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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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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站起来,却直不起腰,痛苦。绝望充斥心间,又回到过去那种黑暗的世界,一时竟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突然眼前一亮,门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听见那个大师兄的声音:“师父,这小子怎么处置?”
那师父道:“放了他吧!”胜南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梦境。
师父道:“登峰不是一直喜欢说谎么!这次就权给他一个教训!”“可是……”“可是什么?”“我不服气!”
师父语重心长道:“我们到云雾山不是来比斗的,这里都是朋友,这小子虽然酒喝多了点,也应该是自己人,怎么可以因为登峰一个人坏了大事!?”“师父!”
胜南大受感动,隐约看见一个青衣汉子,大概四五十岁,太阳穴突出,精神饱满,应该是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胜南忆起比斗时候他们自称湖南华家,猜测他就是华家拳的创始人华一方了。
只听大师兄道:“那登峰的伤……”师父道:“没什么大碍,睡一睡就没事了……”
胜南大喜:原来那小孩没死!一喜之下再度晕厥过去,突然之间听得有人低声叫唤:“小侠,小侠!”他醒转过来,看到华一方慈祥地看着他,心底顿生暖意,华一方扶他起来,这时门外传来二师兄的叫喊声:“师父,不好啦!”他气色慌张地在华一方耳边嘀咕了一番,华一方脸色一沉,立刻出了屋子。
胜南回到客栈门前,忽然见到自己的包袱被扔在门外,一时没去想为什么,拾起来蹒跚着往里走,腿脚不灵便,腰也不听使唤,谁料刚刚跨进门槛,便被人推dao在地,原来是店小二。这一跤摔得很重,胜南怒道:“你干什么?!”
“哼哼,干什么?大家过来看啊!这就是今天早上抢劫小童未遂打伤小童的贼子!”
一大群人拥上来,立即有人呸了一口:“居然这种人和我们住同间客栈!小二,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垃圾,没有道德!”他们簇拥着骂他,越骂越凶。胜南闭上眼――就像当年冯铁户骂他一样,也是同样的一伙人,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字眼……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他,店小二最为义愤填膺,拎起他包袱立刻往外扔,他还嫌不够,想一脚把胜南踢出去,岂料刚碰到胜南,他的脚就正好踢在饮恨刀上,被刀气所伤,向后急退数步,众人看小二受伤,纷纷大怒:“死到临头了还暗箭伤人!”众人一起上前动手揍他,宋贤、石磊、吴越三人闻讯赶来,想来救他,胜南气息奄奄,眼神中尽是痛苦:“你们是谁……我不认得……”
三人均是一怔,胜南几乎爬着出了客栈,有个乞丐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小伙子,东面有一家专门收留黑道人物的客栈,你去凑合凑合啊!哎,这么年轻,干嘛走错路啊!喝酒误事啊!”
胜南移至墙角,被那伤痛折磨着,脑海里一片空白,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他知道,这一刻,他是一只孤帆,将要溺在一片汪洋泽国中……
这时,远处却渐行渐近走来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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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患难兄弟2
第19章患难兄弟2
那三人,是吴越、宋贤和石磊。
宋贤看见他这副模样,失声道:“胜南!”
石磊忙替他把脉看他伤势,吴越紧握拳头:“那华家的人怎能如此胡说八道!”
宋贤气不过,一拳捶在墙上:“真要打,我们红袄寨也不是好惹的!”
胜南小声道:“没事,我没事,你们不必……太牵挂……”
石磊迎向吴越的目光,轻轻摇头:“还说没事,这次是内伤加外伤一起发作,还被人这样对待!”
宋贤有些难受:“你也是,说好了三兄弟患难与共的,你被人那样侮辱,还说不认识我们!你记好了,不论以前以后,只要跟你一起受的,咱们受的也开心!”吴越笑道:“不错,你不住那间客栈,我们半步也不会踏进去!”石磊加了句:“你是贼偷,那我们都是贼偷!”
三人相视而笑,吴越看胜南发寒,立刻背起他:“事不宜迟,咱们先去东面那家客栈留宿,外面实在太冷了!”胜南靠在吴越背上,听见宋贤因为关心而凌乱的呼吸声,知道此生就算一直受冷眼,也足够……
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去,脑海中不停掠过沙地里纪景和林楚江的身影和音容笑貌,一次次断续地浮现,忽近忽远,忽明又忽灭。
却在那时,身体渐渐变得僵冷,不知道脑袋里还有什么信念留驻,只有一个念头,告诉自己,再冷也要等到天亮了,再冷也要等到明天……
客栈老板轻蔑地看了这四人一眼,领着他们去了一间简陋屋子,那屋子里简单放了一张木板床,被子上都有了虱子,宋贤怒道:“什么房子?拿床被子来!”
“被子?你说笑啊?住在这里还想要被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掌柜关上门,“好好死吧!”
宋贤正欲开门追他打一顿,却听得石磊惶恐道:“胜南,胜南!”宋贤心一紧,慌忙着转过身来,从来没有过这般恐慌:“石大哥……”石磊轻声道:“胜南,胜南不大好……”
宋贤看胜南双目微闭,低声呓语什么,眼泪险险要落,却手足无措,吴越比他冷静些,也一脸紧张:“他怎么了?”石磊道:“脉象很微弱,我检查过他的伤,都是最近伤的,内外一起发作,而且背上还有很重的伤,似乎是一种刀气……天啊,天还这么冷……”他说不下去,宋贤一听天冷,愤怒地开门出去,抓住走了没多远的掌柜,几乎倒着把他捉上来:“我让你拿被子来!听见没!”
掌柜的虽然受迫,到还有些气节,破口大骂:“老子没见过你们几个,明知是匪类还想要住好的,当年就别走错路!咱们这里没有被子!云雾山对匪类态度强硬,什么都不给,十个匪徒有九个进得这客栈死在这里,没药医没大夫看。你们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宋贤气极,也知道他所言非虚,一把推开他,狠狠捶墙:“华一方!华家!谣言是他们起的,伤是他们给的!他不仁我们还义什么?!”说罢要冲下去,吴越一把拉住他:“你别冲动,他们救得了胜南么!”
宋贤杵在原处,无力地跌坐在地:“有什么可以救胜南?我能做什么?”
吴越看宋贤红着眼眶,心里也不好受:“我答应了寨主,答应了爽哥和二祖,三个人出来,三个人回去……你去生火,我去给他打些水上来。石弟,还望你帮忙一直看他。”石磊点点头,看他二人关心所致,均是忙得满头大汗,回头见胜南仍旧维持原状,烧得迷糊,低声呻吟着,不由得心有不忍,每隔一段时间,吴越宋贤总想起一些更好的方法救他,可是,都救不了他,石磊虽然略通医术,也无力救他,任由他脉象渐渐微弱,忍不住想低声抽泣,又怕吴越宋贤难受,什么也不敢讲。
宋贤看胜南状况糟糕,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来拉他:“林胜南你给我起来!你忘了你从前过的什么生活,那时候那么困难,你都没死,你现在死了什么价值!你还没实现你说的话,你跟我发誓了,要当首领,要和我和新屿一样在江湖上立足!”
胜南低声道:“我,我不会死,绝对……不会……”
坚定,却微弱。
宋贤泪水一直流:“那你还发烧什么……”
吴越拍拍他的肩:“我去找天骄,也许他会看在红袄寨的面子上给胜南一条生路……现在他是唯一的方法……”
“那不一定!”门外走进一个妙龄少女,明眸皓齿也算是个标准的美人:“我奉我师父之命,沿途保护林胜南,他的事情我都清楚,这里没有救他的药,不过你们放心,我有。”
这姑娘说到做到,果真给了胜南几粒药丸服下,半个时辰后,石磊再试探胜南脉象,果真有逆转趋势。
宋贤大喜:“姑娘好厉害,敢问姑娘高姓大名!”姑娘道:“在下姓林名思雪,我师父是林念昔。”
三人均是一凛:“林,林念昔?!”
林思雪一笑:“几位不必吃惊,我奉师命沿途保护他,不会危及几位安全。”
宋贤疑惑道:“干嘛那个魔女要保护胜南?”
思雪轻笑:“我师父啊,不仅是混世魔女,也是芳心初动的小姑娘啊。”说完这句话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石磊一愣:“小……小姑娘?”吴越回头看胜南伤势,见他的呼吸已经很顺畅,放下心来,宋贤恢复心情,不忘玩笑一句:“胜南,你采花贼啊?”
三人一夜未有合眼。
次日清晨,胜南清醒了许多,石磊正忙着给他煎药,宋贤和吴越全都伏在床边睡死了,身上尽是单衣,而胜南自己却被裹得严严实实,轻轻一动,两人就都醒了,胜南全身无力,情绪全被感动支配着,宋贤看他眼神迷惘,小声道:“你还醉着么?你昨天晚上吓死人啦,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你们放心,死过一次的人,知道生命的宝贵,我会积极地面对这一切,既然选择了,更该不后悔,不麻痹自己。”
宋贤摸摸后脑勺:“好高深,听不太懂……”
吴越一笑,将胜南宋贤都揽住:“我说过,今生今世,我这大哥都得罩着你们,我不死谁都不许死。胜南,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但你要记着,想发泄的时候,大哥一定奉陪!”
“兄弟我也一定陪!”宋贤笑着回头,“石大哥也进来吧,咱们合作,一起打天下。”
石磊笑着,忽然被外面一阵喧哗吸引,赶紧出门去打听,上来时神色慌张:“林……林楚江前辈……他去世了!”
胜南一惊,忍住心中即将爆发的悲痛,沉默下去。吴越宋贤齐齐大惊:“去世了?!”
石磊点头:“据说有人在广南看到一块墓碑,是林老前辈的,还有纪景老前辈,他二人似乎是先后去世的……不排除金人暗算的可能。”
吴越道:“是真是假?”
石磊道:“应该是真的,他们许久都未有消息了,吴大哥,昨晚胜南真是命大,因为天骄徐辕、柳五津、华一方这些大小首领全都往广南西路去了,如果那位思雪姑娘不来,云雾山都没有可以作主的人!”
几人都沉浸在震惊之中,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数日,事情已经被证实,徐辕等人陆续归来,林楚江之死一时间众说纷纭,胜南明白,他必须和凤箫吟编造出一个好的理由,隐瞒住自己的身份,但是,现在凤箫吟到底在哪里?
………………………………
第20章 祸爱之初1
第20章祸爱之初1
山清水秀,碧波荡漾。
漓江上面,处处倒映着青山之影,山的青翠与水的青翠全然不同,因而山的轮廓在水中可以一眼辨别出来。只轻轻一阵微风,山的轮廓便改变,少顷又恢复原样。
远处绿水上,行来一叶扁舟,舟上隐约见到两个人,一站一坐,坐着的似乎将手探进水中寻石,好在水清浅,那人拾到大量鹅卵石,又顽皮地投到水里去,激起牵连甚广的涟漪。船再近些,看出站着的是个一身红衣的男子,给人以刚健威猛之感,坐着的是个绿衣女子,很是闲情逸致,哼着小曲儿,自娱自乐。
男子道:“壁削千仞,韩退之说的不错,水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女子道:“山水之奇,宜桂林天下第一。”男子一笑:“怎么,祁连山不好么?”女子嘴一噘:“大哥欺我,不理你了!”男子道:“好好好,知道咱们陆静是最好最热爱祁连山的姑娘,好不好?”陆静一笑:“我可不像文白妹妹那样容易上当受骗。”男子道:“竟这般巧合?文白不就在对面那条船上?”陆静站起身来眺望:“对,她在招手呢,还有蓝扬……还有……萧……萧大哥?”男子不禁一惊。
两船相会,船上白衣女子,蓝衣男子纷纷作揖:“大哥!”这红衣男子,显然就是祁连山山主洪瀚抒了。
船上另一个男子,萧骏驰,嘴唇翕动,不知该怎么打招呼。
洪瀚抒小声道:“骏驰兄。”骏驰有些激动:“玉莲……是怎么死的?”
瀚抒神色黯然,显然是对萧玉莲还未忘情:“我这么久都不能明白,不能释怀……骏驰兄,无论她做什么,都是我洪瀚抒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无论欺骗我多少次,多少年,都可以……”
骏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兄弟,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杀玉莲,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总算是报应。”
洪瀚抒一愣:“骏驰兄……”
“你放心,文白都和我说了,是玉莲把爹推到你的钩下换得她自己一条生路,她从小就这种歹毒心肠……她和那马队里面五十多人一起横死,一定另有隐情,是她自己的报应。”
瀚抒从怀中摸出一把短****来,刃上的血凝固多时:“就是这把****,害死了玉莲。”骏驰接过****,文白道:“江湖中人都误解是大哥杀了玉莲姐还殃及无辜,所以这些年,也对我们祁连山存有偏见……”
骏驰端详这****,匕柄上刻着一个风字,他皱起眉头:“这个人嫁祸于你,令你蒙冤,令祁连山蒙冤,就是祁连山的公敌。”
瀚抒的脸上写出一丝欣喜的神色:“骏驰兄,你我终于可以再度合作,一致对外了!我答应过爹,无论如何,祁连山的地位都一定要恢复!”
靠近横山寨之处,几人仍以舟行,这里人来人往,水面也开阔些,众人多日游山玩水,觉得索然,便往岸上张望。
蓦地众人呼吸全部沉重起来,宇文白微声惊呼,蓝扬努力往岸上瞧,洪瀚抒和萧骏驰一下子站起身来,陆静忍不住出声道:“那……那个不是……”宇文白惊道:“是玉莲姐!”
洪瀚抒噙泪:“像,太像了……”萧骏驰移船相近,摇摇头:“不是玉莲……”
宇文白松了口气:奇怪,我怎么暗地里不希望玉莲姐复生似的?
陆静疑道:“奇怪了,天下哪里有如此相像之人?”
蓝扬见瀚抒一脸痴迷看得目不转睛,心知其意立刻靠岸。那女子形貌更加清楚,身材娇小,一袭白衣,外加红色披肩,肤色甚是白皙,年龄正巧是十四五岁,她在岸边蹲着,抚mo着一只白色小狗,她对面那个汉子显然是狗贩子,女子身后那个憨实大汉皮肤黝黑,应该是她同伴。女子声音很好听:“这狗儿多少钱?”狗贩子声音也传来:“这狗最贵了,本来要五十两银子,好在这是我今儿出手最后一只,便四十两卖给你吧!”
瀚抒等人一边下船,一边觉得那狗贩子在敲诈,期待那女子还价,但那女子突地站起身,拔剑就要杀狗贩子,若不是被那黑脸大汉拉着,狗贩子早就没命了。
宇文白觉得有趣:“这姑娘脾气好臭,嫌贵也别杀人啊!”
却听那女子怒道:“你以为你有命,狗就没有命么!四十两叫什么?叫贱卖!你养它对它没感情啊!我说,这条狗起码要两百两,不,三百两!”众人愕然,狗贩子呆了呆,求之不得:“小的知错了,三百两,三百两!”
黑脸汉子小声道:“小师妹,我们……我们……”那女子大声说:“废话什么?给他钱!”瀚抒在旁片刻,看那汉子一脸窘迫,一味劝她不买,女子显然不清楚他们没这么多钱,气势上依旧逼人,觉得她甚是可爱,走上前去:“姑娘,这钱不如由我先替姑娘付了。”
他把狗递过去给她,心念一动,精神骤然恍惚:“玉莲,别让这狗脏了你的手。”那少女一愣,瀚抒被文白拉回现实中来,一脸通红,转移话题,轻声和这少女说:“你的师兄没有这么多钱啊。”
少女“啊”了一声,回头看汉子,噗哧一笑:“真丢丑啊,多谢阁下相助,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改日必将偿还。”
瀚抒轻声道:“在下叫洪瀚抒。”
师兄妹皆是大惊失色,尤其是师妹脸色惨白:“祁……祁连山?”师兄稍微镇定些:“原来是祁连九客,失敬了!”
“不知两位是?”
师妹道:“不敢,在下叫凤箫吟,他是我师兄,满江红。”
陆静知瀚抒想知道更多,追问:“不知姑娘何方人士,家居何处?”凤箫吟一笑:“在下四处漂泊,师承江西三清山纪景,与七位师兄合称江西八怪。”
此语一出,众人皆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腰包,凤箫吟一笑:“你们放心,江西八怪不会无缘无故偷东西。”
看见她的笑容,萧玉莲的笑即刻浮现在眼前,洪瀚抒不由得茫然,一直盯着她的笑看:“难道玉莲没有死?难道玉莲再度骗我,然后去了江西?世间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但看这姑娘天真无邪,又怎会是她?”这当儿,凤箫吟和满江红已经走远了,文白叹息:“是做梦么?怎会如此相像?”
蓝扬哼了一声:“凤箫吟,显然是假名字,我敢担保,整个祁连山的人都会认出她是萧玉莲。”
“方才我自报家门时,这姑娘还惊了一下,对了,其实有个很好的方法可以断定她是不是玉莲!当年玉莲逃下山时,祁连山山主之位的印章也失踪了,如果这姑娘身上有,那她必定是玉莲无疑!”洪瀚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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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祸爱之初2
第20章 祸爱之初2
月色依然。洪瀚抒摸着那把带有风字的匕首,止不住心痛――萧玉莲,凤箫吟?
他到底希不希望她们是同一个人?
他想要玉莲活着,可是这就表明,她再一次欺骗了自己,而且还牵连了一整个马队和自己开了天大的玩笑,诬陷了自己两年,骗取了无数眼泪和怀念。
但是假若玉莲死了,他却不会好过,肉体上自由,精神上却更束缚,虽然玉莲是大家公认的歹毒女人,一次次背叛自己,可是自己被骗,也活得心甘情愿……
玉莲,可知你一颦一笑,都牵制着我人生的根源……
瀚抒突然一惊:不,那个女人,我再见她就不可以再爱上她,她为了自己逃命连父亲也杀,那个女人!我必须恨她!洪瀚抒啊洪瀚抒,再次让你选择,你会不会仍旧下不了手!?
他的肩膀被一个人按住,那人在他身后轻声道:“瀚抒,你不可以两难,你要割舍,对她的情意。”瀚抒苦笑:“骏驰兄。我已经割舍了,这两年,我一直在努力地转移感情,拼命地告诉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骏驰道:“假若那凤箫吟真的是玉莲呢?”瀚抒蹙眉,没有回答。
次日,众人在横山寨购买了不少马儿,这不禁勾起了宇文白对白马之思。这些马儿大多产自大理,而宋人往这里源源不断地运输盐、锦、丝帛、文书,还有手工艺品。大理人带来了麝香、胡羊、长鸣鸡、披毡、云南刀、许多药物与宋人兑换,整个横山寨非常繁华。
瀚抒理所当然与凤箫吟二人巧遇,当时凤箫吟似乎正在讥讽时事:“朝廷花这么多万银绢买马,真正能上战场的能有几个?!”满江红点头连声附和。瀚抒听得出她声音和萧玉莲还是有差别,不免有些疑惑。
凤箫吟续而聆听一个宋国官员和一大理马贩的买卖过程,一边听一边脸色由晴转阴,死死盯着那翻译,瀚抒不懂大理文,只听那边咕噜了几句,翻译道:“这马贩子说一匹四十两。”
他话音刚落,凤箫吟突地抽出剑来直接往他脖子上抹,众人大惊,翻译大急:“你干什么?!”他见凤箫吟没有反应,忙用大理文翻译了一遍,凤箫吟冷道:“你总算翻译对了一句。那为什么这马贩子说三十两,你翻成四十两?”宋官大惊,翻译慌张失措:“我……我……”凤箫吟冷笑:“你和横山寨买马官员串通一气,多报数目从中牟取暴利,这种伎俩,太胆大包天了吧!”
那宋官大怒,旁边一小官吓得跪地求饶:“大人,下官,下官不敢了……”宋官大声喝道:“将他二人押解下去,听候发落!”宋官对凤箫吟酬谢一番,萧骏驰在旁轻声道:“不像玉莲,首先,声音不像,其次,玉莲不懂大理文,当然,这可以学,第三,玉莲不会像她这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
或许这凤箫吟真的不是萧玉莲?洪瀚抒叹了口气,不知是喜还是悲……
江湖从前的前五十名,如今仅存的只剩几人,第一的肖逝,第二易迈山,第四十七周瞰……这样的零落使得云雾山比武刻不容缓。比武得来的荣耀也许比自己想的还多――
虽然如今武林已有徐辕林阡在前,但若得到这次的第一,就是这个领域的盟主,对抗金人的领袖。
瀚抒去云雾山,不止要当第一,更要和徐辕林阡平起平坐,当领袖,统领江湖。
但是他深知,由于两年前的那件因萧玉莲而起的命案,他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除非,凤箫吟是萧玉莲。
他注意观察她,果然,她听说两年前的“祁连山政变”,脸色就变得惨白,有一次还几乎晕了过去。最严重的一次,满江红二话没说带着她乘马车走了。
瀚抒也让文白购车,两人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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