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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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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五个人都尾随在伊尚果的后面……
一步一步的接近,伊尚果所到之处,所有人都自两边退开,给她让出了路。
“易井先生呢!这可就是本尊了!”百里凤烨用下巴点了点下面那……完全换了个人一样的伊尚果,“她倒聪明,先先地跑了……凤烨倒好奇,景枫居然会放她出来。”
伊尚果手里拿着了支白玉笛,面上也无风雨也无晴,竟看不出一点喜怒!
夏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第一次在驿馆外见着的时候,她美的只有皮相,可现在……却突然变得丰富起来。连夏樱都开始好奇,她能怎么做,会怎么做了!
伊尚果生的本就漂亮,现在……透过她的风韵与神彩,便更美了。
“景枫的女人,离了皇宫……倒一个个都不简单。”夏樱笑笑。
“小姐!”兰舞唤了一声,守在了伊尚果的身前,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化成一堵墙。
伊尚果也一样是一眼就认出了冷雨……
四对一的打着,冷雨没有一点优势,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之后,他几乎招架不住了。
就在另外三个人将冷雨包围起来的时候,伊尚果突然冷笑一声,冲了过去,就势抽出亲随的剑!
完了!来不了及!夏樱一皱眉头,已然意料到接下来的事情!
伊尚果的身速是极快的……
而且,她是又是偷袭,再者,此时此刻,尚有三大高手围攻冷雨!
冷雨腹背受敌,招架不住!
手起,刀落!
冷雨的血,渐在了她的那身盛世蓝樱之上,却很快,便被布料吸收了,化成一朵漂亮的紫色花瓣……
一只手!
一只依然握着剑的的手!
就那么……飞到天下,又直直发砸落了下来!
冷雨一声吼叫,捂着断臂,一点点地直起身子,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人!
………………………………
第五百三十九章
“贵妃娘娘!”纵然已经疼的打哆嗦了,但冷雨的声音听起来却无半分虚弱。
“早死了!”伊尚果咬着牙齿,她以为她不疼了,可是……听见那个称呼,她还是会想起那个人……那个即使是为她送别,却依旧不愿意送她一曲凤求凰的人。“出了那道吃人的宫墙,你说的那个人死的底朝天了。”
“是死了!”冷雨没了右臂,这一会那血已经沾到了伊尚果的鞋面上,“你不过是伊氏叛奴,按华褚大律……充为军、妓乃最轻不过的责罚!”
冷雨想朝依尚果吐一口口水,入口的,却是一嘴的血!
兰舞一巴掌便打了过去,“乱说什么,你……你不要命了!”
居然敢说……军、妓?兰舞像是自己被受到了侮辱一般,恨不得活活掐死冷雨。
伊尚果紧捏着的剑,还在沾血……
一滴,一滴……
在后宫里杀人,从来不敢明刀明枪!而且,也不着!
她为他成了那样一个阴暗的人,最后……自己却先死心,不值得啊!
咬着牙关,没敢再想下去,不过离开不久,皇宫里的那些岁月,那些每时每刻与吉尔妮影凭,还有景枫的美丽宠妃宫斗的日子,就好像上半生一样……
飘渺的她都快忘记了!
若那些日子,真的只是一个梦多好,若她的心还留着……多好!
丢掉宝剑,伊尚果没给自己机会再去想那个不值他再付出任何一点点的男人……
“好一张利嘴!”伊尚果并没有生气,“充为军、妓,不过是旧的华褚条律……很快,就是我说了算的。”
冷雨倒吸了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手痛,还是因为伊尚果那赤、裸裸地,没有半分遮挡的谋反言论吓到的。
“这种眼神算什么?”伊尚果从冷雨身上抹了一点血迹,然后……把那血再次回擦到了冷雨脸上,“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么?”
“……”冷雨一仰脖子,“要杀便杀!陛下不会放过你们的……好好的华褚江山,就是被你们这些逆臣一点点蛀空的。”
伊尚果好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的又是轻蔑又是无力……
江山,本不是景枫的,是他不择手段地窃来的,不止窃了江山……还窃了她的心。
若不是景枫为帝,那么……她会有另外的一个故事。她伊家的女人,总会送到皇帝身边的,若皇帝不是景枫,她抉择时,怕也不会疼得蜷缩!
“放他走!”不再理会眼前的这个男人,伊尚果把沾了血水的袍子解下,往后一丢,霸气的像是个山贼头头。
“小姐!”兰舞不解,“放他走,他一定会告诉陛下的,到这时候……老爷花了十几年心血的地方可就……”
“放人!”伊尚果没有理会兰舞,只看着冷雨,“他当日知我告别……却没有为难我,今日,我还他一个人情,饶你一条贱命,从些,我伊尚果与景枫便再无瓜葛!”
说着这话的时候,伊尚果便反手,生生把那白玉笛子折断……
玉笛掉在地上还往复跳了两下!
叮当!叮当!那声音真好听!
伊尚果缓缓闭上眼睛……
她又想哭了!
可是!她不能哭!有那么多家臣看着她,她必须坚强,必须像高山一样!
她伊家的男丁虽被景枫毁了大半,可是……还有她!
她也一样能撑起半壁江山!
玉笛滚远了……
她!不能哭啊!这,还是她亲手折的。
曾经的眼泪是争宠的武器,可是现在……做为伊家的嫡系血脉,她必须微笑!
是!她承认她真的不愿折了那笛子,可是,若不如此……该怎么让家臣都追随她呢?
她可以放了景枫的人,但决不是因为……不舍!
“别后悔!”冷雨更紧的捂着手臂,一步一步地朝前迈去。
“洞口有马!”伊尚果巧笑,“帮你到这里,若还是死了……便怪不得我!”
“用不着你提醒,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血洗伊府……”冷雨的唇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变得发白了。
伊尚果睁开眼睛……又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样子,“转告景枫……伊家惨死的宗室,还有为华褚累为尸骨的功臣,一一等着他!”
冷雨亦是冷笑,“你且放心,一字不漏。”撞开依尚果,一步一步地朝着洞口走去,这一次……还真没有人再出手。
“小姐!”兰舞急得直跺脚,“你真放他走?那……那这个地方怎么办?要不要把这里的物资尽快搬走?”
伊尚果挑唇轻笑,“搬走?”叹息着往兰舞的在头上拍了一下,“你也说了,这里是舅舅花了十几年功夫的……他若想来试试,倒真是让我开眼界的,我还指望他来呢!”
兰舞一惊,“对啊,我都忘记了,这里面机关重重,没那容易进来的。”将眸子移到那石门,兰舞继续说道,“还有这断龙石的门,便是进得来,也打不开。”
扫了家臣一眼,伊尚果摆了摆手,“天快亮了……继续去搬米吧。”
兰舞进了那石室,看不见人,只听得到她的声音,“马也喂饱了,小姐,那我们先走了。”
兰舞指挥着,让人先去华褚京都预订几桌酒席,过了今夜,侍卫们都是又累又饿,而且……还没有休息过。
兰诺先骑了马走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去订酒席,还是去追赶只有半条命的冷雨。
牵了马和车,浩浩荡荡的人便离开了!
人啊,就是这个样子!当他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便自觉地认为已经结束了,找到洞里的人,便习惯性的认为,这里只有一个不速之客……那么,便不会再查下去。
所以,夏樱和百里凤烨居然躲了过去,足足在那凹洞里躲了整整一夜。
那些青衫侍卫很快便消失了,洞果只剩下六人,伊尚果有些疲惫,“霜一,霜七,你们把这两位弟兄埋了吧!”
接到命令,那两人便开始处理被冷雨杀掉了的侍卫。
“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伊尚果背对着五人,“等换班的人来了,我便去舅妈那里一趟。”
几个人听人,都依言去外面守着山洞了。
等确定这里面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了,伊尚果便开始哭泣起来!
像是被被抽空了所有的地气,她就这么一下子跪到了地板上……
捂着脸,依尚果哭了,可是,她却面对着墙,哭得绝望,却没一丁点的声音……
无声的哭!
从上往下看,只能瞧见她颤抖的肩膀……
她起身,走一步……又平地摔倒。
伊尚果是那么的匆忙,终于……
她把那断成两半的笛子重新捡到了手里!
伊尚果捧着白玉断笛哭,大滴大滴地眼泪往笛子上落,随后……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般,她把那玉笛紧紧的贴在了胸口的地方。倾尽了所有的力量去环抱它……
没多久……
倘尚果又狠狠地抛开了白玉笛,像是抱着一堆烧得发红的粟碳一般,一刻也多呆不得……
看了好半天!
还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去推攘着她!
伊尚果还是捡起了白玉笛。
万般无奈!割舍不得!
这啊……是她的业障吧!
他唯一一次为她好,唯一一次真心实意,不含半点算计的为她吹了一曲歌!
她认命了!
捧着那白玉笛,小心地把两半残破的玉,重新合了起来……
居然……没有碎片!
合在一起一点,连个缺口都没有!
她挂着眼泪又笑了!
好半天,那笑容便又淡了。
“我恨你!”伊尚果喃喃道,“我恨你!”
百里凤烨以为她是在说景枫!
可下一句,又听她继续骂道,“我恨你爱不得,又恨你恨不起!我恨你拖泥带水!我恨你不干不脆!我恨你口口声声地说着不值得,躲着哭的时候又恨不得藏在他的怀里……哪怕,明知虚情假意!”
“……”
“我恨你,当不了伊家的高山,也成不他的……”
伊尚果止住了,没敢再说下去,她只是反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绝不手软!
那声音,远远地听着都觉得痛!
她又打一个耳光!
如此,终于止住了哭泣,伊尚果冷笑着,“要想他,要留着那白玉笛,总要付出代价的……伊尚果啊,伊尚果,你好好地记得这份疼。”伊尚果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她的语气却变得温柔,她说,“求求你,伊尚果,我求你不要让舅舅失望,我求求你不要让母族蒙羞……我希望你记着,谁才是对你好的人,伊尚果,我希望你记得……用一份并不值得的爱情,去换取家人的亲情这,是你一生最骄傲的事!”
言罢,她终于挺起了胸膛,藏起了那白玉笛子,绕向屏风之后,披上了一件厚厚的蓝色斗篷,把帽子往头上一盖,遮住了所有的伤口,悄悄地走出了洞口!
“用一份并不值得的爱情,去换取家人的亲情这,是你一生最骄傲的事!”夏樱重复着伊尚果的这句话,突然就受难起来了!
她非要咬着牙关才能止住,使自己不流露出任何脆弱!
哥哥!对不起!夏樱窜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地呼吸着……
对不起,哥哥,也许……也许我是怨过恨过的!我恨大夏的弱小,我恨我自己亲手把沐煜推开!
沐煜啊……那个溶骨入血的人!他要她忘了他……
看着伊尚果折笛捡笛又丢笛再捡笛的这一幕,夏樱很清楚地便看透了她的心意……
她矛盾着……
为自己对景枫的心思!
这让夏樱想起了沐煜!是不是……曾经,沐煜也像伊尚果一样,恨她,爱她,却自己折磨自己?
………………………………
第五百零四十章
“阿樱……阿樱!”百里凤烨的眸子也是沉沉的,他一把拉过夏樱,紧紧地抱着她,“你若想哭,你便哭吧……”
夏樱在百里凤烨的胸口摇了摇头,“不,我没事!”
百里凤烨的指间一凉……是不是只有面对着那个人……你才会哭?
而在凤烨面前,你只会说……并肩与共,却永不贴近?
这样的气氛很容易让人悲伤!
便是百里凤烨也感觉到了深深地挫败!
她就在他身边啊,他们那么近,可是,她会把命给他,她会把她的后背给他……
却无法把她的软弱,她的无助分担给他啊!
除了梦里,她只在一人面前哭?可那个人……从来不叫百里凤烨。
“百里凤烨……你哭了么?”夏樱惊呆了!
“哭?”百里凤烨摸了摸脸,“没有啊。”
夏樱也抚上他的脸……
是的,没有泪水……
昏暗的洞里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刚才有那么一瞬时,夏樱感觉到……身边的那个人是那么的悲伤。
那样的气息使得夏樱甚至以为……他流泪了,有那么清浅的泪水……从那那双凤眸里流出来……
夏樱捧着百里凤烨的脸,“你很难过!”
百里凤烨皱眉,“难过?阿樱,是你难,是你想哭吧!”
他开始笑,只是……夏樱却依然能感觉到一份窒息的疼楚,“不不是,百里凤烨,不是我,你想哭!你若想,你哭哭吧!”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又各自回到了问答的原点,只不过……发问的对像变了一个人罢了!
那个红装男子摇头,“凤烨不会,阿樱……你不也不愿在凤烨面前流露悲哀么?”
百里凤烨说这话,竟是负气的。夏樱不知道因为什么,缓缓地从他的脸上缩回了手。
她庆幸这个洞里是那么的昏暗,她庆幸她看不真切百里凤烨的表情……否则,她也会发疯的!
他们互相安慰,却谁都没法让对方放到坚强的外装……
为什么那么近……他们却像隔了层东西?
百里凤烨有些无力,缓缓闭起了眼睛,夏樱也有些无助,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后!
便是沉默!
整个世界……如,坠深渊!
司白站在南薰殿前的那颗桃花下……什么也没有做,就那么闭着眼睛。
桃花开的极美,可惜,却是雨天,阴阴绵绵的雨细细地下……
没有闪电,没有雷鸣,就那么细细索索地,不急不缓地,这天地的气息,让人无法喧嚣心里的感觉!
她走了!
不在这里了,连看看她都不再可能……
细绵绵地雨水把那桃花一点点打落!
司白的身上已经湿了,桃花在地板上堆了厚厚地一层,他那一身雪白地却绣着桃花的锦衣,如今两肩也堆起了粉色的桃瓣,司白如同一具雕像般站立着,一动不动……
风雨打在身上,桃花飞舞而来……
他像是要和南薰殿化成一体。
起风了,可是,沾了水的桃花瓣却没有办法飘飞起来。
细雨悠悠,很难想像,那样细细绵绵的雨水是怎么把这个人淋的全湿的……
目之所极的,处处是粉色的桃花,司白启唇笑笑……
月华!无声地唤着这个名字,他终于抬了招手……想是扶住了那张冰白清冷的脸,他眸子温柔,手上环抱着一片虚空,“你还好么?”
他自语着,如同真的在对那个额际挂了宝石的女子说话。
菀清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白衣公子自导自演着一场相逢,她听他讲,“月华……我依然是江湖盛名的桃花公子!”他笑的明媚,在这样阴绵绵的天气就显得更加灿烂了,他的桃花眼里印着桃花,“不是忘了你我才能做回真正的桃花公子……桃花公子从来都是我,而你……从没有离开我。”
是的……
我拥有你!我拥有你这里整整一颗桃树,哪怕你被腿上的九爪金龙束缚着,这一片天地的幻影,永远属于我,你带不走,夏乾带不走!
司白缓缓笑了笑,纵然如此,天地却依然是冷的……
菀清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她怕把这孪生哥哥的梦惊醒!
紧了紧领口处的狸毛,菀清执了一把紫伞,凉飕飕的,像是比宫外还冷一些。
司白沉在自己的世界里,饶是有那么深厚的内力,却始终没有瞧见菀清。
站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动了……
垂头便瞧见满地的桃瓣,落在青瓦路边,像是夜空的碎星……
司白动动了手指,以指为气,以花为笔!
他动作轻缓,一一写道
覆雨过,花也落
满地红泪错错错
有心栽桃夭
白茶荼蘼开
三心蕊寒砾中埋
覆雨过,花尽落
零落成泥殁殁殁
花开何结果?
望穿望断望复望
复望复亡
看了司白的三个殁字,又看到他写的复望复亡,菀清终于捂住了唇,低低地哭了……
那把紫色的油纸伞应声而落,司白这才看到了菀清,“你怎么来了?”他说话的时候,便急急地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油纸伞,轻轻地为她立于头顶,“大夫说,若要小孩,你得好好养着身子……若是景澜那护妻狂魔瞧见你淋雨了,非得把我皮都剥了呢。”
司白挑笑,一惯的风流,半点也看不出他的无奈,从他的脸上,更是看不到三心蕊寒的彻骨。
菀清哭的更凶了,司白一手拉着她,一手替她持着油伞,“进去换下月华的衣服吧……别冻着,我还想当大舅子呢。”
“哥!”菀清唤了一声,抬头瞧着那桃花公子满含情意的眸了,“哥……你去找她吧,你知道月华在哪里的,你去找她吧!”
司白摇了摇头,“那次分别是三年,这一次……她想躲我多久,便是多久……我必须让她知道,我说的今生今世从不是虚言,她以为十年不见我,二十年不见我,我便会记不清她的眉眼……不,不可能的,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得让月华知道,她错了。”他的眸子悠悠,放开菀清的手轻轻地替她擦泪,“别哭……景澜想要你做世界上最快乐的人,所以,小桐,你不能辜负他。”
“我知道,我知道。”菀清咬着下唇,“哥……可我心疼你!”顿了顿,菀清倾世的容颜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说了出来,“哥哥,若是月华姐也想证明……是你错了呢?为什么你不试着遗忘?”
司白刮了菀清的鼻子,“遗忘?我非不愿意……一日回忆百次初见,我非要把她刻在脑里心里,想忘也忘不了……哪怕她此生不见我,我也是当年为她植花的桃花公子。”
菀清一下子扑到了司白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哥哥……你去找她吧,你别这样……我害怕。”
司白哭笑不得,一连去推她,“别别别……要抱去抱你家景澜去,我身上全湿了,你不怕风寒么?”
菀清却抱得更紧,“你总是装开心,你总是装花心……我怕,哥,我真的怕你寒了心。你若要一个结果……”
司白一楞,转身,隔了老远便看到了他自己以桃花为笔写的那些东西……
难怪她会哭啊!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句子……连他自己都有些撑不下去了。司白浅叹了一口气,宽敞的衣袖一拂,便把那诗不诗,词不词的东西扫平了……
好像……天地初开,唯有桃瓣一样!
落花下,那心寒也只是那么一闭眼的功夫……
现在,落花如锦!端的是富丽繁华!
哪有什么落花殇……
“让你不哭,你还来劲了?”司白无奈,像小时候一样,一下子便把孪生小妹打横了抱起来,“你看你,哭的像花猫……你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最宠你的丈夫……你过好的你自己的日子,别人的一切与你何干?”司白哄着她,“小桐,我从没有寒心过,真的,有时候,我觉得……只有分别,我才能真正拥有她。相信我,为她种出这么一颗长盛不衰的桃树,我是欢喜的。你知道么……在这里,她每一个虚影都属于我。”
菀清抬起头看着哥哥的下巴,那双桃眼里……真的是欢喜的!
“小桐,你不懂的。”细雨绵绵,打湿了司白的脸,“当然……哥哥乞求上苍,让你永远不懂。”
“放我下来。”菀清摇了摇头,温婉如初,“我不哭!”
司白这才放她下来。
菀清的鞋面踩住了那些粉红色的落花,以至于她不忍心再多踏一步……
这些碎花,伴着这每一丝的落雨,都是他的心血一点点熬出来的,每走一步,如同踏心剔血,菀清都觉得残忍……
有时候,菀清会想……同是双生子,她是极尽了他们兄妹俩所有的运气,她自私的把哥哥的养份全都抢走了。从娘胎起便是如此。
从小,她在皇宫里处处受宠,锦衣玉食,人人景仰。而她的双生哥哥却在破庙而居,化缘以活。
后来,他为了让她达成心愿,嫁给自己所爱的人,他隐忍不言,陪他一同来到这个地方。
她何德何能,让司白和景澜如此对她!
………………………………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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