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凤女王爷-第2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夙雨迟能说出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惊,可是……她停不下来,瞧着夙墨和与谭安然那受伤的表情,她心里也咯应了一下,然而,她却没有就此打住,伸手直指着门外,“出去,你们都出去,反正我死都不嫁给纪修谨。”
夙墨和见谭安然眼中的疼意,生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安然!”夙墨和开口安慰,“走吧,让阿迟静静!”
说着,夙墨和便揽着谭安然的腰出了宗祀大门,末了,夙墨和回头看夙雨迟的那一眼,竟是带着那么那么多的疼意!
差一点,夙雨迟便追了过去,‘你真她娘的不是人啊!’在心里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夙雨迟到底没有追过去,这些年来,她是弃婴,并非夙家亲生的事实,并没有给她自己造成任何的负担,却成了夙墨和与谭安然心中的伤口,他们越发害怕夙雨迟会觉得不安,便越发的对她好。
很快,宗祀里便只剩下夙雨迟和夙雨伯两人。
“阿迟,你也太过份了!”夙雨伯冷冷地扫了夙雨迟一眼,“你看娘被你气的连走路都摇晃!”夙雨迟声音中并没有任何的责备,可是却逼的夙雨迟一下子掉下了眼泪。
她逞强地吼道,“我怎么过份了,那你也不小了,你怎么不娶那上林家的千金!”
夙雨伯哑然,都懒得理她了,一拂衣袖也离开了。
宗祀里只有夙雨迟一个人,四下看了看,夙雨迟坐到了地上,将自己抱了起来。
反对成亲的事不能怪她,虽然她从小生活在相府,可是,给她影响最大的却是谭安然,她不像别的千金那么逆来顺受,谭安然教给了她太多与这个时代不合的思想,以至于她特别反感媒妁之言!
谭安然是自己找到的夙墨和,而从小便与她长大的夙雨伯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凭什么她就不可以?
“小姐,别哭了!”过了好久,竹心才小心地进了宗祀,而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夙雨迟睁开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竹心也带了几分抱怨道,“还能怎么着,夫人不放心,怕你冷着饿着,叫我给你送饭不是!”
夙雨迟端着饭,温暖地叫她害怕,“娘呢?她是不是被我气得什么都没吃!”
“算你还有点良心!”竹心白了夙雨迟一眼,“老爷正哄着呢!”顿了顿,竹心又接口道,“老爷也没吃。”
“夙雨伯呢?”夙雨迟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
“去纪家了!”竹心微微叹了一口气,“纪家好不容易去求皇后赐婚,可却被你当面反驳,你叫纪家的脸放哪?这门亲事是纪公子主动求的,如今被拒,听说纪公子也被家里人数落了一顿,少爷去给人纪家赔礼道歉了!”
夙雨迟楞了楞,她承认,对爹娘说出那么伤人的话,的确是做错了,可是,对于自己不嫁的初衷,夙雨迟还是很坚决地表示不后悔,“我也要去纪家!要道歉也是我道歉!”
夙雨迟几口将手里的饭吃了,又拿起鸡腿狠狠地啃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打了气一样,其实……最讨厌的还是那个叫纪修谨的人,他没事给皇后嚼什么耳根?
“喂!小姐!”竹心一见夙雨迟的眼神,心里暗暗地说了一声,“惨了,你去哪,你给我回来!”
可惜……竹心忘记了,她家小姐虽然生在文臣之家,可是,从小便被谭安然教了武功的,她哪里能拉得住嘛!
这一溜烟的,夙雨迟便跑的没有踪迹了。
“怎……怎么办?”竹心来回走动着,实在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事给老爷夫人说说!
但转念一想,这道歉也是件好事,况且还有少爷再那里镇着呢!
“算了,算了,管她呢!”反正左右不会比现在更坏。
“哼!”纪佥珂一拂衣袖,眉目里带着几分恼意,即使是下了朝,他身上也穿着一身的铁甲,这如今太平盛世,即不见打战,也不见土匪横行,难得他这么一个武将还能严以律已,“夙公子请回吧,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夙家这尊大佛!”r1152
………………………………
第三百九十八章
听说……纪佥珂已经被夙雨迟气得一病不起了!
听说……上林家的千金林宣鸾亦是上吊了,差一点点就得办丧事了!
当然,这些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夙雨迟朝着爹妈嚎了那么一顿后,谭安然竟没有再逼着她与纪修谨成婚,而夙墨和在朝延上也做了点小手脚,把所有的事都给压了下去,任谁都没有提起。
只是,百姓的流言却不是夙家可以止得了的,那狗奴才的称号到现在依然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不过,管它呢,谁让夙雨迟的脸皮一向很厚,她又不是林宣鸾,一点点小事就要抹脖子自杀,反正,无论百姓说的多难听,她脑袋一抱,被窝里一躺就什么都听不见了,狗奴才就狗奴才,谁爱说去就说呗!
打了个哈欠,在家里躺了一个月的夙雨迟已经闲的都快长出蘑菇,她实在呆不下去了,说什么也要把夙雨伯叫起来去踏青去。
夙雨迟一向想起一出便是一出,当下便穿了鞋子,连头发都没有梳便朝着夙雨伯的房间跑去!
赤着脚,披着头发,衣冠不整,夙雨迟这模样别说是文臣家了,便是武臣之家的女儿也是见不着的,没个正形地跑到了夙雨伯的院子,还没开口,她便已然瞧见了夙雨伯。
这少年今儿又是穿了一件非常风、骚的死白死白并且白的像鬼的儒衫,不过,夙雨迟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好看得要命!
阳光正好,而夙雨伯正好倚在一排翠绿的竹子面前,他手里提着一个紫砂壶,正惬意地往嘴里送酒呢!
饮一口酒,他便在竹前的案上画上一笔,少年左手执壶,右手执笔,风吹起的时候正好把竹前案上的宣纸吹起,隔的老远,夙雨迟都可以看到那上面绘着的是一幅美人肖像。
夙雨迟的脚就突然就停了,呆呆地看着那白衣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一晃神的时候夙雨迟注意到夙雨伯手里的紫砂已经没有酒水了,而那一幅美人肖像也正好完笔,白衣少年凝视着画相,眸光里带着夙雨迟不熟悉的神情……
顿了顿,夙雨迟突然发现,那种异样的神情是少年眼中的……哀伤!
开什么玩笑!想夙雨伯这堂堂文相的正牌公子,要出生有出生,要长相有长相,这世上还配有哪个姑娘叫他露出这种神情吗?
“夙雨伯,你喝酒也不叫我!”夙雨迟皱着眉头,冲着那排墨竹的竹子走去。
淡淡地扫了夙雨迟一眼,夙雨伯叹了一口气,“阿迟,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被别人看见了,又得说你没教养了。”
“爱说就让他说去。”夙雨伯满不在乎。
放下手里的毛笔,少年强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画上移开,随便便躺到了竹椅上,夙雨伯瞪着夙雨迟没有穿鞋的脚,伸手一勾,也把夙雨迟卷到了长椅之上,“阿迟,你不是来月信吗?着凉了,晚上又听你哭的睡不着,你也不小了,能不能少让人操点心!”
“滚你丫的!”夙雨迟一掌拍到夙雨伯的脸上,“老娘来月信这么隐秘的事,你也知道!”
翻了个白眼,夙雨伯连连摇头,明明每次来都夙雨迟都得以及偷懒,别说他了,这相府里谁人不知道,只不过不敢说出来而已。
夙雨迟在竹椅上跳来跳去,伸手将夙雨伯画的美人图拿在手里,“你就这么喜欢她?”
刚一问出来,夙雨迟便发现,身边的人身子微微一僵,眸子里好不容易消散的疼意便又涌了上来,那样的哀伤压得夙雨迟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她长的是不错了,可是……林宣鸾长的也不差啊!”夙雨迟瞧着那画像,只见每一笔每一画压的都极重,可见作画人的心情显得特别沉重!
女子的画像以轻逸灵秀而显著!夙雨伯压这么重的笔却还能把人画的这么活,可见是下过功夫的。
“夙雨伯,我说你倒底喜欢百里宴初什么?”夙雨迟用力一拍夙雨伯的脑袋,“论长相,人林宣鸾也不比她差,况且,林宣鸾对你又那么痴心,论气质……”打了个寒颤,连夙雨迟那么厚脸皮的人也说不下去了,用百里宴初和林宣鸾比,就好比一块金子和一只臭虫,别说比了,便是放在一起都是恶心人的!
一年前,林宣鸾便已经偷偷地跑到相府,给夙雨伯纳了一双鞋子,满手都扎了一堆骷髅眼,流了好些血来着。
本来,纵是大庆民风开放,可男女通信的事一般也是男的主动,这林宣鸾好死不活地表了好些态,可夙雨伯都表现的像木头一样,说白了便是夙雨伯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直,给她留一些面子,可林宣鸾感觉不到啊,一咬牙给夙雨伯写了一封血……不,是情书!隔天便让自家老爹请媒人说媒,却被夙雨伯一句已经有了心上人,今生都不可能娶她给打发了。
林宣鸾丢尽了面子,她都那么主动了,却得到一个这种答案,实在是笑柄,可惜一年前没死成!
这一年后,林宣鸾的老爹又看上了纪修谨,明里暗里也说了不少话,可惜,事还没定下来,宫里便传说纪修谨请自去找皇后请旨,想娶夙雨迟!
你说,林宣鸾这一个大美女,却被人抛来抛去,难怪她又上吊了一次!
对于林宣鸾来说,夙家简直就是她的地狱啊!
“对了,夙雨伯,我都快发霉了!”夙雨迟眼泪汪汪地瞧着夙雨伯,不时在他的白衣上抹上点鼻子,“我们出去玩吧!”
夙雨伯捏着夙雨迟的鼻子便把人甩到一边去,“我又不是爹娘,你要嚎去别的地方尽快的嚎去,这招对我没用!”
夙雨伯完全懒得理她,从夙雨迟手里拿过了那画像,看了看,突而将满张纸揉成了一团,远远地丢开!然而,刚定下三秒钟,夙雨伯便又下了竹椅,重新拾起宣纸来!
缓缓展开,画相已经皱了,可是那女子的眉眼却依然要望进他的心里一般,夙雨伯复又拿起毛笔,正要重新来画……
一把抢过笔,远远地丢到一边,夙雨迟揪着夙雨伯的腰带,“我们出去嘛!”夙雨迟这颤音把自己都叫的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夙雨迟笑道,“我们去兰锦阁去,你敢说你不想去见百里宴初吗?”
“不去!”夙雨伯背过身去,双手负在身后。
夙雨迟听见他在叹息,自己也跟着夙雨伯唉叹起来!
“去吧,去吧!”夙雨迟摇晃着夙雨伯的胳膊,做着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的撒娇行为,“我想去买点香,可我又不会挑,这种事,可不还得你帮我吗?”
想了好半天,夙雨伯方道,“好吧!我……只是跟你去买香的!”
“知道啦!”大大地给夙雨伯送了个白眼,夙雨迟在心里吐槽了一百遍,有本事你坚定的别去啊,分明是自己要去,还让老娘背黑锅!
这么一想,夙雨迟突然觉得自己伟大要命,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头上也顶了一个光圈。
“好,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去换衣服去!”夙雨迟捏了捏夙雨伯的脸,“等着啊!”
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夙雨迟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找了出来。
“竹心!”夙雨迟在竹心脸上香了一口,“你说哪件好看!你得帮我找一件最好看的,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竹心一时没站稳,显些就摔了!
“你至于吗?”夙雨迟表示非常受伤,“我不就想打扮一下吗!看把你吓得!”
竹心吞了吞口水,把手抚到了夙雨迟的额头上,“老爷和夫人都已经不怪你了,你别想不开啊!”
夙雨迟一听,扯了扯唇角,“滚你丫的!”
看着镜子里梳妆打扮的极美的女子,夙雨迟臭美地左照右照,“我打扮起来也不丑,还挺有几分姿色的,难怪纪修谨要死要活地非要娶我,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啊!”
“小姐,你别挡着我……”竹心说着便弯下了腰,接着又道,“你让我吐会!”
话音一落,又被夙雨迟狠狠地戳了一下。
收拾打扮之后,夙雨迟一路小跑,半道上遇着了谭安然,“娘!”
“嗯……呃!”谭安然连忙去揉眼睛,疑惑自己是瞧错了……这一揉眼间,夙雨迟已经跑远了,谭安然长长呼了一口气,看吧,果然是她眼花了。
“夙雨伯!”再次进地夙雨伯的小院,夙雨迟欢喜地叫道,“走吧!”
“嗯!”夙雨伯点头,一拂衣袖,正好扫过那一排翠绿的竹子。
夙雨伯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夙雨迟脸上的笑有些淡了,“该死的家伙,我这么美也不夸一下!”
不过,也只随意嘀咕了一下,夙雨迟又欢欢喜喜地追了过去。
他们要去的兰锦阁是一年半之前在卞都城开的香店,店主自然就是百里宴初,向来士农工商中,商排最末,况且又是一个女子经营,虽然他们家比别的家庭开放多了,可是,夙雨迟实在不知道,若那事真成了,爹娘可否会同意一个商家女子进夙家大门,必竟身份相差的太远。r1152
………………………………
第三百九十九章
果然如此……
桌子下面的木板竟是中空的!
疼……全身都在疼,好厉害的蛊毒。
庞亦这才知道为什么景易要将那药给自已吞下了,他们……真正想毒的——是头儿,自己,不过充当一个试验品的角色而已。
中了那蛊毒,不但内力全失,全身疼痛,更可怕的是……肌肉会一点点僵硬,什么东西都握不住,提不起。
这药效,跟本就是针对那个人啊。
还好……还好他去了江南!
庞亦即喜且悲,认命地将头埋到膝盖处……
突然,在这寂静得可以听出有几只蚊子在飞的地方,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猛然将头从膝盖处扬起,他绝对不会听错,那……是离珏的脚步,早在不经意间,这脚步声已然刻入了他的灵魂。
庞亦开始害怕起来,若是他被抓了进来,那么景易绝对会将头儿交给离昊,换取南北兵权。
若……若头儿到了离昊手里……他不敢想像,甚至连假设也不敢!
“你……”发了一个音后,庞亦便闭紧了嘴,自己的声音竟是那么沙哑可怕。
看见庞亦的第一眼,我真的吃了一惊,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这个人已经没有人形了!
那张脸已经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如同河上的青苔,整块皮肤都泛着绿光,嘴唇因为缺水,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死皮……
温暖的气息向着自己靠近,庞亦知道离珏将手放到自己的下颚上,用力一捏,嘴唇被强迫张开,清苦的味道在口腔中叫嚣。
“吞了他。”
庞亦点头,可惜……连食道都僵硬了,悲伤如同狂风般袭来,他多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真的不想让他看到这样不人不鬼的自己,衰弱地如同风烛老人,哪怕……他不爱他,可是……至少能记得,庞亦是个年轻的校尉,他曾驾马载着自己走了一路,而不是如同现在一样,连吃东西都要人喂的病人。
那粒药丸被含在嘴里,怎么也吞不下去,庞亦将脸别到墙壁之处,不让离珏看见失落地自己。
竟连药都吃不下去吗?
将庞亦的脸转回来,手伸入他的嘴里将药捏成了粉末,本想找些水让他和着喝……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别说水了,便是潮湿的东西也不存在。
将后腰的匕首摸出,往手心用力一划,以血为水,引入庞亦口,他这才吞了那解药。
“你……”庞亦艰难地抬起手,抢过的我的匕首,又用力地擦了擦嘴边的血,“别这样。”
“没事。”边说边将衣服撕碎,扯下一条布,一手一口用力一拉,伤口已被娴熟地扎紧,“习惯了。”
区区血液而已,我第一次喝血,是十一岁任务失手时,被敌人困在监牢的那一个星期,喝自己的血算什么?我还避开血管,生食自己大腿上的肉,以后的很多次任务中……没水之后,我喝的都是血,我自己的、敌人的,或者是牲畜的。
庞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样的人也会流泪,可是……当他将血滴入他口中的那一刹那……庞亦地眼泪再控制不住,也许以前对他是喜欢,是爱,可是此时……那种感情已是生死相许!
“烨儿说,一个时辰后你的肢体便会有知觉了。”将庞亦横抱起来,往出口一步步走去,“等会儿有场恶战要打,你照顾好自己,我救不了你第二次。”
“嗯。”庞亦将自己全权交给离珏,将脸埋入他的胸口,感受着他一点一点地温柔,不知不觉中,泪水已浸湿离珏的胸口。
出了地下室便是客栈,我将庞亦放入柜角,“你在这等着,试着调用内力运气,我一会来接你。”
离珏已经离开,庞亦完全呆住了……
我一会,来……接你!
满满地幸福与感动将他填的满满的。
本以为出了客栈便是一场恶战,可是……先前那里三层外三层地士兵竟然全都退了,如今只剩烨儿,景贵妃,景易,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护卫。
“烨儿……他出来了,母妃放他走,你把瓷片放下。”景贵妃早已哭成了泪人。
离烨手中紧紧抓着一块破碎了的酒壶瓷片,满身紫血,却依然如孩子一样咯咯地笑着,“骗谁呢?那些士兵一定埋伏在三里勾处等着哥哥呢!”
眼前的情景惹的我有些想笑,景贵妃想要利用我对烨儿的信任将我引到这里杀了,却不想……正是烨儿将我带到此地救了庞亦又能保我全身而退。
似乎感觉到了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那道温柔目光,烨儿回过头来……
离珏与离烨相视一笑,一种不知是何的东西在两颗心间同时流淌。
“烨儿。”景易想要上前抢下离烨手中的瓷片,却被离烨一瞪,赶忙将退到三尺之外,“你把这放下,放下,爷爷不杀离……不杀七王爷了,听话。”
“我不。”离烨固执地摇摇头,“我要和哥哥一起走。”
“不行。”
“不行。”
景贵妃和景易同时喝道。
“为什么?”离烨皱皱眉头,“你不让我跟哥哥离开,我就死给你看。”说着,脖子处的瓷片用力一顶,淡淡地血痕如同梅花一般晕开。
虽然知道那不算什么,也不会死,可是……为何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疼?
“你……”
景易气极,三个孙子中,只有烨儿一个真心对他,他是真的极其喜欢这个孙子的,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让离烨登基。
“反正我怎样都会死,爷爷不如就在这逼死烨儿。”离烨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脑中一晕,景贵妃扶着发髻后退了好几步。
“母妃!”离烨焦急,伸手想要去扶,可是,只走了几步便顿住了。
离烨与景贵妃遥遥相对,那种认真的表情让景贵妃和景易同时一怔,“母妃,爷爷,对不起……我答应过你要将哥哥引来,可是,我又不能让哥哥陷入危险,我、只能这么做了,放我跟哥哥走吧。”
“听话,爷爷带你去找三皇子……”景易慢慢靠近离烨,“烨儿,你会没事的。”
离烨淡淡一笑,“三皇兄给你药时早说过解药只有一颗,别说他已经没有了,便是有……知道中蛊毒的是我,你以为三皇兄会给吗?我是流着皇室血脉的人,是他的竞争者。”
似乎有一颗雷在平地里爆炸,我突然间懞了,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离珏疯了一般地跑到离烨面前,抢过离烨手中地瓷片用力一丢,眼睛刹时变得猩红,使劲摇着离烨地肩膀,整个人近似崩溃。
离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嘴角含笑。
我听不见景贵妃抱着我哭喊些什么,我听不景易叫骂些什么,我也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我看到,只有自烨儿口中滴落的血——刺目的紫红色!
我听到的,只有烨儿平静无波地声音——“哥,我无悔!”
仅仅四个字,发疯地离珏立刻安静下来。
“哥……”离烨想说些什么,却被离珏一个巴掌止住了。
啪!
清脆地声音久久回响!
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所有人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了……
好一会之后,回过神来的景贵妃看着倒在地上的离烨,喃喃道,“你打他,你竟然打烨儿。”声音突然拨高,“他这样对你,你竟然打他!”
景贵妃突然大喊一声,对着离珏地胸口,抽出配剑,飞奔而去。
那一剑,我完全可以避开,可是……我却没有力气去躲,也不想躲……
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刺穿胸口地凉意慢慢传来。
“母妃!”
听见离烨的声音后,景贵妃握剑的手一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那一剑终是在离珏的胸口处停住。
将剑弃至地面,景贵妃跳上马背,对着景易说道,“父亲,我们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