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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术神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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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秦的青铜战尸,则是这个团队的另一个标杆。对尸体的利用,简直达到了极致,几近于道。

    死去的尸体,在灵魂消散之前,经过特殊巫药的浸泡。将具有简单灵智的灵魂封锁在已经强化过的身体里。再将一座座阵法,用丹砂等,以刺青的形式描绘在身体的表面。再通过对稀有金属的灌注。以及一系列术法的强化,最终制作而成号称不死不灭的青铜战尸。

    除了这些,岐山大营中稀奇古怪的存在不计其数。各种战争器具层出不穷。这才是,大秦黑甲军的底蕴。
………………………………

第二十七章 岐山王陵

    大秦黑甲军的驻地,岐山脚下岐山大营,大秦对外宣称所驻扎的是替周王室守卫历代先王陵寝的一支御灵卫。

    实际上却是整个大秦最精锐的黑甲军暗卫在秦国境内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据点。

    整个岐山山脉的内部早已经被大秦的军队挖掘一空,整个庞大的地宫建筑群完全的被秦军改造为类似于大周术法殿一样的集收集、研究、制作、生产与一体的大型研究场所。

    整座岐山王陵位于岐山的最中心,只有一处周王室存留的用于进行十年一次祭祀所用的地宫出入口与外界相连。

    只是由于种种原因,周王室已经近百年不曾前来岐山王陵举行祭祀了。

    想来只有当这一任周王下葬,才会再次开启地宫。

    只是这一任周王正当壮年,正是身强体壮术法无双的时候,确是没那么容易夭寿的。

    整个岐山王陵被分为几片区域。

    所有已经**改造完毕的黑甲军,驻扎在入口外的岐山大营。

    负责日常守卫、监视、以及常规作战或者小规模特殊作战。

    一些超出常规、涉及强大敌人的战斗,则交由入口内部第一座大营的普通暗卫负责。

    不论是普通工匠还是黑甲军的将领,到普通暗卫负责的驻地,就禁止再向前一步了。

    如有逾越雷池,就将面对黑甲军暗卫的惩戒。

    几十年来,各国无数的探子折损在了这里。

    再往内,则是大秦术法殿的术士以及特殊匠人的地盘。

    这里负责研发、破译、以及生产。这里的驻军只有以秦为姓的九十九名暗卫。

    由历代的黑甲军暗卫都尉,夕统领。

    而所谓的夕,是夕阳,是黑暗,是给敌人带去死亡的人。

    这九十九名暗卫,不论任何情况,都不会增加一人,每个人各有不同的强项、或下毒辨毒解毒、或破译各类暗计机关、或精通易容改貌。

    一旦有人牺牲,就会由夕从后备的孤儿团体中选出替补。

    将牺牲者的记忆提取出来,注入备选者的脑海。

    如果成功融合,才是真正的继承了秦xx这个名号。

    也只有当他们成为暗卫副卫或立下极大功劳之后才会由秦王赐予一个姓名,如陈兵就是。

    如果融合失败,灵魂则会炸成碎片。一具没有经过任何强化的尸体,除了喂养那些凶禽猛兽,也没什么别的用处。

    一旦成功融合了先代暗卫的记忆与能力,那剩下来的就是为期数年的巫药灌注及其他的修炼。这几年里,暗卫禁止踏出王陵一步。短短数年时间,暗卫的身体和精神就会达到此生他自然生长能达到的最高峰。

    岐山王陵的内部通道里。各种色夜明珠镶嵌满洞壁。甚至每一个死角,都镶嵌满了打磨光滑的铜镜。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就是飞进一只苍蝇的公母,都能被分辨的清清楚楚。

    各类探测的法阵及巫术层出不穷,如筛子一般将通道滤上一遍又一遍。

    王陵内的众多财宝,不是被制作成了各色宝物。便是被运送出去充作了军费。

    供奉历代先王的享殿前,是一片巨大白玉的广场。原本这广场上,摆满了诸侯的铜像,寓意着先王哪怕是死后,都可以享受到生前的权势与地位。

    如今,这广场上,所站立的,是大秦改造完毕的青铜傀儡。

    或持剑、或操戈、或背着一人高的合金长弓。

    分别立在道路的两边。刻在表面的符咒,炯炯生辉。如今没有得到秦王的许可,所有的青铜傀儡的口中全部没有镶嵌妖丹。都处于一种待启动的状态。

    在侍立在广场中央道路两旁的的青铜傀儡之后。是大秦历代牺牲暗卫所制作成的大秦战尸。

    由于战尸制作途中的不稳定因素太多,这些战尸的实力有强有弱。但是相比于青铜傀儡,这些战尸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有着一定的自主分辨能力。而不是一味的听从指挥者的安排。并且,由于保留了一部分生前的记忆,大秦战尸的作战能力,在有些情况下,比那二百具青铜傀儡只强不弱。

    再往后的,是数量庞大的由死亡的黑甲军制作而成的青铜战尸,这些战尸统一披着刻满了符文的重甲。头戴一张恶鬼面具。脚踏青铜浇筑而成的战靴。手持长戈,腰间悬挂着的是在外头一般将领都无法配备的符文宝剑。一道道黑色的烟气,不断从空气中凝聚,从青铜战尸面具上的两个鼻孔注入。

    这根据九黎族炼尸之法制作的巫药、能让他们在死后依然慢慢修炼成长,时间越久,这些战尸就越强大。

    也许有一天,这些战尸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还能重新萌发心智。到那时候,大秦的军队只怕将无敌于世。

    在享殿里,有着巨大的数十盏长明灯。

    整个享殿的空气中满满的都是燃烧的鲛人油散发出的馨香。

    历代先王的遗体都躺在了刻满繁复咒法的玉棺中。

    仔细看过去,历代先王的遗体,都在按照同一个频率呼吸。

    满是死人的享殿里,除了偶尔的烛花炸裂,就是这统一频率的一呼一吸。

    这些在大周子民眼睛里无比尊贵荣耀的先王遗体,在这岐山王陵里,在这本该他们永享安宁的地宫里,在这他们享受祭祀的享殿里。

    就这么被近乎亵渎的改造成了铜术士。

    由于历代先王都被九鼎灌输过力量,他们的**活力甚至超越了一般活人的活力。

    他们虽然失去了灵智,但是却有着完整的记忆。

    在最完美的状态下,他们可以拥有堪比生前最强战斗力的实力。

    他们的术法依然可以强大到毁天灭地。他们的身影依然可以傲视神州大地。他们的力量一旦合而为一。甚至可以重开洪荒,重生天地。

    但是,这只是一种假设,是一个美好的愿景。

    他们**中庞大的法力早就随着他们的死去,消散在了这天地。

    他们就像一个倒空了水的容器,虽然还可以容纳那么多的体积。

    但是,内里早就贼去楼空。

    想要将他们体内的法力重新灌输完毕。

    要么灌入数量庞大的妖丹,要么就安睡在这享殿里接受法阵缓慢的注入。
………………………………

第二十八章 生死两知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前一世,所谓边塞雄关,不过是诗人的壮志豪迈,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的雄浑,是血脉喷张,是激情四射。

    哪怕这一世已经生活了五六年,直到鞭子落下的前一刻,他也不过是用一个世外看客的眼光在冷眼旁观这所谓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

    不提伤感,只有鼓掌看戏的热闹。

    只是当皮鞭落下的一刻,他方才明白,所谓边关,更多的是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的悲凉。

    当细雨婆娑时,徐傲看着城下虽称不上玩伴,却也一同成长的同乡,不知为何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喉咙有些发苦。

    往日里有些不和的几个同乡,此刻也放下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所谓仇怨,紧紧挨在一起,就好像这样可以带来更多的安全。

    当那个比徐傲大不上几岁,在前世几乎可以作为他儿子的少年被皮鞭抽倒在地,混编的长鞭将他仅有的一件单衣也抽成了布缕残片。

    其余几人也听到了那一声狗娃,也许大秦有上千个狗娃,也许整个大周有上万个狗娃,但是他们所生活的小村落,就只有那么一个,那个前段时日失踪了的老鳏夫的儿子,那个沉默寡言,有些不合群,永远只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爬树捉鸟的狗娃。

    村里仅存的老人抬起头,努力睁大有些红肿的眼,想要看清城楼上的人影。那一身新衣的,干净的有些耀眼的孩子,真的是那个狗娃吗?

    有些驼背的老人盯了半天,总算真的确认了,那便是失踪了的老鳏夫的儿子,一连说了三声好。

    此刻夕也见到了城下与城上人的异样:“认得?”

    “认得”

    “同伴?”

    “同乡”

    夕明白了徐傲话中的意思,便继续冷眼瞧着。

    城下西戎监军见这一小块地方的几人居然敢停下来,便接连抽翻几人。那村里仅存的老人更是被一鞭子抽折了胳膊。

    那粗鄙的监军眼看着这老箭奴只剩下了单臂,却是没用了,便狞笑一声,掏出一把牛尾尖刀,一刀扎在了老人的心窝上。

    没有前世电视里常演的那样大口大口的喷着血,这气血早已被苦寒的生活磨空了的老人只是带着一脸欣慰倒在了地上。

    周围数人不是敢怒不敢言,他们却是连怒都不敢怒的。

    与城上秦军对峙,也许装死便能躲过一死。与城下监军对抗,那只能是死的不能再死。

    徐傲眼角抽了抽,他分明是看到了老人临死前的嘴型,读懂了那句,总算没有绝后

    一个村子里,几乎没说过几次话的老人,临死不曾想过叫自己冒险救他。只是欣慰这无名小村总算没有绝后。人怎么可以这么傻。

    被抽翻在地的少年也仿佛认命一般,捡起地上的弓与箭,快步追上了队伍。

    老人的尸体就这么躺在泥水里,只是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静静的绕过去。

    只是这一次,夕没有再给他们接近城墙的运气。只见一声令下,箭如飞蝗。

    成片的人,犹如秋日里被收割的稻草,一片又一片的倒在血泊里。

    后面的人默不作声,踩踏着这血色的泥泞,前赴后继,或者说是安心送死。

    城上秦军仗着城墙势高,连弩强力。就如农夫一般,努力收割。城下箭奴还没到弓箭射程,他们就已然被射翻在地,没有人哭诉,没有人求饶。只有箭矢射入人体时偶尔的闷哼声。

    他们,就这么沉默着生,沉默着死。

    最后当那个喊了一声狗娃的少年也扑倒在城下时,不知不觉徐傲早已泪流满面。

    城中精通控火的术士挥手撒出一蓬火雨,想要引燃城下数量众多的箭矢。却只是将那箭海的尾羽燎了个干净

    箭猪部眼看着所有箭奴折损在了城下,也不心疼,一群人欢天喜地的撤回了树林。

    一头雾水的秦军看着城下几万具尸体与多上百倍的箭矢,丝毫不能了解这些西戎的想法。只是这一个人头就是一个军功,便是一吊钱,他们却是比昨夜里守夜的同伴们幸运的多。

    眼看着箭猪部撤退殆尽。城上吊篮放下几名统计首级。这箭矢不同于近战,却是不好计算单人军功的,那便是人人都有功劳。

    城上秦军交头接耳,不知这月又能给远方的老母亲捎去几贯大钱。不知这赏钱又能给家里的妻儿增加多少口粮。

    徐傲不吭一声,转头就下了城墙。

    陈兵于心不忍,却被夕一个眼神制止。

    其余秦军虽是有些认识这个最近常跟在夕大人身边的孩子,却是没人想在这个满城欢庆的时候招惹晦气。

    在这乱世里,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的父母妻儿,却是没空去管那么多的。

    夕在城上守至半夜,确认箭猪部的确是撤了。方才下了城墙。

    回到临时居所,徐傲却是不在,只是夕也不多管。一人在厅中点了盏油灯自顾自的看书。

    白日里的战功统计完毕,每人都分得两三吊钱,却是皆大欢喜。

    城外山中猛兽被血腥味吸引,吊睛猛虎、灰褐人熊、三五成群的豺狼纷纷下山,一双双绿油油的眼如同点点鬼火。

    只是徐傲坐在城头,看着城中灯火与城外鬼火。

    低声哼着,身旁一碗庆功酒,却是喝得酩酊大醉。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接替夕守着城楼的梁都卫,居高临下,看着今日里彻底沦为孤家寡人的孩子
………………………………

第二十九章 覆甲人至

    流转的是历史,永恒的是英雄

    只可惜,多数人都做不得那永恒的英雄,少有功成名就人,多是英雄剑下魂。

    无名小村上下一百来号人,今日里却是仅剩鸠占鹊巢的徐傲一人。

    一碗黄汤,喝进几多哀愁。

    正当徐傲大醉当场,几要倒卧城墙睡去的时候,忽的心生一抹警觉,便是抬眼看去,只见两侧高山之上陡峭之中,几名覆甲人正做蛛行。

    徐傲虽不会刀剑,不通术法,却是简单学了几手运气法门,加上白日里服下的妖丹,一身跨入二品的雄浑内力打底,却是让其有了斗上一斗的底气。

    正是心情不好,你们偏要讨死。

    抄手拿起身边陶碗,便学那大侠一碗掷去,只见碗如流星,直奔几名覆甲人所在山崖。

    啪,却是离了数十丈远。

    几名覆甲人倒是吓了一跳,有那一两名胆小的,却是差点失手掉了下去,还好反应还算机敏,却是又牢牢抓住山石。

    只是这本该秘密潜入的计划却是被发现了。

    梁都卫本就有意无意的看拂着那小鬼,以防他喝的大醉摔下楼去,此刻见到这小人儿一碗掷出,顺着轨迹望去,却也发现了两侧山崖上的几名覆甲。

    这些西戎的汉子,却是来讨死来了。

    这梁都卫出身世家阀门,往日做派虽是有些附庸风雅,却不使常配身边的长剑,反而善使大开大合的风雷刀,只是这风雷刀,刀身宽厚,却不能常佩于身。

    此刻找不到顺手兵器,梁都卫内力默运,脚踏城砖,飞身而上。

    山上覆甲眼见败露,却也阴狠,那内力高深的,径直松开双手,拔出身畔短刀,跃将下来。

    梁都卫迎上一人,左手拨开对方持刀右手,右手挥掌便向对方胸口。右手贴肉瞬间,猛一发力,就待震碎敌人心脉。

    却见这人身似游鱼,借着从上而下的势头,扭转了身子,右手短刀却是自下而上,再次袭来,若是这刀划拉实了,就是开膛破肚。

    梁都卫一指弹在短刀刀身,刀身震颤,却是再次荡开。

    那人故技重施,再次侧身想要再躲,梁都卫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左手握住他持刀右手,一拧一折,却是将那短刀连着那人右手一同折了下来。

    那人却也硬气,短刀被夺,右手被折却是一声不吭,反倒将那腕骨断茬儿当做短刺,直插梁都卫大开的胸口。

    梁都卫右掌一击不成,收回蓄力又是一掌拍出,同时左手持着短刀断手,划向那人脖颈。宛然是左右开弓

    只见那人不避不躲,一付生死置之度外之势,哪怕梁都卫短刀划来,他也有把握在短刀及身同时,将右手断骨扎入对方胸膛。

    梁都卫眉头微皱,跟这等野人一命换一命却是不值。当下一个翻身,双脚踏在那人胸膛,直踏的那人胸口塌陷,一口心血喷出。

    梁都卫借了这股反震之力,稳稳落回城墙。只是此刻其余几名覆甲人也都落至城墙,稳稳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梁都卫及徐傲二人围困中央。

    周围秦军抽出腰间刀剑,从远处合围过来。

    覆甲人分出三人迎上周围秦军。只见这三人均是背后插着巨大链锤。虽没有精妙招式,却胜在力强势大。刀剑与其一碰便是弯折,人若是与其一碰,便是筋断骨裂。

    见周围秦军再不能造成影响。余下四人纷纷抽出各色兵器,眼看梁都卫身上袍服,想必就是城守,虽是没有完成任务,袭杀这落日关城守,却也是大功一件。

    城楼如此嘈杂,黑甲军诸人早已发觉,此刻正从远处赶来。

    只是距离甚远,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那被踏的胸口凹陷的覆甲人却是摔落城中,估摸着该是死了。

    梁都卫横移一步,将徐傲护在身后。

    合围四人为首之人大刀挥舞,双臂肌肉暴突,毫无所谓刺客的美感,倒是一副冲锋死士的架势。一刀当头劈落,梁都卫本想侧身躲过,又想到身后小鬼,本已踏出的小步在空中又收了回来。双手画出一道圆弧,却是一记甩碑手,击在刀侧。

    四人之中尤其瘦小者手持短戈,眼看梁都卫拍开大刀,下身漏出破绽,双手挥着短戈勾向梁都卫下盘。

    其余二人短剑直刺梁都卫腰际。

    只见那梁都卫跃起三寸,恰巧躲过袭击下盘的短戈,接着便是一脚踏在短戈上,猛然一个扭身,原地一个回旋,另一只脚接连三脚踢在其余三人身上,一个欺身,膝盖猛然与瘦小者的下巴碰了起来。

    那瘦猴儿一般的人,脖颈猛然拉长了四五寸,双眼暴突落在远处,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梁都卫抬脚勾起地上短戈握在手中。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徐傲还在愣神,合围四人便是一死三伤。

    为首之人眼看城守难搞,就使了个眼色,手下二人去缠住梁都卫,他却是过来捉这个城守都要保护的孩子。

    徐傲与梁都卫相比虽是软柿子,却也是个被妖丹淬炼过的精钢柿子,这些西戎却是不怕被崩掉了牙口。

    只见徐傲主动脱离了梁都卫的保护,向着远处跑去。那为首汉子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徐傲仗着身小灵活,左突右奔。那追击的汉子却如一头蛮牛横冲直撞。

    偶尔快要追上,徐傲便忽的一个折返,却是将这汉子戏耍。

    这蛮牛刚转过身,徐傲再次折返,从他裆下钻过,顺手给了蛮牛下体一拳。

    这覆甲人虽是全身甲,甚至遮挡了脸旁,唯独裆部只是寻常布衣。

    徐傲虽做不到内力外放,但好歹也有寻常二品高手内力,这一拳下去,蛮牛猛然弓成大虾,呲呲抽着冷气。

    徐傲哼一冷笑,就上前准备给他的子孙根再补上两脚,却见那蛮牛左手猛然甩出背后大刀,虽是刀背,却将徐傲打的吐血倒飞。

    此刻梁都卫也解决了缠斗他的两名覆甲人,过来猛然一脚踢在蛮牛脑袋上,将其踢晕了过去。

    那边徐傲还没落地,夕如闲庭信步一般走来,速度却是飞快。这一快一慢让观看的人几乎难过的吐血。

    经过三名使着链锤的西戎,夕给了他们每人一掌,不等他们飞起,夕已到了徐傲身边,凌空抱住了大口喷红的小鬼。避免了他摔落城楼的命运。

    远处,跟随七王子一同进城的女子,提着尚在滴血的人头走上城楼。
………………………………

第三十章 六月飞雪

    虽是一年最热的七八月,飘飞的大雪却毫无征兆的笼罩了镐京。

    却是让负责观测天象制定历法的太史等人忙坏了头脑。

    各地的明暗报告如雪片一般飞抵镐京。

    或真或假的所谓异象充斥其中。

    雪姑娘带着满身的寒气,穿梭在镐京的大街小巷。时而欢歌、时而笑语。

    镐京的大路上,再见不到一个行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雪给打乱了行程。

    街道两旁的深宅大院中,达官贵人们披着暖绒绒的皮裘,温着一壶美酒,或坐在庭院中,或立在门框前,静静地欣赏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雪。

    而各家的老班房们,则是哆嗦着缩在门框里一边咒骂着这冻死人的雪天,一边盘算着,主人能给多少御寒的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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