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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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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把颜儿带回来!”绯倾歌脸上的青紫之色,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绝色,反而把那个女人身上的某种气质,毫无保留地绽放了出来,宛若风华初现的一瞬间,昙花在最美时凋谢的一刹那。
那一刻,那个女子的美,早已经超越了她的容颜。
“颜儿,尹淳,你们过来!”绯倾歌招了招手,绯颜和姚尹淳一左一右地躲在了她的臂弯里,“程九暂时不会回来……”
“娘!”绯颜摸了摸绯倾歌的脸,“爹爹打你吗?”凤眸里带着的那抹惧意让绯倾歌缩了缩身子。
“颜儿。娘亲对不起你。”亲了亲儿子的脸,绯倾歌苦笑,“以前是娘太懦弱了,一直无法面对,否则……”
“尹淳,我不能把颜儿放在这里,颜儿应该有更广袤的天地。我不想他被这狭小的地界所束缚。”手上紧了紧,绯倾歌淡淡地笑了笑,“我也许就要走了,老师以后不能再教你了……”
绯颜一楞,一把将绯倾歌抱在怀里。“娘,我舍不得淳哥哥!”
姚尹淳长到十五岁,还从没有如此被母亲抱在怀里过的,在绯倾歌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大孩子而已……口中还有早上那些由绯颜和绯倾歌一起晒的桃干味道,听到他们要离开了。姚尹淳居然只是心口一松,第一个念头便是――那一天终于要来了!贫地哪能关得住凤凰?
“尹淳,老师知道。你可以走出去的,再过不久,你便可以参加科考,那之后。老师会来见你的。”
绯颜凤目一亮,“呀!那好啊,娘亲,我们走吧……爹爹好可怕。”说着,便不由的地将手覆盖在了姚尹淳手背上,“还可以见面的,淳哥哥。无论多久,颜儿都会等着你的。”
姚尹淳觉得他们离开是理所应当的事,可是……恍然间,他已经将手扣到了地板里,直把十个手指都扣烂了,可是,便是这样,他的面容上还平静如波,什么都看不出来。
从很早之前,姚尹淳便知道老师很喜欢唱一首歌,每次她唱起那个旋律的时候,绯颜和他总会难过的有种流泪的冲动,而那一天里,绯倾歌却是唱着那支曲子将他们哄睡着的。
那样悲伤的歌词,绯倾歌却是用最灿烂的微笑唱出来的,而且,她歌声明媚而阳光,哪里有一丝的哀伤,直到成为了幽影后,姚尹淳的梦里还常常回荡着绯倾歌唱出那曲歌的语调:
色是残忍的血泪
态是寂寞的开合
瓣是苦涩的分离
红尘之中繁华一季
落一世缤纷
残了一生
断了一生
绯色的落寞染了绯色的心
绯色的妖媚妆了绯色的容
绯色的苦涩浸了绯色的笑
绯色的桃花住了寂寞的魂
随风舞 舞到红尘皆寂寞
尘翻飞 飞落心间成绝色
黛描眉 眉间媚态自成黛
开了桃花 华了春天
开了桃花 美了山间
开了桃花 寂了心间
开了桃花 寞了明天
绯色桃花 颜若春光
自有
山间春天自华美
寂寞心间无明天
红尘之中繁华一季
落一世缤纷
飘飞……
旋转……
桃花……
寂寞……
事实上,那支歌,完完整整的,姚尹淳也就只听过一次,可是越到后来,记忆中那些词汇却越是深刻起来,仿佛曾被人用刀描摹过,奋力地刻在脑子里一般。
有一次,绯颜突然对着他唱了起来,当时,已经成了幽影的他,生生跪倒了下去,一下一下地在绯颜面前叩头,十几年没有再流过的泪,便是在那一刻,泣而不止……泪留满面。
而那时,绯颜是什么反应?
想了好半天,他才记起,绯颜只是仰头大笑,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当年他那眼角眉梢处还没有的那三朵的血桃花,凤眸之中连一点温度都没有,犹如那年山洞外的那片金色之雪!
绯颜曾让他生食了自己的眼睛,那时的他,只觉得全身都是轻松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生都不要再见到他眉梢处的那大小不等的三朵血桃花。
然而,到最后……绯颜却只要走了他的一只眼睛,留下的另一只,依然要他日日夜夜瞧着绯颜轻抚眼梢,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你知道吗,绯颜杀了至亲,至信,我……还杀了我自已!”
也是从那一日起,姚尹淳亲手将他和绯颜原本合在一起的星辰轨道撕裂了,从此之后,哪怕天地重塑。万物重生……他也永远失去了那个全心全意等他爱他的……孩子!
很久之后,姚尹淳是这样的回忆的――
牵起夜琴的手,我们四人便朝着桃花满开的树林走去。
越走到山里,那里的山桃花便开的越好,你无法想像那是一幅怎样的美景……
漫山的桃花,如繁星一般挂满了枝头,桃花的香气很淡。淡的几乎闻不出来,可是,不可否认,那种极淡的香气还是能让人心里涌入一种如春天一般的暖流。
大部分桃花都是粉色的,不过。还是偶有几棵桃树是开别的花色,它们,或开白花,或是白红相间之色,或深红,或血红。甚至还有极少的几株,开着有些浅绿色的花瓣……
山花烂漫,也许……就是这么一般景象吧。在我的前半生里,生命中从来没有如厮美好之景,有的只是遍地的血,无穷无尽的厮杀。从来不曾驻足看过身边的光景,却不料……原来,桃花也可以美成般!
春天,也可这般温暖。
所有人都不由驻足了下来,找了桃树干倚了下来,水净曾在青楼中学过不少舞蹈,如今见景如厮。难得地给我们舞了一段,虽然……不及身为女身时的我,可是,也蛮养眼的。
没有音乐,便可听着远处潺潺的溪流声……
脚下是软软的,泥土之上早已覆盖了被风吹落地厚厚的一层桃花瓣,水净稍微一用力,一个旋转,惊起脚下的落花无数……
所有粉色中,只那一抹白,亮丽清明到了极点。
星儿看着,渐渐忘记了一些东西……
蓦然醒时,又看见了些什么,垂目之时,已是一道泪行……
雪衣而舞,桃花漫山。
很久以后,星儿的梦里总会出现那样一幅景象。
她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已……那是梦,那只是自已的一个梦而已。
水净边舞边笑……
那时的他,褪去了一身的俗气,如同一只无忧的精灵。
沉浸在如此美景之中的我们,哪里知道……山里深处还有另一双眼睛。
一眼倾城,如是而已。
这是水净一生……最大的幸!
人往往会留恋美景。
一曲舞罢,阳光正烂,该赶路的不赶了,全都要在这睡上个午觉……
我无法,也只好应承下来,这山里之中,闻得水声,不见野兽,想来,也是极安静的地方,大概没有多少危险。
见他们一个个倚泥而睡,我也刚想躺一会,就听水净嚷着口喝,夜琴看了我一眼,一心偏袒水净,亦道自已也渴……
好吧,谁叫他们一个个弱小,我谁都可以不顾,但总不能不理会夜琴吧,所以……他们睡着,我这皇帝苦命地当起了佣人。
解下星儿行囊中的水葫芦,我朝着小溪走去。
那水声听着极近,其实却远在另一座相连的山上……
我运功而去,顺着桃花。
一路跑去,好不容易真切的听到了水声。
正要打水之时,却在离溪水不到百米的地方瞧见了一人。
……
慢慢走近,满山粉红之中,那一抹血红色的人影异常的显眼。
那是一个红衣男子。
他的右眼角有三朵桃花,斜斜地如月亮一般弯至眉梢……绯色的桃花瓣,红色的花蕊。
靠近眼角的一朵最小,中间的那朵稍大了一些,靠近眉梢的那朵最大,三朵桃花,将那人一身的媚色绘的妖娆至极。
桃花本是春天最热闹繁华的光景,可是,绘在了那人脸上,却无端多了丝丝寂寞与悲凉,那寂寞露骨,那寂寞入骨……那是溶了血色的寂寞,如同那人给我的第一眼感觉一般。
那绯色花瓣中的红色花蕊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睛,再眨眼一看,忽然发现,那花蕊哪是红色啊……那应该是干涸了的血液的颜色,血红中带着几分暗黑。
………………………………
第一百八十五章
落泽皇宫――
青石小路,清雅竹屋,矮小院落,一棵梧桐,一把架古筝……
白琴安静捧着名册,唇边是若有若无的笑意,银白色的袍子盖住了那有些羸弱的身子,偶有几声咳嗽传出……
司徒百里捧着紫砂茶盏,“少主。”
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司徒百里将茶盏放下。
“百里,告诉燕先生……计划不会取消。”
司徒百里握剑的手猛然一紧,眼里是不可置信地担忧,惊恐地吼道,“少主。”
白琴隐约的笑意渐渐扩大,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展开双臂,和熙地拥住一室的阳光,“你想否决我的决定吗?……百里。”
司徒百里的指尖微微颤抖,垂头道,“百里不敢。”
“那好。”白琴往后靠去,整个人都淋浴在了阳光,阳光照在银白色的袍子上,有些微微反光,司徒百里渐渐看不清少主的样子了。
“那么……百里,立刻出发!”
司徒百里挣扎了好一会儿,大着胆子请求,“少主,燕先生那让别的人去吧,百里想留下保护少主,那天……”
看起来羸弱和蔼地白琴,骨子里是极端地霸道与权势,已经决定了的事,由不得任何人反对……
“其它人我不放心。”不等司徒百里说完,白琴浅笑地看着司徒百里,抬起食指,指着司徒百里手的剑。“百里,你若不愿,便用它……自裁在我面前吧!”
倒吸了一口凉气,司徒百里再没有任何犹豫,更不敢多做反抗,“少主,百里这就启程,请少主……保重。”
梧桐树旁站着一少女,鹅黄色的衣裙在金色我梧桐叶边无端地多了几分寂落……
为了那个人的目标与心愿。她三年来改变了很多,强迫自己放下绣花针,想要保护他,所以她拿起了长刀……
强迫自己放下诗词,为了能听懂他的谋略,所以读起了兵法……
强迫自己放下公主的身份。为不让别人有机下毒,所以她成了端茶送水的小丫环……
强迫自己害死疼爱自己的秦潜伯伯,为了他能够得到落泽的兵权,所以,那匹马是她亲自动的手脚……
太多太多的努力与改变……
她以为,那个人便是石头。只要自己努力地接近他,总有一天。石头也会被水滴穿透,可是……
那个人是司徒百里啊,是从小就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长大,为他挡下了无数刺杀,忠心耿耿地司徒百里啊……
她知道,司徒百里在那个人的心是有位置的,至少他能够全心全意地信任着百里……
但。便是如此……
他也能……
淡笑着以再平常不过的口气对那样一个人说,“百里。你若不愿,便自裁在我面前吧……”
如果……
对待司徒百里都是如此,那么……她自己呢?
木落自嘲的一笑,于他而言,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异国的公主。
司徒百里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那袭鹅黄色的倩影,微微有些错愕,对着木落轻轻点点头,“大公主。”
木落收起孤没落寂的表情,还司徒百里一个微笑……
最后看了一眼小木屋里的那银袍身影,司徒百里持剑大步走开……
少主,保护好自己……
百里很快便归!
“小琴……”
白琴睁眼看向木落,“事情都准备的如何了?”
木落点点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白琴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任何人,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想要说些什么打破沉默的气氛,但视线触及那银袍的时候,却无端地起了退意,木落总觉得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她与他之间总有看不见的隔膜,哪怕他抱着她,在她耳朵承诺――他会娶她!
“没事的话便出去吧。”安静了许久,白琴终于下了逐客令。
竹楼木屋本洒满了阳光,木落却觉得有淡淡地凉意扑面而来,纵使那寒意并非极端刺骨,却执着地萦绕在心底,持久不化……
“这么对女孩子可不好噢。”
窗口突然跃进一白衣人,眉目之间与白琴有五分相似。
本来闭目斜靠的白琴猛然站起,与白衣人对视……
“你这可真冷清。”说着,白衣人将衣袖的瓶瓶罐罐全都掏了出来,“枉我还带了那么多毒药迷药,准备闯闯这落泽大国……唉……”哀怨地一叹,白衣人将手的二十四紫骨扇哗地打开,自认风流地故作雅态,“白费力气了我。”
白衣人边说边用紫骨扇抬起木落尖细的下巴,“好一个美人,公主对令弟还真是痴情。”
令弟?
“你是白安?”木落的语气满是惊奇!打掉下巴上的扇子,往后退了几步,远离白安。
白安紫扇轻煽,墨发飞扬,作出一片伤心模样,“我是老虎吗?公主有必要避我如蛇蝎么?”
木落端庄地躬身福了个礼,“见过大皇子。”
白安突然笑起,紫骨扇哗地一收,指着木落便笑,“你一个大国公主竟对我天翌最风流最不受重视的皇子行这么大礼,可笑……太可笑了……”
木落错愕,好久才缓过神来,跟在白琴身边的这几年里,她当然知道天翌的大皇子白安有多么危险……
白琴出声提醒,“这里是落泽,你可以笑的更猖狂些。”
白安摇头看了看白琴,这才止住了笑声,紫骨扇再次打开,呈到白琴面前的正是梦华皇宫的地形图,“你真的要去?”
白琴旦笑不答,将紫骨扇之上的白锦拿走,仔细地端着起来。
“你出去。”这回儿,白安毫不客气地下了先前与白琴同样的逐客令。
而白琴却一反常态地将木落拉住,“呆着,哪也不别去。”
木落自是听从白琴的话。
两道目光相撞之处似有火花闪出。
片刻之后,硝烟逝去,白安笑的风流,“弟弟还是一点没变啊。”
白琴浅浅地咳了几声,露出了一惯在人前地谦逊而和熙地笑容。
“弟弟这面具带着累吗?”
“承蒙关心,已经习惯了。”
白安的紫骨扇轻拍着掌心,风流地笑容不减反增,“我要燕回。”
“燕先生吗?”白琴理了理银色衣袍,“好说,我要你用莫辰逸的人头交换。”
白安与木落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辰逸是谁?
――绿寒公子!
――一个不良于行的绝世将军!
梦华便是由他从九国最弱的小国经营成青羽、落泽之后的第三强国,仅仅十一岁时,一个不懂武功的残疾公子竟在千人保护的重围下杀死四十三岁身经百战地青羽前任将军华虎,并全身而退,十三岁时,他曾以五千兵力击破了西州九万人墙,十五岁时,立宪法,改革梦华千年流传的陋习,到现在为止,历时二年,虽被大量元老反对,但却依然坚持,近日已有成效……
莫辰逸虽不良于行,手不沾剑,但九国之无一不把他视为战神,自十一岁第一次出征开始,至今七年来,由他带领的战争便从未输过……
“你是不是高估了我的能力?”紫骨扇急燥地煽着风,那无时无刻不挂在唇边的风流笑容,有些僵硬地在精致地脸上凝固。
白琴自顾自地端起百里放下的紫砂杯,浅抿一口茶,“九国之谁不知白安风流,追得位三位红颜,五位蓝颜,八位爱人个个是江湖无人不晓的能人,那其更有天下第一刺客桑鬼姑娘,据说从七岁开始执行任务便从未失过手。”
“你想让桑儿刺杀莫辰逸?”白安的笑完全消失,如刺猬一般竖起浑身的尖锐,语气很是激动,“不可能!其它人都好说,只那绿寒公子莫辰逸我是绝不会让桑儿冒险的。”
木落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同样是兄弟,为什么小琴就那么冷情,看得出来,那白安是真心疼爱自己的爱人……
白琴微微一笑,“你要燕先生,无非是想治好那了九烟罗障剧毒的蓝颜――桑流澈,桑鬼姑娘的亲哥哥!你说……你能阻止桑姑娘救与自相依为命的哥哥吗?”
握着紫骨扇的手剧烈地颤抖着,白安狠狠握拳,猛跨几步,重重地打在白琴的脸上,“好弟弟,连你亲哥哥也算计地如此滴水不漏,你可真行!”
“啊!”旁边的木落吓的惊叫一声,整个人趴在白琴身上,阻止白安次动手。
白琴被那一拳击倒在地,嘴角渗出些血丝,将身上的木落推开,站起身子,拍拍银色衣袍上的灰尘,仍是带着那张谦逊和煦的面具,“你,别无选择。”
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用力的扇着扇子,制造出大量的风,试图平息心的火气,“你以为九烟罗障的毒只有燕回能解吗?”
“当然不。”白琴往椅子上坐去,惬意地呷了一口碧螺春,和煦的笑容如春风一般,“只要找到梁沫的妹妹、燕先生的师妹――梁倾容,此毒亦能解,不过,听说梁倾容被离仁赐死了……当然,有梁沫在,那人绝不会那么容易死去,可是……你能找到她吗?桑流澈的生命等得到你找到她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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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梦华皇宫――
“皇上。”
一个九岁的小男孩,听见声音后,吓得立刻将手中的竹棍放下,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女人笑了几声,将沾满了泥巴的手往金衣龙袍上擦了几下,又用绣着龙纹的鞋子扒了几下泥土,将竹棍挖出的蚂蚁洞重新埋上,重重地跺了几脚,几个动作下来,男孩的全身都已经脏了,沾满了泥土的手往自己脸上抹了几下,垂头道,“母后。”
那是一个穿着正红色牡丹流金华服的女人,额心用金色地颜料描绘了一朵盛世牡丹,她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很是老辣,女人掏出手巾,朝着男孩走来,“你是一国之君,断不能同民间孩子一样,你知道你穿着的这身衣服代表了什么吗?你怎么能轻易弄脏,你……”
“呀!”男孩震惊地指着女人的身后,大叫,“莫叔叔。”
女人回头,背后并无一人,当再一次看向男孩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一身泥巴的孩童,浅浅地叹了一口气,隐约可以看见女人眼角的皱纹。
女人将手中的丝巾狠狠一丢,“混账!”
多年的威严让身边的宫女吓了一跳,一起往地上跪去,“太后息怒。”
“皇上呢?”
刚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小皇帝的那声‘呀’转移了,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小祖宗,这会儿太后问起,谁也答不出来,只得将头往下压的越来越低……
太后虽很是生气,但良好的教养却也没让她破口大骂,只那额上的盛世牡丹,因皱眉而看起来变了形……
宽大的正红色袖子微微一拂。“摆架回宫!”
“呼!”小皇帝拍了拍胸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还好爬的快,不然又免不了一顿臭骂,刚想下树。却发现头发被树脂贴住了,怎么也扯不不来,因为摇晃枝干。树叶哗啦啦地下落,把他的头都变成了鸟窝。
呃……
怎么办呢?难道大喊救命?才不行,好歹也是个皇帝嘛,那样子多没面子,更重要的是,若是这个样子被提到太后面前……
抖了抖肩膀,光想想就觉得害怕!
干脆什么也不想了。睡觉好了。反正在树上。没有人找得到,而且阳光又照不到,别提有多么舒服了,小皇帝甜蜜地合上了眼睛。
三个时辰后……
太阳落山,星星满空。
“皇上呢?找到没有?”太后满脸焦急,皇儿平日虽然调皮了一点,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到亥时还没有回宫请安。
“属下,属下……”踟蹰着不知说些什么。
听他的语气,太后便知道小皇帝还没有找到,将头上的凤钗摘下,重重地砸在侍卫脸上,“还不快去再找……”
“是,是,是……”侍卫起身,顾不得被凤钗划出鲜血的脸,半躬着身子边走边退。
太后急燥地来回走动,守在小皇帝的床边,半步不敢离开。
沙……沙……沙……
轮椅划过的声音。
太后的眼睛立刻闪现了光芒,亲自从寝室内迎了出去……
那个人安静的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苍白的脸色,纤细地十指,杏眼微微低垂,着了一身如同苍山一般的参绿色的锦衣,腰间挂着一块深黑色的龙玉。
轮椅的左右两侧分别站了一蓝衣男子和一紫衣女子,看上去无非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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