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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娇养指南-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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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还觉奇怪,现在明白了:是黄大替他把钱又抢了回来。
他向着黄大长揖到底,比方才对燕三郎还要客气:“多谢!”
好像他这两天向人道谢的次数特别多。
黄大还未反应,白猫从书箱里跳出来,在桌上走了两圈,不耐烦道:“你们能不能先谈正事?”
当然,她的话语只有燕郎和黄鼠狼能懂,对面的赵丰只见一只欺霜赛雪的猫儿忽然登场,然后冲着燕三郎喵个不停。
燕三郎摸了下猫脑袋以示安抚,紧接着就问赵丰:“我为你店里一本书而来。听说很厚,撕掉的页码会消失不见。”
“啊,恐怕你们要失望了。”赵丰苦笑,“那书摆在铺子里,我并未特意抢救它。多半是……”火势那么猛,这种易燃物多半是付之一炬了。
燕三郎冲着铺子一指:“火灭后,你进去找过没有?”
“官署救援到来前,我就进去了。”赵丰黯然,“连桌子都烧没了。”放在桌上的书,还能幸免吗?
众人面面相觑。灯笼铺的确是被烧得最惨的铺子了,灰烬里只余两、三根黑乎乎的焦木,其他的直接成灰。这样的火场的确是一目了然,反正烧得一无所有了。
燕三郎轻轻拍了拍猫背:“芊芊,你去找找。”那里面焦砾一片,如果有宝物,千岁的琉璃灯会提示的。
叫这么亲热干嘛?白猫不满地叫了一声,但轻盈跳下饭桌,一路小跑出去。
火灾现场确实被官家拦住,可他们只规定了闲人不得入内,她现在是猫不是人,谁管得了?
趁着千岁探索遗迹的功夫,燕三郎问赵丰:“可还记得书名?”
“记得,《鸳鸯谱》。”
燕三郎自书箱里取出纸笔递给了过去:“你说,那书上的图案里,出现你的名字?”
“是的,只是很像。”赵丰提笔就画。似赵丰这样的巧匠,在气力、灵巧之外,还要懂字画、擅工笔,否则灯笼画屏上的绘画与题字怎么办?
当然,那线条过于繁杂,他没有办法如数复刻,只勾出一个简单的外形。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几人都看清楚了:
书的左右两页各是个半圆,拼在一起就合成了整圆。并且赵丰虽然笔力无法穷尽,却清晰标明自己的名字在左页上。
燕三郎指了指右页:“这上面的名字呢,你看见了么?”
赵丰犹豫道:“倒是依稀见到一个名字,但不确定。”那书也是古怪,只有他看花眼的时候才能发现名字。
但那种时候,谁敢言之凿凿自己一定没看错?
那就是木铃铛任务的关键了,“请写出来。”
赵丰提笔写下三个字,黄大凑在边上看。他不识字,只能小声问道:“这是谁的名字?”
燕三郎不错眼地瞧着,赵丰每写出一字,他眉头就挑高一点:
“风立晚?”
赵丰放下笔,苦笑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眼花时识错的人名。”
“不,确有其人。”燕三郎收起这张纸,心中的讶异难以言述,“从前你听过这个人么?”
赵丰摇头:“当天之前不曾,后来我与周围店主闲聊,才知道这位风立晚风将军如今已经进了春明城。”
“不错。风立晚在梁国带兵打仗立功,如今官拜左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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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哪本书?
燕三郎一脸肃然,“若你看得无误,这本书将你与他并列在同圆的左右两半,想来是暗示你们二者之间有些关联。”
赵丰挠了挠头,一脸懵圈。
他一个小灯匠,和梁国的将军之间会有什么交集?
便在这时,米粥铺外头有个妇人领着几名汉子进来,同样灰头土脸。她目光在店里一扫,就锁定了赵丰。
她冲过来,指着赵丰的鼻子大骂:“就是你,你灯笼铺子失火,连累我们的都被烧个干净!”
赵丰连连摆手:“大婶,起火原因还在查找。但我铺子里天天三巡五查,绝无明火。我们在老家开店几十年,从来没有遇上这种事。”
“你说没有就没有?原本寿材铺子、旧书铺子不都开得好好儿地?为什么你来了就失火?”这妇人就要去揪他的领子,“我家十几口人,都指着铺子营生,你是断我们活路啊,赔钱,快赔钱!”
她唾沫星子乱溅,赵丰忍不住后退一步,边上几个汉子立刻上前,要把他围在中间。
这几人目光不善,像是随时可以将他痛揍一顿。赵丰这里只有一个黄大和黄鹤看着还壮实些,至于燕三郎,那就是个孩子,不可能插手大人打架。
再说,黄大是人家的手下,凭什么给他撑腰?赵丰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孤家寡人,心里没有底气,但他仍然要咬着牙道:“空口无凭,你说我铺子失火,我还说这是外人蓄意纵火。该被追责的是凶嫌,该赔偿我们损失的也是他们才对!”
这责任他不能担,否则赔了一户不算完,街上所有受灾商户都会一窝峰来找他。
这个先例不能开,再说他也是苦主。
妇人大怒,边上的男人立刻动手推搡,黄大虎地一下站起,拍开他们的手:“住手!”
几人正在争吵间,白猫从窗子跳了进来,凑在燕三郎身边喵了两声,顺便把身上的黑灰都蹭给他。
火场里面脏死了,她一身白毛在里面走,少不得刮碰几下。
回去又得洗澡!
燕三郎当即对妇人道:“火场里有煤油泼洒和燃烧过的痕迹,确是人为纵火。”
他声音不大,但在妇人的高分贝嚷嚷中依旧可以清晰地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妇人一愣,没空去想这异常,只低头去看他。
这男孩锦衣华服,身边带着仆从和猫,显然是富贵子弟,不像赵丰这样可以由着她开口就骂。她没好气道:“小孩子知道什么?”再说这小鬼和赵丰坐在一起谈事,看着就是一伙儿的,当然帮着赵丰说话。
“方才路过火场,我听差爷说的。”燕三郎看出她眼里的不信任,孩儿话谁当真?“你若不信,官差就在外面,你只管去问。”
妇人怔了一下,她身后就有个汉子快步走了出去。
过不上半盏茶功夫,这人又走了回来,低声道:“差爷的确说道,火场里有痕迹,并且昨天夜里还有人进出铺子,这不是偶然走水。”
燕三郎向着门外一指:“赵丰和你们都是苦主,你该去向纵火犯索赔。”
这妇人不甘心:“谁知道官署什么时候能抓到案犯?”起火不是赵丰的责任,她的气势就弱了。
“冤有头,债有主。”黄大冲她直瞪眼,“何况赵丰穷得叮当响,全副家当都烧光,你让他赔,他也赔不起。”
看赵丰模样,的确和她一样落魄。妇人这才闭上嘴,重重呼了口气带人离开。
“铺子着火,会不会与那本书有关?”黄鹤在一边忽然道,“否则我们刚要追查书本,灯笼铺就被烧成平地,天底下有这种巧事?”
“哪本书?”门口突然有人插话。
众人回头,望见米粥铺子门口站着清秀佳人,长身玉立。
除了黄鹤,所有人都能认出她就是风家的九小姐风灵昭,也即是杨向良的小姨子。燕三郎目测,这姑娘身高都快赶上千岁了。
“九小姐。”赵丰唤了她一声,
风灵昭今日一袭青衣,剪裁合体无冗余。她妙目一扫店中众人,在赵丰脸上、身上多停留了一息,然后嗯了一声,施施然走进来。赵丰被她这么一瞥,不自觉有些局促,双手竟然无处安放。
好似每次九小姐都能撞见他最困窘、最落魄的一面。赵丰苦笑,他是不是该习以为常?
这女子步伐稳健,挺胸昂首,明明一身漂亮的曲线,硬生生被她走出了英姿飒爽的感觉,那步态与一般姑娘家全然不同。
“小家伙。”风灵昭问燕三郎,“你是哪家的小公子?”
“我姓石。”燕三郎眨了眨眼,“家住城东春深堂。”
春明城里有姓石的大户么?风九小姐想不起来,并且也不在意:“你们方才说起什么书?”
“没什么。”燕三郎笑起来其实很开朗,“我想管赵公子借本书,今天过来一看,没戏了。”
的确,风灵昭也见到灯笼铺子的惨状,别说一本书,就是十本百本都化成了灰,当下她也不再多问。倒是燕三郎身边的汉子有些眼熟,仿佛前不久才见过。
这汉子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凶狠呢。
风灵昭忽然想起来了,第一次找赵丰代笔写信,这汉子刚从他店里提了两个灯笼出去,眼神与今天如出一辙。
她得罪过这个人么?没印象啊。
并且这汉子还是石小少爷的下人,是这男孩跟她有罅隙么?
她得罪过的人太多,自己都记不清了,里面有姓石的么?
思绪牵引,风灵昭脑中转过这许多念头,就听赵丰道:“九小姐今日来,可是需要赵某效劳?”
“嗯?不。”风灵昭回过神来,指了指外头,“送了几个纵火的嫌犯过来,已经交给官家了。”
赵丰惊讶道:“嫌犯,难道是……?”
“对,就是昨天被我赶出灯笼店那几个瘪三。”风灵昭神色恹恹,“昨个儿已经警告过他们了,结果半夜还敢来放火!”
赵丰面带喜色,对她郑重行了一礼:“多谢九小姐!”
………………………………
第274章 《鸳鸯谱》(加更)
风灵昭摆了摆手:“他们自找的。”
她眼里也蕴着怒火。昨日打发那几人时,已经警告他们不得再上门滋事,结果当晚他们就来放火,摆明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今晨恰好到附近办事,抬头就见浓烟滚滚,顿时怒不可遏,寻到这几个地痞打得半死,然后丢送官差。
燕三郎听出端倪:“他们已经招供?”
风灵昭点了点头。
那么罪魁祸首的确就是这几个家伙了。
“出主意那人哭道,只想小小教训灯笼店的店主一把,没打算烧光一条街。他也没料到火势居然不可遏止。”
这世上什么都缺,就不缺蠢货。
案情水落石出,书又被烧掉,燕三郎也无意多留。他站了起来,对赵丰道:“若你还能继续,余下的灯笼照旧交由你做。”
赵丰不由得露出感激之色。原本春深堂风雨廊的灯笼都由他承包,这回铺子被烧,进度必然滞后,未必赶得及上巳节前全部交货。燕三郎还指定他来完成,当是有意帮他渡过眼下的难关——
以一种并非施舍的方式。
这男孩实是善解人意,心细如发。
燕三郎又对着风灵昭一笑,把猫儿抱进书箱就往门口走去。
小主人一走,黄大也得离开。他走出两步想起一事,又折回来往赵丰手里塞了一锭银子:“你先住店,回头再想法子找房。”
“黄兄,我不缺……”赵丰推却,但黄大不由分说把银子丢在桌上,转身追着燕三郎去了。
相比燕三郎的做法,他就简单得多,也粗暴得多。
赵丰只得苦笑,在风灵昭的注视下从桌面拣起银子,结果因为太过紧张,指节僵硬,没夹住那银子。
咕噜噜,它居然滚到桌底下去了。
“……”地上为什么不裂条缝让他钻进去?
望见赵丰拣也不是,站着也不是,风灵昭嘴角微翘,眼里露出一点笑意。
这么笨手笨脚的男人,啧。
她轻咳一声:“铺子烧了,你今后有何打算?”
赵丰不敢直视她,低头望着自己脚尖:“赶在上巳节前,再找个铺子开店罢。”节前这一波热潮,无论如何是要赶上的,否则他损失大发了。
想起被烧的铺子,心痛的感觉立刻压过了羞涩和窘迫。
说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突然道:“九小姐,您可认得风立晚?”
“当然认得。”风灵昭目光一闪,“怎么,你找他有事?”
“也,也不是。”赵丰低声道,“只是近期恰好见过他的名字,他也是风家人么?”他无端想起了那本被烧毁的厚书,还有那个上门讨辣椒的奇怪少年。
那人住在莲塘东街。赵丰虽是外来客,入驻春明城也大半个月了,至少知道能住在莲塘东街的都是富贵人家。
明明他还要想办法安顿自己,明明灾后还有一堆麻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和九小姐东聊西扯,没话找话。
风灵昭嗯了一声:“是我族兄,今回来春明城拜谒祖先。”
“他可是住在莲塘东街,二扇门?”
风灵昭咦了一声,面带惊奇:“你知道得很详细嘛。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兴趣这两个字,太古怪了。赵丰双手连摇:“不不,只是前段时间见到,顺便一问。”
“哦?”风灵昭更有兴致了,“他不在府里就是赴宴去了,你能从哪看到他?”不是她瞧不起眼前人,但风立晚和赵丰好像根本不同轨吧,怎么会有交集?
“前些天我做酸辣杂烩,他敲门了,想买些海椒。”赵丰也不知为何,就算心里兜着事儿,见到她明亮的眼神,总是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供了。
风灵昭蹙眉,脸上闪过不悦之色:“又偷跑出去了?”
她声音很低,近似喃喃自语,赵丰没听清:“啊,什么?”
“没什么。他忙得很,后头应该不会再有空去打扰你了。”风灵昭看了看天色,“行了,我得去找差爷录个口供,给那几个地痞定罪。”
“麻烦九小姐了。”赵丰说完这句话,风灵昭已经快要走到门口,闻言也不转头,只是挥了挥手。
他这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想起眼下最急迫的问题:
先找地方安住,然后再去寻个铺子。
……
赵丰的店铺烧了个精光,以千岁的慧眼和琉璃灯的特性,都没能找到那本书的影子。她很不满:“这小子不会撒了谎罢?”
燕三郎直接找了个客栈,将众人都拉进房间,向千岁说完全过程,而后把赵丰所画的图案样式拿给千岁看。
“《鸳鸯谱》?”千岁听说了书名以后,惊愕了老半天,“你确定他说的是《鸳鸯谱》?”
“嗯,确定。”他的耳力没问题。
下一秒,千岁就指着黄大笑得花枝乱颤。
“……?”出了什么事,燕三郎从未见她这样失态过。
几只黄鼠狼也是一头雾水。
千岁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才勉强收声:“这事儿太好笑了!”
燕三郎面无表情:“好笑在哪?”说出笑点,让他也get一下啊。
“如果赵丰看见的书名真是《鸳鸯谱》,如果这玩意儿是真货……”千岁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它还有个别称,你们一定听过。”
“嗯?”
黄鼠狼同样支起耳朵。
“姻缘簿。”
黄鹤失声道:“不、不会吧,这东西怎会在人间出现?”
“所以我说,如果是真货。”千岁看了燕三郎一眼,“不过很大概率是真的。”否则木铃铛也不会发光发热。
她笑吟吟望向黄大:“恭喜你,你把恩人的姻缘拆散了。”
“啊?”黄大傻眼,小心翼翼问她,“女、女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撕掉了鸳鸯谱上的册页,那即是直接给赵丰改了姻缘。”
燕三郎也想明白了,接口道:“赵丰从这书里只看见人名,也即是说,每一帧的左右两边都只有一个人名。”他看了千岁一眼,“如果这本子真是鸳鸯谱,那么位于同一帧的两人之间大概是有机会成就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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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假条
这是一张不祥的请假条。
水云洗腌蟹钳罐头时割伤了拇指,很深,敲键盘特疼;接着低烧了两天,咽喉肿痛,医院打完破伤风后开始胃痛。so,请假一天,对不起大家了。
………………………………
第275章 怎样才能弥补?
千岁笑容满面,肯定了他的推测。
“那也即是说,赵丰和风立晚之间原本至少还隔着一页,也就是两个人。”千岁给他们分析,“你顺手这么一撕,就把记录那两人名字的册页撕掉了,于是赵丰和风立晚就变成了同一帧。”
“恭喜恭喜,你不仅破坏了赵丰原有的姻缘。”千岁拖长了语调,声音满满都是恶意,“你还强制他和风立晚风大将军牵手了!”
厅内鸦雀无声。
莫说黄大呆住,就连黄鹤都咽了一下口水:“不,不能吧?两个男人……也能成就姻缘?”
“原本是不能的,多亏了你的好儿子。”千岁再次笑出声来,“你们说,是赵丰娶了风立晚,还是风立晚娶了赵丰呢?这新郎倌、新娘子要怎么个算法?”
黄二想了想:“我觉得是风立晚迎娶赵丰,大将军配小白脸,挺、挺好。”说到最后,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手拍黄大肩膀,“哥哥,真有你的!他俩真该向你敬酒谢媒才是!”
“去去,滚开!”黄大一把打掉她的手,转向千岁哀求,“女主人,这可如何是好?我、我怎样做才能将这段畸、畸……”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恋!”黄二在边上替他补充。
“对对,怎么才能弥补?”
“你还来?”千岁斜眼看他,不屑道,“赵丰落得今日下场,难道不是因为你?”
“呃。”黄大愧疚地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擤鼻涕的纸那么厉害。”
“厉害的是你。”千岁冷笑,“你可不仅搞砸了这一件事。”
“啊?”黄大指了指自己鼻子,“我?我别的什么都没做啊!”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日你若不拿我的笑气去黑吃黑,那几个地痞拿走赵丰的钱也就完事,他最多损失几钱银子。”白猫伸了个懒腰,“现在呢,你看他是什么下场?”
现在赵丰的铺子被烧,既没了住处,也没了营生,损失可不止原来那一丁点。
能这么算吗?黄大张了张口,心里好苦。
这个锅他不想背,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女主人的话又有几分道理。他的报恩反而把赵丰推入泥淖吗?
他、他可不想这样!
他面色愁苦,燕三郎安慰他道:“如今你还有一次侥幸。”
黄大精神一振:“怎么说?”
“虽说赵丰自认此前不知风立晚,但似这等公众人物,就算赵丰不曾打过交道,或许无意中也听过这个名字,留下了印象,却连自己也不知。”燕三郎有一说一。
千岁敛了笑,也道:“或许他无意中记下茶余饭后的见闻,再看书时就自动代进风立晚的名字。”有时候,潜意识这种东西连人自己都骗哪。
黄鹤小心翼翼问道:“如果那本《鸳鸯谱》真地很邪门,如果书里真地将赵丰和风立晚写在一起,这两人真地……会成就好事?”
“至少会越走越近罢,然后互生好感。”
听到这句,大家都是一阵恶寒。这下子,连黄二都开始同情赵丰了:“这小白脸一定是上辈子缺了德,才会被我哥哥报恩。”
黄大气得直瞪眼:“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兄妹吵闹起来,还是黄鹤猛一下喝止才各自收声。
黄大的忐忑不见好转:“那怎样才算越走越近?”
黄二瞪他:“你傻吗?像你三天两头往赵丰那里跑,就算近。”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该不会那鸳鸯谱上其实写着的是你和赵丰的名字罢?”
黄大闻言后背蹿过一阵寒意:“胡说八道!但女主人这么一提,我倒真想起一事。”
“说。”千岁不耐烦了,“左一件事,右一件事,就数你事情最多。”
她眼中凶光闪动,真想把这惹事精直接投喂给琉璃灯算了。
燕三郎看出她心中所想,伸手抚了抚猫背:“莫气。若没有他惹事,怎么会触发木铃铛?”
咦,说得也是哈,千岁的火气立刻褪却。有愿力进账是好事啊,木铃铛都沉寂好久了,这个把月来她闲得快要捉跳蚤。
她立刻转怒为喜,转向黄大嗤了一声:“行了,说吧。”
“前天我去灯笼铺玩耍,赵丰做了一盆杂烩把我辣个半死,结果有人闻着味儿就来了,要买他的海椒。”黄大板着脸,“这人自称姓风,就住在莲塘街东起第二扇大门!”
风?莲塘街东?
燕三郎和千岁互视一眼。莲塘东街景致宜人,都是美屋大宅,能住在那里的非富即贵。
“多大年纪?”
“二十左右罢。”黄大咽了下口水,“对了,这小子还跟赵丰说,吃完海椒会再来买,又让他有事上莲塘东街,必会相助。”
燕三郎想了想:“你还记得这人的样貌么?”
猫儿在一边舐着爪子冷笑:“敢说记不得,晚上生吞了你!”这等废物要来何用?趁早喂了琉璃灯,说不定就完成任务了呢?
想起她那盏吃人的灯,黄大毛骨悚然:“记得,那小子化成灰我也记得!”
“好。”燕三郎拍板,“陈家很快要宴请风将军,你随我同去认人。”
黄大赶紧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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