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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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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樱有些心酸,猛地扬起了头,对着天空,久久地闭着眼睛……

    直到鼻尖处的那些药味已经弥漫了许久,久到夏樱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置身于一片药味当中,她方才重新睁开了眼睛。无论如何,她都可以感觉得到,这个世间上是有他的气息的,与她相连,永远不会断绝,就像偶然间的每一个念头,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心思!

    他和她是一样的!

    隔着无限的时间,隔着无限的距离,可是,思念绵绵,从未断绝。

    她相信……他是活着的!不是自我催眠,没有什么原由,知道,就是知道的。

    看着景澜的王府,看着从府里冒出来的那些药草的白汽……

    夏樱抿唇苦笑,眉目里哀婉的让人窒息,若是现在可以让夏樱再为那个白衣男子煎上一碗药,那么……对于曾经所有的苦难,她都可以笑着抹去!因为这样的幸福已经足够把她整个人填满了!使得她从今生后只有微笑,再无苦泪。

    从认识那个男子到现在,夏樱从未试过与他分开将近两年的时光,在此之前最长的一个次不过是八个月零九天……

    曾经不知道,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哪怕只是给他熬药也是上天的眷顾与恩赐。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夏樱看着被晴装好的银饰,不再多想,大步朝着府邸走去,她要赶紧完成她的事,这样……她才有时间去寻他,然后过那些曾经许诺他过的柴米油盐的白丁时光。

    刚一接近那府邸,夏樱便被侍卫拦住了,“你是谁?”

    “夏樱!”一眯眼睛,夏樱一环手,身上的压迫气势,马上散发了出来,她是说了真名的。

    侍卫楞了一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传言靖安王爷一身玄身,身侧总挂着龙渊宝剑,然而,看了这女子数眼,她着了一身鹅黄色的儒裙,且没有看到靖安王爷从不离身的龙渊宝剑,侍卫不禁有些怀疑起来。但……这女子身上的气势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招架不住,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却使得这个侍卫必须得挺直了腰板才能与她对视着。

    “不好意思,请给下拜帖。”在夏樱的注视下,侍卫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艰难,而且,语气也已经较之刚才软了不少,“王妃有孕,全府戒备,王爷吩咐了,无论是谁来都要持拜帖,哪怕是陛下。”

    “是么?”夏樱抿了抿唇,一双眸子冷冷地打量着那侍卫。

    这入秋的气候,便是出了太阳也不会很热的,这侍卫却在那双眸子下流了冷汗,府里自家的狗连叫了几声,没吓着夏樱,反倒是惊着了这个侍卫。

    “即然进不去,那便也罢了,烦请通报一下……”夏樱侧头往府里瞧了瞧,见下人正在屋子里用艾叶熏着,心里便是一个咯噔……

    若菀清呆着,那么……这些人不会让她受烟的。

    果然,这侍卫抓了抓头有些抱歉地对夏樱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王爷与王妃并不在府里。”

    “景澜也不在么?”夏樱也不想为难于这侍卫,“现在不在府邸,那他们会去哪里?”

    “这就不知道了,许是找羽丈夫去了吧,王爷老不放心,总担心御医把错脉,这些日子漫天地找人给王妃把脉呢!”侍卫摇头,说起自家主人的家事,不觉间便也染了几分笑意,“我们王爷和王妃是个不定性的,一年到头呆在这王府里不会超这三个月。”

    也是,景澜和菀清都是喜欢山水江川的,这四国的土地便是没有十全十地踏遍,却也是走了个十之六七吧……

    不过如今菀清有孕,想来他们在孩子出身之前是不会再离开华褚的。

    “有劳告之他们在哪里,我有些事情想问问景澜王爷。”夏樱的身份尊贵为华褚皇后,可是,虽然一凌厉的气势没法消弭,但与侍卫说话的口气倒也和气。

    没两句话的功夫,便是没有见着龙渊,这侍卫也把她的话信了大半。

    “王爷和王妃或者去后山别院,或者去看大夫……总之,按往常的经验……”侍卫看了看日头和地上的影子,算着时间道,“已经去了一些时间了,想是一个时辰左右可以回来的。”

    “好,我等。”夏樱利索的回答了一声。

    转身便不再呆在府邸的正门口了。

    她走到景澜府邸的一颗梧桐树下,借着树的影子便定了下来,盘起了腿,就地休养生息起来了。


………………………………

第五百六十五章

    以夏樱的武艺,想要闯进去实在容易的多,即便不与这些侍卫正面冲突,却也是可以当一次梁上君子偷偷进去的,那些淬了毒的铁蒺藜还奈何不了她。

    不过,这些日子下来,夏樱却是打心眼里的尊重这两个人的,便也不愿意那般无理了。于景澜,不问他的博学广览,亦无谓他的清峻潇洒,只为他对菀清的心意,便足以让夏樱心存敬意,而对于菀清……她的深婉不迫,她的澄净雅秀,她的点染空灵……太多太多了,那些菀清身上有的气质,有一些是夏樱活一辈子也未必可以学到的。

    侍卫远远地看着梧桐树影下的夏樱,问旁边的同伴道,“你看她是来做什么的?好意还是歹意?”

    同伴耸耸肩,“看到她手上那刺着浑成清迥的绣袋没?”眯着眼睛多看了两眼,那人又继续道,“浑成清迥的字样,是拙匠店独有标志,十之八九是从匠店买了礼物,给王妃送礼来的。”

    说到这里,侍卫便有些愤愤的。

    王妃有孕的消息,王爷已然下令全府禁言,万分保密,可是……景枫一道口谕,让吉尔妮影凭开始,朝廷上下都来为之道喜,搞的这消息在民间都流传起来,如今已然人尽皆知!

    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别人不知道,可他们做为景澜的亲信,心里却是有数的。

    明面上,景机所表现的是关心嫂嫂,可是背地里,那皇帝却是安了一肚子的坏水,还做足了名头,叫人抓不着开口的把柄……

    这孩子若是出生了,那可多么了不得的身份!

    菀清可是守皇的嫡亲公主,且出生之时紫霞万里,含玉问世,在守皇受尽了百姓爱戴,又得皇族和朝廷的重视。而景澜又是景渊在位时的正统嫡传太子。这孩子的生父生母,身份都是如此的尊贵,他们若生了个女儿便也罢了,或是生了个儿子,那么……这孩子一出身便会拥有整个守皇的支持!

    谁都知道景枫无子,这些年来,因着司徒青怜无法受孕,他想尽办法给司徒青怜医治,曾经在景枫还没有登基之时,这个女人为他战场上挡剑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如今他得以称帝,依旧对司徒青怜感恩在心……明眼人都知道,他不想让别的妃嫔生下长子。

    纵然司徒青怜没有被景枫立为皇后,纵然夏樱才是入过华褚宗庙的正统皇后,但是,司徒青怜若能有孕,虽非嫡子,却必为长子。这也算是景枫给司徒青怜最坚实的一道防护墙吧!

    当然,这些种种还得需要司徒青怜争气,快些医好昔年受的伤!

    为着这些缘故,华褚的子嗣凋零……若是景澜的孩子生了下来,那对于那些至今都对景枫心存怒气的大臣来说,无疑将会成为一抹希望之光……

    虽然……景枫这些年为帝的所作所为,在民间渐渐得到了一些口碑,但他弑父杀兄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在景渊所有的孩子当中,景澜虽是二皇子,位居老二,但是,在他之上的却是一位生下来便夭折的懿慧长公主,所以,景澜才是华褚正儿八经的长子,嫡子,太子!若以这层缘故来说,他的儿子,自然有权力做上皇帝的宝座。

    而且……听宫里人说,景枫还对景澜许诺过……要让他的孩子当太子,甚至无论男女!

    这孩子有着怎样的份量,景枫不可能不知道,朝臣不可能不知道,想来景枫是……比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这孩子平安问世吧!

    整个王府里已经高度警惕了,那些大臣送的礼物,王府里的人,里里外外检查了五遍,却依然不敢让菀清近身,全部都堆在新建的仓库里呢,也不知道会出些什么妖蛾子,若不是碍着那些老臣的面子,这侍卫恨不得一把火全烧了,管他是好意歹意,一概化为灰烬,这是多么省心的一件事呢。

    想到这些,侍卫往自己脸上拍了拍,打起了百倍的精神……

    菀清是这个地方的女主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主人,这些年下来,菀清那样好的性子,早就叫这些侍卫心服口服了,整个王府团结一心,个个都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倒使得这里的确固若金汤了。

    夏樱等了一会,突然听到自里面传传来的脚步声,很轻,与那些侍卫的格格不如……

    她猛然睁开眼睛,竟然看到司徒青怜从府里走出来!

    夏樱显得格外惊讶,景枫与景澜的关系,向来是亲密中又见防备的,整个华褚景澜最可以交心的人是景枫,可是,一等一要防备的人也必是景枫无疑。

    而景枫呢,爱惜景澜的治世之才,却也忌惮他的驭人之术。又希望景澜做他的臣子,又害怕自己有个如此出色的臣子……

    这两兄弟……心里头各自欣赏,却又学不得民间兄弟的亲近。

    这两兄弟之间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然而……司徒青怜却与景澜和菀清处的这般要好么?这个特殊的时期,司徒青怜居然可以自由出入景澜的王府?

    夏樱的诧异之情还没有散去,便听到司徒青怜嘱咐侍卫道,“这些日子,你们可要更小心些,吃的用的,一应要找亲信啊,那些大臣送来的礼,收便收了,但一定不能碰啊,这些本宫不多说,你们也是知晓的。”

    司徒青怜竟是穿着粗布衣的,乍眼望去,瞧不出一点皇贵妃的华丽。

    她的皇宫里穿的端庄大方,出了宫,却也可以过成这样的日子么?发上不着珠翠,那粗布衣的料子不好也罢了,却是没有染色的原麻色泽……

    衣饰的色泽图案是身份的像征……

    比如吉尔妮影凭一向喜欢绛紫色的衣服,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非皇后,没法穿朱红色,便是带红的也是胭脂红一色!她着深紫色,又何尝不是有恶紫夺朱的念头呢?

    不过,纵是穿成这样……雍容华贵却是抹不去的气度。

    如同夏樱在拙匠店看到的那些玉石,因着粗麻布相衬……一贵一贱,却显得贵者俞贵。

    “娘娘放心。”

    “放什么心啊!”司徒青怜一下打断了侍卫,连连摇着头,抚着前额,“孩子没生下来之前,本宫胸口的这股气就没有松下去的时候。说起来……小桐的孩子可是景家嫡系血脉,入了族谱的,容字辈的第一个孩子呢。”

    司徒青怜唤菀清的乳名小桐,可见,与她的关系确实很亲!

    夏樱一向知道司徒青怜的人缘很好,在后宫里也是最得人心的,却没想到……司徒青怜的人缘竟好到这个地步。

    不过,那个身上散着茶香的女子,也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她聪明却也不明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称得上心直口快了。

    又嘱咐了几句,司徒青怜方道,“好了,本宫也走了。”摆了摆手,她的声音糯糯软软的,却逼得每一个人都要必须耐心的的听她所言,“你们都多照顾些,都用点心,平日里,小桐待你们可不薄,等孩子出生了,本宫保证景澜保准多多散财,到时候有各位的好处呢。”

    司徒青怜的声音本就软糯,这话又说的喜庆,把她周围的侍卫全都引笑了,气氛方才从紧绷的状态松下来一点点。

    她的身后跟着初九和春雨,前些日子听说司徒青怜离了皇宫跑到东平去,想来,这一路上也是同景澜他们一起护着梅易之回来的……

    夏樱今日的目的本是要见梅易之,却不想会在此处瞧见司徒青怜。

    感觉到身上的目光,司徒青怜一扭头,竟看到了夏樱。

    她的神情有些惊讶,又惊又喜欢,忙笑着冲她招手,“夏樱!”

    夏樱本不想与华褚的任何人多有牵扯的,但被司徒青怜看到了,却也还是礼节性的点了点头。

    司徒青怜走到夏樱的身边,笑眯眯地福了个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她这主人倒礼节十全,可春雨和初久,却站的比直,没有一个人对夏樱有好脸色。

    夏樱哪里受得起司徒青怜的那一福礼,边连躲开,“你这是做甚!”

    司徒青怜这才没有闹下去,只是走去亲昵地挽起夏樱的手,梨花一般的肤色透着点淡红,想来宫外的日子过的还不错,虽然穿着差了些,但气色着实比呆在后宫里好的多。想想也是,她在后宫要操心的事并不少,虽都不是什么大事,却也烦琐,这么多年下来没有一丝错处,实在难得。

    “老是见着你一身玄衣,我似乎没见着你穿儒裙呢,可真漂亮。”司徒青怜赞叹道。

    “……”

    带着几分笑意,司徒青怜拍着夏樱的手,“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夏樱,可要去吃茶,我知道有一家店,存了好多春茶,品质都是上等的呢,前儿泡了几壶芽尖,回甘可好了。”说到这里,司徒青怜已经在吞口水了,“那店里的茶质虽比不上皇宫里,可是,他们泡茶很韵味,功夫茶,雅茶,抹茶……应有尽有呢,我去那里当了几天的学徒,可累死我了……比以前学武还累呢,我们一起去吧?”

    鼻尖处闻得到司徒青怜身上的茶香,夏樱听着她说话,仿佛已经看到了一种生活……而且,那样的生活是那么的鲜活,三言两语之间,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弥漫着无数的茶香,还有每一片茶叶,招摇着一杯水里的极致。


………………………………

第五百六十六章

    这些正是夏樱向往的,忍住了心底的冲动,夏樱摇了摇头,“改些日子吧,我想等景澜和菀清。”

    纵然不讨厌她,可是……夏樱依然想与她保持些距离。

    “你别拒绝我!后宫里就你一个最让人放心,况且……沙场点兵,铁骑丹心,这也是我曾经的热血,这些年被磨平了一些,可我还是很向往的,你多与我说些可好。”司徒青怜几乎有些哀求了,一下一下地眨巴着眼睛,用软糯甜腻的语调,带着几分轻快的调皮,说道,“你等他们做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小桐怀孕才来的吧,问梅易之是吧?”

    没等夏樱回话,司徒青怜便又继续道,“问梅易之的事干嘛等他们呢?问我一也是一样的,走吧吃茶去,吃茶去!”她笑眯眯地抿了抿唇,“我总不会傻到骗你吧……你不与我去,可是不相信我呢?”

    “娘……姑娘!”春雨一跺脚,“你哪有时间吃茶啊,晚上还有两个大臣想你。”

    “就是……放着好好的人不见,尽与些阿猫阿狗打交道,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子。”比起春雨,初九说话就更不客气了,直接把夏樱叫成阿猫阿狗了。

    “你要多嘴。”司徒青怜回头瞪了春雨一眼,“小心你撕烂你们的嘴,阿娘活着的时候都没这样管过我,你们两个小蹄子倒没个臊,还管起我来了……全部都回去吧,别跟着我。”

    数落完这两位,司徒青怜便又对夏樱道,“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两个小蹄子的这张利嘴,我尽早喂剂药给她们,叫她们开口无言,好好磨磨的刀子嘴,省得一天不做事,尽说些瞎话……”

    司徒青怜虽是说着这样的狠话,可是春雨和初九全都没有一丝惧色,更紧的跟在她的后面。

    司徒青怜又继续抱怨道,“夏樱,你不知道啊……当初带着她们两出来,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这不会,那不会,一天只想着用银子请人来做事,就连生个柴火都去砍活木烧,搞得满屋的烟子,把邻里都吓着了,以为走水了,提着桶便闯进小院……我的天啊!”说着说着,司徒青怜已经抚住了自己额头,“春雨初九,你们倒底是出来照顾我的,还是来当我的小姐的?”

    两句话把身后的人问的垂头不语,她们两个虽是丫环,可极别忒高,宫里面只有别人看她们的眼色……哪用得着她们做重活啊!

    春雨还好,在进宫这前是还是过了些苦日子的,可初九却比普通员外家的小家还娇生惯养些,难为她会用才砍下的木材去烧火了。

    夏樱忍不住想笑,刚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却见司徒青怜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下一刻,司徒青怜已经一把拉住夏樱的手,大喊了一声,“跑啊!”

    她拖着夏樱,运足了轻功……

    “姑娘!”春雨急了,忙跟上,初九也跑,可她却是个没武功的,十步就追不上了。

    司徒青怜那一身的武功底子着实不弱,只跑了一小会便甩掉了春雨。

    眼见那两人追不上了,司徒青怜这才停下了脚步,“好了,终于可以伸个懒腰了,夏樱,我跟你讲啊,她们要在我身边,管我这管我那的……一天还催我回宫。”

    司徒青怜朝夏樱抱怨着细细碎碎的琐事,夏樱不说话,只安静的听着。

    这样的女子出于天然,韵致齐出,很难让人不生出些好感来。夏樱算是刻意的不与她深交的,却还是招架不住她的热情,被她连拉带拽的拉走了,倒底没有见着景澜与菀清。

    司徒青怜频频回头,见春雨和初九确实追不上了,这才松下了脚步,扭头看着夏樱轻轻巧巧的笑笑,“跑累了吧?”

    夏樱摇头,脸不红心不跳,“还好。”这样的小跑对于她来说,连热身都不算呢。

    司徒青怜嘟了嘟嘴,很是亲昵地问夏樱,“夏樱,我觉得……你不讨厌我啊,可是……我总觉得和你隔着些什么。你为什么有意疏远我。”

    夏樱不看她,扭头看着其他地方,双手有些不自然的绞在一起,“没有,你想多了。”

    “你可不擅长说谎话,看你这样子……”司徒青怜无趣,随意地摆了摆手,也不再深究,“算了……你有你的顾虑,我知道。不过,现在没有在皇宫里……你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好久没有放肆的笑过了。”

    说话的时候,司徒青怜在夏樱身前转了一圈,“好看么?”

    那一身洗的干干净净地原木粗麻衣,在她身上,真的别有一种韵味,衬得她的脸也在原麻色下显得更加白晳了,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束带着茶香的梨花。

    夏樱还没有开口,她自己便说道,“我觉得很好看……这麻衣是我自己缝的呢,料子是我自己打猎换的,值两只白白胖胖的野兔呢。”

    司徒青怜很是满意她身上的这衣服,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些淡淡的骄傲,“在皇宫里,锦衣一层又一层的,又麻烦……又重,哪有这种轻松呢。”

    虽是说着民间的好处,但司徒青怜的眼角却耷拉了下来,也没有刚才的欢快劲了。

    “你想回去?”夏樱淡淡地瞧着她。

    “被你看出来了?”这一会,司徒青怜脸上出现个苦笑,“你说,他一直不来接我……”

    “……”

    “夏樱,你知道么……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是曾经和他并肩时,那时候,他不会猜测我……可现在,江山有了,他却多疑,在他身边再也没有值得他信任的人了,包括我……”司徒青怜放眼扫了一眼她所能看得到的天地……

    “……”夏樱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这,不就是天下帝王么?从史册开始,每一个帝王都是这样……

    “有时候想想,我也会有些心凉,这些年来,我在后宫操持一切,自认为没有多大的错……他想要抹掉权臣我理解,所以,我已经几年没有去过司徒府了,连父亲的声音我都快忘记了,可他倒好……怀疑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司徒青怜呢喃着,糯糯的声音染了几分暗哑。

    夏樱跟在她的身边,和她一直在街上走着。

    司徒青怜在一个酒贩面前停了下来,“酒家,能给我来点么?”

    “好咧!”卖酒的大叔马上堆起了笑容,把草帽子从头上拿开,“姑娘可带罍了?“

    司徒青怜拍了拍身上,“酒家,我什么都没来,你能用你的葫芦给我满上么?”

    “好吧!”酒贩笑笑,揭开了酒桶,刹时间,一股酒香便扑鼻而来,司徒青怜贪婪的吸了两口。

    把满上酒的玉葫芦拿给司徒青怜,“姑娘,一共十七文。”

    接过酒葫芦便饮,司徒青怜扭头看着身后的夏樱,“给钱,给钱,我可是身无分文的。”

    夏樱楞了楞,她……所有的银钱也都给了拙匠店的踘晴了,还差她八十两呢。

    “你不是也没钱吧!”司徒青怜见夏樱半天没有动作,含着酒水都不敢下咽了。

    这卖酒的大叔倒是上面善的,“没事……要没带的话,明儿来给我也可以的,我一直在这个摊子前。”

    夏樱从侧腰把那装银器的麻布袋子拿了出来,从里面摸出一条银手链,“酒家,给你这个可好……”

    “浑成清迥!哟……这可不是拙匠斋的么?”那卖酒的大叔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拙匠斋可是我们华褚最好的玉店,随便一块玉珏都是价值连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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