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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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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迷茫起来了!景枫明白了一些事了,或许……那些,他一早就知道了,只是却一直拼命地告诉自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的。
就好像此时此刻景枫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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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面具舞者依然在尽情的跳动着,夏樱不停地在心里喊着,“快些结束这该死的表演吧!”
尽管夏樱是如此地想念哥哥,想要抱着夏乾,当他永远的小妹妹,事实上,自从到了华褚,不,甚至到了任何一个地方,夏樱在寒冷孤单的时候,总是想起生命只最重的两个人,一个是与自己骨血相溶的哥哥,她在战场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哥哥拥有完全属于他的天下,另一个……则是她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让他接受她的儒雅男子,那个人叫沐煜,他是夏樱在无数次地危境中告诉自己必须活下的去唯一理由。可是此刻,这些所有的一切夏樱都可以放弃,她只希望……此时此刻,她所看见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你在想什么?”景枫若有所思的瞧着夏樱,他看起来并没有平时的精明,夏樱在他那双黑如深渊的瞳孔里看到了一思茫然与无尽的挣扎,深吸了一口气,夏樱完全无视场中心的那些表演,端起酒杯自饮的一杯酒。
看着白玉杯中的美酒在夏樱的红唇中慢慢地消失,景枫有一刹那地错愕,片刻后亦景枫亦往杯中倒了些酒水,他并没有一口气全都喝完,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小口,望着夏樱问道,“它是什么味道?”
夏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并没有回答景枫的问题。
景枫没有在意,只是嗤笑一声,端着有酒杯晃了晃,看着酒水在杯中起的波纹,景枫似乎感觉到那些波纹起伏的节奏好像与他心口,被人们叫做心湖的东西同步了,它们都在晃动着。不是很强烈,可是,却总是不会停下,一直……一直地绵延下去。
景枫的后、宫里,有着各或各样的女人,虽然她们有很多是大臣的女儿,是他权衡朝中势力的棋子,可是,也不得不说,这些女人很美。各种各样的美都有,她们不仅仅温柔似水,这些女人中。也有武功不错的,也有敢于反抗他的,还有冰冷如雪的,当然,脾气暴躁的也同样有。可以说夏樱身上每一种特性都能反射了一个女人,可是……为什么会不一样的呢?为什么只有夏樱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景枫盯着着酒杯说道,“我听说……靖安王爷害怕自己出错,所以从来不饮洒,连一滴都不沾,甚至不愿意闻闻酒香!”见夏樱依然没有反应。景枫耸了耸肩膀,将杯中的酒水饮尽,连着那些与心湖一样颤抖的波纹。全都进了肚子,各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夏樱淡淡的笑了笑,这样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平时夏樱对着他的讥笑与讽刺。这样的笑着的夏樱……很美。几乎美得超越了景枫所有想像得到的美景,早在看到那天她穿着凤袍出现的时候。景枫就知道她的美一点都不亚于这个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然而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皮像再美丽或者再丑陋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景枫头一次觉得那样的微笑已经胜过了外在的所有一切,这已经大大反常了,在此之前,景枫一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从没有真正看到一个人的心。
“还有这样的传言?我都不知道。”夏樱的目光变得像婴儿一样,那么的柔和并且软糯,她盯着席台上的水果,神思却已经飘到了很久之前,“是的,我的确很久没有喝过酒了,更加没有醉过……我上次喝醉是在三年前。”
夏樱的叙述停了下来,可是,她的回忆却才刚刚开始,不自觉地将双手抚到了心口,那里面还有小小的一叶凤凰树的叶子,凤凰树是华褚的吉祥树,皇宫里面几乎每一处都有它的影子,一天一天地在有着凤凰树的皇宫中走过,每一次风吹过带动起来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都能让夏樱的心渐渐软起来,也慢慢地痛起来,凤凰叶的味道让夏樱止不住地想起一个人……
“为什么?”夏樱的神情让景枫有些害怕起来,百里凤烨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也是个可怕的对手,景枫处处都在提防着那个红衣男子,可是……真要说起来,其实,景枫最怕的是夏樱,但是,要景枫说出那种惧怕来自哪里,景枫却说不清楚……就好像此刻,夏樱是那么无害,与那时在冰雪里发现他瞎了,差点逼得景枫跳崖的那个时刻比起来,现在的夏樱简直像一朵娇嫩的,迎风摇摆的小花儿,可是……比起在昆合雪山时,景枫却更怕了!
她不怕夏樱的龙渊宝剑,也不怕自己被逼入死境,可是……他却害怕她偶然间对自己露出的脆弱?景枫突然很想给自己一个巴掌,更想问问自己究竟是在抽得什么疯,得的什么病?
“为什么?”夏樱反问了一句,还在维持着那个表情,唇边的弧度并不大,可是笑意却很明显。
夏樱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回忆上面,这样子,她才能忽略那个依旧带着面具的男人,“因为他……”夏樱做了个深呼吸,接着便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景枫原以为夏樱还会告诉他一些别的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夏樱留下的只有那个三个字‘因为他’,越让人无法知道的东西却越会让人产生更多的联想,景枫现在就是处在这样的状态里,他在想着那个他,想着那个他与夏樱的一切,然后,他变得那么酸。
三年前,那大概是沐煜第好几百次表现出再不想看见夏樱的意思了,那一次,沐煜拒绝的特别郑重,夏樱曾一度以为那个白衣男子将会被她烦走,再也不会出现的她的面前了,也是那一次,夏樱第一次知道沐煜从小就有病,她亲眼见着那个男子被自己气得吐血……
看着那个儒雅温和,笑容像春风一样干净温暖的男子因为她,竟然发了很大的脾气,他带着一肚子的火气与鲜血离开了,夏樱原想追上去的,可是又更担心追上去后,那个男子又会被她逼得吐血,夏樱便不敢再上前了,那时的沐煜一定不知道看着他白衣如雪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里,夏樱有多么的难过……
就是那一夜,她喝了很多的酒,大夏皇宫里所有美酒贡酒全都被夏樱抱出来,只那一天晚上,夏樱几乎把自己醉死了,她都想不到自己的肚子居然真的可以装得下两百来斤的酒水,就那一次,夏樱在沐煜离开的地方醉了足足七日,醒来的时候……夏樱发现,自己居然是在沐煜的小木屋里,那个男子的确是厌恶极了她的,可是,他始终是个十足的好人,没让夏樱烂青石板上,终是让阿宁将她带进了屋里……
原本,喝酒之前夏樱是打算放手的,可是,当睁开眼睛再一次发现那个身影,夏樱知道……他再也不无法从她的生命里离开了,除非到她死的那一天。
景枫见夏樱的手篡紧了,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可是,唯一肯定的是……此刻夏樱所想的,一定是她特别在意的。
热闹的宴会上,若没有一个人的声音,好像就变得荒芜起来了,景枫咳了两声,试图将夏樱的神思拉回来,“你……还疼吗?”夏樱不解,景枫又指了指夏樱的脸,那上面,百里宣的掌印如今还没有消退。
往自己脸上碰了碰,夏樱眼神里带着浓浓地蔑视,“没事。”
夏樱眸中的那种蔑视是那么浓重与不屑,景枫突然觉得,若是被她用这样的目光瞧着,那么……那个人怎么能受得了,有些庆幸,景枫轻笑了一声,还好……夏樱看他时,总是带着谨慎,无论如何,是惧怕也好,是仇恨也罢,她总是不敢看轻他的。
“或者,你这靖安王爷在大夏也没有那么风光,连一个臣子都敢对你对手。”景枫这么说着,“王爷,这是你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吧?”
夏樱原以为这是讥讽,可是,显然夏樱想错了,景枫没有一丝的幸灾乐祸,他只是平静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是!”夏樱深吸了一口气,“我被一个人打过很多次,而且事实上……”
我多么希望那个人还能给我一巴掌。
那人自然又是沐煜……在请求沐煜与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夏樱都不知道她把那个男子惹生气了多少次,那样温润的少年会因为自己而气得打人,呵呵……那是多么有趣的事?
有时候,夏樱总是喜欢招惹沐煜,更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生气!他只是生她一个人的气,对其他人……他总是气不起来的!
夏樱笑了笑,其实……那个时候,自己于他也是不一样的,不是么?这样的结论让夏樱很是欢喜。
如果没有发生后来那些事,那么,此刻,她与沐煜一定很幸福,而不会像现在一样……连想见他都只能在自己的回忆里去找寻?
沐煜,你可知道……我多么悲伤?
景枫瞧着夏樱从欢喜到悲伤,瞧着她的眸子从怀念到冰冷……景枫开始和夏樱一起饮酒,可是,他却突然发现……席上的酒似乎被谁换了一样,居然一点儿酒味都没剩下!
余光中……这个面具舞终于结束了,正在所有人都在退下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一声,“陛下,小心!”
那是司徒青怜的声音!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听见司徒青怜的那一声,夏樱的后背立刻僵直了,夏樱无法想像,如果景枫发现夏乾就在这华褚后宫,那么……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哥哥?
或者说……司徒青怜根本已经知道了夏乾在这里?
该死!暗骂了一声,夏樱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是这些面具舞者要退下去的时候才来呢?
因着司徒青怜的这声小心,华褚的侍卫们立刻围了过来,厅中献舞的任何人都不再允许离开,有不少人已经将面具摘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侍卫们环成了一个圈子,用剑尖抵着……将舞者们全都环在了圈内。
夏樱深吸了一口气很快便想到了……夏乾混在这里的事,恐怕连百里宣都不清楚,如果连百里宣都不知道,那么,司徒青怜又如何得知?她这一声小心,应该与夏乾是无关的。
夏乾敢这么做,大概觉得任百里宣再如何狠辣狡诈也不会想到他一心想要至之死地的帝王就在自己的眼皮下吧,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然而,对于夏乾来说,这还是太冒险了……想必夏乾自己也很清楚,可是,即使如此,也要冒着一切有可能发生的危险来见妹妹一面,这样的心情与信念,怎能让夏樱不觉得温馨?
“你这是干什么?”夏樱对司徒青怜一直保持着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可是现在,夏樱的语气却带着几分恼意。
司徒青怜楞了一楞,见夏樱面色不善,对着她庄重的行了一个礼,“皇后娘娘,臣妾并非有意为难娘娘的故人。只是……”司徒青怜看了景枫一眼,神情有些为难,浅米黄色的绣荷衣摆将她显得格外可怜,司徒青怜的声音非常软糯,就算知道她是武将之后身上也有一身的武功,然而,见着司徒青怜此刻的这个样子,还是不免让人想要保护起来,这后、宫之中,唯有司徒青怜从来不刻意地扮演柔弱。却叫人无比怜惜。
这个女子……她有很多种样子,夏樱见过爽朗的她,也见过俏皮的她。这个女子的每一面都表现的那么纯粹,而且,那日在昆华宫中,司徒青怜对夏樱说的那些话,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闻着自司徒青怜身上传过来的茶香。夏樱的语气微微放平和了一些,“有什么话就说,只要不是有人想要本宫的命,本宫也不会刻意为难……刚才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是来自本宫的家乡,所以,本宫一时有些过激了。”
换成其它人。夏樱完全不会有这么一番解释的,多说了这么几句话,无非是看在司徒青怜交给她的那一方由欧阳逸仙描绘图样的帕子而已。
果然。听见夏樱这么一说,司徒青怜唇边不由的荡起了一个微笑,她在席台下冲着活泼而快乐地冲着夏樱眨了眨眼睛,仿佛夏樱与她已经是多年的好友了,居然一点生疏也没有。
自刚才开始。司徒青怜一直保持着那个行礼的姿势,直到现在。她才直起了身子,“臣妾理解皇后娘娘的心思,冒昧之处也请皇后见谅。”
景枫扫了圈中的舞者的一眼,这才问道,“青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青怜一向知礼,若非真有急事,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断大臣们的兴趣的,景枫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陛下。”司徒青怜叹息了一声,目光看向夏樱,似乎在提醒些什么,过了片刻,她才将一方沾了血的白绫交到了景枫手上。
“这是什么?”景枫岂会不认识白绫,然而他实在想不到,一条白绫难道真的足以让一向缓重的司徒青怜做到这个地步么?
夏樱也不清楚所谓何事,可是,明白司徒青怜不是冲着景枫来的之后,夏樱一颗心已经安定了下来,什么都不再害怕了。
景枫将那白绫拼了开来,只见上面竟然写着一封血书,夏樱偏过头去扫了一眼,竟见那血书居然是冲着她来的,字字句句都带着诛心的申讨,嗤笑了一声,夏樱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夏樱一向认为,她在华褚皇宫里,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去得罪任何人了,却不想,居然还有人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在大夏的子民面前刺她几刀,可惜……这样的手段,夏樱是根本看不在眼里的,一个习惯了战场上的争夺与血猩,阴谋与诡计的人,再折过头去看后、宫里的斗争,这一切,就好比一个大人在看小孩子玩耍,便显得滑稽可笑了。
“若不是这封血书,本宫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做了么多错事。”夏樱不以为意,依旧把玩着手中的玉杯,她此刻的神情染了几分百里凤烨样子,景枫看在眼睛,只觉得剜心般的难受……
百里凤烨?即便他不在这里了,这席上却处处都有他的影子?景枫的眸中越发的幽深了起来,完全看不见底。
“陛下。”司徒青怜看着那条白绫,踟蹰了片刻,“冉嫔想见陛下,只是……她的位分不足,所以是没有权力在这种宴席上出现的,臣妾原本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她若想看,臣妾还是可以让冉嫔过来的,但是……臣妾发现,冉嫔真正想做的事却……”司徒青怜说到此处,不由的将目光投到了夏樱身上……连着那封血书,每一个人都知道了冉嫔想对夏樱的不利的信息,“所以,臣妾自然不会放她进来,为此冉嫔便……便在臣妾面前挂起了白绫,亲自写下了这封血书,她说……她有要事非得向陛下禀报不可,事关国体,若陛下不立刻见她,那么……一刻钟之后,冉嫔就要撞响景阳钟,并于景阳钟下,当着天下人的面……挂死于景阳钟之上。”
说到最后一处,司徒青怜的声音不由的小上了几分,仿佛也在为冉嫔的话感觉到羞愧难当!
景阳钟是何等重要?于国来说,非到山河动荡,国破家亡之时不可撞也,于民来说,非到冤屈难诉,六月飘雪之时不可撞也,到如今,华褚已经足有五百年没有一声景阳钟响过了,可这个冉嫔倒好,不但要撞钟,还想在下面吊死,她这么做,分明就有一种逼迫景枫的意思!景枫可是一个堂堂皇帝,就算冉嫔要上报的事,真的事关国体,可是,只凭她这一番威胁,景枫就是诛连冉家九族也不会有一个大臣会说景枫是个暴君?天子君威,岂是可以挑衅……
景枫还没有说话,冉郑早就吓得腿软了,直从席坐上滑了下去,连滑带爬地从席桌上钻出来跪到地上连连叩头,这一么几句话的功夫,冉郑身上早就流了一身的汗水了,紧贴着他的后背,如同刚从水里被捞上来的一般,“陛下息怒、皇后娘娘赎罪,是老臣教女无方,求陛下饶了一命!求娘娘宽宏大量。”
冉郑平日也是个滑得跟泥鳅一样的老臣,你很难真正抓到他的一点把柄,可现在,为了唯一的女儿,他这每一下叩头都用足了全力,每一个响头都不是虚叩的,没几下,额前已经全是血水了。直到此刻,冉郑才开始后悔起来,冉清是他的独女,七岁时便死了娘亲,冉郑一向疼爱女儿,为着这,他一直不骨续弦……当初选妃之时,冉郑本不愿意女儿进宫的,他一直希望把冉清嫁给一个平常的秀才,把女儿低嫁了,好叫丈夫可以加倍地疼惜她,冉郑知道自己把冉清宠得太好了,他也知道冉清根本不适合在皇宫那种环境下生活,但是始终架不住女儿的哀求,把她送入了后、宫……
如今想来,真是他害了冉清!
冉郑死妻十九年,一直不续弦除了因为冉清,也同样是因为他的夫人是他一生都忘不记的,冉清是那个女子在世间唯一留下来的,冉郑怎能看着她做出如此糊涂的事。冉清的性格向来说一不二,想来,景枫若是不见她,那么,冉清真的很可能吊死在景阳钟前。
“陛下……娘娘。”冉郑的声音如此悲哀,“陛下,您饶了她吧,老臣自知小女是死罪,可是,看在小女始终也服侍过皇上的份上,请允许老臣待女儿去死吧。”冉郑额上的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脸,他已四十余岁,头上也有了些白发,那些血染在他偶然出现的几丝白发上,始人不由的叹息,只是可惜……景枫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动容。
“你让朕饶了她?”景枫挑了挑唇角,身上的几条金龙是如此地威严,“冉郑,你要知道……可是你的好女儿不肯饶了朕!景阳钟……你有教过她什么是景阳钟么?”
景枫这几句话,已经算是说的极为严厉了。
额上的鲜血滴顺着冉郑的额头往下落,直滑在了他的眼中,片刻后,那些血又从冉郑的眼角落下,使得冉郑似是流出了血泪一般。
夏樱有些动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这是一个肯为女儿做到这种地步的父亲啊,尽管冉郑是跪着的,可是,他看来是那么崇高,那么伟大……心里有些酸涩,夏樱突然想起他的父皇,那个人要能有冉郑的一分,那么她和夏乾又岂会走到这一步?同样是父亲,夏樱记忆里的人,给她的,只有伤害和那股畏惧的心思。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正说着,就有侍卫来报,说是有人在景阳钟上栓起了白绫,并且试图撞响景阳钟,若不是守护的侍卫及时拉住,恐怕,景阳钟已响!
“陛下,冉嫔娘娘已经带着家臣与我等大打起来,她定要在景阳钟下寻死方可!”侍卫有些为难,“我等不敢伤害冉嫔娘娘,可她……”侍卫说不下去了,只好一抱拳,弯下身子道,“还请陛下定夺。”
景枫反手将手上的那条白绫丢了出去,直砸在冉郑的脸上,“行了,你这好女儿,朕实在救不了,你也别求朕了,否则……朕连你也一块杀!”
“皇上!”冉郑试图再说些什么,可是,景枫已经开始摆手了,一见景枫的动作,那些侍卫们很快一左一右将架住了冉郑的肩膀,冉郑依旧不死心,奋力地将身子扭到一边,“陛下……娘娘,皇后娘娘,您饶了清儿吧!”生死关头,冉郑已经再顾不得礼节了,竟然当众唤起了冉嫔的乳名。
冉郑的双腿已经被侍卫们架得离开了地面,大概知道所求无果,冉郑再去看主席上的两人,只是瞧着景阳钟的方向,道,“清儿……为父害了你啊!”冉郑嘶喊了一声,血气上涌,居然昏死了过去,两个侍卫连忙将冉郑放平,急匆匆地去找御医了。
“陛下!”司徒青怜米糕般软糯的声音以及她身上的茶香似乎能止住景枫的烦躁,“皇上,您便是要赐死冉嫔也实在不应该让她真的死在景阳钟前吧。”
“青怜……你是想替她求情?”景枫挑了挑眉毛,“朕知道你一向待人温和,可是……”
“皇上,臣妾的确觉得冉嫔实在太过不该,可是……冉尚书爱女之心却叫人动容。”轻笑了一声。司徒青怜剥好了一个荔枝,不带一丝旖旎地放到景枫唇边,这动作,她做的如此自然,景枫与她果然是成亲多年的夫妻……只是这么自然的一幕印入别人的眼中,却带了种说不出妩媚。
“狐媚子!”兰舞翻了个白眼,看着身旁的伊尚果,只见她双手紧握着,唇角发白,不由地骂道。“娘娘……司徒青怜算什么?陛下都没有叫她,她凭什么敢走到正席上去?”
伊尚果一身宝蓝色的盛世蓝樱开到极至,朵朵蓝樱都绽到最美。可是,极至的美之下却也意味着很快将会凋零……这样的蓝樱就好像现在的伊尚果,“她敢这样做,不过是因为……在他心里,她总是不一样的。司徒青怜当年为了嫁给陛下,不惜与司徒家翻脸,就连吉尔妮家也是在陛下没有登基之前便将砝码压在了陛下身上,只有本宫……只有本宫是在陛下登基之后才入宫的。”伊尚果说着,又开始喝起了酒,兰舞发现……自从伊尚果被禁足出来之后。她也不闹了,整日呆在幻音阁中,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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