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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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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打伤身体僵硬了、但停片刻后依然能动,回旋斩被破,那就从头再来——徐辕与妙真宋贤交谈之时,杨鞍的回旋斩已又一次恰到好处、比刚才更坚稳、更牢固。
而林阡,也在想破敌之术
便在这短暂片刻,林阡心中也划过和徐辕一样的念头——有关高风雷上一战之所以会失败——但徐辕想的侧重于射箭,林阡心中还有个石珪,“流星锤”,其实,一巧破千斤,对高风雷的一力降十会才是对症下药。
林阡虽未目睹那一战,却听过众人描述,石珪克高风雷的那一招,是因其流星锤的构造,锤是通过软索控制的、恰好使石珪不在敌人的攻击范围、确保了他自身安全,但软兵械并没有掩盖锤的特性,锤力依然能侵入高风雷硬锤的轨迹使他节奏方向紊乱、从而高风雷固然有千斤力也只能完全地击在空处。
当此刻林阡杨鞍落在下风,明明到了最危险的关头,林阡仍是灵光一现,他和杨鞍也能就地造出个流星锤鞍哥出现是天助我也
说时迟那时快,便这时他饮恨刀被高风雷蛮力一撞,生生脱手飞开了去,却在高风雷得志扬眉、要对杨鞍斩尽杀绝、一锤猛向回旋刀砸落时,杨鞍撑到最后一刻比适才还强的大回旋斩,烘托着被击飞的饮恨刀,使之被彼端高抬此端低落的气流合力簇拥了……正好正对着高风雷的后脑勺
无懈可击,是回旋刀的力,是饮恨刀的锋……
高风雷大惊失色急急避闪,头盔都被砍去一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又想起了当初流星锤,也是这么从另一个方向绕、而又偏偏打不到他……
杨鞍噙泪,看着这一刀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若非信任地坚持在原地,根本无法完成,隐隐也懂了,适才高风雷对的赶尽杀绝,便像金军先拆了林阡这屏障,继而来剿红袄寨一样,除非坚持着不动等与林阡会合,才能将金军驱赶出红袄寨的地界……
十年前赵大龙的经历,被换了个方式,由回旋刀和饮恨刀合作复演到了高风雷头上来,他们的敌人,早该从内奸变成外敌了。
高风雷则心魔被触,下意识地离开几步路,头晕目眩,才知这次比真正的流星锤更加厉害。
“风雷,怎样?”司马隆上前来看高风雷,已知这两战己方士气低落,还真只能是钳制作用了。
高风雷先摆手说无碍,一下马就吐了一地,显然是头部震荡得厉害,一向只有他震别人,怎生这次掉了个个?司马隆心为之撼,明明宋军只多了杨鞍一个,竟产生了这么奇妙的效果,王爷和天尊也许不该放他回归,但又也许,阻止也阻止不了,大势所趋也。只要有林阡在,杨鞍一定回归,同样,只要那个人是林阡,就一定能产生这么奇妙的效果。
司马隆回忆着一瞬前的双刀合力,心道,若那一刻战局中是我,力道会比风雷厚,但速度岂可比得上?
不,三层剑境的重新分布而引发的滞后,正是司马隆的破绽所在,对等闲之辈而言这点上的滞后不算,但跟林阡那种,绝对是。
司马隆提剑上马,待与林阡再战一场,但知此战虽然意料之外,却一样还是为了“钳制”,只为东部战场在只多了梁宿星一个的情况下也能打出场漂亮仗、杀败刘全吴越还是绰绰有余的。心算,到此已是丑寅之间,应是稳稳拿下了。
孰料恰在那时战报传来,竟说纥石烈桓端束乾坤翻身不成、梁宿星亦遭到国安用裴渊钳制如此调军岭战况真是月观峰的一面镜子,不,更惨些,毕竟纥石烈桓端等人的处境起先就不乐观,经此之战没等到梁宿星救,已近乎被吴越连根拔起;
而另一厢,梁宿星有负王爷所托,其狠辣血洗虽使箭杆峪众人猝不及防死伤连连,但调军岭的国安用裴渊到底经验丰富得多,早已备妥了盾甲以防他突然杀到,国安用裴渊的以逸待劳加上纥石烈等人过早不济,梁宿星竟苦于不能得逞。
既然如此,钳制又有何用?司马隆嗟叹一声,还是下令鸣金收兵。
金军偃旗息鼓,宋军化险为夷,阵前诸将,全然松了口气。杨鞍略一松力,险险栽落马下。林阡迅疾翻身下马,有力地搀住了他的肩膀,烟尘缭绕下,与他相扶归。
鞍哥,越野在前,黄掴在侧,范遇为教训……在这个背叛惯了、险恶惯了的年代,前路更加艰难,我们一起面对。那时,阡在心里默默说。这事件其实熟稔,多年前在魔门,他一心一意挽回宋贤,想要“三,复当年”,如今,希冀“红袄寨,复当年”,鞍哥了,就不是奢望。
杨鞍那一路也觉熟悉,这地方他似来过,十年前就在这里,他与刘二祖合战敌军,他重伤在营帐里昏睡而敌方有高手来犯,帐外胜南宋贤新屿三个人一起,帮他将那高手堵住,但当时形势岌岌可危,有麾下又急又怕,说要是杀伐再起我等该如何是好?那时他云淡风轻,“弟兄们都在这里,有何难关过不去。”
弟兄们都在这里,新屿在北,二祖在南,安用在东,宋贤胜南都在身边,这一战的难关,其实从头到尾,也是我们一起渡过……
“那梁宿星怎会轻易得逞,国安用和裴渊到底是调军岭的地头蛇。”徐辕上前,笑迎他二人,今夜两大战场,都攻守相当出色。
“安用勇谋兼备。”杨鞍点头,充分信任国安用能救刘全,此战也确是国安用救了刘全等人。
“鞍哥。”那时,阡才有来与他真正对话,但千言万语竟依旧无法诉起。
“腊月廿八,是鞍哥误解了你;帅帐相杀,是你听岔了话……”杨鞍低头,前路还有阻障,一定会有人说,山东之战需要有人伏罪,他回归之前就预知这一点,更可能有人会要他死、他那些走的们也需负责。
“腊月廿八,鞍哥误解的不是我,而是信义;帅帐相杀,我听岔的不是话,是情谊。”林阡摇头,似乎他的顾忌,按住他肩膀的手一直没有鞍哥,当我你是因误解我不可信才暗害天骄,虽然鞍哥没变,但却为你不值,因为我做不是你做的理由。”
杨鞍心念一动,醍醐灌顶,抬头看他眼中俱是痛心,阡的意思是,就算我林阡真如传言中龌龊,你也不应把你一手带起来的红袄寨一分为二,一时冲动注定后患无穷。你原本,该向林阡直言,或许还能把祸患扼杀于雏形,或许对林阡对红袄寨都是好事,你却没有做到这一点、没制止林阡犯却对红袄寨犯。
“不过,鞍哥,自此以后,我会和你一起,弥补先前犯下的所有,将这一切恢复到谁都没犯以前。”林阡认真地对他讲。
“既然胜南说前事不咎,那么鞍哥必当竭尽全力、将功赎罪。”杨鞍点头。
“前事不咎,共同拒敌”妙真的担心抛到九霄云外,看着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握手言和,她露出这么多天难得一次最为开朗的笑容。
这八个字,因为宋贤的叫好和附和越传越广,终于传遍了此时此刻的月观峰战场。
这场战真是个绝佳的预演,给众人看到了,前事不咎共同拒敌的战果。徐辕微笑。
第1111章 就地造出流星锤
第1111章 就地造出流星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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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2章 知己知彼未知变
第1112章 知己知彼未知变
回据点的途中,徐辕对林阡说,高风雷司马隆相继出现此地,足见完颜永琏安排了新人入局。
“不是一直与吟儿僵持的凌大杰,也非致力于扫外围断我们后路的岳离,战力上又能帮司马隆和高风雷的忙,那就是仆散揆无疑了。”林阡思索罢,说。
“据称是金国继完颜永琏、夹谷清臣之后名列第三的大将。”杨鞍道,“中间这个已经过世三年多,因此,仆散揆应是仅次于完颜永琏的。”
“再如何硬气,也只是块拦路石,搬开便是。”林阡一笑。真等到仆散揆上来,其实已宣告司马隆高风雷不力。何况盟军已得杨鞍回归,怕他作甚。
“然而,眼下我们都在这里,仆散揆谁去应对?”杨鞍有些隐忧,妙真笑而挽住他的胳膊哥哥,还有石敢当和彭不屈啊。”
杨鞍一怔,一股暖流流过心间,当此刻像他、像刘二祖还有谈孟亭等老人都或负伤或赋闲,却正好碰到少年们成长了起来——事实上,彭义斌石珪这些跟李全姜蓟那些不一样,这些都早已不是少年而是中流砥柱了,但杨鞍眼中,却一直是。
待得进入中军帐内,闲杂人等退去,徐辕、宋贤向林阡述说起他们对司马隆“滞后”的种种验证。
由于司马隆秉性迟钝,林阡早就想打滞后牌,却苦于不知他滞后的“害处”到底体现在剑法的哪里,须知滞后性在司马隆招式中出现时,反而帮着司马隆使招式变“厚”——反而体现的都是好处……
直到五次实战、十余人逃命总结后,滞后的害处才初见端倪——林阡察觉司马隆对电光火石之间的事会迟疑、碎步剑受到意外干扰三层力道可能相应重排、从而在重排时出现了差,这个十分短暂的差,就是林阡要的破绽。
继而推测,司马隆自我调整时也有不该有的滞后,不过,自重排的滞后比被重排的滞后更加短。
这两个滞后可能,林阡只愿用冒险,真没想到徐辕宋贤会帮忙,宋贤甚至用命……不仅验证了他的想法,更还帮他窥探了力量分布诸多细节……得此战友,夫复何求,林阡一时感慨万千,“与司马隆决战之时,必不能再失手。”哪怕,只是为了宋贤和天骄。
“有天骄和宋贤哥哥的经验在,师父一定会打败司马隆。”妙真听罢,眼睛一亮。
“下一战会在何时?”杨鞍稍带紧张。
“必不远矣。”林阡预感到,他与司马隆的决战将在几日之内发生,这殊死一搏甚至和山东最后的输赢紧密相关。他若再输给司马隆,短期内可能就真无力回天了。
反之,如果林阡打赢司马隆,山东之战必然还有波折,“箭杆峪之战的结果已经差强人意,如今梁宿星和你也皆不胜,实在使王爷对决战的部署又起变数。”天明,金营中,仆散揆对司马隆如是说。
司马隆难得一次没有对王爷的部署好奇不已、刨根问底,也许是仆散揆肯定会全都告诉他,也许,是心全在林阡及其兵将那里——
实战既然能提供给杨宋贤和徐辕经验,当然也就非常公平地反馈给了司马隆蛛丝马迹。
正因为杨鞍的出现给林阡饮恨刀锦上添花,司马隆对他们打败高风雷的招数十分警惕,本就想过“如果我在战局中该如何应对”,一路上回味那最后一刀更是后知后觉,心道:杨鞍这种回旋刀,在战局中可能会造就各种各样的意外,难免是我速度上的克星,下一次若与林阡以命相搏,当尽可能拆除杨鞍在侧的可能……
经此一役,“高风雷惧怕流星锤”的传言愈演愈烈,仿佛高风雷的克星就是石硅似的,同样的,金宋也传说司马隆“生性迟钝”,着实给司马隆提了个醒——
林阡确实已经不止一次从他性格迟钝这方面下手、从谋略上战胜了他一次又一次;但武功方面,林阡打了他五次都无果,可能是因为林阡每一次都想探索出“迟钝对剑法的害处”却次次无功而返——因为碎步剑剑法奇特毫不受迟钝所害,所以林阡武功上就一直过不了他这一关。
这世间,唯独司马隆一个人清楚滞后的害处在哪里:剑法其它方面滞后都反而是于己有利的,却独独在那个三层剑境的重排上存在滞后非常不妙,那几乎是他碎步剑的固有缺陷——
正因为司马隆的破绽在这里,他当然最怕被人这破绽,当然会对别人可能他破绽敏感之至
这一刻,司马隆忽然想起了杨宋贤潺丝剑进入斥引一线时的无畏:杨宋贤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他根本是为了探索我的滞后?后来杨宋贤流露出的那一笑,是因为杨鞍来帮战了,还是因为他帮林阡探索出了……
林阡竟也了,我在逐步加强力道时、调整三层剑境会有滞后吗,才让这个杨宋贤来试探差?杨宋贤如此,徐辕亦如此,这一场战,皆如此
不,林阡一定了,林阡上次与我决斗就败在那片刻,却偏偏用那片刻了我关键的破绽……
“好一个林阡,绝不会让你胜在”司马隆冷笑,林阡你想得真美,你以为知己知彼,我教你刻舟求剑。
“司马……”仆散揆叫了他三次,司马隆才从失神中醒,急忙回应,连连说迟钝了,其实还不是被林阡给带的。
仆散揆笑看着他也许,司马将军是对‘’二字不再适应了。”
司马隆一愕,极快地称是,这次没有犹豫,当被战场的纵横驰骋一裹挟,哪还记得豫王府里的尸位素餐。
“王爷的部署,这么说来,岂不是很难实现?”司马隆听仆散揆说“箭杆峪之战差强人意”,和此战梁宿星战败、与高风雷失利,问及王爷的部署,难免有些担忧。
“才刚刚开始罢了。”仆散揆笑而摇头,“箭杆峪虽是差强人意,却终究还是成功的,大杰此刻对付凤箫吟容易多了;你与高风雷失利归失利,对着林阡那一群伤兵病号绰绰有余;而梁宿星战败……”仆散揆微微蹙眉,“唯能希冀,天尊尽快突破海冲了。”
“一旦天尊作动,林阡与我之战也箭在弦上。”司马隆清楚这局势,从箭杆峪之战开始王爷的计谋拉开序幕,虽然波折,却已在上演,区区几日,决战必然降临,甚至林阡与王爷根本早就执子拼杀、现在已接近中盘了。
司马隆看得出,林阡有各种底牌,各种战备,各种造势,各种出人意料,却因其地盘的零零落落,而较之王爷少了些……少了?林阡的一切谋略和武功,都是为了先帮红袄寨翻身,而王爷则旨在让他和红袄寨都翻不了身,冲这一点,王爷占着绝对优势,部署也有非常强的系统性,林阡却没有系统性,王爷打到哪儿他就得补到哪儿,虽然有时候会出人意料,但林阡能一直出人意料下去吗。
眼下的情景可能更倾向于是林阡希冀的,但王爷的部署是“顺你剧情,写我初衷”。司马隆听到这八字描述时不免又与的经历联系在了一起,不剑法上的破绽有可能被林阡抓住,但这时却因王爷而定心,轻微的忐忑转为淡然一笑:林阡,刀剑之战,我也将如此,让你一步一步地,再堕入我碎步剑的剑境……
“不过,你与他之战,一定是发生在天尊击垮海凤箫吟之后了。”仆散揆又道,“一日之内,教凤箫吟先失箭杆峪,后失龙泉峰。”
司马隆点头,他因先前败给过岳离而对之心服口服,心想林阡都比不过更何况凤箫吟打岳离?这个再也不会分心打外围的岳离……“天尊这回,真的不必客气了。”司马隆语带敬仰。横竖这一关抗金联盟很难闯过。
天渐渐亮起,月观峰东,杨宋贤驻地,来了个激动不已以至于步履凌乱之人,正是刘二祖。
此番他来,一则告知众人仆散揆的实力、毕竟先前在西部战场是他们相抗,二则,正是来见杨鞍。他和宋贤胜南等人不同,对杨鞍非晚辈对长辈之敬,而是更深厚更炽烈的战友之情,于是一看到杨鞍放声大笑,说,“你可算了”,只是笑着笑着泪也沾襟,不知是喜还是伤悲,“刘二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杨鞍变心降金、就怕你杨鞍不肯……因为没你在,背后就少了个人啊……空空荡荡的……”
便这般一直抱着他又拍又打,浑忘了这是何时何地,宋贤林阡郝定等人相视而笑,小时候要是看到这场面肯定面面相觑、躲起来分析很久。
林阡问郝定伤势恢复得怎样了,郝定说,林兄放心,面对杂碎还是能行,有任务就直说,必定帮你分忧。林阡点头,郝定是二线兵将里第一个为他所用之人,去年在穆陵关就是他郝定移兵,其后更屡次打败那纥石烈桓端树立威信,论武功当在石珪彭义斌之间。
看着眼前和睦,林阡心中难免有隐忧,鞍哥当然还不,红袄寨中还有一拨反对他回归的势力,怨念一向都非常强大,而且,随着鞍哥的真正回归必然会急剧膨胀,这势力之首,便是调军岭的国安用,他和他的们,将调军岭血洗归咎于杨鞍,誓死都不肯原谅杨鞍。
此刻,国安用应该就在不远的刘全吴越处,昨夜正是他受命帮他们对梁宿星打防御战。
昨夜,杨鞍曾非常信任地说,“安用的武功智谋皆不弱于我。”“梁宿星一回,他必定应对,会救舅舅和展徽。”
是的,后来国安用也这么做了,可惜却是受林阡的命、去救吴越,而不是真心救刘全展徽
国安用不肯原谅杨鞍及其麾下的这一群人,在国安用的心里,帅帐相杀前杨鞍若是就不会有调军岭血洗,林阡带众人向他求和他却横眉冷对不肯谅解是蹬鼻子上脸,此刻,更是晚上加晚,国安用万万不会原谅,甚至心中对杨鞍的忠奸都诸多疑虑。
真可谓一报还一报,目前国安用对杨鞍的种种猜忌,像极了先前杨鞍对林阡。此结不解,根本不可能前事不咎共同拒敌。林阡希冀杨鞍将功折罪不,但红袄寨必须给杨鞍将功折罪的机会、必须给杨鞍前事不咎的前提……
基于战场分离这一切都是隔空交流,林阡知有必要面对面地交流一次。此前,他派海到调军岭战场去灌输言论,强调“舆论战场也攻防”,只是把“杨鞍未变质”的言论传到国安用的耳朵里,然而,真正要传到国安用的心中,还要靠林阡和杨鞍一起努力。
第1112章 知己知彼未知变
第1112章 知己知彼未知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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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 丈夫何事足萦怀
第1113章 何事足萦怀
四周群山跌宕起伏、东倒西歪横亘眼前,调军岭,便矗立在这泰安之东直指苍天。怪石嶙峋,绝壁如削,欲上山去,只一条小道可登攀,敌人若想攻打就只能鱼贯而行,纵是身经百战也十分艰难。高屋建瓴之势,难怪国安用设据点于此。
待得山顶,可见山石垒成的女墙围裹着岩头,巍峨壮观,令人望而生畏;寨门处把守森严,一夫当关,千军难上。杨妙真一路跟着林阡,看到这地势、寨墙,忽然就想起了扇子崖时期的那些少年……那些人,做梦都想要有这般好的条件。妙真鼻子一酸:所以梁宿星能杀死姜蓟,却对安用叔叔无可奈何吧……
入军营内,更见弓弩、箭矢、盾甲、抓钩充足,兵营内还设有酒、盐都院,帅旗飘展威风八面,又不免令妙真想起冯张庄时的种种窘境,直到听林阡对杨鞍说“战争真能磨砺一个人”的时候,才恍然,也许安用叔叔在“血洗调军岭”之前也是不善防守的,但因为遭遇了梁宿星才变得如今天这般强大?山东之战,不止完颜永琏在练兵。
这时杨鞍点头说是,“安用先前攻击力强,防守却不足,今日刮目相看。”妙真领悟,心想,先前凌大杰在冯张庄磨练了师母、令我们找到了箭杆峪那么好的条件;现在被梁宿星这一打击,师母必当更加强大面对岳离,也不会有事,一定会因祸得福……妙真转头看林阡,心中妥帖:何况,师母一直有师父撑腰呢。
却是有些担心哥哥……妙真再看杨鞍,她听出他此时语带悲愁。
自然悲愁,众在林阡与他一同来见国安用之前,已对他阐述了国安用等人的态度。众人是眼看他对国安用那般亲信、那般憧憬,而不得不给他心理打一剂预防针。只是,这难免给杨鞍浇了一盆冷水,虽然众人措辞都比较委婉,杨鞍却熟知国安用的性子,国安用和他一样把看得极重,认定了血洗调军岭那么多死是他杨鞍的那就一生一世都是他的。
自然悲愁,怎是安用最不信任他?虽然他料定了前路会有反对的声音、要他伏罪的言论,也没想过是安用
最悲愁的是,他此刻终于体会到了林阡当初的心情,虽然这还是个铺垫而已,还没有真的当面对质……但鼓足勇气没有退却、他狠下心来到调军岭与国安用当面对质的原因,是不想这矛盾再反反复复演变下去了,再牵累更多的人,再引发更多的不信任……
“鞍哥,我。一定可以。”当到了国安用帐外,他颤抖的右臂被林阡攥紧。
“总该面对的。”他心里隐隐有了决定,一方面,他胜南已经帮他弥合了大半裂痕、他和国安用的矛盾没有先前他和林阡的大,他也国安用,不会比他更冥顽不灵……一方面,他却也想过,毕竟他犯的、引起的祸害比林阡大得多,如果真的没办法谅解,那也只能……
“终于肯了……”思路被打断,原是帘帐掀开又落下,国安用见是他来,冷笑相对,明明和刘二祖一样的话,却截然相反的口气,“盟王,带这种人,不怕更多的走吗?”不跳字。
骤然换了光线,杨鞍却觉得周围更亮了,谁在说了他都没听,就看着对面那个他少时一直要好的,国安用,战场合作比刘二祖少得多,却在蹴鞠场上、演武场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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