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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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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二字,归海修黎叫的极其别扭……百里凤烨听在耳里,眼神一柔,身子一僵,脸上的寒气却半分末褪,语气愈发地寒上三分,“谁是你师傅了,别乱叫!”
归海修黎在太阳下扎着马步,也是一顿,那日,百里凤烨分明对归海溪黎说过,他已经接了他的三个谢师礼,今日为何又说不是他的师傅。
隔了一会,百里凤烨方道,“人前……便叫凤烨百里哥哥吧!”
“是,师傅!”归海修黎重重点头,小孩子的眼睛黑白分明,霎是好看。
百里凤烨冷声,“还叫!”
咯咯一笑,归海修黎望了望夏樱,“人前叫你百里哥哥……可是,她不是旁人啊,师傅!”
百里凤烨一楞,这才收起了那张寒脸,薄唇轻轻扬起,笑意直达眼底――这孩子,的确是个机灵鬼。
饶是夏樱也微微了点了点头,百里凤烨的眼光是极好的,这孩子果然是极懂变通的,比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好很多。
百里凤烨叫他扎马步,他便稳稳地扎着,双脚弯到了极至,就算没人看着也不会偷懒……
没一会,百里凤烨却找来了一个木桶,里面有满满的水,百里凤烨伸手在浴桶里浇了几下,没一会,那浴桶之中便结起了细细碎碎的冰块……
“去里面扎吧!”指着那冒着寒气的的冰水,百里凤烨将手背到了身后。
归海修黎一楞,打了个哆嗦,二话不说果然挪着步子缓缓地爬进了浴桶里……
周身的冰水打在那孩子的身上,没多久,归海修黎的唇色变紫了,上下牙来回地打着颤……
太阳下,那浴桶里的冰稍一化了些,百里凤烨便伸手进去一搅,待他那双素白的手再次离开,浴桶里的冰往往又厚了几分……
夏樱别过眼睛,事实上,百里凤烨这种做法并不算什么,但是,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夏樱叹了一声,看着百里凤烨的背影,心中微微一动。
百里凤烨本欲与夏樱说些什么,可是,景枫身边的太监突然走来,冲着百里凤烨说了句什么,百里凤烨与夏樱打了个招呼便连连跑走了。
浴桶里,归海修黎上下牙打的厉害,夏樱走过去,轻声问道,“冷么?”
归海修黎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紫的唇瓣,“冷!很冷。”
夏樱笑笑,“可是你别恨他,他对你是极好的。”在归海修黎的头发上按了两下,夏樱道,“百里凤烨他的伤刚刚才好,弄这么一桶冰水是极费内力的……你师傅他,用心良苦。”
归海修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樱本欲走开,可是,看着这孩子又说了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你以后会懂的,其实,这不算什么。”
归海修黎看着百里凤烨离开的地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一热,温暖的泪水滴到冰桶里,很快消失不见。
夏樱没说话,将那犬牙从归海修黎脖中拿了出来,细看了两眼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但她又知道百里凤烨的性子,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想了想便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这东西是老鬼送给夏樱的,想来也是好东西,可是夏樱不习惯配带这些东西,便将那菏包给生生撒开了,里面散出了些药香,夏樱将那犬牙从荷包的开口处放了进去,又去屋里找了针线将犬牙缝到了荷包里,“这样便看不出来了。”
夏樱的针线是其差的,一个口子被她缝的东倒西歪的,可是,倒底还是缝了起来……
这样看来,旁人瞧着也只会当归海修黎带了个荷包,跟本不会知道里面还有一颗犬牙。
归海修黎多瞧了夏樱两眼,开口道,“谢谢。”
夏樱摇头,“我没做什么……你要谢该去谢他。”
见水温又升高了一些,夏樱一咬牙,学着百里凤烨的样子又将那水给冰了起来。
此刻的归海修黎在扎马步的时候,其实,偶尔也暗骂了百里凤烨几声,哪怕他知道那人是真的对他好的,可是,在感觉到难受的时候他还是止不住的带了点没有恶意的怨念,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个人的苦心。
直到他小有所成,他才打心眼里感激那个人叫人从小便在冰雪里稳扎稳打!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夏樱在搬进昆华宫的时候便听百里凤烨说过这个宫殿不简单,说不定景渊帝在死之前留了些什么东西在这里,而且,如果百里凤烨得到的传言是真的话,那么……这里就至少会有一个与宫外相通的暗道。
对于这样的流言,夏樱其实不太相信的,如果连景枫那样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个宫殿的异常,那么……基本可以肯定,传言中的暗道也好,军用分布图也好,大抵都真的只是传说了,当然……也不是没有另一个可能,只是,夏樱心里却并不认可那第二个可能!
景渊,华褚的前任皇帝,景枫的父亲,他真的有那样的手笔么?他真的可以在景枫的眼皮下瞒着景枫么?如果景渊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他又为什么会被景枫所杀?如果他真的能布下一个景枫找不到的暗阁,那么,那样一个英雄……为什么景阑却又如此地抵抗他,甚至不愿搬到这个专门为他建造的屋子来呢?
“你在想什么?”归海修黎透过夏樱的神色,大概猜到了她有心事,不由的问了一句,“可以跟我说说吗?你是好人!”
夏樱轻笑着摇头,“你错了,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垂头望着自己的手,哪怕那上面很干净,然而,夏樱却仿佛能闻到自手心中传出的血猩味,她杀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是个好人,“而且……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当一个好人!”
归海修黎不说话,他在浴桶里扎着马步。小心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子的神色,不觉间便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她叫夏樱,他也知道她是夏乾最喜欢的妹妹,更归大夏最崇高的王爷,就是在守皇,他的父皇和大臣们也惧怕她,就连在华褚,她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不仅拥有凤印,还有虎符……她什么都有了,可是,为什么他却感觉不到她快乐?
好人……坏人?归海修黎头一次却认真思考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可是,看似简单的问题。却一时将归海修黎给难住了,他居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区别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楞了好一会,归海修黎才小声的嘀咕道,“或者你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一个坏人却不会说出自己不是好人这样的话的。”
归海修黎的声音很小。夏樱又在想别的事,哪怕隔的很近。居然也没有听清楚归海修黎在说什么。
稍微想了想,夏樱再没理会归海修黎,径自在昆华宫中绕了起来,夏樱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墙壁之上,因为,既然景枫检查过这里,那么。最不会放过的地方一定就是可疑有机关分布的墙壁,若是没有察出来。便是真有机关,也不可能与常人所想的一样……更多的注意的着昆合宫的结构,夏樱走了三四圈便已经将地形全都熟记了下来……
归海修黎见夏樱蹲着身子,用龙渊在花坛旁的地板上画起了线条……
看了一会,归海修黎突然“呀”了一声,心中略略有些惊疑,眸光也转了几圈,“这,这……”。
夏樱收回龙渊,抬眼去瞧归海修黎,“怎么了?太冷了么?”在夏樱平淡的表情中,归海修黎在她的眼神中窥到了一分担忧,心中一动,归海修黎浅笑着摇头,“没有,我不冷……还撑得住。”
听他这么说,夏樱这才放心下来,“别勉强,如果身体吃不消却还压抑着……那不但于你无益,反而会有损你今后的成长。”
归海修黎笑笑,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面亮亮的,带着满满的喜悦!“我会的,我记住了。”
夏樱感觉到这孩子说话的时候,语调已经没有最开始那般颤抖了,想来,身子已经稍微适应了一点寒冷。
“那里刚才叫什么?”把玩着龙渊的剑鞘,夏樱跳到高处继续观察昆华宫……
打了个喷嚏,归海修黎又瞧了几眼夏樱刚才画在地板上的线条,道,“你画的这是什么?我……我以前也见姐姐画过,只不过……姐姐画的比你的要大,你画的……不过是一小部份。”归海修黎若有所思,“当时我也问了姐姐,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夏樱瞳孔猛然放大,盯着自己画出来的线条,不可思议的复问,“你说……这图形,只是你姐姐画的一部份?”
“是……是啊!”归海修黎觉得夏樱的语气有些不一般,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怎么了么?”
夏樱长吸了一口气,摇头不再说话,捏着龙渊的力道越发变紧,看样子,之前那些不是她错觉!
淳于梦娜的那件琉璃玉裙,还有裙上由欧阳逸仙在上面提的画,果然与北冥玉有关……
至于归海溪黎……她或者也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必也是从欧阳逸仙那里知道的。
原本夏樱对归海溪黎的认识仅仅停留在守皇的三公主之上,然而,那一日司白在桫椤殿中说起一个故人时,却惹得归海溪黎大发脾气,夏樱这才对归海溪黎多注意了一些……百里凤烨告诉过夏樱,他猜测司白说的那个在船上做画的人正上欧阳逸仙……如此说来,归海溪黎与欧阳逸仙居然是旧识!
也许……归海溪黎不仅仅有欧阳逸仙的画,她甚至可能见过那个四国内最有名的画师。
“……”见夏樱又一次沉默了,归海修黎别了别嘴,心下却叹息了一声。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亲的人只有一个姐姐,可是,归海溪黎心里有事却从来不会对他说,他是她的弟弟,他想保护姐姐,然而,归海溪黎怕他出事,却又什么都瞒着他,所以……即便两人只有彼此,归海修黎依然觉得与姐姐之间隔了些什么,正是那隔着的一点叫他看着姐姐叹息时,依然无能为力。
“你们都不告诉我,都觉得我是小孩。”低头望着夏樱给他缝起的那个带着药香的荷包,归海修黎咬住下牙,更多的将身子沉到了冰雪了,“没关系,有一天你们不说我也会知道。”
夏樱看了归海修黎好一会,眼中渐渐柔软起来,“你想多了,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也不知道。”顿了顿,夏樱又道,“原先我还想问你还记不记得你姐姐画的图像是什么样子,你能不能补全,可是我不敢问……你的年纪说小也小,说大却也不是不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你心思重……我怕问了你,你会误会是我在利用你去探听幽贵人的事。”夏樱抽出龙渊,轻拭着龙渊的剑刃,“你若误会我倒没什么事,可是……若你因为我而误会了百里凤烨,那么,毁了的是你自己的前途,这一生,你不可能再遇到一个比百里凤烨更好的师傅了。”
夏樱安静的说着,无悲无喜……战场上,她是一个心计颇深,老谋深算的人,若是夏樱想将那幅图从归海修黎嘴里套出来,那么,便一定有一百种可以叫归海修黎一点也察觉不到的手段,可是,她不愿意用,对于那些她可以选择不去算计的人,夏樱往往喜欢把什么都摊开来说,若对方愿意相信,那么便多一个朋友,若对方因为她的真诚而反过来算计她,那么……待日后交手的时候,夏樱也不会有一丝的心软。
在这个外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什么都摊开了同他说,归海修黎有一丝茫然,不过,片刻之后,他便笑得眯起了眼睛!和姐姐相处在一起,他更多的是担心,可是,与夏樱和百里凤烨谈话,归海修黎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末有的轻松,他珍视这样的感觉!
“我记得!”归海修黎瞧着夏樱傻笑,“你要想知道,那么……等我扎完马步后我补全给你看!”
夏樱心中也被颤动了一下,随即亦回了归海修黎一个微笑,“你姐姐不是不让你与我们相交么?”
夏樱待他,从来不是对待一个孩子,哪怕,她并不是他的师傅,可是……不可否认,很久之后回想起来,归海修黎才惊觉,其实……她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或许别人不会相信,在那个兵法如神的靖安王爷身上,他学到的不是兵家之诡道,反而却是一颗最朴素的心。
第一天在浴桶里扎马步,归海修黎便扎了两个多时辰!
呆在浴桶里的时候没觉得如何,可是,等归海修黎起身的时候才感觉以了刺骨的冷,还有弯曲的小腿处,几乎都没有办法伸直了,他都怀疑身体是不是给冷水冻起来了,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也成了一块冰,只需要有人一拍便会如冰雪一样的碎成好块……想来,大概是在冰水里,身体已经僵的麻木了,这才没有感觉,待离开了冰水,身子回暖之后,寒意与疼意这才一起袭来……那样的感觉比扎马步本身还要难受。
当天晚上,归海修黎便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中,仿佛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看到夏樱守在他的床前,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喂药,每一次,她都会用唇角去碰勺子中药水的温度,待不烫不凉时,她才会将药送到他的口中!
明明……那么关心他,可是,当第二天归海修黎醒过来之后,夏樱又是一付不冷不热的样子,让归海修黎都要去怀疑,他看到那些是不是只一个梦境!
………………………………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醒了?”夏樱蹙了蹙眉头,用自己玄色的黑衣给龙渊擦拭着剑锋,看都没有看归海修黎一眼,不时地在龙渊剑身上哈上几口气,沉声说道,“百里凤烨还没有回来,你自己回去找归海溪黎吧。”
“我……”归海修黎张了张口,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稍微一动便感觉到头疼的不行,用力地摇晃了几下,归海修黎伸手在脑袋上拍了拍,以此来缓和头痛之感,“我……”
归海修黎瞧着窗外,此刻夕阳已经开始下沉了,他在冰水里扎马步的时候还是下午,待睡醒一觉之后居然过了那么久的时间……
归海修黎还记得朦胧中夏樱给他喂药的情景,此刻,他苦笑了两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楞了一楞,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那些被宫人们打出来的伤口居然已经被上了药,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
张了张口,归海修黎微微一笑,一觉睡醒,他已经感觉好很多了,连蹦带跳地从床上跳到地板之上,归海修黎四处看了一眼,很快在昆华宫中找到一只毛笔……
夏樱不知道这孩子想干什么,擦剑的手微微一顿,抬头朝着归海修黎的方向看去!
“好了!”归海修黎扬起笑脸,摸了摸脖子,然后双手在脖子处的荷包上停住,紧紧地按着那香囊笑道,“是那个图……我已经补全了。”
话音一落,归海修黎就急急忙忙地朝着外面跑了,一边跑一边道,“我不会躲懒的,明天我也会扎马步……哎呦!”
听到归海修黎那‘哎呦’的一声,夏樱眼睛猛然一睁,抓着龙渊快速追了过去。神情颇为紧张。
“修黎,你怎么在这里!”还没到屋外,夏樱便听到一个轻灵软糯的声音,“怎么不小心些?撞疼了没有?”
那个正是司徒青怜,夏樱出去时,司徒青怜正给归海修黎揉着脑门,“你姐姐知道你在这里么?”
“青怜姑姑!”归海修黎抱着司徒青怜的腰,在她的腹上轻蹭了几下,“我没事,不疼的。”
看到这里。夏樱捏着龙渊的力道这才松了下去。
司徒青怜也显然看到了夏樱,在归海修黎的脑袋上拍了拍,司徒青怜蹲下身子。笑意炎炎地在归海修黎鼻尖上刮了一下,“好了,姑姑有事要说,你回去找溪黎吧。”
“嗯!”归海修黎用力地点了点头,回头又望了夏樱一眼。这才迎着夕阳跑了出去。
见夏樱只是端详着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司徒青怜无奈地一耸肩膀,“你都不请进去坐坐么?”
司徒青怜此刻穿了一件米黄色的儒衫,一点也不像一个皇宫中的娘娘,反而与宫外的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这衣服不显华贵,却衬得司徒青怜更近人情味,迎着夏樱略带戒备的目光。司徒青怜嗤笑了一声,“好了……青怜不过也只是一个女子,值得靖安王爷这么看重么?放心……我不想干什么的,只是给你送东西来了。”司徒青怜从儒衫的袖口处拿出一条丝巾。
几步走到夏樱面前,司徒青怜将那丝巾递到了夏樱面前。
夏樱并没有伸手去接。司徒青怜叹息一声,拉过夏樱的手。将丝巾放到她的手心里,“你放心,这丝巾,一没被药泡过,二没有藏针。”
“你……”夏樱没有推辞,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心。
伸了个懒腰,司徒青怜打了个哈欠,“你这里还真远……从我那里到这儿,我可走了好些路,都困死了。”
抱怨了几声,司徒青怜的目光在那条丝巾上停了下来,“你想知道我给你送的是什么?”带着几丝俏皮地眨眨眼睛,司徒青怜笑道,“这丝巾原也不是我的东西……是修黎的姐姐给我的,这几日我听宫女们说,你让大夏的始臣去宫外找欧阳先生的真迹,所以……我就把丝巾给你送来了。”
夏樱瞳孔放大了一下,猛地将手心中的丝巾给展了开来……莫非,这丝巾上的绣图也是欧阳逸仙所绘。
“为什么?”夏樱重新将丝巾收起,正视着司徒青怜的脸,“你说你想与我交朋友,可我并不相信!”顿了顿,夏樱又接着说道,“你第一次说想与我交朋友时,我心中虽有迷茫便却信了三分,然而……我对你的态度谈不上好,甚至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几次三番下来,没有人会愿意继续和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人交朋友,可你还是依然帮我,现在……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
夕阳落在夏樱的玄衣之上,司徒青怜逆着阳光去看那个女子,只见她大半身子都在阳光下,虽是夕阳却依然刺眼,她竟看不清楚那人的脸。
“若是你还想说朋友什么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完全用不着再多费口舌。”夏樱说话间,目光从没有往司徒青怜身上移开过,似乎要用她一切的感官去判断眼前这人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
没有想到夏樱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司徒青怜显然被楞住了,不过,片刻后她又一次轻声笑起。
“好吧!哪怕你不相信,青怜还是想再说一遍,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性子,果真想与你做朋友,不过……若说别的原因嘛,也不是没有。”司徒青怜突然凑了过去,俯在夏樱的耳边说道,“我十六岁便见到他,十七岁不顾父亲的反对嫁给了他,十九岁……我帮他夺了父亲的兵权,双手和他一起沾满了血腥,你说……我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夏樱凝眉,想起另一个白衣男子,心中一疼,垂下眼睑低声地问道,“是……爱么?”
司徒青怜笑容僵在脸上,身上有那么几分不自然,可是,却还是点头应承了,“是!夏樱……你也别告诉青怜你嫁到华褚来没有任何目的。”
“……”夏樱不置可否。
“我看得出来,你眼里心里都没有景。”这是司徒青怜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没叫景枫陛下,而是直唤他的名讳,“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的目的,可是最近……青怜多少猜出了一点,想来,你到这里大概与欧阳先生有不浅的联系。”扯了扯米黄色的儒衫,司徒青怜的语气带着一丝疲备,“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如果心里没有他,那么。一定不会一直在华褚呆下去的。我希望你离开,希望你尽快找到必须留在华褚的答案,所以……只要是你需要的线索。而我又正好有,那么……我自然不介意送来给你。”
说罢,司徒青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昆合宫中有片刻的安静,楞了好一会。司徒青怜方才又道,“在这后、宫里,能把自己心中所想全盘述出,这样的感觉其实并不坏。”
“……”夏樱面上看不出什么,也不知道对于司徒青怜的解释,她究竟信了几分。“想我尽快离开华褚?你是害怕我成为华褚真正的皇后?”
揉了揉眼睛,司徒青怜的笑声清婉,身上的茶香淡雅而悠长。“什么才算真正的皇后?”司徒青怜挑眉,“夏樱,你身上即已事着凤印,那么便是华褚的皇后,没有什么真的假的。我想你离开……不是怕你喜欢上景,可是……景喜欢上你。”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司徒青怜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双手也不自觉地在儒衫里捏成了拳头。
隔了几秒钟,司徒青怜的声音又缓缓地响了起来,“我想你离开……其实是害怕你会伤害他,或者,他会伤害你。”
夏樱手上的龙渊突然绽了一下蓝芒,想来是夏樱的情绪被这一句话所触动了。
“我说过……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如果在后、宫中能有你这样的一位朋友,那么,生活也不至于枯燥无味。”从司徒青怜的眸子之中,夏樱仿佛真的看见了她的诚意,“你和他都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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