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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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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
夏樱眉头抽了又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定义这个男人,说他深沉吧,可是,他的举动与思维,有时候连个孩子都不如,说他很傻很天真吧,可他又总在不经意间处处透着玄机!你若说他是在装模作样,可他的脸上却又分明没有任何一点做伪的痕迹,着实不似一个高深莫测的演技派。
“可是,在下还有一幅画没有绘完啊……就,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夏姑娘,蓝公子……”欧阳逸仙喋喋不休了许久,一个回头,“咦,人呢?”
景枫和夏樱在欧阳逸仙的在下论中已经走远了,欧阳逸仙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他们怎么都不害怕啊,平民乱入皇宫不是要杀头的么?还是说华褚宫规与守皇不同啊……夏姑娘……呀!”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欧阳逸仙一惊,“这个夏姑娘不会就是皇后娘娘吧!”
欧阳逸仙咳了几声,抬手去戳离他最近的那个侍卫,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哥……那个,刚才与在下站在一起的那黑衣女子,是不是你们的皇后啊?”
白了欧阳逸仙一眼,那侍卫站的笔直,一声不吭,宛如一遵雕像。
“好个没趣的人!”欧阳逸仙下了这么一个评论,看了看皇宫里头,又看了看宫门之外,略犹豫了一下,终是捏紧他宽袖之中的钱袋,冲着夏樱的背影喊道,“夏姑娘……等等在下!”
景枫原本走在夏樱在身后,然而,待他看见夏樱完全没有一丝想要对他解释的样子,一股无名的邪火还是猛地篡了出来,他突然伸手,再一次叩住夏樱的肩膀,捏得夏樱的手骨都快碎裂了一般,“夏樱!”景枫扬高声音,“我问你,在客栈……为什么不等我!”
夏樱腰间的龙渊猛地绽出蓝芒,眼看着那剑就要出鞘了,欧阳逸仙这不怕死的家伙,好死不死地追了过来,一下子插在了两人中间,笑眯眯地说道,“和气些,别伤感情。”
夏樱一身玄衣,忍了又忍,这才止住了想要将欧阳逸仙一手刀打昏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夏樱将欧阳逸仙推到一边,正视着景枫说道,“景枫,你休逼我对你拨剑。”
景枫冷笑一声,“夏樱,你的龙渊在我眼里不算什么。”
瞧着这般盛怒的夏樱,景枫与夏樱要吃人般的目光对视着,然后,不自觉地,他都不知道那股邪火何时退了下去,又是如何退去的,竟然心情转好,一个没忍住,居然笑了出来……笑声之中爽朗的不带半分阴霾。
“别忘记了,今晚……侍寝!”景枫拂了拂蓝衫,先于夏樱而去,“夏樱,我等着你。”
ps:
亲,这章将是更改后的第一百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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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老匹夫!”夏樱刚一进入昆华宫,听说百里宣早在她中毒离宫的这两天跑了,整个人说不出的生气,铛地一声,直将龙渊剑砸在木桌上,神色有些懊恼,“该死!”
“唉哟!”洛北细着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叫了一声,“主人,你可砸疼我了!”
洛北这堪比老鬼的声音,可把傲天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大狗能做势凌空虚踢了洛北一下,白他一眼,道,“洛北,你有病啊!学什么女人。”
“呸!”洛北啐了傲天一口,眸光移到桌木上的龙渊宝剑身上,“大狗熊,你懂个屁,也怪龙渊没有口,否则,刚才那一下,它不叫疼才有鬼呢!”
对于洛北的歪理,傲天现在已经选择性的无视了。
夏樱中毒的事,一早就传到两人耳朵里,两个急得都快疯了,在没有知道情况之前,洛北差一点便放火烧了华褚,好在傲天挡着,这才没有得逞。
不过,等到慕臣被送到皇宫中的那一刻,洛北一下子就松了,只剩傲天仍如热锅蚂蚁,囧态百出,洛北把傲天的举态看在眼里,只当成一场不用出钱的把戏,自得其乐。
在此之前,傲天一向是看不起洛北这种典型的不学术,并且流气流气的纨绔子弟,甚至不知道夏樱为什么会破格重用这家伙,不过,从大夏到华褚的这一路上,傲天对洛北的看法,早就改观了。同时对夏樱的一切决策,也更加敬佩了。
傲天性格老实,也怪不得洛北总叫他大狗熊了,他眼睛里看得到的只有明明白白放在面前的事情,对于后面的曲曲折折,他便是一窍不通的,哪比得上洛北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有时候,傲天总觉得洛北更合适当个算命先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傲天乐呵呵地看着夏樱。见她没什么大碍了,心里的石头一下子就落了,这才瞧着洛北,满眼的好奇,“你看见慕臣,怎么就知道王爷半日之内必回皇宫呢?”
“就你这笨脑子。说了你也不清楚。”洛北有些不耐烦,打了个吹欠,望着天空的白云,“你这昆华宫也忒冷清了些……连梅月都呆不住了。”
夏樱一楞,总觉得洛北和百里凤烨有意无意间提起梅月有时候,语调都特别奇怪。夏樱不笨,怎会不知其中原由。然而……那是从小到到大便照顾着她的梅月啊,夏樱不愿,也不能用任何恶意去揣度梅月……
有一种相信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甚至可以看不见那人的所有异常,就像百里凤烨之于暗辰,夏樱之于梅月。
洛北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圆润的大石头,找了十几个宫人。非得把那石头搬进昆华宫,此刻他正像一条懒散的蚯蚓一般。整个人好不惬意地盘在冰凉的石头上,半眯着眼睛,躺石望天,口中依然叼着他的稻草,“我说王爷啊,你少让人操些心成不,我这把稚嫩而娇弱的小心肝可惊不起你这么吓人。”洛北做势西子捧心。
夏樱轻笑了一声,走到洛北面前,用力地抱了他一下,“好兄弟,难为你了。”
“滚一边去!”洛北翻了个白眼,“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么?”
口中虽是如此说着,可是,洛北却也回抱了夏樱一下,“该办的事我和傲天都差不多办全了!”洛北叹息了一声,虽知四周没人,可依旧怕旁人听到一般,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本奉皇上之命而来,此次除了给你送些银子,其实也算在暗中监视百里宣,如今,我和傲天担心你,没同百里宣一道离开,也不知道他此刻打些什么主意,这一路上有我们看着,他也不好太放肆,可现在……”
夏樱听着,心中难过,又听洛北此刻所言,已然知道,当日夏乾在那些面具舞中的事,洛北和傲天并不知情,可见,夏乾也瞒的紧,想毕朝中知道这事的人,也只是少数心腹。
夏樱一直担心见到月华后,夏乾会不顾一切犯兵华褚,可是,这么多天下来,也不见大夏有任何动静,夏樱对此又是欣慰,又是怜惜……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做何表情。
“百里凤烨呢?”洛北没有留意到夏樱的异样,将嘴里叼着的稻草从嘴里拿了出来,继而又插进了头发了,眼神之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信任,“王爷,没遇见你之前,洛北谁也不服,眼高于顶,总觉得这世上也就只我一个明人,可是……如今,除你之外,也有个百里世子叫我心服口服。”
洛北与百里凤烨,之前虽说都在大夏皇城,也常常见面,可是,两人倒底不熟,见面连个招呼都不会打,可如今,因着夏樱的原由,洛北与百里凤烨倒底有了几次交情,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有时候,不过一杯酒,一碗茶,一个眼神而已!
“王爷,请切莫因为百里宣而对百里世子有所偏见。”洛北依旧一付懒洋洋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睛却绽尽了精芒。
夏樱点了点头,百里凤烨身上存在着一股叫人在不觉之间便能把命交给他的魅力,在洛北的心里,百里凤烨已经可以算是他少数的过命之交了,“他确实是个人物,你……”
“行了,行了,我需要你帮忙的,你都帮全了,以后的事我得自己来,你和傲天还是赶紧回大夏吧。”打断洛北,夏樱推了他一把,“你别一付交待后事的样子,我看着心烦,百里凤烨和百里宣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洛北原还想说些什么的,闻得夏樱此言,张了张口,浅笑了着道了一句,“也是。”
想了想。洛北突然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拨出头上的稻草去打夏樱,“什么交待后事,你这不是在咒我死么?”嘀咕了一句,洛北又道,“你不知道,自从我的官位与家里的老头子一个等级后,老头子便每天阴阴阳阳,恨不得把我这儿子给活活咒死。要不……”
“你想降个头衔啊?”夏樱手点着下巴,眼中有笑意,很快便到书桌前拿出宣纸毛笔,准备写信,“行,当时是我考虑不周。没顾虑到洛尚书的心情,我这就给哥哥写封信,让他找个由头降你一级。”
洛北急了,一把抢过夏樱手中的毛笔,“呸,小爷有说让你降我职位么?我……我是想叫你给我升个官。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小爷还想回去气死那老头子呢!”
夏樱听罢。放下毛笔,拿起厚厚的宣纸便去敲洛北的头,“你小子,找死不成……”
傲天在不远处,看着这两人打打闹闹,心中起了一股酸涩,哪怕他知道自己武比不得夏樱。文比不得洛北,可是。他还是不想离开她,他还是想守护着她……这一份心念,与夏樱身边是否已经有人没有一点无关,只是他卑微而又微小的心意。
可惜,她是夏樱,他是傲天……他们心中,家国天下,永远都凌驾于个人之上,他不得不离开,也必需去守着他的家乡,可是,只要有一日,她需要,那么……他万死不辞!
“王爷!”傲天这狗熊一般的男子,突然伤感起来,声音里都带了些哽咽,眼眶都红了不少。
这样的傲天让夏樱很不习惯,可是心口处却又暖丝丝的,“傲天。”夏樱负手,神色不由的凝重了起来,“洛北,你别呆在京城了,早些去军营里熟悉熟悉环境。”
洛北一听夏樱这语调,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难得的太平又要打破了么?”
“现在还不会。”夏樱笑着摇头,眸中也带着些忧心,“不过……我想,这也是早晚的事!而且……百里宣也不得不防。”
……
夏樱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你看着吧……百里宣的野心已经膨胀到无可收拾的地步了,只要他一乱,各国必趁机入关,大夏,必危!”
傲天从没有想过,夏樱和洛北会以这种口气谈论战事,他甚至可以从他们短短地三言两语中,窥探到浓烈弥漫在上空中的硝烟,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傲天粗着声音问,“不可以避免么?我……我去杀了百里宣!”
洛北一脚踢在傲天的屁、股上,若是真的这么容易,那还有什么可忧的,“你个狗熊,别动歪脑筋。”
百里宣的确是个权臣,可是,纵是权臣却亦是能臣,他不近女色,熟读兵法,这一点上,夏樱也不得不称赞一句,况且,百里宣四十八岁,他手上的兵权的的确确是从少年之时一点一滴地打下来的,百里宣十五岁入的战场,到如今已是三十几年,他与他的兵,三十来年,一同出生入死过,早已有着过命的交情了。
百里宣手上只听命于他的将士不在少数,而且……夏乾倒底不如景枫狠心,大夏如今还活着的成年皇子少说也有三位,百里宣一亡,想必,百里宣的心腹必会率领麾下的士兵拥带其他皇子,到时候,又是一场皇位之争!
当时,为了稳住百里宣,所以,她夏樱才会不顾沐煜的心情,与百里凤烨成亲……
傲天不知道夏樱想到了什么,可是,他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夏樱身上传来的那抹痛意。
“王爷!”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傲天多想伸手去拍拍她的背。
夏樱做了个深呼吸,将思绪拉了回来,手却不自主地摸到了怀里的凤凰叶上,“我没事。”
洛北知道深浅,久久看着夏樱,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就说!”夏樱做事干干脆脆,实在看不得洛北这付模样。
洛北做了好大的决心,这才开口道,“王爷……”
在没有人的时候,洛北与夏樱一向没大没小,很少会用这么郑重的称呼,夏樱一听,知其必有要事,不由的正了身子。
洛北没敢去看夏樱的眼睛,只是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稻草,不多久,他方才抬头,眸中已无一分常带的笑意,他甚至带着几分逼人的压魄,双眸牢牢地锁住夏樱,他问,“凭心而言,王爷觉得景枫如何!”
夏樱盯着洛北好一会,脸上也收起了随和的神色,正色道,“为帝,霸主也;为寇,枭雄也;隐世则逸,谋世可乱天下!”
她对他的评价居然如此之高!
洛北逼近夏樱一步,身上的迫意越发浓重,“那么,王爷可曾想过……”顿了顿,洛北方又一字一句地问了出来,“帝后联手,共、图、天、下!”洛北手上一用力,那稻草便被他扯碎了。
“你胡说什么!”傲天气得血气上涌,不自觉间,竟然已经抽出宝剑叩到了洛北的脖子了,“你……你,你再胡说我杀了你。”
洛北丝毫没有在意傲天的那把剑,依然盯着夏樱,“王爷,景枫帝有离雪溪之才,而王爷则有叶华然之能……你二人若可同心,天下可得!”
他那一字一顿,宛如一把又一把威力巨大的锤子,重重地砸在了夏樱心口,砸得夏樱的耳朵直至此刻,依旧嗡嗡作响!
夏樱一听,脸色苍白,一连退了好几步,几欲跌倒在地,若非夏樱的背倚在了桌面之上,恐怕……真的会摔了下去,夏樱的手紧紧地叩着桌角,整个身子抖得厉害。
洛北不依不饶,“王爷,大夏于你,何为?”
“余胜我命!”夏樱颤抖着,可是声音却愈发清脆。
“陛下于你,何为?”洛北几乎已经贴住了夏樱,他伸手按着夏樱的肩膀。
“余胜我命!”
“王爷,景帝靖安,十年内,天下一统,手握江山,有何不可?”
夏樱的情绪好一会都没有平复下去,“洛北……你说真的?”
“是!属下所言,句句深思。”洛北重重点头,“只是,王爷可舍得小我!”
“我不要天下!”夏樱用力一捏,没有用一点内力,却将桌角捏得粉碎,一双手已经弄得鲜血淋淋,她的语调没有半分思虑,“天下不及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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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洛北叹了一口气,仿佛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答案。
夏樱紧咬着下唇,拼命地抑制着哭泣,洛北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夏樱。
‘我可以为了大夏,下嫁他人,我可以为了哥哥,放弃生命,可是……唯有他,溶骨入血,弃之不去,挖之不掉,逼我弃他、忘他,我生不如死!‘仿佛没有感觉到满手的鲜血一般,夏樱的指甲亦深入血肉,‘他是我一次次在站场上活下来,是我一路走到今日的支柱,没有他,不会有我,不会有大夏的靖安王爷。‘
……我不要天下,天下不及他!
傲天湿了眼角……
洛北缓缓地笑了起来,复又保持着他那个流里流气的样子,‘好一个天下不及他!小爷算服了!他沐煜,好大的福气。‘
洛北吊儿郎当,刚才那魄人的压力,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他浅笑着,又学女人声,竖起兰花指,‘王爷,你怎么就没看上奴家呢?要不……王爷你收了人家做小吧。‘
……
‘管他身后风雨雷电……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小爷随你了。‘洛北脸上的阴霾尽去,眼中全是傲意,‘小爷一回大夏便到军营,你放心……一年之内,小爷必将山地走势摸个清清楚楚。‘
……
‘王爷,你且放心,你身后……有我们,有七十几万兄弟!‘傲天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了,这算是他今生说过最为煸情的话语了。
夏樱猛然地背过了身子……
洛北和傲天只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着的双肩。
再次转过身时。夏樱已经恢复常样,‘傲天,到了军营,你好好看着洛北。记得在他的鞋上绑些铁块,好生督促着他,莫给洛北任何投机取巧的机会……‘
‘喂喂喂……‘洛北大惊,伸手指着夏樱。‘你,你这是在给小爷穿小鞋啊,叫谁监督我不好,非让这大狗熊,你你……‘
‘王爷,属下一定会看好洛北的。‘傲天抱拳,一丝不苟。
夏樱摆了摆手,‘回去吧!傲天,军营里加紧训练。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未雨绸缪方可长存……‘想了想。夏樱又加了一句,‘傲天,许久不见凤里白。回到军营后,替我问候他。‘
‘嗯!‘傲天点头。还要再说什么时,傲天已经一把扯着傲手的手臂往外走了,‘行了,咱耽搁的也够久了,现在就回大夏复命吧,唉哟……‘
洛北只顾着拽着傲天出门,一时竟没有留意前方,居然撞到了人,也把自己绊倒在地,与那人一同摔到了地上,‘咦……你这人,怎么生得这般软软的。‘
话音刚落,洛北垂头去瞧地上的人,这才吓了一跳,与他一同摔倒,并且,此刻依然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居然是景枫的女人!
‘幽……幽贵人!‘洛北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待看清楚怀里的人后,又连忙松手,归海溪黎还没有站稳,因着洛北的突然放手,又结结实实地重新摔到地上。
一声闷响,归海溪黎摔得直皱眉,想必很疼,可是,她却楞是没有哼出一声……
洛北见状,又慌慌张张地去抚人,嘴里却数落着,‘我说幽贵人……你,你怎么这么笨啊,自己不会小心些……摔坏了,景枫来找我索赔,我可赔不起。‘
归海溪黎一拂衣袖,拒绝了洛北的搀扶,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不言不语。
洛北耸了耸肩膀,摸了摸鼻子,压着声音在鼻尖瓮声瓮气地说,‘真真个冷美人,可冻死小爷了!‘说着还不忘打一个寒颤。
‘洛北!‘听见声响,夏樱连忙追了出来,瞧见这般情景,喝骂道,‘你小子说什么风凉话呢!‘
‘谁说小爷说疯凉话,你听得见么?‘洛北习惯性地去摸身上的稻草,可惜,他的随身草适才已经被他折断了。
‘你没事吧。‘夏樱瞪了洛北一眼,小心地将归海溪黎抚起,这才瞧见她的左腿脚踝处已经肿得高起来了!
‘洛北!‘夏樱喘着粗气,‘你就不能……‘
‘得!打住!‘洛北做了一个住嘴的手势,也瞧见了归海溪黎肿起来的脚踝,没等人责骂,洛北便自给往脸上打了一下,‘是小爷的错,全都是小爷的错!‘一边道歉,洛北一边恶着神态去推傲天,又往傲天屁股上踢了一下,‘看什么看,你还不去太医院找红花油,没个眼的笨狗熊。‘
傲天实在,惯被洛北欺负,老老实实地找药油去。
‘抱歉!‘夏樱抚着归海溪黎坐到椅子上,‘洛北莽撞,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归海溪黎依旧寒着脸,这是她一惯的样子,倒不是因为她生了洛北的气。
夏樱对归海溪黎很是客气,一来她可以感觉到她并没有坏心,二来也是因为归海修黎的原因。
“我没事。”哪怕亲自来到昆华宫,可是,归海溪黎对于夏樱的示好,还是显得非常不习惯。
洛北给归海溪黎倒了一杯茶水,也找了个椅子坐到了夏樱旁边,“喂,幽贵人,你来这干什么?”
这一次,归海溪黎居然喝了那杯水,哪怕周身依旧带着寒意,却也不似她一次到这里时的那么疏离。
她的指骨用力地捏着瓷杯的边缘,一直捏到骨结泛白。
“他说……要我相信你。”顿了好一会,归海溪黎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
“这……你们打的什么哑迷啊?”洛北饮了一口茶水,“没头没尾的,我怎么听不懂。”
归海溪黎说的他,自然是指欧阳逸仙。这一点,夏樱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她没有想到,欧阳逸仙对她的影响居然如此之大……有了第一次的交道。夏樱原以为,归海溪黎对她的敌意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逝的,却不料……
“那么……欧阳逸仙现在在哪呢?”夏樱淡淡地开口寻问,同时又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去包扎鲜血淋淋的手心。
一句话说出来。直把洛北吓了个够呛,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不是吧,你……你怎么把欧阳逸仙绑来了,那……那前些天花的银子不都成了冤枉钱么?”洛北做出一个肉疼的动作,直直地盯着昆华宫中,如今挂在正堂上的所有欧阳逸仙的画作。
欧阳逸仙在四国中,是最有名气的画师。早被誉为天下第一画师了。之前夏樱并不知道他的画风。然而,自从收集起他的画作后,夏樱突然发现……他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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