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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术神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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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各家的老班房们,则是哆嗦着缩在门框里一边咒骂着这冻死人的雪天,一边盘算着,主人能给多少御寒的赏钱。

    各家真正的家主早已经随着周王迁都的命令搬迁,留在镐京的,多是各室长房,看守着祖上流传下来的家业。

    而每家总会有那么几位聪明伶俐的跟着家主搬迁的偏房公子,想借着这个机会,从各室长房手中夺走那么一点家业,哪怕只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所以,即使反常的在七八月下着大雪,也丝毫无法阻止这新都和镐京之间的信差。

    一只鹰从远方向着镐京飞来,按照计划,它将在今天飞抵镐京,将管家的密信送呈到远在镐京的长房大人手中。再将长房大人的回信带回。

    这只毛色略微有些犯灰的鹰刚一个俯冲,准备飞进镐京城。城墙上一支利箭突兀的出现在了它的前面,这鹰妄图躲避过去,却不曾想,这箭上犹如长了一双眼。就这么从它的脖子射了进去。

    鹰摇晃着,就这么一头栽在了城墙内的一片空地上,它临死前最后见到的画面,就是一个背着长弓的十五六岁的华服少年从城墙上一跃而起,落在了它的面前。

    这被猎弓射下来的老鹰和被猎弓射下来的麻雀,也就没有了什么区别,如果硬要找出一个区别。那也无非就是肉的多少的区别。

    有了这一只鹰,又够一盘下酒菜了。华服少年将鹰顺手递给了一路小跑过来的宦官。

    看也没看这鹰与野生的鹰有没有什么区别。

    这眉清目秀的小宦官双手捧着被射死的鹰,亦步亦趋的跟在少年的身后。

    这位爷,伺候好了,那便是车船衣马应有尽有。

    伺候的不好。哼哼,保准第二天跟这手中的鹰没什么区别。

    扁毛畜生啊,不是小爷不想救你,只是这小主子要杀你,这镐京之内,你还真活不下去。

    小宦官抖了抖帽子上落下的雪,紧紧地跟在少年的背后。两人远去的背影后面,是一道长长的脚印。

    只是这射鹰的少年不知,今夜,又要有几人失眠。

    城西的画舫上,又传来阵阵靡靡之音,有竹笛的轻快,有洞箫的呜咽,有编钟的大气磅礴,有筝的丝丝撩拨。

    身着轻纱的歌女们,也躲在了炉火熊熊的暖房中。偶有一个客人打开了门窗,想要即兴赋上一首,往往引来一片娇嗔。只好又忙在这一片娇嗔中紧紧地关上房门。

    整个西城笼罩在一片粉色的烟雾中,满满的都是浓郁的熏香味,各色熏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是极其好闻,还是极其的难闻。

    总之,那股子浓郁的味道,可以将第一次来西城的客人熏的晕倒,也可以让久经沙场的客人,掏空了荷包。

    镐京,这天下的中心,却是那么极不协调的被一条渭水分作两半,稍大的那一边,满是是死气沉沉,偶尔一些少年翻墙越院的浪漫,却常常会在被发现的时刻被棍棒敲的粉碎。

    而小的这一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风花雪月的一片乐土。

    亡了国的诸侯带着最后的身家在这里狂吃烂赌挥金如土。

    没亡国的诸侯,也不反对在这里试图赚上一笔。

    偶尔句拌嘴引发的争斗,要么大家歪歪扭扭的扭打在一起,让旁边的人逗个乐趣,要么就高声呵骂着,扬言多久多久要收下某某某的狗头。

    锦衣怒马放声吼,不知几时祸临头。

    整个大周的旧都已然就变成了那么一个充满着糜烂气息的销金窟。

    只是啊,这旧都城里的人们都不会知道,东陵卫冒死传回消息,伪装成的那一封家书,已经永远到不了他该到的地方了。七八份竹简的消息,翻译过来其实只有一句话:“妖族有异。”
………………………………

第三十一章 大小宦官

    这下雪的日子,在穷人的眼中,总是分外的凄凉。

    这夏日里的大雪,不知整个镐京又会冻死多少穷人。

    只是在镐京的那些老爷们眼中,这夏日里的大雪,那是真个儿难得,大可以趁机感叹天地苍茫、美景无双。

    虽然这个天下,已经出现了所谓的七强,隐然有些不把立国数百年的大周放在心上。

    但是大周毕竟是大周,还是那个天下无双的大周,还是那个底蕴无穷的大周。

    今年朝贡的礼品,不论质量上还是数量上,都不如往年。或者说,最近十年,是一年不如一年。

    负责清点礼品的老宦官不由深叹一口气,去年还有一些延年益寿的灵药可以贪墨,今年,这点东西,怕是贪墨一两银子都使不得。

    老宦官看了一眼大楚国负责送来礼品的官员,恶狠狠的咳嗽了两声,试图用咳嗽中的意思让这楚使明白他心中的不满。

    奈何这楚使就如同没听到一般。倒是日常跟随在老宦官身边的小宦官赶忙殷勤的跑了过来,又是捶背又是揉胸,殷勤的不得了。

    只可惜,这马屁拍的实在不是时候,老宦官一脚把小宦官踹到一边。

    就准备冲着楚使义正言辞的表达一下周王的不满,或许也是自己的不满。

    却发现,楚国的使臣早已经走远。只留下这五车珊瑚、玳瑁、珍珠、翡翠。这些俗物,在寻常富人家中可能算得上是宝贝。

    可是拿这些东西,来进贡给周王,可以说是近乎无礼了。

    怎奈何,最近这几年,周王越发的不管事了,就这么跟着大祭酒在放置九鼎的广场上瞎忙活,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难不成,这大周国已经穷到需要把九鼎称重卖掉的程度了?

    老宦官摇了摇头从车上顺手拿了串贡珠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罢了罢了,既然这大周的主子都不管这大周的事情,

    咱这大周的奴才,还是老老实实的发自己的浮财。

    那些高高在上的诸侯老爷们,看不上这些珍珠扇贝,他们取暖的西域火钻也许就价值这些东西的数千倍,也许偶尔宴请所吃的龙肝凤胆就价值这几车宝贝的数万倍。

    但是这些,跟咱这种出生寻常人家的小人物又有什么关系。他们看不上,咱看得上就行。

    老宦官又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硕大的一串贡珠,顿时觉得,这大雪天也暖和了几分。

    “小贼,跟上,回宫”小宦官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仿佛刚才一脚踹的不是他一般。满脸的笑容与讨好:“老祖宗,您得了啥宝贝,也让咱开开眼?”

    老宦官翻了他一眼,作势要打:“小贼,我能得啥宝贝?我能得啥宝贝?那是大王的宝贝!”

    “诶诶,大王的,大王的宝贝”小宦官赶紧自己掌嘴。

    “恩,说错话,就该挨打,当初跟我一起进宫的,可是有人因为说错话被割了舌头的”

    “是是是,老祖宗教训的是”

    “哼,这么些年,大王对下人是越来越宽松了,也就养成了你们这群狗才的糟践性子。想当年,厉王在位的时候,谁敢像你们现在这样,早就被摘了脑袋。”

    老宦官说着说着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接连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也就是如今的主子太过于宽松,下面的这些诸侯啊,越来越不把大王放在眼里啦。前些年,进贡的物件里还有那么些稀罕宝贝,什么貔貅啦、鲛人啦、上万年火候的各种药材啦。嘿,如今倒好,用一些破烂玩意儿进贡,也不怕被大王大发神威摘了脑袋。”

    “老祖宗,听人说,大王好像、、、”小宦官看了看左右,离得最近的人都在十丈开外,才又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了下去:“我听说,大王好像有些失德,不然怎么这大夏天的,忽然镐京下大雪了。其他各地可都还是大太阳呀”

    “小杀才,这些话你怎么敢乱讲!”老宦官急忙捂住小宦官的嘴,那力气大的,似乎想要就这么把小宦官捂死一般:“大王的事情你也敢乱议。你不要脑袋,我还要脑袋呐!”

    小宦官仰着脑袋,支吾着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老宦官这才放开了手:“这些事情,都别乱传。大祭酒神力无双,这镐京内的事情,只要他想,可没什么看不到听不到的。”

    “那么说来,大王真的是、、、”

    “你个小杀才再敢多言一句,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哼”老宦官甩袖便走。小宦官站在原地如有所思,不一会儿,发现老宦官走远了,才快步赶了过来。

    不知不觉,这风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片片雪花刮在脸上,如刀子般疼。这天气,就如这天下,怕是要更坏啦。
………………………………

第三十二章 东门吹雪

    这夏日里的风雪分外的大,整个天空就是这洋洋洒洒的雪花。

    一座座山头、一栋栋房屋、一块块稻田,都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河里的水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街对面的人脸根本看不清。

    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何况前些日子,还是热死个人的大夏天。

    可这雪下得久了,寒气也是冷的紧。

    城内外军营的军士,都挥舞着各种工具,清扫着城内外的积雪。

    边下边扫、边扫边下。汗水混着着雪水、融化在地面上,再结成厚厚的冰。

    一众军士都在心里默默地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

    遇上这种突变的天气,本该窝在营房里烤着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却被叫出来清扫积雪。

    只因为这夏祭前后,各国使节都该来镐京进贡今年的贡品。

    可是他们清扫了一整天,却没见到一个使臣从城外进来,城内的使臣更是窝在驿站里,不知道怎么风流快活。

    今年夏祭至今,只有楚国、燕国、赵国、秦国、越国几个国家的使臣押送着贡品进了京城。

    其余那些国家的使臣,有的被大雪堵在了城外路上。

    有些,据说还没从各自的国家出发。

    最东面的齐国,运送贡品到镐京,则得陆陆续续的走上一个月。

    这反常的大雪,如果还是这般下,那这一个月都不得安宁啊。

    领头的军士抬头看了看这漫天的大雪,不由又暗自骂了一声:“这些诸侯,送来的东西老子落不着一分,还他娘的要给他们扫雪。我堂堂一个镐京的都卫,如果调到外地,那至少也能混个副将,那些狗屁使节的官职还不一定有我高哩。如今还要老子给他们扫地。”一口浓痰吐在了结了冰的地面上。肉眼可见的,浓痰慢慢结成了冰:“这鬼天气,真******冷啊”

    “唉,蕤(rui)哥,这扫地的事情交给我们这些大头兵干就可以了,您老歇着、歇着。”只见这跑过来献着殷勤的大头兵,身着棉布军衣,脚踏千寸钉布鞋。最显眼的是两颗龅牙上面的朝天鼻。如果不知道这小子是正儿八经的人族,估计那就得是野猪修炼成精。

    “歇着?嘿,老子要是歇着,还不得被这鬼天气冻成一个棒槌!饕老三,你也别给我趁机偷懒。这雪,扫不完,谁都不准回营房吃午饭。”话刚说完,远近一片哀叹。

    “都卫大人,都卫大人,您老在哪啊。小的是如意酒坊的小三子。”不远处传来一个少年的喊话声,可是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到少年在哪。整个天地都是大雪,一两步外看不清人脸,三五步外看不到人形的大雪。

    “小三子,你这小毛头,也不怕冻成了人干子!”少年循着人声慢慢摸索了过来:“都卫大人,老板娘热了一些酒水让我递过来。您快趁热喝了吧。”

    话刚说完,少年就急忙解开腰上系着的葫芦,递给了蕤都卫。蕤都卫接过葫芦,摇了摇。得,一点声响都听不到。这他娘的,估计已经结成了冰坨坨。

    用力拔开葫芦盖儿,往嘴里倒了倒,嘿,真是没猜错啊。这如意酒坊到这东门也就百十来步,就算这看不见道路,耽搁了一些时间,可这酒就这么冻成了冰坨坨,这天儿也真是冷的邪乎。

    蕤都卫默默地运转法力,两团火焰出现在两掌之间。就这么烘烤着葫芦。虽然火焰将整个葫芦吞噬,但是葫芦的外表却没有变的一丁点焦糊。

    倒是逐渐的,从葫芦口,有一阵阵热气和酒香弥散出来。

    小三子羡慕的看着蕤都卫。如果我有蕤都卫这一身法力,再冷的天也不用担心了吧。

    嗖,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蕤都卫的身后:“何人违反禁令,胆敢在镐京动用神力!”

    “诶,老卫,是我是我。来来来,快来尝尝,如意酒坊的美酒”蕤都卫一把搂住来人的肩膀,把热腾腾的酒葫芦往他怀里塞了过去。

    被称之为老卫的人,也不矫情,嘿嘿一声,拿起来灌了一大口:“哎呦,舒坦,这如意酒坊是酒美、老板娘更美。你说她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莽货。你老蕤有福气啊。”

    “嘿嘿,那不是我给她搬了三年酒坛子搬出来的么。你要是女人,一个都卫大人给你搬了三年酒坛子,你也得动心。”

    蕤都卫一把夺过老卫刚要再灌一口的酒葫芦,心疼的直咧嘴:“我还没喝呢,你喝那么凶干嘛。”

    “得,老蕤啊,咱两认识了二三十年,一葫芦酒你都舍不得。走走走,就冲你今天在镐京妄用神力,跟我去将军大人面前领罚去。”

    “滚滚滚,你跟我装什么装。晚上到我家喝酒去。现在你该干嘛干嘛去。这大夏天的忽然下那么大的雪,你们这帮东陵卫,不好好的在祖庙守着给列祖列宗们说点好话,尽给我倒什么乱。”

    “嘿,这可说定了。”老卫捏着法决就准备离开:“对了,老蕤,最近几日,尽量不要动用神力。上头查的可紧。唉,这大夏天的飞雪,可不是什么吉利事儿。”

    “晓得咯,该干嘛干嘛去吧你。”蕤都卫摆摆手,就准备转身离开,找个暖和的角落静静的享受两口。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呼啸而来,将漫天白雪斩开。顿时一片鲜红充斥了天地间。凑过来准备讨口酒喝的饕老三,只剩下了上半截。摔落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还没断气。

    渗人的哀嚎穿透耳膜

    “敌袭!”
………………………………

第三十三章 破雪一剑

    风在耳畔呼啸,在这一声剑啸之后,天地间仿佛再也听不见别的动静。

    雪地上鲜红的鲜血,是如此的刺眼。蕤(rui)都卫的脸色早已是惨白一片。多久了,多久没人敢在镐京杀人了。久到他这个都卫都快忘了怎么出剑、怎么御敌了。往日里,除了偶尔用法术热热酒水、照照明,似乎这浑身的术法也都荒废了。

    在这一刻,他甚至都没看清出剑的方向。

    远近近百军卫,却连一个带着武器的都没有。老卫斜跨一步,挡在了蕤都卫的身前。右手持剑,左手则在背后偷偷捏碎了求救的玉符。

    城门的方向、有一个如雪的身影、如此刺目、如此刺眼。漫天风雪似乎也在此刻为他的精气神所夺,竟是在这一刻,风静雪停了。

    一百多双眼睛就这么盯着他,从已被鲜血涂满的城门一步一步的向前。那一袭似雪的衣衫,仿佛天地间恒古不化的冰雪。在这本已经冰冷的世界里,将所有人的心降到了冰点。

    满地的白雪与鲜血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一刻露出的阳光照射在雪地,是如此的刺眼。他的容貌没人能看得清,但那孤傲的雪衣却在所有人的心头留下烙印。那冰寒刺骨的气息,入侵肺腑,似乎让人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老卫脸色大变,这一百多的军士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就被雪衣人的气息所侵染、每个人都脸色惨白、牙齿打颤,逐渐的,有些实力低下的军士更是从指尖脚尖蔓延起了冰片。

    老卫猛运起功力,大喝一声:“列阵!”

    噗噗噗、被从那九天神魔一般夺魄的身影的影响中猛然打断。几乎所有军士都猛喷出一口鲜血。绝大多数人随即瘫倒在地,上百军士几近团灭。

    随着他的呼喝声,残存的十几名军士以蕤都卫为中心,围成最简单的圆阵。与此同时,城内东南西北各大营均响起了刺耳的号角声,人沸马嘶八方应和。一道又一道身着赤红色皮甲的身影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汇聚。那是拱卫王陵保护内外两城的东陵卫。

    如此气势,将屋顶的积雪震得倒卷而飞。但在这千军万马之中的雪衣人,却似毫无所觉。如此浩浩军威,在他眼中,似乎只是土鸡瓦犬一般,甚至那些气势冲天的东陵卫,他也没有看上半眼。

    老卫握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打心底涌出一种不可匹敌的感觉。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可以将剑意修炼到如此境地。那只是最普通的剑意啊,一个略微学过几手剑术的术士就能释放出的剑意,在这个如神如魔的人身上,却是那么的让人高山仰止,顿感无可匹敌。

    这已然将东门围满的东陵卫,和远处正在扑来的大军,不能给老卫带来一丝安全感。老卫刚想出声提醒赶到的东陵卫此人的可怕。

    在此之前,雪衣人却朗声长笑,拔剑而起。掠出一道惊世之光,没有任何的花哨,其剑气之刺眼,早已超越了这白雪折射的阳光。

    他的身影,如飘飞的白雪,纵身急掠之下,却有着柔身起舞的感觉。如此感官上的差异,差点让老卫难受的吐血。

    那一往无前的剑意,纵然前方是千军万马,他却无一丝退意!

    “姬延,这天下都传闻你是当世最强。你有术法之神异,我有掌中之锋利。今时今日,不知是我掌中之利更强,还是你血脉术法之力更胜!”

    话音袅袅,剑芒已至。

    至此,天地间只剩下这一剑之芒。
………………………………

第三十四章 土鸡瓦犬

    乱糟糟的、一切都是乱糟糟的、乱糟糟的声音、乱糟糟的人影。周围的人们都在喊着什么、嘶吼着什么、一切都听不清,看不明。只是那声音中的恐慌、焦急、绝望自打有语言以来,从没有被表达的如此强烈。

    一滴鲜红的血、飞溅在老卫的脸上。那是一个试图阻止雪衣人的东陵卫,脖颈之上流出的。

    半截残破的剑,划过脸旁,那是一个甲士用生命的力量划出的光。

    只见那雪衣人呼啸而来、与众甲士一碰撞,便飘然而起,身形如电、剑势如雷。那么多的东陵卫、没有一个人能追上他的身法、那么多的甲士,没一个人能抓住他的半片衣襟。往来呼啸之中,临时凑起的圆筒阵早已被攻的七零八落。挡在老卫面前的甲士、早已无人幸免。

    那如若飞虹的剑势啊,擦之则伤、触之则亡。赶来的东陵卫虽有数十人之众,却完全跟不上他飘忽不定的身法。攻则气势如虹、退则难觅其踪。纵横天地的剑光将这飞掠而来的东陵卫们掩埋。只是,这雪衣人,似是还没有尽全力一般。

    那如烈日炽阳一般的剑光,有着让漫天神魔变色的力量。将绝望深刻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身法不如人、剑法不如人、内力不如人、甚至东陵卫中的术士们最得意的术法也根本无法锁定雪衣人。

    那剑在他手中,就如拥有了灵性一般,任何试图阻止他的甲士,都会被从防御最薄弱的环节攻入。或脖颈、或腋下。这成千上万的甲士,竟不能阻止他一人。数十东陵卫,竟不能挡住他的身姿。

    天地之间,唯我纵横

    纵使这上万甲士气势如虹,这一人一剑却将他们的士气一剑一剑的斩落。

    战、死,退、亦死。此人简直非人力可以阻止。

    四方守军终于赶到,厚厚的盾牌将此人团团包围。无数术法和箭矢如雨而落。上万大军形成的铁桶阵势却是为一人而做。

    那人在这千军万马之中,身姿如龙、剑势如电。待到他身姿飞跃到最高点,只全力挥出那无可匹敌的一剑。盾碎人亡。

    纵然千万甲士,剑戈如林,也不能阻止他前进的身影。一步一步一步,他离内城的城墙越来越近。

    原来,世间真有人的力量可以修炼至此。

    老卫惨然一笑,看向蕤都卫:“今时今日,怕是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蕤都卫给老卫一个重重的拥抱:“来世还是好兄弟”

    “来世还是好兄弟”

    就待两人拼死冲上去,内城与外城上的城防巨弩如九天雷霆侵入凡间,以荡平世间天下邪魔之势攻向雪衣人。巨大箭矢上的符咒闪烁着刺目的金光。一旦与他的剑势接触,就是一声轰天巨响。道路两旁的房屋被炸塌大半,不知有多少无辜死伤。

    待到烟火平静,包围圈的内里却再无雪衣人的身影。哪怕他强如神魔,又怎么能与这巨大的城防巨弩相比。

    正当他们想要松一口气、正当无数力尽之人瘫坐在地。

    内墙之上却出现了雪衣人的身影。依然如此飘逸绝伦、依然如此傲视天地。

    雪衣人居高临下俯视他一路冲杀过来的道路,数万大军、尽是如此不堪一击。

    一剑挥出,就待灭了这一方大军。这一剑挥出,不管多少人阻拦,都无法减弱这剑势分毫。这一剑挥出,不论有多少不甘,也将饮恨。

    只是这时,一声轻叹就在雪衣人的耳边响起。雪衣人猛然收回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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