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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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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心底流淌着的那种东西叫感激,叫幸福,叫酸楚,亦叫……恐惧!

    只要一天不清楚夜琴真正的身份,不清楚他真正的目的。

    我知道,我种恐惧便不会消失……

    推开门后,竟是夜琴,水净,星儿一起在那里洗衣服,那些衣服,有我的,夜琴的,水净的,星儿的,更多的却是奴才的褐色粗衣……

    “来人。”

    “王爷――”一个小厮匆匆跑来。

    “怎么?都死了吗?”我抬起脚就是一踢,“我离王府穷到让王夫亲自洗衣了吗?”

    被我踢的满口是血,小厮立刻跪下,不停地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眼底涌起一股寒意,“你的确该死。”

    我一直知道在这些下人眼里,夜琴只是一个从青楼出来的男宠,我也知道在他们心底会有些看不起他,可是……被我亲眼看到一个下人的衣服也胆敢丢给他清洗时,我就忍不住心痛。

    那是我的瓷娃娃啊……是我小心翼翼护着的瓷娃娃……

    等云老头眯着眼睛治了半天后。

    我对着小厮大喝,“你还不走,等着本王给你叩首道歉啊?”

    “王爷。”星儿楞楞地看着我。

    怎么,又要说我残暴了?

    我虽是在强调人人平等地社会中生存,但作为做为杀手的我,在很小的时候便知道了弱肉强食地杀手定则,你不够强大,命便会被别人如同蝼蚁一般对待,所以……人命在我眼里一向不值钱,为了完成任务,我什么人都会杀,更别说如今付身到这样一个王爷身上,虽不至于乱开杀戒,但,错杀了人,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更何况,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真正意义上杀过人……

    “王爷真的变了好多,以前你绝对不会扶老人,更不会心痛和在意谁,现在为了主子和我们,你竟然动怒了……”

    星儿竟是一脸感动!

    我,无语!

    ……

    “好了,星儿,别说了。”

    夜琴虽没有指责我,但看得出来,他还是不高兴……

    夜琴追了过去,塞了一锭金子在小厮手中,便又去井边洗衣了。

    水净和星儿彼此看看,也把我丢下了……

    呃!我这种人身边竟会有个纯粹地好人……

    “小八,你还我鸡腿……”

    “我的。”小八往阿九脸上一拍,“你别抢……”

    两个小孩把夜琴给我准备的食物弄得满桌都是,看得我一个心痛,真不知道梁沫让他们来干什么。

    阿九抢不到鸡腿,竟把主意打到我的碗里。

    我用筷子狠狠地敲了那只不安份的手,阿九跳起来,指着我大叫,“你敢打我。”

    说着,竟从桌子的一边飞扑了过来,随手抓了盘子里的一把花生向我丢来――

    ……我惊奇地发现,每一颗花生都是向着我全身的穴位精准地射来,我挪腰避开,花生竟摁进了墙壁里……

    “笨啊。”小八咬着鸡腿,“你应该先虚晃两招迷惑对手……一来就使杀招,难怪你到现在还是阿九……”

    “哼。”阿九不服气地往地上一坐,“我不吃了,死了算了。”

    这两个孩子竟是――武功高强地杀手!

    就在刚才,阿九出杀招时,我竟感觉不到一丝杀气!这种事,就是我也没办法做到!

    或许他们的武功和我比起不算高,但,我知道他们将会有多危险!

    ――看来只有梁沫那种疯子才能培训出这么九个疯子一般的孩子……

    这一刻,我知道梁沫绝不会让这两个孩子单纯地来我府里。

    “他让你们来干什么?”

    阿八含着鸡腿,口齿不清地说道,“老爷让我们来帮你……”

    离昊的金库和兵器――

    我正愁着找不到武功高强,又值得信任的人!看来,我这舅舅会好好帮我了……

    “好恐怖啊……”阿九扯了扯小八的衣服,“我们一定要去吗?”

    “废话。”小八老成地拉开袖子,秀了秀他所谓的――健壮地肌肉,揪了揪阿九地马尾巴,“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去。”阿九一个白眼,“你忘了二十年前那一战了……还说什么保护我!”

    ……

    我,石化中――

    二十年前!?

    舅舅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两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孩子的真实年龄!

    “行了。”我将两个抱在一起的小孩子,一左一右从地上拎了起来,“都给我闭嘴。”

    阿九的眼里立刻含满了眼泪水,往我手上就是一咬,“你坏,老爷会给我糖吃,可你不给我吃鸡腿,还要把我和小八分开!”

    ……

    这种样子哪里像二十几岁的人?

    梁沫啊,你果然不简单,就是老头子――杀手教练第一把交椅!大概也没有办法弄出这么简单而又不简单地九个孩子吧。

    “闭嘴!”

    我知道,我向来没有孩子缘!不说还好,一说了……

    “啊――”

    一声惊天动地地鬼哭狼嚎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我真想一刀宰了这个小鬼。

    小八走去心心疼地在阿九胖胖地脸上亲了亲,“不哭噢。”

    狼嚎渐渐变成小声地抽泣。

    “唉!”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将自绘的地图往小八身上一塞,“看看能不能把金子从内部搬空,至于兵器――我一定会想法子全部带走,还有……”想起夜琴看这两小鬼疼爱的眼神,我有些不自然地沉声道,“小心点,没办法就立刻出来。”

    “嗯!”小八点点头,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属于孩子的交托和执着……

    将他们带去密室门口后,我独自回到离王府,夜琴已经歇下了,屋子里烛光一片,我刚一推门,他便睁开了眼睛,笑着走来,要为我更衣,“回来了?”

    “嗯!”我点点头,按下他的为我解衣的手。

    夜琴明明什么也没做,可我却偏偏燥热万分,口水难咽!

    赶紧提起桌上的茶壶,往口里冲了些凉茶。

    看着离珏窘迫地样子,夜琴只觉得可爱至极,噗哧一笑,“你不像会压抑自己的人啊。”

    褪去紫衣华服,只着了白色薄里衫的夜琴不知道他这一笑能有多勾魂……

    这时候,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我也不想压抑啊!

    可是――

    没时间了!十二点还要去看见群小仔子。

    我愁着脸哀怨地看了看夜琴,“我不是怕你看见我背上的伤嘛……又不能说不让你跟我睡,所以……我就让那群小仔子子时到山上,可谁知……才回来就被你看到背上的伤。”

    夜琴的长发披散到腰,赤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身边,白瓷般的指尖从我的眉角滑到唇边……流连忘返,夜琴唇角上扬,迷离的目光带着狡黠……

    唇被夜琴樱花般柔软的红唇含住――

    ……

    不管了,就算再抽四十鞭也值了!

    当火被夜琴完全引出后,我扯他亵裤,可他却早有预料地从我身下离开。

    “珏,还不快去,子时快到了。”夜琴撩了撩墨发,对着门口喊道,“刘管家,王爷找你呢!”

    “……”我!郁闷死!

    下一刻,刘管家已经恭候在了门外,“王爷,您要的东西我已经送到山上了,是否还有事?”

    在yu火中煎熬地我哪里会有好口气,“没事,滚下去。”

    “是,是,”

    王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脾气了,刘管家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那个阴晴不定地主子,只得畏畏缩缩地退了下去。

    “你个燎火地瓷娃娃!”又提起水壶往口中倒凉茶,抖了几下,气极!竟干了!“都耍起我来了。”

    夜琴坐在床边,如瓷娃般动也不动,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我只看见他的肩膀在一下一下地颤抖着,看着这样子的他,我又哪里舍得再说些重话。

    当走出房门的时候,夜琴放声倾泄地笑声如银铃般地传了过来……

    刚才耸肩,我还以为是哭呢!

    唉!离珏啊,你真是没出息,被夜琴耍得yu火焚身,听见他的笑声,你高兴个啥啊!

    笑声顿停,夜琴看着我,往床边缩了缩,咽了咽口水,紧了紧胸口单薄地里衫,像只即将要落入狼口地羔羊,可怜兮兮地干笑着,指了指地上的影子,“珏,你看,真的快子时了……”

    刚才出去被风带走地**又被勾起,我赶紧将准备了好久地琴从身后拿出,献宝一样地递给夜琴,“我记得那天你说过怕黑,烛火……危险。”说完后,我将蜡烛一吹,逃也似地跑开了。

    屋子被夜明珠绿色地荧光照的温暖异常!

    夜琴楞楞地看着被塞在怀里的琴,那是一架千年乌木为骨,万年乌丝为弦地琴!

    ……

    乌木、乌丝即为夜,夜……琴……便是自己的名字!

    夜琴地指尖细细地在镶满了上等夜明珠地琴身上游走,蓦然发现,那些小的夜明珠连起来竟是一句诗――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一时间,泪落如雨,琴音彻夜缠绵!r1152

    。。。
………………………………

第四百五十一章

    夜琴呆呆地看着我,眼中地泪花让我莫名地感动。

    我慢慢走近,将被子从他的身上拉开,轻轻地在他额上吻了吻,“傻瓜。”

    夜琴在我额前轻轻蹭了蹭,双手环上了我的脖子,“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的脸上虽没有笑意,但我看得出来,此时的夜琴,连眉宇间也泛着甜腻!

    我回夜琴一个淡淡地微笑,突然间从床边起身,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将这些天来细心打磨好地对戒呈了出来。

    “你愿意与我成婚,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生生世世与我不离不弃吗?”

    夜琴见我跪着,赤着脚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将我往上扯,“珏,你干什么,快起来。”

    “你愿意吗?与我成亲,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生生世世,与我不离不弃。”我只是温柔地看着夜琴,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将那对戒更高地往他眼前放去。

    看着我的眼睛,夜琴拉扯地力道渐渐变小,愣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我手中中呈放着的对戒,将眼眶里的泪水通通擦去,同样回以我一笑!

    紫衣下,那素白地手慢慢朝着对戒伸出,小心翼翼地取走其中那枚用黑宝石刻成的戒指,连嘴唇都在颤抖,“我愿意!”

    我笑着,站了起来,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与珏成亲,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生生世世,与之不离不弃。”

    “与夜琴成亲,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生生世世,与之不离不弃。”

    两个声音一同响起,仿佛糅合了所有一切,我便是他,他便是我,我与他……本是一体。

    从夜琴手心中取走那枚黑玉戒指,我拉起他的右手轻轻吻了吻,将戒指穿在了他的食指之上。

    果然不大不小,刚好合适,我得意地看着夜琴,“你瞧,我够了解你……身体地每个部分吧!”

    打趣地话让夜琴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了一眼。

    我欺身过去,舔了舔他的眼睛,“你可知我有多想?”

    “……”夜琴红着脸颊,将头拐往一边,有些惩罚性地在我胸口重重一捶,“全天下,又不仅有夜琴一人。”

    我愣了片刻,顺势将他扑倒在床上,一边撕扯着他的紫色外袍,一边在他白瓷一般地脸上咬了几口,“单单一个秋天雅就叫你几日不曾理会我,别的什么人……我敢吗?”

    夜琴愉快地笑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地逃避我的魔手,当滚到他俯在我身上的姿势时,他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很慢很慢,几乎一分钟以后,他的唇才从我脸上移开,“真好。”

    他眉眼具笑,我被他这一吻迷的头晕晕的,也止住了撕衣的动作,手不自觉地摸上他亲吻的那快皮肤……心跳的如同打雷。

    这也许就是……恋爱地味道!

    夜琴的紫袍将脱未脱,半耷拉着……里面白色地里衣遮不住那白瓷般的皮肤,似现还隐地春色让我顿觉空气中热了几分,身体地某个部分也不觉的胀了起来,移过目光后,我咽了咽唾沫,赶忙走到桌前,灌了一壶凉茶,燥热却分毫未减。

    夜琴似是查觉了我的异样,想要将紫袍重新整理起来,我先他一步,按住他双手,“别,脱下吧。”说着,我将那刺着并蒂莲花地喜袍递到了他的面前,“穿他吧,这本来就是为你而绘的。”

    接过喜袍时,夜琴的眼中一亮,指尖在袍子上那一紫一黑地莲瓣上来回抚摸,那枚黑玉戒指在夜琴素白的手上格外显眼,他珍视地看着喜袍,慢慢将它抱起,在脸上轻轻地蹭了蹭,“我看见这喜袍放在宝珠厅,全世界地珍宝都不及它一丝一线,却不想……这竟是为我而做,珏,谢谢。”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似乎有东西哽住了喉咙,刚才地燥热瞬间化成了满满地值得与怜惜。

    夜琴看着喜袍,又望着食指,摸索着黑玉戒指上刻着地那个珏字,表情呆然却不失神彩!

    接过我手中地另一枚紫玉戒指,夜琴往戒指内侧一看,果然刻着一个琴字!

    他笑着,突然一楞,微微叹了一口气,“珏,能不能不是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夜琴已经拿起了水果刀,一点一点……细细地将那个琴字刮掉。

    “小心!”我皱起眉头,心中一惊,一下子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往嘴中一含。

    “没事。”夜琴摇了摇头,眼睛瞟了我的手一眼,“你手上,不也有很多刀伤吗?你伤的时候不也一点都不疼吗?”

    “……”我哑口无言。

    夜琴神态认真,表情专注,紫玉上的琴字转瞬间便变成了夜字!

    “好了。”夜琴得意地举起紫玉,学着我的样子,拉过我的右手,亲亲一吻,然后……那刻着夜字的紫玉便套在了我的食指之上。

    十指相扣!

    白头偕老!

    莲花果然是最适合夜琴的,淡的,轻地……如同他周身地气质一般,平淡中处处透着高雅。

    褪去紫衣,一身喜袍地夜琴依然很淡,那一身红色将他衬得喜庆了不少。

    眼前的夜琴给我的又是一阵惊艳!

    从怀中掏出喜帕,往夜琴头上一遮,我弯腰用力,猛地将他横抱起来,喜气洋洋地笑道,“走了,成亲去啰。”

    夜琴身子一僵,一把将喜帕盖头抛开,“什么?”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摸了摸食指上的紫玉,“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夜。”

    说这么话时,我自己都发觉那不像是我,不像是凌影,可是……我依然自得其乐……

    ……

    想起那个池宫宸,他也唤夜琴为夜,想起那青衫血纱女子说的……夜琴活不过二十,想起池宫宸每天一碗地药血,那些许浓浓地喜悦中,仍然夹杂着巨大的不安。

    “这样已经够了。”夜琴握着喜帕,不停地挣扎,想要从我怀里跳下来,“九国谐无男妃之风,你破格给我封号,夜琴已经知足了,如今……”

    “我不管。”我更紧地搂住夜琴,“你若不依,那我这些天地功夫不都白费了?”

    夜琴眼里流露出淡淡地感动,见我神态决然,挣扎地力度渐渐减小。

    “委屈你了,在我没有把你的身份表明之前,别把喜帕摘下,否则……我怕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

    一路抱着夜琴从夜阑小筑出来,他安静的枕在我胸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望着前方——够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莲池边,池宫宸恬淡地站着,一身地碧衣与漫天地莲叶相互呼应,若不是她手中显眼地白猫与那一条随风而舞地暗蓝色丝带,她倒真的与那一池碧叶化成了一体。

    白猫似乎闻到夜琴的气息,对着池宫宸喵喵叫了两身,又朝着夜琴地方向扯了扯池宫宸地碧衣……

    池宫宸一愣,回头朝我这边看来……虽然她的眼睛已经盲了,但我仍然控制不住地将夜琴搂紧,做出亲密地动作。

    与池宫宸擦身而过时,暗蓝色地丝带内滑出一滴眼泪,砸在莲叶上,似乎、能敲响音符,那女子随手摘下带了眼泪地那片莲叶,轻放到嘴边,优扬地音乐随之响起……

    夜琴身体一僵,轻微地叹息从喜帕内传了出来。

    那音乐一直响着,似是送行,似是挽留……

    一路来到前堂,人山人海,举目之处尽是人影,上至达官,下至百姓,自离王府中往外延伸二里,皆是前来观看此次婚礼地人行。

    我将夜琴轻轻放下,搀着他的手慢慢走到正殿间。

    “听说这天雅公主绝色无比,倾国倾城啊!”

    “当然,舍妹自小就便是我祈丰最出挑地美人。”

    ……

    “这祈丰帝也舍得,那么好地一国家,竟给当嫁妆送了出去。”

    “大将军,你就死心吧,人家青羽兵强马壮,你得罪得起嘛?”

    “去去去,见祈丰小国,当初你不也想分上一杯羹么?”

    ……

    “离王似乎宠极了这新娘,你看看这些布置。”

    “可不是嘛。”星儿招呼客人的同时,不紧不慢地应和道,“你看那喜袍,大到式样,小到花纹,可全是我家王爷亲自绘出来的,别处都没有。还有这些个灯笼,都是王爷一同挂的,你说能不宠吗?”

    众人一阵唏嘘。

    ……

    唯有水净,扯了扯粉色地外袍,不急不忙地说道,“差强人意而已。”

    随着我与夜琴地靠近,各种各样地议论声都渐小了下去。

    带着戒指地双手紧紧相握,纵前方地光线被喜帕遮住了,夜琴地步伐依然十分稳健,因为他知……那双手不会让自已摔着。

    贵公公与离仁坐在远处地高堂之上。

    我牵着夜琴慢慢朝着那两个主婚人走去,跨过十八火盆,走到宾客中央,那里摆放着一琴一瑟,新郎与新娘必须共奏一曲,以示琴瑟和鸣之意。

    要我握枪拿剑不是问题,可是那短短七弦却难倒了我,好再,离珏对音律稍有造诣,贫着他的记忆,一曲鸾凤缘,我足足练了一个多月才勉强入得了耳。

    夜琴就不一样了,我虽懂音律,但对古典乐器却一窍不通,唯一过得去的便是钢琴,那时候老头子说,学了他,能更好地接近目标,因此,我下了苦功夫去学,可惜……古代却没钢琴这东西。

    听着夜琴的琴音,我便知道了何为行云流水,何为昆山玉碎。

    宾客地声音渐渐被琴瑟之声压了下去,或者说……这一琴一瑟地奏乐,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口中不自觉地停住了谈话,一时间……整个大厅只有我与夜琴所弹奏的乐音。

    青羽的婚礼极其繁杂,更何况,对方的彩礼是一个国家,底下的人自然不敢怠慢,这婚礼便越发地隆重,然而这分隆重却苦了我与夜琴,那一连串地风俗习惯很是消耗气力,连我也有些微微乏了,更别说夜琴那本就不好地身子骨。

    我不断地从相扣地手心中给夜琴输些内力,好让他不至于太过辛苦,然而,偶地从喜帕内一瞟,他的精神是好极了的。

    离仁与贵公公所坐之处离我不过短短几百米,平时十分钟不到的路程,这一路下来,足足花了好几个时辰才来他俩跟前。

    离仁的脸色很白,完全没有一丝血色,他身边的安公公不停地给他按摩着穴位,不过短短数月,离仁头上的白发又增了不少,那一身龙袍穿在身上,虽威严不减分毫,可是……那龙袍似乎很重,压在离仁地身上,仿佛他随时会承受不了力道,从高堂上滚下来一般。

    贵公公却不一样,一身喜气地桃色华衣,白色拂尘上来梆了一朵很大地红花,本就喜气地脸上更添了几抹欣慰,看着喜帖,脸上的笑一直挂着。

    来到离仁面前,夜琴似是有些紧张,相扣地手心中微微有些湿意,手中如此,身上便更不必说了,想是出了不少冷汗,我用力地回握了他的手一下,示意他别害怕。

    安公公从离仁身后走出,沙哑地声音慢慢传来,“七王爷,七王妃,这是陛下给二位地贺礼。”

    说着,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红包递到夜琴面前,夜琴地眼睛被蒙着,这一切都看不到,我俯在他耳边示意他接过红包。

    “王爷对王妃可真好,你看……这么细心。”

    宾客之中满是羡慕地眼神。

    收下安公公地红包后,贵公公也递了个红包给我,“王爷,好好待她。”

    我笑,“我所爱之人,我自然好好待他。”

    安公公让人在我与夜琴面前放了两团圆蒲,“还不跪下给主婚人磕头。”

    ……

    “我这双膝上未跪天,下未跪地,中间更未过父母师傅,若跪……只为成亲而跪。”我在夜琴耳边呢喃地话语竟被宾客中某个内力高深地高人听到,向着众人转诉了一遍,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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