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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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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吗?”夙雨迟还要拨弦,却终于被夙雨伯一个恶狠狠地眼神给止住了。
“靠!”夙雨迟扯了扯身前的头发,四下看了一眼,“没人的话,我可要把这里的香料搬几坛回去了!”
兰锦阁开业半年,生意也不是很好,可是,百里宴初一个外地人却能在这里立足,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她这里的香料价格委实不便宜,所谓寸香寸金,半点没有夸张。
话音一落,那边便有人一轻轻笑起,“夙姑娘若喜欢,便是搬几坛回去也不是不可!”
说话的人声音清脆,处处透着一股灵气,却并不是店主百里宴初,而是百里宴初身旁的一个小女童。
“你知道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夙雨迟挑了挑眉头,若不是因为夙雨伯的原因,她才不会来什么香料店呢,更不会认识什么百里宴初,就她那种性格,与香啊茶啊这些高雅的东西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
“这是自然,大庆堂堂文相的千金,又当堂拒绝纪家公子,小女子想不认识也难啊!”女童笑吟吟地回答,夙雨迟的面色却有些变了,恐怕,真正叫她出名的不是什么文相千金,也不是什么拒婚,而是皇后那一张‘狗奴才’的封号诏书吧。
可惜,对着那女童亮晶晶的眼睛,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对她发脾气吧,夙雨迟也是一样的。
见两人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女童伸手一指,“夙公子,夙小姐,二位若是在等在我家小姐,便请坐下喝口茶吧,小姐很快便来。”
女童说完,那茶桌前的正焚的香也已经燃到了最后一点。
夙雨伯率先坐了下去,女童给他奉了茶,夙雨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嘴里究竟有个什么滋味也难以言表。
夙雨迟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去看角落里垂帘的地主……
这女童刚才便是从那里出来的,想来这店面之后还有一个后花园吧。
“里面有什么人吗?”夙雨迟皱着眉头,也饮了一口茶,“百里宴初在里面做什么,我们还要等多久?”
“阿迟!”没等夙雨迟再问下去,夙雨伯便一下子打断了她。
女童微微一笑,拂了拂一身的红装,轻声笑道,“夙公子不必呵斥夙姑娘,我家小姐却实在后园接见他人,二位也是认识的……小姐正在与上林家的千金林宣鸾说话,想是很快就出来的。”
“噢!”夙雨迟答了一声,心下却是一沉,对于林宣鸾,夙雨迟一向没什么好感,这女人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实在不是夙雨迟喜欢的性了,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夙雨迟在潜意识里便觉得与林宣鸾细谈的都没什么好的。
瞧了身旁的白衣少年一眼,夙雨迟便突然觉得,这世上任何人与他在一起,恐怕都是辱没他的,能配得上他的女子,世上真的存在吗?r1152
………………………………
第三百九十一章
听说……纪佥珂已经被夙雨迟气得一病不起了。
听说……上林家的千金林宣鸾亦是上吊了,差一点点就得办丧事了!
当然,这些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夙雨迟朝着爹妈嚎了那么一顿后,谭安然竟没有再逼着她与纪修谨成婚,而夙墨和在朝延上也做了点小手脚,把所有的事都给压了下去,任谁都没有提起。
只是,百姓的流言却不是夙家可以止得了的,那狗奴才的称号到现在依然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不过,管它呢,谁让夙雨迟的脸皮一向很厚,她又不是林宣鸾,一点点小事就要抹脖子自杀,反正,无论百姓说的多难听,她脑袋一抱,被窝里一躺就什么都听不见了,狗奴才就狗奴才,谁爱说去就说呗。
打了个哈欠,在家里躺了一个月的夙雨迟已经闲的都快长出蘑菇,她实在呆不下去了,说什么也要把夙雨伯叫起来去踏青去。
夙雨迟一向想起一出便是一出,当下便穿了鞋子,连头发都没有梳便朝着夙雨伯的房间跑去。
赤着脚,披着头发,衣冠不整,夙雨迟这模样别说是文臣家了,便是武臣之家的女儿也是见不着的,没个正形地跑到了夙雨伯的院子,还没开口,她便已然瞧见了夙雨伯。
这少年今儿又是穿了一件非常风、骚的死白死白并且白的像鬼的儒衫,不过,夙雨迟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好看得要命!
阳光正好,而夙雨伯正好倚在一排翠绿的竹子面前,他手里提着一个紫砂壶,正惬意地往嘴里送酒呢!
饮一口酒,他便在竹前的案上画上一笔,少年左手执壶,右手执笔,风吹起的时候正好把竹前案上的宣纸吹起,隔的老远,夙雨迟都可以看到那上面绘着的是一幅美人肖像。
夙雨迟的脚就突然就停了,呆呆地看着那白衣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一晃神的时候夙雨迟注意到夙雨伯手里的紫砂已经没有酒水了,而那一幅美人肖像也正好完笔,白衣少年凝视着画相,眸光里带着夙雨迟不熟悉的神情……
顿了顿,夙雨迟突然发现,那种异样的神情是少年眼中的……哀伤!
开什么玩笑!想夙雨伯这堂堂文相的正牌公子,要出生有出生,要长相有长相,这世上还配有哪个姑娘叫他露出这种神情吗?
“夙雨伯,你喝酒也不叫我!”夙雨迟皱着眉头,冲着那排墨竹的竹子走去。
淡淡地扫了夙雨迟一眼,夙雨伯叹了一口气,“阿迟,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被别人看见了,又得说你没教养了。”
“爱说就让他说去。”夙雨伯满不在乎。
放下手里的毛笔,少年强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画上移开,随便便躺到了竹椅上,夙雨伯瞪着夙雨迟没有穿鞋的脚,伸手一勾,也把夙雨迟卷到了长椅之上,“阿迟,你不是来月信吗?着凉了,晚上又听你哭的睡不着,你也不小了,能不能少让人操点心!”
“滚你丫的!”夙雨迟一掌拍到夙雨伯的脸上,“老娘来月信这么隐秘的事,你也知道!”
翻了个白眼,夙雨伯连连摇头,明明每次来都夙雨迟都得以及偷懒,别说他了,这相府里谁人不知道,只不过不敢说出来而已。
夙雨迟在竹椅上跳来跳去,伸手将夙雨伯画的美人图拿在手里,“你就这么喜欢她?”
刚一问出来,夙雨迟便发现,身边的人身子微微一僵,眸子里好不容易消散的疼意便又涌了上来,那样的哀伤压得夙雨迟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她长的是不错了,可是……林宣鸾长的也不差啊!”夙雨迟瞧着那画像,只见每一笔每一画压的都极重,可见作画人的心情显得特别沉重!
女子的画像以轻逸灵秀而显著!夙雨伯压这么重的笔却还能把人画的这么活,可见是下过功夫的。
“夙雨伯,我说你倒底喜欢百里宴初什么?”夙雨迟用力一拍夙雨伯的脑袋,“论长相,人林宣鸾也不比她差,况且,林宣鸾对你又那么痴心,论气质……”打了个寒颤,连夙雨迟那么厚脸皮的人也说不下去了,用百里宴初和林宣鸾比,就好比一块金子和一只臭虫,别说比了,便是放在一起都是恶心人的!
一年前,林宣鸾便已经偷偷地跑到相府,给夙雨伯纳了一双鞋子,满手都扎了一堆骷髅眼,流了好些血来着。
本来,纵是大庆民风开放,可男女通信的事一般也是男的主动,这林宣鸾好死不活地表了好些态,可夙雨伯都表现的像木头一样,说白了便是夙雨伯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直,给她留一些面子,可林宣鸾感觉不到啊,一咬牙给夙雨伯写了一封血……不,是情书!隔天便让自家老爹请媒人说媒,却被夙雨伯一句已经有了心上人,今生都不可能娶她给打发了。
林宣鸾丢尽了面子,她都那么主动了,却得到一个这种答案,实在是笑柄,可惜一年前没死成!
这一年后,林宣鸾的老爹又看上了纪修谨,明里暗里也说了不少话,可惜,事还没定下来,宫里便传说纪修谨请自去找皇后请旨,想娶夙雨迟!
你说,林宣鸾这一个大美女,却被人抛来抛去,难怪她又上吊了一次!
对于林宣鸾来说,夙家简直就是她的地狱啊!
“对了,夙雨伯,我都快发霉了!”夙雨迟眼泪汪汪地瞧着夙雨伯,不时在他的白衣上抹上点鼻子,“我们出去玩吧!”
夙雨伯捏着夙雨迟的鼻子便把人甩到一边去,“我又不是爹娘,你要嚎去别的地方尽快的嚎去,这招对我没用!”
夙雨伯完全懒得理她,从夙雨迟手里拿过了那画像,看了看,突而将满张纸揉成了一团,远远地丢开!然而,刚定下三秒钟,夙雨伯便又下了竹椅,重新拾起宣纸来!
缓缓展开,画相已经皱了,可是那女子的眉眼却依然要望进他的心里一般,夙雨伯复又拿起毛笔,正要重新来画……
一把抢过笔,远远地丢到一边,夙雨迟揪着夙雨伯的腰带,“我们出去嘛!”夙雨迟这颤音把自己都叫的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夙雨迟笑道,“我们去兰锦阁去,你敢说你不想去见百里宴初吗?”
“不去!”夙雨伯背过身去,双手负在身后。
夙雨迟听见他在叹息,自己也跟着夙雨伯唉叹起来!
“去吧,去吧!”夙雨迟摇晃着夙雨伯的胳膊,做着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的撒娇行为,“我想去买点香,可我又不会挑,这种事,可不还得你帮我吗?”
想了好半天,夙雨伯方道,“好吧!我……只是跟你去买香的!”
“知道啦!”大大地给夙雨伯送了个白眼,夙雨迟在心里吐槽了一百遍,有本事你坚定的别去啊,分明是自己要去,还让老娘背黑锅!
这么一想,夙雨迟突然觉得自己伟大要命,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头上也顶了一个光圈。
“好,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去换衣服去!”夙雨迟捏了捏夙雨伯的脸,“等着啊!”
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夙雨迟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找了出来。
“竹心!”夙雨迟在竹心脸上香了一口,“你说哪件好看!你得帮我找一件最好看的,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竹心一时没站稳,显些就摔了!
“你至于吗?”夙雨迟表示非常受伤,“我不就想打扮一下吗!看把你吓得!”
竹心吞了吞口水,把手抚到了夙雨迟的额头上,“老爷和夫人都已经不怪你了,你别想不开啊!”
夙雨迟一听,扯了扯唇角,“滚你丫的!”
看着镜子里梳妆打扮的极美的女子,夙雨迟臭美地左照右照,“我打扮起来也不丑,还挺有几分姿色的,难怪纪修谨要死要活地非要娶我,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啊!”
“小姐,你别挡着我……”竹心说着便弯下了腰,接着又道,“你让我吐会!”
话音一落,又被夙雨迟狠狠地戳了一下。
收拾打扮之后,夙雨迟一路小跑,半道上遇着了谭安然,“娘!”
“嗯……呃!”谭安然连忙去揉眼睛,疑惑自己是瞧错了……这一揉眼间,夙雨迟已经跑远了,谭安然长长呼了一口气,看吧,果然是她眼花了。
“夙雨伯!”再次进地夙雨伯的小院,夙雨迟欢喜地叫道,“走吧!”
“嗯!”夙雨伯点头,一拂衣袖,正好扫过那一排翠绿的竹子。
夙雨伯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夙雨迟脸上的笑有些淡了,“该死的家伙,我这么美也不夸一下!”
不过,也只随意嘀咕了一下,夙雨迟又欢欢喜喜地追了过去。
他们要去的兰锦阁是一年半之前在卞都城开的香店,店主自然就是百里宴初,向来士农工商中,商排最末,况且又是一个女子经营,虽然他们家比别的家庭开放多了,可是,夙雨迟实在不知道,若那事真成了,爹娘可否会同意一个商家女子进夙家大门,必竟身份相差的太远。
况且,他们夙家自来有一条家规,为保家族和谐,夙家的男子只能娶一个女子,唯一的正妻!夙家决不允许有小妾通房丫头之类的存在。
这家规对别的人来说可是太过残忍了,然而,也不知夙家男子身上流了些什么血,竟没有任何人提出抗议,包括夙雨伯在内都对这条家规特别赞同!
大概这也是当年林宣鸾主动给夙雨伯写情书的一大原因吧,她一个庶女,便是父亲再宠,只要嫁到身世好点的人家都只有做妾的份,嫁到平民家,又觉得委屈,只有嫁到不许纳妾的夙家,便可两者兼之,做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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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没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一个客栈。
绯颜下了轿子,红色的衣摆在地上脱的老长,他也没有理会,幽影们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入了客栈,店小二们以及掌柜的,一见绯颜,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对他点头示意。
绯颜狭长地凤目抬都没抬一下,一言一行中,虽是媚态横生,却是无端地在这客栈中增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压抑之感。
住店吃饭的客人,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楞楞地看着绯颜眼角之处的三朵桃花,本该吵吵闹闹的店里愣是没有一点声音。
绯颜径自朝着二楼楼梯走去,幽影对着重华和离烨做了个请的手势。
刚朝楼梯迈了一步,绯颜的衣摆便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然而,从外表看去,跟本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一身暗蓝色的锦衣,眉宇间有着几分英气,腰上佩了一把剑,虽算不得英姿飒爽,但也颇有几分傲骨,一看便知练过家子。
绯颜悠悠地回过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过,眨眼之间,那眼角处的桃花却生生地将他的模样印出了几分柔情。
“绯颜。”唤了一声那个名字,似是怕那红色的裙摆从手中溜走一般,男子更紧的握住那片鲜红,“让我入幕吧。”
“傲天堡二公子。”微微点了点头,本没有刻意流出妩媚,然而,那天生的媚态却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的,“你知道我的规矩。”
“是。”点了点头,暗蓝色的锦衣将男人的脸印的有几分深沉,“郁涯知道。”死咬着下唇,郁涯的脸苍白了一分,但那目光触及到绯颜之时,眸光中一亮,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咬牙,仰头,“三日之后,郁涯必定将傲天堡的暗中布属交于绯颜。”
听到此处,绯颜展颜一笑……
不笑之时,尚且媚态流彩,这么一笑,整个客栈顿时失色,独独叫了那一束桃花在整个尘世间绽放起来……
纤白的指头勾起郁涯的下巴,那四十来岁的男人,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掉下了眼泪。
绯颜欺身而进,狭长的凤目之中尽是风情,挑着郁涯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吻,又拉起郁涯抓着那红色衣摆的手,眷恋地在眼角的三朵桃花上来回摸索,声音带了几分妖邪的鬼魅,“我等你。”
说罢,这才放手,继续朝着楼梯走去。
转头的那一刻,绯颜脸上挂着的笑意,立刻消失,换上一付清冷无畏,或者说,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点着刚才被亲的唇,郁涯竟是呆住了,原本神色中的那一分犹豫与不忍,在这之后完全消失不见了。
没走几步,郁涯被另一个赶进客栈的人撞了一下,这才从那呆呆地神情中回过神来。
那是一个小和尚,不过十七八岁。
一路赶来,风尘仆仆。
“施主,施主,我给你拿来了……”
绯颜停步,回头。
小和尚一脸喜色!
将手中那被汗水浸透了的书递给绯颜。
接过书后,绯颜看也不有看一下,直接拿给了幽影。
反复查看了好一会,幽影点头,“主子,是真的。”
绯颜清冷的脸,在听到答案之后,又一次媚笑起来,双手勾住小和尚的脖子,带着几分轻佻,“小和尚好本事。”
“那个,那个……”抓着光头,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小和尚的脸却红的透了,似是要冒起烟一般。
“放心。”舌头在小和尚的眼皮上一滑,绯颜缩回了手,看着幽影们说道,“今晚便将他送到我帐中吧。”
小和尚受宠若惊,吞咽了几口唾沫……
楼下,郁涯神色黯然!
重华、离烨跟着上楼时,楼下的声音突兀的传了过来,在异常安静的客栈里,显的异常清晰。
“你也想?嘿嘿……这世界上有几个不想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有几个不为他相思入骨的?只是……怕是付不起那价格。”
“他要几金?”
“呵呵,要与颜仙子成事,可不是金不金,钱不钱的问题,他要的都是江湖武林的奇宝消息!”
“若是付得起那价格呢?”
“付得起……那么,不管你是谁,颜仙子必定能请你一晌贪欢……想那一身脏臭流脓的叫花子如此,七十六的老太爷如此,还有那五十八岁的金婆子还不是如此,还有去年,竟还有个十一岁的女娃娃,总之……只要价格入得了仙子的眼,是谁都可以!”
“……”
“仙子的信誉可是出了名的好!”
听到此处,离烨微觉不悦,去看绯颜神色之时,却并未发现他有任何不妥,情绪之中亦是没有半分波澜。
而重华,只是一味的跟着,什么事也不关心的模样,不过,时间长了,他倒是露出了几分不满与烦燥,若非碍着离烨,以及刚才是自已非要跟来的,恐怕,他早就开口催促了。
一楼之中,不过同平常客栈一般,并无任何不同,只是……这里头吃饭住店的人,十个人中总有三四个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上了二楼,刚踏进其间,只觉得金碧辉煌,比起皇宫还要富丽几分……
足下地板,全是用玉石铺成的,内里面镶着金合欢,每一朵皆有五瓣花瓣,奢靡至极。
门帘也好,纱窗也罢,或是浅清或是淡青,整个屋子之中,无论什么,皆是青色……
还有那屋里焚着的香,离烨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用力的想了想,却反而是半分也想不起来……
抛开青色的帘子,直接往床里睡去,没一会,便见帘外丢出一件又一件的衣衫,那红袍之下的亵衣也都被丢了出来。
“幽影,你们都走吧。”隔着帘子淡淡地吩咐到,“我乏了,得睡会。”
幽影褪去,绯颜睡了,一点没有招呼客人的自觉。
只留离烨和重华相对无语……
这都什么事啊?
“妈的,你耍小爷啊?”重华说着便想去抛那帘子。
绯颜安静地没有说一句话,隔着青纱,只见他将冰丝背褥拉起来盖在身上,背对着两人沉沉睡去。
帘子还没有抛开,一粒石子便将重华的手给弹开了。
“绯儿可会不高兴的。”精干简练的声音从屏风之后,内屋之中传了过来,“他那身肉可贵着呢,便连我也见不得几回。”
刚才不觉得疼,过了一会儿,那只被石子打到的手在那里抖了起来。
将头上的黑色斗笠扶正,重华很识相地退了回来。
“您找我?”离烨开口,水晶一般的笑立刻抓住了女人的所有视线。
从屏风之中走了出来,看着那女人,一双眼睛很大,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最有神韵。
女人看起来年轻至极,但是……只消看一眼,每一个人都能知道,她的真实年龄绝不如脸上这般,那是一种经过岁月的洗礼后才能多出的韵味。
看着她走路的风姿……
简洁遒劲,狭骨风气!
这八个字立刻崩进了离烨和重华的脑海里。
“离烨?”带了几分小心地口气,女人试探地问了句。
“我是。”笑饮一口酒,“阁下这几日的跟踪究竟有何事要与在下说来。”
对答之间,无不是儒雅之气,当真对得起那贤王二字!
女人张着口,似是要说些什么……
然而,半晌过后,却没一个字从她的口里说出。
就那么安静着,也没有人催促。
“我以为……你死了。”说话间,女人的嗓子有哑,语调也是哽咽地,只是笑上的笑意却越发深了。
“没事。”安心一般重重松了一口气,“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离烨皱眉,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你与母妃年轻时……很像。”
听着这句话,女人只感觉说不出来地别扭,皱着眉头问道,“她老了吗?”
“也不算老,只是,看起来……没有你年轻而已。”离烨说到此处,脸上异是露出了几分心疼,“后宫那种地方……的确是苦了母妃。”
淡淡地哀叹从女人口中溢出。
女人朝前大大迈了几步,竟一伸手,将离烨完全抱住了,“烨儿,让奶奶抱抱。”
离烨握酒壶的手颤了一颤,水晶一般的容颜上不知是个什么表情。
重华站在一边,听到此处,发疯一般地捶着桌子大笑!
“独孤……红雪……”喃喃地说着这四个字,离烨低沉的声音让独孤红雪觉了几分不安,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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