门,一只巴掌的大小的老鹰正正地伏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出事了!否则,朝子然和杨析不可能用这种老鹰传信的!
当下抽出腰间匕首从老鹰肚子里一划,果然,一封包了油纸的信正塞在老鹰肚子里。
――离霜,夺位!
离霜?想了好一会我才记想,那是离仁的二女儿,青羽的二公主,很胆小的一个女人,十四岁嫁于轩王,如今二十一岁,在青羽一个小县过了七年了。
夺位?我突然想笑,都是些什么事啊!值得朝子然如此大费纠葛地传这么一封回信过来,吃饱了撑着和我开玩笑?
一个小县,便是纠结了所有百姓也不可挡住青羽皇城中的禁卫军。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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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夙家虽是大庆数一数二的门户,但是,他们家的人出门却不大喜欢排场,如果能走,基本不会乘车,大庆民风虽然开放,可是,在一般的大家闺秀里面,出门也是需要蒙面的,可惜,这些对谭安然来说,简直连一个屁都不如,从小的一天里,她便没将夙雨迟当成一个官家小姐,这么多年来,夙雨迟都快变成第二个山大王了。
今儿,夙雨迟难得的把自己打扮了起来,一路上惹来了不少的目光,她也不害羞,挺着胸膛深以为傲,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脸,“夙雨伯,你发现没有,我也挺水灵的。”
她的话,落在身边的白衣男子耳里,也不过就是换来一声,不轻不重地嗤笑。
夙雨迟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
从夙府出来到兰锦阁的路上,夙雨迟便瞧着夙雨伯的表情变了又变,眉头也皱了又皱,夙雨伯性淡如水,一向没有过多的情绪,连庙里的高僧都对他赞叹不已,可是,却不想这短短的一路上,他心绪已是转了又转!
夙雨迟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瞧着身边的少年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期待,一会儿又踟蹰着想要退回去的样子,不由的伸手往夙雨伯的脑袋拍了一下,“你想什么,不就叫你帮我买个香料吗?都出来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夙雨伯打开手里的扇子,心烦意乱的扇了两下,眸子里的光泽叫人不忍多看。
“不就一个百里宴初吗!”夙雨迟小声地嘀咕了两声,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过夙雨伯因为任何一个,任何一件事,露出那样的眼神过。
“你说什么!”夙雨伯还是听见了夙雨迟略带不屑的声音,微微一皱眉,合起扇子在夙雨迟的脑袋瓜子上拍了一下,声音温和,却威严不减地说道,“阿迟,在你心里,若有一分的尊重我,便决不允许用这种口气说……宴初姑娘!”
夙雨迟垂下眼角,嘟了嘟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一直以来,夙雨伯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如今,却因为一个姑娘对她起了谱,夙雨迟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了那百里宴初在夙雨伯心面的位置有多重,“噢!”轻轻地点了点头,夙雨迟低声答道,“好!我知道了。”
夙雨伯微微点了点头,长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打开了扇子。
又走了大约半盏茶的地时间,夙雨伯和夙雨迟已经来到了兰锦阁的正门口,正要进去的时候,夙雨伯却突然打起了退堂鼓,脚上如同被绑了千金重量,一步也挪不过去。
“阿迟!”夙雨伯的眸子里生出了一抹淡淡地疼意,“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去买香料吧!”
说罢,夙雨伯便要转身,仿佛连看一眼兰锦阁招牌的勇气也没有。
“都到这里了,你还给我畏手畏脚,夙雨伯你别让我看不起啊!”顿了顿,夙雨迟见夙雨伯的神情依然带着几丝犹豫,心头不由一阵无名火起,抬脚便朝夙雨伯的小腿上踢了一下,“你还是娘的儿子吗?”
谭安然当年也是一眼便看上了夙墨和,可惜,夙墨和当身上已有婚约,她便一咬牙,把人给绑回了山上,好好地哄了些日子,又一起经历了几番生死,这才得到了夙墨和的喜爱,当时夙墨和虽不是文相,便不大不小也是个四品官员,把他绑了去,朝堂一追究起来,不仅上死罪,恐怕还得赔上她所有一切……
谭安然那是这是何等气魄,怎么到了夙雨伯这里就一点也看不见呢?
连托带拽地将夙雨伯拉进了兰锦阁的大门。
刚一掀开兰锦阁的帘子,里面的装饰布局立刻认人感觉到一种宁和安静……
深色的木头散发着一股淡淡地香味,入目的是一张茶桌,上面的香炉还焚着一柱香,木桌上落上来了一些香烟,那香想来已是燃了好一会,味道甚是清幽。
兰锦阁是做香料生意的,在茶桌的两边是用竹子做成的柜子,上面分了许多阁,每一阁上便放着一个紫陶,紫陶里便是香料,紫陶的外面用花簪小楷写着每一种香料的名字,那字迹清秀脱俗不说,其中有一些偶尔还有一些注解小字,上面或记录着她制出香料的原由,或记录着为何给那香料取那样名字的典故,还有一些则记录一些小诗,诗里的内容千奇百怪,或有焚香而发的感慨,或有某天的心情……
细细看来,倒不像是一个香料店,反百像极了个人的收藏馆。
竹柜上放着的紫陶不透气,想来,百里宴初存放香料的陶又比别的好多了,所以,香料的气味都很难渗透出来,她这地方也不像别的香料店一样,一进去味道便如同热浪一样的扑过来。
在茶桌的左侧是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本,还有一些已然插不进书架里,只好堆起起来,放在别的书头上,而茶桌右侧便是一架乌木古琴,一般女子的古琴都会在琴身上刻下一些例如凤凰于飞、百花齐放的图案,可是,这一架古琴却是最为不起眼看乌木,黑黑的,干净的,莫说图案了,便连一个多余的痕迹也没有。
这古琴乍一看上去特别的突兀丑陋,然而,你若是盯着它多看两眼,便又会觉得,那古琴当是一种大巧若拙的境界。
夙雨伯站在那一架子的书面前,他生在文家,自幼便也喜欢读书,眼见着这里的书有好多都是孤本,心下更是喜爱,只看书录便也知道读书人的品味不低。
随手拿下一本翻开,里面不时地会出现一些纸条,正好写着她看书的感悟,当真是个妙人,连一向对诗词自傲的夙雨伯也是觉处,比起那女子,他那点见解委实见不了人。
夙雨迟进门好一会儿了,却连一个人也没见着,四下转了一圈,她便停在那乌木古琴前,伸手便扯了琴弦,安静的屋里顿时便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让夙雨伯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格外难受,夙雨迟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拨弄琴弦,搞出一阵阵乍耳的声音。
“没人吗?”夙雨迟还要拨弦,却终于被夙雨伯一个恶狠狠地眼神给止住了。
“靠!”夙雨迟扯了扯身前的头发,四下看了一眼,“没人的话,我可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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