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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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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竹心思都不在这里,一时间只是扁了扁嘴,道。

    “起吧。”

    小月儿起身就去吩咐了。

    船工在船头头的指挥下,把栓在岸上船镦的捆绳松开,紧接着一跃,把住了船侧的绳梯上。

    眼见着缓缓就要随风波江荡开了,简竹突然冲了出来,突然道。

    “回去,回去。”

    小月儿呆呆的,道。

    “哦,哦。”

    一时间竟是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幸好船头头经验丰富,在船离岸口已开出五六步的时候,奋身跳下,一举眸,就跟抓住绳梯的船工对上,心领神会后,那根被船工紧攥于手的捆绳扔在了船头头的脚下。

    船头头矮身一扑,千钧一发之际,重新把船镦给圈上。

    欲离的船把这根捆绳撑得绷直,终究还是摆脱不了,整个船只一顿之后,向着右边剧烈的倾斜。

    小月儿眼疾手快,护在简竹面前,裹着其,然后重重撞在了船杆上。

    那方才还攀在绳梯上的人亦是跳入了江。

    掌舵手迅速地调整了几把方向,才艰难地让船恢复了平稳。

    小月儿痛得几乎连眼泪都要出来了,却是一声不吭,不让女公子知道。

    简竹问。

    “你没事吧?”

    小月儿咬了咬牙,道。

    “我没事的,小姐。”

    “只是,小姐究竟要干吗?”

    简竹有些气鼓鼓,道

    “我一定要知道青莲荷塘在哪!”

    说着便令人放下船板,要冲入小镇子里,寻找李拓的去向。

    李拓啊李拓,你现在在哪?
………………………………

初遇 (5)

    李拓在风夜楼上。

    风夜楼算不上是一个楼,因为实在只有两层。

    可风夜楼已是小镇上唯一的酒楼了。

    如果不是小镇依在风波江边,如果不因小镇是齐家的版图范围内,不会有人豪奢的在这样的地方开一处酒楼。

    镇里百姓的收入可不多,风夜楼里的花销自然也要跟着降价。

    连一只醉水鸭才不过十五文钱。

    李拓就点了一只醉水鸭和一条松花鱼,随后光明正大的坐在一楼堂中。

    坐落的模样不见得有多少端正,原本是引不出任何人的注意。

    可李拓还是跟人对了四眼。

    第一眼是二楼的一桌人,由打扮上看来,或许只是普通商人,坐落的,也是不起眼的围杆边,照常饮酒,照常欢腾,只隐隐透露着一丝警惕的感觉。

    李拓向三人看去之时,三人之首也恰往其方向看来,四目间无悲无喜无怨,很快也就翩翩错过了。

    李拓对的第二眼,却是自己背后的角落。

    对于江湖人来说,最惹目的往往还是阴暗的角落。

    李拓趁着小二恰好处在自己的身后,不动声色地转过去吆喝要水时,和角落里的一道锋利目光撞上。

    这样的时候,目光当然是一触而过。

    李拓当然不清楚那人目光里的凌厉是为何,却可以知道并非冲着自己。

    李拓看出来了第三眼。

    就在眼前。

    眼前有两个人,表面上在吃着饭,阴恻恻的眸光却时不时会向楼上斜。

    楼上为首的那人目光也会不经意移到两人身上,两人就会故意把视野撇开,恰好和李拓明亮的眼睛撞上。

    这下子却又不退却,狠狠瞪了李拓一眼。

    李拓最不愿的就是掺和进这样的事件里来,李拓赶紧把目光挪开。

    这时候,松花鱼已经端了上来。

    此时此刻气氛或许隐约古怪,可一旦确定自己并非是风眼里的人,便可以袖手旁观,大快朵颐起来。

    李拓才刚动了三下筷子,身后便有气呼呼的脚步踏来。

    旋即,是一张光洁好看的脸,出现在李拓的面前。

    当然是赶过来的简竹。

    李拓笑了笑,道。

    “你怎么来的?”

    简竹道。

    “我问过,整个小镇只有一家酒楼,便找了过来。”

    李拓道。

    “既然来了,就一块吃顿饭。”

    简竹才不是来吃饭。

    “不要。”

    李拓还是用筷子把一块鱼肉夹了起来,递在简竹嘴前,道。

    “不吃饭,哪里有力气去青莲荷塘玩?”

    简竹还是下意识地说。

    “不要。”

    忽然才反应过来,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道。

    “你刚才说什么?”

    李拓笑道。

    “我说你不吃鱼,我就不带你去青莲荷塘玩。”

    简竹喜上眉梢,一口就咬住了鱼粒,秀气地慢慢咀嚼起来。

    这时候又有人匆匆跑了进来,连呼道。

    “小……少爷,你可别吓唬我呀。”

    “小月儿,乖月儿,好月儿,李兄答应了带我们去玩。”

    小月儿对于那个青莲荷塘当然也好奇得很,却要维护住自家的女公子,白了李拓一眼,呢喃道。

    “才没什么好看的呢。”

    突然,二楼有个醉醺醺的声音痴笑起来。

    “哪里来的小月儿,来让阿哥看看。”

    便瞧见一个醉意浓浓的登徒浪子由楼上探出身来。

    “小月儿,小月儿,让阿哥嗅嗅你的嘴唇,看看香不香。”

    小月儿吓得一跳,便要往简竹身边躲。

    李拓却立刻护在了二人的身前。

    透过微微的光,这是李拓第四次和人对上目光。

    那目光狠毒,幽幽躲在醉酒公子的身旁,表面上看来或许是个不起眼的侍护,却隐隐透露着一缕可怕。
………………………………

节外 (1)

    还是江镇的风夜楼,只可惜未在江边。

    楼上的三人作商人打扮,行事之间,或多或少也有吝啬,对小二哥差遣得多,打赏的却少之又少。

    为首的那人三十多岁年纪,脸上温红恰似重枣,和古来的关公差不去多少。

    一直下来都无话,却是知道言多必失,眼睛里也都是风夜楼中的变化。

    身旁跟的两个年轻伙计却是开朗,二人岁数相仿,一向很聊得来,便在楼上叽叽喳喳,好不热络。

    只等酒上了来,才向红脸的中年人看来。

    中年人微微一笑,说。

    “酒是好东西,可以活络血脉,却不宜喝多。”

    两个少年郎纷纷点头。

    “好嘞。”

    立时摆出大碗,将那一小盅酒倒了出来,恰恰两碗,平如镜面,多一分,恐怕就要溅出来。

    一并仰头,“咕噜咕噜”就是对干,不消片刻,即被消灭得半滴也剩不下来。

    随后才意料到竟未给中年人余留,不免脸涨红了起来。

    “连大哥……”

    红脸中年人依旧温温的笑着,道。

    “无妨。”

    两个少年都是二十出头,凡事都憋不进心怀,其中那个叫丁小松的,借了酒壮胆,忍不住道。

    “连大哥,我们这趟南下,究竟是意欲何为?”

    这位“连大哥”倒也没在隐瞒。

    “你们随我南下,是为了物色一个人才。”

    丁小松挠了挠脑袋,道。

    “天底下难道还有比连大哥更会打的?”

    中年人失笑道。

    “在这个江湖里,我的武功虽然排得上好,却还是有诸多人更在我之上。”

    “何况这次我们未必在找会打的,我倒希望找到一个会算的。”

    另一个少年叫步小亭,呢喃着道。

    “什么是会算的?”

    中年人道。

    “听风便识天下事,闻雨便知百人心。”

    “与之为敌,或许轮不到出手,你已经败了。”

    丁小松和步小亭同时瞠目结舌,纷纷道。

    “天上地下当真有这样的人物?”

    中年人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宋闲庭。那人,恐怕是其平生所见里最工于心计之人。

    为了夹马道能安然下去,不得不寻一个军师般的人物坐镇,这才使其带着两个武功不逊的少年一路南来。

    正说到这时候,楼外突然有一人走进。

    这人东看西看,旋即仿佛是漫不经心地在大厅的正中坐了一来。

    一开始中年人还不以为意,只是稍略瞟了几眼,并不放在心间,直到和这人对上一眼,才突然狐疑起来。

    只见楼下的人不露声色的回头,虽说是去寻小二,其实在观察身后的环境。

    若不是因为自己居高临下,又和这人对过一眼,本实在不会注意太多的。

    于是中年人也试着去探探楼下人的底,往这人身前倾坐的两个粗犷大汉看去,方才发觉两人目光一直在盯住自己的方向,又在自己望去时,视线突兀地转开。

    中年人慢慢压低了声音,道。

    “这个人不简单。”

    步小亭道。

    “哪个人?”

    丁小松拍了拍其脑袋,道。

    “自然是刚刚进来的这个人。”

    步小亭皱着眉头,道。

    “这个人看起来只比我们稍大,哪里不简单了?”

    丁小松又拍了拍其脑袋,道。

    “这话都是连大哥说的,我哪里会知道。”

    步小亭愣了愣,这才发觉被丁小松占便宜,当下拉开架势,仿佛就要回打,中年人却已然开口。

    中年人道。

    “这个人不过才进得酒楼,寥寥几眼,便把四面八方都仔细观察了一遍,我一向以为够警惕了,与这人相比,却还是小巫见了大巫。”

    步小亭点了点头,心已开始慢慢向腰间摸,然后细声道。

    “对我们可有威胁?”

    中年人淡淡道。

    “对我们有威胁的不是这个人,而在两人的那桌。”

    也便在这时,二楼的一个酒醉公子冲到了围杆边上,痴笑道。

    “哪里来的小月儿,来让阿哥看看。”

    这公子痞气十足,已然接着说道。

    “小月儿,小月儿,让阿哥嗅嗅你的嘴唇,看看香不香。”
………………………………

节外 (2)

    魏林是在李拓之前进来的。

    或者说,魏云是跟踪那两人进来的。

    魏林并非什么江湖中人,所以犯了大忌。

    如果其觉得藏在角落里、阴影里,就能躲避旁人的警觉,当然是天真得紧。

    只是根本没有人将魏林当做一回事情。

    就连两个仇人也未必将其放在眼里。

    魏林只好捏住拳头,不停地寻找时机。

    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冲出去,再用奔雷手切进两个人的咽喉,才可消弭心头的恨意。只是终究什么样子才算是好时机,魏林还不能确定。

    魏林迟迟不动的原因却是心里没底。

    风雨无阻之间,魏林在名师下习练奔雷手足有九年,虽不是师傅最看中的弟子,却没有一个师兄弟敢对其有小觑。然而在山谷里终究只是切磋而已,当真到了拼命的时候,手的打抖都是不自禁的,才有些踌躇犹豫。

    一方面是心里没底,一方面也是因为那两人的恶名。

    “飞豹勾狼”,两人在风波江边一向做恶,却也只是小打小闹,一般人自然是对二人束手无策,而声名赫赫的高手们或许连两人的诽号都不见得听过,所以才纵容得越做做大。

    十天前,这“飞豹勾狼”闯进了一户黎民百姓家,非但抢走了一家人好不容易积攒的三十两,更出拳将魏林的兄长打伤,

    知悉消息后的魏林立刻由山里出来,向哥哥问清楚了“飞豹勾狼”的长相,更是让村头的画师在宣纸上起笔落相。

    那画像或许不是惟妙惟肖,也足够让魏林在折腾了一番之后,把两人找出来。

    这时候两人已在蹲点,监视起了富商。

    风波江边的豪商当然有不少,大名鼎鼎的,当然就是齐家。

    只是这般底蕴悠久的家族,“飞豹勾狼”如何敢动呀。

    可要上遇上了外面来的富商,身边又并未多带护卫,自然就引出了二人的坏心肠。

    魏林不能轻举妄动,因为二人的站位实在讲究。

    一人盯梢,一人放风,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够让二人隐没在深山老林之中。

    魏林不想放脱二人,魏林便只有等候。

    当时魏林就在想,“如果能去去一些封闭的地方就好了。”

    竟当真遂了其心意。

    那商贾三人向着镇子里走;“飞豹勾狼”便也小心翼翼地紧跟在后;魏林便留了几步,默默地追在身后。

    这些事,事先魏林委实都不曾经历过。

    于是一颗心也悬住,举手投足,还有些僵硬,只是逼着自己调整呼吸,直到在风夜楼前,才算是平息下来。

    风夜楼岂非正是一处封闭的好地方!

    魏林坐入角落中,慢慢开始在心头规划如何出手。

    其只需要翻过七步前的那张桌子,再跑七步,操起一两把椅子朝“飞豹勾狼”的脑壳上撩去,随后奔雷手一记去扣飞豹的命门,一记去切勾狼的心口。

    魏林好不容易想定了,魏林说做简直就要做。

    偏偏这时候,竟又来了一个人,更是在七步前的那张桌落座,把方才所以自己的规划都打破。
………………………………

节外 (3)

    “飞豹勾狼”是一对异类。

    飞豹阴森毒辣,勾狼蛮横狂凶;飞豹希望慢一点,勾狼则更想冲;飞豹喜欢恬静的闺秀,勾狼却爱风骚的妖柔。

    能让二人达成共识的,只有一个。

    钱。

    两人对于钱的贪念都是源源不绝。

    天底下,当然是商人的口袋里最有钱。

    想通了这一点,两个人哪怕生活习性并无相连,却也搭档起来,为祸于风波江前。

    两个人分工明确,勾狼踩点,飞豹放哨。

    一般商人身边哪怕跟着七八个侍卫,面对二人的抢掠,也无法阻挡。

    更何况现在这一队商贾只有三人。

    勾狼一边监视着,一边小声地道。

    “那两个毛头小子武功都还好。”

    “只可惜招子不亮。”

    如果一个人被称为招子不亮,通常都是在说这个人的眼力劲不好。

    江湖里的高手,哪一个不是眼光毒辣?

    所以丁小松和步小亭看在二人眼里,根本不足为惧。

    至于那个为首的商人,体态分明也不重,走起路来却是沉甸甸的,委实有些让人好奇。

    飞豹没有任何异议。

    既然把踩点的工作交给了勾狼,于对方,就有绝对的相信。

    飞豹只是问。

    “如何动手?”

    勾狼咧嘴一笑,道。

    “你我不妨跟着这一行,等到走去不那么开阔的地儿,我们再给这些人惊喜。”

    飞豹点点头。

    然后道。

    “还有一件事。”

    勾狼道。

    “什么?”

    飞豹道。

    “有一条尾巴,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自从有了飞豹放哨,背后的事,勾狼实在很少留意,现在稍略吃了一惊,连忙问出心里面的担心。

    “跟商人这行可是一伙的?”

    飞豹道。

    “看这人的眼睛,似乎不像。”

    勾狼皱眉道。

    “这人的眼睛怎么了?”

    飞豹道。

    “有恨。这人的眼里有恨。”

    勾狼不以为意。

    出来打家劫舍五六年,哪一次把别人一抢而空的时候,别人不带着仇恨的眼眸?

    勾狼只是轻轻笑笑,随后道。

    “你想怎么做?”

    飞豹淡淡道。

    “我想,你的方法就很不错。”

    勾狼眼里透露出炙热,然后说。

    “那我们就找一个不那么开阔的地方,把这条尾巴切了。”

    飞豹点头。

    已是不欲再多谈,也是不把魏林放在心头。

    于是二人便跟随着去到了风夜楼。

    但见商人一行走上楼后,二人便在最接近楼梯的桌位上坐。

    一方面随时都在监视那行商人,一方面可以把尾巴的行动收入眼中。

    很快,楼上就有了说说笑笑。

    通常都是来自两个年轻人的,那为首的商人并非很常开口。

    而楼下的那条尾巴默默地钻进了角落之中。

    很显然是没有经验,以为可以靠着阴影遮去行踪,可是这样的角落却偏偏是老江湖们最要审视的,所以一举一动都映入眼中。

    勾狼笑起来。

    “我跟你打赌。”

    飞豹道。

    “怎么赌?”

    勾狼道。

    “我十招之内,就可以让三个人都束手。”

    飞豹点点头,其一向以为有信心是好的。

    飞豹道。

    “我跟你赌。”

    勾狼笑道。

    “怎么赌?”

    飞豹说。

    “九招之内,我摆平那条尾巴。”

    赌约已成,静待出手。
………………………………

节外 (4)

    很多情绪下,人都会喝酒。

    有的叫喜酒,有的叫丧酒,有的叫花酒,有的叫闷酒。

    无论哪一种,人们仿佛都喜欢将自己喝醉。

    醉了以后,或许才能片刻忘却人世里的烦忧。

    风夜楼里最醉的,当然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少年公子,一身绸丝的华府,腰前的缠带上都镶着一块翡玉;左手拇指上戴着一枚戒子,上面的钻石,只怕够寻常百姓家十年的大鱼大肉。

    现在却只能低头喝着苦酒。

    时不时,便会发作,将桌子上的杯碗都摔掷出去,溅得粉碎。

    楼里的老板却只是躲着,不敢有半点啰嗦。

    而小二自然是赔着笑容,一次又一次把另一副杯碟放在公子的手边。

    终究公子不再发作,一双布满红丝的眼逐渐变得木讷,由不高的风夜楼望了出去,眼里没有一丝焦点,似乎把一切都看尽。

    丁小松和步小亭都有年轻人的好奇,适才这边摔杯砸盏的动静或许没令二人探头探脑,突然安静下来,却不由得伸长脖子、睁大眼睛。

    两个人的眼底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恐惧,赶紧把脖子缩了下去。

    其实楼下的“飞豹勾狼”对于这公子也有注意。既然是图财,对于这种把钱都穿在自己身上的人,眼睛尖锐的二人怎么会不关心。

    可终究,飞豹还是拉着了勾狼,重新把目标锁定在商人的那行。

    因为飞豹突然发觉那个年轻公子,绝不是两人能够惹得起的。

    那公子终究是道。

    “给我杀了齐津。”

    这句话当然是向着一直护在身边的那人说起。

    那人穿了一身黑衣,一把长剑顶在板凳上,双手也不用力,只是在剑锷上稍略搭着,听到年轻公子的话,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道。

    “不行。”

    年轻公子有些激动地按住桌子,道。

    “为什么不行?”

    那人道。

    “齐津是你大哥。”

    年轻公子道。

    “抢了我的女人,哪怕是大哥,也该死。”

    那人道。

    “不过是一个妓女。”

    年轻公子当真是动了气,一把就要抓住那人的衣领。

    “你哪里懂绿柳的风情!”

    那人就让其这么抓着。那人甚至还是没有表情。

    那人道。

    “绿柳对你是怎样的风情,绿柳对齐津便是怎样的风情。”

    “窑子里的女人而已。”

    年轻公子撒了手,突然操起杯碟,向那人的脑子砸过去。

    谁也不是铜皮铁骨,一下子,那人头皮已被砸开,有血流了出去。

    可那人却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

    那人道。

    “你还年轻,还不懂女人的美丽。”

    年轻公子冷笑了一声,道。

    “你懂?”

    那人道。

    “略懂。”

    年轻公子道。

    “那你说说。”

    那人道。

    “你有没有玩过良家妇女?”

    年轻公子摇了摇头。

    那人接着道。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贞操,会把那对大白腿都闭紧。可还是抵抗不住你。”

    “女人的力气,又怎么能和你相比。”

    年轻公子一向在花丛里声色犬马,那些妓女的腿都张得很开,却从没想过有人会极力去闭紧。

    年轻公子咽了咽口水,道。

    “然后呢?”

    那人道。

    “然后这些人会在你身子底下一边挣扎,又一边开心。”

    年轻公子怔了怔突然笑起来。

    那人则依然没有什么情绪。

    此时楼底下却有一个好听的声音说起。

    “小月儿,乖月儿,好月儿,李兄答应了带我们去玩。”
………………………………

节外 (5)

    风夜楼里寂静得可怕。

    李拓就同楼上的人对望着,许久,气势都没有收下。

    而那人抱剑在胸前,以一双冷冷的眼注视着堂里,似乎也并未想过江边小镇中竟会有如此坚韧的对手。

    而年轻公子已实在管不了这么多。

    其目光早已在李拓身后丫鬟的脸庞扫过。

    虽只是丫鬟,脸上却是粉白,浑身上下也有娟秀,的确跟窑子里风骚的女人不同。或许是被吓坏了,脸上不禁浮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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