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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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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路克制心里的郁闷,强打笑容:“除了凤箫吟那一阵风还会有什么。”

    “对了,小师妹呢?”沈延问道。

    “她和林少侠一同去了黄天荡,时间紧迫,所以来不及回来。”

    “黄天荡?”沈延一愣,“为何去黄天荡?”

    白路一笑:“不用担心,沿途那么多接应的兄弟,她又那么好的武功,不会出事!”

    沈延哈哈笑着:“我才不关心她会出事,我怕她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西江月、清平乐、满江红等师兄齐道:“正是!”

    大伙儿一边说着一边大笑不止。

    白路从那冲渑酒馆出来以后,一个人孤单地在街上游走,不时会想到今天早晨李君前提到潇湘时候脸上的表情,忽地觉得四境荒凉:“凤姐姐好是幸福,那么多人关心她,可是,我……爹不在了,君前哥也去了黄天荡……为什么就没有人关心我,让我如此的孤独和无助……
………………………………

第92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第92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白路独自上了桥去,看着桥下流水潺潺,桥上车水马龙,与她无关,整个世界一片阴霾:“爹!究竟是谁害了你!究竟是谁,我不会饶了他!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一拳砸在桥栏上,这时候,波中又浮现出一个人来,白路一惊,转头看见柳五津,小声道:“柳叔叔……”

    柳五津点点头:“丫头,想哭就哭吧,不要克制。”白路忍不住,泪如雨下,柳五津看她泪水决堤,轻声问:“傻丫头,你抑制在心里多久了?”

    白路不说话,只是摇头,柳五津叹了口气:“这一年真的很不好,楚江走了,纪景走了,陆凭走了,慕容兼走了,你爹也走了……这么多人,走了一大半……”

    他看着自己的上身倒影:“其实谁不孤独?我也孤独,每个人都孤独……”

    白路抽泣道:“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找到那凶手,将他千刀万剐!”

    五津拍拍她的肩:“丫头,孤独的人最应该学会的就是面对孤独,再辛苦也得撑下去,小秦淮要靠你们,才能在淮南立足称霸。”

    白路擦拭了泪水,发泄完了稍微有些平静:“是,柳叔叔,我知道啦,谢谢你安慰我,我会撑下去,会的……”

    五津看着她瘦削的面庞,可是她还是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啊……她怎么承受?

    转过身来,朝秦府的方向看去:秦川宇,他为什么拒绝和我见面?他们这些年轻人,心里想的为何这样的复杂和黑暗!?

    却说凤箫吟自从弃马行船后,在船上蹦上跳下,好不快活,胜南微笑着看她:“当心些,你不是忌水吗?应该安稳一些!”

    吟儿一笑,不屑道:“不会的,我控制得住,不会落水!”

    君前提醒道:“那你这样很容易晕船!”

    吟儿摇头:“我不像林胜南,他是北方的,容易晕船,我又不是北边的,不怕!”

    君前蹙眉:“对了,我听过八方谣传,有人说你是太行山那边的,有人说你是高昌国的,有人说你从流求来,你究竟是哪里的?”

    吟儿瞪大眼睛:“看来我的名气不错,连高昌流求都抢我这个大名人!”

    她坐下来:“我是大理的。从小就生活在点苍山下江洋道上,是江洋道的主人江洋老祖的三徒弟。”

    君前半信半疑:“那你的真实姓名呢?叫凤箫吟?”

    “我的真名很普通,我没有父母,他们叫我三儿,后来尊称我三姑娘。大约三年前才拜了现在的师父,加入了江西八怪,叫凤箫吟这个名字。”

    胜南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

    吟儿讲述完自己,转脸来问李君前:“二大爷,讲讲你吧,你的身世。你爹娘是谁?和小秦淮各位香主关系如何?”

    君前脸上冷如冰:“我是个弃婴,生下来还没会说话,就被爹娘遗弃了,然后被一个大户人家收养,其实也不叫收养,那老爷捡了我,是到他家里做苦工去的,我懂事很早,你相不相信,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帮六岁的男孩换尿布?”

    吟儿听得义愤填膺:“什么父母!什么东西!”

    胜南注视着君前,从来没有过这般的感受:“虽然一直没有得知身世,可我的命要好得多了,有个相依为命的母亲,虽然大家歧视我们,说我是叛徒的儿子……”

    君前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当年幸好遇见小秦淮的英雄好汉们,授我武艺,教我做人,他们都是我的亲生父母!”

    吟儿问:“那你们想不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君前一愣,没有说话。

    林胜南道:“我已经找到了……”

    吟儿自己低下头:“我很久以前就在找,可是现在有些动摇,我不也是个弃婴吗?”

    君前道:“我没有任何依据,我也找不到,当时世事动荡得很,也许有许多原因才弃了我,一切顺其自然吧!毕竟家破人散的事情太多,一条船上,我们三个就全是了,船夫,你呢?”

    那船夫有些触动:“比起三位来,小的真是幸福!小的要好好养家!”

    凤箫吟看着两岸青色的山丘,绿叶随风摇动着,遥远的地方,好似传来一阵荒凉的排箫声,透过树看过去,树的里层还是树。

    水面初平,静如镜鉴,她默默地看着鱼儿在水中游弋,冷风拂过,一阵感慨:“忽然想起李易安的一首词,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李君前一笑:“现在还没有日暮,怎么会想起这首不相干的词?”

    “这是南渡之前李易安写的,当年无忧无虑,写的是游玩、嬉戏,可是南渡之后,写的却是国仇家恨……同是婉约,意境却差的很远……”

    “我懂你的意思,一切都是受了战争的苦,战争一祸害,不知要祸害多少年、多少人。”胜南轻声道,“我去过济南吊古,李易安的少年生活过得很是安逸快乐,无拘无束,却被战争害得苦了,她在丈夫去世后无依无靠,沦落到卖字画为生,实在是很可怜……”

    “可是她留名了,难得的一个女词人啊,若没有这番经历,就没有这般成就。”君前道。回头看吟儿,她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君前一愣,递上手巾去:“怎么了?哭什么?”

    吟儿夺过手巾,狠狠地擦了,声音特别大,君前听她连擦个鼻涕都这样与众不同惊天动地,竖起大拇指来:“豪放派!豪放派!”

    吟儿一笑:“知道你那位潇湘姑娘是婉约派的!”

    君前急得脸又红到脖子根:“你又胡说什么?!”

    再行一段,凤箫吟终于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晕船,突然间捂住嘴,似吐非吐的样子,胜南察言观色,关切道:“怎么了?”见她一脸痛苦,也知她晕船厉害,赶紧道:“船夫,停船!”

    君前亦问:“怎样?有事吗?”吟儿只是摇摇头,什么话都不说,脸色苍白。

    刚到岸边,吟儿就开始呕吐,那阵势真是吓人得很,胜南一边捶她背一边神情紧张地看着她:“好点没?让你别上窜下跳,你就不肯听,好点么?”

    凤箫吟擦拭完了,转身来,人就活过来了,直接瞪了一眼李君前:“二大爷,我以后再也不坐船了,都怪你,一定要走水路!”

    李君前啊了一声,根本意想不到凤箫吟会把责任归咎于自己,一时哑口无言,气道:“那我该怎么补偿你,搀扶你上船?”

    “好啊!你自己说的。”

    “你!怎么还有这种人啊!”李君前无话可说了。

    胜南呵呵笑着:“你不知道,她的一张嘴厉害得很,把对的错的反过来说都无所谓,反正道歉的都是人家!”

    “霸道!你也真不愧是江洋道上的,还没有开化吗!”君前不得已,搀扶着她上船去。

    上得船去,那船夫指着河面说:“几位客官,现在正在同行一支大船队呢。我们要不要等一等,让他们先行过去?”

    李君前一怔:“才一会的功夫,怎么就有这么多船经过?”

    “这几日生意特别好,经过这里的客人很多,有经商的,也有身负武艺的,还有一些像来自异域的人……”

    李君前心念一动:金人?

    金国公主,或许就在其中……

    “这黄天荡离建康并不是很远啊,几天之内,竟然到了。看来是咱们那事情还赶得上。”凤箫吟道。

    “的确不远,黄天荡还有一处能直通秦淮河。”李君前解释道。

    船夫却面露难色:“往那边去就不会再快了,因为那边有关卡,过关很困难……”

    “什么关卡?”

    “有一帮盗匪,虽然是近期才出现的,却猖狂的紧,一天到晚守在那里要拦路钱,也没什么官员管那里,任他们胡作非为,就算官府知道了,也没用,官匪一家!”船夫道。

    “事情发生多久了?”李君前问。

    “也就一两个月吧。”船夫咬牙切齿,“真希望他们消失,不要再碍着我们生意。唉,这么大的船队,不招风才怪,你们看着,这支大船队肯定是要被打劫的!”

    李君前看着河上舳舻千里:希望金国公主这件事,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

第93章 敌人?故人?

    第93章 敌人?故人?

    船队之长,令河面有堵塞的感觉。凤箫吟等不及,提议先上岸转一转。船夫要看着船,当然是去不得,另两个都和凤箫吟一样,不愿在无所事事中度过这么长的时间,于是随她一起离了船,在岸边走了不远,欣赏那四围景物;再登上山坡,纵目远观,去体会“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之心境,感觉是心旷神怡,大觉心满意足、一饱了眼福。

    吟儿略带失望:“看来看去,淮南都没有特别高耸的名山大川,如果夹岸的都是峭壁就有趣的多了……”

    君前笑而反驳:“各地有各地的特色,大理也找不到一处和淮南一样的风景。”

    正自为了自己家乡辩论着,胜南却指向密林深处,低声道:“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座旧庙?”

    几人同时望去,果真土丘后面茂林隐处,藏匿着一座不高不矮的庙宇,走近了观看,还能够看见那稍显破旧陈腐的古庙当年的痕迹。

    这庙宇宛然有着南朝时期的建筑风格,金碧辉煌早已剥落成为过去,却因为地处偏僻而逃过了战火的冲击。

    吟儿推开虚掩的门:“这么隐秘的地方,才是武林高手出没之处。”

    胜南一笑,哪里没听说她是在自赞:“你又自诩为武林高手啦!”

    凤箫吟抬头,看见庙宇之中各色各样的神灵帝王,惊呆于此处佛像之多,李君前林胜南两个看见神灵,都面带虔诚恭敬之色,吟儿不像他们如此尊敬,不更事地说:“为什么要信佛信神?我就不信他们能保佑我们,你们看观音手伸这么直,就像和我们在讨钱……”

    君前赶紧阻止她胡说:“你可别亵du这些神圣之物,毕竟他们也算是走江湖之人的精神寄托。咱们血雨腥风的,根本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还活着……只能寄信于此。”

    胜南点头:“小秦淮和红袄寨一样的规矩,入会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拜神参帝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观音在讨钱?看来心不实诚。”

    凤箫吟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好了好了,我明白。对了,小秦淮的规矩不少呢,有一条是说什么最多只能和金人做朋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李君前一愣:“其实这个说法只要是抗金联盟都必须遵守不悖,因为有前车之鉴――二十多年前,有一位金刀侠客越雄刀,就是当今越野越大侠的父亲,和一个金国女子论及婚嫁,后来这女子悔婚而去,再后来还杀了越雄刀夫妇;还有一个著名的才女柳月,爱上了一个金国王爷,为了他甘心把义军的情报透露出去,害得义军在金国损失惨重,那王爷利用完了柳月,什么名分都没给她,还任她溺死在了洞庭湖,假惺惺对外说封剑,金人的本性实在是残忍,当然只能最多做朋友,还不能深交!”李君前说的时候,义愤填膺。

    “这倒也是,情爱这东西,会把人变得分不清是非……”凤箫吟叹道。

    胜南略带惊慌地看向她,他记得她以前从来都说功名应该比情爱重要的,还常常对后者持不屑态度,这句话从她口里出来,有些不大现实了,喔了一声笑着说:“这倒也是,情爱……凤大小姐还不是陷入了情爱之中不可自拔?”正色问她:“是不是川宇?”

    吟儿心虚,不知该如何回答,忽然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三人一惊:难道是这里也有人来?!

    可是,最先响起的声音却来自于……那个船夫!

    “小的就看着他们三个到了这边,没错的话,就在这庙里!”

    李、凤、林三人均是大惊,料不到那船夫会透露他们行踪,更惊于竟然有人跟踪他们!

    只听一人道:“话说完了,还不快滚!”

    三人互相使了眼色,齐齐退避神像后面。门开之后,走进来的从脚步声去辨别,应该是两个男子。

    李君前鞭已在手,而胜南握紧了双刀,蹙眉沉思着:会是谁,为了什么意图?

    紧绷的空气。对于彼此的存在,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终于,在片刻之后,他们先发话:“凤箫吟,识相点你就出来!”

    冲着吟儿?!

    凤箫吟一惊,随即看了一眼胜南,他虽然没听过这二人的声音,但估计他们武功在他三人之下,于是轻轻点点头,当下三人一并从像后现身――眼前这两个汉子,一个青衣一个蓝衣,不是祁连九客中的又是谁!

    从竺青明和蓝扬方才的语气里面,就可以听出现在洪瀚抒的态度啊!

    原以为洪瀚抒把她当故人,这时候清清楚楚,原来竟会是敌人!凤箫吟的担心完全演变为气愤:“你们老大呢?在哪里?”

    “我们这次找你,就是要把你擒去交给大哥!”两人才不管她是不是盟主,说得斩钉截铁。

    “你们就是用‘请’的,我也不去!”凤箫吟冷冷的。

    打量了胜南和君前几眼,竺青明发话道:“两位少侠,希望祁连山的内事,你们不要插手的好,得罪了洪山主,属下可是担待不起!”

    君前觉得好笑,他自是不了解洪瀚抒的性格,洪瀚抒认为对的事情,就算有一万个理由说它错他恐怕也要坚持到底。

    而胜南听完这话,却立即把凤箫吟拉到身后来,提起饮恨刀,直对着对面两个,彻底推翻了此人方才的威胁,并低声对她说:“你刚刚好些,不能动武,这两人就交给我吧!”

    两人面色大变,赶忙抽出兵器御敌,又猜不透胜南到底是要先起干戈还是只是在恐吓他们,竺青明愠怒道:“林少侠,难道没有听见在下的话!?”

    “你们大哥是时候改改他脾气了,祁连山内事?他有问过凤箫吟的意见么?!”胜南厉声道。

    吟儿在他背后,听得有点感动,却忍不住猜测:他这么维护我,是因为本能地对人的关心,还是因为,把我当成川宇的什么……

    “要不要二对二,这样更加公平!你打我小秦淮香主的主意,也是我小秦淮的内事!”李君前微笑,笑里藏刀。

    竺青明蓝扬脸色均是大变,自度不可能胜过林胜南,眼前此人如果也参战,胜算更少……蓝扬有些退缩,竺青明大声道:“你忘了老大的嘱托吗?既然已经找到了,绝不能放掉!”

    凤箫吟显然是意外至极,洪瀚抒前几日才送自己一件别样的礼物――那张从宋词上撕下来的《凤箫吟》,不是证明他已经开始在想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她懂了,终于懂了,洪瀚抒说要想清楚,终于想清楚了,那就是,转爱为恨!

    不由得怒道:“洪瀚抒把我当什么!想杀了我自己来,何必借你们之手!”

    竺青明大吼一声,已经一剑袭向胜南,他这一剑沿袭了点苍山剑法,力道柔硬兼济,胜南侧身一让,长刀接上,一刀将他攻势阻隔,竺青明抽回剑来,再跟上一剑“仙人指路”,快若流虹,胜南亦迅速地以长刀“月照花林”、短刀“皆似霰”抵上,凤箫吟见那竺青明精湛的剑术在饮恨刀下失去意义,点点头,放下心来,回看蓝扬此时也是一剑袭向李君前,君前横鞭一扫,假动作尤其得漂亮,蓝扬刚刚去防右路,君前忽地一个回抽,从右路转而向左,蓝扬有些手足无措,仿佛被潮水压迫着,闪身避过,手还是受了伤,这边竺青明忽地低下身来,横腿一扫,胜南一跃而起,由上及下一刀“飞流直下”,孰料竺青明手中一亮,胜南只觉面上一凉,未等凤箫吟惊呼,几粒飞镖已一齐发向胜南,胜南短刀速度惊人,迅速一挥将那些暗器全部接住,长刀不停,继续出击竺青明,竺青明计策失败,急忙让开,胜南长刀生出的气势丝毫不改,狠狠追去,凿在他剑上!

    凤箫吟看竺青明落败,舒了口气,怒道:“竺青明,你好卑鄙,用毒器!”

    竺青明哼了声:“只要抓得到你,什么手段都行!”

    林胜南冷笑:“那你可要小心了,对付卑鄙的人,自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罢长刀疾速挥去直砍,那情景,犹如轮台九月风怒吼,一川碎石大如斗!竺青明不敢怠慢,正欲迎这长刀,谁料胜南这一招还没有完,他短刀迅速一转,刀上那几枚毒器齐齐往回路走,竺青明眼前尽数寒光锐器,眼花缭乱,不要说接他长刀了,连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选择了躲闪毒器,胜南的长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第六名和第四十一名的差距,全在方才这段暗器交锋中了。

    凤箫吟明白,胜南现在闯荡江湖,武功并不是拔尖的那种,可是论气势,却是谁也赶不上,川宇使不出的“裂岸”,他每一度都在挥霍!

    而此时,李君前胜那蓝扬也是胜的轻轻松松,已经把他反绑了,凤箫吟狠狠地瞪了蓝扬竺青明几眼:“怎样?服输了吗?点苍山的剑法再好,一成不变也会腐朽,不懂变通只会落后!”

    “你有什么资格污辱我们剑法!你算什么?”竺青明道。

    凤箫吟冷道:“我有本事杀萧玉莲,一样有本事杀你们祁连九客。”

    蓝扬脸色一变:“你要杀便杀,你欠我们祁连山的还少吗?”

    “你说什么?”凤箫吟惊诧不已,竟然语塞。

    李君前轻声问:“那我们怎么处置他们?”

    “算了!”胜南听出刚才蓝扬话里的弦外之音,“别再节外生枝,别和他结仇……”

    凤箫吟一愣:“我先走了……”

    往岸边走去,凤箫吟满腹心事,胜南思前想后,突然有些明白了,蓝扬方才的那句话:“你欠我们祁连山的还不多吗!”――是啊,搞不好这次的挑衅是蓝扬和竺青明心心念念着祁连山的声誉,自作主张要来“擒拿”吟儿……

    立刻拦着她分析事态:“我看那不是瀚抒的本意,你不要忘了,他前几日才说要好好想清楚的,不会才几天就变了!”

    “不关我的事情,他要做敌人,我就陪他到底!”凤箫吟一脚踩在船上,船上几个休憩之人被她的气焰吓了一大跳,凤箫吟突然发现不是刚才的那条船,灰溜溜地缩回来。

    君前忍俊不禁,胜南抑制住笑,拉住她:“别意气用事了,我可以肯定,瀚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会与你为敌。”“我明白,毕竟,他是我们两个的结拜大哥呢。”凤箫吟叹了口气。

    找到了对的船,疑虑地登上去,凤箫吟等那船夫刚一撑篙离岸,猛地一剑架在他脖子上,船夫吓得差点儿丢了竹篙:“姑娘……姑娘……你要干什么……小的……小的……”

    “刚才那两个男人是你带过去的是不是?你好大胆子,你吃了豹子胆了!”

    船夫惊慌失色:“姑娘,小的不是存心的……那两位大爷会用剑,还会飞!”

    “难道我不会飞,不会用剑?”凤箫吟狠狠的。

    船夫惊得舌头打架,快要哭出来:“他们也像姑娘一样,要杀小的……小的要留住这条命,小的家里十几口人,都等着小的糊口……”

    凤箫吟听得眼圈都红了,突然丢下剑来,拍拍那船夫的肩膀:“没有武功就要被人欺负!送给你一本剑谱!”说罢往那船夫手上一送,船夫憨憨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在下回去立刻打一把剑,一定要练……”
………………………………

第94章 借刀服人

    第94章 借刀服人

    冲渑酒馆的院子里,柳五津很会享受地躺在竹椅子上晒太阳,读着来自徐辕的传书,偶尔才懒散地转一下头,看看女儿练枪的模样,她跟她爹完全不同,小小年纪就喜欢忙碌的生活。

    “闻因,可以了,练的够多了,跟你讲讲,徐辕哥哥离开建康这么多天,有没有想念过他?”柳五津玩笑着。

    “有啊,可是徐辕哥哥不是一向都这么忙么?”柳闻因没有停下来。闻因个头才及枪尖的一半,但眉宇间明显有着英气,不打扮更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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