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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娇养指南-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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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你想想,她出身再好、再得师门青睐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年纪的小鬼,哪个能有这么多零花钱?”

    “我。”燕三郎立刻回应。

    千岁呸了一声:“按常理,常理!谁能跟你比!”她怎么忘了,这个小怪胎可有钱了!

    “能上这条船的人,好像都不遵循常理。”燕三郎随便指了指荆庆,“按常理,他就不该在这里。”

    千岁得承认,这小子说得真对。荆庆这种穷酸就该卖掉牌子换几辈子富贵,安全无风险。

    可他还是来了。

    “话说回来,你看霍芳芳是死于意外还是人为?”千岁换了个话题,“我赌十两金子,是意外。”

    “说不好,证据不足。”燕三郎沉吟,“假定她死于人为,至少凶手不是窦芽。”

    两个女子同舱四五天,霍芳芳又没有修为,窦芽如果图她的钱财或者木牌,有的是机会和手段制造“意外”,不需特地挑在风暴圈下手。

    千岁哼了一声,但没有反驳。小三儿在理,她无话可说。

    “你推测是丁云正主仆?”她记得燕三郎方才的质疑:

    闵川的袖口有划痕。

    “或许。”燕三郎仍在观察那几人,“荆庆说过,若有人伪造通行令上船,最要紧之事就是抢夺别人的牌子。”迷藏海国的通行令一直有价无市,这玩意儿并非有钱就一定能买到。

    他顿了一顿:“胡勇在海岛上死得蹊跷,我们搜到的尸体上没有牌子。”

    “如果胡勇原本是持牌上船,那么他的牌子就被凶手拣走了。”这种分析千岁也会,“我记得你说过,如果他本来就没牌子,凶手还会继续杀人。”

    霍芳芳的死,看起来似乎符合后一种情况。

    “还有一点说不通。”燕三郎道,“我们在岛上的路径与丁云正主仆相反,除非他们杀掉胡勇以后再绕回去。从时间上来说,太仓促。”

    “还有一人,行踪也有些飘忽呢。”千岁打了个呵欠,“呵,看来他们最后决定分赃了。”

    从燕三郎这角度看出去,几人似乎争执了一会儿,窦芽取走宝石,留下一堆宝钞。庄南甲拿走了地契和连契,也取出银票相抵。

    看起来算是他们出资,买走了这几样东西。

    接着众人将所有银子、票子都放在一起,均等分,每个人都有份儿。

    甚至连船老大也得了赏钱。

    “我还以为苹果精会坚持己见,留下霍芳芳所有财物呢。”千岁啧啧有声,“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留财物,你说她贪财。”燕三郎摇头,“现在她把东西拿出来平分,你还说她贪财。”要让这祖宗满意可真不容易。他也不知千岁为什么看窦芽不顺眼。

    千岁只留给他凶巴巴的三个字:“你管我?”

    荆庆快步往这里走来,刚进舱就将一摞银票按在燕三郎面前的矮桌上:“燕小哥儿,这是你那一份!”

    。知道自己和庄南甲没有修为却还能活在这艘船上,主要归功于燕三郎,因此分配霍芳芳遗产时也没忘了据理给燕三郎挣一份儿。

    就连千岁也感叹,这家伙真会做人。

    燕三郎看他一眼,不吭声。

    荆庆顿时凑了过来:“你听我说,逝者如斯夫,钱财这种身外物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谈不上……”

    话未说完,少年一伸手,把银票收了起来,语气平淡:“知道了。”他明白,眼下绝不是体现自己高风亮节的好时机。

    他不拿,后面的旅程恐怕不安生。

    荆庆顿时长舒一口气,满脸堆笑:“好,好。”


………………………………

第626章 想它!

    燕三郎肯收这钱,他和庄南甲才能拿得心安理得。

    舱里无话,一时安静。

    荆庆等了好一会儿,见燕三郎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自己先起话题:“对了,燕小哥儿,霍芳芳的死真是意外么?”

    “为什么这样问?”燕三郎转眸看他,“你看见还是听见什么异常?”

    “桅杆落下来时,只有你在甲板上。所有人当中,你最清白。”荆庆摸了摸鼻子,“我才敢来问你这个。”

    当时霍芳芳在舱底,燕三郎和她之间还隔着乱七八糟许多东西,因此是最没杀人嫌疑的一个了。

    “帆布落下,我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荆庆接着道,“不过那个时候,我听见了扑水声。”

    “扑水声?”燕三郎皱眉,“那不奇怪,窦芽跃出去闪避桅杆,随后就会跳进水里。”还有其他人趟水的声音。

    “不,跳水声最多也就一响。”荆庆摇头,“我听见连续水声,就像有活物在水里挣扎。”

    挣扎么?燕三郎目光闪动。

    “你知道,我刚从梯口走开,因此那会儿我应该离霍芳芳很近。”荆庆回忆道,“但那时候各种声响庞杂,我也并不十分确定。待要细听,那动静已经没有了,随后就是其他人开始叫嚷。”

    “其他人的方位呢?”

    “从他们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窦姑娘在我右前方。”荆庆仔细想了想,“丁云正主仆去堵船底的漏洞,所以应该在我左后方。庄南甲,咦……”

    燕三郎立刻跟进:“庄南甲怎么了?”

    “我好似没听见庄南甲的声音。”荆庆喃喃道,“但我还有些模糊印象,那时候他好像位于我的左前方,也离梯口不远呢。”

    他看着燕三郎,小心翼翼:“庄南甲有问题?”

    “我没这样说。”燕三郎耸了耸肩,“或许他是吓呆了。”心里却在盘算。庄南甲的确上了年纪,力量疲弱,动作必然相对迟缓,那种情况下还能下黑手杀害霍芳芳吗?

    倘若将他考虑在内,好像荆庆的行动力还比他更强一点,毕竟是壮年男子。

    荆庆期期艾艾:“胡勇和霍芳芳都死了,如果真是同一人所为,他、他还会出手吗?”

    八个客人出海,现在已经死了两个。剩余的活人当中,丁云正有闵川保护,燕三郎和窦芽本身就是强有力的异士,只剩他和庄南甲是普通人。人都会挑软柿子捏,如果凶手还要出动,显然两个弱鸡就是首选目标。

    燕三郎微一思忖:“你觉得,胡勇和霍芳芳都没带牌子上船的几率有多大?”

    “啊?”荆庆冷不防他抛出这个问题,想了想才答道,“很、很小吧。”

    “那么凶手再出手杀人的几率也很小。”燕三郎严谨,说话并不绝对,“不值得了。”

    这话有些儿绕,荆庆脑筋转了个圈才想明白其中逻辑。凶手意在牌子,连杀两人都弄不到牌子的几率太小。从理论上来说,只要他夺得一面通行令就可以收手了,没有必要再造杀戮。倒不是因为他会良心不安,而是三度出手要冒的风险太大。

    船上可是有三个异士呢。

    荆庆下意识长舒一口气,很快又反应过来:“也、也就是说,胡勇很可能是空手上船?他原本想抢别人的牌子,结果被黑吃黑了?”

    “嗯。”

    荆庆不寒而栗,苦笑道:“但愿接下来几天平安无事。”

    就如他之前所闻,迷藏之行的确不容易。也不知有多少人提前把命送在了来回旅程上。

    荆庆暗下主意,如果有命返程,最好也和燕三郎一起走。

    ¥¥¥¥¥

    就如荆庆所言,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平安无事,但他们陆续遇到船只残骸。

    那场可怕的风暴,许多船只没能挺过去,连同上面的人一起交代在苍茫大海上。经历过天灾以后,燕三郎倒是对卫王说过的话信了两分。

    那的确是人力弗御,即便是帝王派出的高手,不走运时也只能葬身鱼腹。

    漂浮在海面上的,除了船只的破碎零件,就是各种各样的补给、货物。

    当然,还有尸体。

    海客们毫不犹豫开始打捞,连窦芽都没有异议。

    只要能活下来,这些东西就是老天打赏的过关奖励。前往迷藏海国的竞赛就是如此,输了连命都没有,但是赢家就可以通吃。

    在千岁的反复催促下,燕三郎也加入打捞。有资格乘船前往迷藏海国的,大多身上都带有一点好货。像胡勇、荆庆这样的只是特例。

    他很轻易就找到两袋草药,袋口扎得紧,海水都没渗进去。燕三郎刚辨认出其中一株血参的年份很足,千岁就迭声催他:“左边,看你左边的木桶!”

    正好有个木桶飘到燕三郎手边,桶盖朝天,因此它虽然破了半边,也还未完全沉入水里。桶里有小半桶水,还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载沉载浮。

    少年一手把它捞起,动作快得像鹬捉鱼。

    他才把东西收好,木船就驶了过来,拣起乘客。庄南甲没有水上飘的本事,只能留守船上,这时笑眯眯问他们:“拣到什么宝贝了?”

    “一点草药。”燕三郎晃了晃手中的口袋,若无其事。

    他吃过干粮以后就走进下舱房关上门,拿后背抵住门板,这才从袖底掏出方才拣自桶中那物。

    这东西他也有一枚呢:

    雾隐令,也即是迷藏海国的通行令牌。

    现在,他拣到了第二枚?

    燕三郎取出柳肇庆交给自己的令牌,将它与新入手的牌子放在一起。结果,两只木牌都闪着浅淡的青光。

    真品无疑了。

    千岁笑道:“咱们运气可真不错!”旁人费尽心机,又是伪造又是杀人,才能弄来一枚。她家小三儿运气却好,人在船中坐,木牌海里来。

    燕三郎抚了抚手中的木牌,叹了口气:“可惜芊芊没来。”

    刚好是离开白猫的第一百天,想它!

    白猫和千岁的诡面巢蛛不同。后者是跟阿修罗的灵宠,收放自如,可以跟着千岁一起遁入木铃铛里,因此带它进入海国没什么问题。

    (本章完)


………………………………

第627章 迷途岛

    可是千岁只能认下一只灵宠,白猫想上位,除非诡面巢蛛死亡。

    就性价比而言,千岁是不会这么干的。所以白猫这次跟不过来。

    这天下午,他们接连打捞了三艘海难船,燕三郎和窦芽分别又找到一块通行令牌。这玩意儿多了就不值钱,窦芽也是心无芥蒂地拿出来给大伙儿看,还叹了口气:“现在牌子唾手可得,芳芳姐死得好冤枉!”

    闵川笑道:“拿回岸上去卖,净赚万两银子。恭喜你。”

    荆庆却摇了摇头:“我们手里的牌子拿回陆地,也卖不出价了。”

    众人都觉奇怪:“这是为何?”

    “且不说下一次能用是在六十年后,没人会提前花几万两银买它。”荆庆苦笑,“这牌子最多只能通行雾墙三、四次,也即是说,等我们离开迷藏海国时它也要作废了。”

    丁云正动容:“竟是这样?”

    “是啊,否则迷藏海国历年都发放通行令,能进入雾墙的海客应该一年比一年更多才对。横沙滨那千余艘船只怎么坐得下?”

    窦芽也道:“想来牌子的强度有限,每通过雾墙一次都有很大损耗。”

    丁云正等人一下子失了兴趣。

    很快,他们开始在海上遇见别的船只,但彼此都视若无睹。快到目的地了,谁都不想节外生枝,再惹麻烦。

    这艘船的运气转好了,余下的旅程风平浪静。它在风暴中丢失不少物资,但沿途经过两个小岛,又补充一次淡水,何况船舱中压满渔货,算是暂解了燃眉之急。

    最后两天,众人的主食都是飞鱼,为此要额外付给船老大一笔钱,超过市面上的鱼价两倍。

    每个人都掏得心甘情愿。

    千岁嫌弃燕三郎浑身一股子鱼腥味儿,她都不想挨近。

    也就在她的嫌弃声中,木船终于抵达了这趟海上旅程的终点——

    迷途岛。

    大伙儿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岛屿是一座孤立在海上的小山,方圆只有三百丈,但高度达到了十丈(三十米),形状很特别,让人第一眼就印象深刻。

    它双边如削,山顶延绵,从燕三郎这个角度看去,小山形如巨象,而象鼻子就是一块弯而拱的风化岩,呈抛物线形,斜斜扎入海面。

    就像巨象汲水。

    但是这样形象的小岛不取名为“象岛”而被人称作“迷途”,自然是有原因的:

    自迷途岛以东,整个海面都笼罩在一片灰色的迷雾当中。以异士眼力,都望不进深雾三尺之内。

    迷途岛的其余部分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们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唯有象鼻——

    象鼻直直扎进了浓雾当中,下半截就看不清楚了。

    此刻,象鼻上有几个小黑点,会动。

    窦芽手搭凉棚,凝目望去:“那是人。”

    船离岛尚远,那几个黑点都是人类,正沿着象身往象鼻处走去,越行越下,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浓雾当中。

    她指着前方这一片雾蒙蒙问:“这就是迷藏海国的雾墙?”

    “正是。”船速放缓,船老大也站到众人身边来。“一会儿你们也像这些人,直接从象鼻走过雾墙,就能抵达迷藏国了。当然,得有通行令,不然走进去就会被吞噬得一干二净。我们村里就流传着这样的传说。”

    他们只管来去迷途岛接送海客,手里没有木牌,也不会跟进迷藏国里。

    这个传说中的黄金之地跟他们无缘。也幸亏没有,否则船上必定就有人想要取他们性命了。

    “哦,你们该捂起脸了。”他提醒道。

    众乘客互视一眼,都拿出事先备好的方巾,蒙在脸上。

    靠近迷途岛,众人才看见岛屿边缘的浅滩上泊着许多木船,也和他们乘坐的相差无几。泊岸、下客、离岸,一气呵成,没有船只会在岛边停留太久。

    这是因为赶到这里的船只太多,要下船的客人太多。

    燕三郎的船只还排队一小会儿,才轮到上岸的空位。

    眼看航程将尽,船老大的神情也变得轻松。他一边驶近沙滩,一边对众人道:“给你们一个忠告,下了船就上山,直接进入迷藏海国,切勿停留迷途岛。”

    荆庆咽了下唾沫:“半个月后,你们还会来么?”

    “会,但对我们来说,是半年以后了。”船老大笑了笑,“迷藏里面半月,外面就是半年。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归来。”

    靠岸了,船身轻轻一震,众人拎起行囊,跳下木船。

    这艘船并没有下锚,卸完了客人转身就走,半点也不停留。

    迷途山上石多土少,植被稀拉,燕三郎顺着小径爬到半山腰再低头看,恰好望见自己来时乘坐的木船已经驶出了数百丈,很快就要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丁云正主仆一下船就不知去向,其他人倒都跟在他后面。

    窦芽悄声道:“这些人都不说话呀。”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来自木船的乘客都要汇聚过来,一步一步往上走。

    当然,所有人都蒙着脸匆匆赶路,目光警惕地跟其他队伍保持距离。辛辛苦苦走到这里,谁都要加倍谨慎,以免功败垂成。

    燕三郎轻轻“嘘”了一声:“别说话,别做多余的事。”免得引发不必要的纷争。

    紧张而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条山路。

    幸好象山不高,蜿蜒两回之后,众人也走上象鼻石。

    前方就是滚滚浓雾。

    与海上常见的云雾不同,它的颜色是不祥的灰黑色。与其说是雾,不若说是霾或者烟,倒和前几天袭击木船的乌云有些相似。

    不同的是,它飘忽荡悠,人们甚至可以看到雾汽缓慢流动。

    燕三郎把木牌扣在掌心,下意识轻抚挂在颈上的木铃铛,大步走进雾中。

    他一进入,雾汽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那感觉甚是奇特,就像雾汽本身拥有生命,正对着他虎视眈眈,传达出想把人吸干吃净的恶意。

    不过手中木牌同时微微发热,燕三郎立刻发现,自己全身都被青光笼罩。

    很浅很淡的一层,但坚定地将雾汽都隔绝于外。

    他一低头,看见木铃铛也在青光保护之内,顿觉放心。


………………………………

第628章 雾墙另一端

    看来,千岁很安全。

    前后左右都是一个个泛着青光的身影,显然是踏入雾中的其他海客。若是没有通行令,走到这里连挣扎之力都没有,顷刻间就会被雾汽吞噬,骨头碴子都剩不下来。

    燕三郎迈开大步往前走去。

    一步、两步,紧接着就是眼前一亮。

    他还走在象鼻上,可是雾没了,视野清晰。

    前方也是碧波万顷的大海,可是海上有群岛,大小形状不一,散落如明珠。

    行船多日,乘客们早就厌倦了大海,正好看看秀美郁葱的群岛来换换口味。

    这儿,就是迷藏海国?

    不需去问别人,燕三郎知道答案,因为外界恰逢日落时分,这里的天空却很明亮,并且天幕正中还有两个——太阳?

    它们个头很小,充其量也就是远星那么大,光芒也比较黯淡,与照耀外界的太阳不可相提并论。但毕竟有两颗,数量稍微弥补了质量的不足。

    和所有人一样,燕三郎怔怔往前看了几眼,就忍不住回望来路。

    身后还是那片缓缓流淌的浓雾,看似随意流动,但它其实并未逾雷池一步,并不往燕三郎现今所在的空间踏入一毫一厘。

    他定定看着浓雾好一会儿,再转回正前方。边上围近几个熟悉身影,正是荆庆等人也过来了。

    窦芽忽然眨了眨眼,指着燕三郎身后问:“你是谁?”

    燕三郎一转头,望见一个不能再熟悉的白衣倩影,轻灵曼妙,亭亭玉立。

    尽管她也覆着面巾,燕三郎还是认出了她的眼睛。

    “千岁?”他大讶,第一反应就是抬头看天。

    太阳还在啊。

    千岁侧了侧头看他:“喂,苹……小姑娘问你话呢。”

    燕三郎这才回过神来,顺口向荆庆等人介绍道:“这是故人,姓千,没想到能在迷藏海国相遇。”

    千?千岁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还姓万呢。这小子胡诌也用点心好不好?

    庄南甲细细打量着她:“燕小哥儿真是好人缘,这才刚进雾墙就能遇到朋友。”心里想的却是他今年看起来也才十四、五岁年纪,在海外就有“故人”了?

    燕三郎装模作样给千岁介绍了几个同伴,当然不会说出全名,而后道:“跟我们一起走罢。多个人多一分关照。”

    这话说出来,窦芽都忍不住多看千岁一眼。过去几天在船上,燕三郎对人是一视同仁的冷淡。他虽不像丁云正把傲骄都写在脸上,但实在是油盐不进。

    可他对这女郎流露出的亲近之意,是窦芽从未感受过的。

    是的,许是女性直觉,她清晰感受到燕三郎对这新出现的蒙面女郎是不同的。他甚至主动邀其同行。

    她把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跨前一步,朗声道:“千姑娘你好!”

    “好。”千岁妙目转过来,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慢条斯理道,“后面戴上了面具,这样的标志性动作就得少做了。”

    小姑娘还踮着脚,被她目光一扫,有些讪讪地站稳了。蒙面女比她高出许多,这是她下意识的动作。但她知道自己还会长个儿,而这女人看起来年纪比她大不少呢。

    “走吧。”燕三郎忽略两个女人之间的互相比量,抬步往象鼻石下走去。

    办正事儿要紧。

    这块巨岩如同拱桥,长而平坦,入水处栖着两艘巨大的画舫,头尾长达三十丈,顶上白帆如云,甚是壮观。

    舫身上还绘着艳丽的图案,都是海岛风光。

    和他们来时乘坐的渔船相比,这画舫简直就像一座座海上宫殿。

    荆庆等人忍不住搓了搓手,心里很是期待。

    但在上船之前,还要先进一座黑布搭起的暗室。暗室前立着几个少年,一边分发黄金面罩和黑色罩袍,一边对众人道:“这两样赠予大家,为安全起见,请在暗室中着装完毕再去登船。”

    荆庆举着黄金面具,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口中惊叹:“这海国可真是财大气粗。”

    面具以纯金制成,大小形状统一,眼部并没有镂空,而是嵌进两颗紫水晶。面具可以拆作上下两个独立部分,用饭时只拆掉下半部分就不妨碍进食。有趣的是,旁人看水晶是漂亮的紫红色,可是荆庆把面具戴起,却发现视野清晰如画,一点儿色差都没有。

    对于戴上的人来说,水晶变得透明了。

    单论面具和水晶就是成本不菲,更不用说这其中用上的工艺。要知道海国备下的不止三五副,而是进入这里的海客人手一件,白送!

    窦芽也摸着面具,爱不释手。庄南甲则是把面具和罩袍一起抓在手里,跟在众人身后。

    大伙儿走进暗室,披好罩袍再去登行画舫。这么一来,就算后面有人心怀不轨,可是走出暗室的都是千篇一律的黑袍人,脸上戴着千篇一律的面罩,压根儿无法辨认谁是谁。

    当然,同伴之间早就约好了暗号。

    燕三郎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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