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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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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怜轻声一笑。“夏樱,你与司白公子的关系好像很好!”
“有么?”夏樱反问了一句,仔细想想,他与司白见的面不多,说的话加起来也无百句,可是细算起来。司白却救过她好几次,微微点了点头,夏樱自答道。“的确不错。”
司徒青怜似乎想问夏樱一些什么,可是,当她的目光碰到了景枫的龙袍便又停了下来,什么都没说。
景枫铁青着脸不说话,可是。却也一步也没有走开,想来……他是想在这里守上一天一夜的。毕竟他连早朝都免了。
司徒青怜与夏樱聊了一会天,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司徒青怜在说话,夏樱只是偶尔应上几声,或是点点头而已,但是,铙是这样,司徒青怜也能感觉到夏樱对她的那分戒备渐渐淡了下去。
到了半夜的时分,太医似乎给夏樱喂了些安神的药,夏樱听着司徒青怜说话,渐渐地便有了几分睡意。
瞧着夏樱这样子,景枫按了按太阳穴,夜风吹过,司徒青怜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却并不敢高声说话,恐惊醒夏樱似的,景枫见状,将自己的龙袍解了下来,披到了司徒青怜的身上,“青怜,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抿了抿下唇,司徒青怜裹紧那身金色的龙袍,“青怜的确累了,可是……”司徒青怜扬着那双灵动的眸子,安静的看着景枫,顿了顿便将景枫的手给挽了起来,“可是,我想陪你!”
这一刻,她不再自称臣妾,也不唤他陛下,她有的,只是自己酿成了蜜洒的柔情。
景枫的杏眸闪了闪,黑如深潭的眸子里却有些黯然。
“青怜……”司徒青怜还想再说句什么,便听夏樱说了句,“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服了那株灵芝的原由,夏樱突然觉得冷了起来,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淡红色,“冷……”夏樱又呢喃了一句。
司徒青怜正想去叫宫女找些厚实的被子过来,谁料,景枫居然亲自去给夏樱盖被子,哪怕这个过程中,景枫的样子依旧不带半分笑意,可是,这样的举动却也足够能让人大跌眼镜。
“冷……”夏樱紧闭着的睫毛上沾了点水珠,也许……只有在她睡着了之后才会有泪。
景枫瞧着夏樱凝结在睫毛上的那些细细小小的水珠子,不由的将手伸了过去,在即将在碰到夏樱的脸的那一刻,景枫的手便又立刻缩了回来,连人都退了好几退。
司徒青怜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有表示,她远远的离开了景枫一些,精致如白瓷一般的脸上蒙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真切。
“太医……太医!”景枫径自缓了好一会,突而一把揪住了成太医的领子,“你看见她在发抖了没有?这怎么回事。”
成太医咳了几声,沉着声音缓缓说道,“没事,没事!火灵芝热气重,况且,那一株还活了近千年,比起普通灵芝热气更重,发冷是一定会的,这是好现像嘛。”成太医在白胡子上扶了两下,见景枫的脸色不好,便又加了句,“皇后娘娘不会有事的,陛下不必过于忧虑。”
忧虑?景枫叹息了一声,不知是认命还是否认,缓缓地摇了摇头。
而屋外,有一个蓝影已经站了好一会了,她一路目睹了景枫下令免朝以及亲自为夏樱盖起的那条被子。
感觉到后背上的那只手,伊尚果吓了一跳,连身子都僵住了。
伊尚果身后的那人嗤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语调,挑眉问道,“怎么不进去?你在这里偷偷摸摸,不是想借此机会算计夏樱吧?”
伊尚果回头见是影凭,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影凭探头过去,想要看清屋子里的景像,没一会便啧啧摇头,“便是对司徒青怜,陛下也从没有这样的过……我的好姐姐,本宫看你是没有指望了。”
伊尚果白了影凭一眼,双手慢慢地紧握起来,直把指尖插入了掌心的嫩肉里。
影凭似乎很喜欢看伊尚果这样的表情,当下便仰着头大笑着走进了屋子,“景哥哥……凭儿也来看皇后娘娘了。”
说话的同时,影凭一身紫装已经撞到了床上,照着夏樱的伤口处便趴了过去,“皇后娘娘……你怎么了,臣妾给皇后请安!”
要不是景枫及时出手,恐怕,夏樱刚被封起的伤口便又要被景凭给按裂了,完全没有理会景枫眸中的示意。影凭的声音带着委屈,“景哥哥,凭儿不过想皇后娘娘行个礼,你拉住凭儿干什么?”说罢,影凭将紫色的琉苏袖口拉了起来,指着手腕上那条被景枫捏红的指印道,“你看,景哥哥,你拉疼凭儿了,凭儿听说皇后娘娘被剑刺了一下,别提有多担心了,人家本来已经睡了,可是……凭儿还是来了,景哥哥,你却这么对凭儿……”
成太医唇角抽了抽,这后宫里,也就只有影凭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把黑的说成白的,若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会认为影凭在担心夏樱。
景枫第一次听见影凭唤夏樱皇后娘娘唤得这么响量。
“好了,别闹了。”景枫瞪了影凭一眼,“人也看过了,你回自己的锦羽宫吧。”
“不要!”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地摇起了头,影凭一脸的娇憨,连忙躲到司徒青怜的身后,“凭儿要与青怜姐姐一起。”
就算两床被子盖在身上,可是,夏樱依然抖得厉害,影凭痴痴地笑着,“呀!皇后娘娘怎么这样啊,景哥哥,你说……要不要先给皇后备下一付棺材啊!”
“吉尔妮影凭!”景枫连名带姓地将影凭的名字叫了出来,可见,的确是生气了。
嘟了嘟嘴,影凭没敢再多说一字了,可是,眼底却依然带着几分不以为意。
被景枫这一吼,空间里瞬间安静了起来,谁也没有开口,整个屋子里只能听见夏樱的喘息声,好像……有些痛苦!
即使安静的坐着,可是,影凭却总是将头往外探去,似乎在等什么人一样。
司徒青怜带了几分疑惑,皱着眉头出了屋子,左右看了看,却没看见什么人,当司徒青怜再一次回屋时,不由地问道,“屋外有什么么?”
闻言,影凭立刻知道了伊尚果已经不再外面了……自从往驿馆回来后,伊尚果变得沉得住气了,影凭正想着,司徒青怜又问了一遍,这才将影凭的神思拉了回来了。
扯着自己的紫装连连白手,影凭转了转眼珠,道,“是啊,我的确在等人。”说着,影凭的神思仿佛飘到了很远之外,唇边也荡起了一个微笑,“我在想……他怎么还没有来!”
“他?”司徒青怜想了想,目光投在夏樱身上,“你说的是百里凤烨?”
“当然了!”影凭连连点头,否则……她才不会挑这个时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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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看到百里凤烨,影凭的神情中蓦然起了一丝困惑,以她对百里凤烨的了解,夏樱出了这种事,他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出现才对的。
“你在等什么?”司徒青怜拉过影凭的手,挑唇轻声笑道,“你神色似乎很焦急。”
扯着身上的紫装,影凭缓缓地垂下了头,不由得多看了看床上依旧睡得迷糊的夏樱,“她可真是好运,挨了一刀便有这么多人陪着,换成本宫也是愿意的。”
“乱说!”司徒青怜掩唇柔柔的笑了笑,“有谁好好的希望自己受伤,这种话可不许乱说了。”
影凭淡淡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夜才过了一半,影凭已经困得不行了,可是,她想见百里凤烨……所以,即使如此她也依然要坚持等下去。
自从为夏樱加了两床被子之后,景枫便再也没有守在夏樱床前了,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夏樱几眼……不过,景枫却也没有离开,哪怕什么都不理会,他的位置却总是在夏樱躺着那屋子的二十米之内,景枫出了屋子,这夜的月色格外的明亮,月华倾泻在大地之上,如同洒下了一缕缕的白丝,就着月色,景枫站在院子之中,手上正拿着夏樱的那把龙渊剑,此刻,剑身已经暗了下去,根本看不出它是一把江湖排名前十的宝剑。
“成太医……你,你快来看看!”景枫手上一顿,只听见屋里有一个太医的声音颇有几分焦急,“皇后娘娘……似乎不是正常的火灵芝发热。”
“胡说什么!”成太医的声音并不洪亮,可是,听在景枫耳朵里却没有了他以往的底气。
“不是的。”另一个相对年轻的声音道,“皇后娘娘便是服用了安眠的药,也不至于睡得这样沉吧。而且,你看皇后的脸色,红得实在怪异,更何况……”说话的太医看了影凭的一眼,意思是说……夏樱服用的药的确有安神的作用,可那也不是蒙汗药,吃下去之后不会让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影凭来了之后,屋子里就没有安静过,她似乎有意不想让夏樱安生,总是想方设法地弄出一些刺身的声音来……别说只是服了一两粒安神的药。就算是把那药一碗一碗地化成水服下,在这种环境下,也不会有人睡得着的。而夏樱却在服了火灵芝之后,一直没有醒过一次。
成太医这回有点急了,他细细地给夏樱把了好一会的脉象,额上生了细细地汗水。
“怎么回事?”屋里的人都把精力集中在了夏樱身上,一时没有发现景枫已经从阁院外走进来了。
成太医吓了一跳。没摸清夏樱究竟是干什么情况便连忙跪到了地上,“臣该死!”
见成太医这一跪,其他太医也纷纷跟着跪了下去。
“铛!”地一声,景枫猛然地夏樱的龙渊宝剑给放置在了桌面之上,那声响一起,在场的人中没几个敢多说什么。成太医哆嗦的更厉害了,他也算是一个名医了,如今已经七十来岁了。身子骨还很健壮,这一辈子也算见多了怪病怪事,然而……夏樱的脉象,他真的不知道情况。
“臣……”成太医刚开口说了一个字,那张被景枫放置龙渊宝剑的桌子。突然完完全全的碎裂了。
在龙渊快掉到地上的那一刻,景枫反手一抓重将将龙渊捏到了手心里。
景枫的杏眸之中看不出深浅。他只是将那金色绣龙的鞋子踩到桌子的碎木屑上,狠狠地碾了几脚,成太医吞了吞口水,景枫的脚每碾一下,他的心就收缩一下。
哆嗦着正要解释些什么时,一直都闭眼熟睡的夏樱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挺挺地睁开眼睛,有那么几秒钟,夏樱处于一种一动不动,完全与雕塑一样的状态之中,景枫被夏樱的举动吓了一跳,眉头都皱了起来,“你怎么了?”景枫问着,人便已经走到了夏樱身边,在床前坐下。
夏樱的瞳孔这才动了动,她呆呆地看着景枫,突然用力地一把篡住景枫的手……夏樱的掌心如此灼热,那样的温暖是景枫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你……”没等景枫的话完,夏樱突然喷出了一口血,细细碎碎地喷在了景枫的手上,衣服上!
“夏樱!”景枫不由地拔高了声音,双手去脱夏樱的后腰,夏樱依旧一眨不眨地瞧着景枫,抓着景枫双手的力道却半分没解,“夏樱……”
景枫垂头看了看里衣上的血渍……居然是那种暗红发黑的!
“夏樱!”景枫又唤了一句,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夏樱的回答,下一刻……夏樱挺直的身子又僵硬地落回了床上,那突然的倒下与她突然坐起是一样的,一点征兆也不没有。
景枫的心口缩了缩,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认为――夏樱将会像这样便死去!
这个念头一起,景枫蓦然按住自己的胸口,被夏樱渐在手上的鲜血被景枫这么当胸一按,立刻红了一片,那样子,就好像是景枫的心口在流血。
“夏樱!”景枫没有感觉到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颤音了。
床上那人一动不动,大睁着眼睛悠悠地闭了起来,脸上那分不自然的潮红也立刻退了下去,只剩一下苍白的如同面具一般的肤色。
宽大的里衣下,景枫的双手有些发抖,他缓缓地将食指放到了夏樱的鼻尖处,似乎害怕手指感觉不到那人的呼吸声,景枫的动作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名犹豫。
“景哥哥……”影凭小声问了一句,“怎……怎么样?”
长舒一口气,景枫将带着些轻微颤抖的双手用力地捏了起来,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克止住心口传来的莫名恐惧……
还有气!夏樱还活着!
成太医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前,在夏樱有脑袋上扎了几根银针,看着景枫身上的那些细碎的黑血,成太医身旁的另一名太医道。“陛下,只有中毒才会生出这样的黑色,臣料想……皇后娘娘是中了毒了!”
司徒青怜猛然一惊,慌忙跪了下去,“陛下,不是臣妾,臣妾……”
司徒青怜的这会儿的脸色也不会比夏樱好多少……夏樱没有服火灵芝之前,还想带伤出去,显然是没有中毒的,然而。自那之后,夏樱所吃的东西,除了由她亲自带了那株火灵芝之外。其他的在送入御药房之前便经过了二十二道严格的审察,也显然是不会有毒的,想来想去……似乎,能让夏樱中毒的只有那株灵芝了。
“不是臣妾,陛下。青怜一直想与夏樱交朋友……那火灵芝臣妾从没让任何人动过,而且,自陛下赐与臣妾之后便一直没有打开过。”司徒青怜急切地开始解释起来,“陛下,你要相信青怜啊!”
景枫的眸子在屋子里的所有的人身上扫了一眼,“很好……很好。就在朕的眼皮的底下玩花样。”冷冷地吐了一声,景枫突然抬起脚来,冲着最挨近他的太医身上踢了几脚。那样的怒意几乎要把整个天下都烤着了,“跪着干什么?还不去救人,皇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朕不会杀你,不过,朕要你眼看着所有的家人。一个个地……中、毒、而、死!”
最后几个字,景枫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听起来无比地骇人。
“陛下……不是娘娘!”春雨也急着解释,“几年前鹤族进贡的两株火灵芝,一株给了先帝太皇太后,另一株陛下赐给了娘娘,娘娘一直舍不得用……好好的用盒子封起来,已经有三年没有打开过了,奴婢可以做证。”
“起来!”景枫将司徒青怜扶了起来,“朕知道不是你。”
不过几个字而已,司徒青怜泪已如雨下,白瓷般的脸上不由的沾了几分感激,“你相信臣妾……谢谢!谢谢!”
成太医也适时的解释道,“陛下,火灵芝药气盛,不可能有毒药沾在上面的,便是真有人下了的毒,那火灵芝也会自己给化解的……臣相信,皇后娘娘所中的毒是通过其他途径传过来的。”
“谢天谢地!”司徒青怜拍了拍胸口,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被扎了几针之后,夏樱悠悠地转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听到别人在谈论自己中毒,苦笑了一声,夏樱提了提内力,胸口果然一疼……看样子,那毒中的还挺深。
在这个华褚皇宫里,夏樱已经足够小心了,却不想……百密也有一疏,在那么多人的眼睛下,她居然中毒了。
夏樱的头上还顶着好几根银针,然而,这一次,她却说什么都不要再呆在这里了,“让开……”
刚一动,胸口又是一疼,夏樱将喉头处的血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去,替景枫挡下的一剑,夏樱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受伤,但却一定不会伤到筋骨,只要调养几日便会好的,可惜……夏樱摇了摇头,突然觉得自己很蠢,那样的伤,她便是自己躲在角落里什么也会做,过些日子也一定会好的。
可是,她却让华褚的人医了……
如今倒好,饶是以为小心到了极点,却还是把自己伤得更重,对于这条命,夏樱宝贝至极,在有必须活着的理由,也有必须活下去的使命。
最近一段日子,夏樱总得自己中的毒,已经比起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多了!
“你中毒了!”景枫篡着夏樱的手腕,“你现在去哪?不要命了!”
夏樱用力一甩却没有甩开景枫的手,顿了顿,夏樱只好张口去咬,这一下咬得不轻,可景枫居然依然没有放手,任由夏樱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放开!”夏樱拼命地想要下床,“我就是想要我这条命才要离开的……”瞪了景枫一眼,夏樱冷笑,“我记得你是下毒高手,上一次让我中毒也是不知不觉的……这一次算是故技重施么?”
倒吸了一口凉气,景枫咬着牙关,两指叩住夏樱的下巴,用力地捏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夏樱无力地扭过头去,以她现在的力道还没有办法将景枫的手打开,而且,夏樱下意识的动作让景枫的牙关咬得更紧,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紧了几分,“夏樱,你……真的知道你在么说什么吗?”
“你说呢?”夏樱咳了两声,正视着景枫的目光,不由的……夏樱的眸子微微闪了闪,景枫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夏樱说不上来,却无端地感觉到惶恐的光泽,盯着那双眸子去看,夏樱忽而有几分心虚,突然之间有种想要躲藏起来的冲动,这种念头并不是源于恐惧,所以才想要躲开,而是由于一种……单纯的惶恐,那里面的原因,夏樱也有去深究。
似乎感觉到了夏樱的异样,景枫也楞了楞,片刻后,景枫的指头这才从夏樱的下巴上松了开来,“不是我!”顿了顿,景枫的手掌在衣袖下捏成了拳头,隐隐有青筋突了出来,“夏樱,你记着,若真有一天……我想要你死,那么,你会第一时间就知道!这种手法,对你……我还不屑于去用。”
夏樱沉默了下去,她也知道景枫不会花那么大精力去再一次下毒害她,上一次对她下毒时,景枫一来想从夏樱身上要到北冥玉,二来还想以此而做为一个让夏樱一定要到华褚的筹码。
无论是司徒青怜还是影凭,两人皆是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刚才……景枫问话的那一瞬间,他分明是处于一种极度生气的阶段,以他平日的性格,不对夏樱进行责罚已经是开恩了,又怎么会费力去多做解释,更何况,对待夏樱时。他的称呼从来都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夏樱。”景枫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只是把在宴会上,夏樱亲自交到侍卫手中的龙渊剑还给了夏樱,“这一次,是我欠你的。”
“没错!”接住龙渊,夏樱极力地抵制着身体上带来的不适,“我救了你的命,你从现在你欠了我一条命!”
夏樱想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与以往一样,可是……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她每说一个字的时候,音量都有轻微的起伏度,那分明是在逼迫着自己忍受着疼意。“景枫,我……”
“我欠你的绝不是一条命!”景枫比夏樱更快地打断了她的话,“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景枫嗤笑一声,“这一剑,你是怎么挨的。你与我都清楚……”
夏樱扯动唇角,露出了一个极其不屑的微笑,“是又怎样?我夏樱也从没有指望你的承诺可以当真!”
所谓的承诺便是――只要夏樱一日为华褚皇后,那么,大夏与华褚便一日不会开战!
景枫的脸色白了一白,心口处的异样感让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呢?景枫几乎找到不任何一个形容词去描述它……
或许,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真的是出自于真心。可是,她却从来没有相信过!这念头稍微起了一点,心口处的莫明的感觉来得更加浓烈了,拳头越捏越紧,可是。景枫表情却越来越平静了。
“我欠你的……不是命,夏樱!”景枫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欠的,不过是一个疏忽!”景枫的眼神格外的认真,“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的。”
说罢,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夏樱为何会中毒,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没有你,我自己也会查得一清二楚!”夏樱说话时,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那样的目光像极了一把战场上沾血的刀,一瞬间便将夏樱所有的锋芒都带动了起来,“当初我也说过,我无意于介于华褚的任何事,除非……有人想要我的命!”
这一刻,夏樱成了一个修罗,仿佛只要她不死,那么……来日,她便会十倍百倍地把所受的罚全都要回来,“景枫,这笔帐,我记下来了,无论是谁……你也别想护得住。”
景枫的身子微小的震了一下,其实,夏樱说这句话,已经从侧面表达了她心里并没有真正认为是景枫对她下的毒,她早已经还给了他一个清白,景枫深吸了一口气,片刻后才道了句,“无论是谁,由你!”
其实……此刻的夏樱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有把握能保得住,可是,看着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也不知道那下毒的人会不会痛恨起成太医居然保住了夏樱的性命。
也许是说上这一翻话,夏樱的心绪起伏过大了……毒药扩散得更为厉害起来,没一会,夏樱腰间的纱布上,那些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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