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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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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魏晋书只敢向耿鱼儿身侧的李拓请教。

    李拓道。

    “这位是耿鱼儿姑娘,你叫我李瘦石就好。”

    魏晋书喃喃在心间念了一声“耿鱼儿”,不免要感叹自己实在早生了三十来年。

    最后,魏晋书的眼睛还在停在手边这个一直轻蔑自己的人的身上。

    “却不知道老夫有何地方得罪了阁下?”

    寇文占“哈哈”一笑,道。

    “你倒没得罪我,你老子却得罪我了。”

    魏晋书满脸的疑惑。

    “什么老子?”

    寇文占沉声道。

    “你拜倒的那个老子。”

    魏晋书心头稍略一凛,凝注着对方,道。

    “阁下是谁?”

    只听其一字一顿。

    “寇、文、占!”
………………………………

中堂 (3)

    “咔嚓”。

    天空上忽有惊雷阵阵。

    浓浓的雪冬,突然劈下雷霆可不是时常。

    中堂里,每个人都屏了息。

    一霎那,仿佛只有两个人在对立。

    魏晋书长得固然巍峨,一身的正气却都来自书卷里,实不是不过问江湖事的。其能对“卿衣快刀”有些了解,还是在上任渝城知府以后,借由麾下给自己补习,毕竟渝城实在是整个大荒最混乱的地域。

    而一向自诩为书中文流的魏晋书自然也对这些只懂喊打喊杀的武夫心有鄙夷,这次如若没有萧云乱的亲笔,是如何都不会前往夹马道的。

    果然,于中堂上,萧云乱虽还未现身,却拱其坐在主桌,一时间,倒满足了那颗高傲的心,这才有其举杯邀饮的动作举止。

    只不过魏晋书却实在没想到众人里,竟还有一个寇文占。

    朝堂上的官员,简直没有一个不知道寇文占!

    当年寇文占跨过黑池河畔,领贼军造反之时,魏晋书虽还不在朝堂里任命,对于那段历史,却是铭心刻骨一般地记下来。

    只因朝堂给每一个官员都分发了一副寇文占的画卷,且对于寇文占的歼杀是无止无尽的,任何官员、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发现形似寇文占之人,就可以调度当地驻扎的强军将之肃杀。

    足见朝堂对于寇文占的决绝。

    那样的画卷,魏晋书手上自然也是有。只不过一介文士,终究不对剿这贼匪有多大的兴趣,模样到底只是记了个大概,平时就是迎面走来,也未必就可将寇文占识出来。何况寇文占从始至终都不愿对其有理睬,若没有寇文占自报家门,确实认不出来。

    而寇文占分明没有隐瞒,显然也是不把魏晋书放在心上。

    顿时,就有了些危殆了。

    两人还是四目相对,是魏晋书率先说话。

    “久仰寇将军了。”

    寇文占稍略一怔,然后才笑道。

    “倒有十来年没听有人这样喊老夫。”

    魏晋书叹道。

    “倘若当年寇先生的脚步能停留在黑池河畔,这声‘寇将军’,世人本可以一直喊下去。”

    寇文占却丝毫不受影响,反倒是豪气干云道。

    “一声‘将军’终究不及万呼‘王上’有趣,倘若当年老夫止步不前,现在就算荣华一身,也要看不起自己。”

    魏晋书摇摇头,对眼前的狂人只余下冷眼,道。

    “所以最近在江湖里冒头的‘天谴’,或许也是出自寇先生的手笔。”

    寇文占倒有些吃惊。

    “哦?你们探查到了?”

    孟卿衣却醉醺醺地插嘴道。

    “薛岐如今就在青花楼里。”

    寇文占这才恍然大悟道。

    “老夫还以为这些朝堂里的废物能有如此能力,看来还是自己吓唬自己。”

    魏晋书沉沉道。

    “寇先生组织‘天谴’的目的,似乎不仅是要在江湖里翻云覆雨。”

    寇文占豪迈地往喉咙里灌了一口酒,然后道。

    “老夫要谴的,当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你的王上老子。”

    魏晋书双目紧聚,一点点瞪慑着对方,道。

    “寇贼,贼心不死。”

    寇文占摆了摆手指,然后仔细考虑了一下,才道。

    “该是叫不忘初心。”
………………………………

中堂 (4)

    魏晋书突然就笑了。可以说是大笑,也可以说是嘲笑。

    魏晋书笑道。

    “有一个问题老夫向来憋在心里,想问出口,又怕你答不上来。”

    寇文占却挑了挑嘴,对魏晋书的话无动于衷,甚至说。

    “这辈子我已活得太明白,哪有什么答不上来!”

    魏晋书冷然地质问。

    “便是让你当上了这大荒之王,又能给黎民带来多少变改?”

    寇文占却在这段冷然的话语中笑了出来。

    寇文占朗声道。

    “一尘不变,一点不改。”

    “我之谋篡,从来就不是为了于天下的黎民创造更好的光景;我之造反,也从来不是为了令这世界迥然一新。”

    魏晋书不禁要问。

    “那你为了什么?”

    寇文占嘹亮道。

    “只为不弯腰做人,更不要俯首称臣,两个字,痛快。”

    魏晋书高高腾起手掌,重重拍抚在案,喝道。

    “为了你的痛快,便不顾大荒动荡?便不管生灵涂炭?”

    寇文占丝毫不为魏晋书的气势所屈,虽只是卧坐在桌案前,却绝不会比站立的魏晋书低。但见其目光暴涨出贪婪且执着的光华,平稳而深细地道。

    “圣贤多言为人,千百年来出了多少个圣贤?君王多言为民,又有几个当真放下了自己的私欲?我只为自己的私欲,只因我不屑以如簧的巧舌欺你骗你。”

    魏晋书严厉反驳。

    “当今王上,岂非正是大公无私的明君!”

    寇文占“呸”了一句,道。

    “谢忆弦若当真大公无私,赵子暮和青妃又何故隔江遥铭?”

    一段仍带着血腥的记忆浮现在寇文占的脑海里,漫天的风沙甚至比现在堂外的飞雪还要凛冽,那是属于寇文占的日子,永远不会忘记。

    魏晋书的面色一黯,显然是因为寇文占提到了朝堂中决不能言的禁忌。

    相传当年赵子暮与青梅竹马的小青姑娘救过王上一命,却在大荒一统时,被拆散分离,从此赵子暮只能身为王城御卫,隔着那条萦绕王城的朝天江,遥遥和青妃相望。

    魏晋书原以为只是蜚语流言,此时被寇文占脱口而出,竟似是实情。

    一时,甚至令其语毕。

    寇文占看着魏晋书脸上阴晴不定,突然来了兴趣,道。

    “我亦有个问题,就怕你自己也弄不清。”

    魏晋书厉声道。

    “荒缪。”

    只见其抛下了一时的恍惚,挺了挺胸膛。

    寇文占道。

    “你为什么要当官?”

    魏晋书胸怀一腔的抱负,畅然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寇文占寥寥笑语,道。

    “你倒是心中自有一番天地。”

    魏晋书为自己的壮志而感到骄傲。

    寇文占接着道。

    “你以为自己做到了几许?”

    此话一出,魏晋书难免怔了怔,然后挺起的胸膛难免缩了下去,一腔的豪情火焰似乎都被冷水浇熄。

    还未待其做出任何辩解,寇文占却是说了下去。

    “你立不了心,因为天地岂可容你!你立不了命,因为生民岂会听你!你继不了绝学,因为绝学与这世间不匹!你也开不了太平,因为马上就会再次刮起腥风血雨。”
………………………………

中堂 (5)

    寇文占说得虽是咄咄逼人,脸上却极为平静,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就像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魏晋书噤声,再多的反驳,也只能掐在咽喉里。

    那双浑浊的眼睛又添加了一些黯然忧郁,正是对寇文占的话最好的证明。

    此刻的朝堂当然是乌烟瘴气,开疆拓土的唐王谢忆弦已在病榻中躺了三年,再无人对其抱有希冀。作为摄政的王后则是一边压制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边扶植忠心耿耿的官佞,当今朝堂中执牛耳者管学龄,岂非就是最善阿谀奉承之人。而同时,其已被封作王师,至今已辅导了十数年王子的课业,以后便是王后退政,管学龄依旧能有左右朝政的影响力。

    魏晋书分明知道管学龄无才疏德,斗胆上书觐见,倒是得到了王后的一些赏识,却仍然将其贬了下来,到离权力中心最遥远的渝城当一任知府,表面上当然是升迁,实则重重令其摔了个跟头。

    原本魏晋书还有一腔的热血,却在了解渝城基本上是个三不得管的地境后灰心下来。

    这两年来,也只是闷在府里读书听曲,余事皆不管。

    所以魏晋书的心境倒真是被寇文占一语中的。

    魏晋书有一些颓唐,兀自跌坐下来。

    寇文占手中拎着酒壶,缓缓上前,给魏晋书填上一杯,然后又笑起来。

    “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千万别往身后看。”

    寇文占从来不看,因为其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后是嶙峋的森森白骨,眼前则是还未洒尽的血汗。

    魏晋书把酒接过来。

    “可老夫眼前,又能有多少璀璨?”

    寇文占用手指顶了顶魏晋书的脑袋,笑骂道。

    “你比我还小着十来岁,天天‘老夫、老夫’,早死一定是活该!”

    继而,寇文占伸了个懒腰。

    “你就算立不了心,你的心也不能歪。你大概立不了命,却也可以孤自站得笔直;你或许继不了绝学,自己开创一套又为何不能;你纵使开不了太平,还是可以为一方安居。”

    一席话,竟让整个中堂都寂静下来。

    连余殇夫妇彼此相望,却都是深深陷在了寇文占的话里。

    李拓也不由自主地将一樽酒杯举起。

    谢乌衣也徒然间就对这个老人家肃然起敬。

    孟卿衣分明是醉的,此刻也竖起了大拇指,咦咦囔囔着说道。

    “老小子,真行。”

    这一语,则又是让魏晋书感到如五雷灌顶一般的震惊。

    魏晋书的身体带着稍略的颤抖,再一次挺立而起,久久,才道。

    “你我绝非同一立场阵营,但这一鞠,还请收下。”

    便是恭恭敬敬地弯腰躬礼。

    寇文占当然不会假客气地将其抚其,转身又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又一边说道。

    “你也不要太过妄自菲薄,既然萧云乱愿意把你请来,首先就证明你有利用价值。”

    紧接着,这个老人重重地说了一句。

    “人啊,想活好这一辈子,就非得给自己找些可以被利用的价值。”

    “萧云乱,你说是不是?”
………………………………

阳谋 (1)

    〃嗒嗒〃,有一串轻巧的脚步。

    缓缓,中堂的廊道有人走出。

    一抹稍略凛冽的光从两个人的背后刺过来,令身形多了些许的朦胧,但那双深邃的、不带感情的、浅绿色的眼眸却是无比的清晰,仿佛能钻入人心。

    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寇文占当然没有见过,但寇文占却一口咬定其就是萧云乱。

    寇文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兀自会有感慨,倘若眼前人不是萧云乱,那世上就再无旁人可以叫做萧云乱!

    那是一种独特的气质。

    每个人,天生,都会拥有气质。

    大多数人的,是平平无奇;但能卓然于世的,就一定是迥异。

    如今的中堂里,每个人都会只属于自己的气质。

    魏晋书胸怀天下,当然有读书人的浩然气,只是仕途并非顺遂,多少又有些黯然的意味。

    连余殇则有一股憨厚的傻气,却能让所有人都因为其对心中理想的固执、坚持肃然起敬。

    连夫人一眼看上去就是顽皮和机灵,哪怕嫁做**也依然不减,从来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孟卿衣由来于骨子里的不在乎和不羁,令其无论置身于何样的处境,都做得到笑脸嬉皮。

    他从头到尾都是沉静。有些人不说话看来会冷,有些人则会莫测高深,他到底只是沉静。

    若要以一个字形容谢乌衣,就是〃俊〃。那份俊朗由里到外,任何人都只能被其给比下去。

    耿鱼儿的冷冷清清戚戚或许在那张令所有女人都会嫉妒的脸蛋,更多在那对空洞的瞳眸。

    这时李拓却成了是中堂里最平凡的人。通常遇上这样的,那些自诩侠士的甚至懒得客气。

    而作为一方枭雄的寇文占当然是狂放到了骨子里面。无论疯、癫,都能教人挪不开眼睛。

    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看着陌生的彼此,哪怕思维、立场迥异,大抵还是认为有趣。

    可当众人纷纷看见了萧云乱,不免会怔上半晌。

    令人发怔的或许是萧云乱脸上的苍白,或许是瞳眸里的浅绿,更或许是能从其身上看到自己。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可以从对方的身上看见一些自己,所以会不由自主地与对方亲近。

    但你却绝不敢随意跟萧云乱亲近。

    因为你从其身上不是看见了自己多少,而是看见了自己的全部。

    萧云乱大概没有你的一切经历,萧云乱能够表露出的气质却和你无异,仿佛其曾经在背后偷窥过你、学习过你。

    这样的感觉可使人汗毛竖起,沉静如他不例外,狂放如寇文占亦不例外。

    除非对其有绝对的信任,否则谁都只愿保持距离。

    寇文占的眼睛突然如高空中纵行的猎鹰,鹰凖致命地盯住了对方,仿佛看见了死亡。

    萧云乱却是稍略抬眸,与寇文占对望上,浅绿色的眼睛里,同样有死亡的气息包藏。

    一时间,寇文占的心弦似乎紧了紧,其十七岁已在这尘世里翻爬,能令其心房绷紧的次数不多。第一次是和谢忆弦见面之时,有过一晃;第二次是初成战将厮杀疆场,也曾一慌;第三次是在关独往和赵子暮联手下兵败山倒,心绪发凉;最近一次也是在岚漪湾的暗洞中跟李拓对峙,心中震撼。

    今天,则是第五次。
………………………………

阳谋 (2)

    在外人看来,萧云乱几乎就是夹马道的第一人,甚至能稳压与大荒五把刀不分伯仲的胡狼一头。但胡狼第一时间便向连余殇颔首,摆足了尊重。

    〃帮主。〃

    连余殇笑呵呵地道。

    〃你可总算来了。〃

    显然也是对萧云乱极其的倚重。

    连夫人却最是讨厌这样。夹马道分明是自己丈夫出钱出力建的,到头来却让一个只在后面动动嘴皮子的人博得大名,自然令之不惯。

    连夫人轻哼一声,道。

    〃若是不来才好呢!打扰了我们的雅兴。〃

    女子的思量大家实在都清楚,萧云乱甚至从来未曾放在心头。

    萧云乱亦是恭敬道。

    〃夫人。〃

    连夫人弯过头不理。

    萧云乱脚步又启,翩翩走入那空座。

    其右分明是醉卧在桌案上的孟卿衣,而他也仰着头凝视过来。

    只是萧云乱对他稍略阴郁疑惑的目光没有做出任何答应,而是掠过了拥挤的空气,直看望李拓。

    两人相视,也未笑,也不必开口,仿佛就有了言语的水**融。

    随后,才缓缓坐下。

    萧云乱的举止闲适,稍略给自己满上一杯茶后,才说。

    〃魏大人别来无恙了。〃

    数年前魏晋书明升暗贬来到渝城做知府时,开府席筵萧云乱也有参加过。彼时的萧云乱虽已有过操纵天下的手段,看起来却还是如一位素衣白丁,只在丁松的陪同下去献了份礼,寒暄几句后,迅速地离去。

    那时的大荒对这个年轻人未必有多少注意,魏晋书甚至都有些淡忘了这段记忆。

    魏晋书只好应道。

    〃萧先生。〃

    萧云乱点头回应,眸子稍略疏离,很快又在寇文占的身上聚集。

    萧云乱说。

    〃与寇老倒是第一次相遇。〃

    寇文占大了其三十多岁,一声寇老叫得也算亲近。

    寇文占朗声笑道。

    〃这些年我一直藏在地底,你就算想跟我遇上,也没那么容易。〃

    萧云乱儒雅一笑,随后将茶捧起,道。

    〃本是我攒的局,倒是我迟来了几许,虽然事出有因,却还是要略表歉意。以茶代酒,算是罚自己。〃

    连夫人才不会放过机会膈应,哼道。

    〃别人都是罚酒三杯,罚茶的却没见过。〃

    萧云乱道。

    〃罚酒自然也行,不过我只有半杯的量,一旦喝了下去就只有被人躺着出去,假若诸位只想看我出洋相,也是乐意的。〃

    可众人都等了许久,谁不想知道萧云乱做此局的目的,根本没有人愿意看着其好不容易赶来,却是匆匆醉去。

    果然,寇文占已经开了口。

    〃你若是喝不了酒,喝茶就行。〃

    萧云乱轻轻抿了一口,就当是向众人赎了罪过。

    喝酒固然是用干的,但喝茶若也是一饮而尽,恐怕会烫着舌头。

    寇文占的双目如针锋,一边盯视着萧云乱,一边问出口。

    〃却不知道是为何事耽搁了。〃

    萧云乱依旧诚恳地道。

    〃夹马道有礼物希望赠与寇老,只是积压得有些久了,翻箱倒柜,才寻获。〃

    寇文占的额头皱了皱。

    〃哦?有什么礼物赠我?〃

    萧云乱轻巧地拍了拍孟卿衣的肩膀,温煦一笑,道。

    〃梅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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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言

    接下来我会花些时间在各个人物的记传上,林林总总,慢慢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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