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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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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二人吧,其余人等,还是留守此地,好好照顾那帮金南人。”吟儿点头。众人听她说到“照顾”,先是一愕,纷纷笑起来。
陵儿叹了口气:“仿佛有好久,没听到凤姐姐说话了,可真是想念得紧。”
“日后天天说给你们听,把你们烦死。”吟儿笑着说,“我和胜南,是再也不会离开联盟,再也不会离开大家了。”
“当真?!”陵儿喜道。
“当真。”吟儿坚定地说。
当下杨致诚和祝孟尝简单地收拾了一番,立刻就上马要走,吟儿看祝孟尝那匹似是养得太肥,惟恐脚力不够,把自己的“奔雷”借给了他,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说吟儿不担心,那是假的啊。
祝孟尝信誓旦旦,对她立下军令状:“主公若有任何损伤,孟尝提头来见!”
杨致诚亦向他保证:“只要能令主公毫发不伤地回来,致诚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无论麾下、主上,我凤箫吟一个都不能失去。你们每个人,我都要看着平安地回来。”吟儿噙泪看着这些真正的死忠,“林阡他,哪怕只有我一个人都能赢,何况,并不只有我一个!”
“好!”众将被这句说得意气风发,全然不知如何接她,都情不自禁,发自肺腑地道出这一声好来。
自此黔西与川东两地,盟军危机就此解除。一旦林阡归来,即刻川北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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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强敌外患
第472章 强敌外患
吟儿阔别联盟近三月之久,一回来就大刀阔斧解决了陈安和辜听桐两大寒党首领,一时间寒党威胁一下子就土崩瓦解,吟儿威信悉数返回,虽然中间吃了些苦,想想却也值得了。吟儿又追问盟军诸将关于金南和控弦庄的事,于是金陵、范遇、陈旭等人轮番向她述说了鬼蜮、程沐空和控弦庄八剑之事迹,厉风行、柳五津等人无事之时路过,也因为在川东缺席了一个月而席地而坐听他们讲述金南强势。闲暇时候,柳五津、厉风行和吟儿再代阡把留书失窃之后的一系列事向陈旭、范遇、金陵反馈,如此一来,乱事才真正得以澄清,有时候,很多矛盾也许就欠一个静下心来好好谈谈的时间。
鬼蜮是完颜鬼之和东方蜮儿的合称,一个身为东方雨弟子,一个则是他义女,两者皆由东方雨调教,与东方雨彼此感情可谓深厚。这二人一个以手为刃疯狂嗜血,一个则以笑为毒暗箭伤人,攻击防御,无懈可击。对那蜮儿“摄魂斩”的破解,陵儿可谓是绞尽脑汁而履试屡败,迄今为止,许多人身上都还留存那寒毒残迹,连厉风行也不例外,郭昶更还卧床不起,他在与蜮儿摸黑比剑之时,洞中不慎还是射入了光线,导致他的影子被含沙喷射。
吟儿抽空也去看了郭昶,郑奕和孙思雨都在旁边守护,孙思雨前阵子煞是忙碌,不仅要照看郭昶,还有个残废了的孙寄啸要照料,好在听说孙寄啸在洪瀚抒和宇文白的亲情感动下早就重新振作,目前他三人都在川西青城,由青城派的掌门程凌霄为孙寄啸治伤。
看过郭昶伤势后,吟儿半信半疑问陵儿:“那水弩的剧毒,当真可以‘含沙射影’?”
“当真。所以,单靠身体躲避根本无用,即使是影子被射中的地方,人体相应处随后也一定会高肿。”陵儿点头证实。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她说是那就肯定是了。
“水弩的毒,我曾经不眠不休,配制了不少解药,但基本上一战就可以全部消耗完,甚至供不应求……”陵儿戏言自己可以开个店铺,专门卖蜮毒的解药。
吟儿当时恰好就在她的营帐里,随手翻她床头的书册,正好看见水弩的那一页,或许是因为那页已经快被陵儿翻烂了:“赤苋茎叶,葫蒜,鼠妇,虫,豉……这些东西,是配制解药所需的吗?可是这些东西,要那么快就得到,着实不容易得很,难怪陵儿那段日子会生病,会受伤……完全是被累倒的啊……我……我真是混帐得很,以为自己可以舒服地过活,却害了陵儿,还有战儿……”
“凤姐姐,并不要紧啊,日后你生一个好女儿配给我战儿,就行啦。”陵儿笑着帮她擦泪,吟儿连连点头。
“不过,恐怕你们未必乐意呢。”
“怎么会不乐意!”
“因为我和天哥商量过,战儿还是不习武的比较好。”陵儿微笑说,“他先天不足,自幼体弱多病,不大适合习武。”
“把他的表字,取成‘弃疾’、‘去病’,或者有效……”
陵儿一愣,呵呵笑起来,摇头:“更重要的是,战儿是唐门和厉家的最后一条血脉了,天哥自己就是九代单传,到战儿,真正是珍贵得不能再珍贵。”神色黯然,低下头去,“天哥对我一心一意,不可能再娶他人为妻,断然也不会有别人为他生子,但我又偏偏因为自身缘故,不能再受生育之苦……”
“陵儿若不是为了抗金事业奔波劳碌,绝不会……”吟儿哀叹,其实为了这些武功霸业而夭折的孩子,和凋零的红颜,又岂止战儿和陵儿。
“不谈这些了,一个文绉绉的战儿,你家女儿也嫁吗?”
“嫁!她若不肯嫁,我打也把她打到你家去!”吟儿赶紧许婚,哪有这样的妈啊。
她二人知交闺蜜,聊什么正事最后都会扯到儿女私情上,好不容易才言归正传时,陵儿对那何慧如赞不绝口,说自己花费了许久才配制好的解药,何慧如不动声色就可以事半功倍。而且何慧如还带来了一种可以暂时遮蔽影子的草,用以对付摄魂斩理应有奇效。
“‘蔽影草’一出现,水弩的含沙射影就不再那么无敌了。我心里,十足有新的思路去破鬼蜮。”金陵说,“既然蜮儿百毒不侵,鬼之刀枪不入,那就用刀枪对付蜮儿,用百毒对付鬼之。”
“用刀枪对付蜮儿,用百毒对付鬼之……”吟儿点头,暗叹高妙。
“有蔽影草在,水弩无法达到射影,水弩的威胁必会大大降低;趁着这段时间先放进攻性不强的蜮儿在一边,用另外的毒药先把鬼之毒死,再抓紧时间把刀枪攻入水弩。但蔽影草能蔽影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必须保证以最快的可能杀鬼之。”
“有什么毒药可以很快置他于死地?”
“我们研究过鬼之的身体素质,觉得他本身很像一把炉中的剑,至热、至阳。”陵儿说,“而蜮儿用寒毒杀人,唯一不受影响的就是他,证明了他不惧寒毒的根源还是因为身体至阳。既然如此,就以火毒杀他!”
“这想法,应是经过了数次设想数次推翻,最后才确立的。”吟儿赞叹。
“还没有确立。还在等待尝试。”陵儿摇头,“事实上,鬼蜮在那一战之后,从未来犯,可能是黔驴技穷,可能是存在对何慧如的顾虑,也可能是养精蓄锐蓄势待发。而最能吸引他们的筹码,怕只有当日触怒过蜮儿的天哥。所以,如果你和胜南决定要再请君入瓮一次的话,我想天哥一定甘心做诱饵。”
“不必了。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其实穷寇勿迫啊。”吟儿说,“犯不着那么没人情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才对。我听了这么多关于蜮儿的事情,觉得她跟南北前十并不是一路人。”
“是啊,不过,控弦庄的那些人,就和南北前十同路了。”陵儿谈到控弦庄时,色为之一变,看来是强敌。吟儿不禁凝神去听。
程沐空。控弦庄五大杀手锏之一。
回想徐辕率众在黔西兴师问罪那时候,正是程沐空初次犯境之时,凭着青城派嫡传的“劈空拳”,程沐空可谓是轻轻松松就把鬼之从盟军千军万马中救了出去,隔空打出来的仅仅一拳,就摧毁了当时刚刚入局的何慧如不少毒蛇猛兽,那一拳若是打在哪个人的身上,只怕他会被一拳击穿当场惨死。
控弦庄还有“八剑”,是五大杀手锏之二,这次八剑客是齐齐出动了。
八剑到来的时间最晚,已是七月二十之后的事情,所以吟儿是连听都没有听过,而厉风行、柳五津等人当时也身在黔西,没有参加过与八剑的战斗――八剑的来势汹汹,全部是川东这批留守的死忠们拦下来的。
“风将军总结过,八剑的水准虽参差不齐,却也都在金南第四到第七的那个范围。”金陵道。
吟儿攥紧剑:“真是棘手。金南前十骤然就扩充了一倍。生生不息啊。而且,休息到现在,恐怕东方雨他们,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段时间,所幸有风鸣涧、莫非、祝孟尝几位将军坐镇、威慑,盟军中事无巨细,也都由铁面无私的石中庸打理,分工负责得很好,是以有条不紊。唉,但就是因为金南和控弦庄的牵制,使得杀陈安的事情才没有那么一帆风顺。”
“也怪这陈安,为非作歹到那个程度,竟还有那么群趋炎附势的跟班托着他,还有溺爱他的姐姐罩着他。我和胜南,当时都低估了小人对大局的作用,无端端走了这么多的弯路。”吟儿和陵儿谈论的同时已经不知走到了哪家军营,讲得投入就没管身边经过的是谁即将遇见的是谁。
但只是一个帐篷的间隔,她听见有人也在闲聊,正好聊到她。
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谓,“吟儿”,难得的,除了林阡之外,现在已经很少会有人叫她这个称谓。
除了,亲人……
吟儿泪已盈眶,小师兄,这么多日子过去了,我知道小师兄一定已经原谅了我,与我冰释前嫌,会祝福我和胜南。
然而接下来沈延的这句话,却是彻彻底底将吟儿的脚步钉在原处:“若是从前的云烟姑娘,便不会允许林阡感情用事,不会把林阡随意地拖在哪里。”
不用去管沈延的前言后语,不用去对沈延对面那个人的身份刨根问底,吟儿只知道,沈延还在介意,还在心中设想着如果林阡身边还有云烟会如何如何,还在遇事就拿她凤箫吟和云烟姐姐作比较。吟儿明白,吟儿很明白,也许自己耗尽了热情都还会被否定,因为云烟姐姐在阡心里的地位是稳固的永恒的谁都不能逾越的,但何必还要这样呢,教吟儿在最开心的时候忽然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投入了多少深情都没用,人家一句话就可以否决你的……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和胜南成亲了,是那么对不起云烟姐姐……
“凤姐姐!”金陵将她唤醒的同时,她抬起头来,接触到沈延诧异而愧疚的目光:“吟……吟儿……”
“何必在乎呢……我说过,我不再管世人说什么,不再管。”吟儿冷笑转身离去,“沈少侠,你说我是争了也好,抢了也好,后天中秋月圆,你若有空,就留下来参加我与林阡的大婚,若想眼不见为净,今天趁夜就走。”
“大婚?”陵儿跟在后面,“怎么没听你说过?”
“突然想起来的。”
陵儿一愕:“怎么能说婚就婚呢?好歹有个准备啊!”
“需要什么准备,他在我也在不就行了。”吟儿说。
“那为何要在后天?”
“今夜他应该要和戴宗决战,起码也要两日后才能回来。”吟儿说。
“凤姐姐……”陵儿怔在原地,“怎么想干就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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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战云燹火
第473章 战云燹火
山路泥泞难行,但一想到主公与天骄的归程上有寒党奸细埋伏,祝孟尝和杨致诚的人马,便不畏辛苦排除万难,快马加鞭没有半刻休憩,只为能通知凯旋的盟军:春风得意的人,最忌遭遇以逸待劳、全副武装。
辜听桐被收押之前的诅咒还在耳边回荡着,不错,这次陷害主公性命的,不仅有寒泽叶帐下叱咤半生的四圣,还有主公心中牵挂盟主的念头。
何况听过范遇的分析之后,孟尝和致诚二人,诚知金南金北未尝不会有动静――只因主公林阡,此时已经是所有人最大的劲敌。
秋冬之际的季风干涩,昼夜之交的天空疲乏。
陈旭介绍过眼前这个山头叫“燹冈”,时有山匪出没,而非黑暧昧道会管辖。
越接近燹冈,火燎的味道就越浓烈,眼睛鼻子都快呛出泪来,热度简直要将脸熏黑。
明明孟尝和致诚已经日夜兼程赶在天黑前到了这里,却似乎,还是晚了一步,鏖战已经结束。
寨门口属于燹冈的大纛倒悬着,火还没有熄灭,映亮又烧焦了整片天空,堡垒未倒人心已散,还未倒塌的悬空只剩框架,散发出轻悠的灰埃,不时透出些明亮的火色。
进得这占山为王的燹冈村寨,村寨里到处飞舞着黑色的烟尘,草屋木屋只剩下几根支撑,风一吹便摇摇欲坠,石屋泥屋,也都仅仅余下断壁残垣,几具被烧焦的尸体看不出到底属于何人,躯壳上横七竖八插着不少箭矢,祝孟尝不顾一切去看一具没有烧焦的尸首,刚一触碰,手指已被灼伤,痛苦从指头直传到心窝里去,忍不住惨叫一声。
“怎么了!”杨致诚关心所至,以为这尸首属于盟军。
“疼……”祝孟尝一边吹着手指一边哭诉。
“祝将军!”杨致诚又好气又好笑,“还不知主公他们怎么样了,现在身在何方。”
“那就……找啊!”祝孟尝赶紧地。
燹冈真的成了燹冈,战云燹火和千军万马,一起将其侵略为废墟。只是这血流成河和尸横遍野,留下的痕迹着实太重,重到感官无法承受,而脑海中完全可以景象重现,重现出当时的激战和搏斗。
这场由寒家四圣发起的伏击战,且不说林家和寒家各有多少不好战之人,燹冈的这些山匪流寇,就是第一批不该牺牲的无辜。
“我早知主公为何迟疑打川北之战。”杨致诚经过这遍布鲜血的土地,带着悲悯的心情。
“杨将军你太慈悲啦,你不打他,他会打你啊。”祝孟尝瞪大了眼睛,指着地上的两具倒在一起的尸体:“唉,生前势不两立,死的时候却抱在一起!也不知今生今世,和我抱一起死的会是谁人。”
被他这么一逗,杨致诚忍不住笑起来,终于不再那么感伤。
子时之前,祝杨等人终于找到了大部队回到了组织里,闻知主公和天骄比预期早了半日来到燹冈附近,当时戴宗还没有来得及等到其余三圣支援,却怕放过了这个好机会而决定出击,盟军虽然始料未及却好在并未过于懈怠,很快就因为主公和天骄的调控而稳了阵脚,一鼓作气反攻过去,没多久就逆转了形势。虽然中途寒家三圣给予了戴宗支援,甚至这一战打响的伊始在燹冈附近猛一形成了周围金人再一度的聚歼之势――
他林阡走到哪里,哪里都可能会一下子聚集到四面八方的敌人,明枪暗箭,水火风雷。
可惜金人们审时度势,未敢大肆作动,其一因抗金联盟意气风发热血沸腾,恐怕不得不避其锋芒,其二也是几天前的黔西之战,金北本就不充足的兵力又遭挫折,叶不寐身受重伤,罗洌部也被重创,轩辕九烨与楚风流惟能保存实力,待将来在陕西剿杀宋军之用。
先前楚风流知他林阡未死之时,据称只是笑叹了一口气,轩辕九烨则继续留意着视线里的惨烈风景,淡淡地说,又一次被他骗了。
这一战结束之后,金北便要全部移向陕西――可惜,将来剿灭越野山寨之时,不知能否遇到林阡这个对手……
尽管环伺的金人投入稀薄,寒党奸细也越战越衰竭,寒家四圣到彻彻底底是名不虚传,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难怪四人就敢应对林阡麾下群雄,乃是恃才傲物不可一世:论武功,寒家四圣都是与天骄不相上下,论智谋,寒家四圣也个个不下林阡!
然则,这一战他们输给主公的,并非阴谋,并非武功,而是人心,而是威信。
祝孟尝听说主公与戴宗阵前比武难免互有损伤,想起自己对主母的那句“主公若有任何损伤,祝孟尝提头来见”,脑袋訇的一声就大了,夸下海口可别把性命搭上去啊!
祝孟尝对主公的关心远不及对自己性命的在乎,一看到主公就到处找他伤在哪里了,林阡哪里不知道他这个架势,本来休息得好好的突然床上多出了这么个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扒自己衣服……林阡初次见他时就领教过他粗莽,这次继续被他折磨得腰酸背疼,忍不住真想叫人来把他给架走,忽然心生一计,指着床边不远的酒坛子:“孟尝,这酒,是我从黔西带来给你的。”
祝孟尝一怔,立即喜笑颜开去抱住酒坛子,喝了一口,忍不住赞:“好酒!”
“这……这酒名叫……三两尿……”海逐浪正巧进来,怕孟尝会介意这酒的名字。
“三两尿!?他爷爷的,还真像尿那么过瘾!”祝孟尝说罢,海逐浪登时无语。
“林兄弟,李帮主和郭将军已经先往川东行了。你的伤势,真的适合明日就动身?”海逐浪问。
“对了主公究竟伤哪里了?”祝孟尝这家伙边喝酒边问。兄弟啊你该加入魔门。
“主公和天骄,都是内伤。戴宗他们好像也是,因为是他们伤得比较重,所以咱们认定是他们输了。”海逐浪代为回答。
“显然他们输了。”祝孟尝说,“主母说,主公哪怕只有她一个人都能赢,何况,并不是!”
林阡表情凝固,忽然变得柔和:“吟儿她……没什么事吧?这几天我时而听说她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时而又听说她被疯子骚扰受了惊吓,时而又听说她营帐失火差点没跑出来……”
“林兄弟听到这些,忍不住加快了行程。”海逐浪说。
“一听就知道不能信啊,主母那么个气魄的不让须眉……”祝孟尝喝了数口,已经语无伦次。
可是……吟儿在他心里,永远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把他抬下去吧。”待祝孟尝醉死之后,林阡吩咐左右。
“一下子把这么个混世魔王给解决了,看来林兄弟又找到了一个杀人的好武器。”海逐浪看祝孟尝烂醉,赞。
“逐浪,帮我把致诚找来,我要听一听川东那边的详情。”
海逐浪看他面色苍白,本想劝他先行休息,却知他十分挂念川东局势,所以没有劝阻。
“辜听桐借着保护主母的名义将主母从黔西带到川东,实际却包藏祸心所以一路禁锢着主母并以亲信看守,到川东时立即庇护住了陈安且拥兵自重。主母说,当时戴宗也在辜听桐身边,所以蛊惑了他。风寒之言只不过是辜听桐的谎言,而失火和疯子的骚扰,是主母要杀陈安的策略。”杨致诚说时,林阡忍不住微笑:“好一个威风的小丫头,不仅巧舌如簧,怕还一身是胆。”
杨致诚一愣:“‘巧舌如簧、一身是胆’,形容主母,真是贴切不过。”
“这么说来,其实辜听桐和陈安一样,皆是寒党奸细……”海逐浪抱刀听着。
“事情大约就是这么多。辜听桐最终还是败在了主母手里。其实陈安一死,戴宗一走,辜听桐实在就是孤掌难鸣了。”杨致诚说。
“孤掌难鸣……”阡蹙眉,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目前辜听桐就禁锢在柳大侠那里。”
林阡摊开他们布军的图,看见向清风的兵马就离柳五津最近:“向清风呢?”
“什么?”致诚一怔。
“向清风他,在你适才说的战事里,竟没有出现过一字一句……”林阡继续看着那张图,“可是,辜听桐是听了他的建议,才带着吟儿一起走了。”
“清风他……的确没有做出什么事啊。”致诚一怔,“辜听桐和塑影门势力那么大,清风应该是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吧……”
“不。”林阡摇头,“辜听桐的叛变,是到了川东以后,在此之前,必须有人一步步地将他诱引上不归之路。庇护陈安、挟持吟儿、暗算盟军,都是后话,带吟儿离开黔西,才是祸首。”
“主公的意思是……”致诚一愣,海逐浪抱刀的手不禁放下,气氛也不像适才那么轻松:“难道清风他也?”
“在天骄兴师问罪的前一天,对我通风报信说出天骄可疑的人当中有他一个;在魔城之战天骄赶尽杀绝,帮助他一起对付吟儿的人当中也有他一个;在吟儿决定去讨伐天骄之时,最初响应的人当中还是有他。当我扫清了战局以为天骄和吟儿已经冰释前嫌,但吟儿由于误会再次与天骄的人马动手,在一旁襄助吟儿继续作乱的也还是他……”
“这立场,实在有些跟风……”杨致诚说。
“不,不是跟风……而是――唯恐天下不乱!”海逐浪惊呼一声。
“不错,致诚,当日你对我通风报信,说天骄可疑,刚走不久,清风便来了,也说天骄可疑。所以柳大哥一直以为,清风和你一样,是从一开始就支持我的人……然而,你和他的说辞虽然都对天骄不利,却根本相互矛盾,你二人,根本不是一个立场。”阡合上图,冷冷道,“他向清风,是比张秋、陈安、辜听桐躲得更深的人物!”
“这样一来,川东那边……”海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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