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界术神录-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从老爷刚开始识字,我就是老爷的伴读,老爷愿意说的,自然会说,不愿说的,问再多也是白问。”
“嘿,你这一辈子也是无趣呀。哎,老杜啊,你我都是大半截入土的人了,哪怕比常人多活几十年,这土也差不多埋到腰了。我这一辈子,不怕天、不怕地,小七来找我,我敢不理,每日里与他打打哈哈也就算了,小七不敢对我怎么样。他把那个妖女带到飞雪关,我懂。一个小小的妖族巡察使,我还不放在心上。甚至小七背后的那位宗正大人,我也敢不放心上。只是这封信,嘿嘿,我是真的有些怕呀。”
“老爷生,我陪着。老爷死,我也陪着。无趣或有趣又有何妨”
“嘿,我整日里教育那些儿郎,要不怕死,可这死字真摆在自己头上,才知道,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说不怕就不怕呀。”陈将军提起桌上酒坛,大口吞咽,待到酒坛空悬,才一把丢到墙角砸个粉碎:“老杜,你来拆。”
那老杜拿起桌上密信,用桌上割肉的小刀沿着边沿细细划开,抽出其中那张出自咸阳博雅轩的上等宣纸。
“念”
“自愚兄旧疾复发,已然自知时日无多、、、”杜师爷轻声念道。
陈将军听了第一句,两眼顿时一亮,夺过书信。一目十行扫视起来。
那信中写道:“自愚兄旧疾复发,已然自知时日无多,只是膝下众子皆不成器。如此家业,若是死后败了,岂非愚兄之不幸、天下之不幸?弟替愚兄镇守家业数十载,有苦劳,更有功劳。愚兄将死,却也不忍做出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还望弟能够鞠躬尽瘁,替愚兄守住这份家业,此愚兄之幸也、亦是天下人之幸也。”
读罢,陈将军已然泣不成声。
杜师爷自斟一杯:“恭喜老爷”
陈将军紧握手中宣纸,那纸上的只言片语,决定了他不用如同历代长辈一般赴死。
再眼看去,这三朝元老已然嚎啕,长望东南,跪拜于地。全然不顾满地残渣将他刺得头破血流。
………………………………………………………………………………………………………………………………………………………………………………………………………………………………………………………………………………………
那落日关,夕站在城楼,目送七王子的队伍远去。那洪水冲塌的栈道,已经被修复了大半。虽不能让大部队快速通过,但七王子这样的小股人马通过却是足够。
来时陪着七王子的四位门客,那蒙面的妖女,奔着药王山去了。那黄脸的被锁囚车。那道人唉声叹气的缀在队尾。那黑脸的汉子,替七王子驾着马车。
那与落日关秦军有些瓜葛的小鬼,终是跟着七王子去了咸阳,奔着那嬴无妄赐予的锦绣前程去了。
梁都卫与满城文武十里相送。
终日不见踪影的秦老却在夕身旁立着。
“秦大人,那小鬼中了夺魄咒。”
“无妨无妨,无妄大人看过了,自是无妨。”
“那秦大人,大王的书信我想此刻应该已然送达各处,不知大王还有何吩咐。”
“没了没了,我来落日关前,大王宣我进宫就吩咐了三件事,这书信送了,敲打敲打这些不成器的王子王孙,也做了。第三件大王没有明说,我又如何不懂。想必也是做了。”
“那下官就吩咐暗卫准备启程返京了。”
“不急不急,何必如此见外,下官上官的,听着生分。”
“大人身怀大王密旨,见大人如见大王,尊卑礼节还需遵守。”
“唉,你这人就是太古板,罢了罢了,随你去吧。”一副富家翁打扮的秦老摇着头,叼着一个烟袋,转身下了城楼。
大王啊大王,你的心思我何曾不明白。你将那夕放在离飞雪关最近的落日关,想必对二兄也是存了杀的心思。只是最后还是念及年轻时候的旧情。
唉,当年名为秦王近卫,却是陈氏质子的陈二哥,还只是王孙的嬴大哥,加上自己这个小小京官的儿子,怎的就敢割破指头认了兄弟。
如今,大哥病重,二哥镇守飞雪关,把我放在这里,又何尝不是给二哥提个醒。你也是在赌呀,赌自己的心软,能不能换来大秦权力更迭的安稳。把我放在这,不过是加了一个稍重的砝码。
毕竟是数十万大秦最精锐的兵马呀。若是大哥去了,想必那几个王子也该夜不能寐了吧。
摸了摸胸前,那里放着秦王的第三封密信,其中只有两个字,速归。
秦老回到住处,从那箱子的最下头,拿出两张人皮面具。
第二日,金沙关传来噩耗。镇守金沙关的刘将军坠马而亡。
同日,落日关黑甲军都尉秦正,遭西戎刺客刺杀而亡,落日关内暗卫尽出,斩杀西戎大小部族首领数十。
一时西戎各部大乱,短时间内再无力骚扰大秦西南边境。
大泽关守将吴将军带队突袭南蛮神火部,成功夺取神火部圣物,部队突围而出。守将吴将军战死。
大秦朝野震动。
第三日,秦王早朝,下令处死医官数十,株连九族。咸阳城外哀鸿遍地、血流漂杵。
同日里,前些日子动静最大的二王子与七王子被下令禁足三年,罚俸银一年。
其余各王子静若寒蝉。
那落日关外少了一个老鳏夫的儿子狗娃、那落日关中少了一个夺魄咒缠身的速成二品高手徐傲、咸阳城外的大秦演武堂中来了一名黑甲军副卫的儿子徐傲。
………………………………
第一章 细雨飘窗 (今日第一更)
浮云如墨月凉如水,细雨木窗。雨雾化在天地间,柔软了几座亭台水榭。
那些别国的峥嵘、战争的凄凉,不过只是文人口中句、笔下诗。
毫不影响这大宋国都的奢靡与浮华。
那袒露胸怀的豪爽、饮酒高歌的狂放,才是这大宋国的主基调。
年轻的言官在太傅府邸的门房已经窝了许久,就连头发稀疏的老门官都劝说他先回吧,这雨若是再下得大了,遭了雨可就得病了。
只是这年轻言官,执拗着性子,手捧弹劾太傅侄儿的奏折,就这么跪坐在门房,等待着太傅大人的传唤。
老门房叹息着走到略微有些破损的木窗前,将那吱呀吱呀作响的木窗关上。
一阵风吹来,将那本就破损的窗纸扯开了大大的一角。
丝竹乱耳之声,美人靡靡之音,顺着寒风,透过破损的窗纸,传入年轻言官的耳中。
就仿若这醉梦了几百年的大宋,不朽的宫殿已经遮不住其中**的气息。
言官屏住呼吸,就像是这空气中,都沾染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
老门官见这窗纸已彻底破损,索性再不去管。从桌上拿起那粗瓷茶壶,给这年轻言官倒上一杯热茶。
说道这年轻言官,老门官是打心眼里的佩服,虽是出生破落世家,却丝毫没有谄媚的嘴脸。一身傲气也罢,一身傲骨也行,这大宋上下,也只有这年轻男子,敢于直面强权,直言弊病。算是这大宋官场,仅存的清流。
老门官蹲坐在年轻言官身旁,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
“太傅大人一日不见我,我便一日不饮。”那年轻言官并不接茶,只是略微动了动捧着奏折捧的有些僵硬的肩膀,那把略微有些弯曲的脊梁再次挺的笔直。
老门官将那茶盏放在年轻言官伸手可及的地方,也不再劝。自个儿回到竹制的躺椅上,盖上件略厚实的衣物,打着盹儿。
待到老门官打着激灵惊醒过来。跪了一天的年轻言官已经不见。
唉,还是放弃了吗,早该这样。毕竟三天连续上书十二封状告太傅侄儿纵奴伤人、强抢民女的奏折都被太傅压了下来,也许再跪上一天,也不会有什么用处。
只是这老门官心中,也有着一点期望,期望这还敢直言的年轻人,能再多坚持一下。坚持的究竟是什么,老门官也不知道,也许是这大宋国所剩无多的骨气吧。
老门官裹紧了盖着的衣物,叹了口气,接着睡去。
那细雨湿了长安街,若有若无的歌声在长安街旁层层叠叠的高宅大院中回荡,待到传到年轻言官的耳中,就仿佛是那女鬼的呜咽。
长安城中三千户,敢问男儿在何方?当初大燕求援的使臣被宋王拒在宫城外,仰天大呼之后,拔剑自刎。那颈上血,惊吓到了大宋上下,却没有惊醒大宋上下。
只是隔日,宋王派人将那已经丢入城外乱葬岗的尸首寻了回来,好生安葬,才让这年轻言官明白。宋王不是真的糊涂,只是这大宋已是病入膏肓、积重难返。宋王也是有心无力,不如沉迷于歌舞、用这纸醉金迷麻痹自己。
这大宋上下,就如同一座已经腐朽的宫殿,若是没人去动,也许还能再矗立几十年,运气好,也许还能再立他个几百年。若是有人想要修补,指不定动了一根柱子,换来的就是整座宫殿的倒塌。这道理,宋王他何曾不知?这年轻言官又何曾不知。
这年轻言官不甘,不甘这传承了许久,久到史书都可以堆满一个房间的大宋,就这么沉寂腐朽下去。他想做宋王手中最锋利的刀,斩断那些不但不支撑,还在试图拖垮这宫殿的杂木。
只是,以他一人之力,救大厦于即倒,又谈何容易。
年轻言官摸了摸胸前衣物中的奏折,这是这几日的第十三封奏折,之前的十二封都被宋王以太傅代为批阅为由,压了下来。
这年轻言官如何不知道,这是宋王在保他,只是每每想到那个被活生生打杀的老汉,那泣血撞死在阶前稚女,年轻言官就不敢安寝,若是他也不管,那这大宋又会多出多少这样的惨剧?
若是他管了,哪怕无法为老汉和他那年幼的孙女讨得一个公道,但那些纨绔们多少会有些收敛。也许这样的惨剧就能少发生一些。
他也就能睡得略微安心一些。
宽广的长安街空空荡荡,已是夏末,这细雨如雾湿了衣裳,果然如老门官所说,真的有些凉的。年轻言官裹紧了湿衣,倒不是因为冷,只是怕这雨雾打湿了胸前的这份奏折。
此刻前去敲那惊世钟、哪怕惊醒了长安城中所有文武后,宋王再不保他,也要逼着太傅直面这事。
他要的,不是结果,而是一个说法,一个能够警示众人的说法。
抬眼远望,大约再有个两三千步,就快到了。
“公子如此深夜,却孤身一人走在这长安街上,岂不寂寞?”
年轻言官愕然回首,不知何时,身后十步左右,跟了一名红衣女子。那女子一身大红,手持一柄油纸伞,一支天狗哮月钗斜插在发髻上。见他回首,嫣然一笑:“公子可是要去敲那惊世钟?”
年轻言官默然点头。
“奴家可是不依呢。”那红衣女子捂嘴娇羞。
年轻言官心中本能一紧,就此猛然后退一步。
那一剑,宛如惊雷穿破夜色,居然将空气中下落的水珠都切为两半。
那年轻言官退的一步,救了他自己一命,可惜那胸前所藏的奏折,已然化作两半落在地上。
“躲过了呢,公子好狠的心呐。”话音未落,那伞柄中所藏的剑已是第二次出手。
若第一剑只是惊雷,那第二剑便是雷暴。那剑气纵横于天地,弥漫于雨间。之间那剑尖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将那年轻言官所有可能躲避的角落全都封死。
远处惊世钟的守卫已被惊动,纷纷持着刀剑往这赶来。
只是这远水,始终解不了近渴。
等那些守卫赶到的时候,那年轻言官早已被劈砍的七零八落。
那半截奏折上,用血书着,杀人者,太傅乐羊是也!
………………………………
第二章 金沙穿甲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这大燕,九州十三国中极北之地,再往北去,就是一片的几千里沙海与那再往北大片的草原。
自从燕王被刺,原本的王后断臂陪葬之后,铁骑南下,北方仅仅靠那天然的几千里沙海与几座驻军不过万人的小城阻挡北狄几大部落的南侵。
若不是燕国多为平原,有利于骑兵的往返差遣,怕是北狄早就趁机南下了。哪还有秦赵围燕的事情,更不提那闻名十三国的血喷宋门了。
燕国有一大不幸,那就是燕王子嗣稀少。但燕国却也有两大幸运,一是有个能撑得起大局的王后。二是有个善于军政的王弟,萧远。
那挥军南下,独抗秦赵两国的,便是萧远。
这一日,大燕国都临易,一行十人策马狂奔,为首者身着青衫,一件无袖软甲穿在外头,有些不伦不类。身后那几名明显是护卫的人,努力抽着马鞭跟在身后。全然不顾街道上往来的百姓。
这一行人,各个盔甲破损,多有血迹。只有那为首者还算是衣衫整洁。
道路上的行人慌忙往两旁避让,一时间鸡飞狗跳。
那些行人惊魂未定纷纷破口大骂,只是不小心瞧见了为首者的容貌,多数百姓立刻闭口不言,有那没看到的,身旁的人多半也会拉拉他的衣袖,扯扯他的衣角。
这策马狂奔的,不是别人,正是号称国之栋梁、爱民如子的王弟萧远。
只是此刻,他再也没了传闻中那种挥手避退百万雄师的从容气魄,满头青丝此刻也如稻草一般:“王护卫,不用管我,立刻通知王后,北狄南下!”
紧随萧远身后的王护卫大急道:“蓟侯大人你快逃,我来阻挡这身后刺客!”说罢,抄起双斧,一脚踏在马背,翻身落地。
此刻满街百姓才发现,这大燕闻名的勇将护心镜已成蛛网一般,口耳之中更是流出血来。
萧远回望身后,一咬牙,猛然抽了一鞭,那本已力竭的汗血宝马再也支撑不下去,前蹄一软,那背上之人就被甩了出去。
萧远身后护卫大惊,立刻分出几人救下落马的蓟侯,剩下几人则跳下马背,反身跟着王护卫阻挡身后刺客。
被横放在马背上的萧远侧脸望去,王护卫率领麾下六名护卫纷纷抽出兵器,并肩而立。
这边关到都城的上千里路,三百多名护卫只剩下眼前这十来人,如今怕是又要除名七人了。
回想十日前,那持枪刺客站在城楼俯瞰全城,脚下满是大燕将士的尸首,那血水淌了满地。城中为数不多的几名术士早已在接触初期,就被这持枪男子一一刺死。
这男子此刻不再一味突进,只是在确定,这犹如垂死老妇的边城,挣扎起来还能有几分力道。
此人腰间悬有一口宝剑,却自始至终不曾用剑,只是将那一杆白蜡木的长枪舞如团花。不论是大燕军中使刀的高手也好,那使枪的能人也罢,几乎没有一回之敌。
王护卫几乎可算得上大燕有数的勇士,对上之后,也被一枪杆抽碎了护心镜,吐血而回。
那持枪男子飞身下跃,一杆长枪挥成半圆,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那本想待他落地包围的军士纷纷倒飞而回,手脚抽搐,不一会儿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持枪男子不做停留,挺身向前,那城守府就在眼前,已经可见蓟侯萧远在护卫的扶持下翻身上马。
这边城守将身着燕王在位时赐下的金甲,手持一杆大戟立在洞开的城守府大门外,犹如天界战神亲临。
持枪男子枪尖挑起地上黄沙,一个龙摆尾,枪杆后发先至,击在挑起的黄沙上。
那金甲守将抬手去挡,意图挡住直奔眼睛而来的黄沙。一时只听金属撞击之声连绵不绝。
那守将再也没了放下手臂的机会。
数十枪接连命中一点,早已戳穿了那护体的金甲。
又有数十名护卫前去阻拦,不出片刻也尽皆成了枪下亡魂。
此刻萧远已在护卫的拥簇下,从城守府后门而出,直奔边城南门去了。
于是乎,这刺客持枪在后,萧远一路逃,他便一路杀。
第一日,他杀了近两百名护卫,第二日,杀得少些,也有七八十名护卫。只是这第三日,他如猫戏耗子一般,只是不时与逃亡的队伍接触,一击便走,每次接触,萧远的队伍都会留下一两具的尸体。
却也不急于杀掉萧远。
故而萧远根本不曾指望这临易城的守军能阻挡得了身后刺客。那名持枪刺客的可怕,这几日里萧远已经领教太多太多了。
自从半月前,发现边关与都城之间的通信断绝,到十日前寻到其中一名驿使的尸首,再到三日前那持枪男子对满城大军视若无睹,从城门杀到城守府的一条血路。再到三百名护卫护着他出城而逃。他见识了太多太多那名刺客的可怕。
只希望,那刺客能给他半柱香的时间,他可以及时将北狄南下的消息传回宫中。早一日将南下的几十万铁骑调回北方,就多一分阻拦下北狄的希望。
那持枪的男子已经穿过城门,凡是有那阻拦的,不论男女老少,都是一枪刺死。
王护卫领着几人,大呵一声:“有我无敌!”猛然将那内力倒流,换取死前短短一刻的强大。只为了能多阻拦那刺客片刻时光。
只是那持枪刺客怎会让他们如意。本是刚猛无畏的枪法,忽然变的阴柔起来。
王护卫他们的每一击都像是打在了空处。
短短几次接触,刺客已经绕过了他们,直奔萧远去了。
宫内的几名供奉,也发现了不对。
只见几名术士已经踏云而来。那城中屋顶上,多达上百的持剑侍卫也纷纷接近。
萧远心中顿时一松。可算是没有辜负了那边城上下。
持枪刺客停下脚步,没有丝毫犹豫。眼看萧远就要被那一群侍卫护住。刺客抽出腰间宝剑,将那枪杆上的名字划花。
只见那刺客胸腹膨胀,双臂肌肉撑破了衣裳。
一枪若流星,投掷出去。
“不要!”那云上术士想要出手阻止,刺客却没有给他念咒的时间。
那地上的侍卫想要阻止,却只换来穿胸而过的下场。
那萧远至死都没能将北狄南下的消息告知众人。
只是那护卫中还有几人存活。想必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入王后耳朵。大燕总不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那刺客委顿在街上。等那些侍卫赶到,强大如斯的刺客早已七窍流血而亡。
刺死萧远的枪上,唯一的标记已被刺客用剑刻花。
那柄剑倒是被侍卫从街边的草丛中寻了出来。
只见那剑,长约三尺三寸,剑身刻着一个秦字,秦字后头,刻着略小的丙申二字。
为首侍卫脸色几变,捧着剑直奔王宫而去。毫不在意身旁众人愕然的神色。
………………………………
第三章 秦演武堂
此刻虽是夏日,只是已经近了夏末,北部的寒风逐渐扭转了颓势,快要与云梦泽吹来的暖流分庭抗礼。
接连半月的铁血清洗,让整个咸阳城内人人自危。
倒不是自己参与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里头。可架不住就有个亲戚的亲戚在那秦王宫中做个小小医官呐。
这半月里,咸阳城外的咸水河都见不到一条活鱼,那杀人的血流入河中,整个河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绿头苍蝇。
那刺鼻的恶臭,就是远在咸阳中心的王宫都能闻见。
满宫粉黛香,混合着城外飘来的腐臭味,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那满宫的佳人,此刻都躲在各自屋中,关闭了门窗,命那侍女把熏香点燃。丝毫不顾那浓郁的香料熏得满屋子都快成了湛蓝。
城中百姓大多闭门不出,有那些有点小心思的,早已拖家带口投奔乡下亲戚去了。
自打秦王忽的病好了之后,已是多日里不曾去各嫔妃处了。就连最受宠幸的董美人,也差点因为擅闯书房,被诛了三族。若不是王后力保。这董美人怕是大秦立国以来第一个被诛了三族的后宫。
只是此事之后,再也没人敢于闯进秦王的书房。渐渐地宫内开始谣传,秦王此次痊愈,是列祖列宗显圣。条件就是从此秦王不可近女色。
虽然有些人将信将疑,可毕竟西域小国中也有几国的国教就讲究禁欲以求长生,倒也勉强有些道理。
秦王在书房的几日,只有寥寥数人被传唤进去,却大多只待了一两个时辰。
只有掌管宗法礼仪的宗正大人,被留了整整一日。
宗正大人出宫后,立刻召集手下大小官员,秘密谈了一夜。
第二日,秦国武就接到了秦王要封山祭祖的消息。
大秦上下整个忙了起来。
期间,被秦王下令禁足三年的七王子嬴逸借由书信与太尉商讨边民内迁以及废止游将令的事情。那几日,往来两府间的信使成了咸阳城街头最常见的风景。
如此数日后,以嬴逸在府内摔了杯子,大骂食古不化的老狗结束。
此后嬴逸又上书秦王,再次被以王子不得干政为由驳了回来。
只是这上书,秦王倒是看了,也同意在落日关一带先为试行。
算是嬴逸给徐傲卖的一个人情,只是那河边村上下早已死绝,徐傲能领几分情,也是两说了。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