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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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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贤,但是你会想到吗,你一心依赖的鞍哥,在今次的冯张庄叛变中,第一个击倒的就是你。
正月初一,听到杨鞍叛变的那一刻,林阡不肯相信的缘由,就是一提起宋贤和杨鞍,他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为何今夜有这么多的往昔,潮水般涌来生生裂了记忆的岸。
是因为,他想找到那个似水的华年那个信仰相同的红袄寨,还是因为,想从那些人那些事里拼凑删节、整理后再抽出一个完整的杨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暧昧,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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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 回溯前事一朝看1
年少轻狂的好日子,懂事之后仍延续着。
懂事与不懂事,在年岁上,其实也没有明确的界限吧……
在他五岁的时候,新屿就能冲开黑压压的人群,帮他出头打冯有南那帮地痞,和他一样遍体鳞伤不谈,更得到那帮人的辱骂:“他爹是奸细,你也是野种!”他曾以为新屿会就此放开他的手,新屿却坚定握着他再没放开过,眼神对他示意,跟着我,冲出去,转过头,冲着杂碎们哈哈大笑:“总好过你们这帮狗杂种!”
他十岁这年寨子里真正选拔新秀,一言不合,宋贤竟对着冯有南大打出手,若非鞍哥出面,险失参与资格。“他样样都不如你,凭什么强占你的位置还反过来辱你!”那个毕生难忘的七月十七,跟冯有南互殴到鼻青脸肿的宋贤还这样对他说,“胜南,我要给你的礼物,就是把那个无赖赶走!”
“我要的生辰礼物,只是你俩都好好的。”有些时候,胜南并不希望新屿和宋贤靠他太近,因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千夫所指,怕他们要受他的连累。然而当年他们种种,却如飞蛾扑火,令他怎能不珍惜如命,经久不忘。
冯有南,那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跟胜南从小杠到大,从冯张庄斗到摩天岭,从新屿连累到宋贤……又或许,归根结底,阴魂不散的只是“奸细后人”,那个贯穿了林胜南前半生的词语。无论唐进怎么疼爱,钱爽怎么鸣不平,刘二祖怎么公事公办,他们竟都不能打败这四个字。
辈分地位排名再高一些的元老功臣们,更是不可能与胜南有半点靠近,生怕他身上的奸细气质会污染了他们似的。史泼立之流公然地看不起他,仿佛看不起他都是应该的、都是高尚的,世道如此,人云亦云。
很多事都不会过去而只会愈演愈烈,只不过有些是大风大浪有些是暗流汹涌——日子一久,背后传出些言论,大抵都说宋贤新屿近墨者黑,宋贤之所以犯懒逾规,新屿之所以偷盗马车,都是被林胜南带坏的,谁教他有父罪、有前科。
人言可畏,即便是宋贤、新屿各自的师父,都欲禁止宋贤、新屿与胜南交流,铁了心要把三兄弟拆散,虽说孩子们的友情大人们本不该插手,但为了宋贤新屿的前程他们怎能不严词厉色。
却有一个不同的声音说:“相信他们吧,他们都十岁了,以后是越长越大的,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那怎么行,那个林胜南,以前在天外村是偷盗的惯犯!”另一面,多得七嘴八舌,为何异口同声。
“都是生活所迫罢了……各位,谁无年少,谁没有犯过错?我杨鞍也游手好闲过,各位看见过,如今还记得?当年各位给过我杨鞍机会,如今何不也给他宋贤和新屿这样的良友?”
杨鞍,和那些人,真的不一样,他非但不禁宋贤,更还亲自来看三兄弟,给宋贤裹伤揉痛,听新屿述说来龙去脉,眼神亦柔和地看着胜南:“哦?胜南,原来今天是你的生辰?正好鞍哥身上有把好刀,送给你了——跟鞍哥拆上几招看!”
那时胜南受教于胡水灵七年多、张睿请的名师们多不长久,内功基本没什么底子,刀法却能够触类旁通,杨鞍清楚他真实武功怎样,因此与他交手之时未用半点内力,如他所言全然招式拆解,十个来回,倒算精彩,却在那第十回合杨鞍突然运力,对准了胜南内力较浅的弱点,一个瞬间就将他刀卸了双手反别在后,脚再踢他腿弯,却见胜南不屈,不仅没跪下来,还有反弹的趋势,战斗一时僵在那里,“好硬朗的小子!”杨鞍喝一声好,笑而将他松开。
“胜南,冯有南的武功比不上你,却能夺了你的当家位置,很不公平,是吗。”杨鞍按住他肩,把刀递还给他,他不吭声,说不在乎,那不可能。
“别管别人怎么样,最重要还是自己的实力。试想,等到哪一天你的武功能打败鞍哥了,这些小小的不公平,还会放在心里吗。”杨鞍对胜南说的同时,也悄然对旁边的新屿、宋贤抚慰。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当家,不仅能与一帮后辈小子称兄道弟、切磋武艺,更愿意与一个奸细后人和颜悦色、语重心长,何其可贵也。
是鞍哥告诉他们三兄弟,“勿以一时成败论得失,世事不是那么容易定死。”
是鞍哥告诉他们三兄弟,“要清楚自己的弱点何处,实在克服不了它,就避免被敌人利用。”
还是鞍哥告诉他们,“不管是做当家,不做当家,冲在最前面,躲在最后面,只要担负了,贡献了,都是英雄好汉。”
鞍哥说得没错,最重要的不是在贡献之前就争权夺利,而是该站好自己的位置、扛稳自己的担负。
因此新屿、胜南、宋贤的童年里,就不止无忧无虑、犯浑犯错或两肋插刀,还有的,就是那同样分量的肝胆相照、血雨腥风、出生入死。
金戈铁马,沙场烽火,它说来就来,铺天盖地,没因为你年纪小就减免,就转弯。尽管金宋之战正式开启之前,铺垫了整整三年的内乱……内乱也一样要用命拼。
从十一岁到十三岁,胜南一直在红袄寨效力,期间却未真正与金人战,那时金人的对手是黑风寨和青虹帮,而红袄寨的对手,其实也是它们。
各种私斗令三兄弟一样疑惑,消除他们疑虑的仍然是鞍哥,“要一致对外,就别无他法。”“必须先整合这些人,所以难免无辜的死伤,否则,无谓牺牲会更多。”“当然,日后这番沧海横流,一定会改善。”
鞍哥循循善诱;鞍哥是红袄寨的元老功臣,红袄寨的崛起离不开他交游广阔;鞍哥说什么,他们自然就信什么。
抗金的征途上必然先是宋人的血,小时候胜南以为长大了就不会那样,长大之后,却更惨烈。多年后他排斥短刀谷内斗,柳路石陈见他憎恶,误以为他是第一次见到,不,是见多了,才抗拒。
理想和现实,也是一线之间吧。
鞍哥的那句话,却坚定了他曾动摇过的、有关于抗金的信念——“不管是做当家,不做当家,冲在最前面,躲在最后面,只要担负了,贡献了,都是英雄好汉”……
“白昼所有的界限,一入夜就不再明显。”一场战争的胜利,需要形形色色的人合作才能营造,这些人之中,有的光鲜,有的壮烈,都是循着本心始终如一地坚守自我,有的却必须潜伏在暗处,必须表里不一。表面再一无是处、再龌龊不堪,都是战争里的不可或缺。
遍布大金的海上升明月,就是容纳这些人的组织,它隶属于胜南的理想短刀谷,和红袄寨不同它唯一的目标就是抗金。和别的任何组织都不同,它存在于地下,存在形式是虚空。
这种存在的构成,往往需要根深蒂固的信念,以及异乎常人的心理素质、胆魄、机智。没有什么训练操演,任何交流都秘密进行,活动不可能大肆。
这种存在,却是最坚不可破,最立竿见影,最克敌制胜。
实则海上升明月的首领落远空,几乎从胜南刚参军时就看上了他,没别的原因,他的武功、身世、性子都太满足落远空的需要,落远空一直就在等他的答复。
终于他答应了落远空的要求。
“无我指示,对任何人都不得说明你的身份。”落远空说。
“对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说吗?”
“不能说。有些秘密,不说不会伤害谁,说了却可能危及谁。”落远空说。
“是。”胡水灵早对他说过,危难来时,不代表嚣张激烈才能对付,解决问题的人很可能一开始都是低头沉默却紧攥着拳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暧昧,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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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 回溯前事一朝看2
从此他有了两种身份,白天仍在红袄寨里、新屿的身边为下属,入夜后则是海上升明月、落远空的弟子之一。说到底,是世态的炎凉成全了他一人可以有两种角色。
整整三年,风雨无阻。出于原则落远空从未给他看见样貌,起先也并没给过特别重要的任务,但每晚都会与他接触、指教他刀法,来去匆匆,神龙见首不见尾。
那三年,落远空应只是在观察他的忠诚、磨练他的坚韧、培养他的随机应变和自保能力,以备日后投入金营为细作。
那三年,不但是胜南的锥处囊中,也一样是红袄寨的韬光养晦,躲过了楚风流的兵车,也与短刀谷有所交流,诸如柳五津、落远空都或明或暗。当然了,越野在那个故事里,也有一席之地。
由此可见,红袄寨不仅与林家军交流,也与那苏降雪千丝万缕……
随着红袄寨逐渐壮大,林胜南这个小头目就未必一直在寨子里了,他要负责联络各方据点,是以闯荡过大金不少地方,虽然每处都是短暂停留。扩大了视野,才知道整个世界都在往前走,天翻地覆的不只有红袄寨,甚至不只有山东——
他十三岁这一年年末,金国捞月教开始往破败的黑风寨青虹帮渗入,企图对山东宋匪做最后的肢解,为免山西、河北、河南等地刚刚复苏的宋盟势力唇亡齿寒,海上升明月在林楚江的指示下开始针对性行动。林胜南这种亟待实用的细作,自然不能再为琐事跑腿。落远空对杨鞍要他,他的身份,在当时也只落远空、鞍哥以及直系上级新屿知道。为了他的安全,杨鞍甚至不曾对宋贤透露。
十四岁,胜南奉命潜入捞月教内部,追查北方义军中谁与金军往来密切,搅和得他们在泰安的组织鸡犬不宁,并最终将那一脉连根拔起,非得副教主柳峻、南弦亲自前来彻查。期间重大事件,全由鞍哥和新屿接应、掩护。
近三年真正的细作生涯,和胜南合作的人必然还有很多,却都没留下姓名。
细作,这种战友之情很微妙,可能你永远不会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你带着面具生活在一群敌人里而他也是他本我之外的另一个身份,可能通过固定的交流方式一起扳倒过一个敌对组织,长久与深刻的程度,不逊于并肩作战的兄弟,但一转身,一回头,你已不知他在哪里,他也不知你是谁人。或许要到敌人都收拾光了,成功还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你,相视一笑,各归各位,本无交集,仍无交集。或许和徐辕也遇见过?或许和谁人也遇见过……但更多的,是遇不见、回不来的人。
他十六岁那年,红袄寨代替黑风寨青虹帮、在山东一带站稳脚跟,亦终于得以与楚风流正面交锋。硬仗不计其数。宋贤初出道就能以潺丝剑单挑楚风流帐下五虎将,新屿覆骨金针在手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胜南则出没于金宋之间一直可有可无。
那年冬季的决战之夜,他才真正由暗转明,挫败了柳峻南弦对谈孟亭的暗杀、协助吴越逼迫史泼立围魏救赵、单枪匹马杀进了金军围困圈里救出宋贤——仅仅这些而已,小人物却推翻了大局。
像鞍哥说的那样,世事不是那么容易定死的,完颜君附曾经站得那么高,后来跌得那样重;山东之战,在金军以为最万无一失的时候,全盘崩溃。
金军败离,山东之战不了了之,红袄寨建造的江山逐渐安宁下来。然而世界的不公平却没有到此为止,仍不停地从其它角度浮出水面——冲锋陷阵的未必活得长久、可能早已尘归尘土归土、只留下一段段传说、甚至后代都不能保全,而最终能够得到权位的,往往都是些有点战功而又有幸活下来的、二线人物。诸如此类,关乎命运……
红袄寨的元老功臣去了一半,当家的位置必须重排。意料之中,当新屿、宋贤因战绩卓绝后来居上,胜南却被安排去当了史泼立的手下——有何不可,对于名利之类,也许是因为困倦,也许是因为无奈,也许真如鞍哥说的看不上,所以真的看淡了。
而命运弄人的是,爽哥因事降职,反而成了吴越的下属,具体原因难明,但看爽哥那么个急性子,沉不住气看到错的就要说,定是得罪了谁才招罪。身份虽转变,如钱爽那样的汉子,仍是不卑不亢,在什么位置就做什么事务,尤其令胜南敬佩。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赢不了,有人输不起,有人赢得漂亮,输也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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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山东大局已定,红袄寨百废俱兴,宋贤赢得个“玉面小白龙”的头衔,列入南宋武林之九分天下。这么巧,传说中来年云雾山要举行比武大会,召集全天下的少年英雄一比高下。宋贤听了本就真心想去,何况刚刚被九分天下给收录了?新屿亦答应了病重的师父要将覆骨金针发扬光大;谈孟亭那时因为救命之恩,对胜南的态度可谓大转弯,说,大哥三弟都去了,老二哪有不去的道理呢。
寨中兄弟都说,云雾山大会,虽是明年春天才开,也得早些去南宋江湖游历游历、长长见识、熟悉了水土,如此才能有好名次。“早些去吧,他们心都飞走了。”那时杨鞍就笑着按在宋贤肩上,也赞成。幼年宋贤只到他胳膊肘,十五岁却已跟他一般高,翩翩少年,招蜂引蝶。
“好!”可宋贤一开口、一笑,还是那么一副没心机的样子。
不巧的是,和比武大会一前一后的,还有个饮恨刀丢失的消息,传到红袄寨里来。面对着短刀谷的信使,谈孟亭、杨鞍等人,当即就面露难色。
当时胜南真不懂,人情冷暖竟可以到那个地步?连林楚江那种传说中的大英雄,想号召别人帮忙找刀都会遭到各种推辞。他们到底在推辞什么。
若当年胜南懂短刀谷的内斗,也许就能了解,饮恨刀丢失是苏家捣鬼,正如云雾山比武是林家下棋;也许就能了解,作为新生的势力,红袄寨不得不在两家之间都虚以委蛇,一如当年对黑风寨和青虹帮;也许就能了解,大人们为何一边面露难色地推辞说不去,一边仍然把三兄弟和一个不痛不痒的史泼立塞过去寻刀。
“那么云雾山大会还比不比啊?”宋贤愠道,兴致索然,对寻刀并不是那么在意,甚至有点排斥。
“宋贤。”鞍哥止住了他下面的话,“不管比是不比,你们照旧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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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恨刀可能在各省流落,因此他们这些人都不同路线,吴越更因师父病危而中途折回过。不过,出泰安的那天,他们仨还是被送行的人们送到了一起。
吴越由吴珍送行,胡水灵早已回去,是以主力大军多是少女……好不容易宋贤才把她们都招呼走。
“宋贤真是个不近女色的和尚。”他们笑看着女孩子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等剔除了那些障碍物,只剩下几个最重要的人。
“南宋前十,一定要拿三个名次回来,不然就撤你们的职!”刘二祖笑着给他们仨下硬性指标,如他那般淳朴之人,自然以为云雾山比武肯定会进行。
“二祖,这说的什么话!怎会拿不到呢!那些个江南水乡的公子哥儿,比得过咱们真刀实枪过的山东大汉?!”钱爽推着一大板车的东西给他们。
“爽哥,这么多东西啊,带不走啊!”宋贤看着一车食物傻眼了。
“笨小子,那是我推来给你们选的!要什么,尽管挑!剩下的我再推回去!”钱爽哈哈笑。
“这酒,是鲁酒?是爽哥酿的,还是赵显大哥酿的?”新屿对吃喝比胜南还灵敏。
“哈哈,一壶是我,一壶赵显,你都尝尝,哪个好喝带哪个。”钱爽说。
“两个都好。”胜南帮新屿鉴定了,笑着碰碰他肩膀。
“不对……”宋贤忽然拦着他俩。
“什么不对?”
“我记得你们跟我说过,之所以跟我拜把子,是因为我身上带的酒香,可是,我们认识那会儿才五六岁,怎么可能身上带酒呢?”宋贤恍然大悟,“好啊,你们骗我!”
“玉面小白龙大侠,这是几年前说的话了?你到现在才悟出来?!”胜南新屿都差点倒下,“后知后觉到这个地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暧昧,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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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 回溯前事一朝看3
谈笑间杨鞍和史泼立也来了三兄弟身边,没有征兆,杨鞍突然就对着胜南出刀,“再接我招试试!”前路风力一紧,胜南当即拔剑,奋力相敌十个回合,猛地杨鞍力度大增——
那种刀法胜南一直记得,近距连击造就的强大回旋,可使内力较浅的对手顷刻就被卷入其中,不得脱身。初次切磋胜南就是这么败给了他。
“回避自己的弱点……”胜南脑海中电闪而过这句话,他知道杨鞍是要试探自己同时也是在提醒,因此在杨鞍力度增加的前一瞬,扬长避短发挥手执兵器的轻盈灵活、先发制人去阻杨鞍的刀,杨鞍眼中流露一丝笑意,蓦然战刀往下一沉,原来适才只是虚晃一招!胜南心也跟着一沉,他知杨鞍的武功深不可测——他随机应变的本领再快,也万万及不上鞍哥!
砰一声巨响,手中剑被杨鞍震脱,他呆呆站在原地,满心都是崇拜之情。
“好孩子,已经知道怎样回避弱点。”鞍哥笑,“武功果然已经追上鞍哥,战场真是最好的练武场。”
“鞍哥,怎么跟他打?”史泼立一脸鄙夷。
“一技之长,宋贤新屿都有,唯有胜南武功杂糅,必须一试,现在倒是放心了。”杨鞍说完,回看他们三兄弟,“不过,不得掉以轻心,南国到底地灵人杰,乱世自然英雄辈出。”
胜南新屿齐齐点头,宋贤呢?大伙儿转头,看到杨玉凤和杨妙真一大一小,都在一隅给宋贤送行,玉凤喋喋不休:“宋贤,此去路途遥远、艰险,这贴身的银两别乱花,可千万要撑到目的地。”
“嗯,知道啦,就知道你要提到银两,说,要买什么东西回来给你?”
“……钗子。”玉凤支吾了半天,忽然红了半边脸。
“什么?!钗子!?”杨宋贤瞪大了眼,“男人婆也会要钗子!”
玉凤大窘,另半边脸也红了。
“宋贤哥哥。”妙真拉住他,“也给我带。”
“唔,给妙真带还差不多。”宋贤蹲下身来。
“宋贤哥哥,我要一杆枪,小孩子可以玩的那种。”妙真说罢,宋贤更加瞪大了眼:“啊!?”
那年妙真四岁多。
据说鞍哥青年时曾也游手好闲过,通过做生意发现了才干、继而慢慢走回了正途,但说实在的,鞍哥身上的边缘人印迹全部洗清,还是在妙真降生和长大之后,那几年他们都亲眼看见,鞍哥变得愈发的稳重成熟。
妙真自然可贵,她出生后不久红袄寨崛起,她懂事的时候红袄寨稳定,她之于红袄寨,如战儿之于抗金联盟。
那样一个聪慧可爱的妙真,苍梧山事件里成为了鞍哥的弱点,而冯张庄之战又何尝不是。或许杨鞍会觉得越野是对的,人不能有感情,有感情就有羁绊。
过去的画面尽数定格成永恒,即刻拼接的残忍来自冯张庄——
宋贤,冯张庄内,有多少建筑还和当年一样?哪里还留存着我们的记忆?哪些,终于已物是人非沧海桑田、还剩不剩得下一丝转圜?
林阡叹了一声,宋贤,你我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战况是这样的:杨鞍加害杨宋贤、谋夺冯张庄,凤箫吟随即挟持杨妙真,挫败叛军之阴谋。未几,金军攻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金军来得太快太猛,诸如祝孟尝、杨鞍等人立刻被打散溃逃,连吟儿、妙真都被乱军冲散一时无法相救,更别说一个在战前就人间蒸发的宋贤。虽杨鞍不可能对宋贤下致命的剧毒,但无疑在乱军攻入时宋贤是不省人事的、所以他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否则,他不可能在吟儿、徐辕相继出现音讯之后,一直都下落不明。
但,吟儿与祝孟尝、妙真与杨鞍,现今经过了种种磨难,还是彼此都聚在了一起。
宋贤,你怎能不归向我呢。你虽不属于海上升明月,到底也有过潜入金营的经历,你和我一样,是当过细作的人。
当过细作的人,又怎会连她们都不如。林阡笑。
海离开了好一会儿,林阡一直都深思冥想、抚着松追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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