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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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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九是个孤女,在她的世界里最重要的人不过司徒青怜,她虽是司徒青怜的婢女,但是,与司徒青怜相处,她从来不会觉得她把她当成一个丫头,她的皇贵妃是把她当成妹妹呢!

    初九的眼睛里生出一抹狠历,“陛下,是因为夏樱是不是?自从她来了,你待娘娘便不如从前了!”初九咬着牙齿,神情都有些崩溃了,“我去杀了夏樱……我去杀了这个狐媚子!”

    初九说罢,猛地从地上站起了身子,然而,她过于激动,这一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景枫看了一眼昆华宫的方向,那里没有那一家三口的人影了!

    叹了一口气,景枫凝视着春雨末干的泪痕,终于朝着司徒青怜的宸宫走去。

    景枫把老鬼也叫来了,这些日子里,老鬼与林阮思相见恨晚一般,各自说了自己的医学见解,两人都有了极大的提高,这一说,林阮思与老鬼竟把自己关在宫殿内十来天!

    当景枫看见老鬼的模样时,便知道……他们二人合该十日未曾阖眼了,老鬼一向比女子还要注重自己脸面,如今居然有些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天前那一件,一直没有换洗!

    “陛下你怎么来了?”收起银针,老鬼操着一口不男不女的嗓音打了个哈欠,瞧着林阮思继续说道,“接着说用药吧……”

    林阮思眼下已经青了一圈,这分明是长久没有入睡的预示,老鬼因着有着内力,只是外型看着邋遢了一些,可林阮思一个半点内力没有女子,看起来就憔悴多了!

    扫了景枫一眼,林阮思问道,“这都几更天了,姑娘我怎么这么困呢!”

    敢情在她的意识里,她与老鬼交谈不过几个时辰而已。这未免也太过投入了些吧。

    “别别别!”一拉那橙色的裙子,老鬼尖着嗓子,捏着兰花指去拍林阮思,“再说了入药,人家才放心去睡觉嘛。”

    林阮思打了个哆嗦,哪怕他们两已经交谈了这么久,可是,她还是一点也没有习惯老鬼的声音,再说了,林阮思本就有几分邪气,你非逼着她做一件事情,本来她是乐意的,可一逼迫她,那乐意也就变成不乐意了,“一边说,本姑娘说了了要睡觉就非要睡觉,你个死娘娘腔,离姑娘远点!”

    老鬼很是受伤,扯着嗓子就要哭,却被林阮思一抬手,一巴掌便给打懵了。

    景枫也懒得再看这一把一小闹脾气,扯着老鬼的头发,便把他揪出了房门。

    “哎呦,你轻点,要死了,要死啦!”老鬼叫嚷着,“人家的头发,你个黑心缺德的,你这是要人们的命啊!”

    “少废话!”景枫白了老鬼一眼,“跟朕走!”

    老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泪眼朦胧地便跟在了景枫的身后。

    司徒青怜的殿外充斥着好大的一股药味,宫里的太医也都在殿外守着。

    春雨看着那一群太医,眼眶红红的,“治不好皇贵妃,你们全都没有命活……”

    几个太医畏畏缩缩地发着抖,“春雨姑姑,皇贵妃娘娘那是急火攻心,能开的方子臣都已经开了,余下的便要看娘娘了。”

    春雨不过司徒青怜身边的一个小宫女,论起官职来不过是个副五品,可这些太医却尊称她为春雨姑姑,从侧面也能看出司徒青怜在皇宫中的地位。

    春雨还待说什么,余光却瞟到了景枫,不得不走过去朝着景枫行个礼,“参见陛下。”

    景枫瞧了那些太医一眼,眉头一皱,“青怜的病怎么样?”

    太医没答话,春雨倒先哽咽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直往下掉,“娘娘陪着陛下离宫,等回来后便病了,婢女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可娘娘的病就是不好,昨儿竟开始咳血……”

    没等春雨说完,景枫便一挥衣袖,径自走了进去。

    司徒青怜躺在床上,瞧见了景枫之后,她即没有行礼,也没有起身,只是将身子一转,把脸对着墙壁,“陛下诅回吧,妾身有疾在身,不能服侍皇上,请皇上见谅。”

    景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过几日而已,司徒青怜已经比之前瘦了一圈。

    “青怜……”景枫开口轻唤。

    “皇上请回!”司徒青怜的语气说出不的僵硬与疲惫,“皇上已然猜忌起臣妾及臣妾地家人,那么……不如废了臣妾的妃位贬为庶人吧!”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带着在浓浓地哀伤的,景枫听得出来。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到嘴边的唯有一声叹息而已……

    冲着老鬼使了个眼色,示意老鬼去给司徒青怜把脉!

    老鬼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从被子里拉过了司徒青怜的手,司徒青怜没有反抗,任由老鬼听着脉息。

    “没错,确实是急火攻心,心脉淤积之症。”老鬼兰花指一甩,从春雨手中将太医院所有太医斟酌的方子拿到了手里,细看了看,改了其中两味药,“便是人家,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娘娘自己的心结解不开便没得救了。”

    在司徒青怜的床上有几条绢子,上面全都是全迹!

    老鬼眸子一转,天知道,司徒青怜的脉像虽然低落,她的脸色亦是苍白,可是,这些却全然不至于到咳血之症啊,当然,这些东西老鬼却也是懒得说的,毕竟景枫也不是一个无能的主,他应该也看得出来。

    “青怜!”景枫这一次开口,声音里便失去了些耐心,“你也该好好反省反省!”

    “什么是反省?”司徒青怜背对着景枫,语气里说不的虚弱,“陛下,该反省的是臣妾还是陛下?这几年了,臣妾与父亲的关系陛下看在眼里的,可是……你却怀疑臣妾,臣妾实在不知这些年,臣妾究竟是做了什么!与母族绝残影,可到头来,在陛下的眼里不过是一场戏而已,臣妾又是何必?”

    她越说越凄婉,说的景枫心头亦是一跳!

    是的,他只是在试探,试探他的枕边人,他只是怀疑,却没有足够的证据。他甚至出动了空锡楼,可调查的答案却没有一点新意,然而,他还是觉得不劲,那是一种在生死边缘磨砺出来的第六感。景枫凝眉,难道,他真的怀疑错了?r1152

    。。。
………………………………

第四百零九章

    “我还就不信小爷我不能拿起这把破铁!”重华的金银重瞳里闪出一丝倔强光芒。

    这双眼睛的色彩,总能将我的注意力勾过去,越想越想不通,一只眼睛由金色的大瞳里得着银的小瞳,另一只却由银色的大瞳重着金色的小瞳,这种重瞳,究竟是什么基因,什么碱基对表现的性状?

    这双奇异地重瞳――果真美的打紧。

    没等我再多看一会,重华突然垂下了头,掩住了眼中的光芒,狠狠地在手中吐了几口口水,又一将次朝着那把绽着蓝光的宝剑抓去。

    重华的凤凰金衣被宝剑的暗蓝色光芒衬出一片湖蓝,就连他的重瞳,也似乎染上了夜的颜色,比之前,更加美。

    “抓稳了!”我朝着重华大喊!

    重华的额头上出现了细汗,正一滴滴地往下掉,“你赶紧地!小爷快抓不住了。”

    回过头来白了我的一眼,重华咬着下唇,虽然是被暗蓝色的剑芒印在脸上,但是我脑海中却立刻冒出一个词――印堂发黑!

    想到这,这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这重华没给我少惹过麻烦,想到这,我便将手环在胸口,笑眯眯地看着他,口中不急不慢是说着,“就来,就来!”

    “你……”深吸了两口气,松开了下唇,重华已经将所有的内力全都压制成了宝剑之上,此刻,看着那张号称青羽第一的容颜,重华心里一阵阵地火起!

    “他妈的,和老太婆一个德性,我怎么就会相信你!”重华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眼看着又要摔了!

    瞧着重华眸子之中折射出来的那抹愤怒,我心里又一次涌起一得报小仇的喜悦,终于快步跳去,又一次握住了剑柄!

    手上用着力,重华脚上也没有闲着,朝着我的膝盖狠狠地踢了一下,“你给小爷立刻离开,小爷一人也能拔出这剑!”

    “我这不是来了么?”回蹬重华一脚,“你这眼睛,别这么看我行不?我害怕……也就动作慢了几分,你至于么!”

    仰头笑了几声,重华突然将手从剑柄上拿了下来,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至于么?你自已试试!”

    只剩我一人握着剑柄,强大的反冲力立刻弹了过来,“妈的!重华,你……”

    学着我的样子将手环在胸口,重华眨着他那双奇特的眼睛,声音中带了几分的幸灾乐祸,“小爷我就在这里……”

    刚一松神,身子立刻就弹了起来,剑的暗芒也又一次暗了下去!

    我揉着腰肝,看了一眼那一身凤凰金衣的人,终于由衷地从心里感叹到――这人啊,总是不能惹地!

    重华早就做好了与离珏开战的准备,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首先服软!

    “行行行!”我抱着拳头朝着重华作了揖,“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拔!”

    “切!”不屑地发出一个音符,重华将头扭到一边去,“你这就算了?”

    我凝眉反问,拔高声音,“那你还想怎么着?”

    怎么着,重华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可是,还真没想清楚应该怎么着!

    “算了,算了,小爷这叫大度,就你这还当什么皇帝,跟着爷学学气度!”眯着眼睛走到我面前,重华在我肩膀上报仇似的拍了两下,“啧啧……我还真是大度!”

    我咽下口水,先几秒钟心中还真不是个滋味,直在心里将重华骂了一百遍,在后几秒吧,反倒突然想笑!

    和重华见过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哪一次能像今天这样,好好地与他说几回话,大概,这几个时辰说出的话,已经比起以前加起来的还多了!

    重华看着我喘着,而自已也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只好就地坐下,“先歇一会!”

    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我点了点头,“嗯!”

    没歇下来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

    将手摸到身上,竟传来了丝丝地疼,抛开衣服看了看,竟然有些密密麻麻地小伤口,很浅,但是,伤口的密度大高!

    我看了看外衣,好好的,也没破啊!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就算是被剑气弹开,砸到墙壁上,伤口也不应该是这种模样吧!

    我与重华一排坐着,扯了扯他的凤凰金衣。

    睁开奇异的眼睛,重华有些不耐烦,“干什么?”

    “你身上有没有伤口?”问着,我将自已胸前的那些小口子指给他看。

    这么一说,重华还真觉得身上有些疼,也抛开衣服看了看,“还真有!”

    说着,那双重瞳亮起了更加夺目的色彩,“好剑,我喜欢……老太婆说过,真正的好剑,有剑气,且,驶剑人若没有杀气,那么,剑气不伤物,只伤人!这把剑,绝对就是一个宝!”

    说着,重华已经兴奋地在大腿上拍了好几下。

    没理会他抽风的行办,我轻笑着将腰带解了下来,贴在脸上蹭了蹭,眼中不觉地柔和了起来!

    “你干嘛啊?”重华往旁边蹭了一步,离我远上几分,嘴角有几分抽搐,“你……你这模样,太……又不是思春的大姑娘,你至于么?”

    没理会他,我伸手细细地抚摸着腰带上已经被磨地有些发绒的花纹,那一日,夜琴就是这般微笑着,从身后抱住我,将它腰带系在我腰上的!

    时至今日,这里面的药材有多少次暖了我的心!

    从腰带的小格里找出疗伤的药,看着那瓶子上面俊秀的字体,我整个人立刻被某种感觉填充的满满地,真想立刻就见到他,真想狠狠地吻他,真想抱着他,狠狠地要他!

    有多久……

    我有多久没有好好地和夜琴说上一句话了?有多久没有给他做一碗莲子汤了,有多久没有督促着他喝下那池宫宸的药?有多久没有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批阅奏折的模样了?

    如果他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伤,哪怕我说不疼,他也一定会心疼地紧紧抱着我!

    夜琴……

    此刻,你在木宇如何?玄昭和玄霄是否为难你?还有你的父亲玄单又如何?

    我的,夜琴――

    你,可在想我?

    “你这春思的也真够久的!”重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撇了他一眼,我将红色的布塞子打开,莹晶的药膏立刻散发出清淡气息,正要将这药抹在身上,重华突然从我手中将瓶子抢了过去。

    “还真疼的!”说完,重华手上已经抹了一大半瓶的药膏,正要往身上抹去的时候,重瞳里闪出浓烈的不信任,“不会是有毒的吧!”

    我咬着牙齿,从地上站起身上,几步走去,将瓶子拽了过来,提起脚便往重华胸口上踢了一脚,我没用狠劲,而重华也没抢,“毒不死你!祝你早日流血而死!”

    他脸上闪出一丝或许是内疚的红晕,“你能怪小爷么,你这人一向很阴毒!”

    “彼此彼此!”我回了一句,将剩下的半瓶药全都涂在了身上那些细碎的小口子上了!

    重华看着满手的药膏,终于也涂在了伤口上!

    “啊!”一声鬼叫传了过来,“你这是什么药?凉的要人死啊?”

    “我让你用了么?”将空瓶子重新塞进了腰带的小格里,我抬头,“有得用就不错了!”

    重华像是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自顾自地说道,“得!比起老太婆的,果然差的很远!”

    我微微一顿,刚才的所见的一幅幅画像在脑海里立刻回放起来,不知怎么地,鼻尖就有些发酸,我压低了声音问道,“她……她对你很好吧!”

    “废话!”重华往地上狠狠地锤了一下,“你眼睛又不瞎,你哪次见她时,她没好好地修理过我……全天下,最恨我的就是老太婆了!切,如果这还叫对我好!”

    重华的抱怨,一声接着一声地传了过来,可是……我看的出来,在说那个人的时候,重华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幸福和感激!

    别过眼睛,再也不想去寻思这双眼睛里面的意思,慢慢地将拳头握了起来,无奈地将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明明,连离珏这个身份都是假的,而我……我有什么资格去期翼得到属于离珏的东西?

    或许,九国之最的皇帝,还有不离不弃的爱人,我拥有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而我……又为什么要去羡慕重华与那个人的关系?

    笑着笑着,连嘴角都合不下来了……

    那种莫明酸意,终于在重华的滔滔不绝中,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心境也变好了很多,休息了好一会,重华与我,重新来到了宝剑面前!

    一直摔,一直摔,不知摔了多少次!

    刚刚抹上的药,看来,都是白花功夫了……

    被那种无可镇压的剑气弹的遍体鳞伤,看着这一身黑色的玄装,鼻腔里渐渐地充斥了血猩味!

    不浓,但是……却够新鲜!

    重华也一样,他的那身金色的凤凰金衣有些血迹印了出来……

    重华的衣服上镶了金丝,那些血迹便溢透金丝,一小粒一小粒地,几乎细碎地看不出来!只是……当重华再一次被弹到地板上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地板上突然印去的红画!r1152

    。。。
………………………………

第四百一十章

    我与彼此木落对持着,我手上的力道微微紧了一紧。

    木落的脸因为窒息红几分,放开她的脖子后,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缓了好久才平稳下来。

    “多谢珏帝!”福了一福身,木落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的脸,“珏帝可有兴趣与木落做个交易!”

    “……”

    好个物尽极用的女子!刺杀不成,便想利用我完成另一件目的。

    木落从怀里掏出一幅画。

    瞟了一眼那画面后,我整个身子就僵住了,那是我画给待卫秘密寻找的――月!

    “昨夜珏帝与公子下了一夜棋,想必公子对珏帝的戒心会小很多,木落不会为难珏帝,只求珏帝能帮木落查查……此画是否为公子所绘?”将那画交到我手里,木落又道,“木落谢过,以此为意。”

    同时交到我手上的,竟是半枚――落泽玉玺!

    “玉玺虽法控兵,但日后……珏帝可以自由出入落泽任何地方。”木落第二次福身,“若探得准确消息,另一半玉玺,木落必定双手奉上。”

    月,月!

    我一时不知是喜是悲,竟立在原地死死地看着那画像,这时候,若木落第三次出手,虽不至于得手,恐怕……也还能伤我几分吧。

    不知道木落叫了我几遍,我这才回过神来。

    将玉玺还到她手里,脸上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玉玺我不要了,消息我照样告诉你,算是对这消息回报。”

    木落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这画,绝、对,不是绿寒公子所绘!”仿佛不希望自已的心意被误解成另一个的一般,我加重绝对二字,顿了顿,我又接着道,“信不信由你。”

    “如此……想必珏帝对这绘画之人极为熟悉,还请珏帝告诉木落!”

    “抱歉。”我轻声一哼,“本王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递于我面前的,是一完整的玉玺,“若珏帝能告诉我此画主人,木落将玉玺双手奉上!”

    “多谢!”这一次,我毫不客气地接过了玉玺。

    ――“此画,是我所绘!”

    ――“此人,是月!”

    木落连退几步后,连连摇头,一向波澜的脸上,突然变的苍白比。

    “不,不可能……你跟本没有见过少主,便是在他人画作上见过少主的样子,你也不可能画的那么详细。”

    不信吗?可是,又为何如此不安……

    很久以前的夜里,木落曾听过白琴梦呓中喊过几个名字,他说――月是谁?影是谁?

    还有一句,木落没有听清楚,但是,她敢肯定,自已在小琴的梦呓中,一定是听见过‘离珏’这个名字!

    第二日,白琴醒来时,木落也曾问过……

    然而,白琴对此却没有丝毫记忆,她也只当是自已多想了。

    可是此刻……

    木落隐隐觉得,自已身身边正有某种东西在渐渐远去。

    而眼前这人与小琴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法看见的羁绊!

    “你……你与小琴?”木落僵在原地,许久之后,她才发现,纤长的指甲已经插入了手心里,血流的不多,也不痛,只是心口之处像是突然缺失了一大块一样,空落落的叫人难受。

    那人并不理会自己,只是嘴角挂着微笑,小心翼翼在在挑着莲子心……

    深吸了一口气,木落眼中闪过一丝难懂的光泽,再没去看离珏一眼,转身走出了厨房。

    我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那种焦燥与耐心,开心与悲伤,期待与恐惧,明明是好几种相反的情绪,却偏偏被融和在了一起,我用了全部的控制力才能让自已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根绣花针。

    少主……小琴……白安……白琴!

    若是与他有血缘关系,那么……初次看见白安时,将他认成了月也情有可原了。

    白琴,凌月!

    莲子的香味扑鼻而来,如同此时悸动的心一般。

    只有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紫依推着轮椅,笑问道,“公子,想吃点什么,虽然比上在皇宫,但是……”得意的笑了两声,紫依停下轮椅,替莫辰逸捏了捏腿,“云厨子都夸我呢!”

    莫辰逸摇了摇头,神色闪带了几分笑意。

    “云厨子可是怕了你了。”蓝意手中端着凉鸡,从墙角处转了过来,干笑了两声,“你可别折磨公子,就你做的东西……也只有公子和我才能吃得下去了。”

    厨房门打开的时候,论是谁……都吃了一惊!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

    ――那人是谁?九国之最的青羽皇帝!

    谁能想到,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此时竟会弯着身子,不停地往灶台中加柴,甚至拿着空了心的竹筒往灶台中吹气。

    即便被弄的满脸是灰,那人的眉眼中具是含满了不尽的笑意。

    铁锅里的水不停地往外冒着小小的气泡,那人一手拿着莲子,一手握着绣花针,那么仔细而又小心地一颗一颗挑着莲心,旁边的碗里已经装了满满一堆挑好了心的莲子,看看那些数量……想来,足够弄好几个小时了。

    紫依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确定面前的人不是真的。

    莫辰逸最先反应了过来,滑着轮椅来到另一个灶前停了下来,蓝意回神,将随身带着的血玉棋盘放到了莫辰逸的腿上。

    紫依望着我哼了一声,“哈!一盘棋就换一颗沈子夜,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莫辰逸抬头微微看了一眼紫依,然后……迅速地低头,将目光放到玉棋盘之上。

    紫依裹了裹衣领,只那一个很平常的眼神,她便感觉到了一股冷意,唉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感叹道……绿寒公子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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